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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5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1320 ℃

“那还....用你说.....”

露出嫌恶到极致的表情,但下一秒,武曲星小姐还是很识时务地用右脚大趾二趾夹住肉屌肥厚的龟头,笨拙而卖力地上下套弄起来。窄细的趾间缝卡住菱形马眼,送出的刺激艰难又微弱,但作为第一宗师的嫩足亦足够称之为名器,于是元迩的阳具也有了重振雄风的趋势。

“怎样.....狗官......呼....呼.....是否想求.....姑奶奶....让你射出来了.....呼.....”

即使处于如此不利境地,蔺识玄依然顽强地保持牙尖嘴利,这反客为主的态度跟着将元迩也逗乐了。贪官知县放下茶盏,面含笑意以沉默回击。

还不够,那笑容仿佛在说,蔺罪妇你这点微末道行,离让本官射精还差的远呢。

置气般咬紧银牙,蔺识玄终究还是抛开尊严,将左脚大二两趾也用上,并拢成一个更深更宽,沟壑亦更复杂的肉套。但专心致志套弄的同时,她那张从不知服输为何物的绣口仍在浪费珍贵的氧气。

“你这....下品小鸡巴.....比我那叛徒师弟....可差远了.....哼......”

“无论是...嘿嘿...长短....粗细....还是.....技巧....你都远不及....他....嘻嘻嘻嘻”

“怪不得....他是....金字....金字樊笼使....而你...只配做个....呀哈哈哈...做个芝麻小官!”

元迩的微笑僵死在脸上,蔺识玄这番话准确无误的戳中了他的死穴,一些他早早想到,却被迫隐藏的嫉妒心绪:凭什么我元迩寒窗苦读二十年,被发配到这穷县起早摸黑地贪,临了还要腆着脸巴结一个湖庭小子?

凭什么我要把自己都舍不得享受的卫婊子让给那狗种,自己却连她师姐的骚茓都插不得甚至碰不得?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肏你妈的!”

咆哮一声,元迩知县失态地暴跳而起,失心疯了一样攥起荡在空中的两只六寸三分挺拔美足外脚背,将内脚背“捏”在了一起。这一来,蔺识玄足底的肥嫩酥肉就全部挤压一处,直到拱出道道深浅不一的肉纹沟壑大川。怒挺着鸡巴,元迩就把这并拢的犀利美足当成花径疯狂抽插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防备这一手,电闪般的猛烈快感就从足尖一路飞到尾椎,再狠狠顶进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蔺识玄无法置信地娇叱一声,随即弓着美背,凌厉星目泛着水光,吐出一截濡湿灼烫还冒着热气的纤美信子,白虎馒头骚茓亦兴奋地缩动几下,然后绽成一朵饱满肉花,晶亮透明的花蜜“噗呲”一声,从花蕊中激射而出。

大赵武林第一人,二十四年纯洁如宣纸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这样被人绞着脖子肏着小脚,迎接了她悲惨性奴隶余生中头一遭高潮!

“呕呕呕呕呕.....”

“呕呕.....”

再醒转时,已是趴在地上被洗得干干净净。蔺识玄眼帘半垂,不住地吐着香软热气。愤懑、懊悔、自责、羞怯与焦躁连番涌上心头,她发发狠,勉力支撑起上身。

果不其然,整个死监十几号人,都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知县元迩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恭喜蔺女侠!”他似已恢复斯文伪装,“女侠的淫乱足穴果然极品,本官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所以眼下,女侠只要再捺上金印,跪拜夫君,便可像你的两位姐妹一般,欢欢喜喜地闹洞房了!”

不知“夫君”、“洞房”所指何物,但扭头看去,只见两口黑沉沉比棺木略大一圈的巨箱正安静躺在桌上,巨箱四壁横平竖直地插入不少生铁棍子,无一例外全部在壁外挂着小锁以防滑脱,而在“棺木”尾部壁上打有四个小洞,两对赤裸秀足从其中伸出,无助地摇晃着,一对五寸九分,一对七寸正好,不是鹿瑶珊与李月娴又会是谁?

“无脑官狗......难不成你觉得,姑奶奶....会被这不知所谓的木箱困住?”

