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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2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7490 ℃

砰——

“唔……”声带被摘除,嘴里只剩下了呜咽

“200N”

砰——

“医疗纳米工作正常,随时检测实验者生命体征并修复受损组织。”

“记录。”

“准备电击”

……记录

“准备剥皮”

……记录

保持对方生命体征,记录

准备毒气

……记录

保持对方生命体征,记录

准备……记录……准备……记录……准备,记录……准备,记录……准备,记录……………………

染血的地牢,发黑的血液再墙壁上留下难看的污渍。

好疼,好痛苦,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不要……疼……不要,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求求你们了…… 好疼……

疼痛……不喜欢……官人……官人……

地牢里的水泥地板上,满是血污渍的女孩披头散发,枯燥的黑发中夹着大块大块血痂,她用指甲,再地面上一点点抠挖,不多时,一个扭曲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她将布满针眼的双臂缓缓抱紧,仿佛抱住了什么,裂开的嘴角牵引出惊悚的微笑“嘻嘻……嘻嘻……”

砰!地牢门打开,研究员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粗暴得拖走,被拖走 前,她脸上惊悚的笑容一直裂开到嘴角,仿佛无法合上。

在她的牢房中,地版上密密麻麻地用指甲克满了同一个名字,布满了整个地面

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官人……

“官人说过,笑……就不疼了……”

一个临时腾出来帝国实验室,隔离房间内少女一身白色病号服,并拢双腿,乖坐在洁白无邪的床单上,齐腰黑发顺着她的玲珑身躯柔顺而下,耷拉在她并拢的双腿上,耷拉在她安静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上,看上去是那么的乖巧,不谙事宜,空洞的黑眸,像是一只布娃娃。

单向玻璃另一边,负责突袭二十四星联位于帝国境内的模因实验基地的侍女长提裙,弯腰向在玻璃前注视着少女的帝国长公主殿下行礼,汇报“二十四星联在最后关头启动了基地的电磁脉冲装置销毁了所有实验记录,除了玻璃后的这个姑娘,我们没有找到其他在实验基地的幸存者。”

长公主颔首,声音清脆道“这种可以抹去一整个河系文明的超级杀伤武器帝国必须掌握!”

长公主殿下伸出纤长的玉指直指玻璃后宛若洋娃娃的少女“她是基地中的幸存者,她身上有二十四星联研发的一半的模因病毒,她连接过实验基地的电脑,她肯定知道实验内容。”

“请帝都最好的心理医生也好,给她用药也好,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我命令你们让她恢复正常,帮助我们进行帝国自己的模因病毒项目,代号君言。”

“是。”

————————子江花凋零——————

“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少年转过身去逼迫自己不去直视哭泣的少女“你知道,我是个警惕性很高的人,在我身边你一定很累吧,现在我退役了,你……也可以离开我了。”

要失去官人了!

“官人!”少女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少年“官人!官人!呃……”

天旋地转,眩晕感席卷而来,少女向后倒去,暗下去的视野中,少年正缓缓收起手刀,隐约间,她听见她说“抱歉,我害怕……”

呜,官人,官人,官人的手还是这么温柔……

——————花蕾摇曳——————

昏暗的房间,充满少女味的粉色大床,床上的少女幽幽醒来,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唔,回到自己的闺房了,刚刚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官人回来了,怀疑自己是公主党安插在他身边的拉拢他的人从而把自己打晕了,唔~接下来官人会不会对对自己做瑟瑟的事情进行快乐逼供呢?唔,好兴奋,好刺激~

“嗯?”手腕处传来束缚感,少女歪头,透过落地镜打量着自己,落地镜中少女还是之前的那套衣服,双臂举过头顶,呈现钝角打开将羊脂般的腋窝彻底暴露,两只手腕被分别绑在两侧的床柱上,仅留下极少的活动空间,裹着白丝的玲珑粉足左右分开被束在床尾。总体使得少女全身呈现出一个“X”形,只可惜整齐的衣物让少女在兴奋时略显遗憾。

哎,被官人绑起来了呢~居然没有对昏迷的女孩子做奇怪的事情,难道官人是想让人家亲眼见识到自己被玩弄的样子吗?唔好~好刺激,想想就让人浑身颤抖呢?

