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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爱症候群——兴登堡的赤链枷锁与不沉之誓(下),2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09-03 11:08 5hhhhh 9520 ℃

鸿图一手逗弄着兴登堡雪峰上的蓓蕾,一手挤按着穴上早早勃起的蚌珠:“需要的时候就喊我过来让我射给你,不需要的时候就怎么也寻找不到你……是不是很过分?”

“哈…啊……嗯啊啊❤……”兴登堡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鸿图手指揉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别……不要……我不想……”鸿图进攻愈发凶猛,兴登堡“呜咿”一声,腿根一夹,穴口溅出一道水线,被鸿图捏弄到了高潮。

然而高潮不是结束,鸿图依旧在按压搓揉千方百计继续玩弄兴登堡的露珠:“兴登堡的阴蒂真是敏感呢,才一分钟不到就去了。”

“真别继续了……快停!我已经高潮了……”

鸿图含住兴登堡晶莹的耳垂,舌头旋转撮吸:“真的希望我停下的话……就反抗的激烈一些啊,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希望我停的吧?你喜欢被我轻薄的吧?喜欢的话接受不就好了吗?”

“契约者好狡猾……等下……等下!……呜!”兴登堡凤仙花般鲜红的瞳孔瞬间紧缩,腰腹连挺,又一道水箭射出,再次达到了高潮,多时没有被男人滋润,身体竟如此的……

鸿图终于松开被开发至虚弱的蚌珠,嘴巴含住冷艳魅魔高耸雪峰上的鲜红蓓蕾,双手自由的爱抚兴登堡全身。

舌头沿着双乳不断向下,舔过腹肉与肚脐,分开笔直修长的玉腿,将胯间神秘的芳溪桃源展露出来。

鸿图两根大拇指将玉户分开至极限,兴登堡穴口与内部食道的腔肉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不管怎么看,里面都相当漂亮呢。”

兴登堡回过神,立即夹紧大腿,双手抵住鸿图的头顶,羞耻无比的道:“你别看!不要剥开!”

鸿图反问道:“为什么?有什么不行的,我以前也没少看吧?都不知道进去过几次了,今天怎么突然纯情起来了?”

说完,鸿图顶着兴登堡的双手一口将美穴整个含住!

魅魔玉手抓住鸿图的头发抽搐般紧了一紧,随即浑身瘫软。粗舌分开两片柔嫩的蝶翼,重重的点在凸起的小肉粒之上,引发了滚滚春潮,汩汩流出的蜜汁带走了她浑身的力气,嘤嘤轻喘的美人比花更娇。

男人舌头顺着兴登堡腿间的缝隙与沟壑上下来回舔动,舌尖对着柔嫩的肉蒂儿左右挑逗一番,又将它向着肌肤内里顶入进去,逗得冷艳魅魔难耐地不停挣扎扭动着腰肢,偏偏又似在加力迎合,兴登堡两片如蝶翼般的蚌肉是鸿图见过的阴唇形状中是最具美感的,他将两片花唇分别含入嘴中吸嘬,他知道这招魅魔向来极爱。

“不要!一开始就这样……太犯规了❤!❤啊❤!!”

果然,兴登堡当即娇躯颤抖不已,不但大股大股的花汁如同潺潺溪水流出,高潮的失禁连带着尿液也从上方挥洒出来,两片花肉亦像是蝴蝶振翅在鸿图口舌舔舐之下不停地开开合合。

兴登堡艳躯酸软无力,急促的呼吸都难以填平身躯对于空气的需求。

‘……好丢人…居然被他给舔尿出来了……’

鸿图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下贱,明明自己拥有将这男人搓扁揉圆的力量,却主动顺从于身为雌性的快感,以至于对他的侵犯不但不抵抗,反而相当迎合,这些都是以前不曾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遇到他就不一样了?

等到鸿图顺着肉缝重重一舔,舌尖再划过敏感的会阴,分开丰腴的臀肉点中后庭穴,扫刮着细密的褶皱,兴登堡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如泣如诉的媚吟!

只觉下身传来的电流将全身都麻得酥酥的,状态飘飘欲仙,仿佛只有男人舌尖触及的那一点才是灵魂飘归之所,尽显弱不胜衣,无力抵抗的娇态。

鸿图不停地用舌头从幽谷舔到后庭,时不时还用嘴紧紧吸住,将魅魔胯间两处妙穴都伺候得周到。

“……!!”

