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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 同人,2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8430 ℃

似是感知到了什么,裴宫主好看的眉眼抬了抬,手指轻轻地敲在了身前的桌板上。

宛若一滴水珠落入水面,整座舟艇漾起了一圈涟漪,一道精妙绝伦的剑意无声间扩散了出去。

果不其然,自己手上的剑意被周围所有船上的高手们或是化解或是抗住,细细看来,自己周围的一圈船上,竟然都三三两两的坐着些高手,没有一位俗手。

“有趣。”裴素臻的眼中泛起了一丝波澜,先前看似清闲的扫视着湖庭,却意外发现越是靠近情报中提及的地方,周围的船只的高手便越多。

并非是来针对自己的陷阱,左右不过是一群不到八境的小人物,面对已经无漏的自己,若是没有对应的对手拖住,再来多少人都不过是送死罢了。

吹着湖上的夜风,裴宫主站起身来,长剑被重新佩戴回腰间,本以为是一次无趣的虐杀,但是看来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啊。

舟艇上极为重视洁净,故而在上船时她就已经脱去了云靴,只留着轻薄的罗袜,因着先前一剑撒出的些许茶水溅在罗袜上,更是显得仿佛洇湿处未着一物,透着一种诱人的薄粉。

即使察觉不对,她也不会退去。这位并非自大,而是绝对的自信——云水仙宫之中,世代相传的功法直指无漏天,她更是历代宫主中天赋最为强的一代,甚至隐隐的摸到了那层前无古人的境界,她自信,除非是天上的仙人下来动手,否则这世间断然没有能够留下她的地方。

船只很快靠岸了,裴素臻穿好鞋袜,飘然落地,正好看到三三两两从船只中下来的人们,扫视出去,只见三三两两的都是些江湖名门中人,女子尤其之多,基本上江湖中能排的上号的侠女都在此处。

平素里除了好事者开的武林大会一类的活动之外,再难见她们聚的如此齐全,看来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啊。

众人下船见了其余人,皆是面面相觑,一时间大眼瞪小眼,明显也是不知道今晚会来这么多人,眼看着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也难再交流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裴素臻迈步向前,至众人面前,微微抬高清冷的声音:“诸位道友,今夜来此,不知是何原因?”

见到是大名鼎鼎的云水仙宫之主在场,有一些江湖资历的赶忙恭敬行礼,年轻一些的没见过裴仙子,但是见众人这么客气,也赶忙跟着行礼。

有了主持,情报的交流就顺利多了,众人来这里的理由皆是五花八门,有的是收了委托来此寻物,有的是宗门押镖运来此地,甚至还有女神捕是寻着朝廷的密报来此缉拿江洋大盗……

众人都不是傻子,今夜她们能在此相遇,当然不会是巧合。他们已经钻进了一张大网,大到能包罗整个江湖的网。

“诸位不必费心猜测,我家主人想与诸位见上一面罢了,这边请。”一个瓷娃娃般的精致的小丫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奶声奶气的恭敬有请。

人群中有性急的女侠当即反呛道:“你家主人好大面子,却要将我们当猴来耍?我便是不去又怎样?”出声的女侠极美,但是与这份美丽相对的是她此刻暴躁至极的声音,众人心中又是一惊,是江湖人称“时雨同昏”的霭停云!

霭停云自幼长在真武境内,在一处艳阳阴风常常同存处长大,端的是钟天地灵气之造化,近乎完美的容颜在月光的笼罩下甚至显示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感,恍若轻柔的雾气缠绕其上,更显得美的出尘,浑然不似人间之物。而也是受了世外仙境中的天候的急速变化的影响,霭停云的心境变化也极为迅速,也成了她始终无法踏足无漏天的最大难点。

那小女孩儿虽然人小,言谈间却十分得体,不急也不恼,依旧是那副恭敬地态度:“我家主人是想同众位一同商议日后江湖的局势,若是诸位不愿意走上餐桌,日后被端上餐桌时也莫要埋怨就是了。”

被如此阴阳怪气的暗讽一顿,人群中顿时有些愤慨声音传来,俱是各门派的高手,又如何能忍得这样的一口气?最后还是裴宫主喝止了众人:“好了,都闭嘴!”随即轻笑道:“既然她家主人有这么大口气,我们何不去看看?”

