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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幽兰会,1

小说:从死囚开始加点从死囚开始加点然后操服异界然后操服异界 2025-09-03 11:07 5hhhhh 2860 ℃

伊斯特瓦大陆左侧有一片原始森林,这片森林遍地参天古树,树冠遮天蔽日,枝干盘根错节,其间布满剧毒藤蔓和食人花,无数嗜血野兽出没,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

这片森林往下深百米处,存在着一个庞大的地下建筑群,其规模之庞大,甚至超过了伊斯特瓦的许多小国,正是幽兰会总部所在。

整个地下空间分为中心一圆和四瓣扇形。

中心一圆是核心区域,中心是负责整个组织运转的中央大殿,大殿最顶部是会长与副会长的居所,大殿外围一圈是给贵客们提供的临时府邸。

第一瓣是娱乐区。包括角斗场、展览馆、拍卖场和游乐园。角斗场中,赤裸的奴隶们被迫格斗,输家要承受各种性虐。展览馆将奴隶制成活体展品,如雕塑,壁尻和喷泉等。游乐园里的所有设施都是用奴隶改造而成,从旋转木马到过山车,旋转木马是用奴隶做成的,他们跪趴着,背上驮着座椅或是背部充当座椅。拍卖会里,权贵们为了得到一个幽兰会出品的男宠,不惜花费重金激烈竞争。

第二瓣是训练区。这里设有各种专门的训练场:乳头调教室、尿道开发室、后穴训练场、舌技练习室等,每个场所都配备了相应的器械和道具:乳头调教室里装满了吸乳器和电击装置,尿道开发室配备了各种粗细长短的探针和导管,后穴训练场中摆放着各式炮机,配备有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每个场所都安着着单向玻璃,方便调教师随时调整和指挥,也方便路过人士欣赏。

第三瓣是生产区。农场里的奴隶或是像牲口般耕种,乳头上挂着铃铛,或是被改造成了''奶牛'',日日接受榨精和产奶。养殖场专门培育优质肉奴,厨房准备的食物也包括那些不听话的奴隶。当然,有其余价值的强者能够选择锻造,绘阵,供魔等方式服务,但如果三次未能达成指标便会被强制安排分配成为各种奴隶。

最四瓣是医院和刑场。医院除了基础功能还设有多个功能区。初检区负责对新到奴隶进行全面检查,测量他们身体各个部位的尺寸和敏感度,调教检查区则专门检测奴隶的开发程度包括后穴、乳头和阴茎的开发度等。记录室详细记载每个奴隶的改造历程和身体数据,这些数据会定期上传到中央数据库供研究人员分析和改进技术。药房不仅储存常规药品,更有专门的炼金术士不断研发新型药物,如"乳蜜""菊露""龙精"......

每个区的奴隶宿舍风格与功能各异,但都配备了各种调教器具和墙上能随时喷射清洗液或春药的喷头。根据奴隶的表现,他们可能被关在单人间享受"温柔"的调教,也可能在大通铺里被群体凌虐。

整个建筑群都采用特殊材料建造,既隔音又防潮,管道密布,连接地下多条暗河。所有建筑都连接着中央控制系统,可以随时改变室内温度、湿度和气味。某些区域会释放特制的媚药气体,让奴隶们始终处于兴奋状态。地面上铺设了特殊的感应装置,可以追踪每个奴隶的位置。

中央大殿最顶层的幽兰会会长室是由一块天然的巨大魔晶精细雕琢而成。其六面晶壁的表面经过精细打磨,每一道棱线都能将光芒分割成无数变幻的色彩,在法阵的作用下流转着梦幻神秘的迷人蓝紫光辉,如深邃宇宙中的星云。

地面铺着厚重的毛绒地毯,绒毛浸润着馥郁的香气,每一根柔软的绒毛都取自男奴身上,用于熏香的香料是由男奴们被榨取的精华反复精炼调制而成。

房间正中央是被数十根通体透明的晶柱环绕着的高台,晶柱内里流动着淡粉色的催情魔药,仿佛一圈永不熄灭的妖异烛火。每根晶柱上都拴着一个赤裸男奴,他们的皮肤紧贴柱面,身体因为柱内催情药物的作用下而发烫,下体又因负数锁的束缚导致无法释放;他们在柱子上狂躁地扭动,远远看去像是被绑在火刑柱上燃烧。

