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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的陨落春节特别番外: 马车,走绳,与烟火大会,3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4010 ℃

只见空地上立着六个“T”字型架子,排成两排,每个架子上都倒挂着一头母狗——母畜们两腿呈一字马岔开,被绑带固定在“T”字架的横杆上,玉蚌和尻穴直指上天,一览无遗,而身体连同手臂则被头下脚上地捆在“T”字架的立柱上,脖子,乳下,腰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拘束带,勒出一圈圈滑嫩白皙的软肉,让母狗们动弹不了一点。

而最为显眼的,就是母狗蚌洞里插着的金属魔导器,整个装置上延伸出四根皮带,分别缠住母狗的大腿根部和腰腹,把装置紧紧地固定在她们的胯间。

魔导器上半部分是一个如枪管一般的器具,竖直向上,遥遥指着天空,侧面还延伸出一条如供弹链一般的带子,接在挂在支架后边的匣子里。至于装置的下半部分,则是一条二十多厘米的假阴茎,侵占了母狗花径内的每一丝空隙。

在离花径“一墙之隔”的谷道里,则是塞满了镂空拉珠,让母狗们的小腹微微隆起,混着媚药粉末的“狗粮”从镂空拉珠里缓慢地释放到母狗菊穴的深处,让罪畜们的魔力和情欲都维持在一个满溢的状态。

此时,花径里的假阳具正在进行着温和的活塞运动,仿佛是大战之前的热身。经历了一整天各种折磨的母狗们本来早已精疲力竭,但是这时候经过了短暂的歇息,又得到了“狗粮”的补充,那无处释放的欲火很快又卷土重来,被穴中缓缓旋转抽插的金属阴茎撩拨得浑身燥热,或丰满或纤细的玉体上渗出致密的汗珠,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如同涂上了一层油彩。

可惜那不温不火的挑逗仿佛隔靴搔痒,又怎么能让因为长年调教而变得淫骚入骨的母狗们得到真正的满足?无处释放的欲念让贱畜们在刑架上急躁地扭动着娇躯,但被绑带紧密束缚着的双手根本没有办法触及那已经肿胀挺立的蚌珠,只得任由淫欲不断地侵蚀自己的理智,隔着红色口球发出淫媚的呻吟。

就在此刻,圣玛丽莲教堂上传来二十一声钟响,仿佛是收到了某种信号,母狗们的花穴中假阳具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众母犬的媚叫娇吟也愈发高亢,一股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安娜作为“罂粟之吻”的受害者,最是淫骚放荡,可谓是首当其冲,很快就被穴中阳具强行推上了极乐巅峰,全身肌肉急剧抖动,眼珠子更是翻到了脑后,但那奔涌而出的潮水却被两腿间的魔导器完全吸收,黑色金属外壳上魔法咒文被骤然点亮。

“咻……嘭!”淫水里的魔力点燃了金属筒中的烟花弹,产生了大量高温气体和强大推力,拖曳着一道明亮的尾迹,把它送上了百米高空绽放,化作一团炫目的火焰,烟紫色的火星向四周飞溅,如同星辰碎裂,洒满夜幕。

有了安娜的带头“示范”,其他的母犬也陆续高潮,在夜空中炸出独属于她们的焰火——酒红色,亮金色,银灰色,深栗色,青蓝色,各色的烟花在夜空中轮番炸开,如同无数画笔在黑色的画布上挥洒斑斓。

而根据母狗们高潮的强度不同,烟花的形状和亮度也大相径庭——插在雌犬们牝穴中的魔导器通过吸收淫水里的魔力,对筒中的烟花弹进行实时雕刻,在射出一枚烟花后,新的烟花弹便会被弹簧从输弹链推入筒中,实现自动装填,可谓是十分精巧。

随着“打桩机”抽插的频率和幅度都越来越大,母狗们的高潮也愈发频繁,也愈发猛烈,烟花也变得更加密集,更加绚烂,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瑰丽的痕迹,点亮了下方广场上摩肩接踵群众。