“好!”击掌称赞,看得出元迩高兴坏了,“不愧是武艺独步天下的蔺女侠,死到临头仍不减半分豪气——罢了,那便先捺印!”

立刻有禁婆端着印泥凑上前来,蘸饱一方小印,“啪”一声摁在蔺识玄光洁饱满但香汗淋淋的额头。透过递上的铜镜,武曲星小姐清楚看到,自己额前多了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

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吃进骨肉深处。最要命的是,各地衙门虽有配备金印,但洗去印记的药膏却只在湖庭城一言堂存有一罐,每次启用还需半数议员通过。换句话说,这金印一经捺上,蔺识玄就再也无法摆脱。即便她日后侥幸逃脱,也会因为这金印而处处受阻。不仅寻常百姓根本不许与此逃犯对谈不说,馆驿民宅车马商贩大小门派一律亦不得为她提供服务,就连隐居山林,也会被源源不绝的镖客不良人找上门来,捆她这肉货回去领赏。

呼.....这下真不妙了.....

热流从额涌出,勾得胸前娇挺的一对蜜瓜发胀发痛,似乎已随时准备被揉搓把玩。馒头般丰润的无毛美蚌亦有感应,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害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嗅到这副淫乱身子哭求欢爱的讯号。

食指食髓知味般抽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伸向下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平生第一次自渎,不可以,不行!

“当啷砰隆”两声轰响,原来是老张把两杆沉重的铁家伙扔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隐秘春思。“罪妇可好生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两位‘夫君’,一会要插在你肉洞里的厉害家伙!”

蔺识玄何等冰雪聪慧,一听便知,待自己进了“洞房”,便再看不见这淫具了。

“此二物名唤‘糙铁汉’,重十九斤八两,寒铜金精打就,你眼前这对乃是我钧阴县最重最粗的一档——给你这武艺高强的婊子侠女使上最合适不过!”

凝神看去,这所谓“糙铁汉”若拄在手里约莫为腰身及地长短,看形制倒是与东夷人所用短枪颇为相似。只不过粗楞楞圆形枪杆末端则打有小孔,想必是为挂锁准备。至于枪头部位,则是龟头爆凸,“肉茎”带褶子圆钉,十分狰狞的金属阳具。蔺识玄立刻看向另外两具“匣床”,看向那些美足之间的壁板后伸出的四根同样挂有小锁,且与圆杆形制雷同的铁家伙,她完全明白了。

“既已明白,就无需多言,”元迩看破她的心思,“来人,服侍新娘子拜堂!”

“一——拜——天地!”

绵软无力的玉臂又一次被反扭身后,被踩着肩胛骨,她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捺了囚印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二——拜——高堂!”

“谁要拜这些淫具——咿咕!”

惨叫出声,蔺识玄感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冒险家。水嫩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宫才算停止。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欢爱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压跪下去。

“夫妻——对——拜!”

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潮过,有蜜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捱,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仿佛真像个粗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肛颈,在直肠里狂奔乱搅。蔺识玄能做的,此时只有死死咬紧下唇,压抑着自己细碎哀恸的哭声。

“蔺女侠果真飒爽,愣是一声不吭!来人,抬娘子入洞房!”

“抬”这字用的准确,因为蔺识玄却是是被像死鱼一样翻过来,仰面朝天放进匣床里面的。只见这宛如放倒衣柜的巨箱已经翻开盖子,搁脚的尾板亦拆下上半,蔺识玄红的像熟透蜜桃的俏脸被放进了一个人头大小,木板围成上不封顶的匣中匣内。

“好闻吗蔺女侠,这是阏罗国的夜沉木,树汁余香有阻塞真气运转之功效——这样就算三天过后侠女恨药力退去,你也早被熏得手脚酸软啦!”

“狗官,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新娘的口自然也要交由夫家管制,不然说出粗话来失了丈夫体面怎行?于是又禁婆抻着一道又黑又长的马鬃毛,灵巧地在她舌体绑了两圈,然后将死结藏在了舌底肉阜中,这下,就算把香舌收回嘴里,蔺识玄也成了个只会啊啊呜呜的哑巴侠女。而禁婆的手亦未缩回,而是转而掂起了武曲星胸前那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

左右比划,旋即如同熟练的“瓜农”摸透“蜜瓜”份量般,王禁婆吆喝起来:“周径不足二拃,无有下垂,请中枷罢!”

