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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迷失的少女

小说:袜兽使袜兽使 2025-09-03 11:08 5hhhhh 8740 ℃

 金箔屏风在晨光中流转着液态的暖意,缘寿跪坐在和室中央,右手小指无意识抽搐——那是在冻柜中长期受寒落下的后遗症。制服袖口被刻意拉长三公分,刚好遮住手背被冻柜金属边划出的血痕。父亲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成绩通知单,袖扣在檀木桌面上投下孔雀翎状的光斑。“社交需要节制了。”母亲腕间的镯子磕碰青瓷茶托,清冷的颤音惊飞了檐下避雨的麻雀。缘寿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安,盯着自己食指剥落的甲油,想起上周在二手店用三折价购入这瓶瑕疵品时,店员用报纸包裹它的模样仿佛在处理赃物。

  方便上下学所租赁的高级公寓,步入式衣橱的暗格里,塞满精心维护的谎言:起球的真丝睡裙用蒸汽熨出柔光,人造水晶在绒布上排列成星辰的残骸。包包里塞满中古店淘来的吊牌,高仿珠宝在防尘袋里与正品耳坠交颈而眠。当同学赞叹她每日更换的手袋时,总要侧身挡住内侧被前主人烫出的焦痕——就像此刻在涩谷站洗手间补妆时,必须用身体遮挡隔间门板上层层叠叠的援交广告。

  梅雨季节的湿气让假发套边缘卷起,其他千金们的话语萦绕在耳边:“那件Jacquemus的镂空针织衫的针脚真特别。”“父亲去巴黎出差顺便带的。”她对着穿衣镜微笑,锁骨处被粗糙缝线磨出的红痕正在渗出细小血珠。

  缘寿数着补习班退费单上的零,蜷缩在隔间的马桶盖上,手机屏幕幽蓝闪烁,雅虎问答页面停留着“东京JK风俗价位指南”,滚动条卡在某个匿名用户的回答:“双腿张开的弧度,永远比打工时鞠躬的弧度更值钱。”她在厕所隔间偷听过陪酒女的电话,那些黏着蜜糖的字节在潮湿空气发酵。储物柜深处,藏着从风俗杂志撕下的价目表,荧光笔标记的数字在黑暗中像一串磷火,灼烧着制服衬衫下的纯白里衣。

  暮色像滴落在宣纸上的墨汁,在涩谷的钢铁森林间晕染开来。须磨寺缘寿数着收银机里第三十七枚带体温的硬币,便利店冷气在睫毛凝出细霜。玻璃门外,晚风裹挟着柏油路蒸腾的暑气,将“欢迎光临”的电子音切割得支离破碎。穿校服的男生正将安全套扔在收银台,眼神扫过胸前名牌的瞬间,仿佛有无数蚂蚁沿着自己的脊椎爬行。玻璃门中的倒影忽然裂变成无数个不同的自己——涩谷街头举着广告牌的女学生、新宿情人旅馆前数钞票的幽灵、银座橱窗里标价待售的人形模特。子夜零时的便利店休息室,排班表的红圈在止痛药瓶身折射成彼岸花。指甲已被啃噬至甲床,先前用杂志模特唇色遮盖的地方正渗出血珠。

  储物柜里脱下的制服还残留着关东煮的咸腥,她对着手机屏将唇釉涂得过分鲜艳,像在苍白的面具上划开一道伤口。涩谷十字路口的霓虹开始吞吐欲望时,在零花钱被克扣至忽略不计的第二个周末,她终于举起那块硬纸板,油性笔写就的“初夜”二字被夜露洇成畸形的蝶蛹。

  八点十七分,穿校服的不良对着价格牌发出嗤笑,吐出的烟圈正巧框住油墨书写的数字;九点零三分,摇摇晃晃的醉汉,用他的鳄鱼纹皮靴碾过纸板;十点四十八分,她用指甲抠掉最后一位数字,纸屑如同被肢解的樱花飘落在匡威鞋面。在夜幕下,小心地用油性笔一遍遍划去原定的价格,几度降低。即使如此,依然没有等来任何一位真正的客人,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快感受到那种深刻的被忽视的滋味。广告屏蓝光舔舐着她颈后渗出的薄汗,蕾丝颈饰勒出的红痕正在皮下发酵成淤青,像条掐住天鹅颈的锁链。

