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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篇(3)通过打屁股让恰斯卡变成旅行者的隐藏性奴,1

小说:和绳匠舰长、寻梦者、天命特战队员、旅行者、开拓者 2025-09-03 11:08 5hhhhh 5850 ℃

旅行者看过很多书,也知道很多道理。他和很多人交往过,也给自己定下了很多规则。

“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深刻了解她的真实感受,真实喜好,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人性是如此复杂,本就是不平的砖石,不要妄图用它堆砌高塔。一定要和具体的人进行真实的交流,拥抱、对视、一切亲密举动。”

“要避免频繁进行说教和指责,不要压制对方的情绪反应,包容她的错误。”

“在对方失败或者犯错时要安慰对方,与对方共情。”

可是他今天打算亲自违反自己定下的规则。

尘歌壶主要建筑-宅邸类-璃月古宅【画阁朱楼】

拟造月光透过琉璃花窗,被切割出菱格状的阴影,宛如囚笼。却砂木的戒尺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油脂的光泽。据说这种原产于璃月的木头能风雨不侵百年不朽,不过空更喜欢它自然散发出的淡淡沉香味。

不同于恰斯卡身上的香味。

花羽会调停人,纳塔六英雄之一,【超越】古名的拥有者,花羽会最强飞行员,绒翼龙杯冠军……

无论是哪一个头衔,在以450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向她飞来的回火面前,都显得那么,没有意义。

所以当筋疲力尽的恰斯卡拼尽全力躲开三发回火而降落到地面之时,迎接她的不是鲜花和掌声,不是勇气勋章,而是平静的空。

“旅行者,我回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旅行者抓着手腕带进了壶里。

“你差点就没能回来。”

恰斯卡站在房间中央,抿紧嘴唇,没有动作。她的身体紧绷着,微微带着些颤抖,眼神中充满倔强,像一只随时准备反抗的野兽。

旅行者缓步走近她,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恰斯卡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他迅速钳制住手腕。黑红色的贴身衣物被空粗暴地撕开,丢到一旁。恰斯卡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喉间的颤动让空看得一清二楚。但她的话语还未出口,自己的下颚就被空用虎口卡住,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这是什么?”

旅行者的手指抚上恰斯卡的鼻子,向下顺滑地摸到她的人中,蘸上些许液体,随即向上映入她的眼帘。

“血。”

恰斯卡低声回答道。

只是这一个问题,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倔强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随即她竭力扭过头去不敢直视空的眼睛。但是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的头再次被旅行者捏着下巴强行扭了回来。

“这又是什么?”

空侧身,恰斯卡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在自己对面出现了一面镜子。在镜面反射中,她看见旅行者的手指深深按上了她的手臂。那里曾经是健康的白里透红,但现在只剩下了不正常的苍白和皮肤上浮现的点点红斑。

“淤血。”

“这里呢?”

空的手指顺着恰斯卡的腰肢向下滑动,指尖划过她腹肌上的沟壑,沿着内裤的边缘抚摸腹股沟,再往下落到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

“……也是淤血。”

她知道,这是旅行者的明知故问。大过载机动时毛细血管爆裂出血,或是从鼻子中流出,成为鼻血;或是淤积在皮肤之下,成为这样红褐色的斑点。

旅行者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些冰冷,“为什么要越界。”

还不等恰斯卡反应,他用力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跌在床上,还来不及支撑就被他牢牢压制。

恰斯卡抿着嘴唇,有些无措地开口:“旅行者,我……”

“241秒。”

“什么?”

空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出了一个时间。

“从告警响到你躲开全部三发回火的时间,我的心跳超过每分钟一百四十下的时间,以及‘要失去你’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停留的时间。”

先于恰斯卡做出任何回答,空猛地向前一步,咬上了她的嘴唇。

这不是恋人间的吻,是铁锈味的攻城锤撞开贝齿的城门。对恰斯卡来说是那个深渊入侵之夜在血泥里厮杀的肌肉记忆,即使用牙齿咬也要在深渊的入侵者身上咬下一块肉的决心;对旅行者来说是很久以前在天守阁中和愚人众执行官女士决斗时的无畏,将鏖战鏖灭不死不休的愤怒和勇气化作纠缠的藤蔓缠上面前这个他不想失去的人。