“请——中——枷!”

被匣中匣限制视野,蔺识玄只能看到一面四角包铁正好可以卡在匣床内壁上的长方木枷递了进来,随着“咔嚓”一声锁定,更难耐的酸胀痛感从乳根袭来——这些畜生把她的乳房枷死了!

“好水灵可人的一对奶子,只恨今天时间不足,未能让老身把玩。”扇动着干瘪嘴唇,禁婆给出了她的“中肯”评价,“落脚枷,上汉子锁!”

又是锁簧拨动声,这下,双足和双穴中的“夫君”也被固定在尾板上了。但新娘子富有爆发力的双臂与豹腰还未禁锢,若要用它们去谋害“夫家”成何体统?于是一根带有铐环的生铁杆子便从背中段位置横穿进来,将双臂与美背隔开后,再以铐环咬紧皓腕。压着拘束杆与杆下双臂晃动一下,纹丝不动,想必在左右两壁铁杆冒出之处,正有两把小锁在“哗哗”晃动。

腰肢部位同样横着送进一杆,不同只在于杆中央只铸有一个半圆大铐箍,显然是用作束腰。当这铐箍也啪一声锁死时,我们自投罗网的第一高手蔺识玄就被严厉拘禁在这钢铁铸成的“网格”中了。

元迩掏出一串钥匙伸到蔺识玄鼻子上晃晃,脸上挂着残忍笑意:“接下来的三天,死监不会有一人进来,更不会有水米供给你们这些母猪。这里有十六把细齿铜钥,任何一根缺少,你便离不开这匣床——蔺女侠不是轻功卓绝吗,尽管来偷便可......何事?”

“禀老爷,上差领着那卫氏出门了,送过去的足镣,亦全数退回来啦!”

出门?元迩自不觉得上差会私放死囚自毁前程,他只当湖庭爷玩得花,要找处地方野合。不过足镣送回来了倒真是好消息。“好好好,速拿大锤来,给这犯妇砸上二十二斤的蹚镣!”

眼巴巴盼望下班的差役们怨声载道,但还是强打精神,为实现县老爷砸足镣的执念忙活起来......

于是一刻钟后,当最后一名差役也走上楼梯,将大门落闸拴好,死监里便只剩下了火盆阴燃的噼啪声,以及.....

三口棺木般黑沉沉的巨箱并排摆放桌上,每一口的盖板都合实落锁,甚至在边缘钉了长钉。好像还嫌不够保险似的,三面平齐的盖板上还拉着一条细长发丝,只要任何一匣中的囚徒将盖板掀出一个微弱倾斜,发丝便会立刻绷断使其担负的风铃摔落,那声音便绝对足以向监外日夜值守的狱卒示警,从根本上断绝了三位美人宗师逃出生天的希望。于是她们便只能像三只凤尾蝴蝶标本琥珀般,被严丝合缝封印在匣内,就连蚊子嗡嗡程度的娇媚啼鸣也不被允许传出。

美足孤苦无依地伸出匣床,还在尾板外砸了一副铁骨铮铮的方箍镣子作为保险。镣栓被恐怖的力量砸进轴内,直将其撑至变形,而眼看这东西似乎仍散发着逼人热量,我们就能猜到箍栓是烧到通红敲进箍轴,再以熔铅浇筑缝隙,绝无半分取出可能。箍踝的精铁直拗四方未包麻布,于是粗糙的水口只消略微晃动,便把不知踢死多少邪魔外道的足跟划得鲜血淋淋。六环本设计来蹚在地上的链环悬在半空,每个都有成人拳头大小,那恐怖的重量便把匣内新娘累的气苦无比。

再看脚底板,曾经在天钧峰上使安得闲忌惮万分的利器,现在却呈现出瑰丽的红色。善使蝶蹁跹、吴家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杀人点穴利器,现在不过是两块长条酥酪。原本并不肥厚的足心肉被射上去过精液之后就变得臃肿肉感,一刻不停地渗着细腻脚汗,就好像这双坚硬足器是浸在烈性春药里泡软泡蓬松的,伸手掐去便能挤出那些可恨东西,让武曲星小姐重新拥有坚韧顽固敏捷可靠的脚丫。