  当皮革摩擦声刺破凝滞的午夜,先发觉的是霓虹灯在风衣上的铆钉反射出的冷芒,随后便是下摆扫过的空气里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酸涩。面罩女子递来的钞票边缘锋利如手术刀,她并没有想到,在这条街道上,最后的救赎竟然会以这种形式出现。那名皮衣女子穿着简洁却散发出强烈的冷艳气息,手中的现金厚厚一沓,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面罩的碳纤维纹路吞噬了半张俏颜,眼尾朱砂痣在夜色中燃烧。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气质却并不让人轻视。女子把现金递到她的手上,缘寿的心跳加速,在触碰到钞票的瞬间仿佛听见血管里冰棱碎裂的声响,这笔钱,显然足以弥补她此时所缺乏的所有东西,继续维系她的体面。

  皮革手套划过腕骨的刹那,冷藏柜的记忆在皮肤上复苏,便利店的冻霜、过期便当的微酸、还有被体温揉皱的退学警告。面前的女子并未说话,而是拿出手机与她沟通。读着屏幕上的信息,似乎这位陌生女子并非普通的恩客,而是另有深意。逐渐,缘寿意识到,面前的这位佐藤千惠小姐似乎是一位女同性恋,一位不单纯寻求性满足的女性,更像是对某些织物抱有特殊癖好的人。她下意识地轻轻磨蹭了下自己的脚趾,在微微有些闷热的夏夜中,有些汗脚的她早就把鞋内搞得一塌糊涂,脚底的汗意和湿滑的感觉已经不再陌生。站在街头的她,不知不觉中开始挣扎着,无法完全克制那份被金钱和欲望驱使的诱惑。思虑再三,尽管她内心对面前女子的癖好有所排斥,但那些纸币上交错的花纹正将她的底线拆散重新编织。内心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个决定,或许并不那么糟糕。

  电车的钢轨摩擦声在隧道里卷起细小的旋风。缘寿盯着手机屏幕不断跳出的对话框,佐藤千惠的生活碎片正在蓝光中重组:独居的高层公寓、收购她人鞋袜的癖好、每日固定的下午茶时间。当“长期支援”这个词组伴随着具体金额弹出时,车窗外的广告灯箱恰好掠过三菱银行的LOGO,收银台训练出的心算能力正在背叛大脑——每克汗渍换算成的日元数值,正在虹膜投射出财务软件般的柱状图。佐藤小姐承诺,如果这次尝试顺利,愿意提供长期的包养关系。女子翻开自己的钱夹拨弄,铂金卡边缘在顶灯下折射出锐利的光斑。缘寿突然注意到对方颈间的银链——那枚被切割成水滴形的月光石,与自己典当行票据上的照片完全吻合。手指无意识抚上锁骨,那里还残留着自己扯断项链时的刺痛感。缘寿心情复杂,既有期待,又有一丝不安,但一晚的讽刺与冷落让她明白,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定期提供穿过的鞋袜。”佐藤在对话框里输入这句话时,指尖在皮革手套里微微蜷缩。缘寿的匡威鞋应声发出黏腻声响,早已浸透的汗液不断将鞋垫泡软。

  随着俩人了解的不断加深,对她不断传出嘶嘶呼吸声,面罩下的脸庞也是感起了兴趣,但佐藤小姐只是对着自己眯眼微笑了下,月光泼洒在佐藤的眼尾痣上。那颗朱砂色的印记随微笑扬起。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吸引着她无法自拔。缘寿的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方,聊天记录里不断增长的金额数字正在扭曲成漩涡。

