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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悔莫及

小说:等级社会 2025-09-03 11:09 5hhhhh 8250 ℃

“殿下,得罪了。”陈乌将韩鹭身上的王袍扒下并丢去一身自己的常服,把他推给前来救驾的大将靳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好侄儿乖乖,把门开开。”寝殿外的叛军不慌不忙,有节奏地撞着房门:“我最孝顺的好侄儿,你父皇正在叔叔那等你呢!”

“不行,小乌你跟我们一起走。”韩鹭死死地捏着陈乌的手腕低声吼着:“你不听本王的话了吗?”

“靳将军,把殿下带走。”陈乌不理会对方,掰开韩鹭的手爪,迅速套上王袍并打开殿内紧急脱逃用的密道口:“殿下就麻烦你照顾了。”

“陈乌谁给你的胆子!”韩鹭眼红大喊:“谁发过誓跟随我一辈子的!”

“殿下!”房外的撞门一下比一下重,靳昶手里抱着陈乌丢来的衣服,将韩鹭扛在肩上走入密道:“陈乌…保重,我一定会照顾好殿下的。”

“陈乌!”韩鹭拼命地挣扎,靳昶加重了环着韩鹭的力道,头也不回地跑走。

密道门封闭的前一刻,一声韩鹭的嘶吼传来:“陈乌——!陈乌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好,我会等着您的好消息。”陈乌默念道,随后含着泪封死了密道口,同时寝殿的门闩终于坚持不住,韩卯为首的叛军破门成功。

“怎么,还不肯招吗?”韩卯走到地牢刑架上捆着的的陈乌面前,挑起少年的下巴:“太子在哪?”

“叔叔…叔叔太久没见侄儿,都不记得侄儿的样貌了。”陈乌忍着全身的痛:“皇…父皇…父皇在哪?”

“呵,太子小时候本王还抱过他呢,你就这么忽悠我?”韩卯狠咬了口陈乌的右耳:“你跟韩鹭那小子除了岁数接近,还哪像?”

几天的拷打让陈乌赤裸的肉体布满鞭伤,重的几道更是皮肉外翻。已凝固的黑血块上叠流着鲜红的新血,清俊的脸上淌满汗珠。

韩卯伸手在一旁的盐水盆中捧了半掌,抚上陈乌劲瘦的侧腰,顺着少年的腹肌向上抹去,最终停在乳首处拨动起来。

盐水蛰蚀着少年的伤口,陈乌咬紧牙关,生理性的眼泪伴随着嘶吼涌出:“呃啊——”

韩卯也不继续问,只继续在陈乌的肉体上抹着盐水。难忍的剧痛自每一处伤口折磨着少年却也没让他改口。

韩卯放手,又取铁夹在烙铁炉中夹了一块:“冒充皇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当今圣上听见你这话怕是也要…”

“我就是韩鹭!”陈乌这声吼似是又激起了他的力气与勇气,抬头与韩卯对视着。

“好!那太子殿下,恕臣不敬!”烙铁的高温灼烧着少年软嫩的皮肤,唤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

“报——”传令官冲进营内单膝跪在韩鹭身前:“叛贼韩卯称已斩了皇帝与太子,在京城自立为皇。

韩鹭手中的笔一颤,军师齐肃迅速起身同跪在少年身前:“殿下,现在绝不是冲动的时候,当蓄兵待时…”

“我知道,本王没那么冲动。”韩鹭丢笔,一手捏住两侧太阳穴,另一手紧抓裤腿:“勾践能卧薪尝胆十年,本王有什么怕的。”

靳昶为首的将士们铿锵有力齐声道:“是!臣等定助殿下夺回江山,为皇上和陈公子报仇!”

韩卯在位四年,聩于朝政,沉湎酒色,行事残暴,重刑重税,民不聊生,起义不断。前太子韩鹭借机反扑,一举全歼敌军,生擒了韩卯与其子。

两名御厨将已被剥光衣服的全裸少年按在餐桌上:“老实点吧小子,能让陛下享用也是你的福气。”

“让我见殿下,让我见太子!”少年挣扎着大吼:“我是陈乌,你们去跟殿下说我是陈乌!让我见他!”