兴登堡银牙紧咬丰润的下唇,控制住自己淫荡的呻吟,然而艳躯一抖,又是泄了一回!魅魔蜷缩着娇躯,看上去柔弱无比,鸿图心下略有触动,将兴登堡揽入怀中,肉棒抵住她的穴口不断上下摩擦:“兴登堡,我喜欢你,把你身子全都交于我吧!”

兴登堡半阖着瑞凤眼,檀口不断吐着麝香,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要……”

“……”鸿图脸色僵硬,没有一丝犹豫,下身用力一顶,通体火烫的巨型肉棒破关而入,一枪直贯粘稠湿泞的食道。膨胀硕大的龟头,狰狞缠绕的血管摩擦着兴登堡凹凸有致的腔壁,一下子插到离兴登堡敏感点最接近的位置!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鸿图早已知晓兴登堡的食道实际上是不能感知快感的,他也知道兴登堡和他做爱时的快感并不是假的,稍一推断便知是自己的肉棒隔着一层软肉捅到魅魔的好球区了,他摸清了兴登堡各个敏感点的位置,刚一插入,兴登堡便抑制不住地尖声高叫。

“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中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失去战力也没关系,我会养你的…”

鸿图通过系统知道兴登堡对他的好感度已经到达了90,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倾心于他,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献出她的子宫?鸿图一时想不明白,只得耸动着腰杆,将肉棒密频地在食道之中狠狠抽送,一边从后抓住兴登堡一对悬吊的硕乳揉搓挤压,嘴唇雨点一般亲吻啃咬着光洁的玉背,一切的动作都反应出他对兴登堡强烈的占有欲。

“嗯……真是…狡猾的男人,嘴上说着…喜欢我…唔……但除了我需要进食的时候……有一次你主动过来吗?”兴登堡感受着鸿图无边的欲望,那股雄性的气息将她从重重包裹,而粗大的肉根一次次地深入体内,将她从内到外尽数地占有……即便如此,她嘴角还是露出不屑中带着嘲讽的笑容,责怪着男人对她的虚情假意。

体内泥泞不堪的阴道不住收紧又放开,细密的肉芽像是一张张小嘴想要捕捉些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只能不断空转。这具强悍的恶魔之躯伺候起男人是这么的令人快爽,兴登堡在战场有多残暴,在床上就有多温顺,他肌肉结实的小腹高频地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峰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着男人冲刺的雄浑力道,肉棒的侵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即使不在阴道,不断受刺激的花心依旧汩汩倾泻着爱欲的蜜汁。

“狡猾?!”鸿图气极反笑,下体侵犯的更加用力,“我能有你狡猾吗?你除了进食的时候,心情好点的时候理我一下,平时有一次是因为其他原因找我上床的吗?实际上我才是满足你欲望的工具吧?”

鸿图用他那粗硬大屌在魅魔腔道中横冲直撞,用蛮力发泄被兴登堡长时间无视的憋闷,享受着美人狭窄的食道。

肉棒即使隔着一层软肉都记记撞在兴登堡娇嫩的花心上,快要把她的魂魄撞散了,每次插入,让她美得说不出话,却又感觉好像还差些许,让自己无法真正登临极乐。

“……你…我…啊!…”兴登堡逐渐语无伦次,香舌爽的打颤,“我给你…时间和你的相好们混呀……我就是一只偷腥猫,也配吗?……”

鸿图急速收腰,将涨成紫红的浑圆龟球抵住兴登堡微微翕张的优美菊口,不由分说一杆入洞,肏的魅魔柳腰狂扭,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肉棒肆虐!

“你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不给我还能给谁?我不允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鸿图完全沉浸在兴登堡的魅惑光环下已经彻底癫狂。

“啊……哈……”兴登堡口含哭腔,不知是爽到愉悦还是悲伤,“事到如今……还想要我变成你的女人吗?太贪心了!”

“难道你还期待着我说出‘最爱契约者了!’这种肉麻的话吗?”兴登堡哀婉道,“不可能!你的爱是有条件的,我要的你给不了我……”

“哈?!真的很像魅魔的作风呢,用你的骚劲勾引男人无条件付出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吧?!”

鸿图红着眼,“你不就是怪我那天没有留下来陪你吗?不管选多少次,我都会离开,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你是外人!”