  电车播报到站的机械音惊醒了缘寿。佐藤突然将掌心覆在她手背,皮手套的纹路透过体温传递着某种情愫。出了车站,很快就到了佐藤小姐所说的住所。是一个很普通的公寓,外墙上攀着生锈的消防梯,瓷砖剥落成星空图,缘寿从下往上数清了整栋楼只有七个亮着的光斑。虽然有点担心弄出的动静会吵到别的住户,但是佐藤小姐告诉过她自己的屋子墙体有加装隔音棉,一直以来找人做这样那样的事情都没有被邻里抱怨过。

  老式防盗门发出沉闷而悠长的咔嗒声,仿佛惊扰了沉睡的楼道,感应灯应声而亮,昏黄的光芒洒落。门缓缓开启,幽邃的门框内,一股淡淡的酸臭味悄然逸出,佐藤小姐显然所言非虚,她对同性足部的气味情有独钟。门口,鞋柜大门敞开,宛如一个杂乱的舞台,玄关处,鞋袜随意丢弃,宛如落叶纷飞,它们正是那股味道的源头。芭蕾舞平底鞋的缎带缠着登山靴鞋带,漆皮玛丽珍与脏污的运动鞋背对背倚靠。七只不成对的短袜沿着墙根延伸,袜尖统一指向屋内方向,最末端那只被门缝夹住的蕾丝船袜上,还粘着干涸的便利店收银条。酸味如一条若隐若现的半透明蛇影,悄悄钻入缘寿的鼻腔,她下意识地用袖口掩住口鼻,眉头微微蹙起。虽然这些鞋袜的味道与她自己的汗脚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不过她可没有和佐藤小姐一样的爱好,只刚好可以借此赚点钱而已。

  佐藤小姐随意地踢开挡路的帆布鞋,鞋尖挑起的运动袜正巧挂住门把,袜口崩线的模样让她不禁想起前两天当掉的羊毛围巾。月光从阳台晾衣架缝隙漏进来,将十数条悬挂的丝袜投射成吊诡的琴弦。当缘寿的帆布鞋正卡在某只高跟鞋的防水台之间时,鞋柜深处突然划落一只透明的自封袋,里面装着几只袜子,宛如珍藏的秘密被意外揭露。“抱歉,我的收藏品摆放得有些凌乱。”佐藤在手机上轻轻敲出这行字,带着一丝歉意,却也透露着对这份特殊爱好的执着。缘寿注意到所有鞋舌统一被外翻出来,好像某种仪式的姿态。

  在佐藤小姐先前的示意下缘寿没有脱鞋,只是静静地伫立一旁,目睹着她脱下那双设计奇异的高跟鞋。宛如匠心独运的足部艺术品,又似精密的足部刑具,鞋面上的挡带,无一处是从左至右平滑完整地接续,三条弧形硬质皮革片交错于脚背,踝关节处的U形卡扣,紧紧锁住脚踝,仿佛是为了在确保高跟与袜足不离不弃的同时,尽可能地展露着这对袜足的曼妙与柔美。佐藤小姐轻倚鞋柜屈起左腿,从风衣下摆中,缓缓褪下那层连裤黑丝。缘寿心中不禁暗自揣测,她里面不会什么都没穿吧?黑丝与肌肤分离的刹那,发出窸窣声响,宛如撕开真空包装的昆布卷,那织物从大腿缓缓卷落,速度恰到好处。她轻轻将褪下的丝袜揉成一团,填入左鞋腔中,动作流畅而优雅。

  玄关与客厅的交界处仿佛横亘着无形的结界,门口的杂乱毫不掩饰,屋内却依旧整理得井然有序。佐藤小姐赤足踩过橡木地板的声响清脆如碎玉,缘寿的帆布鞋底却在地砖残留的汗渍上打滑。"失礼了"的尾音尚未消散,鞋跟碾过某只翻倒的短靴时发出的黏腻声响,那声音让她想起便利店打烊前拖拽冷藏柜的动静。抬头跨过那道印着枯山水纹样的门槛后,缘寿感觉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抽走一般,在时间的长河中凝固下来。整面墙的亚克力收纳盒里,数百双款式各异的袜子按色阶渐变排列,每双都保持着被脱下瞬间的褶皱形态。佐藤小姐按下墙上的开关,另一面墙中的展示柜里的各式鞋子也显露出来,采用博物馆级射灯照明,闪烁着微妙的光芒,透明展盒前的铭牌刻着从年份精确到分钟的时间。

