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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丝村娘姐妹惨遭黑帮先后拐卖【2012】,1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9-03 11:08 5hhhhh 1900 ℃

告别了霍华沃星,可莱塔还是总用着乡娘的那套——束腰及膝裙加三角头巾。半年了,无论是去街上玩乐,还是在农场忙活,每每需要走出自己的红瓦屋时,她总是选择用这款穿搭,有条件,还会配上搭扣黑高跟和吊带白丝袜。不时地,她还会解开胸领的系扣,把两只F罩杯的大乳房半显出来,像是仍于霍华沃星工作。尽管当下,代孕改造人的女性依旧不少,可保加利亚的社会风气已经趋于保守,露出白皙乳肉总能吸引住路人的目光。

每逢姐姐斯黛拉说:“我们都从那个伪君子的农场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裹着这身婊子皮?”她都会兜着自己的一对手根本捧不住的F罩杯巨乳,怼到姐姐那对手盖不住的DD罩杯大乳上,嬉皮笑脸。好似在向姐姐炫耀为了省钱,而注射使用了玫瑰蜜罐的身体。

现在,可莱塔又要用这些衣装去河边透气,还没出门,两只奶子就半露了出来。

姐姐忧愁说:“可莱塔,要是百年前,你让哥萨克兵瞅见了这荡妇的模样,不得被掳上马,去做军妓?在此之前,他们会先把砍刀落在我们的爹背上……”

“这是好事,他做了无法饶恕的事,活该被剁。”

“我的好妹妹,那你呢?”

“嘿嘿,我说不定还挺享受的,你知道的,知道的,我实在是忍不住……”

显然,妹妹的阴蒂又瘙痒起来了。姐姐清楚,这就是注射玫瑰蜜罐的下场,她早就劝过这个小一岁的亲妹妹,不要为了省钱省时、追求速效,去搞这种安全性得不到保障的事。玫瑰蜜罐,波兰人利用霍华沃星生物搞出来的美容奇迹,只是缓慢地在按摩师的手里使用,危害不会有这么大。她,斯黛拉,便是老实进行标准疗程,没有这样可怕的副作用。

姐姐沉默了会儿,只有一句:“别这样,可莱塔。”

妹妹抛了个媚眼,还是踩着白丝袜和小高跟出了门。她胸前的两坨大白肉晃晃悠悠,连百米开外的赶车农夫都能一眼发觉。农夫转过身,与车上的年轻男人交头接耳,男人也望了过来,脸上浮现出痴笑。现在谁都知道,科斯塔迪诺夫家的小女儿又挺着两只巨乳出了门。姐妹刚刚返乡时,大家都还在打听“小科斯塔迪诺娃”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人问了“大科斯塔迪诺娃”才恍然大悟,她们刚从霍华沃星——那个巨乳成风的地方回来。

那个男青年——姐妹俩的老相识,还问:“‘老科斯塔迪诺夫’……没有意见吗?”

“他害死母亲的时候,有过问我和可莱塔的意见吗?”

“我很抱歉……”

“他以为隔三差五地就往教堂跑,能洗清他的罪孽,却对两个女儿视而不见,”斯黛拉轻叹了口气,又补了一句,“亲爱的,你太蠢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只是朋友。”

“斯黛拉……我真的,很想和你跳一辈子华尔兹……”男青年说,他的两只橘色眼睛不敢与面前的女青年对视,便不合时宜地停留在对方垂着紫色长发的一双大乳房上。

“知道,斯蒂利扬,7年了。”

男青年沉默了,姐姐两手抱胸,皱着眉头地盯着他。男青年又说:“我记得你们大学是舞蹈专业的……吧?”

“我是民族舞专业,可莱塔是芭蕾舞专业。”

“那……你们现在……不,是可莱塔现在,胸那么大了,芭蕾舞不好跳了吧?”

“因此我们去农场当了14个月乡娘。”

“农场?”男青年诧异地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不要骗我,舞蹈生毕业了,去农场?”

