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早上好呀！”

“嘿龙龙！今天我们又碰一起了。”

“这不是，十天里面有八天都会这样嘛。”今天是开学的第二天，上学路上的龙龙遇到了和自己顺路的果果，正如他所说，他俩碰见都是十有八九的事。每次他们碰见都会蹦起来互相撞击一下屁股蛋子以示友好，这也是泉光村男孩之间常见的打招呼方式。

龙龙和果果都是泉光村唯一的小学——沐光小学的五年级学生，因为村里本来也没有那么多孩子，就不分什么班级了，年级也是许老师来了之后才彻底分出来的，有时候就会造成某一个年级里人数不多的情况。龙龙他们的五年级人就不多，就只有十几个孩子，小溪的四年级倒是能有超过二十个同学，已经是全校人数最多的班级了。

龙龙和果果并排走过一座浮板桥，再下几段绿油油的石梯，沐光小学的门牌就映入眼帘。U字型环绕着一片巨大的草坪和沙土跑道的几座低矮的干栏式教学楼，看起来像是融合了传统与现代的感觉。龙龙和果果朝着校门斜角处的五年级教室跑去，果果还记得把拖鞋放在阶梯旁边，他的蓝色拖鞋在基本上都是女孩子的鞋子里面特别显眼，所以也很好找。

“哇！今天我们来的可真早！”果果说道，“才来了三个人！”

“你们俩还是最早到的男生呢。”已经到教室里的女孩们正坐在圆桌围着圈聊天，她们也在教室里和男孩子们一样赤脚，反正也都是木地板。

“你们不觉得暗嘛，开开窗呀！”龙龙跑去教室四周打开百叶窗，让早晨的阳光尽情投射进来，照在他们黝黑发亮的皮肤上。窗外就能看到那片世世代代养活着泉光村村民的大湖。

“嘿！好亮呀！”

“还是亮堂堂的才好呀。”龙龙和果果把自己的斜背包放在圆桌旁，今天他们要坐在一起，但他们占的座是地上的坐垫，沐光小学一直以来是尊重儿童天性，允许他们以任何舒服的姿势待着，因此一直是有椅子的座位同时也有地上的坐垫，上课时也可以自由走动，只要不影响别人就可以。

“我们先去外面玩儿会呗，今天怎么林老师还没来。”果果说道。

“去看看海子哥和小溪，走！”

“你们这能玩多久呀，还剩15分钟上课，光走去四年级和六年级教室就得好几分钟呢。”一个女生看了看表说道。

“那我们用跑的！冲！”两个男孩留给女孩子们他们光溜溜的背影和矫健的步伐，龙龙和果果商量好分头行动，龙龙去离校门口最近的四年级找小溪，果果则是去离湖畔最近的六年级找海子。这时也有不少学生陆陆续续地走进校园，男孩子不论年级都是全裸赤脚，本来都离穿衣服还早，极少数穿着拖鞋。女孩子则自由穿着，但风格同样偏向清凉和朴素。

五年级的班级里也逐渐热闹起来，大家都在圆桌附近落座，哪怕挤一挤也没什么问题，不需要整齐也不需要排座位，就是随心所欲。坐在椅子上的男孩们都尽量注意让小鸡鸡自然下垂着，而不是瘫在椅子上，除非他们自己准备了手绢，会让小蛋蛋放在上面舒服一些。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也有人注意到了龙龙和果果的包，但是没看到他们的人。

“林老师早！”孩子们本来或坐或站，但见到老师进教室都是主动地站起来问好。

“同学们早！”出身于泉光村的林老师从小到大也是受着这种自然氛围的熏陶，对于赤身裸体的男孩子见怪不怪了。

“报告！”后脚跟着林老师飘过两阵小旋风，圆桌旁边的蒲团上就多出来两个身上微微冒汗的男孩，这是刚才返回教室的龙龙和果果。

“你俩肯定又去看海子和小溪了吧？”林老师打趣道。

“您真是神了，老师，我们是想去看看，他俩今天能不能坐下了。”龙龙说道。

“他俩怎么样了？”

“海子坐着了，小溪还是趴着的。”

“这卫大海可真是结实，卫叔说那天晚上回去因为发现他私自教训弟弟，给海子也抽了一顿，没想到更晚挨打的先好了。”林老师拿出教具和补充材料，开始写板书，“好啦，同学们，我们准备学习今天的课程。”

孩子们纷纷拿出课本，听着林老师用十分生动的语言讲解看起来会很枯燥的课文。老师一般都是把课本的内容结合村子的实际生活，哪怕是古诗文也会结合一下现代的场景，给孩子们做一些类似的补充材料，让大家能更好地理解课文的内容。

