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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警官的狱中服务》续篇,2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3700 ℃

  自我人格、记忆、本能还有常识,这些构成一头生物最基本的能力正伴随脑浆流出离开季泠,他的灵魂里只剩下阿克蒙德的雄臭和淫水,智慧不再存在,他就是个用于给兽人脑交或自慰使用的母畜肉便器。

  冠状沟一次次肏击大脑,虚掩的屌穴精关大开,惹得白狼下身失禁潮喷,生殖器时而从脑仁上方蹭过,时而又肏进

两块脑肉夹在它们组织中间,一切全凭阿克蒙德意愿来进行,生殖器跳动的脉搏强而有力,失去语言能力的母畜肉便器只能在大脑应急反射下胡乱浪叫。

  也许母畜肉便器会因为脑交而死,也许母畜肉便器会在大脑被注满各类雄臭精液,获得绝顶的快感之后生不如死,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帮助阿克蒙德把精液射满自己脑子。

  圆润似温玉的雄睾吊在野猪兽人胯下,内部释放的淫水逐渐取代脑浆成为大脑填充物,多汁又软嫩的脑仁被生殖器顶得左右挪动,无数神经元和毛细血管被精液淫水污染,母畜肉便器嘴巴大张就像个坏掉的玩具,舌头无力伸到嘴外。

  精液~快给肉便器精液~

  五官七窍释放的脑浆染上阿克蒙德雄臭,此时白狼被生殖器重塑的大脑意识只有想要精液灌满脑仁,他彻底染上阿克蒙德的体味性瘾,换句话来说野猪兽人现在才是他的主人。

  敖桀五味杂陈注视表情崩溃的白狼,那根酱紫色粗大的生殖器肏进脑子都会让母狗神色失控,好歹这母狗警犬陪了自己一年,他的一切都是由自己改造调教而成,现在却被突然找上门的死野猪霸占,还真实让龙不爽。

  “嗷嗷!噢噢噢!!”

  母畜肉便器彻底雌服于新主人生殖器下,眼泪和脑浆打湿脸庞都毫不在乎,敖桀慢慢握紧双拳,他带母狗警犬出来可是为了要自保,而不是看他被其它人强奸,明明这母狗警犬只有他能碰。

  母畜肉便器哭得快成泪人,但他又摆出慎人的畸笑,头骨限制生殖器在大脑里活动,脑仁又让生殖器打桩侵犯起来无比愉悦,脑交和精液淫水不分你我。

  “该死……”哪怕内心再有不甘,禁脔被野猪兽人当畜口玩弄,这份屈辱蓝龙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拼命。

  突然阿克蒙德与母畜肉便器先后发出低沉的吼叫与呻吟,几乎全部生殖器肏入大脑将白狼的脑袋贯穿,睾丸一抽一抽压榨雄臭浓精,母畜肉便器只觉得大量暖流和好闻的雄臭灌入脑子,所有人格全部被精液排泄得干干净净,仅留下渴求生殖器跟精液的欲望,股股精液包裹脑仁,他的意识被这摊泛黄浓精占据,从今以后“季泠”不复存在,只有彻头彻尾被精臭雄臭占据身心的低智母畜肉便器,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雄兽生殖器交配侵犯。

  高潮持续约莫二十来秒,耳廓跟生殖器交合的肉道都淌下精液,酒香都难以掩盖两兽精液荷尔蒙的气息,野猪兽人长吁口浊气,龟冠依然缓缓抽插母畜肉便器的大脑,他斜视一眼蓝龙瞥见对方怨恨的眼神,然后朝黑虎保镖勾勾手指说:“你,过来跟我一起肏。”

  “是!”黑虎保镖愣了片刻,紧接着昂首挺胸回应老板的要求。

  能被选为阿克蒙德的保镖自然是有许多过人之处,黑虎不仅身体健壮如熊,对老板足够忠诚,脱下裤子后被肌肉绷紧的内裤更能清楚看见大腿肌外形,柔软火热的生殖器贴贴两颗睾丸,昭显这位雄性强悍的性能力

  保镖光是站在一旁听老板生殖器打桩掀起的水声和那头白狼骚叫就口干舌燥得不行,这会生殖器再失去内裤遮掩,爪子撸下包皮很快便充血变成又一根粗壮性器,成锥形的龟头溢下半滴淫水,血液奔腾在血管之中,而黑虎生殖器的柱身部分竟还生长有一排肉倒刺。

  “嗷嘎!啊哦哦!”