少女转头看向落地窗前,星星点点的阳光从窗口洒下,泼洒在少年的肩头,少年怀抱着一只粉色小兽,侧坐在桌子边眺望窗外。

似乎发现了少女的目光,少年回眸,少女只觉得心跳漏了半拍。

官人……好喜欢官人,好喜欢……又把人家以这么羞耻的姿势绑在闺房里,唔!难道是官人终于暴露了无人可知的黑暗面要对人家进行拘禁强X了吗?呐~呐~这么可以呐,这么可以呐~到时候官人可一定要粗鲁些呢!

“我去军情处问了,他们说没你这个人。”少年抱着小兽起身走上前,未留意到少女脸蛋上弥漫的红霞“所以我只能把你送回家了,你啊,还真不让人省心。”

“官人?”少女拉了拉束腹带,歪头问“官人这是要?”

“还记得烟火节那天吗?”少年走近,阴影笼住了床上的少女。

“记得呢,那天人家恶作剧躲起来让官人找了人家三条街,回到宾馆,官人把我双手绑在门框上,捏人家的腰,揉人家的软肋,戳人家的腋窝,让人家笑了大半夜呢。”少女甜笑了起来。

当时官人真的应该让人家笑一整夜,官人的手,唔~太喜欢啦。

“嗯,从小时候我就挺喜欢挠你痒痒,看你笑的。每当这时候都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呵,有点变态了。”

“人家不讨厌呢。”

何止是不讨厌,简直是爱死了,官人果然喜欢TK人家,光是想想官人的手指要落在人家身上,人家就快要忍不住了!呐!来吧,来吧,来吧……

“你怕痒吗?”少年爬到床上,伏在少女身边问。

“不怕哦。”少女抿唇,摇着头。

是超级怕了哎!,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度都超过了60,腋下更是72,脚底虽然是68,却是会随着被挠痒而越来越敏感的部位,被挠一段时间后最高可上升至80到90之间。

光是想想都要受不了呢!而且人家今天穿的白丝可是特制的哦,想着,少女的玉足便在丝袜中不安分地搓动起脚趾头来,感受着丝袜里无数起伏的颗粒,这双白丝可是按照从实验室中无数次挠她的脚底部得出的数据而定制的,里面的颗粒在足底被挠时会按摩她的足底,从而更加充分地将她脚底越被挠越怕痒的体质激发而出。一想到着,少女脸上的红晕越发醉人。

“说谎的女孩可是要受罚的哦。”少年伸出手,在少女的腰上捏了起来。

“噗~咯咯~咯咯咯~好痒,官人,咯咯咯,痒,咯咯咯。”吃痒的少女并不掩饰笑意,任银铃般的笑声自然流出。

少女的腰肢软绵绵的,棉花般,捏起来很束缚,随着少年用五指按在腰上揉掐,怕痒的少女晃荡着柔腰,在束缚范围里左右躲闪“咯咯咯~官人~咯咯咯,人家不怕痒的哦,咯咯咯,咯咯咯。”

“哦?是吗?”少年的手指弯曲微微用力,指关节按进少女腰间的痒痒肉里上下滑动,,少女的柔腰一束,笑声遂上升一个档次。

“不痒的,不痒的,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不怕哈哈~咯咯咯,换哈哈哈哈,换个地方,咯咯咯……”

“好。”少年将大拇指按进少女的软肋中,四指向上,揉弄着少女的肋骨,另一只手则在则在少女另一侧的肋骨与肋骨间的软肉中戳点着,灵巧的手指如在琴键上翻飞,伴随而来的是少女甜美的娇笑。

肋下不好左右扭动,少女只好歪着身子在束缚范围里向一侧翻去,进行着无济于事的挣扎,娇柔的肋骨伴随着少女吸气而凸显,又伴随着呼气而藏起,少年转动着按住她软肋的那只大拇指使得她的身体一抖。

