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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23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9560 ℃

上绑时候,亦需要先烘烤均匀,再辅以特殊药汁,让“仙子愁”暂时软化下来,然后擒拿住受缚女子,飞快将索子不松不紧的捆绑上去——甚至宝绳都没有绳结,完全依赖匠人巧手将长短不一的麻,金属丝融绞在一起,彻底合为一圈儿。

这种硬绳的好处在于,捆绑并不如制式银绳那般紧,不会截断血脉而让受缚者被绑废,抑或肘臂坏死而危及性命,可其残酷性也在于此,就因为能长期受缚还没有绳结,绝大多数有幸消受它的英雌天骄都是要一辈子都五花大绑着,到死也没有松绑的一天了。

“麻利将这乳牛壹贰柒号押赴刑房——待得将这索子断了,砸完‘十三连环’再正式收押,看她这番还老不老实!”

天!用于永缚无漏天侠女的仙子愁,竟只配作押送季芷寒时限制她上半身的一次性束具。究竟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十三连环”都是何方神圣,又有何等威力了!

季芷寒下身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就又被强押着站了起来,每走一步路对于这仙子女奴来说都仿佛是折磨一般,只消拧动胯部,那烧伤的阴唇和内部的破碎肌肤便会抗议着撩动自己的神经——那堪比直接在那伤口上涂抹白酒!

但几乎吓尿了干事们当然不会放弃这一机会,七手八脚地按住那冷却下来的仙人躯体之后,勉强能挪动步子的季芷寒当然接受了这堪比天罗地网般的约束,那脚掌每一次踩在地上都让季芷寒内心的冰冷更深一分,不知她现在是懊恼于自己没有痛下杀手?还是憎恨于对方的奸诈?没人知道,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这绳子光是上了季芷寒的身就用了十余道复杂工艺,那绳子缠绕得虽然简单,但季芷寒在挣扎的时候却毫无半分撼动的可能,这绳索坚韧异常,哪怕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过是如铁条一般在自己的肌肤上留下红痕,更何况自己的双臂已经被反绑拉到了极限的位置,这样就使得那一对豪乳更加丰腴圆润,随着迟拗的步伐而颤抖着,仙人的躯体自然不用担心老化,因而那对豪乳无时无刻都在保持着最为完美的状态,此时被那“仙子愁”层层拘禁的季芷寒,任是有那牛劲也再也无法挣脱自由了,那背后的手指光是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那条绳索的异常坚韧,不消半刻,那季芷寒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孔武威风,如狗崽一般低头依靠在那钢铁牢笼里,下身愈合着的疼痛让她几近晕眩。

低头看去,连绳结都找不到,而那坚韧程度让季芷寒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笼子一样,任由她怎么扭动怎么用力挣扎,亦或者是尝试唤醒那炁,都无济于事,一种骨子里的绝望从季芷寒的内心涌出,自己可能真的要因这一时的犹豫而葬送自己和琰儿的未来命运了!

“你这.....物件....居然敢....把那种东西塞入妾身的....呜!”

话音未落,季芷寒自己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随后被布料填满扎紧,再也无法吐出半个字来。苏葚儿的手掌甚至都因此而微微发麻,不过好在自己那颗惊恐的心也终于略显平静了下来,自己还能活着,打这个贱婊子的巴掌,任他什么大罗神仙观音菩萨,进了这樊笼司就是插翅也别想逃出去!她自然不知道,要是那季芷寒真的下定决心破戒,怕是十个樊笼司也不够束缚她的。

“十三连环”听的季芷寒一阵心惊胆跳,自己身上的拘束就已经算是滴水不漏,而那名为此的物件,岂不是如铁棺材那般让人张口扭头都不能?她只能等待着,等待着不可能来到的下一次机会......

“请——枷!”

尖刻凄厉的呼号声于刑房外久久回荡,即便是仍旧不甘地反拧小手,蹲踞在地的季芷寒都被这嗓子惊地香肩一顶,而这又是令执事们持银镊子分解“仙子愁”纤维束的动作迟滞了几分。

“啊呦呦,季仙子您这白花花的肉臀瓣子都在乱颤呐——莫不是怕了?”

“咕......这群....妖孽!妾身堂堂正正为仙师,又怎会有什么害怕的!”