“这就是答案,我亲口说出来了,你满意了吗?”

兴登堡听到鸿图的直言浑身震颤,失去了全部力气和指望,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一层灰色,任由菊肠肛道接受着鸿图充满兽欲的强劲冲刺。

男人口舌不断舔舐她妖艳的粉面与胴体,里里外外玷污着冷艳魅魔,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充满淫悦的羞耻高潮,让她魔鬼性感的丰美身躯不停……不停……不停抖动抽搐,在淫靡快感的波峰之下和无助的哀痛之中忘我悲鸣,只有这样,他才有一丝得到的幻觉。

从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凌晨,鸿图肏遍了兴登堡身上每一处肉洞,在她体内体外撒满充满兽欲的种子,各种意义上将魅魔喂了个全饱。

即便如此,回过神来的鸿图明白自己表现非常失败和失策——自己完全没有征服兴登堡,只是重复着以前的行为,一遍又一遍使用她的肉体,然后在食道射精而已,没有一点改变,他们肉体负距离的接触,心却难以接近。

望着兴登堡背对着他的娇躯,鸿图神情复杂,他好像开始有些理解为何兴登堡无法下定决心将身心交付于他。

他本以为兴登堡是吃他妻子们的醋,所以不愿,仔细分析一下应该并不是,最直观的一点便是经过系统认证,兴登堡的好感度不是假的,90点好感度即使没有到达顶点,也和至死不渝的爱相差不远了,不可能会因为吃醋而放弃自己的向往。

昨夜兴登堡表现的相当被动,和往昔有些古灵精怪的床上作风完全不同,再结合性交就会丧失力量的特性……谁能想到手段残暴,脾气变幻莫测的兴登堡有可能是个在爱人面前缺乏安全感,甚至有些自卑的女人?

他本以为兴登堡的性格底色更接近镇海,都属于相当骄傲的女人,只是镇海把骄傲隐藏在温婉之下,兴登堡则直接将傲慢写在脸上。镇海的骄傲源自她的智慧,即使没有力量,她相信自己依旧能呼风唤雨,兴登堡的骄傲来自于她的力量,如果失去力量,她没有自信自己能吸引他人,兴登堡的骄傲更像是保护色,掩盖自己的不安全感,特别是骄傲的久了,连本心都骗了过去,但她这份不安全感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表现的尤其明显,因为她说不定真的考虑过失去力量的可能性。

鸿图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兴登堡的人生经历塑造了她的三观,兴登堡没有自信失去力量的自己能继续吸引鸿图,她没有自信除了美貌和力量以外鸿图还能喜欢她什么,环绕在男人身边的尽是有力量有颜值的舰船,如果自己仅剩颜值,那迟早会被边缘化的,另一方面她虽然有办法保存力量,但她又期望着鸿图能不仅仅因为这两点而喜欢她。

然而矛盾的她又不相信鸿图的承诺,认为一无所有的自己终将被他背叛,她太怕拒绝和失望,除了进食以外她也找不到其他不会被鸿图拒绝的私下见面的理由。

昨夜兴登堡所有话语的潜台词一直在向鸿图寻求着保证,就像逼爱人发誓的小女人一般,即使是口头的保证能巩固她的安全感,只是鸿图被她的媚惑勾引的太上头了,满脑子除了肏穴还是肏穴。

不得不说鸿图现在射完精后思维就是敏捷,然而自己已经对兴登堡说了过分的话,她本就多疑的心思更加固执的相信自己终将孤身独立于世。

“兴登堡?”

没反应,不知是没睡醒还是不想搭理他。

“魅魔?”

“偷腥猫?”

恶魔长尾尖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鸿图的脸颊,将他抽的人仰马翻。

……

过了一天,第八舰队出击前,鸿图看见那位发红如血的恶魔依照军令出现在他的舰队里。

‘想不到……她还愿意过来。’

自己既做了伤害她的事,也说了伤害她的话,如此我行我素的兴登堡仍然愿意回到他的第八舰队,不知是对胜利的渴望,还是对他的依恋……

魅魔撇了鸿图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待鸿图走过她身侧时,沉默的跟在男人身后,一起出发。鸿图注意到她捏紧的拳头,不知道兴登堡此刻勉力压抑着内心什么样的情绪发酵。

但不论如何,至少如今,她还愿意和他生死相随,同去同归。

……

两人的关系好像恢复到了从前,鸿图有规律的给兴登堡进食,兴登堡也不再闹脾气,乖乖接受鸿图的投喂,一切都是如常,只是鸿图知道,在兴登堡的内心,有些东西永远留在了那一夜。

两人肉体缠绵在一起,眼神却没有了交流,鸿图看着她如凤仙花猩红的瑞凤眸,什么都无法感知到,里面空洞,深不见底。

‘你到底在想什么?’