十根玉趾亦剧烈屈伸抖动着,可以想见其正承受着媲美万蚁噬咬的酥麻痒感,可在空无一人的死监里,除去时不时拂过的阴风,便没有人能为她缓解。最后的最后,左足小趾趾节亦有一小巧金箍,箍环延长出一道细链,极具羞辱意味的拴在桌脚倚着的八面汉剑“怀尘”环首上。

安得闲.....你这......没心没肺的......小淫贼.....呼.....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剑在笼中吟 柒 脱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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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对角的街东,开着县城唯一一家裁缝铺子。乞巧节这天卯时二刻,店主胡老衫儿一早就起了。估摸着今儿得有不少主顾上门,给家里婆娘讨件新衣裳,他就支起招牌,泼水冲去门前沙土,誓要讨个头彩。

可老店主自己都没想到,不等他拾掇匀乎,“头彩”已抢先找上门来。熹微的晨光下,县衙西那座跨街宣化牌坊底下缓缓走来一对男女。男的他不认识,不过看这衣冠之鲜明,准是个财主后生。而女人——昏黄发涩的眼珠子瞪圆了,那不是上月药死人的那个卫家妮子吗?

把烟杆凑到嘴边,狠狠嘬上一口,老衫儿大爷摇摇头:“驴球的,真活见鬼了......”

让我们把时间这匹白驹往回牵一个时辰,视线亦要移至县衙内一处别院——这别院原是安置县官家眷的所在,十分素雅整洁。元迩上任未把妻儿接来,于是便把这院挪作接待贵客之用?

什么贵客?透过窗棂,我们只能看到一位少女背靠墙壁,一丝不苟地站着。

——往日沾满稻杆,只配用短绳草草束作马尾的脏乱长发,已经被皂角和温水打理一新,以缎带拢作一大络,马肚般堕挂于耳畔。禁婆们别出心裁地将她的眉毛画得长而愁苦,凹陷的眼窝下扑了一层薄粉,似乎要以“啼妆”掩饰真正泪痕。

罪衣已被换成符合她出嫁身份的赭红色,仍然粗糙轻薄,但至少没了那股让她发疯的酸臭味。罪裙被高高撩起,下摆由嘴巴羞耻无比地叼住,两条缺乏肉感的细腿岔开站好,方便客人欣赏她这具卑贱身子的最大卖点。

茓。

肉丘并不肥美,反有其主人的精巧——被食指、中指分掰开四角的大阴唇下,举目所见,尽是繁复重叠的层层花瓣,将大小两口花蕊拱卫起来。从最上方并不明显的肉蔻向下,阴蒂系带、小阴唇、阴道前庭、阴唇系带错落有致地环环相扣,在外力作用下呈现为多道狭长尖锐的“人”字形状。

蜜洞近乎神迹般张成完美圆形,洞口肉褶子紧张地放缩着,凑近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少女春桃般淡粉的处女膜在其中微微跳动,仿佛在呼唤游人前来将这处桃花源吃干抹净。少女保持这顶胯掰茓的时间显然已不短了,我们能看见她的手指在旧伤雪上加霜下战栗颤抖,香汗亦流过她因监牢生活而清减憔悴的瓜子小脸,“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有时,卫筝真怀念自己还是“人”的日子。那时虽然清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成货品呼来喝去,把象征女子贞洁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任由一个陌生人查验。她不敢出声,不敢乱动,不敢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脑海短暂闪过几个“忤逆”的幻想,都将她吓得心惊肉跳。

恩客瞟她一眼,翻身下床,将那些口供抄页随意甩在地上。他是个年轻过分的大官,精壮的胸膛上疮疤纵横,右腿迈动时有明显的不协调,卫筝猜他或许是位边将,在战场落马折过右胫骨。

她最无法忽视的,是恩客赤裸的下体那甩来甩去的流星大锤:龟头肥大,肉茎又白又粗,简直像龙宫里的玉柱,长度亦是卫筝平生所见之最。以她的估计,若放任这凶器完全捅进来,她这朵良家娇花只消两三下便会被捣得粉碎。