见诸多干事们如此尊敬眼前的物件,季芷寒对这樊笼司的厌恶又多了几分,那“仙子愁”终于在一群人的齐心协力之下被拆解分开,季芷寒也获得了兴许是最后的自由,短暂地扭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对着那把自己身体如灶坑一样对待的苏葚儿狠狠地瞪视一眼,随即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熟悉感。

不会吧.....这难道是.......

全场的活物除了季芷寒之外没有一个胆敢起身,不过仙子很快也被两棒打在腿弯上被迫跪下,那眼前形态特征完全相同的家伙们让季芷寒的身躯一阵发冷,这樊笼司到底有多少东西自己还没见过?这一路走下来的折磨堪比她千年的总和......

适时吐出一两句诛心之辞,狐眸焦点却从未离开刑房门。直到整齐划一的脚步由远至之近,这才带头单膝跪倒,向女调教师们手中托盘里的宝具表达崇敬。

后者皆是除一双厚实白色棉袜踏地外不着寸缕的妙龄女奴——体态,发型乃至动作都高度统一,就连淡漠肃穆的神情也像是一座模子刻出来的。号称“十三连环”的神异束具就在眼前,然而苏葚儿却不着急伸手去碰——她只想下微微斜视,刚好锁住季芷寒那不安、抗拒又有几丝冀求的复杂目光。

“您在期待什么?喔——您莫不是以为,这些仙代异宝,我樊笼司费尽心力掘出的枷锁,是您想看就看,想佩戴便可随便佩戴的吧……”

“没规矩的——小贱人!”

面色陡变,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将这辱骂啐出口来,月牙狐眸中凶光毕露,毫不掩饰对蹲踞中的瑟缩女囚的嫌恶,就好像那不是什么地位超然,生活了千百岁月的正仙,而是恭桶旁厕渠里随处可见的腌臜污物!

“什么药仙,什么青山——我看这千年光阴,都被你活到茓里去了,半分礼数都不懂,你那小到可悲的脑仁只懂得塌身扭腰挨肏么!”

“从今天起,便先教你何为一匹淫贱奴畜的本分义务!挺身,立直,五心塌跪,分腿,摇乳,抱头,自渎,犬伏——这些都是你身为母狗早该熟稔的早课,眼下就给我用心操练起来!”

在秘不外传的技艺下,“仙子愁”已是松脱开来。苏葚儿使唤起棉袜女奴来明显更加如臂使指,后者葱指只是律动着按压在季芷寒周身各处,便以娴熟指法将她面团般揉捏成型。

“双手交叠抱头,小臂平举,胸腹挺直,你那烂茓也规规矩矩给我向前挺出去!一介母猪还害羞么?!”

“蹄子踮直,重心放在前掌,腿也给我曲着劈开——我只说一次,若是你这头笨母狗连听命行事也做不好,就把你头朝下淹回那井里!”

“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汝这母狐狸莫非是在这监狱里待了太久,怕不是已经精神错乱了......咕!”

话音刚落,那如雷般的怒斥几乎要震得季芷寒耳膜发麻,紧接着便是自己被那群一模一样的奇怪女人来回摆弄,自己刚刚将炁用完,现在的气力恐怕都比不上那三岁孩童,反抗的心理甚至都无法构成有效的动作,在听到对方喊自己“烂屄”的时候,那仙子飘忽不定的双眼自然是狠狠地瞪了那始作俑者一眼,脸上又是挨了那狐狸的一记耳光,直扇的季芷寒眼冒金星,直到被人摆成了屈辱的开腿蹲坐,门户大开而又双手背在脑后的动作,每个肢体都有一双手防止自己乱动。

“哼,虽不标准,不过最少也有了几分意思。”

冷着一张俏脸,从女奴手上接过一条黑亮而短粗的皮鞭,再将鞭梢一圈圈缠在右小臂上。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不知重复过多少次。

“这便是最基本的‘待罚’立姿——从今日开始,只要听到我靴跟跺地声,或是看到我走入你周身四尺的范围,你便休要讨价还价的立刻这般蹲立,不得怠慢!”

“听明白了么——还是说你脸上这孔仙家肉洞生来是给人舔茓含屌的?”