“老师老师！”坐在地上的龙龙举手站起来回答问题，“我觉得，咱们泉光村和“村庄儿女各当家”相似的，是我们可以学划竹排和小船，还有下水帮忙收渔网。我们光着身子，永远不用怕把衣服弄湿什么的。”

“许瑛龙说的非常好，和诗文里面的一样，诗句里的儿女可能比大家要大很多，但是现代科技也发达了，大家年纪小也可以帮上大人的忙，对不对呀？”

“老师，我也想到，我在家就等我哥下水配合我爸把渔网收上来，我和我姐一起把小鱼小虾放回湖里，大鱼大虾就拿去卖啦！”一个梳着小辫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子举手说道，“我们还能帮着分鱼呢！”

“嗯，田薇薇说的也很好，看来在你们家，你和姐姐是岸上的主力，而哥哥是水下的主力。”

“对对，我也是水下的主力！”其他男孩也跟着附和。

“男生都不穿衣服，随时方便下水，而且我们的身体可是独一无二的感温器呢。”龙龙拍了拍结实的胸膛。

“对！我就是看我小卵蛋泡了水缩不缩回去，来告诉我爹现在水温怎么样，会不会太凉什么的。”另一个胖胖的男孩托着自己的小卵蛋说道。

“可是我的蛋蛋本来就不一样高，我都是看小鸡儿的，如果小鸡儿缩成螺丝圈了，就是水还有点凉。”果果也站起来分享，他的小鸡鸡是那种偏小的类型，头尖尖的像个小花生一样，两个蛋蛋一高一低，看的很分明。

“统计一下，班里靠小雀儿判断的请举手？靠小卵蛋的请举手？还是靠卵蛋的同学多一点呀，可能你们还小，小雀儿变化的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你们别忘了，不光是那里，整个身体都是你们和自然接触，感知自然的方法哦。”老师继续引导大家，“那么，“也傍桑阴学种瓜”，我们这里不种西瓜，这个有什么例子……”

“我知道！我弟弟整天学我爸钓鱼，可是他连饵都不知道放，就是瞎玩的。”一个女孩子说道。

“还有我妹妹，非要拿着我的小雀儿当风向标，关键是那得多大的风才能把雀儿吹起来啊。”高个子男孩说道。随着老师的引导，讨论愈发激烈，孩子们似乎从来不回避关于身体的话题，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罢了。

上午两节课后，下课铃声响起了，孩子们一窝蜂地从教室里冲了出去，不管是穿衣服的女生还是一丝不挂的男孩们。这是一个超级大课间连带着第三节的体育课，是用来让孩子们自由活动的时间。当然，在自由活动开始前，老师要带着大家做一些课间操一类的集体活动。

“滴滴——集合啦！”体育老师举起右手，孩子们围在老师身边，按照男生女生分开站好，于是一边全是光着身子和脚丫的男孩，一边是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女孩，虽然外观上有明显的不同，可是大家完全不在乎，无论是否穿衣。男孩们也很喜欢裸体生活，都支持并且实践着这个传统。泉光村小学绝大多数都是泉光村的孩子，即使是少数几个外来的男孩也会来到学校就脱光衣服和大家一起裸体，因此学校里面所有的小鸡鸡都是露着的，还有小蛋蛋，非常天然。

“来，先做捕鱼操，一二三四……”体育老师带着大家做村里特色的结合捕鱼动作的广播体操，男孩们动作幅度都很大，胯下的小鸡鸡甩来甩去，赤裸的小脚丫也是恣意地踩着操场的泥土地。

“好！解散~半小时之后回教室哦！”体育老师一声哨响，孩子们四散开来，小学生的年纪本来就是男孩和男孩玩，女孩和女孩玩的，若是在一起肯定是男女对抗了。

“怎么，卫小溪，你屁股都成大苹果了，还要和我们比啊？”

“我屁股不疼了！这，这次我们组团哦！我，龙龙还有果果，咱们三对三，敢不敢？”

“有啥不敢的，不就是多赢几次嘛。”女孩子的领袖很有自信，“许瑛龙我们也不怕，陈煜果更不用说了，卫小溪你别捂着屁股喊疼就行哦！”

“好！你可别说大话说过头了。我先上！”小溪准备就绪，他要和女孩子们比的是斗鸡，一种古老的民间游戏。之前比跳绳的时候男孩们一直比不过女孩子，这次可不会了。小溪搬起一只脚丫，端好了架势，要把上次丢的面子找回来，可惜，出师未捷身先倒，在拉扯中还没和对位的女生发生什么身体接触，自己先空摔了，平衡并不是他的强项，他直接趴在了地上，红彤彤的屁股冲着天空。

