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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梅里亚的鸟笼——永恒的摇篮曲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6940 ℃

大公领地的军队有一项规矩,年龄超过二十五岁还没有结婚的士兵会被定期分配到犯罪的女性生下他们的孩子,这是为了保证大公国的人口质量:毕竟能在军营服役的是大公国身心最强健的一批小伙子。今天,又一批新的女囚来到了北部边境的军营。

军营的铁门外传来脚步声,玛丽亚瑟缩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低着头,不敢看向任何方向。

"编号345,准备好。"卫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玛丽亚机械地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是安德烈。她的安德烈。

六年前,他们还是小镇上一对甜蜜的情侣。那时的她会挽着他的胳膊,漫步在傍晚的麦田边。他们约定要一起离开这个封闭的国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但现在...她成了一个被束缚的囚犯,脖子上戴着象征耻辱的项圈,身上满是刑具留下的痕迹。而他,已经成为了一名帝国军官。

玛丽亚快速低下头,假装没有认出他。她不能认出他,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军规明确规定,分配给士兵的女性必须严格遵循程序。

"过来。"安德烈的声音冷静而克制。

玛丽亚颤抖着走近。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镣铐,走路时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是军营里最常见的声音之一。

安德烈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但又生生收回去了。他的喉结动了动:"你是新来的?"

玛丽亚按照训练时的要求回答:"是的,军官大人。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五尺三寸..."

她能感觉到安德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那些目光灼热而痛苦,却又不得不伪装成例行检查的模样。

"带她去清洗。"安德烈对卫兵说,声音里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玛丽亚被带走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息。那是专属于安德烈的叹息方式,就像六年前他们在麦田里告别时一样。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玛丽亚任由泪水混合着水流淌。她记得安德烈说过,等他参军攒够了钱,就来找她。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帝国的军官,而她,只是一个被标记的商品。

"记住你的身份。"教导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

玛丽亚擦干身体,穿上统一发放的衣服。那是一种特殊的制服,既能保持整洁,又便于士兵们的行动。

回到营房时,她发现其他女孩正在接受训练。她们必须掌握各种技巧,以便更好地服务那些寂寞的士兵。

"新来的,"一个年长的囚犯低声对她说,"你运气不错,分到了安德烈队长。据说他对待囚犯比较温和。"

玛丽亚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因为安德烈出身于一个仁慈的家庭。他的母亲曾经是一位教师,总是会给穷人施舍面包。

夜幕降临,营房里传来规律的脚步声。玛丽亚知道,这意味着新一轮的"任务"即将开始。她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各种声音,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助。

突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说:"345号,到这边来。"

是安德烈。

玛丽亚颤抖着走近他的房间。烛光下,她看到安德烈解开了军装的扣子,但他的眼神却始终避免与她接触。

"开始吧。"他说。

玛丽亚按照训练的内容开始行动。她必须表现得专业,不能有任何感情流露。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整个过程中,安德烈始终保持沉默。只有在某一刻,他的手指不经意划过她的脸颊时,稍稍停留了一瞬。那一触即离的温柔,让她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吻别。

结束后,安德烈递给她一杯温水。这个小小的举动,在军营里是很少见的。

"好好休息。"他说完就转身离去。

玛丽亚握着水杯,感受着那份难得的温暖。她知道,在这个残酷的制度下,这就是安德烈唯一能给予她的关爱了。

第二天清晨,玛丽亚和其他囚犯一起排队领取早饭。她无意中瞥见安德烈在操场上演习,阳光下他的军姿英武挺拔,却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会为她摘野花的少年的影子。

而在安德烈的心里,永远保留着一个秘密:他的床头柜里,藏着一朵干枯的野花。那是六年前,玛丽亚最后一次送给他礼物。

那天夜里,安德烈又一次召唤了玛丽亚。这一次,他的房间里点着一盏微弱的煤油灯。

"345,"他斟酌着开口,"你从前是做什么的?"

玛丽亚低着头:"报告军官大人,这是不允许谈论的话题。"

安德烈的手指攥紧了杯子:"你在外貌登记表上填写的职业是教师助理,是真的吗?"