但那不是更好吗?她面无表情地想,脱阴而死,被裹在草席里草草掩埋,也好过在父老乡亲们眼前被活活绞到失禁断气。若她不明不白地“病死”狱中,甚至还能保全几分家族体面。

恩客来到她面前,与铁原城那位镖局少东家的浓眉大眼不同,他脸部的肌肉线条是俊朗且阴柔的,几乎有些男生女相。他凑得极近,卫筝甚至能感受到他钢针一样的胡茬,还有扑在脸上的滚滚热气。

她目不斜视,只能用余光看见对方双手在胯下摆弄着什么,然后——啪,不用好奇了,是那杆巨龙轻轻顶在了自己近乎风干的鲍肉上,灼热的龟头甩打在肉瓣上,发出令她心悸的叩响,因为二者悬殊的尺寸,前者尝试多次这才艰难对准蜜洞。

插进去吧,肏死我吧。她一声不吭地想。

但想象中的粗暴侵犯没有来,恩客兴致缺缺地俯视着她,随即一把捏起她胸前那对小巧乳鸽,掐,揉,搓,按,那双杀过人的冷眼射出审视的目光,仿佛好奇她会对此作何反应。

贫乏的乳袋没有多少脂肪缓冲,所以乳腺便只能正面承受他粗鲁的虐玩。很快,那些软肉便亢奋硬挺,就连乳首也僵立得如同两颗小石子。卫筝咬紧舌尖,较劲般吞吃起浪荡呻喘,她要全力以赴扮演好一个婊子木偶的角色,而木偶是不会说话的。

我是罪人,我是婊子木偶,我是一只盛精液的肉壶。

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被迫摆出百十种羞耻姿势,然后念诵这段真言直到天明。或许这些暗示已经化作肌肉记忆,深深刻进骨子里再难摆脱。于是她这冷漠僵硬的态度激怒了恩客,对方轻轻哼着,然后从乳鸽上缩回手......掐在了她脖子上。

“咯....呃呃呃呃.....”

感受着气管被铁钳扼到几乎断折,瓷娃娃再难维持伪装,卫筝惊恐地松开小茓,想要掰开颈子上的铁箍,但这是无用功。她绝望地昂起头,双腿为求生擅自踢打起恩客,在过一会,就连反抗的资本也失却殆尽,她开始摇头讨饶,开始用眼神说她不想死,她还想悬壶济世,想成为父亲眼中的骄傲,想为稚嫩的小妹遮风挡雨;她还没有跟倾慕的人做过爱,还没有重振家族的荣光,还没有看到小妹长大成人的一天;她明明还有美好的人生可以尽情体验,她太不甘心,她不想死!

意识开始消散的时候,她感觉到恩客松开手掌,抛垃圾一般任她滑落。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随即尖声啜泣起来。恩客长叹一口气,懒懒地坐回桌上。

“犯妇卫氏,我且问你,”他说,“你是真的想死吗?”

安得闲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女不住地呜咽,筛糠,甚至爬近对他的脚趾叩头。她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想死。

“好了,”他疲惫地挥挥手,“我知你是冤枉的。”

再明显不过,四张抄纸供词内容天差地别,却全部按着犯人手印,可见元迩和他的幕僚们连过程也懒得去走。看着那些对话,安得闲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怎么从一开始倔犟顽抗的天才女医,被一步步揉碎软化,变成眼前这头逆来顺受的发情婊子。

“不过,我也救不了你。”

少女刚刚绽出明光的美眸瞬间黯淡下去,随后认命一般,她沮丧地俯下头颅,再次跪成了最标准的“五心朝天”式,简直像一条骚浪卑贱到极点的母狗。如果说那条脊梁骨里曾经还有什么闪耀着侠气与坚韧的灵魂存在,现在也早已被剥出砸断,只留一些人格的残渣寄生于躯壳中。

没来由的,安得闲生出一种厌恶。他在湖庭樊笼司大狱里见过不少这种“东西”,被从各种地方擒获,然后调教到精神崩溃的江湖侠女。每次去肏那些东西,他都感觉自己是在跟一块死肉,或者人模样的狗欢爱,以至于后来他宁愿花十倍的俸银去青楼流连,也不愿跟同僚们在畜栏热火朝天地猛干那些“脏东西”。