“呵,你小子骗鬼呢?”御厨用苹果堵上少年的嘴:“谁不知道陛下的挚友陈公子早在四年前就为陛下牺牲了。”

“陈公子可是陛下的逆鳞,你在陛下面前冒充他,只会死得更痛苦。”另一名御厨帮忙将少年平躺绑好:“韩卯好歹也算个东西,怎么他儿子却是你这么个没骨气的孬货。”

“唔唔——”少年没有放弃挣扎,漂亮的肌肉线条绷紧,全身发力,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固定死。

“这小子身上怎么满身这么多疤?”御厨一边清理少年的毛发一边道。

“这几年战事不断,留几个疤很正常。”另一名御厨将猪油化开,均匀地抹在少年的肉体上:“韩卯也是亲临战场的,咋可能让儿子在后头享福。”

“陛下,肉备好了。”御厨跪在阶前,几个太监将捆着少年的餐桌抬至大殿正中。

“陛下,这是叛贼韩卯的长子。”靳昶也拱手跪下:“是臣昨日在东宫内绑来的。”

少年双眼被布蒙住,只露出俊逸的下脸;适才的挣扎使全身肌肉充血,皮肤略发红,又被猪油裹了层光泽,全身的暗疤更加明显;起伏的胸脯薄厚适中,带动着腹部肌肉收缩着,用来固定腰部的绳子时而卡在会阴,时而卡在肚脐,将少年小腹摩擦得渗血;粗长的阴茎勃起,却被反压至微开的腿间,腰部微挺,两根细绳分别卡住冠状沟和茎秆中间将它固定在桌上;结实的双腿笔直,双脚被立在桌尾,饱满的脚趾不时紧缩,诉说着少年的恐惧。

“东宫,真是怀念,朕和阿乌在东宫的日子就像是在昨天,可一眨眼已经四年了。”韩鹭从龙椅上起身,缓缓走下:“眼睛怎么盖上了?”

“回陛下,臣怕这小子肮脏的眼神冲撞您。”御厨回。

“那就直接挖了下锅,”韩鹭吩咐人取来先皇和陈乌的灵牌立在少年头前:“一颗祭给父皇,一颗祭给陈乌。”

“是。”御厨转身至桌前,掀开少年眼上的布料。

“唔——唔——”少年重获光明,又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看向韩鹭,可视线刚好被居中的御厨挡住,意料之中地没得到任何反馈。

“呵,这么孬,败将之子就老老实实认负受刑便罢,求饶算什么。”韩鹭冷笑:“我家阿乌可是至死都坚称自己是太子啊。”

御厨取刀自少年右眼角捅入,随后将刀沿少年眼眶划一圈,一颗完整的眼球被完整取出,其上还粘有部分上下眼皮。

“呜——!!!!”少年的吼声在第一刀插入时陡然升高,肉体冲撞的程度也更加猛烈。

鲜血自少年右眼眶处的血窟窿迸发,顺着脸侧流下,御厨如法炮制地又挖出他的左眼,一同丢入滚着沸汤的锅里。

“今日众爱将就叫本王殿下吧,父皇在上,本王再做一晚儿臣。”韩鹭走到汤锅前,持勺舀着煮有两颗眼球的沸汤,对着少年头前的两尊灵牌自言自语:“父皇,我做到了,我为您报了仇,感谢您在天之灵的保佑;小乌,本王厉不厉害?”韩鹭盛出熟透的两粒眼球于灵牌前:“小乌,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对不起,我没能信守承诺把你带回来…”

虽失去了视觉,可听到这句话,少年的肉体扭动幅度再次加大,“呜呜——”地试图挣脱束缚,双眼处的血洞令他容貌模糊,甚是骇人。

一滴泪自韩鹭眼角流下,靳昶上前:“陛…殿下,您…”

“来吧,爱将们坐,”韩鹭一抹眼泪,席地而坐:“庆功宴,应该开心!爱将们不必拘礼,如营中一般即可。”

“谢殿下。”靳昶为首的将军们齐声回应后也围桌坐好。

四年来,韩鹭在营中与将士们同食同宿,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子,颇得军心。

“今日以叛贼之子为肉,缅父皇与本王挚友。”宫女们为每个人的盏中盛满酒,韩鹭举杯:“来,本王敬诸位爱将,愿我大䍃万年昌盛!”

