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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冬天(清道夫x普罗旺斯)

小说:看看她们! 2025-09-03 11:08 5hhhhh 1930 ℃

清普的县城文学。

有:小学生文笔,严重OOC,很难看的肉,请注意避雷

女人微缩着头窜进餐馆的时候,小小的饭铺里只有两个人了。

老板娘和女孩面对面坐着,姑娘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写得认真;帮手的阿红下午早早告假回家,还好没什么客人,老板娘目光空空地看着门口,天沉沉地黑着。

女人就这样窜了进来,搓着手,往手心里哈气。

“还有饭不?”女人脸色掩不住的疲倦,“放心,我肯定付钱。”眨眨眼,咧开嘴笑,松动被冻得有点僵的脸。

姑娘抬起头,眼睛亮了亮:“妈!”

//

女人是真饿了,一碗面呼噜呼噜吃得山响。“又没人抢,你慢点吃。”老板娘劝她。普罗旺斯嘴巴塞得满满的,鼓起的双颊认真地咀嚼,眼睛扫了一圈。“阿红呢,先走了?”把东西咽下去,普罗旺斯目光回到对面人的身上。

“嗯,我看今天没啥人,就让她先走了,有客人来了姑娘能帮我,也不怎么忙。”老板娘垂下眼。

“哎……辛苦你了。”

“我哪儿辛苦?倒是姑娘多辛苦些,客人隔一会来一个,来一个就得招呼——这会还没写完作业呢。”老板娘把头侧过去,看到在另一桌写作业的小姑娘,手把零散的发丝别去一边。

普罗旺斯抱歉地笑,“清……”把清道夫的手揽过来,“我回来晚了……高速路上碰到车祸,堵了好久。”清道夫感觉手腕一沉,缩回来,手脖子上晶莹剔透的一个玉镯子。

“哎呀!”清道夫小声惊叹,忍不住去打量手腕上的玩意儿,“可贵了吧,乱花这钱。”嘴上责怪,脸上没一点生气的表情。

“喜欢吗?我觉得你戴这个会好看。”

清道夫没点头也没摇头,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

让她们等得太久了,三个人一块回家的时候,姑娘牵着普罗旺斯的手,困得小脑袋一点一点,跟小鸡似的。普罗旺斯去瞄姑娘头顶,上了初中,身子开始抽条了,去年这时候才刚过耳朵,今年就快和自己一样高了。刚领回来的时候,还只是那么小一个呢。

自己是不是真的上年纪了?总止不住回想以前的事。姑娘是清道夫治好了脑袋里长的东西之后,和普罗旺斯一起领回家的。阿清说,从阎王那捡回一条命,总得做点什么当回报;阿清说,她去福利院里第一眼就看到这个娃儿,那么瘦那么乖;她说,在小孩儿堆里看她,娃儿就在角落里,隔着其他孩子,看我。说不下去了,三个人抱在一起流泪,一个哭得响亮,两个悄无声息。

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哭了,专心走路。街上的雪已经被扫过,堆在人行道上。安静得很,人走在雪上,能听见踩着雪发出轻轻的声音。清道夫摸了摸鼻尖,感到微微的湿意。

“又下雪了。”

雪在这个夜晚又落在这座城市,安安静静地落着,落在她们每个人肩上。

//

回到家,普罗旺斯在玩卫生间请清道夫把自己身上搓了又搓,好些天没洗澡了,都不好意思和人家亲热。穿上新衣清道夫给她新买的睡衣,正合身,两具热热的身子在被子里贴到一起,屋里暖气也还足。真想和她这么一直过下去,而且肯定能一直过下去,不是吗?那些该吃的不该吃的苦都吃过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啥时候再去出去啊?”清道夫问。

“这回在南方跑了好几趟,挣了也不少了,偷点儿懒,年前就都不跑了。”

“那挺好。”

普罗旺斯又想了想:“过两天去串串门吧?好些人小半年没见了。”

“行。”

“在南方杂七杂八买了一堆特产,到时候拿点给她们送去。”

“嗯。给阿红也送点儿,她干活可卖力呢。”

“当然。灵儿姐送不送?”