高台之上立着一把紫金打造的宝座,扶手与靠背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镶嵌着各色宝石。幽兰会会长苏月生斜倚在宝座上,一头柔顺的樱粉色长发披散在肩头,他下身穿着白色丁字裤和前后两块帘布,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长袍,袍子几乎完全透明,泄露风光无限的同时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红白渐变的蓬松狐尾搭过扶手,尾尖左右的摆动的幅度逐渐变大,红粉色的狐耳时而竖起时而垂下,狐耳里那簇白色的绒毛随着动作快速颤动,看得出来他此刻心里似乎并不平静。

几个赤裸的男奴跪趴在高台的阶梯下吐着舌头,头戴项圈,手脚都戴着镣铐,身上满布的各种装饰和刑具在晶壁流光的映照下泛着寒意。他们轮流上前卖力地舔舐苏月生的玉足,但苏月生此时却有些无心享受。

脚奴们感知到主人的心不在焉,以为是主人对他们的技术和热情并不满意,便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去舔舐,却被苏月生一脚踢开。脚奴们被吓得脸上霎时没了血色,瑟瑟发抖地缩到角落里不断磕头。

苏月生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地站起身走到窗边,低声自语:"坤国,萧家,陆家...这件事已经拖了太久了...这次便彻底解决罢。"不久前,会内传来消息,说是发现坤国皇室和陆家最后一支血脉的踪迹,苏月生对这些本来都快要看开了,放下了,又被提醒着重新打捞起那些恶心讨厌的记忆。

那些阴暗的过去和沉重的过往一一浮现,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因为这样,他才能重拾仇恨。苏月生的思绪飘回到他刚记事不久,那时他还姓陆,小小一只,备受陆家宠爱......

陆府东院的梨花树下,三岁的陆月生正专注地堆着沙堆。他那头柔软的粉色短发被微风吹得在空中飘逸,狐耳里一簇白色绒毛随着动作时不时抖动,小狐尾在身后甩来甩去,沾上了些许泥土也浑然不觉。

"宝宝堆得真好。"身着绛紫色长裙的苏月生生母苏月瑶蹲在陆月生身旁,毛绒绒肉爪的纤长爪尖轻轻为儿子抚去尾巴上的泥土。她全身覆盖着柔顺的狐毛,从眼鼻至脖套下毛发为白,余处毛发尽皆粉红,身后九条红白渐变的妖艳蓬松尾巴优雅地舒展着。陆月生的生父陆沉渊,一身戎装,立在不远处,注视着这对母子,不知道脑海里在想什么。

"母亲,快看!"小月生欢呼着用小手在沙堆上戳出一个个小洞,"这是我们的家!"

"嗯,真像。"苏月瑶宠溺地摸摸他的头,"我们的小月生真聪明。"

"哈哈,儿子,来。"陆沉渊凝了凝神,发出爽朗豪迈的笑声,驱散之前所想,他大步走来,托起小月生腋窝高高举起。小月生咯咯直笑,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抓。陆沉渊稳稳把住他,"月生我儿今天想学什么?"

"想学母亲的狐火!"小月生奶声奶气地说,两只小狐耳竖得高高的。

"狐火太难了,不如先学点简单的。来,我教你凝气。"苏月瑶温柔地伸出手臂接过儿子,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小月生乖巧地闭上眼睛,跟着母亲的指导慢慢调息,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在他掌心凝聚。

"不错。"陆沉渊颔首,"不愧是我陆家的种。"

苏月瑶微笑不语,继续指导儿子。

夜幕降临,月色如洗。陆月生已经睡着,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怀里抱着一只木雕的九尾狐。那是苏月瑶亲手为他雕刻的,每一根尾巴都栩栩如生。他时常会抱着这只木雕在府邸的庭院里玩耍,用稚嫩的手指抚摸那九条尾巴,想象它们摇曳生姿的样子。苏月瑶悄悄地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笑着为他掖好被角,然后轻轻带上房门。

庭院中,陆沉渊独自品茶。苏月瑶走过来,依偎在他身边,轻声道,"沉渊,我在想…要不要教月生一些入门心法?"