  两边的耳道先后被巨大生殖器肏穿,黑虎生殖器带着倒刺进出耳道,色情中添上两分恐怖的美感,保镖原以为兽人的脑子里都会很挤,会有各种经络和血管拦截,但等真把性器插进脑子里,仅有部分脑部肌肉会试着阻拦异物侵入,母畜肉便器不知道疼痛,脑部灌满野猪兽人雄精后他就是个自慰杯而已。

  老板事先留下的精液为黑虎侵入提供不少帮助,锥形龟冠顶撞进脑花惹得母畜肉便器全身肌肉痉挛,带来的快感别提有多爽,保镖哈着热气不敢相信居然脑交居然能这么舒服。

  柱身的倒刺像把钝锯通过打桩切割母畜肉便器的脑仁,进入至足够深后他跟老板的龟头在白狼脑内接触到一起,马眼摩擦马眼,激起全新的快感体验。

  “这副表情怎么样?”保镖按着母畜肉便器后脑勺迅速挺胯,阿克蒙德则腾出手揪住母畜肉便器吐露嘴外的舌头,随意揉捏崩溃的季泠斜视敖桀说道:“你们两个贱种是一起来的,看着畜牲同伴被老子肏成这副模样很气愤吧。”

  说罢野猪老板又将全部生殖器肏进脑子,从另一侧耳道溅出脑浆精液混合物,母畜肉便器失去了语言能力,甚至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难道你跟他是情侣?可惜现在他得跪在老子胯下当母猪,我再这样做你会更生气吗?哈哈哈。”

  蓝龙被野猪兽人用行为和语言凌辱,他恨得牙痒痒,可但凡想开口回骂肚子绞腹般的疼痛又会让敖桀直冒冷汗。

  “生来就是给老子玩的畜牲还他妈有闲情担心别人,很快你就会来陪他。”

  阿克蒙德点上第二根香烟,虽然这白狼没有那头金龙畜牲肏起来过瘾,好歹发泄一轮欲望后心情不错,抽出耳洞任里面的脑浆精液淌下,对黑虎说:“这玩意赏你和你的兄弟们了,玩活玩死都随意。”

  “谢谢老板!”

  “你别太过分了!”敖桀咬牙一字一顿道。

  “心疼了?可惜你这等畜牲没资格谈条件!把他带去会场,在派对开始前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阿克蒙德坐回真皮座椅翘起二郎腿。

  敖桀听着母狗警犬脑交的浪叫被套上黑头套带离这间包房。

  途中几位下属顺便把敖桀带去灌肠洗掉一身的尿骚味,蓝龙即使蒙着头套都不肯老实,这十来分钟逼得他们用上油泡过的麻绳捆住才肯就范。

  “老实点!把他腿也捆上!”

  “动作快,老板已经到会场了。”

  “妈的还敢打老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杂种。”

  一路磕磕碰碰的肢体扭打,下属们总算把洗干净的敖桀带进会场,阿克蒙德打量手里吊着狗牌的项圈,敖桀则在地毯上像泥鳅般挪移,把水渍弄得到处都是。

  见到野猪兽人,腹部残余的痛苦隐隐作痛起来,哪怕嚣张跋扈的他都安分不少,老板没开口下属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好一会,阿克蒙德拿着项圈走向蓝龙,他举止强硬的给敖桀套上项圈,狗牌上写着:酒吧公用肉畜自慰杯。

  “你们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阿克蒙德臭脚踩到蓝龙侧脸,解开衣口开始脱衣服。

  下属与保镖全部离开了会场,留下野猪兽人和酒吧不久未来的公用肉畜自慰杯独处,阿克蒙德脱去衣服,胸口赫然呈现数道从肩膀延伸至雄乳的狰狞疤痕,标准的中年人体型挺着小肚子。

