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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之殇帝城——被曾经温柔的大姐姐肆意玩弄

小说:青天之下 2025-09-03 11:08 5hhhhh 8850 ℃

写世界观把自己写绕进去了,无奈与番外一同发布,请配合番外一起服用谢谢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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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悬停在头顶,折射着晨光的棱角凝固在半空。望舒折桂的手仍保持着抚向绥魅的动作,皮肤表面浮起一层细密震颤,如同被蛛网粘住的蝶翼。

并非只有望舒折桂被静止,鸟兽腾跃、虎豹扑咬、蛇虫蛰伏,这片区域的一切都停下了。

身着玄衣金绣的人影自天地交界处浮现,本是天涯的距离坍缩在咫尺之间。帝苍灵跨步的残影尚未消散于视野尽头,衣角已然拂过望舒折桂睫毛。此方天地的枯黄落叶化作乱花浅草,织出一片春意盎然。

绥魅并没有被这股力量干扰,她最后一次吻上望舒折桂的眉心,将属于自己的传灵玉佩放入须弥戒中。随后施施然站起身“帝苍灵大人,小折桂可就交给你了。我不能在地表呆太久,免得被天察觉。”

“嗯,绥魅,这十三年一直呆在地下真是苦了你了,在帝城再会吧。”帝苍灵抱起望舒折桂“噎鸣、帝江,我们走吧。”

只见虚空被剜开两处裂口,青铜鼎鸣穿透亘古长夜,熔金云纹灼烧现世晨曦。

一枚赤卵破界而出,它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

其本体宛如混沌凝结的赤色天体,无首无尾的球状身躯表面浮动着亿万气旋。

正是帝族的契约兽,掌管空间之神兽——帝江!

青鳞巨蛇游弋显现,其人面蛇身而九曲,通体覆盖青灰色鳞甲,鳞片缝隙中流淌着星沙般的玄光。

双目呈日月轮转之相,左眼映白昼金霞,右眼含永夜银辉,喉部生有十二道环形骨突,对应大地时辰刻度。

正是掌管时间律动之神兽——噎鸣!

两位强大的神兽一齐向帝苍灵俯首:“谨遵帝者敕令。”

噎鸣发力,一秒被拉长到极限,此刻,一瞬既是万年。帝江显威,万里被压缩进毫厘,此地,天涯不过咫尺。

帝苍灵怀抱望舒折桂一步跨出,人已到帝城白玉京。

“绥魅姐,你...咦?帝、帝苍灵大人!?”到达帝城,帝江与噎鸣的灵力消散,望舒折桂懵然无知地继续刚才的话语。但手掌触摸到面前人的脸颊,才惊叫出声。

帝苍灵放下望舒折桂,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我,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白玉京再说。”

望舒折桂并不是第一次来到白玉京,但每次都会为它而倾倒。

白玉京的主体于拔地而起直指九天,三十三座灵玉宫阙以阴阳爻相叠,最高处的太虚阁与北极星呈斗柄之契。

十二楼五城呈众星拱月之势悬于四周,其上有众多神兽,傲然而坐,是帝城牢不可破的城墙。

拉着望舒折桂进入白玉京,帝苍灵心念一动,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太虚阁,这里正是帝苍灵起居办公的场所。

来到太虚阁,帝苍灵明显松了一口气。在她沏茶的时候,望舒折桂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位阔别十三年,自己曾经的玩伴兼老师,现在的凡人之王、帝家家主,正可谓是:

素手回春愈八荒,碧血烫,溅苍茫。青丝拂雪,金鳞舞霓裳。志补人间万般创,山河痊,天地康。

悬壶济世百草芳,抚残殇,复春光。螓首昂扬,青锋问天罡。敢将温柔做刀戟,焚此身,撼穹苍!

作为灵凡大战仅存的神侍,帝苍灵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血洗家族。她将血亲的头颅挂在城墙,靠着神侍的力量对朝野中的反对者进行残酷的镇压。

坊间传闻这位新家主嗜杀成性,十三年间屠尽一个又一个的神兽世家,并将神兽收容到白玉京中。

望舒折桂望着瘫在椅背上蔫头耷脑地斟茶的女子——衣袍沾灰、下眼睑泛青、时不时还唉声叹气——怎么也与传说中踏着亲族血骨上位的暴君对不上号。

不,不仅是跟传闻不一样,十三年前意气风发又带点不正经的苍灵姐也不是这样的。

“帝苍灵大人,你变了...”