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候选,作为联邦里最顶尖的施法者,如今却是赤身裸体地被倒挂在广场正中,沦为一架架烟花发射器,用自己的潮液点燃烟火来取悦拜伦大陆上的芸芸众生,实在是让人唏嘘。

整个广场早就塞满了来看烟花汇演的市民,而姗姗来迟的小情侣自然是被挤在人群的最外围,亚当有点埋怨地说道:“我就说不要去那么远吃饭,你看现在好的位置都被别人占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去吃路边摊?”艾丽西亚瞪了亚当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跟我来。”艾丽西亚拽着亚当的胳膊,往人群外挤去。

“喂,你又要干什么?”亚当莫名其妙,但是也只得由着艾丽西亚把自己拉到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墙边。

艾丽西亚把亚当的手臂搭在肩上,一只手搂住亚当的腰,双脚轻轻一点,竟然扛着一个成年男性,踩着圣玛丽莲大教堂外墙上的各种窗台凸起,像一片飞羽一般,向着顶端的钟楼飘去。

“呜哇哇,你干嘛?!”亚当只觉得耳边全是风声,下意识地紧紧搂住身边的黑衣美人,不过好在艾丽西亚身手极好,一会儿就爬上了足足有七八十米高的教堂钟楼。

“你疯了吗?偷偷溜上来,这真的不会被抓去宗教审判庭吗?!”亚当看起来还有点惊魂未定。

“我就是审判庭的人。不要慌,现在大家都在看烟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

“……也是。”亚当一阵无语,但既然来都来了,也只好和艾丽西亚肩并肩地坐在钟楼的大理石围栏上,脚下是广场上密密麻麻的如蚂蚁般的人群,身后是有上千年历史的厚实古朴的教堂大钟,而面前则是缤纷的焰火,仿佛近在咫尺。

烟花炸裂的瞬间,夜幕如同被彩虹溶解,五光十色的光芒划破夜空,照亮了广场、教堂以及两人身后那座历史悠久的钟楼。晚风吹拂着两人的发丝,广场上人群那波涛翻滚的喧闹的声音,似乎被钟楼那近七十米的高度隔绝开来,让两人在此时难道地享受片刻的安宁。

“我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烟花。”一阵沉默后,艾丽西亚摘下小礼帽和面纱,突然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平日不多见的温柔。

亚当低下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艾丽西亚,烟花绽放发出的暖光让她平时冷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娇媚,情不自禁地搂住艾丽西亚盈盈一握的纤腰,低下头,吻住她的樱唇。

艾丽西亚的娇躯微微一震,似乎是想挣开亚当的臂弯,眼前这个实力低微的大头兵,若放在平日,十个亚当都不是自己的对手,然而偏偏此时却全身发软,一股邪火更是从小腹卷起,一时间竟然用不上一点力,只得任由亚当在自己的唇齿之间予取予求。

直到两人感觉有些许窒息感,亚当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艾丽西亚的双唇。艾丽西亚素白的脸颊上已经晕满了红霞,在明灭不定的烟火的衬托下更显娇艳,把头埋在亚当的脖颈之间,兰息轻吐道:“肏我。”

亚当显然被这只骚狐狸大胆直白的举动吓了一跳,迟疑道:“在……在这里?”

艾丽西亚似娇似嗔地瞪了亚当一眼,这木头刚刚把自己的欲火撩起,难道转头就不想“负责”了?哪有这般好事!

艾丽西亚也不搭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了亚当的问题——只见她把手伸到后面身后,轻轻一拉礼服的拉链,丝绒长裙立即便顺着似乎没有摩擦力般的嫩滑粉躯褪到了脚边,露出一对圆润丰满的蜜乳,然后再亚当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再把披散在脑后的银发扎成一个单马尾。

此时艾丽西亚除了脚上的长筒皮靴和黑丝吊带袜外,全身已是不着片缕。腿上的黑丝袜和皓如冰雪的肌肤形成剧烈的反差,更显性感淫媚。

艾丽西亚一撩头发,把马尾辫甩到身后,在亚当的两腿间蹲了下来,粗暴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扯下了他的内裤。