“愿大䍃万年昌盛!”将军们也举杯。

“炙肉!”韩鹭一声令下,太监们将数架泥炉抬至食客们身侧。韩鹭率先一刀削下桌上少年的左胸脯肉铺在炉上,御厨事先涂好的猪油骤热,“嗞嗞”地被烤出香气,紧接着便激发出少年肉的香。伴着鲜血被烤出的甜,肉香带侵略性地刺激着每名将士的鼻腔。韩鹭将其翻了几次面,只断了生便夹起入口。

少年滑嫩的胸脯肉汁水丰富,肉皮微焦,乳头脆甜,其上的疤痕又为口感提供了丰富的层次,韩鹭感慨:“‘壮志饥餐胡虏肉’,岳将诚不欺我,这敌军的肉可比畜生肉美味多了!”

胸口处的剧痛令少年彻底失去理智,本能地扑动着肉体,如岸上的网中鱼一般。可绳缚牢固,少年没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陛…殿下豪迈,臣等佩服!”马戎将军敬了韩鹭一杯酒,随后也取刀自少年趾缝切入,沿着趾骨划开少年的脚掌。接着马戎取砍刀,自脚踝一刀砍下少年的半扇脚。

“呃呜——!”少年歇斯底里地摩擦着声带,鼻腔拼命地喘息,可这一切却不能缓解他的一丝痛苦。

少年的脚垫厚实,烤熟后劲道弹牙,又带了一丝少年人特有的体味,令马戎赞不绝口:“嗯!香!这疤痕烤出来又带了点焦脆,不愧是殿下的口味!”

军师齐肃直接以桌面为砧板,从少年固定好的阴茎顶开始切下肉片,最后一左一右割下两粒睾丸,每刀割下都带起少年一阵颤栗。

“殿下,这男宝肉臣献给您。”齐肃举盘至韩鹭身前:“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别整这些没用的。”韩鹭割下少年一耳炙烤:“都说了今日要像军营里一般,你还整这些,拿走自己吃!”

“谢…谢殿下。”齐肃从命,敬了韩鹭一杯酒,便直接将少年带着血的阴茎肉片入口。鲜甜的活人血佐着软嫩的阴茎肉令齐肃赞不绝口,而桌上少年的嘶吼音调更提高一度。

寡言的靳昶也举刀,自少年大腿下刀割下厚嫩的腿肉烤食,还有的将军给少年开了个膛,切食起他的小肠。

推杯换盏,肉香满溢,大殿内充斥着将军们的谈笑声和少年的哀嚎。

“韩卯呢?”酒足肉饱,韩鹭放杯问道。

“回殿下,人在牢里绑着。”靳昶拱手回。

“押上来。”韩鹭取了个新盘,持刀又从少年大臂上割肉:“朕也赏他两片。”

少年早已没了力气,除了鼻孔微弱的送气,没人会觉得他还活着。

韩卯被五花大绑地押至殿内,韩鹭示意一个太监将手中的肉盘端至他身前:“尝尝吧,这是朕亲手烤的肉。”

少年大臂肌肉紧实,肌肉纹理清晰,又有猪油增添油脂的风味,马戎闻着肉香,口水自嘴角流出:“陛下所赐,本将还没这待遇呢!还不快谢恩!”

韩卯盯着面前盘中的肉片,又抬头看了看桌上肉已被切得七七八八的少年,嗤笑:“呵,侄儿还说我行事残忍。你这吃人肉,还是活人肉的皇帝难道不比我残忍多了?”

“哈哈哈哈,叔叔可得擦亮双眼,看看这肉是谁?”韩鹭心情甚好,与其打起了哈哈。

桌上的少年双眼都被挖去,双耳均被割,两侧脸肉和上下唇肉都被切净露出完整的齿骨,完全认不出原来的容貌。

韩卯认不出,沉默着,韩鹭继续道:“这可是在东宫绑来的,你的亲儿子,朕的堂兄弟啊,好叔叔。”

韩卯骤然抬头与韩鹭对视着,韩鹭只当他受了刺激说不出话,继续嘲讽道:“你吃了这肉,然后过来给朕父皇灵牌磕个头,朕就恩赐你喜欢的死法,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侄儿好糊涂。”韩卯突然仰头,放声大笑:“你堂弟弟可早就战死了。四年前,我的好儿子打头阵攻入皇城,早就被御林军砍了,现在叔叔我可是个孤家寡人。”

韩鹭敛了笑容,却也没发话。

“这小子可是你那最忠诚的替死鬼啊!他是真有骨气,挨了那么多天那么多道鞭子,又是烙铁烫又是盐水泡,他还咬死了他就是你本人。也是叔叔我惜才,欣赏他的骨气,给他治了伤留我身边做个义子。”韩卯瞪大双眼,大咧着嘴冲韩鹭道:“你说他一句实话不讲,却也不自戕,就这么赖活在我这,是不是坚信着会有人把他救回去啊哈哈哈哈哈。”

全桌人呆了几秒,齐肃率先反应过来:“不可能!陛下不可听信这叛贼之言,人之将死,他只是想蛊惑陛下!”