床上的少女别过头,把半张脸埋在枕头中让笑声闷了一会,又实在受痒不过,扬起脑袋,任笑声流淌“哈哈哈!坏蛋!哈哈哈!官人坏蛋,坏蛋,哈哈哈,哈哈哈软肋,哈哈哈,哈哈哈对软肋下手,哈哈哈,坏蛋,哈哈哈……”

“哦?这就坏蛋了?咯吱窝那里你好像很怕痒吧,上次戳得你都跳起来了。”

“不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偷袭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的娇躯摇晃着,手腕在束缚下来回扭动,,脑袋轻轻摇晃。在她的身上,少年的手正在她打开的咯吱窝里抚摸着,是不是勾起手指挑逗,引地少女一阵挣扎。

手下,白净的咯吱窝中心,微微凸起的腋心,凝脂般的细腻光滑,让少年爱不释手,用食指按在凸起的腋心上抠挖着,少女的娇躯反射性地向上一挺,凸起的腋心随之凹陷下去,又在少女的身躯落回床上时重新凸显出来“哇哈哈哈哈!别……哈哈哈,那里,哈哈哈,哈哈哈,不……咯咯咯太……哈哈哈……不怕……不怕……”

“还嘴硬吗?”少年觉得火气上涌,报复性地翻身压在了少女的身上,,少女微微发育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妙曼的腰肢在她的身下扭动,两颗心贴在一起,擂鼓般地跳动着。

少年毫不留情地用五指捏住了少女凸起的腋心,将这块凝脂夹在手指间揉弄,刮抠着。

吃痒的少女,娇躯在他身下疯狂扭动,尖笑着,如同被按在菜板上的鱼,一刻不停地扑腾着,甚至有几次差点把少年震下去。

少年叉开双腿以稳住重心,身下,少女桃色的脸蛋与娇笑声交相辉映,扭动的腰肢仿佛脱缰的野马,随着对腋心的酷刑继续,少女笑声越发尖锐,挣扎越发剧烈,让少年更加难以控制。

“真是不乖啊。”少年微微喘着气,放开了少女。

在挠痒停下的那一刻,少女直接瘫在了床上,樱唇残留着笑意,吸气,呼气;额间细细的汗珠被他擦去,下一刻,便突然迎来了全身tk。

五指呈爪,按在娇软的小腹上揉着,或者一根手指头对着肚脐抠挖,又或者肆无忌惮地戳弄着两肋,又时而温柔地细细捏过腰肢,突然间便刮着敏感的腋窝。

少女的娇笑时高时低,五指握拳,在束缚范围里蹦跶着,甩动着柔腰,一侧的少年紧盯着她脸上明媚的笑容,手指在少女的腋窝里快速爬搔。少女撑起娇躯,白丝下的豆蔻脚趾前仰后合,摇晃间蹭到了少年,仿佛也在不甘寂寞了。

呵,那就你了。

少年回过神来,停手,来到了少女的尤物前,白丝下,少女浅粉色的足底若隐若现,十颗花瓣般的脚趾不安分地搓动着,不介意间崭露出了饱满起伏的曲线,前脚掌与脚趾肚透露着淡淡的草莓红,都被朦胧在了白丝下,成了一道神秘的风景。

前方传来了少女的娇喘“呼——呼……官人,盯了这么久官人不会是足控吧?”

恢复地好快,为什么有种她很享受的感觉?上一次这么玩是多久了?

遥远的回忆被血色污染,少年摇摇头,回过神来,他伸出手,五指开始在少女的右足上游走,手指从脚后跟而起,顺着丝袜向上爬搔,白丝内测的颗粒随着少年的手指按进了少女足底的纹路中,伴随着手指与白丝摩擦的沙沙声,顺应着白丝上的震动,按摩着少女的脚底,将痒感更深地烙进少女的足底。

少女的脚趾翘起,在甜脆的笑声中,五片花瓣绽放开来,在白丝下勾起诱人的曲线;手指爬上前脚掌,张开的花瓣娇羞似的合拢,搓在一起向下低头,在被白丝朦胧的脚心里荡漾起千层波纹;手指接着向上,挨个扣弄着这些豆蔻脚趾的根部,又在脚趾肚上刮擦几下,少女的白玉丝足抖动起来,丝袜带来的顺滑感搅拌着痒感,浓稠得仿佛化不开似的,让床上的少女笑不合口,她的眼眸迷离,星眸弯弯低头注视着少年。

