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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代尔学校后日谈

小说:霓虹圣诞夜霓虹圣诞夜 2025-09-03 11:09 5hhhhh 6210 ℃

人潮散尽的冷清周末夜,我把双手插在皮夹克兜里,在红灯街漫无目的闲逛。

安娜反水以来,我派菲利普和埃德加短暂通话过。她尽量委婉措辞,但人家倒霉蛋也不傻,听明白意思后,气得徒手砸大墙,扬言出狱就要让亲老哥喋血街头,倒也没想他自己先插足别人家庭,被无良少妇玩了又抛,只能说活该。

侧面来说,劝他演戏洗白的目的倒是达到了。前一阵我加班加点,不是写文稿煽风点火,就是上俱乐部洒金币活动关系,终于在一档晦涩的哲学栏目排上档期。时间在二月底,正好赶在菲利普的刑期前。

不知是不是死到临头,这个金发的变性人小妞简直有点淫乱不堪了,大把花钱买那些不入流的男妓,被这帮业余选手绑缚殴打,脸上的乌青一天一个花样。她的赛贝看不下去,下了夜班找我吐苦水,铁打的黑汉子眼泪汪汪,我只是耸耸肩膀,女人不就是这德行?爱情不过是精神疾病,对她们用完就丢才是正解,他为了菲利普从豪门资深管家变成看大门的,到头来不也什么都没捞到?

“你这么说不对。我养老生活的告吹,是对菲利普那一刻爱情的回报。即使菲利普不再爱我,我也不认为这牺牲毫无价值。”

“喔,她现在不再爱你,你干吗还赖着?非得等她把你的钱挥霍光了,再一踢凳子才算完了?你不如及时止损,直接给她买口棺材,省点钱回家退休。”

“……马尔科,女人对你来说除了钱财和肉欲,难道就没别的价值?你有真正爱过谁吗?”

我诚实地摇头。塞巴斯蒂安见状也懒得多说,仰头喝光金汤力,挥手示意结账。

酒精上了脸,让冷风一吹,我却愈发燥热,想要玩弄女人的淫虐欲望高涨,又没心思上俱乐部,打算找个价格合适的妓女了事。扫兴的是红灯街也人迹寥寥,但我还是碰到了今晚的猎物——一间小爵士酒吧的打工女郎。

“Bonsoir. Homme fatale.”

对于这种群发邮件的暧昧招呼,我毫无反应,手肘支在吧台,把身体直起来退后一截。她往我的杯里倒威士忌,我抬起眼皮,像法官盯着嫌犯,从她红发的马尾辫,一路看到衬衫领口下的脖子,在丰满胸脯上方一路迂回,火热目光直接逮捕她的绿眼。

她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倒完酒连忙背过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但我的目的已经达成,到打烊时分走出店门,她已经在我怀里了。

我们打车穿过几个街区,来到她的公寓办事。把她推搡上门板,我撩起她酒保制服包臀裙的下摆,紧绷的布料直接弹上她丰满的屁股蛋,大半白花花的屁股敞露出来,毛发剃净的阴户也门洞大开。我不说废话直接去舔,掰开花核吮得她扭腰摆臀。

死人操多了,活人女孩的气味和呻吟让人觉得混乱麻烦。我将手指伸向她臀缝,指尖刚探进去转动,她的腰就软了,两瓣鼓胀的阴唇和会阴规律收缩,阴道吐出微酸的分泌液,屁股蛋一下下撞击门板。按部就班满足了女人的欲望,她就该任我摆布了。

我要走后门,她红着脸说要准备一下,主动去浴室灌肠,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我也不知道心头火气哪里来的,让她双手掰着屁股,揪着她后脑的马尾辫,皮搋子在下水管里出外进,把她操得尖叫连连。

要说我看女人是准的,她工作的样子稳重利落,但骨子里就是纯粹的荡妇,非要用传教士体位操的贞洁烈女,我也不可能带回家。

她疼得的指甲扣进门板,耳垂到肩膀憋得一片霞粉,但屁股始终高高撅着,肠子被暴力翻进翻出,鲍鱼缝里流出的白汤要淌上地板。我内心觉得这种服务多余,但还是抬起一条腿,将牛津靴底踩上她的后脑勺。红发女郎一侧的脸颊肉陷进去,又因身后的操弄,让门板打来撞去,哭花了妆的脸变得很滑稽,不成调的尖叫也越来越像绝望的阉猪。

我的兴致迅速冷却下去,时候到了就交代掉精囊里的存货。可怜这些承载我遗传信息的玩意,从来都是白冲刺一趟,永远等不来活人的卵子。

趁她在浴室整理,我照例打算开溜,结果新上岗的笨司机找不到路。等到她洗完澡,我还在沙发上抱臂装傻。

她见我没走也有点惊讶,我举起双手,只能祈求留宿。

烧脑门的酒精和情欲一下去,我才能从客观角度认知,她不是一团活动的肉,而是有情感价值的上帝造物。我瞬间感觉到不自在,挪动屁股坐得更远。

她将半干的褐红卷发在脑后绑起来,脱了浴袍换成蕾丝睡裙,身体曲线细的细、圆的圆,是个十足的大美人。

“让你留宿也不是不行。不过,什么没名没姓的人都能过夜,你当我是什么?”