“我老天呀，小溪你没事吧？”果果和龙龙凑到雅木茶式趴在地上的小溪身边，“疼不疼呀？”

“我没事，但我的自尊有事啊！”小溪一脸不甘地爬起来，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没有大碍，又拍了拍肚子和小鸡鸡前端上面的土，旁边的女生都要笑掉大牙了。

“小溪你行不行啊？”一个强壮的女生调侃道，“是不是屁股疼没站稳啊？”

“哼，疼也不影响，我只是，只是没蹦好嘛。”小溪挠了挠光秃秃的像个小和尚一样的脑袋，他平时几乎都是寸头。

“让我来！”比小溪大一岁的果果整了整自己的蘑菇头走出来应战，他看上去更矮小一些，晒得也没那么黑，在全村孩子里算是比较白的了，不过身体比果果结实一些，但他们的身体都非常光滑，包括经常赤脚走路的脚板也是并不怎么粗糙，只是带有一层薄薄的保护层。这也可能和泉光村大多数是平整的石板路和柔软的沙土路有关，孩子们的脚丫并没有怎么被磨损。

果果把拖鞋甩在一边，只管抱着脚丫蹦自己的，一直以躲避女生的攻击为主。对面的女生拥有身高优势本来还会盯着果果的走位想要一击制胜，但后来也被果果的灵活给惹毛了，开始加大进攻力度。果果不仅继续躲过了一阵猛攻，还成功地借助一根柱子转了个圈，让女生差点撞墙，最后女生坚持不住脚落地了，果果取得了胜利。

“耶~我赢啦！怎么样，小小的也有好处吧？”果果得意洋洋地说道，还捧了两下自己的小蛋蛋。

“和你的雀儿有啥关系。”刚才的女生笑道，“你也太能躲了，你要是再胖一点我就能撞到你！”

“我可不瘦。”果果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小肚子，得意地笑着。

“别得意，下一个许瑛龙我早就研究透了，我来对付他。”带头的女生点名要挑战龙龙，也就只剩下龙龙还没出战了。

“嘿，你咋研究的我也不晓得，总之来吧！”龙龙也是准备好应战，他的肤色介于果果和小溪中间，是亮眼的小麦色，头发是那种碎碎的短发，有刘海的那种，也是介于果果和小溪的发量之间。他们仨包括全部泉光村的男孩都是全身上下一个色，毕竟都是什么衣服也不穿的，每天都做着免费全身日光浴。龙龙看上去是那种精瘦，他平时总是参加劳动，能上树摘果能下水摸鱼，还会玩球类运动，在身体素质方面可以说是杠杠的。

比赛过程中，龙龙一躲一攻，玩了两三下套路就把对面套住了，对面的女生一脸得意准备趁着龙龙躲的瞬间突然发难。龙龙自然不是只会固定套路，他先是在用大腿挡好小鸡鸡的前提下主动寻找对抗，然后在躲的节点上突然身子一扭，用屁股顶住了女生的进攻，然后趁着女生有点没站稳一下子再十分灵巧地转过身来用腿进攻，取得了胜利。这下小溪一下子从灰头土脸变得精神百倍了，虽然只有他输了但是男生整体赢了，三个光着屁股的男孩把屁股对在一起碰屁股以示庆祝。女生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是男生赢了，但下次肯定要把场子赢回来。

“龙龙！果果！去跳水不？”海子跑了过来。

“走走走~正好一会儿体育课也是湖边集合”

“哥我也……”

“你回去歇着吧，别再跌伤了屁股。”海子一把挡住了要跟着一起去的小溪，小溪不同意，海子就轻轻点了一下小溪的屁股，小溪就疼的嘶嘶哈哈的，只好放弃了。

海子领着大家跟着来到了湖边的浅滩，他们顺着一道短坡爬上去，这里的一面平台就是孩子们跳水的专场。他们跳水没有什么好看的姿势，基本都是直上直下，只有少数几个人会鱼跃式或者翻转身体跳水。因此跳水时是孩子们为数不多的捂着生殖器官的时候，尤其是护好小蛋蛋，砸在水面上还是挺痛的，特别是有的孩子还喜欢屁股入水。海子反复的练习自己的跳水姿势，享受着入水那一刹全身的感觉，龙龙基本跳下去就泡在水里了。