姐姐发出一声冷笑:“亲爱的,你也把我和可莱塔看个精光了,你知道,以前,我们最多B罩杯……”

“我没有,请相信我。”

“好吧,好吧。霍华沃星,只有胸足够大的女人才找得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就要被遣返,回到这潭死气沉沉、只能往黑海消失的死水里……我们在美容院用波兰人的产品丰胸,可莱塔违规使用,整日胡思乱想,变成了今天的荡妇样。我放心不下她,何况我学的是愚蠢的民族舞。我提议去清静的农场,然后我们辗转了三家农场,待了14个月……”

姐姐并非出于羞辱,才三番五次地称妹妹为“荡妇”,她由衷地认为,这个词最能形容妹妹的状态。现在,抵达了那条偏僻小河的妹妹,阴蒂上就用胶带粘着一个跳蛋,电源插在吊带白丝袜的袜筒里。尽管已是比较轻微的频率与力度,妹妹还是小步小步地挪着,艰难地踩着丝足下的搭扣黑高跟。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淌出,把白丝袜口染成灰色。

刚注射使用那时,妹妹还总是后悔,可巴赫特蜂击飞这个紫毛乡娘没上刺刀的猎枪,把她吓得瘫坐着一边连声求饶,一边丢脸地漏尿时,那股性兴奋却渐渐盖过了一切。巴赫特蜂抓紧她的四肢,把她运回昏暗的地洞巢穴,开始用粗大的蟄刺迅猛插操她的小穴,把她早已因跳芭蕾舞裂开的处女膜捅得渣都不剩,还彻底摧毁了她的性感官。呼吸着巢穴里的麻痹毒气,她神志不清地抱着骇人的蜂虫,在一场又一场的连续高潮里无法自拔。侥幸得救后,她惊觉自己最后的廉耻心也丧失了,竟会时不时怀念那种任“虫”摆布的屈辱感。

霍华沃星网民几乎断定,没有女性在被巴赫特蜂强奸后,能不回味那股“粗暴绝望的激情”,何况她是一个违规使用玫瑰蜜罐的人——玫瑰蜜罐中毒者。

推算小穴只排出了两群幼虫的、短短一周的苗床岁月后,妹妹比另5个女畅行者更早地堕落了。昔日优雅矜持、还接受了大学教育的芭蕾舞娘,一望见男性,脑内就播放起被粗暴强奸的画面,小穴也情不自禁地流水。农场主已经盯上了妹妹,正在寻找机会把她囚禁到充满性虐道具的地下室。姐姐斯黛拉无法容忍,这样下去,农场主就会用肉棒插爽妹妹的淫穴了,万一妹妹真迷上了那根肉棒……她强行拎着妹妹辞职,回到了保加利亚。

妹妹已经踩不住脚上的搭扣黑高跟了,她吊袜带勒着的白丝大腿不停地打颤,丝袜也使她的小脚在高跟鞋鞋面上滑溜溜,她不得不扶着一棵树。

她低下头,瞰着两只白嫩嫩的挺拔乳球,将跳蛋的档位调高。她小声地叹息着:“主啊……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除了叽叽喳喳的鸟雀外,谁也没有回复她。附近的树上,鸟雀叫得又急又尖,恐怕在拿最恶毒与污秽的词藻,抗议巨乳乡娘用淫水亵渎它们前院的行为。然而科斯塔迪诺夫家的小女儿不是一般的“自我”,满脑子里只有她穴前的阴蒂。她满脸潮红,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嗯嗯哼哼”的嘴, 浪荡地开着两条腿,耳里只有自己的呻吟声和跳蛋隐隐约约的“嗡嗡”声,淫水已经顺着“灰”丝袜口,流到了裙子没有遮住的白丝膝盖上。

“主啊……可莱塔……可莱塔已经——”妹妹的巨乳躯体一抽,高潮了,淫水如涌泉倾泻而下,打湿了两条白丝小腿的内侧。“主啊……”她扶着树干缓缓地蹲,将干净整洁的裙子垫在湿漉漉的臀部下后,文雅地坐到了满是水渍的草地上。

跳蛋“嗡嗡”地响,巨乳的妹妹呆望着平静的河面,将瘦削的白丝腿们平铺于草地,小巧的黑高跟也不再刺击大地。现在的可莱塔,还是把练舞时习得的淑女仪态抛到了一边,仿佛一个好不容易才逃离流氓的村姑。也许是工作日的缘故,河边空空荡荡,没有人钓鱼,也没有行船,更没有约会的“奸夫淫妇”。棉花糖状的白云在她的头顶流动,她还很小时,曾经想要用云捏一栋小屋,这样母亲被父亲打倒时,就不会“砰!”地一声,疼得蜷缩在地了。

突然,一条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她一惊,两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不速之手”,软绵绵地扒拉着。尽管在受惊的一瞬间,她确实失去了快感,可当她试图挣扎时,发现自己已经掌握不住命运时,那股莫名其妙的爽感又袭上了心头。

“小乡娘,故意露着两只大奶子到处走,在诱惑什么人?”她未曾听过的男音说。

妹妹瞪大了赤色的瞳孔,更兴奋了。空气中完全没有她的声音,只有跳蛋的“嗡嗡”。

“你若敢大喊,我就把刀插进你的乳沟里,我只想操你,明白吗?”

