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谁要烂在这个该死的地方！”朱颜翠发的少年怒斥道，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封闭腐朽的地方了。在这里，往上只有着比他大了一轮多哥哥姐姐，往下只有着比他小了一轮多的弟弟妹妹。可怜如他，连一个同龄朋友都没有。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被浪费掉了，自己被这所谓家族的“责任”给杀害掉了，家族的宗老将全部的重担与希望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却从不过问他的意见。

留在这里的唯一结果，就是同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也许是表姐，也许是表妹吧，草草地结婚，生子，被迫学习前人的一切，然后...

和那些不思进取的老东西，葬在同一块地方。

腐烂掉，腐朽掉。

如此往复，如此往复，如此往复...

于是，机缘巧合下，他乘上了前往中州的列车。

他势必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听说中州总是漫长的极夜呢...和老家总是闪瞎人的白天一点不一样。”他心里想着。

鼻腔里是浓郁的铁屑味，耳朵旁是轰隆轰隆的列车声。

“刺啦刺啦”的声音由远到近，他知道，列车进站了。

于是，他乘上了列车，寻着自己的座位。

“是这里吧...”他拘谨地察看着自己手中紧攥的车票，一遍又一遍的核对。

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哎呀...”身后传来惊呼，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是一位有着天蓝色头发，神秘星星眼的少女。

“这就是...中州的女孩子吗？好可爱...”他想着。

和老家那群几乎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家伙根本不一样！

他的心突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没事吧...这位小姐？”他故作绅士地说道，伸出自己的手。

“行李...好像太重了。”天蓝色头发的少女将手搭在他的手上，稍一用力，站了起来。

少女脸上是窘迫的红色。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帮你...”

“谢谢...我的力气真的是太小了。光是搬运这些行李来到列车上，就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少女背着手，看着他很轻松地搬起行李箱，放入了上面的置物柜。

“哈哈...我是这个座位。正好是你的旁边，太有缘分了吧？”

“嗯，真的诶...”少女含羞地笑了笑。

......

正缝雨雪其霏之际，纷纷扬扬的雨夹杂着雪肆意扑打在列车玻璃之上，难免勾勒出几分冬日旅途的寂寥与朦胧来。

少女同他想的一样，是中州人，此次登上列车是为了去王都的大学念书。

“念书啊...”他嘀咕着，凭着一腔热血出来后，他还没有想好自己要干什么。

要不自己也去多读一读书？

找份工作，再娶一个中洲的老婆...

一个眉眼里没有自己的一点影子，可爱温柔的老婆。

他想着，瞟了一眼身旁的少女，她点着脑袋，好像很瞌睡的样子。

“冬日就是这样呢...总是令人惫懒。”

“呜哇！”少女娇俏地叫了一声，不知怎地瞬间惺愡了。

“怎么了？”

“好像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在这里睡觉睡得不是很安稳呢。不过我一点关系没有...”

“哦...”

“啊，聊聊天怎么样呢？”少女竖起一根手指，如此提议。

“好啊，求之不得...”

他有点飘飘然的，中州的女孩子就是热情呀。

“诶，你的姓氏是艾露贝托呢，我觉得好好听喔。”少女说，眼里的星星似乎打着转，溢散着光，“给人的感觉和天使一样！天使哦！”

“我想，天使的姓氏应该也叫艾露贝托吧～”

“加百列·艾露贝托，米迦勒·艾露贝托，拉斐尔·艾露贝托...听起来怎么样？”

“天使吗？真的假的...我完全不这么觉得。”他无奈地笑了笑，家族宗老满是褶皱，如恶魔般的脸庞浮现了出来，引得他遍体通寒。

“我没有姓氏呢...”少女语气却突然低落起来，小拇指把玩着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所以呀，我很羡慕有着姓氏的人呢。”

“无论身在何处，只要轻轻念着自己的姓氏，就可以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还有着归宿，还有着根哦？”

“那可不一定...”他原本想反驳少女，不过看着她一脸憧憬的模样，还是打消了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念头。

“哼哼...话说，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自由吧，自由...”他脱口而出，“还有...机遇，金钱。”

“哈哈哈...什么鬼啦。我说的是喜欢的东西哦？就比如我，我喜欢可可爱爱的娃娃，洋娃娃哦。”

“这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听过呢。”他问，脑袋向着身旁的少女歪了一点。

“啊，你说过到了中州，到了王都还不知道干什么对吧？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上一段呢...”少女撩了撩翘起的发丝，耳根有点发红，“呜哇...这个呀，我可以带你去逛一逛买洋娃娃的店铺呢...”