阴冷的最后上下扫视一周,也不见有什么指示,女奴们却心领神会,纷纷松开钳制这具瘫软媚肉的指节。然而这自由对后者来说仍是短暂——因为一名女奴已然退至药仙子身后伏低下来,伸手捏住了她后庭丰富肉褶间,那已然被肠压挤出半指岌岌可危的金属肛塞末端。

旋动——向内推进几分,再逆时针旋动研磨肛肠,如此往复,将本就冒头的便意撩拨得愈发“烈火烹油”起来。

“灌食已过去时辰,想必那些剩汤残菜,该被您尊贵的脏腑给充分消化了吧……”

“肚子胀不胀呢?想泄就大声请求出来——还是说,你这母猪已经愚笨到连出恭也要人示范?”

“你这.....野狐狸.....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你....把你四肢都......嗯啊!”

那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地甩在自己身上,季芷寒不得不侧过身躯以应对那剧烈的疼痛,却又因为没摆好姿势而又挨了一鞭。

“咕啊!住手.....!吾乃药仙子,为何要....啊!”

又是一鞭,一鞭接一鞭,直到那狐狸的发丝细汗黏络,直到那如羊脂般白皙的身躯伤痕累累......

“如此....亵渎....”

嘴唇几乎无法发出声音,但眼眸却依然坚韧,只是在被按到菊穴脆弱点的那一刻,女仙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

“什......!?吾居然要在如此.....行腌脏之事惹啊啊啊啊啊!”

气喘吁吁的苏葚儿挥出了最后一鞭,权当作为回应。季芷寒已经成仙千年,在这千年之中都没再有过排便的需求,可就是偏偏在这最屈辱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那沉寂多年的感觉再次浮现了出来。

“我....我想....咕.....”

那菊穴的胀痛和肛塞的异物感早就要把季仙子那未经人事的后门凌辱得支离破碎,如今被如此控制,即便强悍如她也不得不垂下臻首。

“我想....呃啊....排...污秽之物....”

一起被拔出来的的还有季芷寒那所剩无几的尊严。

“贱胚子……早这般服软不就好了?”

蹙结着眉心又是冷不丁挥出一鞭,这击去势极快,还未触到季芷寒,飞卷的鞭梢已在半途将空气“啪”地抽爆。更当超音速的梢头拖着残影落在她紧紧抿起的唇角,已无元炁可以护体,这鞭笞立刻在药仙子面上笞出了一朵凄厉的血花!

“这最后一鞭,是因你口无遮拦,出口忤逆饲主——拉吧!”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噗噗噗~噗叽噗叽噗叽——

无论季芷寒是多么高贵的女仙,被人凌辱成这般样子也不得不死命张开菊穴口,让那粉嫩布满褶皱的菊穴大量地排出那具有粘性的膏状物,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季芷寒也忍不住回头去看,可惜只是稍一扭头就被人死死地按住,只能闻到自己身上特有的浓烈药香气息.....

极失体面的“决堤”声中,被紧紧憋在菊孔之后的腌臜物终于是“夺门而出”。然而仙师就是仙师,即便排泄,粪便也不会恶臭反胃如凡人。被药仙肠腑压实成型的,是大坨大坨升腾着蜜香热汽,呈现淡粉色的油膏状半透明物质。

——自是对人体有所裨益的药材,虽不知具体功用,但女奴们还是配合无间地将这些油膏用小铲收集起封入瓷碗。为了尽可能多地收集这些“药品”,她们甚至不顾季芷寒感受的,以短鬃小梳把肛茓周遭残留之处也一一刷去。而这其中,鬃毛或拂或刺亲吻最是敏感的肛周软嫩带来的苦楚,只有药仙子自己清楚。

她当然知道自己排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凝仙膏”,药典之中没有记载的存在,那是独属于仙师才能使用的极稀有药材,因为仙师通常不需排泄,故此药材必须要特意去获得——比如灌某个药仙一肚子吃食。此药材可解百毒,哪怕是再生命垂危者也可以将其挽回,这也是某些民间传说中仙师受尊敬的原因。

“那便,上戒罢!”

故意将“戒”喊得沉重,以季芷寒冰雪聪慧,有怎能不知这是要搞何等花巧。

只见一旁女奴启开个檀木盒子,里面非是方才责打周身的黑鞭,反倒是一根粗实光滑,雕刻着凶煞因陀罗像的金刚桃木杵来!