上课的铃声响了，体育老师正是新来支教的那个男老师，在这里一个老师兼任很多课程是正常的。吹哨集合时，女孩子们换了泳衣，男孩子一如既往地赤身裸体，有些孩子身上还湿漉漉的，刚才就在水里玩了。

“来，大家散开，我们准备做热身操。”做完前面的动作之后，老师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男孩子们提出了这个额外的要求。

“全体男生，自己活动下你们的，额，小鸟儿？是这么叫的吗？”

“是小雀儿/小鸡儿/鸡鸡/……！”孩子们各自的回复不太一样，老师挠了挠头，怪不得村长那天说怎么叫都行，大家知道是要干嘛就好。

“傅老师，我们先做哪个？”一个男生举手问道。

“啊？不是说你们自己做嘛？”

“之前许老师带着我们做来着。”听了这话傅老师不禁想着那个场景，难道是许老师以身作则吗？

“哎呀，老师都说了，让大家自己活动，我们活动充分就可以了，大家自己做吧！”龙龙站出来说道，他猜到新来的老师可能不知道他们专门给小鸡鸡的热身操有什么环节，不如给老师展示一番。

只见男孩们纷纷开始活动胯部，有的刻意让自己的小鸡鸡甩起来，在空中画圈，有的就是左右摇晃，然后上下摇晃，让小鸡鸡和蛋蛋轻轻碰撞。胯部活动完之后，男孩们用左手托起阴囊活动睾丸，右手翻开包皮，轻按两下小头头，再把包皮拉回去弄整齐，最后把小鸡鸡摆正。泉光村的男孩都是不割包皮的，因此在这个年纪大家都是包皮包着，但是因为卫生需要大家也是经常翻开清洗，所以想翻的随时都能翻开。下水时为了保证卫生大家就都把包皮放下去，平时想翻开还是包着都是个人爱好，也有的男孩喜欢没事就翻来翻去地玩。大家的动作不需要整齐划一，活动充分就足够了，

“好，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看老师放浮标的位置，我们今天来一个水陆版折返跑比赛，要从这条线出发摸到浮标才可以返回。注意不可以往前鱼跃入水哦！跑到水面淹过肚子才可以切换泳姿。听明白了嘛？”

“明白！”老师按照男生女生的比例分好组别和顺序，女生先男生后。龙龙发现自己会和海子对位比赛，心里很激动，虽然平时游泳都比不过海子哥，可是这次有跑步，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预备，开始！”随着女生们先出发，后面的男生都在摩拳擦掌，包皮在上面的都尽量翻下来盖住。轮到龙龙和海子了，暂时是龙龙这一队有优势，只见龙龙伸出长长的胳膊和折返回来的伙伴击掌后，脚掌迅速蹬地，像火箭发射一样窜了出去，修长的四肢非常灵活，快速摆动着。海子也不甘示弱，他利用自己的爆发力加速追赶龙龙，很快他们俩就来到了第一第二的位置。

进入水域，随着水深的加深，跑步的阻力变大，海子力量足的优势显现出来，他用自己结实的大腿大步向前淌水，追上了不少差距。龙龙进入泳姿之后直接切换成爸爸教自己的自由泳，开始前进，海子就用自己从小摸索的狗刨式自由泳，屁股撅着，但是速度丝毫不亚于龙龙，在折返之后，龙龙开始落后了。

“龙龙，加油！龙龙，加油！”果果带着同队的小伙伴一起喊。

“大海，必胜！大海，必胜！”海子队的同学也在加油助威，在碰到沙地的一刹那，龙龙双手一撑，让自己快速站起，继续奔跑追赶身前的海子。两个男孩包括其他正在奔跑的男孩全身都被水珠覆盖，他们迈开双腿奔跑的同时身上也在往下甩水，身前的小鸡鸡已经甩出了残影，尤其是龙龙和海子这种细长形状的，像个小肉肠一样上下左右地甩动，连带着下面装着两个小肉丸的袋袋。与此不同的是，他们的屁股肉质紧实，没有这种摇摇晃晃的感觉，完全是紧收着提供发力。直到他们和自己的队友交接棒，纷纷躺在地上，才算是消停放松下来。

“你俩可是不分胜负呢。”果果走过来说道。

“真的？我还能跟海子哥并列？”

“肯定不是并列，但是我也不知道谁赢了。”海子盘腿坐起来，把阴囊放在腿上避免接触地面，“一到跑步，我不如龙龙，但游泳我可有自信！”