考虑到空见一个爱一个的海王行为,他不想失去每个他认真了解的女孩子。

吮吸出的血腥味在唇齿间酝酿,恰斯卡试图反攻的舌尖被旅行者的嘴唇化作柔软的牢笼囚禁,仅仅几下就将她口腔中的唾液尽数掠夺,而她躲开的企图也在实现之前就宣告失败,鼻腔溢出的闷哼是恰斯卡仅存的不知是抗拒还是享受的回应。

十几秒的暴力吸吮后,是更绵长而粘稠的普通深吻,让他想起那个陪着恰斯卡给葵可立下墓碑时拿走她初吻的午后。粗糙的舌面扫过上颚褶皱,空顺势压住她颤抖的喉头,舌头向前略微滑动,便寻到那片温热滑腻半软不硬的区域。

空专心致志地弹动舌尖,刻意地反复碾磨那块敏感带,痕痒和奇妙的快感立刻引来恰斯卡腰肢一下下的弹动,却无法摆脱旅行者对她口腔中敏感点的单方面调教。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说是快感似乎也并不完全是,说不是快感却胜过快感。恰斯卡的喉咙深处迸出幼兽般的呜咽,大腿内侧肌肉猛地绷紧,先前还倔强扭动的胯骨此刻正无意识蹭着旅行者的腰间,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求欢,或者二者皆有。

当旅行者终于松开她充血的唇时,唾液银丝垂落在她敞开的胸口,发硬的乳头隔着胸罩的布料磨蹭着空的胸膛。缺氧和上颚快感的叠加让恰斯卡的音量远比平时轻微,只有旅行者凑到她的耳边时才能清楚听见。

“……对不起。”

深吻结束,少女粉嫩的阴唇间早已泥泞不堪。旅行者的拇指直接按上湿润的阴唇,指尖突然刺入两片软肉之间,指甲刮蹭着充血的小阴唇。紧接着旅行者伸出两指撑开湿淋淋的穴口,第二根手指挤入时带着黏腻水声。他借着灯光观察不断收缩的媚肉,指节弯曲按压阴道前壁的动作让恰斯卡喉间溢出闷哼。

紧接着,空抽出了手指,不知从哪取出一个机械闹钟,拧了几圈丢在一旁。

“你错在哪里,自己一句一句说出来。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我回枫丹。”

恰斯卡睁大眼睛,她知道旅行者一向是个温柔的人,这种话是旅行者的涵养让他在对待自己人的时候能做出的最大威慑。因为对待他不喜欢的人,生气等于心理内耗,是入不敷出的,冷漠与疏离才是投入最少的办法。

“不,旅行者,不要——”

啪!

疼痛突如其来。

旅行者手中的萃华木戒尺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第一下戒尺结结实实地落在恰斯卡的臀部,那一瞬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戒尺落点的灼热感,仿佛被烙铁轻轻碰触。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却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回火的射击斜距是200公里,动力射程超过70公里。它即使部署在天蛇船正下方,也能打到位于奥奇卡纳塔边缘的你。”

旅行者似乎并不着急,他的每一下抽打都精准而有节奏。戒尺在恰斯卡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连续两下的抽打精准地落在恰斯卡臀部的两侧,她的臀部迅速泛起了鲜艳的红色,仿佛被火焰轻轻舔过。疼痛如同尖锐的针刺般迅速蔓延,让恰斯卡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淫荡的呻吟。

“对不起,我——”

不应该越界。

再一次地,空的动作快过恰斯卡的反应,将她说到一半的道歉噎在喉中。戒尺贴着她腿根游走,温润的木质纹理刮过她大腿内侧的柔嫩皮肤。软鞭代表臣服,戒尺象征责罚,硬鞭偏向拷问。旅行者并不打算过早地说出设定,他只是挥动戒尺,让恰斯卡自己品味责打的痛苦和规则。

“回火最高能做出50倍重力的机动,而你的灵枪,在超音速段,可用过载还不到六倍重力,在亚音速段,飞控限制了7.33倍重力的过载。”

啪!啪!啪!