  脱下裤子,酝酿在内裤里的雄臭飘有几缕淡黄薄雾,生殖腔半软的侧搭到大腿内侧,两颗肥睾沉甸甸挂在胯下,拴项圈上的绳子把季泠牵到会场某处空旷地。

  野猪老板张腿坐到敖桀胸口,手里拽动栓绳控制对方将头抬起埋入自己档下,说:“怎么样?你们母畜肉便器最喜欢的生殖器就在眼前,快点摇尾巴向主人乞讨吧。”

  “去你妈的……”

  性器上浓烈的雄臭都快压到脸上,项圈紧紧勒住让敖桀有些喘不过气,而一旦呼吸,吸入的空气里绝大部分都是汗臭跟精尿发酵的刺鼻气味,龟头凑到鼻子人中部位,雄臭跟季泠脑浆的血腥味瞬间涌入肺腑,呛得他直咳嗽。

  “你离开不久,那头跟你一起来的白狼夹着尾巴就被肏到失禁喷尿,老子保镖都没肏爽就烂成一摊肉泥,你觉得你的下场能比他要好?”

  “连生物都称不上的劣种只配雌服在生殖器下老老实实当母畜自慰杯,我会把你改造成酒吧最好的肉畜,让所有客人都把精液射进你们俩骚逼自慰杯身体里。”

  阿克蒙德一句句人格侮辱的话落入蓝龙耳中,精液荷尔蒙熏陶敖桀的性欲,他居然被对方骂勃起了。

  “骚逼玩意,身体倒是比你那些虚伪的意识诚实,老子的雄臭闻起来是不是很香啊,你的存在就是贱到骨子里等待别人帮自慰杯配种肏穴的畜牲!长着根生殖器实际上是个阳痿早泄狗!”

  蓝龙一柱擎天的暴筋生殖器轻轻颤动,尤其是在野猪兽人骂敖桀“阳痿早泄狗”,马眼兴奋的射出一道清液,这些辱骂跟人格侮辱虽说没能动摇后者内心,但烙下了深深的心理暗示,对付他这种品性残暴的贱畜,威胁或交涉不会有任何效果,必须用比他更强硬的行为打破生理、心理防线才可以驯服。

  “闭,闭嘴。”敖桀脸上浮现出情欲的红晕,面前的雄臭生殖器朝他鼻梁滴下几滴淫水,不知道是不是这会适应了气味熏陶,脑袋晕乎乎的闻起来没那么难受反而无比上瘾,每一口都是纯粹的雄性体味,在阿克蒙德伸手撸硬性器时,他脑子竟然离奇产生想要凑上去尝尝马眼流出的骚臭淫水是什么味道。

  野猪老板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两根獠牙都“哐哧”耸动。

  暗红色龟头粗硕雄壮,冠状沟很宽也很深,将龟头衬托得无比圆润,近距离面对这根粗物才能感受它生殖器的分量,骚臭淫水源源不断泌出马眼,冠状沟的鸿沟里附着有少量脑浆精液混合物,自身火热的温度不断蒸腾淫水散发雄臭。

  以它粗大的尺寸很难想象阿克蒙德是如何把生殖器插进母狗警犬脑子里进行脑交。

  蓝龙的视线几乎被生殖器和睾丸占据,雄臭多次压过氧气成为他吸入的主要气体,脑子里满是野猪兽人精液荷尔蒙跟尿骚,他都要被熏晕过去。

  阿克蒙德没有急着进行后续调教,而是重复辱骂蓝龙人格,一点点摧毁他过去作为性施虐者的精神,直到他受不住开始像狗一样哈气,眼中再也难以抑制性欲,敖桀性器流出的淫水早已在生殖器下面汇聚成直径六、七厘米的水潭,阿克蒙德解开敖桀双腿的麻绳并将大腿抗在肩上,碍事的尾巴卷到身后。