少年伸出食指,抵在前脚掌,微微用力,向下刮着少女的丝足,痒感一下绽放开来,少女的笑声也随之放开,摇着头发,五颗脚趾猛地蜷缩“痒!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四指顺着足跟向上,一路刮过优美的足弓,一齐按在白丝最不紧贴的脚趾根部,左右滑动。

少女的脚趾拼命蜷缩着,随后又被少年的另一只手向后掰开,被迫翘起,泛着草莓红的前脚掌贴着白丝,透着若隐若现的色泽,舒展来的脚心,尽情展示着少女足底的曲线。

他用腾下来的小拇指在白丝脚心一下下勾划,四根手指按在脚趾根部的凹陷里由内向外抠挖。

“哈哈哈!痒痒痒!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哈!慢,哈哈哈哈!哈哈哈!慢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

暂且空闲的左足在白丝下胡乱扭动,手指划在右足柔顺的丝袜上,看白丝下白里透红的足底若隐若现,听少女甜脆的笑声犹如夏季的凉风拂面,多么让人长心。他不禁有些沉谜,情感在心头汹涌,抬头看床上的少女眉眼弯似月,听她的笑声清脆如泉,被红绳束起的那缕发丝浸满粘在她绯红的俏脸上,像蔽日的红霞。

“呵呵,哈哈哈哈!官,哈哈呵,官人!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盯着,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盯着人家看,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好羞,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微微加快指尖的频率,甜笑随之淹没了少女的话语,床上的她上下晃着脑袋,淡黄色衣裙被汗水沾在娇躯上,透出娇红的肌肤,少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仿佛喘不过气似的,少年及时停手站在了一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呼——呼——”床上的少女渐渐从痒责状态中退出,大口喘气,被衣物勾勒出的酥胸盈盈一握,起伏着。他倒了一杯水凑到他嘴边,少女像雀儿一般伸着脑袋,汗涔涔的秀颈起伏着诱人的色泽。

“呼——就知道官人最心疼人家的,嘻嘻。”少女笑着,音容像一根针,扎在少年心头的血色之中。

“只是为了让你接下来更有的受。还不打算说吗?你的那些秘密?”

“唔,人家全身心,从里到外,从下到下,从怕痒的脚趾到敏感的脚心都是官人的呢。”

少年转过头,不去看少女,却看着少女被白丝包裹的左足,在丝袜下搓动着脚趾,少年扭回头,冲少女坏笑起来 “你说你是穿丝袜痒呢?还是裸足更痒呢?”

“呐~人家不知道呢。”少女歪头,单纯的笑容更让少年更想逗逗她了。

“那就试一试。”少年说着,手顺着少女的左腿向上摸去,少女啊一声尖叫着,左腿抖动着,低着头,看少年的手伸进裙底,将左腿的白丝从大腿根部褪下,少女不禁小声呼“官人。”

朦胧的白丝卷曲褪下,少女白中透粉的肌肤一寸寸展露而出,玉足娇美可爱,足底的纹理淡淡的仿佛海水冲刷过的沙滩,在前脚掌和脚趾肚透着淡淡的草莓红。

他不禁为之惊叹,有些年不见,她的脚比记忆中越发可爱,这些年她都干了什么?

“官人~”床上的少女别过通红的脸颊,声音中透着一股娇媚“别看了。”

都是你的。她在心底说。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听你的了。”他的手指在仿佛被牛奶浸泡过的脚底游走,即使没有白丝的顺滑,其足底细腻柔软的触感也犹如天鹅绒般,让人爱不释手。

指尖沿着足底的纹路向上划着,在前脚掌涌泉穴附近四指并用一齐爬搔,在笑声放大的末端,食指猛地向下划过足心,惹得少女一阵尖笑“哈哈哈,呵,哈哈哈,痒,哈哈哈,呵呵,哈哈哈,痒嘛,哈哈哈啊!哈哈哈!!!”