妹妹两眼放光,忘乎所以地拼命点头,转瞬间又猛地摇摇头——因为她想起,摇头才是国内表示同意的方式。万幸只是强奸,她等不及遭受强奸了,小穴控制不住地又流了一片淫水。但求生的本能还是使她有些畏惧这个家伙,她开始分析情报——惧怕大喊,只暴露了自己并非本地人,这条河远离居民区,平时也不常有人来,喊叫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对方没有同伙,自己也没处于高潮的失力状态,她就能找到机会起身,用两条看似瘦弱,实则因练舞充满肌肉的腿,狠狠地把男人踢翻在地。她想到。

但两个前提条件马上就无法成立。她听到了一个新的脚步声,巨大的不安感使得她心一紧,紧接着,伴随的羞耻感也使阴蒂受不住了。“呜!”在这最紧要的时刻,她无可挽回地高潮了,完全瘫倒在了男人怀里,像一头木棍被敲昏的紫色绵羊。

“啊?这个小乡娘,真是好应付!”

“快把她扛走,正好赶上这次的一批。”

恍惚中,妹妹感到自己含着毛巾的嘴被胶带缠上了,手和脚也被绑住了,甚至,她红色的双眼被一条布紧紧地盖住,最后的模糊图像也接收不到了。随即,她的腰部被搂了起来,不平稳的短暂悬空后,抵在了一道又硬又热的“槛”上。她慌张地扭着脑袋,如刚被巴赫特蜂俘获时一样,她是真的害怕了,因为推断不出来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这一次的情况还要更糟,跳蛋和屈辱给予的双重兴奋感,又使她的身体完全臣服于性欲之火。

骗子……明明说好只是强奸的……她委屈地想。

在“槛”上颠簸了会儿,她听到了一阵后备箱开启的声音,自己就被放了下来,叫两只手塞进了一处冰冷的穴窟。引擎轰鸣着、震动起穴窟时,她终于缓和了过来。她发觉自己的手反绑在背,脚也捆实了,只能像只虾般地蠕动,而自身该掉的东西也没掉——两只黑高跟还在自己的丝足上。她懊悔极了,如果这双鞋上没有搭扣,她就能踢掉高跟鞋,提升逃跑成功的概率。尽管以她现在的处境,考虑用脚的事还是为时尚早了。

主啊……您得像上回一样帮帮我……我想回家……

在这个狭窄而无光的环境里,可莱塔妹妹又绝望地高潮了两次,裙子像尿失禁似地湿。她本不想高潮,奈何跳蛋紧触着的阴蒂不允许……要怪就怪自己贴的太牢吧。车停下时,她听到了很多男人的嬉笑声,同样的“槛”再次遭遇,颠簸结束后,她竟有了张椅坐。

“这个小乡娘可好玩的很,裸着两只这——么——大的奶子……”一只糙手伸进了她束腰及膝裙的衣领,插入胸罩,从下方抓握出了她的一只巨乳,“大吧?”

“两个月前出手的前改造人代孕妇,不比这大好多吗?据她自己说,是G罩杯。”

“好吧,但我们的小乡娘还在偏僻的地方自慰,来看看她的小玩具。”

发硬的裙子被掀开,湿热的底裤涌入凉爽的空气,可怜的妹妹羞耻得双乳都发胀了,在衣领里、在陌生人的糙手里,双乳在F罩杯的基础上又大了一些,乳头更是变得又硬又挺,仿佛要喷出奶水来。陌生男人们“哈哈”大笑,那手松开了她的乳房,转而轻轻拍打,似乎想用时来时去的粗糙质感激起她的性欲。但这个欲求不满的芭蕾舞娘哪里需要?她的性欲早被跳蛋激发得满满当当——这玩意还在她的阴蒂上“嗡”,所有人必定都能看到。

主……让他们的眼烂掉吧……求您了……可莱塔这么想。尽管阴穴又湿得厉害起来了,可她的内心一点都不矛盾,她完全不想让一群充满恶意的陌生人侵犯,要承受的代价太大了,她受不起,只是躯体如此反应,她没有选择。

“小婊子,大奶子,男友摸大的?”她的耳边有男人低吟,同时她硕大的乳房继续被拍打。

“别丢人了,托多尔,”另一个远点的男声说,“注意她的三角头巾、长到膝盖的束腰裙,注意!这样露奶子的衣领,她是霍华沃乡娘!她肯定是用波兰货丰胸的!”