  “不,不可以,我可是……”

  “你除了自慰杯外什么都不是,”野猪兽人按住躁动不安的双腿,项圈的栓绳被他绑到其中一条大腿膝盖上,大声说:“狗牌已经写下你这头贱畜的身份,‘公用肉畜自慰杯’。供老子还有所以雄性发泄欲望的活体容器,你还不知道你此刻的表情有多淫贱吗,哈起舌头脸上写满‘想要生殖器跟精液’,光闻老子雄臭就能颅内高潮的废物,贱畜,还他妈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龟冠滑入蓝龙股沟,磨砺臀瓣来到紧密的黝黑括约肌口。

  “我,呃啊啊!”

  龟头不经过任何润滑,在穴口周围绕了半圈便直挺挺插入括约肌,括约肌肌肉像橡皮圈被粗物撑开,紧实的处穴死死咬住龟头,括约肌褶皱被撑开,然后撕裂,下身仿佛要把蓝龙用钝器一分为二的剧痛令他惨叫。

  敖桀不懂得放松肌肉让性器插入,一味夹紧臀瓣跟括约肌使痛苦不断加剧,野猪兽人肩上的双腿胡乱踢蹬。

  括约肌因为缩紧产生的吮吸感十分强烈,无论多好的母畜肉便器,只有第一次交配配种的处穴能让阿克蒙德这么兴奋,龟头挤进后穴顿时受肠壁包裹摩擦,最粗的括约肌肏进穴道,穴口肌肉咬合住性器,严丝合缝的包裹感令野猪老板直接将生殖器一插到底,两兽的臀瓣彼此撞击发出肉感十足的碰撞声,丝毫不顾蓝龙在剧痛下的哀嚎。

  太大了,慢点,后面快要裂开了!

  野猪兽人黑长粗的性器几乎把处穴贯穿,被冠状沟捋平褶皱的肠肉来回蠕动刺激敏感点,蓝龙因痛苦而手足无措的模样在他看来,才有两分母畜肉便器该有的样子。

  穴道里无数充满肌肉的肉壁不断收缩,蠕动成生殖器的形状,蓝龙腹部往下凸起一个小包,随着阿克蒙德顶胯打桩上下移动,敖桀全身强壮的肌肉在对方手里表现得像个婴儿。

  龟头猛地肏入后穴,生涩的打桩让敖桀感觉自己下身又热又涨,拼命夹住那根肉柱并扭动屁股,生理性眼泪湿润了蓝龙的眼眶,他模糊看见野猪兽人胯下晃动的蛋囊,龙根一抽一抽射着淫水。

  捋顺的肠壁褶皱当龟头抽走时勾住冠状沟,好似在挽留性器多停留会,激烈的快感从生殖器沿着脊骨进入大脑,阿克蒙德喘着粗犷的热气进一步将蓝龙“弓”腰的身体压弯,身子几乎都快被对方对折,龟头每次都能顶得特别深。

  括约肌口撕裂渗出的血液混合淫水使打桩愈发顺畅起来,受冠状沟压迫的前列腺也向蓝龙大脑传出酸胀感,生殖器粗暴顶开穴道开发蓝龙的'身体,血肉又在内脏压迫下尽量回归到原本大小。

  “呼,肏死你个肉便器,再给老子夹紧点!没用的废物!”

  前列腺饱受粗大龟头的顶撞,酸胀感混合着无意识的肌肉痉挛让蓝龙惨叫声中带入一些奇怪的韵味,括约肌口“咕叽咕叽”吞吐肉柱,两腿朝天的龙脚逐渐不自觉叉开了脚趾。

  “嗯啊~嗯嗯……”肚子好胀,该死……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穴口稍显红肿,被生殖器肏开、肏舒服的蓝龙开始体验到前列腺快感,以龙血跟淫水湿润的肠肉主动去迎合阿克蒙德肏干,龟头重重碾过前列腺制造的酸胀带着他说不出的舒服,敖桀内心既兴奋又倍感羞耻。

  “享受到做母畜自慰杯的快感了?真她妈骚贱。”

  尽管蓝龙仍在忍耐,但是从脸部微小的表情变化和呻吟不妨能看出他有多爽。

  “你,噢噢嗷!”