到底是一宫之主,看待问题非常准确,此时众人都已经察觉到事态的诡异,难免有些紧张,裴素臻只是点出在这里难为一个小姑娘毫无意义,众人便都醒悟了过来。

众人心中或许仍有疑虑,但是整座大赵江湖最为顶尖的裴仙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又有什么好怕的?于是便也欣然跟着小姑娘前往了湖庭那幽暗之处……

没有想象中暗室的沉闷空气和昏暗光线。众人来到的地底不仅空气极为洁净,就连墙壁上镶嵌的,都是豪奢至极的长明珠,一颗颗珠圆玉润的珠子放在外界堪称千金难求,在此地竟然也不过是用来照明的常见器具。

灰暗的墙壁没有任何修饰,并无富户们地下室常见的各类摆件装饰,只有一种怪异的拙朴。穿过狭长的走廊,随着众人的深入,他们终于来到了那位“主人”的面前。

那是一位很平静的老者,岁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车辙,但是尘世的经历却没有为他留下一双慈眉善目,他只是坐在八仙椅上,从容地将双手笼在袖袍之中,连多看一眼眼前人群的意思都没有。

偌大的空间,只有老人的一张椅子稳稳地停在了正中间,不偏不倚,仿佛是有人精准的测量之后摆好一般。斑白的头发被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一根自由散漫的发丝都不曾多出,交错的双手上没有珠光宝气的戒指,甚至连为了彰显主人不需做体力劳动而刻意留长的尾指指甲都不曾有。略显宽大的衣袍披在身上,只有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才从其中隐隐看到金色的反光,随着老人的一呼一吸,那金色线条仿佛也勾勒成了一条巨龙呼吸起伏着。

他一个人坐在正中,气势却能压制在这里所有的高手,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贵气。前来此地的侠客们注视着这个老者,甚至连先前的责问都已经忘掉了,有些甚至已经将手搭在了剑柄之上,本能的警惕着这位貌不惊人的老者。也只有包括裴素臻在内的寥寥数人,在着无形的压迫下依旧镇定自若。

“诸位,我想你们应该是不曾听说过上善会的名字,但是这不重要,你们只需要知道,像今晚这种把你们一起叫来的事情,不过是上善会权势最微小不过的体现就足够了。”

“至于我,你们可以称呼我为会监,今夜叫各位前来,是因为大赵江湖过于纷乱我不忍再看到江湖纷争四起,故而想要改组‘樊笼司’,从此不只是在暗处行动,而是要将江湖上的斗争彻底规范化。在这里,我诚邀诸位,成为我新樊笼司第一批供奉,受天命巡狩四方。”

明明是在招揽眼前的好汉们成为她们最鄙视的朝廷鹰爪,老人却能说的这样的斩钉截铁,仿佛是在施舍一个机会给各位女侠。

裴素臻好看至极的眉头微微蹙起,开口问道:“即是要成为供奉,不知会监要我们交换何种好处?”

这已经是很客气的问话了,甚至可以说是在给老人家一个台阶下,不管此次条件多么丰厚,她们之中但凡有一个接受,那整个门派的脊梁骨都是要被戳断的。

对于任何一个门派来说,这都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老人微微抬眼,看了裴素臻一眼,瘦削的嘴唇上勾出了一摸嘲讽的笑容:“当然是各位仙子交上自己门派的典籍,再在此处教授弟子,二十年之后便可离开。”

“呛!”一声声刺耳的剑鸣响彻在此地,不少脾气火爆的女侠手中长剑已经出鞘,外人胆敢觊觎门派秘籍已是犯了江湖人最大的忌讳,又要她们在此地教授二十年弟子,这分明是要将她们作为奴隶看待!

那位在大赵朝中颇有盛名的女神捕凌霜尤其愤怒,被大赵皇帝御赐的金爪鹰服包裹着的饱满胸脯一起一伏,蔚为壮观。且不论大赵官府和江湖之间的矛盾,连她都被列为了目标,足可见此人无君无父到了极点。

“真是想不到大赵境内还有你这等狂悖之徒!且待我拿了你,看看在诏狱之中你还能不能出此狂言!”