亚当今天看了不知道多少香艳场景,如今软玉在前,裤裆里的肉棒早已梆硬,立即像弹簧般弹了起来。

艾丽西亚一只手托住亚当的两个“子孙袋”,另一只手则握住亚当挺立的肉棒,慢慢地上下套弄,让本来就宏伟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

“已经硬得不行了呢~”艾丽西亚微微一笑,低下头颅,从亚当阳具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上轻吻,在阴茎上留下一行行的像阶梯一般的唇印,最后“爬”上硕大的龟头,一口把蘑菇的“菌盖”含进了嘴里。

“哼……”亚当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只感觉到一条香软的小舌不停地盘绕着自己的龟头,灵巧的舌尖在冠状沟上绕了一圈又一圈,那闪电般的阵阵酥麻感不断地涌入亚当的脑袋,就如同有蚂蚁在脊髓里面爬一样。

没有多久,晶莹的“先走液”就从马眼里渗出,被艾丽西亚好不客气地卷入喉内,然后这只欲求不满的骚狐狸仿佛是不再满足在玉笋的顶端“小打小闹”,而是直接张开樱桃小嘴,一口气把亚当扎实的黑龙完全吞如口中。

随着艾丽西亚的上下吞吐,亚当的“枪尖”无时无刻不在磨擦剐蹭着银狐那温润细软的喉肉,高阶战士那超绝的肌肉控制能力和肺活量,能易如反掌地把已经涨大到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吞咽进喉道深处,进行长时间的深喉侍奉。

亚当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端之上,比起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愉悦似乎更能让他欲火焚身,毕竟以冷傲孤高著称的“银狐”艾丽西亚现在正顺从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卖力地舔舐着自己的阳根,那绝妙的征服感简直是无与伦比。

就在亚当闭着眼睛,在这似水柔情中沉醉时,艾丽西亚却慢慢地从嘴里抽出了那已经青筋暴起的阳根,炙热的赤裸身躯如水蛇一般攀上亚当的胸膛,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左右一分,把那件低廉的亚麻衬衣撕得粉碎,然后把自己豪迈的乳峰压在亚当紧实的胸肌之上,感受着那年轻的朝气蓬勃的心跳,伏在亚当的耳边,用带着一丝沙哑的成熟醇厚的嗓音轻声说道:“热好身了吗?”

亚当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艾丽西亚咯咯一笑:“如果一会儿我还没爽够,你就先‘缴枪投降’,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艾丽西亚用最甜腻的语气,说出最冷峻的话语,把亚当那几乎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恢复了一点清明,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小女友虽然在床笫之间是个淫骚荡妇,但在外头可是当今审判庭最强的“净化者”之一,栽在她手里的异教徒不知道有多少,但亚当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被艾丽西亚用言语一激,心中却是豪气顿生:“操他妈的骚狐狸,虽然我打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床上我可没怕过你,今天不把你肏软在这钟楼之上,我就跟你姓福克斯!”

“嘻嘻,你的下面最好和你的嘴一样硬。”艾丽西亚不以为忤,却是媚眼如丝地吻了亚当一口,转过身来,把笔挺光滑的背脊贴住亚当的胸腔,提起双脚直接踩在钟楼的栏杆之上,蜜臀一坠,把整条阳具都吞入玉径之中,然后在亚当的肉棒之上做起了深蹲运动。体脂肌肉比趋近完美的肉臀如海浪一般拍打着亚当的髋骨,溅起阵阵“涟漪”,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连在眼前接连炸响的烟花都无法完全掩盖着淫媚的声响。

艾丽西亚狐穴中的肉褶子在亚当粗壮肉棒的挤压下不断地皱起而又被抹平,被如涛快感榨出的蜜浆从阴茎和肉穴的间隙处见缝插针地涓涓泌出,最后顺着钟楼的栏杆向下流到倾斜的瓦片上,再从七十米的高空中坠落。

而那随着艾丽西亚一起上下甩动的酥胸更是因为她的蹲起动作过于“大开大合”,导致引起一阵阵不合时宜的钝痛。艾丽西亚干脆抓起亚当的双手,让他托住自己的那对不安分爆乳,好使得自己能专心致志地当一个无情的“榨汁机”。

