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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情人节特辑)

小说:色魔博士的办公室 2025-09-03 11:09 5hhhhh 9960 ℃

罗德岛本舰,训练室。

金属门在身后闭合时,德克萨斯看了眼终端屏幕。23:47,比她预计的结束时间晚了一个小时。虽然二月的气温仍然带着丝丝寒意,但在结束日常训练后顺带在训练室的休息区洗了个澡的德克萨斯却并没有太多感觉,反而有些温暖。

一边走出通往宿舍区的电梯间,德克萨斯一边回顾着今日训练的内容——毕竟在这片日益纷乱的泰拉大地上,能够保护自己的只有自身的强大。不多时,她来到了宿舍门前,却微微一愣,停在了原地。

因为门口蹲着一个人。

虽然那人将脸埋在膝盖之中,但标志性的金发双马尾和特地改过兼顾演出和外勤任务的服饰却让德克萨斯轻易地认出了她。

“空?”德克萨斯有些疑惑地叫出了这人的名字,随即语气变得有些关切起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我的宿舍门口,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蹲在地上的空猛然抬起头来,一双略有些发红的眼睛眨了眨,似乎终于是看清了面前的,瞬间慌乱了起来。

“啊!德克萨斯前辈!”空猛地站起身来,不知是因为蹲太久还是紧张的原因,娇小苗条的身躯在微微发抖。“我听说您今天的训练会在晚上十点半结束,所以……”少女说着,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抱歉,空,今天临时加训了一会儿,还顺便洗了个澡,所以比以往晚了一会儿。不过,这么晚了你等我回宿舍,是有什么事吗?”德克萨斯略带歉意地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兼朋友,却仍然没有理解空的意图。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空气甚至变得有些尴尬。

"这个!"仿佛是鼓起了勇气一般,空突然把一个盒子举到两人之间,深棕色包装纸在走廊灯条下反射着柔光,"虽然看起来有点笨拙,但可可豆是哥伦比亚空运来的,模具也是特别定制的狼爪形状......"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如同蚊子一般,"本来应该更早送到的……"

德克萨斯闻到融化的焦糖气息,而包装盒侧面有块不明显的凹陷,可能是被人反复握紧留下的痕迹。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指尖无意擦过空冰凉的手背,金属拉链的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空双手交叠放在背后无意识地摇晃着身体,脸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红了,她小声说道:“虽然今天是情人节,但是当成新年礼物也不是不可以……”

“谢谢你,空,我会好好珍惜这个礼物的。”德克萨斯打断了她的话语,将巧克力认真收好。

“那,我先回宿舍了……晚安。”见德克萨斯收下了自己的礼物,空似乎是放下了什么负担一般呼出一口气,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晚安,空。”看着金发少女远去的背影,德克萨斯也不知道她道别的话语有没有被听到。她看了看手上还带着些许少女体温的礼盒,不由得叹了口气。

“情人节吗……”脑海里开始构想起一个纤细的少女等在自己宿舍门口足足一个小时,就为了给自己送一份礼物,即便是德克萨斯这样自认为性格淡漠的人,也多少有些触动。

“可惜……”她低声呢喃着,最终是摇了摇头,打开了自己的宿舍门。

当门禁卡刷过感应区发出“嘀”一声,宿舍门自动地向右边滑开,然而下一秒,德克萨斯的便警惕起来。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早已有一道气息存在,似乎是在等着她。

多年战斗的经历使她的汗毛一瞬间直立,但很快她便放松下来,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走进房间,有些显得若无其事地找到源石灯的开关,嘴上却说:

“我记得我前两天刚换的门禁信息,拉普兰德。”

随着这半质问半无奈的话语,房间亮了起来,一位皮肤如同发色一样苍白的鲁珀正跷着二郎腿毫无形象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她才是宿舍的主人一般。

“喂喂,事到如今还问这种事……你的那些门禁信息换来换去能换一个我猜不出来的吗?”白发鲁珀摊了摊手,眼神却略带调侃意味地看着面前德克萨斯手上的巧克力,“再说了,如果破解不出你的门禁,我就要错过这一场感人的情人节表白大戏了。”

说着,她突然起身,凑到德克萨斯跟前,精致的鼻子闻着精致的包装盒。

“让我猜猜——这是焦糖榛子,还是酒心?那个小偶像颤抖的睫毛,有没有像这样...”拉普兰德似笑非笑地看着德克萨斯,甚至故意学起了空说话时的语气,呼出的白雾与德克萨斯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无聊的恶趣味……你弄开我的房门,就为了偷窥这种事?”德克萨斯用手推开了拉普兰德那张凑近的脸,走到冰箱前,将被少女揣在怀里过久而有些许融化的巧克力放进去。