陆沉渊放下茶杯,"为何突然提这个?"

"他毕竟有我们两家的血脉,天赋异禀。早些打好根基…"

"不急。"陆沉渊打断她,"等再用天材地宝温养月生几年,等他身子长起来,学起来会事半功倍。"

"也好。"苏月瑶点点头,目光柔和地望向儿子的房间,没留意陆沉渊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色。

每天清晨,陆月生都被一众丫鬟小心地唤醒。他小小的身子陷在柔软的丝绸被褥里,两个丫鬟替他穿衣,另两个丫鬟为他梳毛。母亲苏月瑶总是早早地就在饭厅等候,等着陆月生扑到她怀里撒娇,蹭来蹭去。饭后,有时是陆沉渊教他一些简单的剑理,有时是苏月瑶在凉亭一些狐族的故事,包括她这个狐族圣女在狐族圣地的生活...就这样,三岁的小月生在看似完美的家庭中长大,丫鬟们服侍周到,父母关爱有加,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可这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暗流涌动。

第一缕晨雾散尽时,六岁的陆月生正坐在书房里读着《兵法》,他那颗粉色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困倦地打着瞌睡。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见陆沉渊大步流星地走过庭院,身后跟着几个从未见过的灰衣人。

"父亲在忙什么呢?"陆月生放下书本,双手撑在窗台上踮起脚尖。庭院里陆续又进来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身上泛着寒光的铠甲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小月生有些害怕,但小孩子的好奇占了上风,这会儿他也不顾丫鬟的阻拦,蹑手蹑脚地溜出书房,尾随着父亲和那些陌生人。

"将军大人,坤国大军已经完全包围狐族青丘圣地。"一个灰衣人压低声音说。

"嗯。"陆沉渊点点头,语调冰冷而嗜血,"青丘于我坤国一直是心头大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此次定要毕其功于一役!"

正当陆月生害怕地想退回去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小月生挣扎着,却被死死按在原地。

"大人,抓到一个小家伙。"

陆沉渊转过身,目光落在陆月生身上,他早就感知到陆月生的存在,只是陆月生现在在计划中根本无足轻重,他不愿去过多理会,"带下去关着。"他的语气淡漠,陌生得可怕。小月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冷酷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月生!"一声尖叫划破死寂,苏月瑶浑身狐火缭绕地冲了过来,九条尾巴炸开,浑身浴血。但在破开上万修炼有成的精兵组成的军阵后,苏月瑶终究还是力不从心,最终被几十把长剑抵住了脖子。

"沉渊…为什么?"

"为什么?一只浑身是毛的畜牲也配问我为什么?"

小月生看到母亲眼中的痛苦和绝望,他想喊,想叫,但嘴巴被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带他们去地牢,"陆沉渊挥挥手,"待我坤国大军彻底攻下青丘后再回来处置。"

母子二人被拖向阴暗的地牢,路上,小月生看到府中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那些平日里对他嘘寒问暖的丫鬟婆子,此刻全都避之不及。

潮湿阴冷的地牢里,苏月瑶紧紧抱着陆月生,她的狐火被特制的铁链压制,九条尾巴无力地垂落在地。"月生,对不起…"她的脸上满是泪痕,"是娘信错了人,娘不应该对他如此毫无保留...娘...不应该跟他生下你…让你遭这样的罪..."小月生此时心里的两块天都塌了,愣愣地好像丢了魂。

苏月瑶的各种泄密实在致命,而且在有心算无心之下,狐族青丘圣地最终被攻破,所有典籍和财宝被洗劫一空,狐族们甚至被当众剥下了皮,几百年后在这片废墟遗迹上都能隐约听到当时的惨叫声在回荡。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坤王萧战大力表彰陆沉渊此次的贡献,陆沉渊并未推脱,欣然接受。此次唯一让陆沉渊遗憾的就是圣地内并未发现《幽兰真经》。

陆沉渊凯旋而归时,暮色的最后一缕余晖也已悄然退去。他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气,脚步声在幽深的地牢传得很远。十余个手持火把的侍卫跟在他身后,火光映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陆沉渊走进牢房,看向相拥而泣的母子二人,"月瑶,为何要让我费这么大力气?你明明其他什么都说了,为何就是不肯交出《幽兰真经》?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陆沉渊!"苏月瑶即便哭哑了也还是抬起头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你休想!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它!"