这位全大赵闻名,多次受皇帝召见,甚至江湖人都尊称一声“金刀佛”的女捕快,当然有权利先抓后审,只是这次,她显然是找错了对象。

老者只是嗤笑了一声,这才双手扶着椅子扶手站起身来,转头向未曾被长明珠照亮的黑暗中吩咐了一句:“放出来吧,这群母畜确实不知好歹。”

漫说是招募,便是鸿门宴,也少不得客套几句,又怎会如此急切的亮出刀剑?更何况这老人分明是有意激怒她们。

人群中的“天机子”沈慧婕本能的察觉到不对劲,黑白二分的袖袍微动,不动声色间起了一卦,却是被结果惊出了一身冷汗。

泽水困卦,外泽内水,诸事难成,走投无路!

冷汗淌过光洁的额头,沈慧婕知性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慌乱,本能的想要向后退去,但是又恍然惊觉这座地宫走廊狭长,只需受死出入口,便足以将她们困死在此,除非……能有一位足够锋利的“矛头”。

一念及此,沈慧婕不由得望向了那道淡然出尘的背影,就算年仅十九的她已经攀到止水天,但是距离无漏依旧是相去甚远,此地若要有人作为锋镝而出,也只有裴宫主能担此重任。

裴素臻却只觉得诡异,她没有沈慧婕那样神鬼莫测的高深卦术,但是江湖经验丰富的她明显能看得出老人藏在淡定外表下的不耐,以及……跃跃欲试的欢欣。

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生出几分孩子般的雀跃,仿佛是着急忙慌的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一般?

答案很快就出现了——是一只浑身覆盖着碧色胶质的生物。

“琰母狗,只要你动手将她们全部擒下,我便赏你一次你梦寐以求的完美三穴高潮如何?”

老人脸上的笑容浓烈起来,在半明半暗的场中,显得是这样的邪恶,而笑容又是如此狂放,这才是老人这副衰朽皮囊下,真正的本质!

待得这女子走进光中,众人这才看清,这只生物分明是一个女子,一个极美的女子。

透着惨绿色光芒的晶体包裹着她丰腴白皙的躯体,像是上好的翡翠般,晶莹的碧色间流露出白玉一样的光洁。

女子的娇臀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肤更是衬得身上的胶体宛如一摊浓郁的化不开的墨色。女子臀部极美,仅仅是裸露的肌肤,便足以让人想到盛夏间冰盘上刚刚去皮的荔枝,丰满,水润,上面还点缀着薄薄的红润。即便是在明亮的的灯光之下,依旧不见肌肤上的瑕疵,反而是一层薄薄的香汗使得臀峰上闪烁着一层油亮的色彩。

此刻女子的双手双脚皆是叠绑而起,一双汉白玉般的小手被迫团成拳头收拢在肩头,丰满修长的双腿也由大小腿叠绑而被挤压出了肉缝,一双小脚紧紧地靠着大腿根部裸露在外,足趾宛如花蕊般娇艳,足跟亦是圆润光洁,透着粉嫩的光彩,长久以来备受呵护的娇嫩足心则是显露在外,朝向天空。

被活活捆成了“母犬”的样貌,女子被迫只能用双手手肘和膝盖撑住地面,只能屈辱的四肢着地,仿佛一条真正的母狗,而拘束着她的罪魁祸首却又诚心不叫她好过一般,刻意将两腿之间的阴户展露出来。

不知女子究竟受到了何种对待,阴户和臀峰间竟然已经是光洁如玉,半根毛发都不再有,淡粉色的“后庭”和阴户显示着主人的健康。即便此刻场中的大多都是女子,也并未有任何任何腌臜的观感。那复杂幽深的一道道肉褶正随着女子悠长的呼吸而伸展收缩着。不管女子的心底究竟是何等的羞耻难堪,此刻也只能将其暴露在众人面前。

而女子受到的凌辱则更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发指——女子的阴部竟是被生生的塞进了一截焦黑的尺子。棱角分明的坚硬木尺不需想也知道和那幽深湿润的蜜穴绝对称不上什么天作之合,可就是这么生生的被暴力强行塞入其中,细细看去,甚至能够看到阴道内部的一道道褶皱努力的吸允着,伸展着,希求这缓和这剧烈的刺激和疼痛,却只能越发的将这木尺吸得更紧。