亚当自然不会客气,一双大手把艾丽西亚如凝脂般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又挑逗那早已高高耸立的乳尖樱桃,烂软的乳肉在亚当的手里好像是一滩橡皮泥,在持续的揉搓之下变得粉嫩可人。

“嗯哼……嗯哼……唔嗯嗯……哦喔喔……”媚软的娇吟声不停地在艾丽西亚的嘴角漏出,她全身香汗淋漓,后背微微反弓卷起,把后脑枕在亚当的肩膀上,让那高挺的肉棒子插得更深,直至花蕊,在抽出来的时候更是狠狠地剐蹭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G点,满溢的春水充分地润湿了艾丽西亚窄长的花径,让艾丽西亚的活塞运动愈发丝滑,也愈发“狂暴”。

亚当只觉得艾丽西亚的蜜壶越来越紧,越来越烫,好像就要把自己的命根子融化一般,那致命的紧致包裹感和几近癫狂的活塞运动让亚当几乎忍不住要喷射出来,但是自己刚刚才放出豪言壮语,现在怎么也不能拱手而降,只得死死捏住艾丽西亚的豪乳,锁紧精关,咬牙硬撑。

另一边小狐狸也逐渐迫近她的极限,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娇喘也愈发沉重,紧实的小腹上的六块腹肌随之身体的上下颠簸而时卷时松,强力的腹压好像一个水泵一般,不断地“压榨”着亚当的阳具,似乎是要把他的灵魂也一并榨出。

“呼哈……呼哈……嗯哦哦哦哦哦!要去……要去了!给我!快点……给我!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艾丽西亚咬着下唇,用手扶住自己的膝盖,下蹲的频率突然再度加快,亚当只觉得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在上一层楼,再也无法坚持,低吼一声,精关一松,把蓄积了几天的生命精华统统灌进艾丽西亚温热的小腹里。

艾丽西亚身形剧震,猛地挺起身子,“啵”的一声把还在一抽一抽地涌出精浆的阴茎从玉径里拔出,紧接着下一秒堪称恐怖的春潮便从穴中奔腾而出,晶莹的蜜水在半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洋洋洒洒地在钟楼上散落下来,如同人工降雨般飘散在下方的神权广场上。

好在下方的人群都被母狗们那瑰丽的烟火表演所吸引,加上钟楼足够的高,淫水在半空中就被晚风吹散,变成细碎的雨珠,倒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让亚当和艾丽西亚在圣玛丽莲大教堂顶端的“亵渎”行径没有东窗事发。

银狐那凹凸有致的肉体如今好像被抽掉了脊椎一般,整个人像泥鳅般瘫软在亚当的怀里,粘稠的蜜浆踩着高潮余韵的尾巴,从艾丽西亚如蒸糕般糜软的膣穴深处汩汩流出,涂在亚当那将软未软的肉枪之上。

而亚当则是紧紧地搂住艾丽西亚柔若无骨的蜂腰,把头埋在她银色的秀发之间,细嗅着那淡淡的发香和浓烈的女性发情时所独有的荷尔蒙的余味。

在情欲暂且消退后,这对小情侣就这般无言地相拥在一起,欣赏着眼前愈发密集璀璨的烟花,感受着彼此心跳的频率逐渐趋于一致。夜风轻轻拂过,带来烟火燃尽后的淡淡硝烟味,下方广场上的欢声笑语依旧喧嚣,而他们的世界却仿佛只剩下彼此,静谧而温暖。

不过这种沉寂并没有持续多久,亚当一只手搂住艾丽西亚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太安分地抚弄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蜜瓜,手指轻柔地在乳首上画着圈圈,没一会沉睡的“老二”就重新被唤醒,再次挺立抵住艾丽西亚的蚌口。

艾丽西亚轻哼一声,挣开了半眯着的眼睛,柳腰慢摇,用高潮过后极为敏感的蜜缝磨蹭着亚当的黑龙,把溢出淫液均匀地抹在肉棒之上,呢喃道:“不要着急,年轻人……夜晚还很长呢。”

