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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的邀约,1

小说:刑讯官凯希 2025-09-03 11:07 5hhhhh 4410 ℃

第四十章——魅魔的邀约

序曲:梦境中的低语

在中世纪的神秘传说中,魅魔是一种象征着本能欲望的梦魇女妖。她们凭借美丽的外表和性感的身材,潜入那些自诩贞洁之人的梦境,在那漫长而虚幻的梦境中,她们极尽挑逗,用充满诱惑姿态和淫荡下流的言语,撩拨着受害者内心深处的防线。

尽管被魅魔奴役的人不会记得自己夜间的纵欲,但醒来后会伴随着阴道或尿道的湿润和分泌物的涌出,同时还会感到无法解释的羞耻,甚至是一种强烈的情感上的满足……

虽说魅魔的目标常被认为是贞洁之人,但实际上,唯有那些内心深处藏着强烈渴求与欲望的人,才会真正成为魅魔的囊中之物。她们就像敏锐的猎手,精准地捕捉到人性中最脆弱、最易被欲望吞噬的部分 ,让受害者在不知不觉间陷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间奏:心魂迷障

赛伦斯来到了那阴暗潮湿的牢房前。手中的提灯摇曳着,映照出牢房的冰冷与死寂。他的目光落在了牢房中的女犯梅丽莎身上,只见她扭曲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臂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双腿微微弯曲,仿佛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毫无生气地瘫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赛伦斯上前几步大声喝道:“梅丽莎,别装了!” 然而,地上的女人毫无反应。他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子,先是伸手挠了挠梅丽莎冰凉的脚底,那平日里一挠就会有反应的部位,此刻却如死寂一般,没有丝毫动静。他又将手指凑近梅丽莎的鼻下,感受不到一丝气息,呼吸也没有了。

赛伦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立刻慌了神,心中暗自叫苦:要是犯人在自己刑讯期间死了,那可如何是好?他顾不上许多,想着赶紧看看她瞳孔的感光,判断一下是否真的断了气。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凑近梅丽莎的脸,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瞳孔……

就在赛伦斯全神贯注之时,突然,梅丽莎温热的嘴唇轻轻吻过他的脸颊。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梅丽莎不紧不慢地抬起手,轻轻搭在赛伦斯的耳旁,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痒死人家了刑讯官哥哥,昨天都把我挠高潮了~今天能不能放过我~”

赛伦斯只感觉被羞辱了一番,他立刻抓住梅丽莎双手,将她反身扣押在地上,“居然学会装死了?我看你今天脚心得乐开花来?”

“疼疼疼……唉~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看来佩妮小姐跟着你可要吃苦头喽~”

“你什么意思?”赛伦斯如遭电击,身体猛地一僵,松开了手。明明只是个囚犯,却对自己的家长里短了如指掌,赛伦斯越想越后怕。

“呀~说漏嘴了~别生气嘛帅哥……”她故作娇嗔地躺在刑讯官怀里,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每个人都是有软肋的,梅丽莎很清楚这一点,她很有自信自己能拿捏这个男人,让眼前的刑讯官无功而返。

“你最好解释清楚,你从哪儿知道的消息。”赛伦斯气愤地揪住她的衣领质问道。

而这一激动,就中了那女魔头的圈套,她云淡风轻说道:“我可以继续陪你玩玩那些有趣的刑讯小游戏~但是我说安全词你就得饶过我哦~不然指不定你的爱人…会出什么意外呢?”