————————

9月27号,塞壬发动了一场颇具规模的进攻。

战火纷飞的大海上,波涛在炮火的轰鸣中更加汹涌澎湃。海面上,无数巨大战舰的残骸散落,形成了一幅悲壮的战争画卷。

兴登堡驱使着近百米长的红黑巨兽纵横战场,深入塞壬军阵腹地。

鏖战近一小时,有的战舰残骸半沉于漆黑的海水中,舰身断裂,歪斜地指向天空,有的战舰则完全倾覆,巨大的身躯只露出部分残片,燃烧的铁皮在海浪的拍打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这些残骸周围,漂浮着密密麻麻的碎片——扭曲的铁板、燃烧的燃油、散落的武器弹药……它们随着海浪起伏,诉说着方才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兴登堡的舰装巨兽有一定程度的飞行能力,并且在海上的行驶速度一点不慢,加上充足的火力,即使周围满是敌军,依然游刃有余。

只是人力终有尽,兴登堡再强也只有一个人。

她没有听从鸿图的命令固守阵线,反而冲入敌阵大杀四方,现在消耗甚大,情况变得不妙。

远处,海平线上黑烟蔽日,伴随着轰鸣的破浪声,更多的战舰正缓缓压来,逼近兴登堡。其中还有执行者的身影,远处的天空被战火映得通红,炮弹的硝烟如乌云般笼罩着整片海域,兴登堡知道期待援军已经不现实了,即使她消灭了不少敌方后援兵力,但前线舰队数量庞大,防御阵线的压力虽然在减少但仍然没有更多的余力。

“轰!轰!”

兴登堡操控舰装与执行者战作一团:“呵呵,像你这样的杂鱼,来几个都是没用的!”巨兽一个甩尾掀起滔天巨浪,将执行者及其他护卫舰射出的炮弹尽数拦截。

向来沉默的塞壬说话了,执行者语气机械,语调平缓:“你的进攻欲望下降了37%,弹药已经不够挥霍了吧?”

“……”兴登堡微微蹙眉,当即发射大量炮弹将执行者逼的左突右支,狼狈不堪。随后嘴角微翘,葱白玉指点向塞壬笑道:“又如何?消灭你绰绰有余。”

海面再次激流狂涌,不断炸出十几米高的水柱。

‘看来这一次可能没办法回去了,’看着周围的敌舰越来越多,兴登堡冷媚的妖容相当平静,‘想不到还真被那家伙一语成谶了!’

“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抗命身陷囹吾,战场瞬息万变,你难道指望我来救你吗?”

鸿图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犹在耳边环绕。

兴登堡此刻却并不后悔,她嘴角含笑,其实她对战斗已经没那么渴望了,一切终究只是无聊生活中的调剂。

她之所以抗命,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切都太无聊了。

‘为了解闷而随波逐流没有方向的人生,过的也有些累了呢。’

一想到这点,原本稍微有点意思的战斗和虐杀也变得食之无味。

无聊的战斗,无聊的生活,无聊的一切……

‘战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死亡是什么感觉?有些好奇。’

‘想不到最后一件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是死亡吗?……有些讽刺了。’

海面骤然炸开千吨银浪,舰装巨兽那截布满棘刺的漆黑巨尾破浪而出。足有桅杆粗的尾椎裹挟着咸腥浪沫,在雷鸣般的破空声中贯穿了执行者,她的胸膛像熟透的浆果般爆裂,破碎的骨肉与机械在阳光下划出猩红弧线。

此时塞壬的护卫舰同时喷出橘红火舌,无数发穿甲弹织成金属风暴,将巨兽布满钢甲的侧腹轰出蜂窝状的创口。弹片与鳞甲碰撞迸发的火花照亮了整个海面,混合着硝烟与血腥的海风弥漫出战场之外。