  阿克蒙德劣笑的又一次肏到前列腺,那块腺体他妈都快有半个拳头大,生殖器第一次肏进后穴里就能感受到明显凸起,果然是个天生艾草的肉便器。

  这次龟头压住前列腺可没有急着抽走进行下一次打桩,冠状沟压在前列腺反复碾磨腺体,持续的肿胀跟快感一股脑导入脑子,敖桀直接失声呻吟发出跟体型格格不入的浪叫。

  “难道老子说的不是实话?欠肏的肉便器都骚叫成这样了,看看这根玩意,真该拿尿道管把它堵上。”阿克蒙德腾出一只手撸上蓝龙流水不止的龙根,朝龟头狠狠责弄。

  各种快感如潮水疯狂涌入心头,敖桀错乱的呼吸更加急促,他扭动屁股不知是想摆脱野猪兽人,还是想要对方多凌虐自己的前列腺,脑子里不断交换括约肌的疼痛和前列腺与龙根的双重快感。

  龙根多汁诱人,阿克蒙德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掌盖住龟头九十度揉搓,性器里快速跳动的脉搏持续将龙血汇聚至下体,他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毫不留情摧残敖桀作为“人”的存在,借助性快感用语言熟练熟练摧垮内心。

  “不,啊啊~停下,要,要!”

  加之先前的心理暗示,敖桀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下去迎来自己第一次喷发,但不是射精,是失禁。

  透明的龙尿措不及防淋了蓝龙满脸,龙根抽搐着喷射骚尿,这感觉好像意识得到升华,连同灵魂都在呻吟,敖桀非但没回拒龙尿,相反动摇的内心开始享受这一切。

  交配一遍紧接着一遍,交合处泛出粉白色泡沫,野猪老板的持久性让蓝龙感到害怕,同时雌服在他胯下又爽的不行,除了最初将自慰杯肏到失禁外,阿克蒙德便将快感维持在某个阈值,通过龙根上的脉搏感知这母畜是否要射精,反复毁掉高潮让他无法射精。

  “求……求求你,让我射吧,我要受不了了。”敖桀的戾气和自傲被后者磨灭到所剩无几,尾巴卷着野猪兽人腰杆不肯松开,距离射射精仅有半步之遥的距离却始终找不到机会释放,他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次类似的体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疯掉的。

  体位从正面相视变成后入式,蓝龙乖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让野猪兽人侵犯,脖子的项圈无时不刻提醒自己现在的地位和身份,他放弃挣扎和逃跑,精神快要崩溃了。

  “想射?在这里只有肉便器把老子服侍爽了才能射,你个贱种算什么东西。”阿克蒙德身体流着热汗,压在蓝龙背上时快时慢挺动自己的公狗腰给他配种。

  “我,我不是贱种……不,我想射精,求你……”敖桀口齿不清的哀求道,迷离的目光失去光彩,意识被雄臭与渴望射精的欲望包裹霸占。

  “呃啊。”

  生殖器抽走了,肏开的骚逼张着流水大洞难以回缩,肠壁之间遍布淫液丝线,括约肌口堪比迷你版甜甜圈,大量冷气流入穴道,空虚感随之而来,蓝龙“嗯嗯啊啊”搔首弄姿的摇摆臀肉渴望性器重新插回去。

  “想射?先学两声狗叫表明贱畜自己的身份吧,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呜……汪……”

  “大声点!”野猪兽人坐到不远的椅子上,点起香烟听见蓝龙微乎其微的犬吠,厉声训道。

  “汪汪!汪!”