“比起我用苍白的语言描述什么的，还是自己亲眼看一看比较好吧！”少女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

他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了，少女天蓝色的头发要比家乡澄澈的碧落还要更加夺人眼目。

他木讷地说道，“好啊...”

……（2）……

……………………

中州的女人，都是骗子，都是…都是婊子！”他愤懑地说道，举起木制啤酒杯靠近嘴巴，而后砰——的一声，砸在了吧台上。

“她们比邪神都要邪恶，都要混蛋，都要工于心计…该说中州啊，不愧是冥土，不愧是邪神的土地吗！？”

“穷山恶水出刁民…同样的，邪神的领地上能有什么好人！？”

夜，距离王都贫民窟最近的一家酒馆里。

“损坏本店物品要十倍…不，百倍赔偿…”酒侍提醒道，他斜睨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少年。

大概是少年吧…

虽说双眼似病人般眍䁖深陷眼窝，黑色眼珠络满血丝纹路，眼袋浓黑深重——但毫无疑问，是少年。

酒侍多年的待物接人经验，告诉他，就是这样。

他身上有一股冲动，要把人毁灭掉的冲动——反正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尽是那些事情。

落点泪，留点血，几番争吵惛怓，一次大打出手便可草草解决了。

大概。

当然，只是猜测，无聊的八卦的猜测，酒侍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在乎——除了，下个月店面的房租以及不知道流向枢机卿还是什么邪神的供奉钱。

“这不是还没坏吗？”他失了魂样惛惛然然，而后沉头盯着杯子，低声说道，“啊啊…没酒了。”

“那么，感谢光临…”酒侍带着点惬意，淡淡地回道，“还有一点时间就要打烊了，请您快点滚蛋。”

“我好歹是老顾客…”少年说道，“消费了…不知道多少了。”

“正因为您是老顾客，我才会这般打趣您。”酒侍回道，拿起少年身前空空的木制酒杯，转过身洗涤收纳了起来。

“呃呃…”

几杯酒下肚，少年并没有酩酊大醉。

相反，他清醒的很。

但愈清醒，愈痛苦。

愈痛苦，愈清醒。

总得有个发泄处所。

或是安身避风之处——肉体，还有心灵。

他捏紧了拳头，看着上面青筋暴起。

“不想回去…”他抬着头，对着天花板说道。

“出门左拐，向前一直走，经过居住区，约莫一千多米后，是风流处所，灯红酒绿之地，王都的商业街。”

“出门右拐，向前一直走，不知道有多少米，也没人在意有多少米，是妓院聚集，暴力横行，令人流连忘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那确实是让人流连忘返的贫民窟。”

“不都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哪里？”少年问，攥紧的拳头又松开。

他的耳边似乎有着列车呼啸的声音。

轮子摩擦钢轨，滋出火星，是烧焦的铁味。

而后列车越过了雪国一片苍茫。

雨雪霏霏，扑打在列车玻璃之上。

它甩开了一切。

他所厌恶疲倦的一切。

嗯…

那般过去，连同姓氏，备赖过后，起身哈欠，然后哈气，对着玻璃，蔚起雾气。

最后擦去…

“一个要很多钱，一个不要很多钱。”酒侍答道。

“那不还是都要钱？”

“后面一个或许，偶尔，可能，大概，也许不要钱。”

“聒噪…”

少年起身披衣，出门左拐。

……

冬。

是夜。

门店前。

仍有光亮。

“是娃娃…洋…洋娃娃？”

洋，是外来的，非本土的意思。

也就是说，对于中州人，来自东西南北四州的娃娃就叫洋～娃娃咯？

“是人偶啦…人偶？”天蓝色头发的少女说道。

她在玻璃当中。

“……”

“严格来说…这家店卖的是人偶。”

“人偶和娃娃有什么区别吗？”

“嗯…”少女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大概是一个更像人，一个更像物？人偶不是娃娃，但人偶可以是娃娃之类的…”

“感觉你在胡扯，咬文嚼字呢…”

“这不是为了回答你吗？这是少女的玲珑心思呀…”她笑着回道，“就算是欺骗了你。”

“欺骗？”

“对…哪怕是欺骗，就算是欺骗，我也想给你，我的答案。”

“……”

玻璃之上的少女消失了。

“真想给你来上一拳。”少年喃喃道，“就对着你这张脸。”

“谁叫你，欺骗了我。”

少年攥起青筋分明的拳头，抵在玻璃之上。

他对着玻璃哈了一口气。

愤愤地，但又轻轻地，用拳面抹去了。

……

……

几日后…

命运使然，造化弄人。

还是无名的宇宙无情呢。

贫民窟的一条巷子里，少年提着那位少女——风尘仆仆，楚楚可怜的少女的衣襟，问道，“念书…念的怎样了？”