戒尺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臀部的不同位置。疼痛如同电流般蔓延,恰斯卡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轻微抽搐,汗珠从额头滑落,呼吸更加急促而破碎。床单已经被她紧紧攥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而你拉出了11倍重力的过载。你解锁了飞控限制。”

旅行者停了下来,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臀部。那种对比强烈的触感让恰斯卡忍不住颤抖。

“为什么要解锁飞控?第一次转入三九线防御的时候,迟那一秒要紧吗?”

破风声响起时,恰斯卡的喉咙滚动着咽下闷哼。戒尺与皮肤接触的脆响在璃月老宅中格外清亮,绯色的痕迹再次在恰斯卡嫩白色的肌肤上浮起,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但这还不是结束,空刻意让下一击落在相同位置,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搐,却只能左右摆动少许,起不到任何闪躲作用,挣扎完全被旅行者的按压消弭。

“在那两秒,你应该短暂失去意识了。”

“对不起,我没有判断——啊!”

恰斯卡瞪大眼睛,旅行者的戒尺贴着她的会阴划过,木纹沟壑刮走一滴将坠未坠的蜜液,再半秒后传来尺面拍打臀肉的声响。空忽然用戒尺挑起恰斯卡的下巴,尺端黏连的银丝在月光下反射出些许微芒。

两次道歉都被打断,紧接着的是再一次的抽打。这一记抽在左臀外侧,力道震得臀肉荡起波纹。恰斯卡的小腿肌肉猛然绷直,脚趾蜷缩又舒张,似乎是想以此缓解难忍的疼痛,但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不得不叫出声来。

旅行者能清晰地观察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她的背脊轻微弓起,肩膀不自觉地颤抖,脊椎的每一个骨节都在微微战栗。汗珠开始在她额头和后背慢慢渗出,那是疼痛和羞耻带来的生理反应。

“回火本体的速度滤波门限是150节,而发射它的龙族秘源机关的速度滤波门限是50节,或者更低。”

下一记抽打精准落在臀腿交界处,让肌肤上的绯色迅速蔓延成晚霞。恰斯卡开始无意识摆动腰肢,饱满的臀肉都会神经质地颤抖。她看向旅行者的目光多了几分哀求:

“对不起,我没有做好规避机——啊啊啊!!!”

恰斯卡的声音已经透着些许哭腔,身上的每处毛孔都渗出细小的汗滴,戒尺挥动时带起的气流掀动她汗湿的脊背。这次的绯色浮现在右臀上沿,紧邻肩胛骨的位置。她捏紧的指节瞬间发白,喉间滚过被碾碎的闷哼。空摸上那块逐渐充血的皮肤,像撒在凝乳上的玫瑰盐。

“你的道歉说错了。”

戒尺拍打肉体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戒尺不是鞭子,它接触肉体的时候是一个宽大的面而非一条线,而挥动它时空气的阻力又会让它不那么快。空特地选择了戒尺,并不是想通过责打给恰斯卡的身体带来多少伤害;而相对的,恰斯卡知道旅行者全力挥剑的力度,自然也清楚他即使是拿上了戒尺,也并没有全力出手,那样的话,即使是戒尺也完全可能将她的屁股打烂。

但即使如此,她也无法控制自己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惨叫。

“啊!——啊!——啊!——对不起旅行者,我没有听你的下降到300米,那个高度秘源机关扫不到我——啊啊啊啊!!!”

深红从臀腿交界处晕染开来,与空的手指按压在皮肤上压出的浅痕重叠。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口中连续吐出惨叫声。趁着抽打的间隙,恰斯卡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了出来,但这毫无疑问断了她呼吸的节奏,让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节奏拼尽全力忍耐下来的疼痛显得更加剧烈。

恰斯卡下意识地想要躲避戒尺,但旅行者的力量让她无处可逃。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在每一下戒尺抽打下剧烈地震颤,那种疼痛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痛感,更像是一种奇异的快感。

好疼,却莫名地有些舒服。

“下一个,回火带有角度滤波复锁和干扰源追踪的机制。”

臀部很快布满了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细小的血丝。戒尺再次精准地落在她已经红肿的臀部。这一次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因为肌肤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防御力。恰斯卡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对不起旅行者——但是我不知道这里我错在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旅行者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节奏更快,力道更重。他的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仿佛要用疼痛彻底教训这个不听话的调停人。连续的抽打让恰斯卡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她的身体完全瘫软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指甲深深地陷入柔软的织物中。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淌到身侧,再淌到床上,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仔细想。”

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在恰斯卡听来却宛如冰冷的审判。

啪!啪!啪!