……

正当艾丽西亚和亚当这对“狗男女”在钟楼上卿卿我我时,在下方几十米处的教宗办公室的阳台上,教廷圣女特莉丝正惬意地躺在一张躺椅之上,和在广场上的市民一同欣赏着这次盛大的母狗烟火秀。

阳台的石制栏杆上甚至还残留着几滴刚刚从上方飘落的银狐的蜜水,但显而易见,现在正沉浸在欢愉的海洋里的特莉丝并没有察觉——只见特莉丝披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但腰带却早已解开,浴袍滑落到两边身侧,让胸前鸽乳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至于特莉丝细长的双腿则直接架在躺椅两个扶手之上,呈“M”字型大张,中间的无毛面包穴一览无遗,一点都没有作为圣女的矜持。

而跪在特莉丝两腿之间的,自然是她的专属贴身女仆,露西小姐。她依旧穿着那身极其暴露的女仆装,双臂却被一条极紧单手套束在背后,让她的双肩向后扭曲,从正面看仿佛没有双臂一般。除此之外,单手套的末端上系着一个金属圆环,上面勾着两条铁链,一左一右接在她的脚镣上,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脚镣和单手套间的细链极短,让露西不得不保持的跪姿,无法站立,只能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心无旁骛地伸出自己香软小舌,用自己最为得意的舌功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露西的尻穴里插着她专属的价值连城的黑钻肛塞,在焰火的映照下折射出瑰丽的光芒,而在肛塞的隔壁,一颗巨大的椭圆形魔法跳蛋被塞入了蜜径深处,那如海浪般的震颤给露西带来无穷无尽的酥麻快感,让她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但作为圣女座下最杰出的母狗,把主人的“馈赠”挤出体外自然是“滔天大罪”,露西只得紧住蜜臀,牢牢地夹住那表面已经被淫水湿润、变得油光水滑的大跳蛋,即使这样会让膣穴中的快感翻倍。

在特莉丝躺椅的侧面,则是那条早就被完全驯化的雌犬——菲伦的“四肢”着地,手臂双腿一如既往地被皮革套子束缚着,交叠在一起,迫使她只得和小狗一般跪在地上,头上蒙着眼罩,口中横咬着一条马鞭,丝丝涎水从嘴角溢出,看来那在菲伦后背、蜜臀和大腿上的纵横交错的鞭痕正是她口中的这条狰狞鞭子的杰作。

在菲伦的胯下,则是经典的带着尿道锁的丁字金属贞操带,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从贞操带后边预留的小孔里冒出,而尾巴的另一端则是连着一条四十厘米以上的假阳具肛塞,蜿蜒的金属肛塞经过“金属活化”术式的软化,完全贴合着菲伦曲折的肠道,而现在随着魔法的消退,柔软的肛塞又重新变得坚硬,除非特莉丝重新激活法术,否则即使是贞操带被取下,菲伦也永远无法拔出已经和自己的肠子融为一体的狗尾肛塞了。

除了把菲伦肚子塞得满满的魔法肛塞,贞操带里还持续地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看来花径里面是塞满了“小玩具”,黏糊糊的淫浆从贞操带的两侧漏出,让菲伦大腿间成为一片泽国。

菲伦的腰腹之间依旧束上黑色硬质束腰,让她的脊背挺直,如同一个桌板,上面放着一些点心水果,如同一个人型茶几,好让特莉丝能时不时在菲伦背上悠然地捻起几颗葡萄塞进嘴里。

在这个普天同庆的节日里,特莉丝最爱的“琥珀”红茶自然也不会缺席。一个带着保温法阵的象牙白陶瓷茶壶放在菲伦的右臀之上,茶壶釉面光滑细腻,壶底的魔法咒文映射着温暖的微光,保证壶内寸金难买的茶水永远处于最佳的温度。而另一片同样挺翘结实的臀瓣上着是放着一个茶杯和托碟,看起来和茶壶同属于一套茶具。茶杯里还剩下半杯茶水,散发着丝丝热气。