“变?是指我残忍嗜杀,还是指我勾结灵人?”

帝苍灵啜饮一口茶水“在我看来,是你变了才对,你都不肯叫我苍灵姐了。”

“苍灵姐...采薇在哪?”

“采薇她受了点伤,现在在海底桃园修养。不过因为缺失了一部分灵魂,复春意没法治愈她。”

听到这里望舒折桂虽然有点尴尬,毕竟采薇缺失的灵魂在自己身上,但还是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弦稍松。

从望舒城逃出来后日夜煎熬的焦虑,此刻终于被温水般的叙述浸散些许。

可是眼前这个披上帝袍、与灵人有勾结的故人,真的可信么?

“在怀疑我说谎?”对面人忽然轻笑。

她伸手示意受惊站起来的望舒折桂落座,接着说道:“时间太过仓促,我只能先让你在獬豸城与绥魅接头,然后借用帝江折叠空间,噎鸣伸展时间玩了一出瞒天过海。在‘天’看来,你现在还在獬豸城的地牢里数砖头呢。”

天?又是天...望舒折桂迟疑了一下,问道:“绥魅姐也曾透露过灵凡两族共同的敌人是‘天’,这个天,究竟是什么?”

“你还记得十三年前的望舒府,你曾说过有许多下人经常在口中念叨‘天’,眼睛开始发青吗?”

“你是说...”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帝苍灵推开雕窗。

暮色里的帝城正上演荒诞戏码——戴枷锁的歌姬在勾栏扭腰,学子用策论折纸鸢,贵妇人的珠钗插在乞丐发间,重臣们穿着朝服比赛摔跤。

每条街道的每个角落,皆是遨游在迷幻的海洋中。

更远处,灵人叩关的烽火照亮半边天际。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为凡人都城的帝城怎么会...”

“‘天’在突破封印的第一秒,就对帝城降下了名为五浊恶世的诅咒。

被诅咒的人不思进取,惶惶度日,人们沉溺享乐,修士丧失道心。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被五浊恶世诅咒的人全部成为了‘天’的信徒,我现在可以说是无人可用。

为了阻止五浊恶世继续蔓延,我才委托我绝对放心的人,也就是你,去修建海底桃园,将没受到诅咒的人迁进去与世隔绝。”

“也就是说,那日你们并不是与灵人,而是与‘天’决战?”

望舒折桂有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人们?我十三年来被仇恨折磨的不轻,你现在告诉我灵人和凡人是一伙的?”

“抱歉,小折桂,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但天祂因知而强。我必须将祂的存在尽量遮掩。”帝苍灵伸手似是想抚摸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但终归还是缩了回去。

“你听过十七神侍救世的故事吗?”

望舒折桂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要拿这种三岁小孩都听过的东西搪塞我。”

凡人与灵人世代为敌,灵人天生擅御灵力,凡人却遭天地排斥。

当灭族危机迫近时,白玉京从天而降,五城十二楼中走出十七神侍,与十七神兽联手逆转败局。

其中四位神侍镇守四方建獬豸、望舒、金乌、应龙四城,余者围绕白玉京铸帝城。他们将四箴铭刻在白玉京:

通穴启脉灵入体,

踏途问道明心意。

破障融己兽结契,

凡人方有屠天力。

凡人打通穴位跨锻体境,引灵入体蜕引灵境。创神通路走通途境,最后闯问心关晋融己境。合格者与契合神兽缔约,获其灵气反哺协同作战。

自此灵凡终成鼎足之势,每隔千年由神侍主导血战,余时各族隐有交融。

“这不过是祂的谎言罢了。”帝苍灵摩挲茶杯“早年人族刻兽纹祈愿,灵气借信仰凝成灵兽。最强者获得权柄成为神兽,和我们共生共荣。”

“后来呢?”