“我平时跑的多，海子哥游的多。”龙龙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柔软的沙地像个小床一样，很舒服，他的小鸡鸡随意地歪在肚皮上，他倒不是有多累，只是很喜欢这样躺在湿湿软软的沙地上，感觉自己和自然融为一体。

“休息会儿，大家做得很好，等会儿我们教大家一个新运动。”体育老师从旁边的大树下拿来几个球，与村子里孩子们常玩的藤球很相似，但是孩子们都没见过，不知道规则。

“老师，这是什么呀？”

“这个叫排球，我们今天教大家打排球！来，来几个个子高的帮老师撑个网！”一说撑网，孩子们都过来帮忙，这项新鲜但又熟悉的运动引起了孩子们的好奇，当然男孩们站起来时都没忘拍掉身上和小鸡鸡上粘着的泥沙。

孩子们和老师合作用渔网在两根旗杆中间拉起了网子，老师给孩子们讲解规则，孩子们听的很认真，大家发现和他们平时玩的藤球很像，就是有击球次数的限制，还有个网子体现对抗性。

接下来老师示范了排球的传球和发球技巧，他用简洁明了的动作演示了如何用双手进行传球，以及如何进行简单的下手发球，然后让孩子们模仿练习。海子很快就学会了双手胸前传球动作，长期习惯裸体让他能够自如地操作自己的四肢和躯干，手臂的自然舒展几乎没有任何障碍。 龙龙同样天生没有衣服的束缚，而且他还有臂长的优势，挥动手臂的动作更加舒展。尤其是在发球时，龙龙将球准确地发向了场地的另一边，球速和力度都恰到好处。

经过基础技能的练习后，老师决定让孩子们进行一场简单的对抗比赛，以帮助他们巩固所学的技巧。 

“好，现在我们来玩一个小比赛。”老师笑着宣布。“每组六个人，男生和女生合队进行对抗，看看你们能不能利用今天学到的发球和传球技巧，打一场排球的比赛！”

“傅老师！万一手够不着，能不能用脚接呀？”一个高个子男生问道。

“规则上完全可以。”老师笑道，看来这里的孩子还是习惯手脚并用，毕竟他们从小赤脚，脚丫说不定和手掌一样灵活呢。

龙龙和海子分到了不同的队伍，果果则在场下观战，只见龙龙主动请缨，后排发球，排球的打击感比藤球重一些，因此龙龙使了个巧劲儿，让球得以在过网后高速下垂。而海子也没有任何迟疑，灵巧地接下龙龙的发球，将球准确地回传到队友。龙龙那边则在发球后快速跑动，准备迎接对方的反击。虽然大家的动作都还很不标准，但孩子们灵活的身体让他们可以高接抵挡，头顶腿踢的，反正标准的动作他们也没还没学会，玩着玩着就回到了之前玩藤球的那种感觉。来回的回合居然比新手局要多很多，有的得分还是因为孩子们习惯性用手抓球了。

下课之后，男孩子们直接去湖里的清洁区洗干净身体，整个人都泡进湖里，不仅可以迅速清洁身上沾上的汗水和泥土，还可以享受湖水的清凉。而女孩们则进入的更衣室使用淋浴装置冲澡，顺便换下湿掉的泳衣。男孩们肯定是很快就完成了清洁，三三两两地一起回到教室去，这走的路上基本身体就干了，头发还有湿的就会拿汗巾擦一擦。当然，在进教室之前，赤脚的男孩们不忘在教室门口用水龙头再冲冲脚底，一会儿女孩子们回来了就不会踩到自己脚底板粘的脏东西。

“果果，你今天翻包皮还可以吧？”龙龙问道。

“嗯，还行，就是洗的时候还是有点疼疼的。看来我还是要经常翻翻包皮，一个寒假都没翻，一开始有点不适应。”果果看了眼自己的“螺丝头”，他是包皮有点长的那种，平时肯定露不出来，翻开也会稍微比龙龙和海子他们这种正好包住的困难一些。

“许瑛龙，刚才那下，你小雀儿没事吧？”几个女生进了教室就来找龙龙，“我们都是想救球来着，不小心就擦着了。”

“没事哒！你们看！”龙龙挺起胯部捧着自己的小弹囊，“没有擦伤，你们的手指甲都是剪好的，不会伤到我小鸡儿的！不过，也可能是我躲得快，哈哈。”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给你碰坏了，那得多疼呀，听说男孩的小鸡鸡特别怕疼是吗？”

“嗯，怎么说呢，总之千万别弄疼它就好，哈哈哈。”孩子们说着笑着，一节课一节课的上着，总归都是盼望着下课和放学，以及生活在天然之中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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