梅丽莎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也不知道她是虚张声势还是的确握着赛伦斯的把柄。为了佩妮的安全,赛伦斯还是选择配合她的表演。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刑讯房内,一名赤身裸体的红发女子被捆绑着,丰满的肉体被直勾勾吊起,长发同那几根粗大的麻绳一同卷起悬挂在房梁之上。她蒙着眼罩,双手反绑其后,双腿更是被吊绳最大程度地张开。只见她紧紧蜷缩着双脚的脚趾,趾缝中夹着一段细绳,而细绳的另一头则绑着一对铅锤,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女人本是卡玛洛斯帝国境外情报部的精英特工,代号“毒刺”。一个月前,为追查国会议长利伯蒂公爵的女儿——伊丽莎白翁主的绑架案,中央特派毒刺前往黑帮干部梅丽莎名下的俱乐部调查。不料敌方察觉了内鬼,在一次套取情报的间谍任务中毒刺不幸被俘……惨遭一系列不为人知的性爱调教后,她抛弃了作为特工的尊严,欣然成为女魔头的爪牙,女魔头落网后,她也被指控泄露了国家机密,留在这里接受严峻的拷问。

“你的小骚脚丫最好给我夹紧了,再输一次的话,遭殃的可不只是她们了~”女特工的身后,一位刑讯官打扮的男人用看待牲畜的眼光蔑视着眼前的受害者,而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牙刷刺激着女特工的脚心。

“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脚底传来的剧痒就宛若海啸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冲刷、猛击着女特工的敏感神经。经过梅丽莎女士不辞幸劳的调教,女特工那一双大脚早已成为她色情的性器官之一,毛刷的刺痛痒感从足穴渗入进肌肤,正在对其精神产生持续性的快感攻击!

“噫嘻嘻嘻嘻我没有……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嘻……背叛帝国……呵呵呵呵呵痒啊哈哈别…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嘻嘻嘻嘻饶了我吧长官哦哦哦哦~”脚丫被改造成这幅样子,俨然已经成了她的最大弱点,毒刺扭动着自己的全身上下放声浪叫起来,小穴又不争气地失禁了。

“你这吃里爬外的贱种,才这么一点儿考验就受不了?”听到女特工的求饶,刑讯官反而更生气了,“我看你被挠得很爽是吧?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给那女魔头卖命的?就不能管好你那勃起的废物阴蒂吗?”

一顿语言上的贬低后,只见男人调转枪头,将牙刷对准女人垂涎的“嘴角”,慢慢沿着唇瓣挑逗起来。

“啊~快点停下啊啊啊~不要咿啊啊……”细软的刷毛触碰花蕊的瞬间,痒感夹杂着快感化为一簇簇电流,顺着神经钻进了玛莎的大脑,接着猛的炸开,一波又一波,惹得女特工一阵娇嗔。

“哦哦哦~长官我错了呜呜呜~要高潮~要高潮了嘻嘻嘻嘻嘻~”刷头搅动着粘稠的穴肉,泛起羞耻的水花,花瓣受到滋润般的快感正一张一合地颤抖着,像是在发出求饶的信号。女特工疯狂地浪叫着,当然刑讯官也没有停止脚心的调教,手指头还依旧牵挂着足穴上的每一处敏感带,脚底那彻骨的剧痒非但没有丝毫地削弱,反倒是在脚汗淫液的滋养润滑下愈加愈烈。

“啧啧~长着这么一个容易投降的废物小穴,居然还能大言不惭地说要效忠帝国。”刑讯官冷哼一声。

视野被剥夺,身体摇摇欲坠,再加上尾后传来的羞耻感不断地侵犯自己,她只感到混身发烫。小穴和菊穴即将高潮,身为女特工的尊严下意识地挣扎,可毒刺无论多么身经百战,毕竟也只是个女人罢了,根本无法抵抗自己这副雌性身躯带来的原始快感。

慢慢地,从脚心、小穴传来的剧痒彻底转换沉沦致死的快感,让女特工情不自禁地淫叫,直至大脑洗至空白。随着刑讯官锁定胜局的一掌落在自己毫无防备的屁股上,一股无形的羞耻感逼迫着她将欲火喷涌而出——“吼喔喔……去了……”

一声浪叫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全身因欲望牵引而发颤,脚趾不受控制般扭动着,趾缝夹住的铅锤咣当落地。“啊哈……嗯啊啊……不行了……嗯啊……被玩坏了……好爽嗯嗯……”