“得了得了,谁在乎,我们还是快点把这个贱货办了吧……”

妹妹一声未吭,并非是因为她很有骨气,而是她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这个巨乳乡娘完全不敢吱呜,只敢在脑中抗议:不是……你们这些该死的流氓……

两只丝足上的绳子正在被扯动,接着松开了。似乎现在的可莱塔可以考虑用脚了,然而在蒙眼布的干涉下,她什么也看不到——突然,有人揪起了她的肩膀,试图把她带往什么地方。那人走的挺快,她将所有注意力放在踩着白丝袜和小高跟的脚上,才勉强跟住。

一片笑声中,她的腹部被按在了一块很薄的木板上,然后另一块木板压住了她的背。她明显察觉到自己正定型成了一个90度鞠躬的姿势,必须将重心放到足尖上。不舒服,她穿的可是12厘米的高跟鞋,可又挣脱不开。然后,她硬邦邦的裙子被掀起,甩在了她的屁股上,向坏人们展示了两条裹着吊带白丝袜的芭蕾之腿——内侧的丝袜是灰色的。跳蛋“嗡”着她的娇躯,周围的男人又在笑了。可莱塔心慌意乱,恐惧着清晰可见的未来。

“呜!”

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右臀上,疼得她伸长脖子,直叫了起来。纯粹的疼痛过后,火辣辣的触感却又给了她一种奇怪的爽感,这股爽感在她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被剥下时,达到了顶峰。要被强奸了……要被强奸了……她不住地想着,阴蒂在跳蛋的震动下,又即将使她第五次高潮。不过这次,卑劣的挑逗者被及时地撕了下来。她暗自庆幸,自己终于不用再丢人现眼了,可又紧接着又遭受了更大的磨难,一根粗大的肉棒缓慢挤入了她的小穴。

主啊!主啊!

她身体绷直着白丝高跟,全身痉挛起来,还是丢脸地高潮了。这个先是美容品中毒,又是叫外星怪物操爽、当了苗床的芭蕾舞娘,到底还是忍不住任何侵犯。她隐约听到男人们又在笑,骂她“妓女”、“荡妇”,可能是因为她如此轻易便对一根陌生肉棒缴械。下流的肉棒亵渎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强烈的危机感竟使她更快地从高潮的失神中缓了过来,“妓女”、“荡妇”一类的不堪词汇猛灌进她三角头巾下的双耳,她委屈地咬紧了嘴里的毛巾。

我不是妓女……我不是荡妇啊……快拔出去……

但阴穴根本不受她控制了,仍淫荡地流着水,润滑抽插的肉棒,好似出卖自己的主人就是个妓女、荡妇,一定要再用力点——肉棒也确实更使劲了。科斯塔迪诺夫家的小女儿大声地“呜呜”起来,药物过量的身体已使她不可能压制住自己的性欲。有人扯掉了她嘴上的胶带、毛巾,她刚想放声娇喘,却被捏住鼻子,让一根热乎乎的坚挺肉棒插进了口腔。

怎么……怎么还多来了一根……不要啊……

她本能地排斥,可她不敢,也没有力气用牙齿去咬,只好如对方所愿用嘴唇吮住肉棒。现在,不仅小穴被肉棒插操得一塌糊涂,就连头颅都遭到了进犯,仿佛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把她的脑组织插挤出了阴道的形状。她又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阵刺痛,不由得夹紧了小穴、吸住了嘴唇,穴内、嘴里的两根肉棒又反馈了她粗鲁的插击。不仅如此,她垂于地面的圆形“水平仪”也遭遇不测,两只F罩杯的巨乳被握着往下缓挤,就像在为母牛挤奶。