“……”

“学费…不够？还是说，日常开销没办法维持？”

“还是…又乱买什么娃娃，什么人偶了？”

“……”

“说话…”

“疼…”天蓝色头发的少女终于怯生生地开口道，“你弄疼我了…”

少年近来消瘦了不少，酒但没有色，不见得掏空了身体，但终究令他的气质颓然了不少——正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个有着少年意气的地痞流氓。

他捏起的拳头，是指骨分明，拳上条条青筋凸起，而脉搏处那一根经脉尤为突出，尤为吓人。

其内沸腾着鲜血。

“呃呃…呜…我…我有苦衷…”少女腿软，似乎将要瘫倒瘫痪在地。

但她很轻，少年仅是一用力，一提一拉衣领，而后迤迤然走上前一推，便将她抵在粗糙不堪，窅胅不平的巷子墙上了。

“呃呃…”

她的眼睛很是漂亮，美丽，是神秘的星星瞳孔。总是像夜晚羊毛样帷幕上的星星一样熠耀着，流光四溢。

但此刻却不是了。

星星黯淡了下去。

她皱着可爱的小脸，咬着粉嘟嘟的嘴唇，漏出微微娇喘，先是呜咽，而后汪汪滚下泪来。

“呜呜…”她抽噎着，气吞咽堵，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天…天使…”她颤抖着，素手轻落在少年的拳面之上，是安抚。

“艾露贝托…”她嗫嚅着，泪珠业已顺着两颊而下，落在了黏在了雪白的脖颈处，倒是为她洗去了脸上一点风尘污秽。

“艾露贝托…是天使的家族…”

“……”

“姓氏…家族…”她兴许是有了些莫名的底气，直直地望向了少年，“我喜欢艾露贝托这个姓氏…”

“是天使的姓氏…我…我没有姓氏，也根本没有家。”

“胡扯，你在胡扯些什么呢？”他则是这样回道，不耐烦地打断了少女，“我听不懂。”

“呃呃…”

“我只知道，你欺骗了我。你是婊子，贱人，败类，畜牲。”

“没有…”

“怎么？难道还是什么…少女的玲珑心思？”少年气上心头，一时哑然失笑，又重复道，“少女的玲珑心思？”

“唔唔…请不要…伤害我，不要打我…”少女最终如此求饶道，双腿打颤夹紧，“怕…疼…”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的吧？”

“贫…贫民窟。”

“错…”

“呃呃…”

“是中州，是邪神的土地。”

“是冥土…”

“唔唔…”

地上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向下望去，少女白嫩的双腿已沾满了淡黄色的污秽体液。

尿骚味，刺激着他的鼻子，更激发了他的施虐报复之心。

“不要…天使…”

“不要这样…”

她害怕地闭上了眸子。

少年将拳抵在她的面上，想起了几日前所看到的，冬夜店铺，那隔着玻璃娴静待在其中的美丽人偶。

少女和它们只有一点不同。

她有着灵魂。

当然。

有了灵魂，并不代表她就变得高贵了起来。

“其实，我想娶一个中州的老婆…”他说。

“唔…？”

咻——

是拳风声。

“唔啊啊…！？”

少女左边脸蛋上出现了红印，而后肉眼可见的变得红肿。

咔——

是拳骨相触声。

“咕咦咦咦！？”

泪水打湿了拳面。

少女的眼眶深凹了下去，带上了黑色，血色。

砰——

而后是噗嗤…

是脑袋砸墙的声音。

与少女喉口喷出血的声音。

“呜呜…咳咳……”

“呕呕……”

砰砰——

少年继续砸着她的脑袋。

“天…天使…”

“大人……”

“大人……”

“我…我想要家…”

“请原谅我…”少女说道，沉下头颅，探出舌头，舔着拳面上的血与泪，“我也想要成为…艾露贝托家的一份子…”

“请原谅我…我已经无处可归了…”

“可否让我以后，陪在您的左右…”

“我有价值…我会…我会制作很多种的魔法道具…”

“……”

“请允许我…以后以艾露贝托来称呼自己…”

“如此便好么…”

“如此便好…请原谅我，宽恕我…”

“别无所求…”少女气若游丝，困难地哀求道，“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

他摇了摇头，却放开了奄奄一息的少女。

少女瘫坐在浅黄色的尿液当中，在痛苦地喘气着，啜泣着，哀嚎着。

她不知道接下来又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少年道，蹲下来与她保持一般高，粗糙地大手做掌状拍在了她的脑袋上，“为了不让你个婊子女人，贱女人，再欺骗我…”