戒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恰斯卡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血红,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旅行者——空——”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

“你还有一分钟想清楚你最后一个错误。”

戒尺依然不停地落下,仿佛要将她彻底击垮。恰斯卡的呻吟已经变成了近乎绝望的哭泣,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沾湿了她那头标志性的红发。往日那个高傲冷艳的御姐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崩溃的女孩。她想要躲避,但身体被牢牢压制,只能被动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责打,她的臀部已经完全红肿,每一次碰触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羞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就像是正在经历一种极端的煎熬。

“啊——啊!!!”

“四十九,四十八,四十七。”

“不要!旅行者,我知道了!快,停一下……我不应该在回火靠近我的时候还开着干扰机,我还不应该在抛射干扰物之后还保持原来的航线呜呜呜呜……”

“回答正确。”

惩罚结束。

空放下戒尺,掌心整个覆上滚烫的臀肉揉捏。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红斑在按压下变幻形状,继而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臀瓣,看着她臀峰渗出的汗珠滑落。恰斯卡的臀部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剧烈的疼痛和麻木感交织在一起。她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经变成了深重的紫红色。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浸湿了她的脸颊和头发。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受伤的小兽。

“别哭太剧烈,会有呼吸性碱中毒。我来给你抹药。”

旅行者的手指带着药膏抹上恰斯卡的屁股和后背,恰斯卡的身体微微一颤,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旅行者摆布。

此时此刻,旅行者的动作相当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完全和刚刚那个痛打她四分钟的旅行者判若两人。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红肿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但这种刺痛很快就被药膏带来的清凉感所取代,之前戒尺带来的剧痛形成鲜明的对比。

恰斯卡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停止了哭泣,呼吸也变得平缓起来。她轻微地哼了几声,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寻求安慰。

旅行者坐在她的身边,让她趴在自己膝盖上,同时继续细致地为恰斯卡的屁股涂抹着药膏,指尖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臀部,动作缓慢而认真,每一寸肌肤都仔细地涂抹,生怕遗漏任何一个地方,希望这样能帮助药膏更好地吸收。他能够感觉到她肌肤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能够感受到她臀部肌肉的紧张和僵硬,也能够感受到她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身体。

“应该不疼了吧。”

“……嗯。”

恰斯卡点了点头。

药膏的清凉感逐渐舒缓了恰斯卡身体上的剧痛,但她内心的震动却久久不能平息。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事情。

她和他之前是什么关系?战友?朋友?恋人?

而她和他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恋人?或者说,主人和奴隶?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以可怕的速度扎根在恰斯卡的脑中。

之前的她,是“花羽会”的调停人,是那个冷静、理智、掌控全局的强大女性。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天,被压在床上,任人摆布,甚至连哭泣都显得无力。

这种无力感,这种彻底的失控,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她一向的高傲在旅行者面前一文不值,被彻底粉碎;而她引以为傲的飞行技术,在旅行者惩罚间隙的几次指点下,也显得漏洞百出。

更何况,他亲自引导她躲开了三发致命的回火。

她曾经以为自己强大到可以掌控一切,但事实证明,她并非无所不能。在床上这股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摆布的屈辱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而在恐惧和屈辱之中,竟然也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种在绝对的掌控下,被支配的快感。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旅行者的触碰,渴望他的惩罚,渴望那种在绝对力量下的臣服。

“以后不要再一个人以身犯险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尤其是我。”

当旅行者的安慰话语传入她的耳中,恰斯卡终于决定不再抗拒身体的本能,而是接受这一切。她抬起头看着旅行者,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够看穿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她轻轻地呼唤他的名字:“空。”

“嗯。”