陆沉渊嗤笑一声,"你这只畜生还敢朝我呲牙,"他一把揪住苏月瑶的头发拉起来,"告诉我《幽兰真经》在哪里!否则…"他突然松开手,转而抓住小月生的胳膊将一脸呆滞的小月生从苏月瑶怀里拽了出来,摁到地上。陆沉渊从腰间抽出一把精钢打造的短刀,刀尖抵在小月生娇嫩的脸颊上。

"你疯了!"苏月瑶在铁链里疯狂地挣扎,"放开月生!他可是你的亲儿子!"

"我陆沉渊的儿子怎么会一副畜生模样,有狐耳狐尾。"陆沉渊冷笑,"最后问你一遍,真经在哪?"

"真经…真经…"苏月瑶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仰天大笑,"想要?来啊!就在我的血肉之中!"话音未落,全身便燃起狐火,身体消散在空中化作点点紫焰,落到陆沉渊和小月生身上,光亮照亮牢房的每一个角落,又转瞬即逝。

"贱畜!"陆沉渊用尽手段也阻止不了苏月瑶化为灰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着苏月瑶原先的位置无能狂怒,"你敢戏弄我!"

无处发泄怒火被转移到小月生身上,陆沉渊狠狠踢了他一脚。小月生重重摔到牢房角落,痛得蜷缩起来,浑身发抖,却连哭都哭不出来。"把这小杂种拉去喂狗。"

''不,说不定大畜牲给小畜牲留下了什么东西,到时候可能还用得上这小畜牲的血肉...''

小月生被丢进马厩旁的柴房里,狐耳耷拉着,粉色的毛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小小的狐尾沾满了泥巴。小月生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就算浑身酸痛,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踮着脚贴到窗户上喊了一声"父亲",尝试去...

"不准叫我父亲。"陆沉渊在门外冷笑,"你这种下贱的东西,配不上陆家的血脉,你不配姓陆。"随后甩袖转身离去。透过狭窄的窗口,小月生只能看见陆沉渊冷漠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这种天真的尝试。

往后的日子里,白天,他要清扫马厩,清洗马匹,那些高大的战马对他露出厌恶的神色,不时用蹄子踢向他。夜晚,他蜷缩在冰冷的茅草上,数着墙上的裂缝,那些裂缝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面墙;他不敢睡得太沉,因为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踢他一脚,只能抱着脏兮兮的尾巴缩成一团,既能抵御寒冷,又能保护自己不会受到太重的伤害。从前,每天有人为他打理毛发,现在,却连洗澡都成了奢望。

陆沉渊偶尔会来看他,每次都是一样的问题:''真经在哪里?''他当然得不到答案,而每次陆沉渊得不到答案,就会对苏月生是一顿毒打,迄今苏月生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

更多的折磨来自于那些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下人们,他们像是要把过去的谄媚统统讨要回来一般,对他百般凌辱,生活上的气都往他身上撒。当然,他们也只敢往他身上撒。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发现陆沉渊并不会怪罪他们,而且这个"小畜生"也不会反抗,变本加厉起来,胆子也越来越大。马夫们在他清理马厩时会恶意地把他往马蹄上面推,丫鬟们会往他身上泼脏水,看门的老仆会往他身上吐唾沫,厨娘会在他的饭里放腐烂的食物,这还算好的,后来他都沦落到要跟畜牲抢食物。

"畜生就该有个畜生样。"他们这样说。

一天,管家带着十几个家仆闯入柴房,手里把玩着那只木雕九尾狐。苏月生条件反射地缩到角落,低着头环抱双腿,却在余光撇到木雕时忍不住抬头去看。

"想要这个?"管家捏着木雕在苏月生面前晃了晃,"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有多听话了。"