高挺的阴蒂根部则被一圈细小的金箍死死箍住,而这样的残虐自然引起了阴蒂那小小的反抗,于是充血的越发膨胀,越发鲜红,尿道口与那后庭亦是不可避免的被拉珠塞住,后庭处还颇为恶趣味的留了一个狗尾巴在外,在这漫长的痛苦之中,想必女子也在挣扎着想要将其排出体外吧,可这无疑只是徒劳罢了。

回应老者的只有女子的沉默。

女神捕凌霜腰间的金错刀已经出鞘,她是在场所有人中见过的犯罪最多的人,也是最块从震惊中清醒的人,天生的正义感催促着她立刻去拯救这个可怜的女子。

能被称为“金刀佛”,可想而知凌霜的刀究竟有多快,有多么锐利。从她出刀,空气中便只余一道长长的金线,连破空之声都没有响起,便是连空气都水般在这刀锋前散开。

神籁无响!

可如此一刀,竟然在那看似软弱的墨绿色胶体上被偏折而开,一刀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这一刀终于激起了女子的一丝反应,低垂着的臻首终于抬起头看向众人。

在那容颜被照亮的一瞬间,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莲花灯一盏。

这是一种“完满”之美,能令诗人哑口,令画家搁笔,是人间不可得见之色,是天下无二之态。便是穷尽人类智慧所描摹出的神像,也最多不过如此。但可惜的是,这样的一幅脸庞,却被她自己破坏的体无完肤……

她的鼻翼已经扩张到最大,贪婪的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口中的香舌却活像只哈巴狗一般垂落而下,带着大滩大滩的涎水滴落在地面,唯有一双美目中仍然闪烁着些许不屈的光芒,但是眼角处却已经饱含泪花。

“啪!”

脚下母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只需这轻轻地一巴掌就足以碾得粉碎,臀部微不足道的痛感经过脑中蛊虫的层层放大,顿时在脑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双美目顿时变得空洞无神,不住地向上翻着,渴求着难能可贵的、胜过世间一切珍宝的释放。

“呜齁齁齁喔!!”

女子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似是要拿出最大的诚意恭请高潮的到来,可是即便是这点自由,她也是没有的——高潮戛然而止,母狗的四肢烦躁的扭动挣扎着,眼神中满是渴求释放的情欲。

及至此时,老人才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话语:“抓住她们,换你一次高潮。”

再没有什么好迟疑的了,只是这样便能够换的一次高潮,这是天大的恩典。

短小的四肢猛然发力,爆发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神速。

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先前想要解救女子的凌霜,金错刀已经出鞘,还未待到凌霜反应过来。便惊觉手上刀锋传来一股巨力,长刀霎时间便脱手而去。凌霜这才知道,这个女子才是老人如此嚣张的底气所在。面对爆冲而来的母犬,躲闪已是不急,干脆堂堂正正的摆出了拳架,方寸之间猛然出力!

一声巨响,凌霜已经是倒飞出去,娇躯重重的砸在了石壁之上,肺腑间真气被打的稀碎,一口鲜血喷出,亦是昏死过去。

站在人前的裴宫主俨然便是下一个目标。

一身白衣无风自动,脑后长发飘舞,大意之下竟是被这母犬在她眼前偷袭得手,这对裴素臻来说也是奇耻大辱!

长剑沐雪不知何时已经出鞘,室内空气顿时寒冷几分。

无漏天倾力出手,已经胜过止水的金刀佛数筹。一剑递出,得见雪夜照月影,剑影先出恰似月光滴落,而后剑锋继出宛如寒风过境,一剑双杀!

如此声势浩大,母犬却是不闪不避,只在间不容发的一瞬,左肘轻点剑锋,健美的身姿宛如游龙,健美的腹部伸展到极限,竟是借力在空中扭转避开了这一剑。

落地只是一瞬,再次得以借力的母犬腰腹微弓,再次像离弦之箭一般向着裴素臻袭来。

裴素臻丝毫不慌,凝神、抬剑。无漏天之所以得名,是武者在此境界吐纳已臻于完满,一息尚存便能气息流转不散。那母狗攻势固然凶猛,又能奈她如何?