  穿过客厅展柜,转过一个拐角,随着佐藤小姐打开被称为卧室的地方。门开启的刹那,热浪裹挟着发酵三年的芝士罐头气味撞上面门,直冲缘寿的鼻尖,毫不逊色于她自己双脚的汗酸足臭从中涌出。屋内,在这股热浪中,一名身着雪地靴的少女赫然映入眼帘,她被牢牢束缚在一张巴洛克风格扶手椅上,两旁的两台暖炉散发出炽热的温度。四肢被粗糙的绳索紧紧缠绕,几乎无法动弹,被迫深陷由俩台暖炉构筑的汗液蒸馏场,羊绒袜口溢出的汗渍在地毯洇出盐碱地图。她的脸颊鼓鼓囊囊的,似乎被塞了许多东西,嘴巴和鼻子被布料严密包覆,使得她呼吸变得艰难而沉重。黑色的长袜像沉重的帷幕一样缠绕在她的眼睛上,遮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陷入无尽的黑暗。她的面庞因为因为闷热与压迫而憋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在忍受着无法逃避的煎熬。

  而在另一侧,跑步机上的女人正被迫以配速8狂奔,马丁靴鞋带系着死结,每步踏出都激起肉眼可见的水雾。蒸汽在空中弥漫,于天花板凝结成水珠,晶莹剔透,仿佛随时会滴落下来,打湿她们的发梢与肌肤。她的面庞与少女相似,臃肿而扭曲,一只调皮的泛黄袜脚缀在她的唇间,为她增添了几分凄楚。脑袋被湿漉漉的长筒丝袜套住,被绷紧的面容丑陋而滑稽,她的目光空洞,毫无焦距,充满了无助与绝望。每一次她迈步,固定在跑步机上的铁链便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无形的鞭策,又如痛苦的呻吟,每一步都像是在逼迫她承受更多的痛苦。蒸汽与汗水在她的皮肤上汇聚成一股无法挥散的臭气,随之流淌,蔓延在空气中,令人窒息,紧紧将她包裹。她的全身被这股恶臭侵蚀,被困在无法逃脱的地狱当中,在这无尽的苦难中不断挣扎、喘息。

  当佐藤的脚趾勾起波斯地毯卷边时,铸铁滤网暴露的瞬间,缘寿的鼻腔骤然被灌满海鲜市场腐败的腥潮。通风口滤网堆积的黑黄织物,像是打工的便利店里,被蟑螂啃食的拖把头。被这个令人作呕的景象惊吓的晃神的缘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随即失控般地向玄关狂奔而去,试图逃离这充满恶心与危险气息的压抑空间。

  但刚拐过转角,还没没跑上俩步,一幅骇人的画面映入眼帘——门口玄关处,一条长着俩个脑袋的巨大黑蛇正盘蜷在鞋袜堆上吐着信子。左边蛇首正撕咬着沾满汗渍的芭蕾舞鞋,右边蛇信则卷起一只脱线的船袜。鳞片摩擦的沙响混着木板的共振交织成刺耳的噪音,蛇影慢慢向她逼近。颤抖的后退着,直到背脊靠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佐藤小姐。当冰凉的皮革手套贴上后颈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佐藤小姐开口了:“那是我的半身。”话语低沉而沙哑,仿佛与毒蛇吐信的嘶鸣相似,一双淡金色的蛇瞳在黑暗中交替明灭,冷冷地盯视着她。他补充道:“别担心,没有我的命令,它是不会伤害你的。”佐藤的食指正隔着衣物轻柔地按压摩挲她的锁骨,那触感既冰冷又让人心悸。缘寿双唇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见佐藤“小姐”的双臂环在她的胸前,脑袋轻靠在她的肩上。被半抱半拉地带回卧室的轨迹上,帆布鞋在地毯犁出两道潮湿的沟壑,一双赤足在木地板上留下梅雨季青苔般的印痕。