盒中还有一方小瓷瓶,里面晃荡的药液虽不知名,但也光泽温润宛若凝脂,那女奴在左手掌心倒了些后,重新受制于她同伴,被扯着大腿阴核艰难半蹲着的季仙子便眼睁睁看着她擎起这假阳柱,认真的用凝脂撸动着。

直撸得光泽圆润后,她这才在仍规矩蹲踞着的母猪仙子剧烈颤抖中,蹲下身,右手宛若倒握着匕首那样,奔着她酥颤不已的香股后部插了上去!

与此同时,方寸大乱的季芷寒更感觉自己乳头也微微抽痛,两只尖齿镀金夹子后挂着金铃铛,被同时夹在了她这头败北雌奴左右乳头上。剧烈的刺痛刺 激让季芷寒更是将被擒拿的藕臂都用力扯得紧紧的,靓丽肌理万分诱人的从女囚指缝间挤了出来。

然而劫难还没有完,结实擒拿中,赤裸胴体的药仙子再次圆睁媚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女奴将最后一枚镇阴铃重重夹向了自己还未自愈完全的阴蒂戒环,难以言喻的羞辱刺痛感觉荡漾了全身。

三只铃铛镇住乳和阴,在赵人思想中,就是用韦陀铃戒镇住了这来路不明,伪称青山正仙的外道妖女,金刚杵封住肛口和尿窍,更是用佛戒封住了她的阴阳二气,令她再无翻身之日,只能囚身樊笼中,夜以继日的为奴受辱着。

铃铛清脆作响中,日后受囚的日子里,我们的严管奴畜季小姐就一直得忍受着夹乳啮阴的痛苦。

“呃!你这母狐狸——啊!”

又是一声凄厉呻吟,那脸颊的刺痛如灼烧一般火辣辣地疼痛,从未有过这般待遇的季芷寒急火攻心,却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吓得那苏葚儿双腿发颤!而那句准许的命令被下达之后,无论季仙子心态如何,都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受。

菊穴被刷的瘙痒难耐,而季芷寒的脸上居然鲜少地出现了些许红润,那并不全是因为在菊穴中刷弄的毛刷那般简单,更多的是一种“排泄快感”,没想到三岁婴儿所患的症状,居然在药仙子的身上灵验了!而那被长期凌虐的身体,在受到如此温柔的摆弄之下居然从骆驼趾流出了些许蜜涎....

季芷寒的疑问在几秒钟后便得到了回答,那桃木杵胜似自己研磨药草所用的研钵,只是那尺寸却要比自己所用之物大上三倍有余!不多时便猜出了那东西的用途,纵使一代仙师,季芷寒也终究只能发出被樊笼司内女奴们重复成千上万便的话语:

“不要........!!!那种东西会摧毁妾身的....呃!咿.....进不来....啊呃呃呃!!!”

哪怕是被肛塞塞了接近一周,那紧窄的菊穴也并非能容纳这般巨物,季芷寒只觉得自己要被从臀瓣中间对半劈开一样,但由于涂抹了凝脂,除了后庭火燎一般的撕裂胀痛之外,倒还有一种奇怪的充盈感。

而乳首被挂上了这般装饰,季芷寒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青楼里的浪荡娼妓!尝试扭动一下身子,却不过只是发出一阵清脆铃声,更惹得那苏葚儿嘲讽连连,但那被穿孔还有一点,季芷寒要等到一会才能知道,那就是每次排乳的时候都会遭受极其强烈的撕裂疼痛。至于那下身的阴蒂环铃铛,倒是让季芷寒感到那所剩无几的炁更是被压制,而此时那被烫到溃烂的小穴居然已经长出了粉嫩的软肉!只是这样一来,敏感点都被制住的季芷寒连扭动一下身体都会感到敏感部位的撕裂疼痛,被打上了邪恶烙印一般,更何况自己的两处排泄孔洞都被拘禁,尽管现在没有需求,但季芷寒已经预料到了那让自己全身不自在的排泄管理.....