“送吧,她没少辅导娃儿功课。”

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干脆把朋友们叫到家里来,一块吃顿饭,热热闹闹的好。聊完这个,清道夫又问普罗旺斯这趟都去了那些地方,有没有遇见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聊着聊着,一会儿没回话,清道夫侧过头看,普罗旺斯已经睡着了。真是累了,脸都瘦了点,显得黑眼圈格外大。清道夫借着床头灯再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人,放松的脸上,依旧有抹不平的皱纹。都一样,和普罗旺斯都不年轻了,清道夫伸长手臂关了灯。她以前也担心自己变老了怎么办,遇见普罗旺斯之前,没想过能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过。有一个人一起变老,有种莫名的安心。

一个人肯定也能过,这些年普罗旺斯没少在外面跑,不还是自己——和姑娘——过来了?只是偶尔觉得缺点什么。这么多年,早就把两个人在一块过日子看作理所当然。

清道夫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想,等困意慢慢泛上来,陷进厚软入丝绒般的黑暗里。

//

天不亮便起,清道夫习惯了的。轻手轻脚,但普罗旺斯还是醒了:“不再睡会儿……外边可冷了……”轻轻去拉清道夫手指,和小孩儿撒娇似的。估计普罗旺斯连眼睛都没睁开,清道夫弯腰亲亲她额头:“你多休息会。”

普罗旺斯有点不乐意地哼哼,不愿意松开清道夫的手:“和我再躺会呗……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干活。”

“平时都这个点起,习惯了……”

“今天破例好不好?”普罗旺斯拉着清道夫手臂,让她躺回被窝里,没怎么挣扎,知道她也动摇。刚躺好,普罗旺斯就黏了上去,离得那么近,黑暗里,清道夫感觉到普罗旺斯的发丝掠过脸颊和嘴唇。然后脖子上感觉到小小的湿润。

“普罗旺斯……”清道夫抚摸普罗旺斯的头发,穿过指间的发丝有些干枯的感觉——不过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手太粗糙。被唤到名字的人抬起脸,清道夫对上她的眼睛,早就没有懒散混沌了,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下巴也感觉到熟悉的、久违的湿润,接着是脸颊,普罗旺斯小心翼翼地,怕亲错了位置。清道夫不喜欢没刷牙就亲她嘴唇。

“清……真喜欢你陪着我……”热气打在清道夫耳朵,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整张脸都慢慢热了起来。

“说话总这么客气干啥……”清道夫伸手搂住普罗旺斯脖子,任凭爱人在黑暗中熟练地摸索。

“就爱这么和你说……”双唇吻在锁骨,用唇舌勾勒锁骨的走向。亲得又慢又轻柔,想用吻来唤醒清道夫的身体。手抚过爱人后脑,中长的头发、小小的耳垂、嘴角的痔,真想一直吻下去。

一路滑落,从睡衣下摆钻进去,身体都藏在被子下,只用温热手心去感受线条与轮廓。小腹柔软地隆起,模糊地感觉着肋骨处小小的颠簸,到堪堪一握的圆润胸脯。真好。想起来阿清刚病愈时,手摸过她身体,骨头硬得硌手。

普罗旺斯修剪圆润的指甲扫过清道夫乳尖,慢慢绕着圈,尔后手指搓捻起顶端那颗乳粒,在饶有兴趣地逗弄下,感受那一点慢慢充血挺立。房间里太安静,清道夫的喘息清晰可闻,伸手,把普罗旺斯抱紧。

“别胡闹……姑娘……在隔壁呢……”清道夫贴着普罗旺斯的耳朵,半警告半哀求地说悄悄话。

“没事儿……我们偷偷地……不会吵醒她……”普罗旺斯舔了舔清道夫耳垂,感受到清道夫身子发颤,自己何尝不是呢?“可能被孩子听到”,一想竟然让人感觉如此兴奋。

“那……你快点儿!”清道夫像是下定了决心,竟然主动把胸脯往普罗旺斯手上送。一手握不住,白软的乳肉蹭到小臂上。

手慢慢滑下,安慰似的,摩挲清道夫小腹上的肌肤,带到腰胯,颇有些丰润的曲线。褪下些裤子,手指来到腿心,湿热而隐秘。“可以吗……清?”手指拨开花唇,发现早已湿润,爱人太久没回家,身子敏感得不行。没等回答,擅自挤进去两个指节,清道夫头脑还有点迷糊,直到一根手指完全进入穴儿,才低低地叫:“普罗旺斯……”