“后来?”她冷笑一声,“‘天’降临世间,人们发现本该流向神兽的祭祀香火全被祂吞噬了。”

茶雾在她眼底聚散“神兽日渐衰弱,其中混沌最先支撑不住,只能和最后的信徒魂魄相融——第一个灵人就此诞生。”

“祂为了源源不断吞噬人族灵魂,将人族分化为灵凡,命其相互征伐献祭。”

茶案裂开细纹:“但人族也并非任天鱼肉。我们研究出修炼之法,在三十万年前以全族之力将它封印。

可祂在世间有不少信徒可供驱使,信徒们受祂指使挑起一次又一次的战争,好攫取战死者的灵魂...”

“十三年前,祂终究还是突破了那道封印。父亲率领人族所有神侍迎战,”帝苍灵缓缓闭上双眼“那真是场大战啊...人族除了我,全灭。”

看着对面从不信任到世界观崩溃的少女,帝苍灵站起身“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一下子接受,但是,”

她俯身拥住僵硬的望舒折桂“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了...”

前一晚的噩梦还萦绕在心头,望舒折桂只想尽快着手去寻找归路,要她参与这件麻烦事她是一万个不情愿。

但看着憔悴无比的眼前人和她手腕脖颈处的伤痕,望舒折桂终究还是泄了气“好吧,我要干什么?”

“‘天’虽然被封印了三十万年,但祂的信徒众多且隐蔽,所以我需要一个绝对信任的人帮我联系小无。”

“那你为什么要挑起这场灵凡大战?”

“战争正是我们用来清除叛徒的手段,攘外必先安内。在这之前,我都是靠着噎鸣和帝江,亲自跟绥魅联系的。你看,我都累出黑眼圈了。”

“你打算怎么对抗‘天’?十三年前超过一千名神侍都无法将祂击败,你别跟我说凭你们四个就能打败祂。”望舒折桂冷笑到。

没有理会望舒折桂夹枪带棒的语调,帝苍灵跺了跺脚:“击败‘天’的关键,就在这座白玉京下。”

白玉京深处隐约传来心跳,与望舒折桂胸膛震动共鸣。

没有再给望舒折桂追问的机会,帝苍灵接着开口:“神侍对死亡的感知是很敏锐的,正因大劫逼近,绥魅和采薇才迫切地想与你诞下子嗣。但她们好像都失败了。”

这人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在谈论救世的大事吗?

眼前的帝王忽然面色羞红,声若蚊蚋:“那个...折桂,我、我们的婚事是月、月叔订下的,那个...虽然没有举办仪式...”

帝苍灵顿了一下,接着猛地握住望舒折桂的双手:“我想跟你有夫妻之实!”

?????

帝苍灵,你是否清醒?

“折桂...你不愿意吗?”帝苍灵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灰白起来。

愿意?不愿意?望舒折桂并不清楚。她两世为人,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倾心于人。

而这辈子...虽然和不同的女人做过了,但不是强奸就是迷奸,多少带点强迫成分。

对帝苍灵,望舒折桂扪心自问是有情的,但这情是男女之情吗?望舒折桂不知道。

就算是,那又如何,十三年足以让一个不正经的女孩成长为帝王。更何况,自己还要找回家的方法。

“苍灵姐,我已经失了身子,怎么可以...”

“我不在意!”吼声几乎将整个白玉京笼罩,她激动地抱住望舒折桂“我不在意!折桂,你也是爱我的吧,在望舒府的时候就是爱我的吧!”

“帝苍灵大人,我以自己的姓氏发誓会帮助你,请你告诉我治疗采薇的方法吧。”

怀中的软玉吐露出疏远的话语。

心,凉了半截。

“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神侍的怒意仿佛化作实质,将房间中的器皿震碎。

“您身为帝王有救世之责,我也有要事在身,把时间浪费在性爱上对彼此都不好...”

“独她们可以,独我就不行?”帝苍灵指尖发颤,接着狠狠抓住望舒折桂的肩头。

“你说我是帝王...你承认我是帝王!既然如此,帝王命令你!来给我侍寝!”她低垂下头,遮掩住狰狞的表情。

帝苍灵的力气很大,抓的望舒折桂生疼,但看着她癫狂的样子,她心里升起了别样的...怜悯?

“帝苍灵大人,您也知道我是穿越者,此间事了后我一定会投身于寻找回家之路的,您又何苦...”