  我没救了,敖桀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汪汪”叫,为了高潮舍弃尊严,亲手摧毁自己施虐者的身份变成渴望被肏穴的淫兽,他此刻跟母狗警犬还有啥区别呢。

  “爬过来。”阿克蒙德鄙夷的冷笑说。

  这么做只是为了射精,我肯定不是肉便器,最多……最多是头畜牲……我还没有变成那头母狗警犬。敖桀朝野猪兽人的位置一步步爬去,长时间边缘控射令他精神都出现异常。

  腾挪到阿克蒙德跨下的蓝龙自然也被栓绳拽到挺起上半身,双膝跪在生殖器面前,它真的好大,雄臭味浓重了一倍不止。

  “现在给老子舔吧,贱畜。”

  母畜肉便器,自慰杯、贱畜、杂种……低劣人格的词汇回响在敖桀脑中,暴筋的生殖器上不仅有季泠脑浆、精液,还有自己后穴的肠液,这股雄臭扎根在野猪兽人的肉体无法清除,蓝龙咽了咽口水,僵硬的弯腰低下头凑近那根性器。

  好重的味道……我,我不可以这么做,可想要射精……

  大股腥臭味冲进鼻腔,龙根蹭到野猪兽人大腿被他一脚踩在脚底,后者似乎还骂了几句话,但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生殖器上没听见那些话。

  鼻梁轻蹭冠状沟,蹭去黑红马眼分泌的新鲜淫水,酱紫色经络如盘龙虬结在柱身,一想到几分钟前它还插进自己后穴里把骚逼前列腺搅得天翻地覆,就忍不住张嘴要去舔腥臭淫水。

  “好好闻,学狗认真记住主人的气味。”阿克蒙德后仰背靠于椅子柔软的靠垫,龙根充当起他的脚垫。

  龙根受外力硬生生被掰弯,龟头承受脚掌与精尿混合物摩擦的快感洗礼,他满脸陶醉进野猪兽人的雄臭体香,要是可以借助臭脚射出来那也不错。

  张大龙吻的嘴巴一次性含入大半根生殖器,口腔专注吞咽性器表皮腥臭的淫水,龟冠顶在上颚骨由舌头卷住舔舐,成千上万的苔粒细细摩擦冠状沟,这头肉便器根本没给其它雄性口交过,基本都是模仿母狗警犬给他口交的感觉来服侍阿克蒙德,努力把嘴腔抽空成半真空腔室,鼻孔埋入对方裆部的阴毛里呼吸雄臭之外的汗臭,舌尖搜刮冠状沟下残存的精垢,咸津味弥漫于嘴中。

  阿克蒙德发出愉悦的呻吟,单手摁住后脑勺让他口入更多,最粗的冠状沟肏进喉咙险些压迫到气管,蓝龙脖子外隐约能看出喉结肿大了半圈,食道肌肉干呕的吞吐行为让他很是享受。

  “哈,吸得可真爽,草!敢拿牙齿咬老子,你他妈活腻歪了?!”舌苔责弄龟头再让喉道肌干咽吞吐龟冠的刺激太舒服了,阿克蒙德抿着嘴唇爆粗口呻吟。

  每一下蹭过冠状沟都使后脑勺的手掌加快抽插幅度,把生殖器插入食道最舒服的地方,这是来自生物基因里的交配本能。

  “唔哼!唔!”敖桀两眼翻白,现在是由野猪老板控制他吞咽生殖器的速度与深度,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吮吸生殖器,屁股沟破处的龙穴开开合合渴望生殖器插入,已然是个母畜自慰杯。

  他能够理解为什么那头母狗警犬这么容易就“移情别恋”。

  “咕噜咕噜。”

  咽下生殖器射给他的淫水,阿克蒙德提着龙头抽出生殖器,敖桀仍是张大嘴巴的淫乱模样,舌头在嘴里蠕动,呼吸精液荷尔蒙。

  “自己坐上来,不用我多说贱畜应该懂的。”

  听见这句话,敖桀心脏下意识漏跳了一拍,终于,终于能……

  母畜肉便器背对野猪老板摇摆他流水的屁股给对方欣赏,然后才弯曲膝盖坐上生殖器,这次有肠液润滑加上括约肌已经被肏开肏松不少,随着体位下降,龟头把括约肌撑出一圈肉环,肠肉感受到熟悉的温度与尺寸立刻围拥过来,敖桀淫乱的吐息毫不掩饰。

  括约肌卡在龟头最粗的冠状沟,他停顿犹豫了数秒,咬紧牙狠心朝下靠重量硬坐入冠状沟,顿时肌肉再次被撑裂,不过这点疼痛比起生殖器填满肠穴的舒适来讲不值一提,敖桀尾巴摇摆的欢快,又慢到快在生殖器上做着深蹲。

  “呼~哦噢噢!好深,好大~呃噢!又顶到了!”