“哦,当然不,我亲爱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拿起来放在茶几上的一瓶红酒,用手指弹了弹,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也只是来给你送一份‘情人节’礼物的。”她刻意地咬着音,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开始摸索起瓶口的软木塞。

德克萨斯看向那上面有着“阿尔贝托酒庄”标记的红酒,不由得有些惊讶。

“你这是又去偷你父亲的酒了?我可不认为你和他的关系好到能向他的酒庄正常买酒,”她一边说着,一遍转身走向橱柜,找出两个高脚杯,放到了茶几上。

而此时的白发鲁珀已经用尖牙咬住了软木塞,虽然开瓶器就放在一边,但德克萨斯知道她更喜欢用这种更加“野性”的方式打开红酒。拉普兰德一边与瓶塞较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别把我想得这样不孝顺,我只是心血来潮去老头子的酒庄逛了一圈,然后以‘大小姐’的身份从地窖里‘取’了这一瓶回来。你看这一瓶的年份,正好是我们认识的那一年呢。”

“噗”地一声,软木塞被拔出,红色的液体带着浓郁的酒香被倒入了两个杯子当中。即便是在阿尔贝托酒庄这样在叙拉古乃至泰拉上都属于一流的酒庄里,这瓶酒也是顶级的,想必酒庄的主人为了酿成这批次的酒费了大量的心血,一如他培养自己唯一的女儿那样——当然就如这瓶酒没有进入到哪个国家显贵的珍藏或者是出现在某场高级别的宴会上一样,酒庄主人的女儿也脱离了他的掌控,成为了他又爱又恨的得意之作与背叛之人。

而此时的两人也并不言语,只是慢慢地品尝着这不可多得的佳酿,这是她们之间的默契,一直如此。

当暗红色酒液在杯壁第三次凝结水珠时,拉普兰德忽然用脚尖勾住德克萨斯的脚。她后仰的脖颈在月光下绷成弓弦,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阴影:"知道为什么选这一年的陈酿吗?这瓶酒呼吸的时间,刚好是我们上次共享浴室的岁月..."

突然旧事重提,德克萨斯皱起了眉头,她意识到了拉普兰德接下来的想法,只是淡淡地说道:“是吗?不过很可惜今天也不会改变这个记录了,我在结束训练之后就已经洗过了澡。”她不紧不慢地又给自己倒上了酒,轻轻摇晃着高脚杯。

拉普兰德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我确实要借你的淋浴间一用,不过,我可没邀请你一起加入……毕竟嵌着源石的胴体,可并不好看呢。”

恒温供水系统发出了阵阵嗡鸣,没等宿舍的主人同意,她背后的拉普兰德已经开始解战术腰扣。金属搭扣砸在地板的声响让德克萨斯想起某个雨夜,沾满泥水的武器被一件件卸在安全屋的旧地毯上。接着是红色的披风,自从那次狂欢节之后,拉普兰德酒格外中意这一套礼服,而现在随着她窸窸窣窣的动作,绸缎也逐渐滑落在地上。

很快,白发鲁珀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将自己原本被包裹着的美好身段毫不吝啬地展现了出来。她装作无意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在黑色胸罩之下一对白嫩挺翘的乳房随即便颤抖了一下,引起阵阵波浪。

“哎呀,脱了衣服还有点冷呢。”她略带挑衅地用一只手的手背叉着腰,看向德克萨斯,而后者只是低着头按动控制水温的恒温器开关,丝毫不吃这一套地说着:

“冷就快点进去洗,水温已经给你调好了。”

“切……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情趣呢,懒得逗你了。”拉普兰德像失去兴致一般,转身进入了淋浴间,不多时,水声哗啦地响起,似有若无的水雾将她笼罩起来,只有偶尔从玻璃门的那一头传来些许声音。

“哟,你这浴液还是薄荷味的,我记得上次你也是……”“哈,浴巾沾到你的哥伦比亚古龙水了,闻起来像……”水流声让这些话语变得断断续续,但德克萨斯却能理解每一句所谈及的事情。

她站起身,来到淋浴间的门口——拉普兰德并没有关门的习惯——浴室蒸腾的水雾在镜面蜿蜒成河,德克萨斯想要伸手去擦拭,却在模糊不清的倒映中,仿佛看到了数年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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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里拥挤的床上,两具年轻的肉体正赤身裸体地紧紧纠缠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声也时不时响起。拉普兰德那尚显青涩的脸庞呈现出异样的潮红,眉头也微微皱起。

下一刻,她却用力地咬住了身上黑发鲁珀的耳垂,轻声却又清晰地说道: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挑衅的话语似乎刺激了德克萨斯,她的表情也因为吃痛而略显扭曲。似乎是报复一般,她加大了压住拉普兰德腰部的力度,右手扳开了身下之人的大腿,再次挺入了紧窄之处。