手,缓缓垂下,帝苍灵闭上眼睛。

“采薇的伤,需要不死树甘木的果实,关于地图和装备我都会为你准备好的。”

这就对了,身为拯救世界的帝王,怎么可能被情爱冲昏头脑嘛!望舒折桂的眼眸带上了笑意。

“至于你,呵,告诉你个事实,穿越到灵辰界的人从未有返回自己世界的案例!你就别想着回家了,安心在这里做帝家的女主人吧!”

???

“等会!你疯了?你搁着说什么胡话啊你?”

“我没疯!本王不会蠢到将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

“我知道我是你的东西吗?”

“进了帝家、进了白玉京,那就是本王的东西!”

“你别扒拉我!”

“我就要!”

不消片刻功夫,望舒折桂的衣物就被帝苍灵脱了个干净。

“入了这白玉京你就别想出去了,乖乖当我帝家的人吧。来,娘子,该安歇了。”

望舒折桂眼前一花,两人已经来到了帝苍灵的起居室。

“乖些,我的小娘子。”

帝苍灵坐在床上,把望舒折桂放在膝头。

“谁是你娘子,一边去!”

“你呀~”

她低头欲吻,却被望舒折桂躲过。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能跟你在一起,脸面又算得了什么,折桂...折桂!”

手臂收紧,力道之大勒地望舒折桂的脊骨劈啪作响。

帝苍灵四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既兴奋又紧张。

也从未如此清晰的体会到属于爱人肉体的清香与温软。

因情绪激动而泛着微红的肌肤似是在无声的渴求着她的宠幸。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

她挪不开眼。

芙蓉脂肉,体贴伴君,任君了情。

她松不开手。

双手捧起爱人的脸庞,帝苍灵任由情与欲在心底膨胀发酵,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明、明明只要后撤半寸就能轻易挣脱...

望舒折桂暗暗发力,要将拥住自己的人推开。

但本该推开的手掌却不由自主的沿着她脊线游走,扯住了帝袍的褶皱。

不、不行...我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茶水的清苦味道在齿间化开时,望舒折桂被两种力量撕扯着下沉。

手指不知在何时插进她潮湿的发间,如同被这只手支配了一般,身体失去了一切力量。

望舒折桂不甘的闭上眼,任由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攻城略地。

“唔...啊!哈啊、哈啊...”

在窒息的前一秒,望舒折桂终于被帝王恩赦。

她大口喘气,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大脑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帝苍灵的起居室、坐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应该是椅子的东西上。

而眼前的景色令望舒折桂惊恐万分——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性玩具、不、那种尺寸应该叫刑具才对!

“折桂,你知道吗,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

身后,传来帝苍灵压抑到极点、却依旧难掩兴奋的声音。

“每当我有空闲时间,哪怕一秒钟,我也会来到这件屋子里,做这些东西。”

湿润的气流在耳边打转,痒丝丝的,但望舒折桂无暇顾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想到我能狠狠欺负你,让你涕泗横流的求我。能看着你摇尾乞怜,欲仙欲死,我就兴奋不已,连当晚的梦都要香甜几分...”

帝苍灵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给望舒折桂带上口枷。

“为了避免你没等我尽兴就昏倒,先让你精神一下如何?”

说着,她脱下望舒折桂的绢丝履,用一块湿乎乎的布料将这双白皙柔美的脚层层包裹。

!?

这是什么玩意,痒...好痒啊!

“啊,忘记告诉折桂了,这块布沾满了山药汁哦~”

双手在望舒折桂的脚上游走,划过丹蔻般的脚趾,扫过月牙般的足弓,在足弓绷起时踝骨凸出玉雕的弧度上流连。

看起来像是大姐姐在为疲劳的妹妹按摩积劳的足底——如果忽视那层蘸着山药汁的布料的话。

“唔唔唔唔唔唔!”

强烈的刺激让望舒折桂全身肌肉紧绷,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妄图逃离这既如牛羊舔舐又似蛇虫爬行的绝望感觉。

“哈哈哈,很舒服吗,都开始翻白眼了呢~别急,我很快帮你止痒。”

说罢,帝苍灵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毛梳,强行将望舒折桂饱受折磨的脚底暴露出来,开始大力搓刷。

!!!