苏月生麻木地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无法反抗,无论有没有这个木雕都是一样。

见苏月生如此顺从,管家一把将木雕扔到地上。一个家仆立刻踩住木雕,另外拉起苏月生然后按住苏月生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地上。

"舔干净我们的脚,一个个舔过去,舔得好了就还给你。"管家坐在一张椅子上,脱掉鞋袜后翘起一只脚,浓烈的酸臭味扑面而来。"舔吧,小畜生。"

苏月生已经习惯了臭味,脸凑近管家趾圆掌肥的脚,探出粉嫩的舌尖,从脚趾开始舔起。粗糙的皮肤刮擦着他的舌头,老茧磨得他舌头生疼。

管家的另一只脚突然踩在他的后背上,"继续。"苏月生被迫把脸贴在管家脚背上,像小狗一样用舌头清理每一寸皮肤,尝到汗水和皮屑混合的咸味。

"不错,"随着两只脚都被舔得湿漉漉的,管家心满意足地收回脚,"下一个。"

下一个是马夫,他那如黄土一般粗壮皲裂的脚散发着浓重的动物的腥味和粪便臭味,但这还不是最糟的,他的脚趾缝里塞满了发黑的污垢,臭气熏天。就算苏月生习惯了臭味,这种臭味也已经超过了他能忍受的范畴,他闻到这双脚后立马就想吐。但他不敢,只能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伸出舌头一点点清理,胃里翻江倒海,每一下舔舐都要下定莫大的决心。

"舔干净点。"

苏月生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半是因为屈辱,一半是被熏的。可他还是温顺地用舌头清理每一处缝隙,每一道褶皱......

他挪动着身子,一个接一个地舔过去每一个家仆的脚。他们的脚形状颜色各异,气味都很独特,有的是馊臭的汗味,有的是腐烂的霉味,有的是刺鼻的马粪味。十几双脚,每一双都要反复舔到对方满意为止。舌头已经麻木,下巴酸痛难忍,苏月生仍然跪在地上卖力地舔舐。

看着苏月生这么下贱,每个仆人都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有人踩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把他本来就满是灰的脸踩得更脏,有人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拉扯,还有人往他嘴里吐口水…

终于,最后一双脚也清理完毕。管家把木雕丢在他面前,"拿去吧,小畜生。"

苏月生伸手想要去捡,管家的脚却重重踩下,木雕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狐尾一截截断裂开来,碎屑飞溅到苏月生脸上。苏月生僵住了,眼睛空洞地注视着那堆碎片,一动不动。

"把他的衣服脱了。"管家命令道。

几个家仆冲过来扯他的衣服,苏月生既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就这么任由他们撕扯。粗糙的布料被扯得四分五裂,露出他苍白瘦弱的身体,狐耳无力地垂下,狐尾拖到地上,失去了生机。

"畜生就该去畜生待的地方。"管家咧嘴笑着,朝门外喊,"把狗笼抬进来。"

两个壮工抬着一个铁笼子走进来。笼子不过半米多见方,漆黑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和一股动物的骚臭。家仆们推搡着苏月生朝笼子爬去,见苏月生呆呆地不愿配合便强行把他挤进笼门。

笼子太小了,苏月生只能蜷缩着身子,头顶顶着铁栏,膝盖抵着胸口。铁栏杆的棱角硌着他的肩膀和屁股,冰冷而坚硬。狐尾被迫卷在身前,毛发蹭到生锈的铁杆,痒痒的。

笼门砰得一声关上,铁锁拴紧,苏月生被困在这个连翻身都困难的空间里。冰冷的铁栏杆压迫着苏月生的身体,每动一下都会碰到尖锐的棱角。狭窄的空间里连伸展手脚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改变姿势。

"好好享受吧。"管家说着,用力踹了一脚笼子。笼子剧烈晃动,苏月生的头撞在铁栏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家仆们哄笑着离开,留下赤身裸体的苏月生蜷缩在笼子里。木雕的碎片依然散落在地上,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但他无法触及。母亲亲手雕刻的九条尾巴,如今和他一样,都碎成了一地残渣。母亲…母亲…苏月生的心里默默呼唤着,豆大的泪水开始落下,一开始只是几滴,到后来就像是洪水决堤。铁栏杆横亘在视野里,仿佛无数道隔开他与世界的界线。