  随着卧室门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缘寿这才如梦初醒,双腿一软,猛地跪倒在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哽咽的哭声掩不住她的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哭喊着求饶。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佐藤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巨蛇,只能将目光紧紧锁定在面前那两个正在不断遭受折磨的身影上,用颤抖的声音向这个冷酷无情的变态恳求着。然而,她的恳求并未换来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回应她的却只是冰冷的命令,佐藤无情地要求她脱去全身的衣物。

  缘寿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的心脏也在剧烈颤动,在呜咽中啜泣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机械般地、艰难地褪去衣物,双手无助地遮掩着自己的胸脯和下体的隐私部位,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在这无尽的恐惧中寻得一丝安慰。佐藤的目光如冰冷的刀锋扫过缘寿的身体,随后指了指一旁的那张床铺。

  床上,汗渍已经浸出了一个清晰的人型痕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挣扎与痛苦。在床铺的四个角落里,各有一条锁链与皮扣,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却恐怖异常,与那个四仰八叉的人型汗渍的双手双脚相互对应。

  缘寿乖乖的用手拭去眼泪,缓缓躺上了那张带着汗渍痕迹的床铺,感受着脚底传来的丝丝缠绕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她带着哭腔,声音中满是颤抖与无助恳求着佐藤不要将自己喂给那条可怕的蛇。闻言,他轻轻抚了抚缘寿的头,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怕,不会的。” 然而,就在这句话音刚落之际,缘寿的双腿突然被那条蛇紧紧包裹,一股熟悉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袭来。那条蛇化作了一双连裤袜,紧紧套住了她的双腿。佐藤的动作娴熟的将她的双手与双脚锁住,拉扯成了一个与床上汗渍人形完美重合的姿势。

  心中涌起一股无可言喻的恶心,缘寿被动地感受着那股床铺上冰冷的触感与潮气,仿佛有千万根冰针在刺挠着她的肌肤。佐藤将她褪下的内裤粗暴地塞入其中一只已经吸满了她足汗的棉袜里,紧接着,那只带着熟悉酸臭气味的泛黄起球棉袜被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几道胶带牢牢封住了她的嘴,比她打工时的封箱作业更为熟练。当织物侵入齿缝的瞬间,缘寿的脑中开始放映倒带的记忆胶片:几小时前便利店地板黏着的口香糖残渣、几天前当票上晕开的茶渍、去年初雪母亲遗落在庭院的丝绸手帕。酸腐的分子透过喉咙与鼻腔,无情地在她的神经中肆虐,原来羞耻的气味尝起来是这样的味道。

  另一只袜子则被用来压住她的鼻子,同样用胶带紧紧固定。那令人窒息的恶臭几乎让缘寿喘不过气来,她的双眸中充满了绝望。压力与缺氧迫使着她急促呼吸,努力嗅闻着自己那令人头昏脑涨的足臭。那双被脱下的帆布鞋一左一右地被放在缘寿的脸庞两侧,紧紧贴着她的脸颊。耳朵陷入帆布鞋腔的刹那,她好像听见自己在休息室内啃噬指甲的回声,那些被汗液软化的角质层正在湿软鞋垫的褶皱里生根发芽。尚且温热的雾团从鞋口的缝隙中冒出,轻抚着她的面庞。

  视网膜上漂浮的黑色噪点逐渐聚合成汉字形状——那是新年参拜时抽到的凶签判词,此刻正在缺氧的视野中循环播放。

  一条沉甸甸的被子如同厚重的铅幕,狠狠地砸在了缘寿的身上,将她完全掩埋,仿佛那下方已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只有一片死寂与沉闷,完全看不出其下还有一位少女。随着一声细微而微弱的“滴”声,宛如来自地狱的电气之音,缘寿猛然感觉到,那被子与床垫开始不断地变得炙热,温度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迅速飙升,让她感到窒息。闷热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爸爸......妈妈......哥哥......姑母......我好想你们......”每个人,都像是她用生命最后的力气在呼唤,充满了无尽的懊悔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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