“抱我。”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旅行者挑了挑眉,随即恭敬不如从命,将恰斯卡抱在怀中。随即,具有加压抵抗载荷能力的衣服在一瞬间滑落,将恰斯卡一对美丽的乳房暴露在旅行者面前。她主动伸出手,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她的胸部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柔软的肌肤与他粗糙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了我。”

恰斯卡知道走出这一步就回不了头了,但她仍然主动地展现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旅行者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心跳和呼吸,他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渴望和不安。

接吻是一回事,如果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交给他,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

旅行者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嘴唇。不同于之前的暴力索取,这只不过是一个温柔而深情的普通吻。几秒钟后,旅行者轻轻地将恰斯卡拥入怀中,开始亲吻她的肌肤。

从她的脖子,到她的胸前,再到她的腹部,旅行者的每一次亲吻都让恰斯卡感到一阵酥麻,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随即,就在恰斯卡以为马上就要被插进来的时候,旅行者暂停了动作,开始低声讲述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有一个敌人,或者说朋友。”

说着,旅行者还没有忘记继续前戏。他的左手揉搓上恰斯卡的乳头,右手按压着她的肉穴和阴蒂。

“她是愚人众霜役人,原名我不知道,她也没说,或许至冬会有,而我只知道她的无线电呼号叫以索忒。霜役人,不是一个常规的军种,所以她们一向独来独往,执行窃取情报、侦察与反侦察、护卫、或者定点清除的任务。不过我认识她的时候有所不同,那时候她带着一队愚人众先遣队,在白淞镇外围伏击了克洛琳德,我在枫丹的女人。”

“克洛琳德很能打,但她作为决斗代理人,只上过单挑的决斗场,没怎么见识过战阵配合的战场,跟她一起从璃月海灯节回来的那些决斗代理人伙伴更是如此,再加上对方是以有心算无心的伏击,所以她的伙伴都死了,她反杀了很多愚人众,但是最后也被以索忒打倒了。”

“我赶到的时候,克洛琳德被她虐待得很惨,还有一个叫做弗洛莱恩的人,已经被她杀掉了。所以我当时也很生气,我问她为什么袭击克洛琳德,她不说,所以我先打断了她的两条腿和右手,一点点敲碎了她的骨头,然后割开她脚腕的静脉,把她丢到零度的野外,准备看着她活活冻死。”

“然后克洛琳德对我说,以索忒只是她的代号,而她的姓,原来是佩特莉可,现在是雪奈茨芙娜,是五百多年前白淞之围受害者的后代。逐影猎人对整个白淞镇都有血债,她是来复仇的。”

“九世之仇犹可报乎?虽百世可也,我理解。克洛琳德是无辜的,而且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拒绝原谅。我坐在她旁边大概一百米的地方,看她用左手给自己缠止血带,看她缠了几次都没能把止血带缠紧,血还是一直在流。我本来打算什么都不做,直到我看到她躺在地上,看着天空,手里抓着一把泥土,说,‘我摸着这块泥土,它是陌生的,我感受不到家的感觉。我没有投降,我坚持到了最后,我想回家,不是挪德卡莱,我想回白淞镇。’”

“最后克洛琳德给她求了情,所以我把她带回尘歌壶养伤。杀了那么多决斗代理人,枫丹容不下她;因为一场没有意义的战斗死了那么多愚人众士兵,至冬也不会留她。所以我让她去璃月帮我打理一些不动产,走之前我带她去今天的白淞镇转了一圈。”

“恰斯卡,”他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很强大,也很勇敢。你总是冲在最前面,为别人解决麻烦,为和平奔走。 你对花羽会很重要,对很多人都很重要。但是,恰斯卡,你也要明白,你并非无所不能。你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需要保护的时候。”

他停顿了一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之前的惩罚……并不是我想要伤害你,而是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情,并非靠蛮力就能解决。你的勇敢和冲动,有时候反而会让你陷入危险。你总是为了大局着想,总是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但你也要知道,你自己的安全,同样重要。”

旅行者坐起身,看着恰斯卡的眼睛,语气变得更加认真。

“你对花羽会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调停人。你的冷静和智慧,能够平息许多冲突,避免许多流血事件。如果你出了事,花羽会将会失去一个重要的支柱,许多人将会失去他们的希望。你明白吗?”