可莱塔,这个苦练了一辈子芭蕾舞,第一份工作却是在农场当乡娘的长紫发女孩,又绷起吊带白丝腿、强踩搭扣黑高跟,在面都没见过的歹徒的粗暴侵犯下高潮了。她的意识模糊起来,感到穴里、嘴里双双遭受了液体的强烈冲击。她昏阙了过去。

太阳落山已有两个小时,斯黛拉姐姐套着那身旧皮——束腰及膝裙、三角头巾,踏上与妹妹同款的吊带白丝袜和搭扣黑高跟,焦急地在村里奔走,逢人便问有无见过同样打扮的女孩,可大家都只是瞅了瞅她落着紫发的半裸大双乳,便点头绕开了。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她已经去过了那条该死的河、村中心的广场,还找了老相识斯蒂利扬,甚至连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交集的爹,都打了一通电话。

她开始在拨号栏里拨入“166”。她不是很想找条子,小学时,她看到父亲在撕母亲的头发,因为母亲忘记缝补妹妹的芭蕾舞鞋了,她报了警,而警察冷漠地答应了她。结果母亲的鼻血不流了,鞋补完了,警察都没出现。当然,两件事也没有什么关联。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标注为“磨坊”的电话,姐姐立即接通,斯蒂利扬的声音出现在了那头:“我、我这边找完了,没有人见过可莱塔。”

“我的好弟弟……我实在是……”姐姐抹了把湿润的眼角。

“你先通知警察,我们再去可莱塔消失的河边找找。”

“河边……有食肉动物吗……”

斯蒂利扬“嗤”地笑了一下:“亲爱的,这里是保加利亚,不是霍华沃星。”

姐姐一边往河边去,一边报了警,警察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绝对会把妹妹安全带回家。她一点都没被安慰到,首次报警已经败坏了她对警察的所有想象。高跟鞋折磨得她的脚酸痛痛,她不得不把它们提在手里,就踩着白丝袜。河边,一个举着手电的人在向她招手。

那人正是她最想见到的男青年。“晚上不安全,我们一起走,我无法接受你再失联了……我把枪带上了。”男青年说着,掀开外套,展示了腰间的半自动手枪。

姐姐轻轻摇头,小声地说:“谢谢你……”

他们往深处走,小路逐渐只能供一人通行,没有照明设施,黑得深不见底,除了踩草的“沙沙”声外什么也听不见,仿佛他们是在向深渊前进。姐姐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握着开了手电的手机,跟在斯蒂利扬的身后。她从没有觉得家乡是这么的阴森可怖。

她想起了人口贩运,一个20多岁的大姑娘不可能凭空消失,而包括保加利亚在内,整个东欧都是人口贩运犯罪的重灾区。她听说,霍华沃人贩只是绑三四个人摆摆地摊,而她所在的东欧的人贩则是拉一集装箱的人成批出售。如果妹妹落入了他们的手里,肯定就再也见不到了,她会受到殴打与欺辱,穿着暴露的服装在不知哪个红灯区没日没夜地接客……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怀孕、染病,最后孤独又痛苦地死在肮脏的角落……

可莱塔……千万不要出事啊……姐姐揪心地想。与妹妹不一样,她不喜欢往上帝去扯。当父亲猛推母亲,害母亲脑袋磕在台阶上死掉时,万能的主在哪里?教徒们总喜欢说,这是主的考验,可是,活着时都指望不上,还能指望他在死后能有助于自己?

“斯黛拉,那里有灯光。”

姐姐抬起头,发现在树林的深处有一团显眼的火光。男青年拔出手枪,一手握着枪,一手拿着充当手电筒的手机,警惕地走了过去。她紧随其后,可脚底瞬地传来一阵刺痛感,妹妹常穿的这种白丝袜丹尼数较低,能把肌肤俏皮地透露出来,营造出少女的稚嫩感,又不至于太死板。没办法,高跟鞋更无法在这种凹凸不平的环境行走,除了硬着头皮以外,她没有任何办法。她咬咬牙,义无反顾地踏了上去,不是一般地后悔没带上乡娘的靴子。

姐姐紧盯着愈来愈近的篝火,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妹妹会待在这里吗?她从来没有野营的习惯,也不可能不接自己打到爆的电话,但若是不在这里,又会身处何方?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总而言之,妹妹的小穴肯定是被肉棒插入了,对同类的贞操是保不住了。

在篝火前,他们看到了一顶帐篷,帐篷里有一双脚,男人的。男青年挥了挥手,示意他的心上人在原地等待,自己便持着枪、竖着手机探了过去。心上人担忧地望着他一边瞅着附近的树林,一边往帐篷里面看。帐篷里的人似乎是瞥见他了,猛地缩起了脚。

那家伙惊叫道:“放过我!我都穷得睡帐篷了!”