“呃呃…？”

“我要惩罚你…让你今后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失去一切尊严，一切价值…”

少年如是说道，站起身向后退了些许，而后像是摸着她脑袋的那只大手，抓住她那头发，悍然用力，向下扯去压去。

“咕啊啊啊啊！？”

她只觉得头发与头皮的连接处传来阵阵要令人疯癫崩溃的疼痛，纤弱的脖颈遭不住如此压力，而向下沉去，带动着她那姌袅似弱柳的娇躯倒塌，最后砰——一声。

彻底跪在倒在了自己下体漏出的尿液当中。

“唔呃呃呃…？放…放过我…天使…天使大人…”

少女含泪抬眸，仰视着少年。

充斥着雌性气味的尿骚味，氤氲满了她的鼻尖。

看着眼前暴虐的强壮雄性，她所能做的无非求饶，哭泣，颤抖。

“……”

少年不语，抬起脚，对着少女小小的脑袋踩了下去。

“咦啊啊啊！？”

少年恣意地用着沾满泥泞的鞋底，蹂躏着少女的脑袋。

“咔擦…咔擦…咔擦…”

少女挺翘的可爱鼻梁，最先接触到了地面上。咔擦的一声，便断了，流出了不少鲜血。

剧烈地疼痛，血味尿味，令少女一阵的恍惚。

“呜呜…呜呜…”

“自己把衣服脱了…跪在那儿。”少年抬起脚，如是说。

“我…我知道了…”

她抽噎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继续跪在地上。

先前看不出来，她的胸部其实很是饱满，浑圆雪白，其上缀有一点樱花，周边晕出淡淡粉嫩。

“呜呜…呜呜…”

“这儿…倒是还硬了起来。”少年用着鞋尖，点了点她挺立的乳头，羞辱着，“果然是一个婊子女人，贱女啊…”

“被打了，被虐待了，身体还会有反应啊…”

“贱母狗，臭婊子女人…自己说。”

“唔…我…我是贱母狗，婊子女人…”

“欺骗了天使大人的贱母狗…希望得到天使大人原谅的婊子女人…”

少女说着，像是狗一样趴在了自己的尿液中，而后爬了过来。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不复先前娇俏可爱的脸蛋，温顺地蹭着少年的裤脚。

她探出粉舌，顺着少年的裤脚向下，来到了鞋面之上。

“贱母狗…来舔大人您的鞋子了…唔…”

“吸溜…吸溜…吸溜…”

“行了，婊子，滚。”

“是…”

她恐惧地又趴回到自己的体液当中，赤裸身子，五体服地。

她大幅度地沉着腰部，令一对巨乳沉沉压在地上，沾满了自己尿液，而娇臀则是高高翘起，微微轻颤，整体曲线玲珑秀美，惹得少年一阵欲火焚身。

“转过来，婊子。”

“呃呃…是…”

她于是转过身去，令那美妙雪腻臀部对准了少年。

当然，那樱花粉色的处子小穴与处子屁穴，也一览无余。

那是一根阴毛都没有，粘着点点尿液的诱人小穴。

大花瓣饱满丰润若馒头，小花瓣则是娇羞隐藏不肯示人，两相形成一线天，穴口只开了一条小小缝隙，颤抖着，等待着什么东西插进来。

“臭婊子…竟然有这么淫荡的小穴…”

“唔唔…？”

没有任何的前戏，少年从裆部掏出了那一根早就狰狞嘶吼的庞大肉棒，对着少女的娇穴，捅了进去。

“咕啊啊啊啊啊啊！？”

是极其凄惨的叫声。

少年的肉棒很艰难地在一点润滑没有的小穴内前进着。

“贱母狗！淫水一点都分泌不出来，尿也没有吗！？”

他说着，啪啪啪地打起少女的娇臀起来。

一时间臀浪滚滚…

“我尿…大人…疼！？我尿…呜呜…呜呜…”

少女如是说道，夹紧小穴，向外噗噗的排着气。

带有层层褶皱的樱花色可爱屁穴，当然也是随着娇躯的用力而一阵的紧缩。

少年便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一缩一合的屁穴中，另一只手仍然是高高地扬起，落下在半边臀上，漾起阵阵雪白臀浪。

“咕咦咦咦咦咦咦咦！？屁眼…？”

“是屁穴…贱母狗，臭婊子，话都不会说吗！”

“啊啊…是屁穴…大人，大人，请拔出去，拔出去！？”

“从贱母狗的屁穴里面拔出去，手指…手指痛！？”

“尿啊！没有润滑我怎么插你！”