“对不起……我是不是急了?”普罗旺斯带着歉意去吻清道夫额头,手指抽出来,捏了捏充血的阴蒂,在穴口揉弄。

“啊……你……你快点……”清道夫声音低得快和蚊子一样,“我……我身子想你得很……”

“好。”普罗旺斯的手指又欢快地游进花穴里,像鱼儿一样,四处探着。她的身子最熟悉不过了,普罗旺斯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的那点,勾勾手指,清道夫扶着自己肩膀的手立刻抓紧了些。手指在穴道里熟练地进出,频率又快又急,下足决心要把女人快快地送上高潮。

“嗯唔……!”快感来得太急,清道夫的手还没来得及捂紧嘴,一声呻吟就先冲出齿关。两人都愣了愣,普罗旺斯没忍住笑了下,手上稍微一慢。清道夫把脸埋进爱人颈窝,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像熟虾,手紧紧盖住嘴,怕自己稍微放松,呻吟就被隔壁房间的女孩儿听见。但细碎的喘息还是泄出些许,像专门给普罗旺斯听的,这让普罗旺斯心情颇好。更加卖力地,把清道夫腿心操弄得一片粘腻。

可惜没开灯,普罗旺斯觉得有点可惜,真想看看阿清现在的脸。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深处搅弄一阵,普罗旺斯突然感觉到穴肉紧紧绞住,一股热液涌出,连掌心都被浇湿,清道夫松开捂住嘴的双手,小小地喘歇着。腿根颤抖,已经到了高潮。

有点手忙脚乱,清道夫伸长手臂去摸纸巾。“我……我不知道……这次水这么多……”高潮过后的清道夫还没完全缓过来,忙乱地把纸往下塞,擦拭着。

“放心吧。”普罗旺斯伸出手,清道夫的唇上感受到湿润,“没有打湿其他地方。”清道夫舔了舔手指,意识到上面的液体是什么,脸烧得更热了。

“好喝吗?”普罗旺斯笑意都藏不住,“我可喜欢了。”

“你……哎呀!”

//

总之,今天小饭铺开门比以往迟了一会儿,不过并无影响。“阿清姐!”阿红进来,摘下围巾脱下厚外套,和老板娘打招呼,随即注意到也在后厨的普罗旺斯,“普姐回来了?”

“诶——阿红来啦?”清道夫走出来,手在围裙上揩干净水,红看到清道夫换了件高领毛衣,不过没在意。清道夫扭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又看看门口。没过多久,小姑娘甩着马尾辫就走进来了。

“妈!——红姐姐!”小孩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好听。姑娘从小学开始,早餐都在这吃,豆浆油条。

不一会,姑娘吃完早餐,背起书包准备去学校——就是过去两个路口,方便。普罗旺斯擦了擦手,穿上外衣站在姑娘身旁。

“妈,我自己去就行。”

“也不远,一块走会儿呗?”

于是普罗旺斯和姑娘并肩走着,两人走过第一个路口,普罗旺斯问:“周末,我和阿清想请我们的朋友在家里吃个饭……你觉得怎么样?”

“哦哦。”姑娘点点头,“挺好啊。灵儿老师会来吗?”

“嗯,请的都是熟人,你都认识:灵儿老师、阿红、月禾姨……”

姑娘点点头:“挺好呀。妈也想自己的朋友们了吧?”

“是。”普罗旺斯笑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孩子总有种天真而且准确的直觉。“你愿意参加吗?”普罗旺斯问她。

姑娘歪着头思索片刻,摇摇头:“算了吧,我有点儿听不懂你们聊的东西。”走了一会儿又补充一句:“而且有我在,你们是不是有的话不方便聊?”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周末晚上去同学家过夜,行不?”

“行。去xx家吗?”