  把龟头迫不及待撞到前列腺,凶猛的快感不禁让他两腿发软,也不免得幻视过去他命令母狗警犬的场景,夹紧骚逼让野猪兽人感受后穴有多舒服。

  啪叽!啪叽!啪叽!

  肌肉臀瓣压到大腿回响着柱身摩擦肠肉淫水的淫靡声,染上白浊的淫水泌出龙根,每次龟头精准命中前列腺爽到他忘乎所以,要是能一直体验这种感觉,在前列腺快感里喷精,就算做母畜自慰杯我也愿意!

  蹲起把冠状沟卡在穴口附近,肠液淫水从交合处淌下,穴道享受快感痉挛蠕动的吞吐生殖器,每次插入再抽出都给阿克蒙德处穴的紧实感。

  项圈带着蓝龙的脑袋埋入阿克蒙德腋下,他不但去闻嗅雄臭,甚至伸舌舔去野猪兽人腋下那几滴汗水。

  人格和自我都不重要了,饱受雄臭与性欲摧残的大脑已经上瘾麻木,敖桀连他高潮好几次都没察觉,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距离派对开始还有一个小时,贵宾们陆陆续续抵达酒吧,保镖见时间差不多便来到会场,对老板说道:“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阿克蒙德骑在母畜肉便器背上,对方束缚的绳子已经解开,而他没有任何反抗乃至抗拒的念头,将脸埋入对方伸来的两只臭脚里,驮着主人四处散步。

  “是的。”

  “辛苦了,我们走吧。”阿克蒙德拽动栓绳后半句对身下的母畜说道。

  顺从项圈的指引,蓝龙驮着野猪兽人去迎接客人们,他也将是这场派对最重要的主角。

  客人陆续抵达派对现场,无一例外没有不对阿克蒙德的大手笔感到惊奇,他们热情和野猪老板打过招呼,忍不住多看两下身下骑着的蓝龙,其中警局局长对他影响最为深刻。

  上午离开警局时这头蓝龙还是桀骜不驯的模样,现在竟沦为一头坐骑,这场派对还是专门为他开设,阿克蒙德不愧是让黑白两道都极为忌惮的角色。

  母狗警犬脸上带着狗奴面罩,他被保镖牵到观众席,盯着这些雄兽裆部大大小小的鼓包,季泠摇摆起狼尾哈舌等不及要去吮吸那些美味生殖器,由于脑交肏坏了耳膜,他的世界失去声音,自身更是难以维持平衡。

  母狗警犬乖乖待在新主人脚边做自己肉便器该尽的义务,在中央的台子上,敖桀被野猪兽人牵上来,瞧见一天前威风凛凛的前主人现在是这副贱畜模样,季泠内心并无多少波澜,他的脑子早已灌满生殖器精液,只是觉得蓝龙有点眼熟想多看两眼。

  “看哪呢贱畜,”黑虎保镖掰回母狗视线,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拉下拉链,生殖器弹出来勾引这骚狗,辱骂到:“你唯一能看的东西只有这个,明白吗。”

  母狗警犬连忙盯住性器哈着舌头,在黑虎做出训狗训练出的手势,埋入对方胯里口入生殖器。

  “局长大人,来这边坐如何?”黑虎舒服的魂都快要飞起来,蓝龙正被两名大汉捆到一架“木”字刑具上,不远处警局局长皱眉凝视这一切。

  他本不想参与这场派对,但自己才接受了阿克蒙德资助,要是不给对方面子,说不定过几天取代蓝龙的就是自己。

  局长冷冷撇了眼黑虎,无声叹了口气坐到他隔壁位置。

  “您好像有心事?”黑虎保镖揉着母狗警犬的脑袋,毫不在乎他身旁的家伙是名警局局长。

  “没有,你想多了。”