紧接着,她便感受到了能生生将金刀佛的金错刀打掉的巨力,沐雪剑是无坚不摧的百炼神兵,是干将莫邪传人为裴仙子倾尽心血所锻,竟被这母狗一肘生生打的弯曲起来。

兔起鹘落间,裴素臻莲步微移,卸掉了这股力量,体内真气再起,一层青霜依然覆盖在沐雪剑上,手腕一抖,顺着母犬攻势做出一招漂亮至极的云剑式,长剑反击极快,长剑上附着的剑罡亦是无坚不摧。

无孔不入,恰似月光无罅,流光飞泻。

正是云水仙宫绝学,杳霭流玉。

眼看着长剑狠辣无比的斩向自己的腰腹,那母犬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跪坐而起。就这么看着长剑斩向自己。

“当!”

一声尖锐的巨响。

裴宫主惊觉手感有异,自己的剑罡竟在接触到这母犬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想收剑,却发现二十年来和自己几乎是心意相通的长剑竟像是砍入了一块生铁之中,被死死钳住,任凭自己如何发力,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毫无反应。

低头看去,是这母狗以一种惊人的做法破解了裴素臻这剑法——在长剑临身的一瞬间,手肘膝盖猛然相击,就这么硬是擒住了长剑。

琰母狗此时一只膝盖跪在地板上,一只膝盖配合着手肘夹住沐雪剑,可以说是不雅至极,阴户大开,就这么张着小嘴对着场上的所有人,还能清楚地看到有几滴淫水落了下来。

如此不雅的姿势,在众人的心中却只有惊骇万分了。

两人的交手极为迅猛,从凌霜倒飞出去,及至此时大多数人才看清这霎时间的交锋,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令她们绝望的一幕。

一声脆响,那柄长剑就这么被一招打断了,断裂的剑身掉在地上,映出了在场众人绝望的神情。

“第九境……?”裴素臻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但是也仅止于此了,琰母狗没有停下攻势,以迅雷般的速度点中了裴宫主的天窗穴,随着剑柄落地的声音,裴宫主的身子也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没有了裴素臻的阻拦,这母狗直接冲进了人群大杀四方,只是不多时,此地便只有横七竖八躺着的各色侠女了。

第三章

绳,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可以说是古猿双足行走以来所使用的最古老的器具之一,和地上随处可见的木棍一样,最初的绳,大抵也不过是随手薅下的一根树藤罢了。随着文明的发展,木棍也不再只是抵御野兽,当它同样被用在了敢于冒犯自己的同族身上时,与之为伴的绳子也不再只用来固定器物。

我们无从得知究竟是何时起人类开始同类相争,但是毫无疑问的是,木棍从此象征着强者对弱者的霸凌,绳索也成为了强者对弱者的管束。

而在湖庭的地下暗室中,一群从小便堪称顺风顺水的女侠们也同样先是被暴力所倾轧,紧接着便要受到绳索的管束。

“唔……”地牢之中,一个女子睁开了眼,发出了一声嘤咛。她丰硕健美的身子就这么如同一滩烂泥般铺陈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费力的想要挣扎着站起,却除了使眼皮微微颤动之外毫无建树。

身长七尺,形貌昳丽。这位来自西域的女侠甚至能先于修为高绝的裴宫主醒来,原因无他,就在这副千锤百炼的身躯之上。

有女妖且丽,其颜如舜英。

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迥异于女子追求的白皙肤色,是一种熟透了的小麦颜色,令人看见仿佛就看到了秋天金黄的麦浪和扑面而来的滚滚稻香。即便是此刻娇躯软弱无力,饱经锻炼的肉体依旧用一块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诉说着自身饱含着的力量。

这样的体态自然并非是文人士大夫所追求的“纤纤女子”的形象,却自有一股妖媚的味道,不住地诱惑着旁人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这一道道由匠人精心刀刻斧凿而出般的线条,只需用指肚微微用力,便能感受到那充斥着生命活力和饱满弹性的肌肉。