舰装的甲片开始解体,翻涌的浪涛间隐约可见它内部山脉般起伏的背脊。

兴登堡面色平静,舰装看似受伤惨重,实则这些鳞甲都是外附零件,失去作用后解除安装反而可以提高机动性。

但塞壬发射的都是穿甲弹,即使有鳞甲保护,舰装的主体依旧受到了一些损伤。

舰装的结构完整度还有80%,兴登堡勾起染着血色的唇角,纤指凌空轻抬,对着塞壬们的方向,迎着腥咸海风优雅地打了个响指,悠扬的声音飘向远方:“Löschen(歼灭)。”

这道裹挟着油与鲜血气息的敕令尚未消散,前方海域已被舰装的交叉火网切割成燃烧的几何图形。副炮群奏响的金属风暴中,隐约传来她哼唱的《众神的黄昏》选段——那是铁血战舰最优雅的杀戮韵律。

……

激烈的围剿持续了近半个钟头,即使兴登堡这样的杀星,在如此高强度的作战中也开始难以为继,除了舰装外,她的心智魔方一直满负荷的传导能量,身体逐渐虚弱。

“轰轰轰!!”

三发高爆弹精准命中兴登堡的舰装尾部,差点将魅魔甩到海水里。

‘终于到了极限吗?’

兴登堡紧握的拳头无意中将指甲刺进掌心,远处越来越多的塞壬战舰将炮口转向兴登堡,燃烧的海面映出她瞳孔深处转瞬即逝的恐慌,像极了雪夜里被火把包围的应激母兽。

‘这就是濒死的情绪吗?好恐怖!原来……我也是怕死的……’兴登堡有些自嘲。

就在炮口即将发射的瞬间,七道靛蓝色弹道轨迹突然撕裂云层。约克城的舰载机群组成凤凰阵列俯冲而下,精准切断塞壬舰队的矩阵。海平线尽头,在兴登堡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第八舰队战损严重的旗舰劈开巨浪突入战场。

"突击组展开交叉弹幕!三号至七号炮塔切换穿甲燃烧弹!"鸿图的声音通过破损的通讯器炸响,"兴登堡,给我听好了——现在开始倒数,我数到三的时候,朝正前方全力开火!"

‘这是在做梦吗?!’

魅魔紧闭上眼,挤出了数朵晶莹水花,重新睁开双眼的她嘶吼道:“蠢蛋!不是说好不会来救我的吗?!你不要命了!”

然而她的身体已听从了鸿图的指令做出反应。兴登堡将能量超负荷的注入舰装内,巨兽张开钢铁口器,橙红能量束激射而出!

前方数艘塞壬战舰化作星屑彻底消解,竟然出现了突破口!

“全速前进!”鸿图在剧烈震荡中抓住栏杆,"护卫舰全弹发射!约克城,支援完这一波你就撤退!"

银白长发的美妇人听到指令后担忧的看向指挥官,见男人坚定的点点头,约克城不再犹豫,全力轰炸以求给鸿图创造出最好的撤离环境。

兴登堡的舰装动力严重不足,慢慢的和鸿图的旗舰并驾齐驱,兴登堡不再逞强,收回舰装后飞到鸿图的旗舰。

魅魔的质问还凝在唇边,眼角突然映出扭曲的闪光,猩红的瞳孔缩成两点朱砂,喉头滚动的瞬间,她本能地扑向那道身影:"契约者!快躲——!"

钢铁悲鸣声吞没了尾音,旗舰侧舷发生剧烈爆炸,近乎将战舰拦腰炸断!

鸿图在气浪中飘起,那些飞旋的残片疾速穿过他的身躯,原本洁白的军装绽放出朵朵血色的玫瑰。

‘靠!这下真遭重了!’锁骨,肋部,腹部,多达三处完全穿透身体的致命伤,出血量巨大,即使他高达五十多点的体质此刻也感到身体变得有些冷……

"别闭眼!看着我!"兴登堡跌坐在倾斜的甲板上,徒手扒开滚烫的钢板残骸将她契约者残躯拖出,冰凉的指尖被温热浸透,魅魔这才发现自己正徒劳地捂着三处致命伤。

她想起这男人曾嚣张的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若无其事的说要给自己一个家——此刻那些回忆都化作锋利的冰棱,随着怀中逐渐冷却的体温,一寸寸钉入心脏。

‘不!冷静!还有办法……有的!’