男青年枪指着他,橘色的眼睛却往心上人这里瞥。他的心上人,做姐姐的斯黛拉,有些失望,因为这个下意识的眼部动作一定暴露了底细——霍华沃乡娘可算是半个民兵。不过无论如何,这都表明老相识拿不定主意,需要自己的介入。

她走到帐篷门前,往里面瞅了瞅,只目击了举着双手、胡子邋遢的男人,和一个背包、一堆狼藉的啤酒易拉罐。她问:“您有见过像我一样穿着、头发的女孩吗?”

男人的黑眼珠短暂地吸附在了乳沟中,才从这个乡娘的三角头巾、紫色长发一路下滑,溜向了她手里的搭扣黑高跟,继续到及膝的裙摆、白丝的腿与脚上。

他点点头:“没、没有。”

斯黛拉深吸了一口气,说:“您是什么时候待在这里的?”

“怎么了乡娘?霍华沃星大疏散了,还是布尔什维克卷土重来了?老实说,就算他们又来了,有谁他妈在乎呢……”

“回答问题。”男青年用枪口指了指他。

“昨晚起,我就待在这里了。”

“那您有对路过的人、车有印象吗?这条小路再往前走,就是一条公路。”

胡子男瞥了眼持枪的男伴,慢慢地说:“是……和您同样衣服的女孩失踪了吗?”

“对,有没有印象。”

“我——今天下午,前头停了辆轿车……黑色的,有人下来沿着路走了过去。回来时,好像他们在往后备箱里装什么东西,好像是个姑娘——我不是他们的帮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才没有报警,我有一段时间没碰姑娘了……”

姐姐眨了眨泛出泪的眼睛,瞥了一眼男青年,男青年愣了两秒,把枪收回去了。

“您……觉得这辆车……会去哪里……”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两手在打颤。

“我不知道,姑娘,我很抱歉。”

姐姐伸手去拭泪,可泪已经流满了她的脸,她的另一只手丢下了两只小高跟,也用于拭泪。两个男人担心地注视着这个紫毛大胸乡娘,听到她一颤一颤地抽泣出了声音,看到她蹲下了身体嚎啕大哭。他们面面相觑。胡子男缓慢地爬出了帐篷,站到了他们面前。

“唉,那可是件大事……报警了吗?”他问。

“报警了。”男青年回答,他得知于北极星的好友信息。

“唉,”胡子男无奈地笑了,“本来我还想,输出我……高深的地缘政治学见解,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很抱歉我没能帮上什么忙,愿主保佑你们。”

警察来了,对三人一一问了话,开始在河边搜寻。斯黛拉,这个做姐姐的一直在哭。男青年靠在树旁,心酸地看着她。胡子男去取了啤酒,问大家要不要喝。男青年拒绝了,而姐姐不停地往嘴里灌啤酒,灌了一半后,她边哭边翻起钱包,掏出一张5列弗的纸币。

“不,不用付钱,我请的,”胡子男忙说,“姑娘,需要还可以再续。”

大胸乡娘摇摇头,但仍举着那张纸币,胡子男自顾自地又去拿了啤酒,她终于泄气地放下了。胡子男又从他的帐篷里拿回来两罐啤酒,一罐放在乡娘身边,一罐硬塞给了男青年。男青年看着装满啤酒的易拉罐,将其紧紧捏住,又左顾右盼了一会儿。

他对畅饮啤酒的胡子男说:“您不是……都穷得睡帐篷了吗?”

胡子男眉头紧皱,露出了一脸嫌恶的神情,小声回应道:“您不是她的男友吧?”