“唔……”白狼忍不住痛呼起来,虽然两人都是女子,但如今这片大地对源石技艺的开发,使得很多方面都可以十分“方便”,即便是让两个女子在性爱中有“别样”的享受也做得到。

“你又发什么疯……”德克萨斯愠怒地耸动着下身,一次次侵略着白狼最隐私之处,甚至,看起来像是在施暴一般。

然而拉普兰德却似乎不仅不在意爱人粗暴的动作,相反地更加主动地迎合起来,两条紧致的大腿也紧紧地交叠着挂在德克萨斯的背上,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将小小的安全屋充满着荷尔蒙的气息。

她主动吻上德克萨斯的唇,舌头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了一起。每次这样偷偷从庄园里跑出来到她们自己搭建的安全屋——或者说爱巢里偷欢时,拉普兰德都是如此投入。

然而这次她显得格外用力,不经意间已经咬开了德克萨斯的唇角,铁锈味在交缠的呼吸间蔓延开来,松散的松木地板在两人的纠缠中随着床榻摇晃发出“吱呀”的声音。而这份疼痛成了催情的秘药,引发着德克萨斯又一波狂野的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淫靡的“啪啪”声才随着这对年轻情人的精疲力尽而停下。她们仍然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来驱散这间设施简陋的安全屋内的寒意。德克萨斯的手掌无意识摩挲着拉普兰德后腰的伤口,结痂的血块正在她指腹下剥落——这是她的指甲刚刚留下的杰作,而她自己的肩上犬齿的咬痕,则是白狼的回礼。

欢爱后的余韵并未完全散去,德克萨斯随手揉捏着拉普兰德胸前软糯的双丘,说道:

“我估计你父亲的那些护卫队现在找你都快找疯了……为什么今天非要到这来,万一这里被发现,以后可麻烦了。我可不想从情人酒店出来之后就看到来那些监视你的家族分子。”

白狼不在意胸前的胀痛感,只是更加慵懒地向德克萨斯怀里缩了缩:

“所以我说,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最近可没得罪你……”德克萨斯有些恼怒,虽然无数次的耳鬓厮磨让她早已对面前的爱人知根知底,但是她也始终对刻在拉普兰德骨子里的疯狂感到警惕。

“你不会真的忘了吧?今天可是情人节。”沉默了一会儿,白狼缓缓说道。

“哦,是吗?那又怎么样……”

“即便是这种日子,你都不愿意说一句‘我爱你’。”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拉普兰德挤出了这句话。

德克萨斯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但是她却发现所有的理由似乎都只是借口,半晌才缓缓开口:

“你我之间的关系,需要用这种描述才能维持么。看不出你拉普兰德也是在意这个的人……”

“得了吧,德克萨斯,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叙拉古人。”拉普兰德有些失去兴致一般地背过身去,“我有些累了,晚安。”

感受着怀中女子的颤抖,德克萨斯知道她并没有困意,但是种种想法最后只能化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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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已经悄然停止,毛巾擦拭身体的声音将德克萨斯从回忆中唤回。她默然地回到沙发上,心中竟有些期待浴室中出来的人会是如何的作态。

水雾中,苍白的躯体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拉普兰德并没有换上衣物,而是直接披着浴巾而出,赤足踩出了片片水渍,湿漉漉的白色长发并未打算吹干,就这么随意地披散在背后,无意间掩盖了白狼脖颈处的旧伤疤,而浴巾遮不住的丰满双峰挤出了一道沟壑,散发着危险又诱惑的气息。

“不好意思啊,借用一下你的浴巾。”水珠顺着白狼的腰腹滴落,勾勒出她从未松懈训练而充满美感的肉体,她知道以她与德克萨斯的关系,并不用刻意地去讨论浴巾的话题,她只是想借此来挑衅对方,一如曾经她们无数次调情一般。

她走向沙发,堪堪勉强包裹着拉普兰德腰臀的浴巾在行走中几乎要掉下来。白狼故意将还有些潮湿的尾椎骨抵在沙发的扶手上,擦干的水珠顺着腹肌沟壑滑落,在真皮表面晕开深色痕迹。她凑近了德克萨斯,后者几乎能嗅到自己的洗发水在白狼长发上的味道。

冷不丁地,白狼掀开了裹着自己左乳的浴巾,春光乍泄的瞬间,有一道浅浅的齿痕此时格外明显。

“你看,你留给我的痕迹,至今没有痊愈呢”。

德克萨斯将脑海中那些旖旎的思绪压下,强装冷静地回应道:“那还真是对不起了,不如我明天去医疗部找华法琳医生要一支细胞再生剂好了。”