“舒服吧~金刚杵、镇阴啮乳铃,这可都是司里一等一的宝贝,不过用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母猪药仙身上,也不算是暴殄天物……”

目睹季芷寒在这些连环不绝的手段前再难支绌,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得意,以及“仙师也不过如此”的轻视之念。根本忘记了,就在几刻钟前,自己还被这头母猪周身天威压得险些窒息……

“不过,这些比起接下来的正餐来,也只不过是助兴的甜品级别……”

踱步行至女奴们带来的托盘前,郑重取过一具暗色项圈放在手心端详把玩,脸上满是狂热皈依者脸上才会有的虔信。

“毕竟这些宝贝,可都是从阏罗位于东夷旧地的城邦中掘出,是天陨时代阏罗的那代缔造者亲自监制,用来拘束上青峰停水观主,也就是你那位惊才绝艳的好姊姊陈如如的。”

纤指滑过项圈表面,虽是金属质地,但却十分罕见地呈现出哑光特质,任何光线打上去都似乎只能很勉强的从那乌色中逃脱,更为这项圈平添几分神秘感。

“期待吗?不妨先给你交个底。”

“十三连环自然是十三件专为您量身调试的械具,包括手镣、脚镣、前串接链、腰封、颈环、指镣、脚趾锁、钢凉鞋、肘铐、后串接链以及笼头。具体部位则涉及到你身体上的颈、手腕、手肘、手指、腰、脚踝、膝盖和脚趾八处——一械具相互咬合收紧,宗旨便是,令您完全处于它们严密控制之下。届时一个回身、一次抬腿,都将成为您梦寐而不可得的妄想……”

“而一旦佩戴,即使我等樊笼司也未有拆卸之法,也就是说,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学会和这些孩子们好好相处呦——”

“这宝贝....妾身可....不要.....呃!”

肉眼可见地,季芷寒苍白的脸颊又灰败了几分,或许是阴元被困,或许是炁所剩无多,但都能看的出来,这些东西对于这个仙师来说可谓是重枷。

“正餐....就是你这贱人说的....十三.....咕....十三连环?等等.....陈姐姐....!”

似乎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一般,那眼睛第一次露出惊恐的神情,那东夷,天陨...这些名词都和季芷寒记忆中的完全相符,至于陈如如,那就是自己的亲姐姐!

“此物都被汝取得,凡人竟如此僭越......若非陷于囚牢之中,妾身定要斩草除根....”

只可惜在兴头上的苏葚儿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威胁,她把那些乌黑光亮的拘束具一个个都介绍了个便,然后便在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母猪脸上看到了期许的惊恐。

“不!不要!汝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光是一想,季芷寒就仿佛是被切身实地地安置了那些囚具一样,好似再也不能动分毫。

“为了什么?呋呋,当真是个好问题。

“只可惜——区区一介肉畜罢了,竟也妄想我会好声好气答你么?”

“因为我比你强,因为你这副懵懂无知的蠢样惹人碍眼,因为我可以:可以迫你、可以辱你、自然也可以——”

“玩你。”

“什么肉畜....汝....无法理喻,真是.....变态至极!”

季芷寒面对着眼前逐渐开始歇斯底里的苏葚儿,放弃了沟通的想法,只是对方也没有让她再拥有沟通的能力,纤细手指虽然柔嫩却有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嘴巴,猛咬下去却只能咬到自己的软肉。那布料名贵异常,但丝毫无法减少痛苦,将呻吟和否认,全都化成了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呜咽。

冰凉的恐怖感受突然在脖颈传来,即便是仙人,那种位置也能称得上是“要害”,只是被控制着躯体,季芷寒又哪里能反抗了?

步步紧逼的靴底哒哒声便是信号,侍立身后,强制季芷寒保持标准左右劈腿蹲踞——也就是“待罚”淫态的赤裸女奴适时掰开她本就闭不紧的唇舌,将一大捧名贵绸布团塞了进来。

“呜呜?!嗯……唔嗯……嗯……”滑腻的织物剐蹭口腔软肉,引发激烈的干呕冲动。令季芷寒也是一脸苦闷难耐地下意识眯眼欲呕。然而她越是对抗,招致的镇压就越是强硬。侍女们纤细有力的手指不知重复过多少次这般“工序”,任母猪仙子如何抵触,绸团被填入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噤口,母猪仙子显然未第一时间领悟此举用意,不过她也无需苦等了。