“应该是——就到这吧妈,我进去啦!”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校门口。

普罗旺斯目送姑娘进了学校,转头,走回去的步伐都轻快几分。看着人行道上的被扫出来的雪堆,一个个堆在路旁,就像她在南方的公路上行驶时,车窗两旁绵延不断的山陵。

普罗旺斯回想起来,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冬天,那时候清道夫脑袋里的东西还没被切除,两个人到处求医问药到了这地方,去医院的路上,清道夫低声说,这些雪堆真像一座座坟。

——又想起来去年这时候,姑娘看到一座座雪包,抬起脸问自己和清道夫,能不能去堆雪人。

哦,到饭铺了。

//

周六晚上的聚餐大家都吃得尽兴。几个人原本不怎么喝酒,也喝了大半瓶葡萄酒。宴罢,把客人们送走,再打理好卫生,不知不觉又是深夜了。

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一般,喝点就上头,可普罗旺斯还是没忍住与大家共饮。清道夫一回头,发现普罗旺斯已经躺在沙发上,脸颊一片酡红。或许是醉了,或许是累了。

“回床上睡啊?”清道夫摇了摇普罗旺斯肩膀。女人睁开眼:“好……阿清拉我一把好不好……”

清道夫伸手去拉,拉几下拉动,自己却在卸劲时候被普罗旺斯一把拉进了怀里:“唉……!”

佯怒地瞪了普罗旺斯一眼,才发现她眼神还算清明,真狡猾。清道夫挣扎着想起身,又被箍住了腰。

“抱一会……”普罗旺斯松了手,清道夫也没起身,胸膛贴着,安静地感受普罗旺斯心跳。

“真粘人。”清道夫轻轻笑,“比姑娘小时候还粘我。”

“那不一样嘛……”普罗旺斯小声抗议,“姑娘还没到和你分开那么远、那么久的年纪……”

“这么黏我,在外面又不见你每次打电话打久点……”

“长途电话费可贵呢……呀!”

清道夫轻咬一下普罗旺斯嘴唇以示不满:“不差那点钱!”

“也怕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普罗旺斯挠挠头,抱着清道夫坐起来,“白天担心你太忙——我不是给你打过几趟电话,那时候你忙没接到吗?——晚上我有空的时候又怕你已经睡下了……”

“没什么不是时候的……我们有的是时候,不是吗?”

像蛇一样,原本坐在普罗旺斯腿间的清道夫一路滑落,直到仰视普罗旺斯。双腿被撑开的普罗旺斯有点愣,咽了咽口水:“清……”

清道夫挑挑眉毛:“我好像……喝醉了。”夜还很长。

水蜜桃。清道夫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这样形容普罗旺斯泛粉的脸。都不算年轻了,可还是喜欢,法令纹、鱼尾纹,脸上细小的沟壑是否有改变些什么?清道夫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单膝跪着,半闭上眼,信徒一般的姿势,用唇舌去供奉。

靠得如此近,鼻尖传来成熟女人的气息,舌头覆上穴口,在周围舔过一圈。普罗旺斯经不起挑逗,扭着腰,把微张着的深红蚌肉往爱人嘴里送。

“清……想你……舔舔我好不好……”

舌头舔上湿软的肉缝,熟练地进入,在穴儿里舔了一圈,带出越来越丰沛的水液,边吸吮边用舌尖勾舔着。

“哈……进来……再深点……”普罗旺斯从来都不吝表达自己的快感,声音或许不再娇媚,但是变得温润柔和,别样的诱人。

花液越流越多,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溢出。普罗旺斯低声叫着清道夫名字,抚着她头发往自己腿心推。普罗旺斯满是水汽的眼睛看下去,爱人在腿心舔吃得啧啧有声,朦胧中似乎看到她鼻尖都有液珠,清楚地感到自己身体像是慢慢被点燃……是清道夫滋润了自己,还是自己滋润了清道夫?

身下人松开嘴,舌尖拨弄一下肿胀的阴蒂。

“清……!”

普罗旺斯的声音听起来泫然欲泣,闭上眼,任由清道夫摆弄。

牙齿轻咬住被舔得东倒西歪的的阴蒂,手慢慢摸了上来,顺畅地插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好舒服……”普罗旺斯呜咽着,穴里流出更多的水来,“好棒……好喜欢……”

被快感一点一点淹没,普罗旺斯享受这样的沉沦。难以遏制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蜷住脚趾,想要流泪,想要纵情地呻吟。蜜液尽情洒在清道夫红润的脸上。

清道夫对普罗旺斯笑笑,明明脸上的水液都没有擦去,就上来索吻。吻得太深太纠缠,直到两个人的身子都陷在沙发里。

“累了吗?”清道夫捧着普罗旺斯的脸,柔声询问。

摇摇头。时间还有很多,今天快结束了,可这辈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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