男青年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您怎么知道?”他说。

胡子男神气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男青年疑惑地歪了歪头。

第二天中午,警方发来消息,称锁定了一辆可疑的黑色轿车。姐姐哭肿的眼睛终于有了些生气,咽下了一些酸牛奶黄瓜汤——老相识到她家来,为她与她造孽的爹煮的。黄昏,警方又说,已经追踪到了一座仓库。但就在她渐渐咽下了几块面包时,警方告诉她,在仓库的搜索一无所获,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姐姐瘫坐在椅上,身体疯狂地打颤。

那一夜,她彻夜未眠,干涸的琥珀色眼睛一直呆望着天花板。当爹的不停地喝啤酒,嘴里反复地骂自己没用,折腾到了凌晨4:00。次日中午,做姐姐的终于熬不住了,午餐都没目视,就昏迷在床上了。照料他们的男青年熬不住,晚上回自己的家休息了。

第五天,当爹的拎着酒瓶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科斯塔迪诺娃姐妹的红瓦屋清静多了。男青年提议搬来短住,照顾姐姐,姐姐同意了。

第七天上午,姐姐从床上爬起来,紫长发凌乱地倚在厨房的门前,看着正在煮汤的老相识说:“可莱塔……可莱塔……会不会已经死了……”

“胡说,可莱塔不会出事的,也许……也许……”

姐姐没有说话,静悄悄地去了卫生间,一会儿又缩到床上了。

村里早就传开了“小科斯塔迪诺娃”被人绑走的消息,男人们叹息,再也见不到那对一抖一抖的大奶子了,一些女人诅咒她,希望她被拖到世界的角落,免得勾引自己的丈夫。科斯塔迪诺娃姐妹很早就去城里学舞蹈了,与村里人都不熟,便没有人去红瓦屋拜访,最多也只是用同情的目光瞧上一眼。第十天开始,所有人都能经常见到,一个双乳半露的霍华沃乡娘憔悴地坐在那栋红瓦屋前,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走满牛羊的农场。格拉夫切夫家的儿子如一直觊觎鲜花的蜜蜂般围着她转,还不时与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起。

第十二天下午,两个老妇垂钓回来在远处过路,各提着半桶水——从可莱塔·科斯塔迪诺娃被绑走的河边。其中一个凝视了这样待着的他们,问:“‘小科斯塔迪诺娃’救回来了?”

“不,这是她的姐姐斯黛拉,”她数十年的好友回答,“她们虽是紫色头发的一家,但眼睛有很大区别,可莱塔的和琥珀似的,斯黛拉的是红色的。”

那老妇站住了,眯起眼望了片刻:“这……像是琥珀的眼睛啊,就是可莱塔!可莱塔回来啦!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好友迟疑了,也眺望了一会儿。“还真是!我们去打个招呼吧。”她说。

她们把水泼了,提着空桶走向了红瓦屋。乡娘和男青年发现了,微微瞥一眼这些少见的稀客。这下,那第一个开口的老妇瞬地确定了那双眼睛,与她的好友欣喜地对视了一下。

还有十几脚路,她便大声地打招呼道:“可莱塔!你回来了啊!”

乡娘怔怔地望着她们,少顷,又猛地从椅上起身,环顾四周——除了陪伴自己的男青年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扭过头,注意到老妇们的视线就汇聚在自己身上。

“我……是斯黛拉……”她忧伤地说。

两个老妇惊讶地张大了嘴,提供错误信息的连忙说:“哦哦哦!我老糊涂啦!斯黛拉是琥珀,可莱塔才是红色。”

那对男女自然是听得见。乡娘低下了头,男青年轻笑了下。

另一个老妇说:“那么,可莱塔就是没回来,可怜的孩子……我们年轻时都有这么美丽,引人注目……我们……该不该劝她想开一点,生活还要继续?”

“不可理喻!”她的好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皱纹都凸显了出来,“换作是尼科洛娃被绑走,你希望有人对你说这种话吗?”

“唉……槛儿总要迈过去嘛……”

老妇们投来了同情的眼神,就提着空桶慢悠悠地离开了。

这样到了第十四天,姐姐终于恢复了些神志,开始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男青年相当欣慰,唯一的问题是,这位心上人的双瞳还是没有感情,视线凉飕飕的。第十五天下午,他发现姐姐坐在床上,摆弄着一支没见过的半自动手枪,手法相当娴熟。

“斯蒂利扬……”姐姐有气无力地说,“今天晚上,我要去仓库看看……”

“什么仓库?”他有些莫名其妙。

“警察找到的仓库……亲爱的,我……与其说不相信他们,不如说,我想要朝好的方向努力……我要去看看那个仓库。警察没告诉我具体位置,但那辆车的行驶轨迹告知我了,我已经推测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我认为,她会从海上离开……”

男青年捂住了嘴,低下了头。“是的,这是好事。”他摇摇头。少顷,又补了一句:“我会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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