为什么呢?他问自己,或许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安得闲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公狗。而看家护院的猎犬与摇尾巴配种的母犬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于是他分外厌恶眼前的卫筝,就像他厌恶听命杀人的自己。

“但是只要你肯被我肏上一晚,我还是可以为你做些事情。”他说,“我可以领你去上药,可以保证差人把你的尸身老实交还回去,甚至可以领你回去最后看一眼家人。”

卑劣要挟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犯,安得闲突然被自己恶心得想要呕吐,拒绝吧,他想,坚决地拒绝我,然后你可以保住清白,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睡一觉。我可以去找个酒肆,把自己喝到醉死,喝到再也不用面对这狗屌烂肏的一切。

名为卫筝的母狗回答很快。

“那犯妇卫氏,在此叩谢恩主了。”她平静的说。

“但犯妇仍有一事相求,”她把身子伏得更低,低到几乎贴地,“求恩主享用犯妇时,不要给犯妇戴上镣子.......”

这着实是个古怪要求,安得闲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既你最后还是要丧命绞绳之下,现在上不上镣又有何分别?

“你说什么?”

“求您不要上镣......犯妇已知不能身免,但至少可以.....以良家身份献上处子......”

“若您仍不放心.....捆着犯妇行房便是....只是不要以罪人身份对待.....求您.....恩允....”

安得闲转头看向一旁地板上整齐码放好的十数条镣铐,那些从钧阴死监里送来任他拣选搭配的“情趣之物”有轻有重,有粗有细,有挂锁式砸栓式,直箍圆箍方箍一应俱全。看着眼前极尽谦卑的含冤少女,他突然感觉下身涌起一种冲动,这冲动在指挥他用那套最沉重严苛的连身合口镣将她锁住,然后把她抵在身下狠狠占有,在夺走最后一件珍宝的同时,亦把她这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心愿践踏到尘埃里。

这种冲动叫做兽性,安得闲作为兽的那一部分,正强烈期盼着看她彻底坏掉,被抢走最后一份希望,不再作任何抵抗地受审认罪,然后浑浑噩噩地死去,一般来说,他会顺从自己的兽性。

但安得闲也能感觉到,在内心某个角落,那个十四岁梦想成为大侠的男孩仍然活着,正失望地审视眼前这个自己。

于是他只叹了口气,掏出随身携带的银绳抛过去。

“你自己来,”他吩咐,“捆紧些就是。”

究竟过去了多久,三年?三个月?抑或只是三刻钟?三柱香?三次心跳?

对时间的正常认知已磨蚀殆尽,但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三天,因为三天意味着解脱,意味着折辱结束,意味着甘甜宝贵的自由。三——舌尖紧顶上门齿背,闭合鼻腔提起软腭,让气流从缝隙间擦出清音——天。这是一个比永恒更久,比恒河沙更多,比来世更遥远的概念。

被像死物一样锁在木箱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脖颈不能扭转甚至半截小指都无法屈伸。蔺识玄别无选择,只能在幽闭狭小的匣中匣内,计着自己心跳来捱过难熬的受刑时光。

一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万......

血液被泵去四肢百骸,潮音回响若雷鸣。没有再默数下去,蔺识玄轻轻叹气,下一刻,黑暗里终究荡开一泓明光。

比泉更清澈,比电更迅疾,不杂任何情欲,只是满溢着坚决斗志。明明仍在匣床管束下无法动弹,武曲星小姐的气质却骤然一变,愈发让人心悸了。

师姐是给过你机会的......小淫虫......

屏气,腰外斜肌与“川”字腹肌协力运作下,雌豹腰肢立刻硬如铁石。再鼓出一份气力,在平坦而无赘肉的肚脐两侧迫出明显的马甲线条。“咯”一声脆响,半圆束腰箍与拘束杆之间的锁舌已被轻松崩断,这亦打响了蔺识玄金蝉脱壳的第一声号炮。

山茄、蛇缠腰和瀛粟?她轻蔑的微笑,不通医理的人总爱幻想,幻想世上能有无视剂量与时效而存在的万灵散功药,他们若肯动脑思考,便知这观点有多荒谬站不住脚。

“侠女恨”确无愧为一方奇药,比软筋散更优秀,它当真做到了封锁自己经脉运转——不过只限丹丸滞留胃袋那几刻钟。一旦被完全消化,那点微末药力便眨眼稀释在她庞大经脉中。试问一条沙河,又怎能将碧海染黄了?