兴登堡抱起鸿图,左右眼快速扫视整个战局,她的思维从未像此刻这般敏捷!瞬间心中有了定计。

鸿图忽然感觉好像身体飞到了空中,虽然冰凉却不觉痛苦,反而飘飘欲仙,忍不住呢喃道:“好累,我先稍微眯一会……”

耳边传来魅魔惊恐的尖叫:“不能!!别睡!!睡过去就醒不来了!”

“算我求你!不要……”在一声声泣泪的哀求声中,鸿图失去了意识。

…………

月光像银霜铺在礁石上,当鸿图重新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处稍大的礁岛上。摸了一下额头,一手的冷汗,可见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他看了看身上的伤口,破烂的军服下,那些深可见骨伤口的已经结满了血痂,在月光下宛如蜿蜒的彼岸花。

看来是逆天的体质让自己捡回了一条命?鸿图隐约感觉到不仅是如此,他清楚系统强化后体质恢复能力的极限,一处致命伤还能活,三处致命伤那真的凶多吉少了……然而现实是他活下来了,自己的身体貌似有了点变化,但感觉的又不太真切。

“契约者,你醒了。”

冷淡而悠扬的声音拂过后颈,像被月光浸润的刀刃。鸿图转过头,见到月下的魅魔正在眺望着远方,残破的裙裾在夜风中绽成破碎的黑蝶,她侧脸浸在星辉里,海风掀起鬓角绯色长发,月光顺着锁骨滑落,将那些战斗留下的血痕化作点点朱砂,缀在瓷白的肌肤上,即使暗色的礼服裂开十数道豁口,依然无法削去她魅力分毫。

“你的身体真是神奇,受到了这样的致命伤,居然仅过了半天就能自愈,难怪我能从你身上汲取如此多精华。”

“我们怎么活下来的?”鸿图望向幽暗的海平面。

“很简单哟,”兴登堡降临到鸿图身边,似笑非笑,“我命令你的部下们吸引火力,只要不召唤舰装,雷达就探测不到我,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就不成问题了。”

鸿图看着她残破的礼装,知道逃命的过程并不像她说的那般容易。

“谢谢你。”

“……”

听到鸿图道谢,兴登堡反而月眉微蹙,隐含愁绪。

“为什么?”

“怎么了?”

“为什么要谢我?”兴登堡压抑着胸口翻腾的激烈情感,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不是说好不会管我的吗?你现在的遭遇是我造成的,那些你的部下,也全都因我而死……甚至在撤退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当做诱饵!”

“嗯……”

兴登堡突然揪住他的衣领,猩红的凤眸里闪烁着碎裂的星光:“这样的我,你凭什么要谢?!”

鸿图沉吟片刻,微笑道:“有官方说法和我的真实想法,你要听哪一个?”

兴登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不到鸿图这时候还在插科打诨,手不自觉放松了力道,没好气道:“我当然要听你的真实想法!”

“我想救你,就这么简单。”

简单的话语,却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魅魔心中那扇紧闭的大门……这是兴登堡从未经历过的情感冲击,她不知该如何回应此等期待。

“愚蠢!我……是我害的你落入此等境地,是我害你损失惨重,你不应该想救我的……我不配……”

鸿图没有半分犹豫:“只要我想,并且我认为我做得到,那就值得!”

“值得吗?”看着男人双目中炽热到近乎将自己灼伤的火焰,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赤裸相对,此刻的她头一次感到如此清晰的羞涩……与自卑——在爱人面前,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完美。

如果真的喜欢他,自己这样不祥的存在,还是赶紧消失的比较好……

念头刚刚升起,一张大手便紧紧握住了魅魔的柔夷,打断了她哀愁的思绪。

“!”兴登堡吃了一惊,“契约者,你……”

鸿图不管不顾,将她的手按向自己锁骨处的血痂:“明明想要靠近,却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不该,每次你的若即若离,我都能感受到你内心的退却,这恰恰是你渴望被爱的证明。就像此刻,你明明爱我,却不自觉想要逃离我。”

“不自信?渴望被爱?你是在说我吗!”兴登堡好像被踩中尾巴的野猫,恶魔长尾应激般缠绕鸿图的腰腹,锐利的尾尖却在触及皮肤时不自觉的化作柔软的绒毛,“你这个……自说自话的疯子!”