樱粉色迅速染遍全身,泪液口水沾满脸庞。因为口枷的封堵,望舒折桂近乎非人的哀嚎转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噜声。

帝苍灵对她的凄惨样貌置若罔闻,对着这双小脚进行着泄愤一般的虐待。

“呼~稍微运动一下出了不少汗,看起来折桂也是一样呢。怎么样,是不是彻底精神起来了?”

装模做样地擦了擦额头,帝苍灵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与高大身材相符的巨根。

“看啊折桂,都是因为你,我现在可是兴奋的要爆掉了。你可要负起责任,好好给我泄泄火。”

我看你妈,没看到老子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吗,这人脑子越来越有问题了。

彼其娘兮!

但望舒折桂只是死死咬住口枷,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刚才的酷刑将她一切的矜持扯了个粉碎。

硕大的蘑菇头在穴口处打滑,接着结结实实撞进望舒折桂脆弱的腔道。

她的脊背猛地绷直,两只被铐住的手青筋暴起,小腿绷得笔直,水流从穴内汹涌而出。

可、可恶,明明之前都会痛的...这次、竟然这么舒服...

不等望舒折桂适应,双腿就被抬起。帝苍灵扣住她的脚踝,从上方大开大合的草干起来。

“嗯~哈啊、好...紧...我就知道...折桂你是爱我的。”

别扭的坐姿让望舒折桂非常不适,又因为双腿被帝苍灵把持着而僵硬。脚上还沾着山药汁,哪怕轻微的风也会带起一大片痒意。

她反射性地夹紧了体内青筋暴起的肉棒,却被自己的举动刺激出又一波热乎乎的爱液,从深处浇灌到体内异物上面。

“哈!没想到折桂这样殷勤,那我也只好全力以赴。”

谁问你了?没看见老子快被你草晕了吗?一点眼力见没有!

恍惚间,望舒折桂感到那越发膨大的巨根抽离了自己体内,一大片飞溅的液体将椅子打湿大半。

空虚感瞬间从小穴爬上脊椎,望舒折桂被迫睁开迷迷瞪瞪的眼。只见帝苍灵胯下坚挺依旧,而手上,多了一根尺寸不遑多让的角先生。

“折桂,你曾说你不是完璧之身不肯接受我,不过没关系。”星星点点的灵力光芒照亮了这件昏暗的屋子。

“我的复春意,能修复所有肉体的创伤”她慢条理斯的往角先生上涂抹着润滑液“区区处女膜,自然不在话下。”

帝苍灵去掉望舒折桂身上所有的束缚和口枷,把她拉到床边,鼻尖迷恋地扫过望舒折桂纤细滑嫩的小腿,下半身毫不含糊的刺入。

“不、要...啊呜...疼、疼啊!”

熟悉的破瓜之痛将望舒折桂的大脑锤成浆糊,而后穴传来的撕扯胀痛感更是让她雪上加霜。

无论是肉穴里插着的性器,还是后穴里艰难吃进的假阳具,都让她在混乱中饱受折磨。更令她绝望的是,这痛苦正逐渐化作燃烧在心中的欲火。

但望舒折桂没有丝毫抵抗的方法,她所能做的只有带着哭腔向施暴者求饶和娇喘。

“慢点...轻、轻一些...啊、啊...帝苍...苍灵姐!呜...饶了我吧...”

帝苍灵无暇顾及这猫儿叫春似的讨饶声,她只顾把胯下人儿的膝弯扛在肩上,好更顺畅地在肉穴里肆意抽插。里面不断涌出的爱液与残存的血液被捣成淫靡的粉色泡沫,直到——

喷涌而出的精液填满褶皱,冲入宫腔。帝苍灵吐出一口浊气,享受这生理和心灵的双重巅峰——你终于属于我了。

望舒折桂试图趁着这个机会脱离她的控制——最起码把堵在双孔里的东西拿出来。

可她刚准备挣扎便被帝苍灵抽动起后穴的角先生,肿胀感结合着性快感控制着她的大脑,迫使只能发出绵软的求饶。

看着娇媚的身下人,帝苍灵再也无法抑制心中情。她把整个身子压向望舒折桂,不顾体面的用双手双腿把她抱紧,似要将两句肉体合二为一一般,以最亲密的姿势深深结合在一起。

几乎每一寸肌肤都紧密接触的姿势下,第二股不见稀薄的精液也气势汹汹地射了进去,望舒折桂被顶撞的意乱情迷,只是张嘴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

“快点、再把腰给我扭快点!”