"是的,军官大人。"玛丽亚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在诵读一本枯燥的教科书。

安德烈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她剪短的黑发下依稀可见昔日的轮廓,但那双曾今明亮的眼睛已经黯淡无光。

"那时候..."安德烈强忍住内心的情感,"你为什么要离开家乡?"

玛丽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抱歉,军官大人。囚犯不便谈论过去的事。"

安德烈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他知道军规禁止询问囚犯的过往,但他实在忍不住想知道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

"你..."他又尝试着开口,"是在边境被抓回来的吗?"

玛丽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表面仍维持着恭敬的姿态:"请恕罪,军官大人。这些都不是我可以回答的问题。"

安德烈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玛丽亚身上,他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你恨这个地方吗?"他突然问。

玛丽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过危险,任何一个回答都可能给她带来麻烦。

安德烈走到她面前,想要直视她的眼睛。但玛丽亚迅速避开目光,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告诉我..."安德烈的声音几乎是在恳求,"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是玛丽亚手臂上的监测器发出了警告。这意味着她的心率超过了规定数值。

安德烈立刻后退一步。他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些问题,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去休息吧。"他简短地说,然后转过身不去看她离开时踉跄的步伐。

玛丽亚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房间。她不敢再多待一秒,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继续保持那个冷漠的面具。

走廊上,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多想像六年前那样,扑进他的怀抱倾诉一切。但现在的她,早已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而在房间里,安德烈握紧了拳头。他多希望能像从前那样抚摸她的头发,听她讲述所有的委屈。但军规规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肉体上的交集。

那夜之后,每当轮到玛丽亚值班,两人都刻意回避着对方的目光。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都无法再交汇。

唯有一次,在凌晨交接班时,安德烈偷偷塞给玛丽亚一个小纸团。纸上只写了三个数字:628 - 那是他们初次相遇的日期。

玛丽亚将纸条藏在床垫下,每当夜晚来临,她都会抚摸着这张泛黄的纸片,回忆着那个遥远夏日里,他们共同编织的梦想。

"嘿,安德烈,"酒馆里,同僚彼得罗拍着他的肩膀,"听说你被分配了个新手?"

安德烈抿了一口啤酒,没有答话。

"告诉你,这些女人可都是精心挑选和调教过的。"彼得罗醉醺醺地说,"从进门第一天就开始训练,走路、说话、伺候人都有专门的规定。"

他压低声音:"她们会被反复告诫,自己只是一件工具。工具明白吗?用来繁衍后代的工具。帝国需要健康的下一代,所以才有我们这些人。"

安德烈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酒杯。

"你看那个345号,"彼得罗继续说,"肯定经过特殊调教。这种类型的最有意思,表面上温顺得像只羊,骨子里早就被训练成只知道服从的机器。"

"不要再说了。"安德烈冷冷打断。

"怎么,心疼了?"彼得罗嘲笑般地眨眨眼,"你以为她还是个完整的人?醒醒吧!她们连名字都不被允许用了,只剩下编号。每个动作、每句话都有固定的格式。"

安德烈想起玛丽亚低垂的头颅,和她说话时那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调教师们有上百种方法让她们放弃抵抗。"彼得罗喝了口酒,"电击、鞭打是最基本的。不服从命令的会被关进惩罚室,有时候几天几夜不让睡觉。直到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为止。"

安德烈放下酒杯,起身离开。

"去哪儿?派对还没开始呢!"彼得罗喊道。

"我去巡逻。"安德烈简短地说。

夜色中,他独自走在营地的长廊上。路过囚室时,他听见里面传出整齐划一的回答声:

"是的,军官大人。"

"明白,军官大人。"

"遵命,军官大人。"

每一个回应都像是刀子剜在心里。安德烈站在玛丽亚的囚室外,透过铁栅凝视着黑暗中的身影。

他多想像从前那样呼唤她的名字。但此刻,她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

夜更深了,营房里传来例行的巡查声。他听见教导员在训话:"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的存在只是为了帝国的利益。"

铁门外传来镣铐的声响,那是囚犯们夜间如厕的声音。每一个脚步都很轻,仿佛在极力避免引起注意。

安德烈站在原地许久,直到黎明前的寒意渗透军装,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玛丽亚总是避而不答。那些曾经鲜活的思想和情感,已经在无数次调教中被碾碎,只余下一个小心翼翼维护着的空壳。

而最残忍的是,就连这个空壳,也必须严格遵守规定的格式。

"你有过几个孩子?"安德烈曾经例行公事般问道。

玛丽亚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声音依然保持着规定的平稳:"报告军官大人,两个。"

"多大了?"