因为苏葚儿已是挂着那副熟悉的假笑,将项圈启开扳作两片半圆金属环后,扣在了季芷寒柔若无骨的颈子中央。紧掐着后颈皮肉,将前部半圆强行扳回叩合——

捏着那枚细小如指甲的钥匙,找准锁孔插入,旋动了整整两圈后,颈部被项圈包裹的羊脂玉肤猝然泛起一抹殷红,听那“嘶嘶’的轻响,就好像那底下有无数柄小刀自四面八方同时向内捅去一样。

原来在项圈的内部置有相当精密的机关,在钥匙向左转动时,会触发项圈里面的精细零件,让它们开始运作。转动两圈后,项圈内部隐藏着的百根银针便会毫不留情的刺出。

银针长约半指,处在项圈内面,一竖有五根银针——也就是密匝匝布有二十列,在避开前面喉咙处,以项圈右半圈顺时针方向,左半圈逆时针的方向将银针斜刺入佩戴者的颈肉之中——倘若是凡人,这一下就会要了她性命。然而换做自愈能力惊人的仙人,伤口内部蠕动抽芽而出的新肉便会在被项圈“挡回”后,复与银针堆积着生长一处,长此以往针肉相连,便绝难再摘下来了。

“呜呃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美目在鲜血涌出的瞬间便圆睁了起来,牙齿因为疼痛狠狠地撕扯着口中的布料,这疼痛将季芷寒身体里最后的力量榨了出来,疼痛促使着身体抽搐,愈合更是加深了痛苦的感受.....这位药仙子在众淫靡女仆的力量之下,还是被按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身体宛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

“咳,可咳咳咳.....”

一瞬间的疼痛让季芷寒只觉自己要就此香消玉殒,面对如此痛苦的刑罚,即便是死亡也是较为舒服的感受,但偏偏自己这个仙人就是无法如愿,在剧烈的疼痛后,脖颈的伤口变成了隐隐的刺痛,她不敢再扭动半下脖颈,颤颤巍巍地被女仆们温柔但绝对不容抗拒的动作扶了起来,又在那可恶的狐狸面前做好开腿蹲姿抱头的屈辱姿势,那眼眸里的惨淡泪花盈盈流出....

“喜欢我给您准备的见面礼么?”

狐眸轻挑,许是知道眼前仙师戴上这乌金项圈后再无翻盘可能,苏葚儿竟是有恃无恐的半蹲下来,笑眯眯扯着对方口内露出的一角绸布,连涎带血抠挖了出来。

“看这齿痕——咬的很辛苦呢。”

“不想说话?啊呀呀,当真是疏忽——您眼下应当是倍感呼吸困难,在拼命调适应吐纳节律是吧……这项圈内的银针会极大程度上压迫气管,因此日后,那些闪转腾挪便与您无缘了喔。”

“不过也是……毕竟在司里只要撅起臀尻摇着腰肢接受贵人宠幸就是了,呼吸轻浅些,也是为了您早日练就更受贵人宠幸的淑女仪态~”

“我等的良苦用心,您要体谅啊,季仙师——”

混不知廉耻地自夸着,同时,第二“连环”也被那女奴双手捧奉了上来。那是一双由食指粗细的乌链相连的平底凉屐。乍看去,该款足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前部提梁上装饰着象征女性柔美的金色芙蕖浮雕,后部装有金黄色带扣的“丫”形环状屐带也是大赵南方女子钟爱的设计。

但再仔细近看,便可以发现,整双敞口凉屐采用的是不锈钢材质,而且采用锁具而非搭扣来固紧鞋带。当然,为了防止防穿戴者受伤,鞋底、镂空鞋面、鞋带这些与脚接触的部位都内衬了真皮。

“现在才想起……您的这双白软淫蹄,入监以来似乎还没钉上‘蹄铁’?”

“终究是千矜万贵之体,令您赤足行走可谓是唐突美人了——嘻嘻,现在,就请您自己,穿上它们罢?”

“这,这种....东西....为何凡人会....嘶...嘶嗯.....咳,咳咳咳......”

干呕一声,季芷寒紧咬着的牙关终于是得到了些许的喘息,几乎要把牙齿咬裂的力度让愤怒和耻辱在她的颅内横冲直撞....

“妾身....本就不是琰儿和如师姐那般......擅长拳脚功夫,为何要....呼....咳,咳咳咳!”

“大不敬....大不敬....哪怕是那乡野村夫,遇到药仙的名号也得....咳,咳咳咳咳咳!”