我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一边眉毛扬起来。

“我们刚见面,而我刚上过你。要说尊重,你觉得可能吗?”

“那我直接问了——Mr. Incognito,你有家庭或长期稳定的伴侣吗?”

我看神经病似的摇头。她松了口气,一对丰满胸脯随着躺倒的身体摇晃。

“合格了,你姑且能得到我的尊重。我是杰奎琳•波内罗。”

我皱起眉。马提亚尔•波内罗,大名在外的歌舞剧导演,虽然他老人家已经快入土了,但出自其手的希腊罗马历史剧还在舞台轮番上演。我觉得应该是想多了,但这会儿卸了妆,我才看出她的眉眼轮廓确实和那老头相似。

“——马尔科•瓦伦蒂诺。你知道瓦伦蒂诺吧?那个卖内裤起家的时尚教父。我被他收养过一阵,后来阔老头变心了,我又回去跟生父过日子。我的生父心胸开阔,就没把姓改回来。”

我故作无可奈何,把家里丑事全扬出来,意思是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我也不必解释,舞蹈世家的女人为什么在酒吧打工了。”

“当然了?有钱人都是自恋狂。不过说实话,波内罗大师的名气一半都是恶名,他的舞剧以快餐低俗著称,包着历史剧的外皮,实则为酒馆尿道学,会甩大腿就能上台,与其找科班演员,还不如让应召女郎特训三个月。”

果不其然,她面露轻蔑。没了之前激情碰撞的火花,我张口就暴露了俗人本性。

“你瞧不起跳大腿舞的?漂亮男孩马尔科,你也可以穿上背带裤,跟伴舞小伙子们较量一下,他们跳完八个节拍,你还趴在地上直不起腰。”

“这是高看我了。我对跳舞没兴趣,对跳舞的女人就不一样了。你们只要活着,可怜的脚就得在舞台上永恒受虐,像穿红舞鞋的小姑娘,破破烂烂也不能停,只有死后躺进俱乐部的大船,才能算暂时放假。”

我故意说的很下流。杰奎琳对我的态度,已经完全没有被肛交时的温驯顺服,反而玩宠物猫下巴似的,和我对答调情。

“马尔科,你不要太小瞧我。舞蹈演员什么没见识过?这帮恋足杂志订阅者,愿意为女演员脚趾瘀伤囊肿的一张特写,付出一辆二手车的钱。大拇指脚茧的价格就更高了,能顶上一年的房租。不过这帮变态口味挑剔,得是跳芭蕾长期磨出的硬茧,别的可没有这个价。”

“我不太懂行情,不过,哪里能欣赏到您的玉足?”

杰奎琳翻了个白眼,我当然在说废话,她显然不会为了钱干这个。

同为演艺家庭的受害儿童,我和杰奎琳颇有共同话题,谈起她老爸和我老妈,两位有才无德的老艺术家,更是吐不完的苦水。我们越聊越上头,又在某个时刻突然安静下来——我们彼此都知道,之后不会再见面。

我们坐得更近些,杰奎琳身体的香味像根线似的牵着我。

“马尔科……我得了解一下情况。你的爱好就是操女人的屁股?你对阴道过敏?还是说你在柜子里?”

“这就要问那些靠戳破套子来绑架饭票的夜蝴蝶了,我是独身主义。”

“是吗?你看起来也没什么钱,哪有女人会为了敲诈你,做到这份上?”

“确实没有。不过我不信任她们,在情场上一直顺风顺水,相信的却满头是包。你说这有道理吗?”

杰奎琳绿眼睛瞪得溜圆,却找不出话反驳。

“马尔科,你这人还真是垃圾。不过,你是个很好的情人。我想要你……”

她凑到我耳旁,用词之低俗吓了我一跳。

“我不介意在你眼前,呃,ravage some cunts,不过性工作者可没这么早上班?”