时间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变得模糊。苏月生蜷缩在笼子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他们会定期来往这里,给他丢一些剩饭残羹,或者往他身上泼水。铁笼成了他的世界,狭小而阴暗。木雕碎片并没有被清理,而是被踢得到处都是,在他的视野里一点点积满灰尘。

陆沉渊好久没有再来问他,好似已经遗忘了他,他本来还在庆幸,但他没有意识到家仆们的折磨可能会因此越发非人。

他们给他换了一个大一点的笼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好心,直到管家带着几条狗走进来。几条狗都已经发情了,红色的性器外露着,口水滴答在地上,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管家解开狗链,放任它们围着铁笼转圈。狗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湿热的舌头探进栏杆舔舐着苏月生赤裸的身体。

"呜…"苏月生无处可躲,公狗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他。一只狗的舌头舔上他的脸,粗糙的舌苔反复摩擦着他的皮肤,另一只狗咬住他的尾巴往外拽,尖锐的牙齿插进柔软的毛发里。

"别动,小畜生。"管家踢了笼子一脚,"这就是你今后的命运。"

管家打开笼门,"都进去吧。"

发情的公狗门鱼贯而入,把苏月生压在身下。湿热的舌头舔遍他全身,尖锐的爪子抓破他的皮肤。苏月生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狗群撕咬着他的四肢和尾巴,逼迫他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最大的那条狗爬上他的背,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间摩擦。

"好好享受吧,小畜生。"管家淫笑着说,"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种狗,保管能让你怀上一窝小狗崽子。"

其他仆人围在笼子外看热闹,下流的笑声和评论不绝于耳,还时不时用木棍敲击捣弄栏杆。

木雕的碎片依然散落在地上,如同苏月生破碎蒙尘的尊严。陆沉渊甚至不屑于来看他一眼,放任他成为畜生们的玩物。是啊,苏月瑶你为何如此愚蠢,要跟这种人渣生下他...

那晚,苏月生恨遍世间万物,就在心如死灰之际,脑海中却突然燃起紫焰,《幽兰真经》经文在苏月生脑海中展开:

幽兰为灵,承天地之精气。

雄精入体,化为己用。

纳百家之精,得万般之能。

......

接着是一段有关狐族的记忆。数千年前,狐狸们灵智初开,狐族初立,实力弱小,而族中男女却又天生媚骨,招来无数强者觊觎。那些强者用武力征服狐族,在他们体内灌入精华。不幸中的万幸,狐族发现他们的身体吸收这些精华后竟能获得力量,于是一代代于夹缝生存中传承创下了《幽兰真经》,将与雄性之间的交合转化为力量的来源。这是狐族不光彩的崛起根源,狐族强大后早已将那段屈辱的历史尘封,将这功法束之高阁。

苏月生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苏月瑶在最信任陆沉渊时,明明其他都毫无保留,却怎么也不肯将真经交给陆沉渊。原来是修炼其需要体内有一部分纯正的狐族血脉,更重要的是需要不断与雄性交合。这样一来,就算能让渡狐族血脉,苏月瑶也是万万不想让丈夫修习这门功法的。

剩下的回忆便是苏月生各种委曲求全,虚与委蛇苟住性命,再加上各种机缘巧合,天意垂青,以及他确实资质根骨奇高,天赋才情无双,最终一步步爬到能够复仇的地步。

此时,幽兰会总部地下最深处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密封的巨大铁箱,箱子里躺着两具残破的躯体 - 那是坤国国主萧战和大将军陆沉渊。

他们的四肢都被砍断,只剩下躯干。断肢处经过特殊处理,既不会感染也不会愈合重生,永远保持着鲜红的截面。两人被改造为头尾相接的一个圆环,陆沉渊的嘴被固定在萧战的肛门处,萧战的嘴也被固定在陆沉渊的肛门处,他们的嘴和喉咙都经过改造,只能吞咽不能咬合。