少年伸出了另一只手在少女裹着白丝的右足上搔弄起来,床上的少女眯起眼,左右摇晃着脑袋,笑容更加甜美 “哈哈哈!哈哈哈!右……哈哈哈!呵呵!右边!哈哈哈!哈哈哈!右边!哈哈哈!呵呵,痒,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右边痒啊。”他调笑着问他“是穿丝袜痒还是裸足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丝袜!哈哈哈!丝袜!哈哈哈!哈哈哈哈!穿丝袜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右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右边更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呵呵,要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少女吐出了小香舌,晶莹的口水随着摇头甩出上翘的嘴角,惹得少年一阵燥热。

“那现在呢?是左边痒还是右边痒啊?”少年放在裸足上翻飞的手,边上一直盯着看的粉色小兽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向粉嫩的足底。

在布满肉刺的软舌与少女足底接触的瞬间,少女啊一声尖叫着,身体腾跃而起,又被地心引力拽回床上。宽厚的肉舌平铺在脚底,几乎占据了大半面积,沿着足弓,紧贴着汉白玉般的脚心向上舔舐,其上的肉刺嵌进脚心的纹理中,不放过玉足上的每一寸痒点,刮划着足纹深处每一寸嫩肉,让少女充分地享受着极乐。

“啊啊啊啊!左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边!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趾缝!哈哈哈哈!趾哈哈哈!哈哈哈!趾缝!啊哈哈哈哈!趾哈哈哈!哈哈哈!缝!啊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时而尖叫,时而大小,布满肉刺的软舌卷过足心与樱粉色的前脚掌,伸进脚趾缝里,任凭少女花瓣般的脚趾再怎么夹紧,无孔不入的肉舌总能精确探入脚趾与脚趾间的间隙,用舌头上的软刺来回刮挠着里面的痒肉。受痒不过的脚趾只得后翘,大大张开,将彼此间最怕痒的脚趾缝暴露而出,肉舌乘机一下钻入两趾之间,把脚趾缝塞得慢慢地,让脚趾再也无法并拢。

于是乎,当塞满脚趾缝的肉舌在唾液的润滑下放肆地在脚趾缝里活动着,时而上下舔舐,用舌头两侧的肉刺一同挠着两侧的脚趾,激得少女的脚趾又拼命得后仰躲避。肉舌又在其中进出着,在脚趾缝里拉锯,不时向下舔舐-,用舌尖撩拨着趾缝深处最敏感的嫩肉。

最怕痒的脚趾缝配合上堪称大杀器的肉舌,再结合小粉的增痒唾液,即使是舔舐再没有抹过增痒油的裸足,每一寸动作都是天崩地裂般的痒感,让少女欲死欲仙。床上的少女向后仰着头,后脑勺抵着床板轻轻摇晃,星眸上翻,口水从一侧的嘴角滴在枕头上,娇躯随着舔舐一下下颤动。

一番操作下来,小粉的舌头总算从这一处趾缝中收回,结束了这轮对脚趾缝的伺候,床上的少女以及笑得花枝凌乱,但这还不算结束,下一刻肉舌便钻入下一处趾缝开始故技重施。

本来还下定决心,不管肉舌再这么挑拨也绝不会张开脚趾将趾缝暴露的少女,在肉舌与脚趾再次接触的瞬间,身体猛地弹起,受痒不过的脚趾又一次打开自己乖乖将最怕痒的脚趾缝有一次送到肉舌面前,无他,是在太痒的。笑声喷涌而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脚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肉舌不急不缓,以此照顾过少女左足的四处脚趾缝后便舔起脚心。少年在一旁一中手按着少女丝足的脚趾,向后掰,另一只手在少女的白丝不那么紧贴的脚心上快速抓挠,看床上的少女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去大笑,他问“右边痒还是左边痒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痒!哈哈哈!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趾哈哈哈缝!哈哈哈!趾缝啊哈哈哈哈!左边!左边!左边!哈哈哈哈!哈哈哈!趾缝!啊啊哈哈哈哈!又哈!哈!哈!哈!又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粉色小兽的肉舌舔完脚心后再次探入少女的脚趾缝,少女立刻尖笑着改口

少年挑眉,正在挠脚心的手向上,五指并拢,形如小铲般插进少女前脚掌前端的白丝最不紧贴的脚趾根部,在这里快速抠挖,同时掰着脚趾的五指向下,抓挠着下方的脚趾肚,少女的笑音一下拔高,少年问“现在呢?”