至于“玉蒸笼”反而棘手些。为求不露破绽,蔺识玄先是咬牙生捱一阵,直至被井水泼洗时,才趁机运功从毛孔逼出剩余药液。好在她剑心纯粹,身子骨亦打磨得坚韧无比,哪怕日后再被上此淫药,亦不会如初见般狼狈了。

“呼.....”

被口中粗粝马鬃刺得无名火起,武曲星小姐决定将脱逃节奏再加快些:拧着纤长坚韧的跟腱,她没有选择用眼下唯一自由的足趾拧断“汉子锁”,反而直截了当地将箍脚尾板靠底那半块自上而下生生震作三截。

哼,比预想中轻松得多嘛......

蛮腰出力,将右踝保持在原来位置顶住上尾板,左踝趁机从仅剩一半的孔洞中脱出,再反过来用左足二趾夹住上尾板轻轻扭断,从而将双足从匣床中完全解放出来。这套动作说着轻巧,实际做起来则需要十二分的耐心、胆气与控制力。尤其在右踝顶住上尾板这步全凭她对肌肉妙到颠毫的驾驭,若是一个不慎,将上尾板顶高崩断盖面发丝,那便会引来看守前功尽弃。

那会.....怎样呢......定然...是更严厉的拘束...哼.....害我......都有些期待了.......

品尝过被束缚的快感后便再难罢休,蔺识玄食髓知味地舔着嘴唇,不过妄想归妄想,她可不容这些婍妮春思拖慢逃狱进程。砸着方箍的双足随意一扫,便把尾板残骸尽数扫落桌下。蹚镣哗啦哗啦的沉重甩动中,她要进行下一步了。

首先是....手.....

被拘束杆压在身下许久,寻常武人手肘以下定然没了知觉,可惜咱们的蔺师姐绝非常人,十指紧攥作粉拳,完全当散发毒香的夜沉木不存在般,蔺识玄含混轻叱一声,配合美背肌肉力量,竟是生生将拷手拘束杆从中间压折!

幸亏是生铁....韧性差些.....不然...嘿...还真不好说.....

生铁与清肌玉骨的较量,竟是以前者完败告终。而虽然因为杆两端小锁卡在壁外,蔺识玄双手活动范围仍然有限,但这亦足够令它们完成某些必要工序,比如——解决乳枷!

作为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肌肉组织分布的死穴,胸前这对白玉蜜瓜绝对是逃脱计划中的累赘,更别提自从被安得闲上手捆缚,它们便不复先前安分恬静,而是令人难堪的日渐僵挺起来——那杀千刀的小淫虫!

恼怒地嘬着牙花子,蔺识玄素手发力,一下便将锁着她浑圆乳袋的淫具捏个粉碎,仿佛这木枷是那花心师弟不知好歹攀上来的双手。

接下来.....嗯.....才算是重头戏......

没有浪费宝贵时间,只是躺在匣床里喘息几声,感受着双乳酸胀感逐渐消退,武曲星小姐这才谨慎地推进至下一步。将双手各扯着半截拘束杆努力向腰上方靠拢,待拉至足够近时,便以左大拇指肚按住右大拇指根,发狠重重一压。

“呀啊!”

嘎嘣一声骨节脱臼的脆响,右手大指软绵绵地垂在掌侧,蔺识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但还是抓住机会拧动香肩,将右手从本没可能挣脱的厚箍中抽了出来。她随即放松掌指关节下的软组织,左手掌顶骨向后侧推,轻轻将右手拇指复位。

啊啊啊啊啊......果然无论这招用多少次....还是会痛......

强忍着锥心彻肺的痛楚,秀发都湿答答地沾在额头金印上。蔺识玄秀眉皱到痉挛,同时不忘又在心里给安得闲狠狠记上一笔。待右手恢复如初,则再寻找合适角度化掌为刀,干净利落地斩断左腕厚箍。“哐当”一声,左半截拘束杆失却依靠,重重砸在地板上,那金石鸣响简直要把武曲星小姐的心肝也震出喉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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