“啧啧~你这不知羞耻的母狗~”刑讯官用轻佻的眼神看着可悲的小穴,不屑地啐了一口口水“已经6连败了~接下来就别指望我手下留情了”紧接着男人将她凸起的乳头和阴蒂用同样连接着铅锤的细线绑了起来,他悄悄举起绑在阴蒂上的铅锤,随及松开了手,任由铅锤如同钟摆般摇晃。

“哦哦哦哦~嗯啊~嗯~疼~呼~嗯啊~哈哈哈……啊哦哦哦哦哦~不不不快停下……啊哦哦哦哦嗷嗷嗷不可以啊啊啊啊这样啊啊啊啊哦哦哦斯哈斯哈斯哈…………”本就异常敏感的阴蒂持续不断地受到强烈的刺激,伴随着毒刺那淫荡之极的呻吟浪叫以及翻着白眼的失神表情,她作为帝国女特工的身份彻底终结,剩下的只剩一具沉沦在快感地狱的淫贱肉玩偶罢了。

全身上下被绑住的她只靠一根绳索被吊在天花板上,所以当她因高潮时,摆动的胴体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带动所有的铅锤一起摇晃,就这样由晃动导致高潮迭起,高潮又会引起新一轮的震动。女特工被困在了这么一个恶性循环中,无处可逃,就算是失去意识,不断摆动的铅锤也会将她拉回绝顶高潮的漩涡……

我再次走入直通“俱乐部”的电梯,那令人心烦意乱的电流声已悄然消逝,只剩下一片寂静。回想起那次惊心动魄的任务,索性小舞搭救及,这才让我没有沦为欲望的奴隶。如今以梅丽莎为首的犯罪团伙纷纷落网,这座曾经被罪恶笼罩的地下避风港,也顺理成章地被情报局接管,成为了境外培养特工的重要分基地,承载着新的使命与希望,在隐蔽战线上继续书写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好安静……原本霓虹闪耀的舞厅突然变得如此敞亮,我还有些不习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酒架上、吧台上,全都堆满了死气沉沉档案。

一层的健身室里,一位女士只手撑在地上俯身下压,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运动紧身衣,单手俯卧撑对她来说轻松自如。那人曾和我在庄园有过一面之缘,可她却警惕性地撇了我一眼,把我停在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刑讯官是吗?”她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继续着她的训练,指向走廊深处,冷冷留下一句:“快去吧,长官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待我来到刑讯室,女特工毒刺已经奄奄一息。她嘴里塞着口塞,穴中插着钢珠,上下两个小嘴都流满了水,直直溢出,染透了地板。

“啪!”一声脆响,细长的皮鞭生生抽打在她插着巨大阳具的穴肉上,娇嫩的肉瓣一下充血殷红,没一会儿被抽打的那一处肿了起来。她痛得用力晃动,但口中塞着的巨大口球让她连唯一可以缓解的地方都没了,除了呜呜咽咽地摇头,泪珠子不断从眼眶滴落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明明被鞭打着,乳头都勃起成什么样了,真特么的骚啊!作为情报局的女特工,居然公然背叛组织,帮着敌人来坑害我们?”说话的男人黑着脸,上前一把揪住女特工毒刺兴奋到喷奶的乳头,将指尖堵塞住乳腺孔,狠狠地按了下去。“难道你很享受做那个女魔头的母畜吗?穿着狗狗皮套摇尾乞怜的样子,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

头发缠在皮带上,毒刺只能被迫仰着头,感受到稚嫩乳头受到的虐待,泪顺着脸颊划过流成了水路,她这下疼得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住手!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连忙制止住那个施暴成瘾的男人,那位被吊起来的女人,紧缚的麻绳勒得她皮开肉绽,身上的鞭痕也在不停地渗透着精血,让我有些不敢直视。

“呵~是你?没想到你就是总部派来的刑讯官。”男人收敛起尖锐的措辞,但眼神中仍流露着不屑。我认得他!我绝不会忘记他那轻蔑的眼神!当时我因为违抗命令挨罚时,正是这个疯狂的男人给我上的刑!