"大女儿今年应该六岁,小儿子四岁。"她机械地回答,仿佛在报数。

"还见过他们吗?"

"没有,军官大人。按照规定,青年在断奶后就会被带走抚养。"

安德烈看着她毫无波动的表情,却从她的指尖感受到了极度的紧张。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触感——曾经的玛丽亚总会用这种力道抓住他的衣袖。

他还记得她怕虫子的样子,看见蚱蜢都会尖叫着躲在自己背后。可现在,她却能面无表情地说出"断奶后被带走"这样的话。

"告诉我..."安德烈的声音有些发涩,"你...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玛丽亚的手指在身侧蜷缩成拳。她记得大女儿软软的手,记得儿子吃奶时发出的吮吸声。但她不敢说出来,任何多余的感情流露都可能被视为违纪。

"编号345,回答问题。"安德烈强迫自己用官方口吻说。

"是的,军官大人。"玛丽亚立刻回答,"按照规定,囚犯必须遗忘子女的样貌和特征。"

安德烈攥紧了拳头。他想起从前玛丽亚连看见受伤的小鸟都会流泪的模样。而现在,她竟然能如此平静地说出"必须遗忘"这样的话。

"你...还好吗?"他听见自己笨拙地问。

玛丽亚没有抬头:"谢谢军官大人关心。囚犯身体状况良好。"

"啪"的一声,是她手臂上的监测器又发出了警告。她的心率又超标了。

安德烈忽然记起六年前的一个下午。那天玛丽亚在花园里玩耍时被草叶划破了手,疼得眼泪汪汪地来找他。他安慰她说:"等你长大了,就不会被这点小事打败了。"

可如今,她已经学会了如何承受更大的痛苦。那些本该撕心裂肺的分离,那些本该痛彻心扉的思念,都被她训练成了可以用公式化语言表达的汇报内容。

"去休息吧。"安德烈最终只能这样说。他不敢再多问,因为他担心一旦打开她心防的裂缝,那些被压抑的情绪会将她彻底摧毁。

玛丽亚恭敬地行礼退出。她的动作精准到位,完全符合囚犯手册上的每一个要求。

安德烈坐在黑暗中,想起她刚才说话时的那种刻意保持距离的语气。那声音让他心如刀割,却无可奈何。

在营房的另一端,玛丽亚躺回自己的床铺。她将被子裹得很紧,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些回忆涌入脑海。但今晚,她又要梦见孩子们的笑脸了。

监测器显示她的心率依然不稳定。教导员可能会因此惩罚她。但此时的玛丽亚,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夜深人静时,军营里回荡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那是来自各个监室的母亲们的恸哭,她们都在想念着自己永远无法相见的孩子们。

"你记得...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吗?"次日一番欢好后,安德烈又轻声问道。

玛丽亚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报告军官大人,那几年经过的人员太多,囚犯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说这话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像在朗读一份枯燥的报告。但安德烈注意到她的手指正在微微发抖。

"这样啊..."安德烈的声音有些哽咽。

"军官大人,"玛丽亚突然说,"如果没什么其他吩咐,我请求退下休息。"

"等等。"安德烈叫住她,"你看起来很疲惫。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些特权。"

玛丽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比如说,不用整天戴着镣铐。"安德烈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或者可以多一些休息时间。"

"谢谢军官大人。"玛丽亚低着头,声音依然是那种被训练出来的平板腔调。

安德烈叹了口气,叫来卫兵解除她的镣铐。

玛丽亚活动了一下手腕,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感激。她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谢谢军官大人"的标准动作。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安德烈忍不住问。