箱子里充满了各种体液和排泄物的混合物,他们被浸泡在自己多年来的粪便和尿液中,就算想死也死不了。箱子上的法阵会强行维持二人的生命,检测二人的行为避免他们自杀,还会定期往里注入能量并逼迫二人用皮肤和鼻腔去摄入污秽吸收能量。他们用真气去炼化的手段被限制,基本上只能用鼻腔去吸入污秽,而经过消化后的粪便又会从肛门直接排泄到对方的嘴里,要么通过鼻腔排出,要么进入下一个口-肛-口的循环。

最初他们还会挣扎,试图调动修为,凭借残余的躯干去挣脱箱子。但现在他们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机械地吞咽着对方的排泄物。他们的眼神空洞而麻木,意识在腐臭和黑暗中逐渐腐烂。

箱子外面涂着厚重的隔音材料,被一层层隔音阵法包围,他们的呜咽都被堵在箱子里,即使有人从箱子旁边经过,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他们曾经何等尊贵,现在却被世界遗忘,在黑暗中沦为互相吞食排泄物的污秽生物。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将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其中一人寿尽。

自从把这两人做成人彘装进箱子,苏月生就再也没来看过,就连他自己都几乎忘了这回事,一如当初陆沉渊遗忘他任由他被百般凌辱......

想到这里,苏月生轻轻摇了摇头,复仇早已不是他生命的全部。以前是为了复仇才追求力量,现在追求力量是他现在生命中的第一位,因为只有实力足够,才能拥有和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时,苏月生在复仇路上创立了幽兰会,后来,幽兰会成为了惩罚那些坤国罪人的监牢,现在,那些罪人已经老死,幽兰会完全成为加速他修炼的道场,助他修为不断精进。

苏月生天资确实震古烁今,要狐族不知道多少代才创成完善的《幽兰真经》,已经被他改编并修至能够于男性之间各种性行为中汲取修为的程度,甚至不需要亲自参与,只要在一定范围内就能汲取。靠着这庞大的能量供应,苏月生甚至将自己寿命延长了数百年。

只可惜,到了九阶巅峰,修为增长便越发缓慢,甚至已经停滞,苏月生早已摸到十阶那道天堑,却没有把握跨过...不过九阶巅峰够了,因为他还未曾听闻过十阶的消息;就算有,如果对方敢招惹他,他也有信心能从对方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下来。

除了修为境界,苏月生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弟弟'',是他这么多年来发现唯一一只有正统血脉的狐族,发现时就在青丘遗址附近的森林里跟野狼抢食物,他给对方取名苏凌云带了回来。与苏月生不一样,苏月生除了有狐耳和狐尾以外与普通人类无异,苏凌云则是浑身是毛的兽形,不过是能直立行走那种。

透过窗,看到一辆会长专用的运奴车驶入大殿,苏月生轻叹一口气,终于能彻底结束这持续了数百年的恩怨。

"会长大人。"身后传来恭敬的声音。

苏月生转过身,看到副会长苏凌云正半跪在地上。他浑身覆盖着柔顺的棕色毛发,一双蓝色的眼睛低垂着。作为纯血狐族,苏凌云生来就是兽形,但他的身材修长优美,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

"凌云,不必多礼。"苏月生微笑着说。

"是。"苏凌云站起来,但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运奴车已经将萧家和陆家最后几个血裔还有坤国玉玺运到了,要现在就去看看吗?"

''当然,早该给这件事划上句号。''

囚室里,六个年轻人被赤裸着捆在连接天花板的锁链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脚尖堪堪点地。他们都很年轻,有的甚至还带着稚气。粗糙的麻绳在他们的皮肤上勒出红痕,有的已经破皮渗血。

"萧家和陆家的血脉。"苏凌云在一旁低声说道,"还有坤国传国玉玺。"

苏月生走到第一个囚徒面前,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眉目间隐约有几分陆沉渊的影子。少年被他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苏月生伸手抚摸他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陆…陆宁。"少年害怕地瑟瑟发抖。

"陆宁…"苏月生的声音很轻,"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

苏月生摇摇头,转身走向其他囚徒,"我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还把玉玺留着。"苏月生走到放置玉玺的案台前,古朴的玉玺上雕刻着精美的纹路,是坤国皇权的象征。他拿起玉玺,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突然猛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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