“哈哈哈哈哈……”白狼标志性的笑声响起,她摇了摇头,说道:

“我可舍不得把这么宝贵的东西抹掉,不过,比起再生剂,我这有个更好的东西……”

“什……”德克萨斯的疑问尚未开始,一阵香风袭来,她的唇便被另一张柔软的唇堵住,随即便是舌头的攻城略地,曾经始终在这样的博弈中占据优势的德克萨斯,此时却败下阵来,任由白狼予取予求。

激烈的吻在两人的呼吸快要停止之前终于结束,一道晶莹的丝线从两人分开的唇间延伸出来。微微地喘着粗气,德克萨斯终于有些恼怒地看向面前的白狼: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狼却是舔了舔嘴角,似是有些意犹未尽,然后答非所问地说道:“果然,这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混蛋……”

忽然她凑近德克萨斯的耳边,轻声说着:“至于我要干什么……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是来送情人节礼物的……”

下一刻,她没有犹豫地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将自己的全部毫无隐私地展现给了对面的她始终唯一的爱人。

两人再次拥吻在了一起——只不过这次她们的脚步也未停下,看起来漫无目的,却一点一点地向卧室的床铺前进着,衣物一件一件滑落到地上,传出一些轻响,最终铺出了一条从客厅到卧室的“衣物之路”。

就像那一年的情人节一般,两人纠缠的唇齿间始终隔着血腥味,拉普兰德的犬齿磕在德克萨斯嘴角结痂的咬痕上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闷哼。最终两人倒在床上时,床垫弹簧的呻吟与她们彼此的喘息声同频共振。她们在床单褶皱里争夺着主动权,正如无数次如同在安全屋里的床铺里做的那样,每寸推进都伴随着新一次狂野进攻,此时她们才会想到,自己和对方都是狼。最后,白狼获得了这次拉锯战的胜利,她像所有胜利者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失败者,并随时想要给失败者以惩罚。

德克萨斯喘着粗气,却并不在意这一城一地的得失,直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火热触感从她的大腿处传来,她才有些惊讶地看向白狼的下体——并印证了脑海中的猜想。

“原来你上次去找阿那个小子是为了这个……”她有些懊恼地说着,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哼哼,以前每次都是你这样,偶尔换一下我不也挺好吗。”白狼的嘴角挂起了弧度,大腿却悄然用力,将身下灰狼的挣扎的腿固定住,双手也开始摸索着她同样健美的躯体。

右手抚过已经坚挺起来的乳头,拉普兰德有些恶作剧一般地用力捏了捏,引得灰狼的“唔嗯”的呻吟,左手却更为大胆地伸向了她下身的花园,轻车熟路地在那片她熟悉的花园间,寻找到了美妙褶皱,并慢慢摩挲起来,爱液顺从的将本就泥泞的花园变得更加不堪。

德克萨斯的呻吟逐渐变成了轻哼,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发火热,将平时那个冷静的自己撕得粉碎,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与面前的白狼彻底合为一体。

“稍微刺激一下就这样了,难道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年你都没和别的人做过吗……连和能天使都没有做过,虽然我并不介意哦……”白狼停下手上的侵犯,却用语音挑逗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少有地翻了个白眼,略带娇嗔地说道:“都说了,我和她们都只是朋友而已,谁和你一样脑子里都是这些事……”

白狼却并不介意灰狼对她的评论,反而像是得到鼓励一般,终于是扶住她的腰,将火热的异物送入了灰狼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小穴中。

“唔!”肿胀的痛苦和满足感交织着传遍灰狼的全身,她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但白狼并不打算就这样浅尝辄止,而是像曾经灰狼做的那样,缓慢而又节奏地抽送起来,满溢和空虚的不断交替,让灰狼似笑似泣,叫声也逐渐肆无忌惮起来。

“我已经不再去问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就行了。”白狼一边冲击着身下的爱人,一边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庞。

曾经的癫狂或许都是对于向往之人的追求,而如今已经了解自己所求为何物的白狼,早已不需要他人的肯定才能定义自己所身处的关系,就像她已经不再纠结灰狼为何不愿承认自己与她的关系一样。

这支情人之舞最终也在两人的精疲力尽中结束,此时早已是深夜,情人节已经是昨天的往事而已。如曾经的每次欢爱过后一般,她们仍然是相拥在一起,即便或许在白日还曾是敌人,但至少这些时刻,她们属于彼此。

“我爱你。虽然这么说也许有点晚,但是在你爱我的那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灰狼的眼神中是难得的柔情。或许这个夜晚让她放下了某些心结或者下定了某种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愿再去逃避自己的内心了。

白狼笑着,并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收到了最好的情人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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