至于菲伦那圆滚的肉臀被热腾腾的茶壶烫成了粉色,特莉丝也不会对此有半点怜悯之心,毕竟没有人会关注“家具”的感受。

虽说屁股灼热难当,但是菲伦却不敢做任何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若是稍有不慎把翘臀上特莉丝那心爱的茶壶打碎,又不知道会遭到什么严酷的“训练”。

然而即使菲伦全力忍耐,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而秘密就在菲伦的狗尾巴之上——只见尾巴末端上箍着一个小金属环,环上挂着两个泛着红光的小砝码,看来是固化了“重力术”。而尾环的本身,则是镌刻着一个极其灵敏的触碰式电击法术,只要尾环接触地面,奔涌的电流便会顺着尾芯里的金属丝,一路涌到深入菲伦腹腔的肛塞里,由内而外让她享受如地狱般的电击责罚。

而为了避免这悲剧的发生,菲伦只好源源不断地向尾巴里注入魔力,让尾芯的金属丝绷紧,使得尾巴保持上翘的状态,就像平时摇尾巴祈求着特莉丝让自己上厕所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但魔力的调动,也意味着会触发脚底的瘙痒魔纹,被“凝光露”侵蚀入骨的骚蹄子就好像被鱼鳞刮过一般,足底每一丝筋肉都在剧痒下惨叫。恐怖的痒感让菲伦的胸口剧烈地鼓动,口中发出如窒息一般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短促压抑的哀鸣,但即使这样,菲伦依然死死地咬着嘴中的马鞭,因为每掉一次马鞭,后边尾巴环上的砝码就会增加一枚,让本来就极其不妙的现状雪上加霜。

瘙痒还是电击,如同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明晃晃地摆在母犬的面前,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出口的环形迷宫,让菲伦只能绝望地在里面打转,此刻只能埋头苦熬,只寄希望于烟花汇演早点结束,好回去狗舍休息。

只可惜现在烟花大会才将将过半,菲伦人型“茶几”的生涯注定没有那么快结束。

另一边的露西对菲伦妹妹自然是爱莫能助,唯一能做的只有更加专心地用灵巧小舌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寄希望于特莉丝心情一好,就能大发慈悲地放菲伦一条生路。

香软的舌头在特莉丝粉穴上来回游移,口水和爱液混在一起,把特莉丝的阴阜弄得泥泞不堪。虽然露西的双臂被束在背后,没法用手来辅助,但单凭那潜心钻研了十年的绝妙口技,以及对特莉丝两腿间各个性感带的了如指掌,露西就轻车熟路地把特莉丝舔得眼含春水,身心俱软。两片肉唇也是充血翻出,让人垂涎欲滴的蜜洞在唇间若隐若现,而特莉丝软嫩的大腿也是越分越开,把自己的私处完全袒露在露西面前,如同初冬的白雪般肌肤在露西的轻抚挑逗下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温润而娇媚。

特莉丝的呼吸渐渐变得炽热,鼻间的轻哼也变得愈发低沉频繁,半坐直身子,双手抓住露西脑后的秀发,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恨不得把小女仆的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鲍鱼里。

露西自然是心领神会,朱唇微启,一口含住了特莉丝的蛤珠,一边吮吸,一边用灵活的舌尖左右拨弄。

“嗯哼哼~”特莉丝忍不住发出声声婉转勾魂的媚吟,极尽放荡,和平日里纯洁天真的圣女形象大相径庭,带着轻微酸奶味的春水也源源不绝地从玉蚌内流出,被露西毫不客气地卷入嘴里。

高潮的前奏没有持续多久,露西那稔熟的舔舐就把特莉丝推向了极乐天堂。

“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特莉丝在烟花炸裂声的掩盖下旁若无人般发出一长串高亢的淫叫,腰身弓起,大腿轻颤,眼波流转,仿佛被柔雾笼罩,双手紧抓住露西的后脑,把她的小嘴按死在自己的蚌口上,把激射而出的潮水统统灌入女仆的喉中,让露西“咕噜咕噜”地把自己的琼浆蜜液全部咽进肚子里,尽情地释放着高涨满盈的情欲。