鸿图淡然的看着兴登堡将他束缚,他知道这个女人绝不会伤害他,甚至怕他伤口破裂,都不敢用尾巴将他抬起。

他自顾自的从沾满血污的上衣中拿出一块怀表对着兴登堡的脸,弹开表盖露出里面碎裂的镜面。

魅魔注意到镜面上倒映着绝美的月色……与表情如迷途孩童般的自己。

“你看,露出这样表情的女人,她怎么会伤害我呢?”

兴登堡连忙捂住自己的面容,努力的发狠道:“你的女人明明有那么多……为什么锲而不舍的接近我?为什么要让我产生期待?!我们本可以只是单纯的契约关系……”

“并不单纯哦,”鸿图双手环住魅魔的柳腰,轻轻将下颌靠在冷美人的肩膀上,“每次你在吸取我的精华的同时,我也在偷窃你的孤独,每次你言不由衷时,你的尾巴总会快速摇摆……你看,现在就是。”

“!!”

听到此言,兴登堡的长尾瞬间僵直,她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与试探:“你胡说……我只是你对妻子们腻味时的调剂,你本就没有像爱她们那般爱我……”

“呵呵,恶魔的谎言比人类的好像更容易识破呢。”鸿图调笑道,“既然你这么认为,不如我们来签订一个新的契约如何?从此刻起,你随时可以中断我和你的雇佣契约,但如果你不选择这么做,而是继续陪伴在我身边……”

鸿图突然露出少年般狡黠的笑容:“那每过一秒,我便要得寸进尺的多爱你一分。”

“如此这般,你还认为我不爱你吗?”

“……………………”

当第一滴雨落在兴登堡修长的睫毛上时,她突然崩溃,发疯般舔舐男人身上那些因她而生的伤疤。

当咸涩的雨水滑入唇齿间时,她才发现,自己不是在撕咬,而是在亲吻,她终于尝到了比鲜血更滚烫的液体,正从自己的眼眶不断坠落……

‘原来……我一直惧怕的眼泪,是这种味道吗?’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为这个男人流了好多次泪而不自知,但这次是她最心动,最安心,最深刻的一次。当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不一定爱上让她笑的开心的男人,但肯定放不下让她哭的男人。

鸿图勾起兴登堡俏若天成的小巧下巴,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张冷艳媚惑、风情独树的妖冶面庞。

被心爱之人如此细致的欣赏,兴登堡沾泪的脸颊飞霞,羞意与爱意并生,不自然道:“你……难道想要在这个时候……”

话刚脱出口,兴登堡便不由得懊悔——自己自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要是契约者听到自己这么说,真的不继续了怎么办?要是以为自己不爱他怎么办?自己若是像以前那般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鸿图没让她纠结,伸出一只手臂环住芳心混乱的魅魔细削香肩,将她按在怀中,强势的拥抱打消了魅魔所有的忧虑。

他一手攀住冷艳美人白皙修长的后颈让她无法挣脱自己的吻,随后舌头仿佛带着一丝魔性侵入她湿濡的口腔中攫住那精致丁香,大肆挑逗缠吸,品味那绝妙的甜美香滑,同时胯下巨物隔着裙裾紧紧顶在兴登堡的私密幽处。

两人热吻了许久,饱尝性感魅魔水嫩唇瓣的柔润触感,又伸出手来隔着衣物抚上那高挺饱满的乳球,见兴登堡红晕满面的化作小娇妻模样,鸿图心中大快,一双魔爪解开她雪颈后衣襟系带。

兴登堡上衣礼服兼具了束胸的功能,所以没有穿着内衣,随着系带解开,礼服变得松散,侧方露出大片雪白温香的乳肉,让鸿图饱览春光。

两人以前无数次共赴巫山,不过在夜雨绵绵,天为被,地为床的海上礁岛上倒是更添情趣。鸿图手伸入衣内尽情揉捏着妖媚魔女的绵软乳球,她的敏感处男人一清二楚,加上手法细腻高超,不一会就将兴登堡爱抚的娇喘起来。

见魅魔逐渐进入状态,鸿图一双大手逐渐加力,挑逗捻动着瓜乳峰顶的两朵挺翘红梅,狂野的占有那一手难握的滑腻乳脂,玩捏的兴登堡娇躯渐酥,一声甜美娇吟不由自主的从樱唇中传出。

‘我竟然在这里……也这么有感觉!’惊觉自己愉悦难忍,兴登堡羞的无地自容,好像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自己就是个不挑地点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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