我将他推开,上前解开女犯的口枷,她无力地吐着舌喘息,白眼更是翻出天际,整个人只剩一口气。“屈打成招,不择手段!厄里斯少校,你所谓的刑讯就是把女犯弄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吗?”

“哼~你在你的象牙塔里待久了,自然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看清楚了!这些塞加的走狗不值得我们同情!”

“别这么颐指气使地使唤着我,组织派我们来审讯女犯,我可不想和你起冲突。”我知道要说服一个极端民族主义者很难,尽管我很同情眼前的女人,但这片土地的女犯并不在穆纳斯女神的庇护之中。

“啧啧啧~”他摇摇头咋舌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妹子,这次任务的主导权在我!你只是我的辅助罢了~”说罢他将上级的批文甩在我脸上,然后就像个甩手掌柜般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来的正好,我累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靠…”我心里暗骂一声,默默地将手中的信封揉成了纸团,我实在是不忍心女犯这般非人的凌辱,便垂下了锁链,给她松了绑,女犯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疼痛依然缠绕着她,让她止不住地发颤。

“我们要拷问什么?”

“不用拷问什么!你只要让这婊子长长教训就行?就是这个婊子把组织出卖了!”

看着她那无神的双眼,我也才想起来,之前趴在梅丽莎身边的母狗就是她,当时她还舔过我的脚心。没想到她早已沦陷,成了那女魔头的鹰犬,难道那次行动我们会暴露,也和她脱不开关系?

“容我拒绝少校,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前,作为刑讯官,我想咱们不应该剥夺她们的尊严,毕竟她们也是重要的人证。”我知道那女特工罪有应得,但我也深知那种药物的恐怖之处——它会让你全身的感官,维持在高潮前的那一刻,甚至是数十倍,数百倍的敏感,最后让人失去理智,变成欲望的奴隶,任人摆布……所以眼下的当务之急,正是找到那种精神药物的源头,而不是对着同为受害者的女特工们继续泄愤。

我撇下了长鞭,正想转身离开,一只强有力的手毫无征兆地伸了过来,重重地按在我的胸口,将我猛地拦下。

“你要干什么!”惊愕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身体本能地往后一缩,想要挣脱这般无理的禁锢。

直到面对面的对峙,我才直观感受到他的魁梧,只见脸上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任务没结束,哪儿也不许去,要么你就在旁边看着好了!让我教教你什么是刑讯!” 他语气强硬,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无礼行为而感到愧疚。

我费了好大劲才掰开那只粗壮的手,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冒犯:“哼~你的威胁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剩下的你和检察院说吧!”

我头也不回地掠过他,但突然只感觉一股轻微的电流从脚心处传到我的全身,瞬间让我瘫软,我只能硬撑着单膝跪在地上。那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果然,当我想要摆脱它时,那双刑讯鞋的卡扣已经牢牢锁住了我的大脚趾,许久未曾体验过的酥麻感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脚底。

“对不起了刑讯官女士,很抱歉采取了不必要的措施,不过你现在必须留在这里等到刑讯结束。”

“你!少废话,你怎么会有这鞋子!快帮我解开!”我掐着我手臂上的肉,试图安顿被羽毛挑逗的脚底,艰难地站起身。

“不要忘记你之前可是违抗过指令啊,对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小妞我们当然会有所提防。放心吧,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时间到了鞋子自然会解开,不会为难你的。你要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我很乐意为你代劳!”