“啪!”

倚在床头的帝苍灵伸手抽打望舒折桂的椒乳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望舒折桂呜咽着撑起筋疲力尽的身体,一边忍受深埋在软烂后穴里时不时抽动的假阳具,一边尽可能吞吐硬如铁的肉棒。

尽管她努力夹紧,但里面满满的精液还是会随着她的动作,从红肿的穴口缝隙滑落。每到这时她便会因为恐惧而把肉壁收缩得更紧,试图留住装不下的浓精。

尽管连续的高潮让望舒折桂腰酸骨软,但她依旧不敢停,生怕帝苍灵一个不满意又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塞到自己身体里面。

欣赏着眼前美景,享受着美娇娘服侍,帝苍灵满意的翻身骑住这小娘子大力抽插起来。

“不要...不、不要...啊、哈啊!不要再、别再去了...屁股好痛,不想再高潮了...求你了真的,我真的已经不行啊啊啊!”

不顾望舒折桂的挣扎与哀嚎,热烫的稠液轻车熟路的突破了早就彼此熟悉的宫口,沿着短小的甬道将宫腔灌得满满。

酸软疼痛之余,望舒折桂悲哀的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从这些液体中感受到安心与温暖。

当帝苍灵终于完全离开望舒折桂的肉体时,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汪积了一片浓腻的白沫。望舒折桂披头散发的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帝苍灵犹不满足,朝着那布满掌印的臀肉再打一掌,引得望舒折桂又是一阵痉挛。结果稍一放松,刚才新射进去的东西便脱离闸门汹涌而出,令这景色更添三分淫靡。

这一下,帝苍灵刚稍微平息的欲火又昂扬起来。她直起身子,双手帮着瘫软的望舒折桂撅起屁股,掐住她沾满汗渍和体液的纤要,朝着酥软小穴再一次发起进攻。

望舒折桂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去叫床和挣扎,只能顾着脸颊抵着床,口水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帝苍灵趴伏在望舒折桂的背上,掐住她的下巴强行与她接吻。在她吸吮望舒折桂垂在外面的舌尖时,腰椎两侧涌上熟悉的酸麻,数不清第几次的精液流入身下人的体内。

那温度让她再是一阵痉挛,给湿了大半的床单再度增添一抹水渍。感受着体内的粘稠滚烫,望舒折桂的意识终于远去。

......

“我说,你差不多该把计划告诉我了吧。”望舒折桂慵懒的趴在帝苍灵怀里,既然苍灵姐说灵辰界从未有过回到自己世界的穿越者,那就先安心干好这件事吧。

“嘛,计划倒是不难,”帝苍灵嗅着望舒折桂的秀发道:“首先利用灵凡之战清除掉祂的信徒,这点需要你去联系小无传递情报。

第二,协助小无打入帝城,利用混沌之力和帝江之力唤醒白玉京里的‘由’...”

“‘由’...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由’,由就是它的名字。”

“好吧好吧。”望舒折桂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宽广的胸怀里蹭着“它是干什么用的。”

“‘由’,时间的起点,万物的归因,当它吸收足够的力量之后,第一个触碰它的人便可‘心想事成’。而这白玉京,就是为它吸收天地灵力所建立的。

三十万年前,祖先们发现了由的用途,并在其上建立了白玉京,希望用由将被封印的天彻底消灭。大部分灵力都被天吸收,还没等由补充好,封印就破了。”

“那现在由已经补充好了?”

“对,十三年前绝大部分牺牲者的灵力都被白玉京接纳,再加上天身受重伤,只需要用混沌和帝江之力将由激活,然后就能彻底铲除这一祸害!”

帝苍灵话锋一转“但天也在觊觎这股庞大的能量,到时候一定是一场恶战。”

说着,帝苍灵将望舒折桂抱在怀里“如果我们不幸战死了,你就跑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回头,你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不会引起天的注意的。”

望舒折桂缩在这个温暖的怀里,支支吾吾的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回到地球...

可恶,那明明是人族三十万年的心血,我怎么能因为个人的欲望觊觎它!

但是...

我,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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