“啊!啊!啊!哈!哈!哈!左哈!哈!哈!左边!哈!哈!哈!错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左边痒哈!哈!哈!不!哈哈哈!”少女高扬起头,疯狂摇摆“右边哈哈哈!右边啊!哈哈哈!救命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最爱官人了!哈哈哈!”

那四个字如火焰般灼烧了他,他的手如触电般缩回,站起,抱过小兽,床上的少女如松开绳子的木偶一下瘫软在床上,整个人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物粘身,无法掩盖遍体潮红。

她在余痒下嗤笑着,剧烈的痒感冲乱了少女的理智,使得她进入了一种口无遮拦的感性状态“哈哈哈!最喜欢官人了!哈!最喜欢官人挠我痒痒了,最喜欢官人逗我了!最喜欢官人的手点在我身上了。哈,呼——呼——”

少年像是被对空导弹咬了一口,颤抖着问“刚刚……可以算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最喜欢官人啦,最喜欢官人挠我痒……呃……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少女立刻改口,眼睛四下乱转“刚……刚刚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我确实最喜欢官人,最喜欢官人挠……不……不是这个意思,刚刚我……我……”

不能……不能让官人知道,不能让官人知道自己已经变成怪物了,不然会被讨厌的。

少女本想说自己被玩坏了,都是胡说的话,但这句话的前面可是“最喜欢官人啊!”

终于辩解不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官人……请不要……”

少年抱着小兽默默站在窗前,他眺望着窗外的景物,慢慢问“刚刚那个状态我可以认为是肺腑之言吗?”

“官……官人。”少女眨着眼,拼命不让泪水流下。

“能知道我回来的时间这种机密消息,证明你确实是帝国情报部门的人,我去军情处问过,再加上你失联了这么久,军情处却没找上门,可以证明你确实不是军情处的人,但你却又曾出现在军情处的建筑内,现在又对我说了这些话,你啊……还真是不让人安心”

“在几年前你失踪的那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官人……别这样官人……我……我不能说……知道你在星宫经历了很多,我知道,官人。”

“你知道什么,开战前就失联了!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少年咆哮着,扑上来将少女压在身下,少女张大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泪水从上面滴落,打湿了少女的脸颊。

他双眼溢着泪水轻声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现在让我知道,让我感受,让我体会。”少女仰起头,樱唇吻住了他的嘴“把一切都交给我。”

啊——无声的尖叫像是撕裂星体的炸弹在他的胸膛爆发,他欺压上去,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如野兽般索取着,撕扯着少女的衣服。

“呐,这样,就是这样,把所以都交给我。”少女面色潮红,一只手不知这么地挣开了束缚,燃烧着的豆蔻指尖抚上他的胸口,把衣领向一侧扯去“来吧,来吧官人,把一切都交给我,让我与你一起承受,我最喜欢的官人了。”

斯拉~少女的肌肤裸漏而出,如霜月要塞上千年不化的积雪,其上荡漾的红晕,如云爆弹绽放的天空。

少女夹紧膝盖,贴上了他的腰,他仿佛又回到了狭小逼人的驾驶舱,她温柔地将他拉入自己温柔的怀抱,她轻声呻吟,殷红的处女血如被殉爆的星舰,在床单上绽放开来,温度灼人。

——————燃烧的星空————

清晨,国子花在墙角怒放,露珠滚下花瓣,在绿叶上轻轻溅开。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他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望着窗外,淡金色的阳光从窗边洒下,美得有些不真实,思绪仿佛上一秒还停留在星宫, 银白色的圣天使展开“羽翼”,每一片“羽毛”都是由炸弹舱构成的毁灭之羽,洁白的双翼反射着冰冷的星光,对准霜月行星要塞降下神罚般的灭世轰炸。