厄里斯夺过鞭子,那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抽打在那个女特工的身上。女人裸露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剧烈颤抖,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恐惧交织的神情。而他穿着厚重的马丁靴,一步一步逼近她,每一步都踏得地面砰砰作响,他高高抬起脚,朝着她最敏感的穴口,用力地踹了过去

“嗯啊~”女特工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脚趾无助地颤抖着,直至那跟振动的淫根一插到底。“好爽~哈~哈~要…要去了啊……真的泄不出来了……啊啊……又顶到芯了……恩恩……要高潮了……啊啊……”

“真tm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越是打骂她,越是恬不知耻地贴上来!”厄里斯恶狠狠地骂道。

我内心的良知在疯狂地挣扎,可理智却告诉我,此刻冲动毫无意义。想到这里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指甲留下的月牙印里沁出了血珠,我强忍着翻涌的愤怒与恶心,僵硬地靠在墙边,眼睁睁看着厄里斯继续他那令人发指的暴行。

也不知是不是那注射入血液中的媚药还未失效,女特工一边被疼痛凌辱着,一边爽得尖叫出声,声音被身体猛烈的摇晃摇得破碎。她全身通红,脚趾紧紧蜷缩着,肉穴里好像烧着了一样火热,一边哭一边浪叫着,简直要升天了。才不到一会儿,她已经不知不觉又泄了两次身了,正沉浸在快美无比的高潮里,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肉穴不断的潮吹,流出的淫水都滴在了地上,留下许多圆形的湿印,人都快要爽迷糊了,而刑讯官却还不放过她,还在一个劲儿地猛力抽打……

刽子手每一下抽打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的灵魂。我别过头,不忍直视那血腥又下流的场景,可那一声声淫荡而凄厉的尖叫却如影随形。汗水顺着我的额头不断滑落,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女特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瘫倒在地上,眼神从最初的绝望求救,渐渐变得空洞无神,可即便失去意识,身体还在无休止地潮吹,喷溅着下流的液体……

刑讯官似乎也累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正在墙边颤抖的我,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怎么?现在知道老实了?以后别再给我犯糊涂!” 我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长官……” 那声音干涩得仿佛不是我自己的。

我无力改变这一切,拖着挫败感离开了刑讯室,那些曾经的壮志豪情,如今都被现实击得粉碎。不知为何我的心中闪过一丝侥幸,要知道如果走错一步,如果意志力没这么强,恐怕在那里受刑的就是我们两个了。

夜晚,压力和挫败感如影随形,紧紧萦绕在我心头。我一头扎进了酒精的世界。一杯接一杯,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起初是灼烧的刺痛,到后来,只觉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热意弥漫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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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吧台,脚下的路变得坑洼不平,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松软的沙滩上,绵软无力,深一脚浅一脚。我努力挺直身子,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周围的行人、车辆在我眼中变成了模糊的影子,他们的声音也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遥远而又虚幻。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思维也变得混乱不堪。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应对工作中的一切挑战,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怀疑自己。那个男人疯狂的模样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要换作在刑讯基地,心高气傲的我,可能马上就抬起脚掌连带着刑讯靴招呼到他脸上,可是我犹豫了……服软了……难道是自己真的太懦弱了?我终究还是带上了“脚镣”,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复歌:欲望下的交融

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脚步踉跄,意识也有些模糊,酒精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束缚,越挣扎陷得越深。不知不觉,我穿过了一道狭窄昏暗的走廊,脚下的石板路透着刺骨的冰凉,寒意从脚心直蹿而上,我这才回过神来,匆忙穿上拎在手上的刑讯鞋,摇摇晃晃地走到一把‘椅子’前。

就在这时,一道娇柔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原来是你~你是来拷问我的吗?刑讯官~”

“这是哪儿?”我从醉酒的混沌中稍稍恢复意识,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四周摆放着熟悉的刑讯椅,我这才惊觉自己身处地牢之中。循声望去,一个女人被牢牢绑在老虎凳上,两脚绷得笔直,双手被固定在一个十字架上,那无助又妩媚的模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人家好害怕~”梅丽莎声音娇软,带着丝丝媚意,眼神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狡黠。