因为痛苦而眯成缝的眼睛盯着那双闪着寒光的凉鞋,只是第一连环就让她如此狼狈不堪,接下来的十三连环怕不都是如此?季仙师长叹一声,喉咙里的刺痛又让她面目扭曲了几分,只能把这痛苦权当做仙师的考验,即便如此,那牙齿还是因为愤怒而“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我自己.....穿上它们....?”

紧接着便是自己身体上拘束的解开,季芷寒努力忍住把那骚狐狸的脸庞一拳打碎的冲动,勉勉强强抬起脚掌踩进凉屐之中,冰凉的触感准确无误地传到脑海之中,却不知为什么,第二只脚犹犹豫豫地始终不肯踩进去。

“穿,进,去。是我这命令不够清晰了么?”

刚刚覆上面庞的虚伪笑意再次为不悦所取代,了解这位苏佥事的人都知道,皮笑肉不笑,正是她内心怒火正炽的表现。

“还是说,您嫌自己皮肉肌理愈合太快,想要再‘温习’一遍先前的烙刑,在臀上也种一枚乌红娇花?”

破天荒没有甩动腕间黑鞭,苏葚儿只是抿着嘴略做思考,感受着面前囚奴仙子僵硬着身子,丝毫不肯让步的倔强态度。气氛为之一滞——随后,缓慢而不可挽回的,凝重起来。

“呵,也罢,不想穿,那就先别穿了。”

转眼间,一副敦实的黑色重镣已被拎来,这种阏罗风格的标准锁具脚镣古意浓厚,与樊笼司内械具强调美观轻便的风格大相径庭:镣箍浑圆黝黑、八节镣链筋骨铮铮,内箍还能看到点点磨足的水口,这绝对是对付死囚之利器——另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此之前,绝没有人或仙有福消受这款“宝具”。

“咕.....刚刚的项圈就已经,阴险至极......谁知道你们这物件又有什么鬼把戏....!”

季芷寒怒极反笑,对着那苏佥事的脸庞狠啐一口,母狐狸的脸庞顿时扭曲至极,抹掉脸上带着血沫的唾液,即便这样被冒犯也没有发火,反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季芷寒的身后。

这下心慌的人变成季芷寒了。

“我那拜你所赐的私处...还有贞操....都是因果报应,你这....”

有意为了打破这凝重的气氛,季芷寒咬牙切齿地思考着伤人的语句,仙家的记忆却不允许她拥有任何不洁词汇。

“贱婊子.......”

脖颈上的刺痛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加害者的身份,哪怕被打垮脊梁,仙人的气节也不可能在此断绝!

但眼前的漆黑镣铐却让季芷寒打心底发出一阵哆嗦,在这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樊笼司存在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破坏之物,但这具脚镣,穿上去恐怕连挪动足掌都是不可能之事,如此可怕的刑具,哪怕是那青山内的“天囚院”也可能没有!

被再次唾上一脸血沫,本应发作,面上却异常平静。翘起右手纤指,将那流淌而下的淡红仙涎抿在指尖,凑在眸前端详一二,便是将其送入口舌之间深深啜尝。看那柔软睫毛下中倾泻而出的满足感,恰似一个天真馋嘴的稚女偷了罐中蜜糖。

“唉……”

“您为什么就是,不肯理解我等的良苦用心呢,季仙师?”

“您有着的,是世上最娇俏的皮囊、最美好的肉体、最柔媚的魂魄——只要稍加调驯,成就大赵——乃至七朝以来最为上等的女奴罪畜,当真轻而易举。”

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不似作伪,说到动情之处,母狐狸娇嗔沙哑的声线甚至已有了几分颤抖。

“住口....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乃仙人,又岂是尔等凡人所能操控之物!”

季芷寒冷漠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苏葚儿的脸庞,看着她把自己吐出去的血沫当成琼浆玉液一般吞下去,不由得有些恶心。

女奴罪畜!?我堂堂一千二百一十三岁的青山女仙,居然沦落到要去讨人欢心,像鬣犬一样摇尾献媚.......真是莫大的耻辱,完全的荒谬!”

“但您就是不肯体谅,不肯雌服下去……您可知道多少人拼了性命地想要一睹这十三件仙代枷具的真容而不得?更不要说,把它穿在身上的殊荣,就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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