“齐军师好口舌,可您也不想想,我的亲儿子上战场留下几道疤很正常,这铺满全身的鞭伤又是哪来的?”韩卯继续疯笑:“哈哈哈哈哈,这小子身上总有侄儿你认得的记号吧,要不要趁着肉没切干净赶紧辨认一下?”

一直沉默的韩鹭迅速取刀割断少年身上的绳缚,将正面肉已几乎全被切净的少年提起翻至背面朝上。看到少年的右侧肩胛骨上的痣后的韩鹭冷汗淋头,一瞬间便脱了力,瘫坐在地上。韩鹭感觉到,余光里,两尊灵牌前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球似乎在盯着自己看。

“区区四年没见,侄儿就认不得这替死鬼了,真是薄情。”韩卯继续补刀:“也不知道这小子刚被你亲手一刀刀割肉的时候在想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韩鹭爆发奋起,奔至韩卯面前掐死对方的脖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陛下!”马戎和靳昶赶紧起身至韩鹭两侧,可韩鹭双手越来越用力,竟生生掐断了韩卯的脖颈,对方脸上还保留着生前嘲弄的笑。

“谁!!!!!谁把陈乌端上来的!!!!!”韩鹭疯了似的吼着。

“是…是臣…”两名在厨房处理少年的御厨跪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回话:“他…他确实有称自己是陛下的友人陈公子,可…臣等知道陈公子早已在四年前就…”

“拖下去!!!杀!!!!!给我凌迟处死!!!!!!”韩鹭歇斯底里地吼道:“靳昶呢!!!!!滚出来!!!!!”

“臣…臣在…”靳昶浑身颤抖地跪下:“臣绑来他的时候他也确有称是陈公子…臣也以为陈公子四年前…臣就只当他是为了活命…”

“拖下去!!!!!跟那俩一起给我剐!!!!!剐满三千刀!!!!!”韩鹭残存的理智让他突然想起陈乌似乎还剩一口气:“传太医!!!!!”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两个御厨连连磕头求饶,靳昶只抖着身子也不敢抬头。

“拖下去!!!!!现在就开剐!!!!!”韩鹭一挥手,三对侍卫赶紧将三人拖出殿外。

太医赶来地很及时,可陈乌的状态实在是令太医无从下手:把脉处的肉都已被切食。

“陛下…这…”太医支支吾吾。

“治不好阿乌,朕要你们跟刚才那仨人一样,一起给阿乌陪…咳咳咳…”韩鹭气血攻心,昏了过去。

韩鹭醒来时在自己寝殿的榻上,身旁太医和齐肃两人跪着伺候着。

“陛下,您醒了。”齐肃低头道。

“这是…”韩鹭昏昏沉沉,愣了一会,庆功宴的记忆回溯至脑内,赶紧翻身而起:“阿乌?朕的阿乌呢!”

“陛下请节哀,陈乌公子受伤过重,臣来时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太医不敢欺君,却又怕韩鹭再次发作,头磕在地上小心地回话。

“臣已找好了风水宝地为陈公子做准备,也请来了大师做法事。”齐肃也回:“陈公子定会早登极乐。”

韩鹭已冷静很多,他自是知道错不在太医,而在自己。

“那两个厨子呢?”韩鹭继续问齐肃。

“回陛下,两个罪人正在外头受刑。”齐肃回话:“按陛下的旨意,要剐三千刀,现在已经一千多刀了。”

“给他们俩个痛快吧。”韩鹭闭眼:“靳昶呢?”

“回陛下,靳将军也在牢中待刑。可靳将军军功显赫,对他的刑是否…”齐肃试探韩鹭的意思。

“罢了,看在他有功的面子上赦了他死罪,废为庶人流到北狄,别让我再看见他。”韩鹭躺回榻上:“你们出去吧,让朕静一静。”

“是。”齐肃与太医出了寝殿。

一个人的寝宫内,睁眼发着呆的皇帝眼角两行泪突然流下。韩鹭起身把自己缩成一团,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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