“什么时候轮到你谈条件了?”我强忍着头顶的眩晕感,眉头紧皱,语气冰冷,试图在她面前保持刑讯官的威严。

“别冲动亲爱的,大半夜的你怎么一个人喝醉了?”梅丽莎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关切,可我知道,这不过是她的伪装。

“哼~别对我假惺惺的,要不是因为这些该死的规矩,让我无法亲手报仇,我现在恨不得撕烂你那张伪善的脸!”我恶狠狠地说着,可因为醉酒,语气里的凶狠也减了大半,像是在嘟囔着梦话。

“我能理解你,凯希~一旦你踏入别人的规则,就会无力改变周围的不公,不是吗?那些女特工也好,你们刑讯官也罢,不都是规则社会下的产物吗?”梅丽莎微微仰起头,目光深邃,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

“你什么意思?继续说……”我心中一震,不自觉地追问道,她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刺痛了我内心深处的隐痛。

“你们费尽心思潜入我们这里,可是得到了什么回报?看看你的那些姐妹,在我这儿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可到头来呢?还要被你们自己人惩罚,呵呵~”她轻轻冷笑一声,眉间露出一丝不屑,那嘲讽的眼神仿佛在嘲笑这个荒诞的世界。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坎上。我开始质疑这一切是否真的有意义,同样是为帝国赴汤蹈火,女特工们却无法像军人一样获得殊荣。在人们眼中,她们从事的是见不得光的肮脏工作,一旦任务失败,被捕获、被拘禁,甚至在九死一生后还要遭受自己人的惩罚,这和格里芬庄园里最卑贱的脚奴又有什么区别……

“我给你讲个小故事吧~让我们彼此更近”梅丽莎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示意我坐在她跟前,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

梅丽莎从小生活在贫民窟,那是一个充满了贫穷与罪恶的地方。她由单亲母亲抚养长大,母亲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为了偿还债务,不得不将那些醉醺醺的嫖客带回家中。那些贫民窟的混混大多有着暴力倾向,年龄尚小的梅丽莎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那隔着一墙的母亲痛苦挣扎的声音,却成了她童年挥之不去的噩梦,她常常在这样的声音中含泪入眠。

常年的荒淫生活让母亲早早染上了性病,卧病在床的她,身体日益臃肿,生活也逐渐不能自理。性格也变得尖酸刻薄,变本加厉。她强迫梅丽莎把那些年轻俊美的女孩哄骗到家里。梅丽莎看着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亲,心中满是不忍,又畏惧母亲的淫威,就这样,她为虎作伥了好几年。

直到那一天,一个老嫖客给了母亲一大笔钱,点名要见梅丽莎。母亲见钱眼开,没有丝毫犹豫,便把梅丽莎骗回了家中。

梅丽莎永远也忘不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像恶狼般狰狞的脸,老嫖客咧着嘴,露出泛黄的牙齿,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一边叫嚣着,一边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拼命挣扎,泪水夺眶而出,小腹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被母亲背叛的痛苦,让她的世界瞬间崩塌。从那之后,她不再信任任何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她深知,在这贫民窟弱肉强食的规则里,只有自己成为规则本身,才能支配他人,让他们感受自己曾经的痛苦……

惊慌失措中,她的手摸到了一旁的剃刀,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来……随着一声闷响,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压在她身上的老男人轰然倒地。“对不起母亲,以后我不能救你了。”她心中想着,没有回头,就这样决然地离开了那个扭曲的家,后来,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下城女王。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莫不是这样就以为我不会恨你了吗?”我坐在她修长白皙的光腿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心中满是警惕,不知道她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你靠近我一点~我来告诉你答案~”梅丽莎眼神迷离,眼波流转,那勾人的眼神仿佛有一种魔力,牵引着我不由自主地向前。就在我靠近的瞬间,她突然凑上前,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撤,可奇怪的是,我心中竟没有丝毫抵触,喝醉酒后红扑扑的脸上,还残留着那温唇的触感,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竟在回味那一瞬间的滋味。