"请原谅,军官大人。"玛丽亚的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囚犯不明白您的意思。"

安德烈看着她毫无神采的眼睛,那里面曾经盛放过多少梦想啊。现在却像一潭死水,连愤怒都没有。

"去睡吧。"他最后说。

玛丽亚转身离开,步伐工整,姿态端正。她走得不快不慢,正是规定要求的速度。

看着她的背影,安德烈忽然明白,最可怕的不是她的沉默,而是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囚犯"的身份。

第二天清晨,当其他囚犯都在打扫营房时,玛丽亚果然获得了休息的机会。但她并没有躺下,而是笔直地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上,目光平视前方。

教导员走过来检查。她的一切都符合规范:坐姿标准,神情肃穆,既不多看一眼,也不会躲避视线。

安德烈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原来所谓的善待,在这里竟是这般形式。而更令人心痛的是,玛丽亚仿佛对此习以为常,既不惊喜,也不抱怨。

夜晚,当他巡视到她的囚室时,发现她正在睡觉。但即便是睡着了,她的双手仍然保持着放在腹部的姿势,好像就算在梦中,她也不敢忘记规矩。

安德烈隔着铁栅栏望着她。月光下,她消瘦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昔日的影子。那些棱角分明的理想,那些热烈奔放的爱情,都已经在这个无情的系统中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他多希望能够唤醒她,告诉她:你不必这样。但最终,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爱人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第二天深夜,营房里一片寂静。安德烈的房间里燃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安德烈示意床铺。

玛丽亚却跪了下来:"谢谢军官大人怜惜。但囚犯更习惯在地上休息。"

"起来。"安德烈声音有些发颤。

玛丽亚依旧保持着跪姿:"请恕罪,军官大人。按照规定,没有特别指示,囚犯不能擅自改变姿势。"

安德烈走过去想要搀扶她,却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是恐惧的颤抖。

"你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吗?"安德烈试图唤起她的记忆。

玛丽亚的头垂得更低了:"对不起,军官大人。囚犯不敢妄议过去。"

"我们曾在麦田里..." 安德烈的声音越来越轻。

"啪!"监测器又响了。玛丽亚的心跳急剧加快。

"请允许我为您更衣。"她突然说,"军官大人想必累了。"

她的动作轻柔而恭敬,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但却不敢有丝毫僭越,连目光都不敢抬起。

当她解开他的领口时,安德烈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颤抖。那双曾经弹钢琴的手,现在已经布满老茧。

"够了。"安德烈按住她的手,"这不是命令,只是一个请求:看着我。"

玛丽亚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但仍不敢抬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您不要为难我..."

"我只是想和你..."

"砰!"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玛丽亚瞬间僵直,手脚并用地后退,迅速摆出标准的跪姿:"请军官大人责罚。是囚犯逾越了。"

安德烈看着她惶恐的样子,心里一阵钝痛。那是他的玛丽亚啊,曾经会在月下为他朗诵诗歌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脚步声渐近。玛丽亚的呼吸变得极其轻微,仿佛想把自己变成一尊雕像。

安德烈走过去开门,是例行巡查的卫兵。

"长官,"卫兵敬礼,"例行查岗。"

"没事,我在执勤。"安德烈简短地说。

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玛丽亚细微的啜泣声。她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挪动分毫。

安德烈走回她身边:"已经很晚了,去床上休息吧。"

"谢谢军官大人。"玛丽亚低声说,但动作迟疑。

"去。"安德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玛丽亚这才慢慢起身,但走路时仍保持着谦恭的姿态,仿佛随时准备跪下。

她躺在床边最边缘的位置,蜷缩成一团。即使在床上,她也不敢完全放松,身体始终保持着随时可以起身的姿势。

安德烈坐在椅子上,看着月光下的她。那纤细的肩膀上仿佛扛着整个世界的重担,曾经的活力和朝气都已不知去向。

他多想告诉她: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愤怒,可以任性。但最终,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直到她因为过度紧张而睡着。

即使在睡梦中,玛丽亚的手仍然紧紧攥着被单,像是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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