“呃呃…”

少年粗暴地将最粗的中指伸入，在少女的屁穴深处肆意玩弄。

未经开发的处女屁穴是多么紧制，层层褶皱软肉，像是水间吸血水蛭般吸着手指，不肯松开。

“咕咦咦咦咦咦咦！？好疼！？呜呜…”

少年肉棒并未插动，深紫色的庞大龟头卡在少女小小的处女穴口，苦于没有润滑，半天不得再进一步。

他于是又粗暴狠厉地动起插在屁穴当中的手指起来，捅，扣，转，一直到少女的肠子…

“噗啾…噗啾…噗啾…”

肠夜分泌了出来，用作润滑屁穴的液体，手指在这吸人屁穴中一进一出，自然是发出噗啾噗啾的滋滋水声。

“呃呃…咕…！？”

少女不堪如此刺激，尿道口一松，淡黄色的尿液不要命地喷了出来，许多溅在了少年腿上。

“扶着墙，站起来，自己用尿把小穴弄湿…快点！贱母狗！婊子！”

啪——

又是一掌下去，陷到了少女白花花的臀肉当中。

少女左右动起不成人样，满是红红巴掌印的淫乱下贱臀部，困难地转过身，瘫在自己的尿液中，大大地张开双腿，用着从尿道口喷出的尿液，湿润起自己的小穴起来。

“呜呜…呜呜…咕…”

“噗噗…噗啾…噗噗…”

少女一手掰开小穴，一手濡湿尿液，插了进去，用尿液润滑着穴内软肉。

“别把自己处女膜捅坏了。”

“呃呃…大人，我知道…”

“啊啊…唔…”

“贱母狗，起反应了？”

“呃呃…”

即便被如此虐待，少女还是起了反应，小穴内部滋滋生出粘稠银色粘液出来。

她鼻青脸肿，可怜兮兮地面上又落下泪来，小嘴则是娇喘连连…

如此，尿液混着淫水，少女的穴内终于是湿润好了。

她便又转过身，扶着墙，小穴对准了少年的肉棒，“请…请天使大人…插进去…”

“请让我…成为艾露贝托家的孩子…”

“请允许我…为艾露贝托家诞下孩子…”

“请准允我…日后陪在大人，大人您的左右…除此以外，我别无所求…”

“别无…所求…”

少女说罢，主动挺起娇臀，令张开的小穴把那肉棒吞了进去。

这次很成功，一下便进去了，一下便捅穿了少女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

少女吃痛，如此凄厉喊着。

“给我叫床，喊春，你这个婊子…”

“啊…大人…我知道了…”

“噗啾…噗噗…啾啾…”

少年扶上少女腰部，毫不怜香惜玉地动起腰部起来，那巨大肉棒似乎要贯穿撕裂少女的娇小阴道。

“嗯啊啊啊啊～♡♡大人，天使大人的肉棒…请多给贱母狗一点！”

“咕啊啊啊～♡♡♡大人…大人…”

少女难堪地违背着本能，上下连绵娇吟。

少年机械地遵循着本能，前后动着腰部。

如此丑陋，若野兽交媾…

原始疯狂，污秽低劣。

“呜呜…请射给我…请让我怀上艾露贝托家的孩子…”

“请…救赎我…”

少女如此哀叹道。

“请…救赎我，大人…”

“噗啾…噗啾…噗噗…”

“……”

少年射了出来，将那白灼滚烫，全部送入了少女穴内。

“…谢谢大人…谢谢…”

“……”

这是，注定了悲剧的一段故事。

这是，如此丑陋的一段关系。

少年如此想到，从少女穴内拔出肉棒，并未多加贪恋其中美好——当然，也并没有多么美好。

“啊啊…天使大人，请…允我幸福…”

少女最后如此说道，昏了过去。

他并没有嫌弃少女，蹲下身抱起了可怜少女，这时方才怜惜地摸起她的受伤脸蛋起来。

“啊啊…我允你幸福…”

“今后…你也是艾露贝托家的孩子了…”

他这样说着，如此莫名…

冬…

白昼…

贫民窟…

一条巷子…

少年抱着奄奄一息，衣衫褴褛的少女，呆呆地抬头望天。

他耳边却又出现了列车的呼啸声。

听到了轮子摩擦钢轨发出的嘎吱声响。

闻到了烧焦的铁味——不过这次，还有着点血味。

是冬…

夜…

那列车，仍然是在行驶着。

那列车，仍然是载着他和这位少女。

那列车，终究是驶向了冥土，到达了冥土。

他起身哈欠，然后哈气，对着玻璃，蔚起雾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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