“你在搞什么花样~”我皱了皱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自从那次的一面之缘后,你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拥有你~”那声音似裹着蜜的丝线,丝丝缕缕缠人心,带着勾人的意味,好似魅魔在梦中娇羞的低吟。

这股柔声渐渐消去了我的紧张,带着几分醉后的肆意,我抬手轻轻撩拨开她紧束衬衫的衣角,将那衣领缓缓挂落在她的露出半个香肩,轻声呢喃:“你这狡猾的小狐狸~嘴里净是些哄人的甜言蜜语,我倒要瞧瞧,这里藏着什么秘密~”

她没有着内衣,一抹酥胸尽收眼底,雪白峰峦上那两朵红晕,已经急不可耐地跃上枝头,傲然挺立……就在我渴求的目光被她那丰满性感吸引,思绪如麻时,梅丽莎突然话锋一转,声音轻柔却带着致命的蛊惑,在我耳边悠悠回荡:“刑讯官大人,我有办法让您摆脱这如枷锁般的困境,从此自由自在。”

我下意识地冷哼一声:“少在这儿花言巧语,几句漂亮话就想让我上钩,你未免太小看我了。”话虽强硬,可我的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仅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反而鬼使神差地顺着她线条优美的肩膀缓缓下滑,指尖落在到她细腻的肌肤上,盘旋在她脆弱而敏感的乳尖……

“嗯啊~”梅丽莎轻咬着双唇,用温润的唇瓣消化着触电般的痒意,轻轻扭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身体,两腿间流露出醉人的晶莹。她一边娇嗔地吐息,一边夹着嗓说道:“我在外面还有些人脉,亲爱的~只要你肯帮我逃离这里,我们就能携手远走,去那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纷扰,再也没有人能找到我们,好不好?” 她紧紧盯着我,那媚眼中满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的心猛地一颤,‘自由’这个词对我来说,犹如沙漠中的一泓清泉,遥远却又无比诱人。在这压抑沉闷、被规则死死捆绑的刑讯官生涯里,我早已在日复一日的麻木中厌倦了一切。但理智尚存的一角却在试探着眼前这个危险至极的女人,她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温柔的陷阱。

“你觉得我会为了你,背叛所有的一切?” 我故意扯出一抹冷笑,可语气却在不经意间软了下来,连我自己都没能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

“背叛?”梅丽莎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却又无比动人,“刑讯官大人~你一直坚守的这些东西,真的值得吗?那些所谓的上级,他们可曾给予过你真正的信任?可曾关心过那些为他们拼死卖命的女特工的死活?”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向我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我瞬间沉默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被惩罚的女特工的面容,她们绝望的眼神、无助的神情,与我此刻内心的迷茫无助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紧紧困住。梅丽莎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动摇,她微微抬起头,用那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着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轻声呢喃:“和我一起吧,我们一起去创造只属于我们的世界,我愿为你打下一座桃色帝国,掌管着万千臣民的生死;而你将始终有享用我的权力,我的女王大人~”

在酒精的迷醉与她致命的诱惑双重作用下,我最后的理智防线轰然崩塌,彻底迷失了自己。我猛地凑近她,疯狂地吻住她的唇,双手也渐渐剥去她蔽体的衣物,开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对~就是这样啊~嗯~嗯……好爽啊哈~~刑讯官大人呼…呼……请尽情折磨我吧~”梅丽莎热烈地迎合着我,发出阵阵娇喘,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里格外清晰,让地牢里的气氛愈发暧昧,仿佛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你还真是无可救药的色情啊~”看着不可一世的女魔头如今心甘情愿地对我俯首称臣,竟从这施虐中激起了一段不可名状的快感。她的顺从让我很满意,我一边揪着这小荡妇的发丝,一边情不自禁地在她颈间落下贪婪的吻,允吸着这妖娆的姿色。

“为什么我们不再‘深入’了解一下?”女魔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她那谄媚的眼眸直勾勾地锁住我,令我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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