癫狂的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特莉丝弓起的身子才慢慢软倒在躺椅上,松开了对露西的钳制。

“嗬……咳咳……咳咳咳……”露西猛地抬起头,仿佛是被特莉丝的淫水呛到,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不过在神情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反而是满脸的陶醉,似乎特莉丝的蜜汁是什么沁人心脾的仙浆一般——长年的调教和精神控制已经让露西完全屈服在特莉丝的淫威之下,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彻底底地沦为了圣女的性奴,渴望被特莉丝占有、被特莉丝支配,侍奉取悦自己的主人已经成为露西人生的唯一意义,哪怕是吞咽饲主的淫液,也已经是无上的恩赐。

特莉丝似乎是对露西的表现十分满意,解开了她单手套和脚镣间的锁链,然后轻轻一勾露西的乳环,微亮的电光引起的刺痛指引着露西顺从地爬上了躺椅,依偎在特莉丝的怀里。

虽然露西的香舌刚刚还在和自己的鲍肉缠绵,但是特莉丝仿佛并不在意,捏着露西精致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湿吻,交换着滚烫的呼吸和两人间那病态的爱欲。

夜空中的烟花汇演也进入了高潮,流光溢彩的烟火几乎覆盖了整个夜幕,看来在道具和药物的双重折磨下广场上的“烟花发射器”们已经进入了无限高潮的状态,就好像被卸掉了刹车的载具,向着潮吹地狱俯冲而去。

只要母狗们的魔力和性欲还没被榨取干净,这次盛大的烟花晚会就不会结束。

许久之后,缱绻在一起的两条粉舌终于分开,在两人的唇间架起了由“银丝”组成的桥梁。特莉丝把手探到露西的胯间,用指间上下轻刮着露西那粉嘟嘟的贝唇,在露西耳边喃喃道:“想要么?”

露西好像被抽干了一切的力气,只是不住地点头,也顾不上是否“亵渎”,自顾自地抬起一只脚,横在特莉丝的腰上,让主人能更方便地蹂躏自己的蜜鲍,整个人好像一条被拿捏住七寸的美女蛇,蜷在特莉丝的身侧。

特莉丝指尖微移,用食指的指肚开始温柔地拨弄露西那胀如黄豆的小阴蒂,与此同时,花穴中的巨型跳蛋突然间如同发狂了一般剧烈的震动。

“齁……主人……母狗……母狗要去……去了,嗯呼呼……能不能……求求……嗯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如闪电般的极致快感从露西的尾椎顺着脊柱一路轰入她的大脑皮层,粗暴地绞碎了她那如纸般的心防,还没等露西获得高潮的“许可”,那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滔天欲火就破门而出,淹没了露西的所有理智,淫液和尿水汇聚成一股壮观的洪流,挤出穴中的跳蛋,喷洒得到处都是。颅脑里的脑浆好像变成了被猛火烤焦的黄油,失去了一切作为“人”的思考能力,只余下那追逐肉欲的兽性,在快感的巅峰尽情地扭动痉挛,完全沦为一头只知道潮喷的废物雌畜。

至于之后因为私自高潮,会受到什么惩罚,露西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潮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把露西和特莉丝的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然后在至高的快感和无尽的恐慌中,露西的瞳孔骤然放大,头一歪,竟然就这么干脆地昏倒在特莉丝的怀里。

此时,二十四声钟响从顶端的钟楼上飘荡而出,缓缓拉开了新一年的序幕。夜空中烟花的密集度也到达了顶点,如同交响乐的终章,金红蓝紫交织的烟火不断地碎裂,千万颗火星拖着彗尾坠落,像诸神倾倒的鎏金沙漏,将整片夜空染成流动的极光,一视同仁地映照着广场上昂首望天的平民百姓,钟楼上相拥缠绵的小情侣,以及教宗办公室外的两人一“犬”。

特莉丝伸了一下懒腰,搂着神志不清的露西,感受着怀中软玉传来的体温和心跳,似乎没有责怪露西的“犯上不敬”之罪,而是在小女仆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新年快乐,小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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