侧趴在地上展露出的容颜亦是极美,却并非寻常女子的秀美——凌厉的眼角微微上吊,两片嘴唇瘦削冷冽,赋予了这位姑娘一种雌豹般凌厉之美。

这位女子名唤沙流音,取义自大赵西方少数民族中“珍惜流光”之意,亦是人群中为数不多的止水天高手,甚至凭借着功法的神异阻拦了琰母狗片刻。

即便此刻身陷绝境,沙流音依旧没有放弃自救,微微阖上双眼,绝学“玉漏”施展而出,密室中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樊笼司走狗们的一次吸气仿佛永无止境,石壁上滴落的水滴悬停半空,好似再也落不到地面。

这门神奇的功法摒弃了一切外在神通,只为了实现极致的自我时间加速,甚至就连微不足道的瞬间都变得漫长起来,仿佛在光阴中自有一盏沙漏在为她流逝。

如此玄妙的状态,沙流音只维持了数秒便再无以为继,那只母犬动手雷厉风行,点住的穴位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冲开的。

地面上传来了一阵阵官靴重重踩过地面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樊笼司鹰爪子们已经开始进场,看样子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了,此刻她们不就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不就是一条条“大白鱼”吗?

沙流音拼尽全力驱使着酸软身子想要唤醒其他人,可是被点中的天窗穴又岂会这么容易能够冲开?及至一个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将一地毫无反抗之力的美肉擒住捆缚,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一声,发出了两声“嗬嗬”的哀鸣,便已经是她此刻最为剧烈的反抗了。

首先受绑的自然是她们之中境界最高的裴素臻裴宫主,若是没有那个母犬,只凭她一人便足以杀穿这困局,也因此,这奴畜所要受到的管制一定也是最为严厉的。

手持缚锁的男子贼眉鼠眼,此刻却是胆大包天的捏住了裴宫主白净如同汉白玉般的储奶袋,在手中仔仔细细的掂量了一番。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分量,看着裴素臻在昏迷中微蹙的眉头,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嗤笑,这才利落的将宫主身上得体的白裙撕开,露出大片二十六年来被精心保养的如玉肌肤,那惊人的白腻,甚至让整个厅室都明亮了半分,有人回首望去,不由得被这位宫主的惊人美丽所侧目。

“亲爱的裴宫主,也不知高高在上的你醒来,看见是落在了我这云水仙宫的弃徒手中,会是个什么表情……”男子自言自语,面对这仿佛落难仙子般的裴素臻是一点手软都没有。捉着那双持剑善舞的柔荑在身后合十并拢,狠狠地向上提拉着,一直到那修长指尖微微触碰到后脑才停下。

收押女侠,在樊笼司内部统称为叫做“上规矩”,为的就是让那一个个心比天高的女侠认识到自己现在以及日后的处境,一点点剥落她们的自尊,挖掘她们心中的奴性。但即便如此,一上来就采用樊笼司内最为严厉的“后手拜观音”,也难说是否是因为男子心底那漆黑的欲望。

泛着银光的绳索先是搭在了裴素臻脑后,预留出了一个绳圈,随后将那双在背后反拜的柔荑从手腕部缠勒三圈绳子,引出一道余绳,向上拴在了裴素臻脑后的绳圈之中,这样一来,只要我们的裴宫主醒来以后试图挣扎,一准就先要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颈感受窒息。

随后绳索一圈圈向下,每一圈都将两条小臂之间的缝隙缩得更小,短短距离竟是被狠心勒上了足足十六道绳圈,及至最后一道绳圈捆好,裴宫主的双肘都已经挨到了一起。从后面看来,倒活像是这位高傲不羁的仙子正在诚心诚意的恳请身上的这位官爷对她温柔以待……

若是寻常囚犯,面对此等严厉束缚,一准儿已经是痛的寻死觅活,但是我们的裴宫主真不愧是人间的绝顶之一,面对这等束缚,竟也只是昏迷中的红唇微张露出了几声嘤咛,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一样。

可即便绑缚已经严苛到了这种地步,对裴素臻的管束却依旧没有完成。男子扳住裴素臻的香肩,将她软烂如泥的娇躯靠在自己怀中,从高吊在脑后的手腕处再次引出两道绳索,一直到她丰满诱人的胸脯面前才停下,分出上下两道绳圈,一上一下将本就丰腴的双峰绑勒的更加突出。胸前的两圈绳索也将已经被彻底固定死的双臂与整个上半身捆成了一个整体。就算此时裴素臻冲开了穴位,除了摇晃着身子将她那对饱满诱人的储奶袋甩的上下翻飞之外,也做不到任何事情,若想从这紧缚地狱中求得一丝丝松脱,非得好声好气的求着这个云水仙宫孽徒给她放松半分才行。