霜月行星要塞五万公里长的赤道加速环绷断,在爆炸中断成数块,星体表面被赤红色覆盖,已沦为地狱。

那次也是这样醒来……

……

醒来时面前依旧是玻璃舱盖,与之不同的原本应该是战机数据表盘的地方被心电图和身体健康指标替代。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感知渐渐回归身体。

{M17032已苏醒,欢迎回来先生。}

萝莉音自耳边响起,伴随着泄气声与一阵若有若无的刺痛,医疗仓竖起,原本插在他身上的管子纷纷缩回内壁。

舱门打开,他赤裸着身子,摔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边上的投影仪将一名穿着赤色红袍的小萝莉投影到了他的身边。

{M17032你的身子刚好,请不要随意走动,我正在通知医师,由于近期事务繁忙,医师可能会迟到几分钟。}

“我为什么在这。”他用手撑着地面,扭头看向身侧的赤袍小萝莉问。

但很显然,对方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您在第8次出击执行轰炸任务时负伤,被送至此处,我们更换了你四分之一的肺叶,切除了半个胃,清理了脑部积血才保住了你的命,陛下保佑,你能苏醒简直是奇迹。}

赤袍小萝莉双手合在胸前做出了祈祷的手势,他回过头,小声说了句“人工智障。”

{M17032,我听见了,小心我向指挥官打你的小报告}赤袍小萝莉双手叉腰不满道。

“霜月呢?霜月行星要塞怎么了?你是她的姊妹要塞赤月上的AI,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我这么会在赤月上。”他用手撑着地板,不让自己倒下。

赤袍小萝莉闪烁了两下,随后露出了悲伤的表情{霜月没了。}

“被攻破了?”他愣了一下“我的地勤在哪?逃出来了吗?”

{不。}赤袍小萝莉垂下手{霜月整个星球被那架轰炸机粉碎了,其上23亿人,无一生还。}

当听到那个数字和报告的一瞬间,他是麻木的,他还没有直接体会,他还反应不过来,他实在没法在瞬间把这个冰冷的数字与鲜活的生命联系在一起,这么多人,手拉手几乎可以绕着霜月的赤道一圈,但现在他们都只是几个简单发音所组成的数字。

“我要去见总指挥。”他双手用力跌跌撞撞地爬了从一旁拽过一套制服起来向外走去。

赤袍小萝莉在他背后拼命挥舞着双手{回来等着医师啊!}

医务舱的封锁们打开,迎面就是一股东西烧糊的气味,他扶着墙,按着走廊上的指示向外走去。

混乱,赤月要塞内一片混乱,奔走的军官,燃烧的文件,被砸毁的电脑。

“霜月被摧毁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把所有文件都销毁,特别是那些实验记录和部队调动。”

“与帝国第一舰队总指挥部的联络还没恢复,不会有援军了。”

……

“怎么乱成这个样子,南宫你到底在做什么。”他跌跌撞撞来到要塞控制中心前,本应该守在门前的警卫连不见踪影,与而代之的是一名高个子的大姐姐,干练的短发挽在耳旁,皮肤透露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她穿着一种前所未闻的红色紧身作战服,没有军衔标识。

他没有理会这个不认识的人,整个星宫要塞群有数十亿人,他连霜月要塞上的人都认不全,更别提加上赤月了。

“才从医务室出来?”不明身份的大姐姐替他拉开的控制中心的大门问。

“对,我要见南宫指挥官,这里怎么乱成这样。”他答,靠在门框上喘着气。

“放心,很快就会步入正轨了。”大姐姐微笑着说。

才闯入控制中心,迎面而来的便是南宫的咆哮,这名自视甚高的帝国贵族将电子笔从指挥席上狠狠砸了下来“不可能!我不会同意你那该死的方案,现在还不需要你扣下战术扳机!”

“南宫先生,情况已经失控了。”指挥席下,一名穿着墨色军情处制服的年轻女子仰着头说到“你已经失去了对星宫的掌握,大家所想的已经不是玉碎,而是逃跑。星宫是帝国经营百年的要塞区,如果星宫失守,整个帝国西部都会被纳入双子联合舰队的攻击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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