  黑虎保镖笑笑不说话,当阿克蒙德一番俗气的客套话讲完,灯光纷纷齐聚在架子任人宰割的蓝龙身上,宣布派对开始。

  等待多时的屠夫收到指令,挥舞闸刀朝敖桀左手连接肩膀的关节砍去,刀刃精准割断肌肉与骨头的连接处,鲜血喷涌而出。

  “呜吼吼吼!”敖桀凄惨到慎人的哀鸣回响整个现场,由于一刀劈不断关节,必须得朝伤口连砍属下,肌肉绷紧溅出大量血迹,它们凌乱喷洒在地板,像极了没有艺术感的涂鸦。

  不少人看着这副血腥画面,非但没有害怕,倒让派对的气氛推向另一处高峰,他们肆意谩骂,饮酒抽烟做着淫秽之事,活生生砍下手臂的痛苦和恐惧完全支配了敖桀,脑海里不禁想到:要是自己早点做阿克蒙德的母畜自慰杯,下场会不会还是这样。

  左臂落到地面还在扭动,肌肉跟断骨的横截面充满血腥味,在这种状况敖桀居然射精了,比他生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持久、凶猛。

  污黄的浓精射入血池,阿克蒙德将它们踩在脚下,双手举着烧到通红的半圆形铁器,铁器内部参照断臂骨髓的位置有一根四厘米长柱体,乘热打铁把它盖在断臂伤口,滚烫高温炙烤血肉发出密密麻麻的“滋啦”声,蓝龙瞪大的双眼爬满血丝,他宁愿死,他恳求主人赐自己一死!

  长柱体沿骨头插进骨髓,笼头炙烤伤痕阻断了神经血管和肌肉再生的能力,也帮伤口消毒止血防止蓝龙缺血死亡,就这样整个笼头从根本上变成蓝龙身体的一部分,色情、血腥、暴力将构成这场派对的主旋律。

  另外一条手臂,两条大腿,乃至敖桀尾巴都被砍下,凄惨到声音嘶哑的蓝龙甚至连牙齿都被拔掉,在昏死中被剧痛疼醒,又受不住剧痛晕死,反反复复浑浑噩噩,名副其实成为了项圈狗牌上烙印的“酒吧公用肉畜自慰杯”。

  局长实在不忍心观看后续选择闭上眼,黑虎保镖可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以手势命令胯下的贱畜去帮局长大人好好舒缓下心情。

  “你这是!?”母狗警犬用嘴拉下局长裤链,他刚要起身制止但被人按住,只能怒视黑虎。

  “这都是我们老板的要求,您只需要享受就好。”黑虎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

  母狗警犬可顾不上这些,局长生殖器光是疲软就有不小的分量,他含入龟头,舌头钻进包皮搜刮冠状沟附近的食物,局长内心十分抗拒这种行为,可他骗得了自己,骗不了被季泠口硬的性器。

  就当局长以为这白狼只是想把自己给口射时,没想到他竟然侧过头把龟头顶到耳洞,然后没有停顿的把生殖器插进自己脑子里骚叫。

  “你疯了吗,这这!?”局长一下慌了,哪怕龟头传来的柔软触感再舒服,脑子里插进生殖器肯定活不了吧,他难道就要这样背上莫名杀人的责任?

  “哈哈放轻松,局长大人,我们老板只是想让您优先体验下酒吧新收的两个公共自慰杯,您不觉得这贱畜脑子里很舒服吗,比不那些娘们肏起来得劲的多?”黑虎保镖凑到母狗警犬身边,脑子里的生殖器压到脑干让他无法控制身体,必须要外力帮忙才能体验到脑交的快感。

  “像这样双手抱着脑袋,把他当成自慰杯就好,我们之前已经在这畜牲脑子里留有精液了,所以您使用应该会非常顺滑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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