“这你不用担心。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

“我没有偏好。”

“那么我来做决定。”

——等到尸娼馆外送的冷藏车过来,我才知道她到底卖的什么药。四个人抬进屋的大棺材一打开,里面躺着两个惨白的女孩,都是一头红发,外貌体征都恶趣味地模仿杰奎琳本人。

“饶了我吧,这生意是有多差,人造头皮还热着就送来接客,我要起诉侮辱尸体罪。”

我把杰奎琳一号和二号分别抱进卧室,两个睡美人在床上东倒西歪,杰奎琳真人则坐镇中间,仰躺着交叠两条丰腴大腿,微笑仿佛伊甸园的蛇。

和一号二号一样,我也是杰奎琳导演手下的玩物。我抓过一号胸前的一对36D,吮吸把玩她处理成坚挺状态的乳头,杰奎琳把脑袋深深埋入二号的大腿间,为死得彻底的小妞耐心润滑。

我知道她偶尔会抬起头偷瞧,于是捞过一号的后腰,舌头撬开她的唇,过情人节演戏似的深吻。

这不是我有多怜爱这个廉价尸娼,而是杰奎琳——这个女性绿帽癖,很喜欢这种表演,她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我故意没分给她任何注意,将勃起的阳具缓慢捅入二号的阴户。杰奎琳躺在旁边,睫毛浓密的眼睛严实闭着,两根并拢的手指深入下体。我折腾的越凶,她捅出自慰的水声就越大。之后她忍不住,爬起来舔舐我和二号交欢的连接处,当然被我一巴掌撵走。

“你这没名气的舞蹈演员,故作清高的废物婊子,没有男人会插你的阴道,乖乖被你自己的手指操吧。”

杰奎琳欢快地闷声尖叫,再次回到她苦闷保守的自慰中,我也并非是恶魔,她用丰乳压住我的背,试探性掰开我屁股的时候,我大发善心,允许她去舔我的囊袋和臀沟。

“你的技巧可真烂,杰奎琳,你现在快乐吗?你值得喝我的精液吗?”

我驾轻就熟地撩拨她,最后她将整条舌头放进我没仔细洗过的屁眼里,吃马卡龙似的品尝着男人的屁股。我知道她不怎么干这种事,内心产生了一毫克愧疚,就没有食言,将一大股子孙精交给她和二号平分。

一号很可怜地被晾在一边。我实在没精力再交代一次,原封不动还了又浪费钱,杰奎琳自告奋勇,扭着肥臀系上穿戴式阳具,奥菲莉亚和她水中的幻影,在我面前展示起一场女同性恋奸尸。

我点燃一根雪茄,出于礼貌性的观赏。杰奎琳摇动屁股进攻,连接她和一号的只是个没生命的橡胶物件,按理她不该有任何感觉。然而她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肚脐眼紧绷,粉红的乳头充血变硬,乳房和身下的一号肉贴着肉拍打,像头发情的野兽。

我知道她是演给我看。雪茄吸完了,我总算找回点兴致,抱过杰奎琳的腰,这次直接将勃起的阴茎捅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杰奎琳惊呼出声,更没想到我俯身去吻她红发下的耳朵尖——这场背德又费钱的活死人派对,以非常传统的阴道性交收尾。

魔鬼复制人姐妹被接走,我的出租车也到了。红发女郎筋疲力竭,抬手叫我别操心费用,摆明是在赶客。

“杰奎琳……不准忘了我,你知道我的号码。”

她皮笑肉不笑,摆明看穿我在撒谎——我明知道她不可能打过来,我也不会再联系她。

——结果是大错特错。

等花天酒地的菲利普双脚回到地球,我们约好一家酒店,和哲学谈话节目的主持人事先串词。等来到包厢,弧形沙发的一头,坐着精神恍惚的埃德加,而另一头翘二郎腿的红发女人,分明就是波内罗小姐本尊。

我拿指甲使劲掐掌心,正如逃出楚门的世界需要勇气,如今身困波内罗世界的我,也决定撂挑子罢工,和炮友当工作伙伴,这在我的字典中不存在。

“马尔科怎么跟吃了屎一样,喔,你们难道认识?”

见有仇人的笑话看,埃德加立刻活了一大半,连带着八卦的菲利普,两颗金发脑袋攒动,表情一片清澈的邪恶。

“不,我并不认识这位委托人。说起来这是你的官司,浪费时间的委托费,我也会照收。”

红发女人轻描淡写一瞥,继续翻阅起手中的资料。埃德加没戏唱了,只能骂骂咧咧地继续神游。

而我背后的冷汗一点都没减少,事态比刚才更加恐怖,她一开口我就意识到——这个女人并不是和我良宵一夜的杰奎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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