他沉默了一会,语气柔和下来。

“我知道你很独立,也很骄傲。你习惯了独自承担一切,习惯了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但是,恰斯卡,你并非孤身一人。你还有朋友,有同伴,还有我。我们都在这里,支持你,帮助你。你不需要独自承担所有的一切,你也可以依靠我们。”

“死亡很可怕,世界上没有比死亡更严肃的事情。而我是游历提瓦特的旅行者,我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语气中充满了深情。

“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白白送命。不然,我,还有其他所有你的朋友,都会很伤心。”

“……嗯。”

恰斯卡轻轻地嗯了一声。

旅行者抽出右手,让恰斯卡能看得清楚他指间的黏腻水丝。随即,他将手指伸到恰斯卡嘴边,而她也相当顺从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自己的蜜液。

这次不再是粗暴的推倒,而是温柔的躺下。恰斯卡转而平躺在床上,红发散开,蓝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双腿主动分开成M字形。之前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虽然完全没有恢复,但是药膏的麻醉作用将疼痛几乎完全消弭于无形。旅行者俯下身,双手轻轻握住她饱满的双乳开始揉捏。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她坚挺的奶头,用拇指和食指不断揉搓,恰斯卡的乳房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乳尖也很快挺立起来。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吮吸,分出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轻轻揉弄着她的阴蒂。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恰斯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收缩,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见状,空将自己硬挺的肉棒对准恰斯卡湿润的蜜穴,那粉嫩的淫肉在不断收缩,而穴口处不断涌出的蜜汁也充分说明了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虽然是处女,但是恰斯卡的处女膜早都在早年间跟着绒翼龙在山谷里蹦蹦跳跳的时候自己撕裂了,估计不会出现破处的疼痛。旅行者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肉棒插入恰斯卡的肉穴。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肉穴的紧致和温暖。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她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

没有刻意夹紧,因为她没受过性奴侍奉主人的训练;也没有无意识地绷紧,想必她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旅行者开始缓缓抽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然后再慢慢抽出,务求让快感缓慢地积累,不要一上来就直奔高潮。

“空……”

几下抽插之后,恰斯卡似乎就无师自通了服侍的基础。她的肉穴有节奏地收缩,在插入的时候略有放松,让他能顺利地一杆到底;而在他拔出来的时候用力收缩,仿佛在挽留他的肉棒。

那么,是时候加快一点了。

旅行者不再留手,开始暴力猛干,龟头一次次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而他的手指同时揉弄着她的阴蒂,时不时地用龟头按压她的G点。

旅行者的每一次深入都让恰斯卡的身体不住颤抖。当他的龟头第一次撞击到G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已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腰部不自觉地弓起,双腿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啊啊啊啊——那里太激烈了——”

恰斯卡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甜腻的哭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旅行者的龟头正在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每当龟头碾过G点撞击在子宫口上时,她的小腹就会产生一阵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吸附着旅行者的鸡巴,在渴求更多,完全成为了欲求不满的雌性。

“啪!啪!啪!”

随着旅行者加快抽插的速度,交合处发出清晰的水声。一浪又一浪的快感让恰斯卡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胸部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眼神开始失焦,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摧毁,让她彻底臣服于旅行者的胯下,抛弃之前的一切。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

旅行者继续用力顶弄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撞击都让恰斯卡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大量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高速撞击让恰斯卡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那平时冷静自持的面容瞬间扭曲,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中充满了迷离的色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旅行者的龟头正在不断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肉穴不自觉地收缩,仿佛在渴求更多。她的大腿内侧肌肉不断颤抖,小腿因为快感而绷直。恰斯卡的理智在这样的刺激下逐渐崩溃,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

“啊啊啊啊啊啊——”

旅行者也同样能感觉到她的肉穴正在不断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让他的龟头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他继续用力顶弄着她的子宫口,同时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阴蒂。

“啊~啊~不行了~”

高潮来的如此突然又顺理成章。恰斯卡的身体突然绷紧,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子宫口传遍全身。她的肉穴剧烈收缩,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她的眼神完全失去了焦点,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强烈的高潮。但旅行者并没有停下,他继续大力抽插着,每一次都让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

“旅行者!空!主人!~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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