而对于小腹——武者的真气之源,自然也没有放过的道理,而面对此处,男子相当的耐心,静静地数着裴素臻的一呼一吸,只待她吐尽了肺腑中的空气时,腰肢最是纤细的时刻,结好的绳圈猛然用力收紧,竟是生生的将裴宫主本就平坦纤细的小腹又勒的更细了一圈。

“呜哼哼哼哼~~~!”便是昏的再如何沉,骤然受此刺激,也足够将我们的裴宫主从昏迷中惊醒了,刚一苏醒,丹田受制和双手反折的痛苦便让她不由痛呼出了声。

“竟然是你?!高荧惑!你这孽徒,怎敢如此轻薄于我?!”

微微适应了光线,裴素臻才看清了眼前的男子,不顾满身束缚,疯狂挣扎起来,被勒住的肌肤在挣扎下宛如汹涌的波浪,卷起一阵阵夺人眼球的香艳景色。

裴素臻此次出来,正是因为要追捕这个敢于尝试盗取宗门秘籍的弃徒,如今看来,他果然已经投靠了樊笼司,而且,竟敢……竟敢……如此对待她!

可惜满心愤怒终究不能转变为实在的力量,不管裴宫主先前再怎么天下无敌,此刻的她也只不过是个被封了气穴捆了手臂的肉柱子,这一点微弱反抗,对面这个逆徒甚至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粗糙的大手不顾裴素臻的反抗,强硬的捏住了两颊软肉,使美人宗师被迫与他对视着。

“我为何不敢轻慢宗主?我不过是几个月没向宗门上缴文稿,竟施鞭刑于我?!也不知裴宫主受过门内鞭刑否?那种疼痛,那种屈辱,我今日才不过还了十分之一,宫主便受不得了?”

高荧惑眼神中满是怨毒,捏住美人脸颊的手指越发用力。大脸几乎要贴上裴素臻美艳的脸颊之上,甚至已经能够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裴素臻则是目光坦荡,毫不畏惧的和高荧惑对视着,红唇紧紧地抿着,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端庄,不愿在这逆徒眼前露出难堪。

这份平静,只维持到高荧惑身后几人抬上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架子。身上的绳索一紧,裴素臻就像个物件一样被人提起,向着那架子靠过去。

架子设计极为怪异而又精巧,远远看去,是由蜿蜒而上的金色花纹构成的镂空结构,而其中几处用途非常明显的结构,就已经足以让这位淡然如雪的美人宗师脸色大变。

“高荧惑,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放了我,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裴素臻言语间带上了慌乱,高荧惑则是根本恍若未闻,不顾手中宫主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宛如鸬鹚般“翩翩起舞”,绝望地踢蹬着希求远离即将到来的绝望地狱。甚至不等裴宫主哀求说完,他便生硬地将美人生生塞进了面前的容器之中。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高贵冷艳的裴宫主此刻像是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拼命扭动着被捆成一团的娇躯,可是这样的反抗对于如狼似虎的捕手们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纤细的足踝被两双铁钳般的大手握住,从一双修长的双腿开始,裴宫主被强制并拢塞进了器具内部。一双雪白剔透肉感十足的双腿充当起了这个桌子的“桌腿”,奇异的金属花纹仿佛就是为了这样的一双天姿国色的长腿而特地浇筑,交错的花纹死死地咬住了一双白玉般的美腿,使其连一丝缝隙都不能打开。

器具的长度显然是经过精心调整,在吞下了这样的一双美腿之后,仍然不能让这位月光一样的美人触及地面——为了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点,我们的裴仙子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踮起脚尖,将一双红润细腻的双足彻底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至于器具的底部,还特意“别出心裁”的安排了一个可以收紧的圆环,将两颗花蕊般的大脚趾就这么紧紧地箍在了一起,就连微微晃动双足的权利也被无情剥夺,十只珠圆玉润的脚趾不由得微微瑟缩,透露着主人内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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