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没再多说什么……她不愿再把自己内心藏着的压力分给爱音。

因为，睦觉得爱音已经帮她足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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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音看着睦如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呆坐在椅子上的新闻封面心中焦躁不已。

演出前几天，睦都没找爱音帮忙。她并不觉得这是睦好转的迹象……

可是，自己总不能在睦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上门找她吧？这样简直和援助交际一样……爱音气得在床上打滚，暗骂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争点气，多点勇气直接去当面问她呢。

“那个，真的是演出吗？”

最终，爱音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是。”

忍不住这么给睦发去信息的爱音得到了这样的回复。

爱音依旧不放心，给睦打了个视频电话。

“真的是演出。”

视频电话里的睦的神色恳切，不似作伪。

“还有，就是那个……之前太忙了，所以现在……”

睦脸色微红，有些不安地说着。

“今天太晚了，我不大方便出门诶……明天早上好吗？明天刚好也是放假呢。”

不知为何，听到睦像这样对自己提出恳求之后，爱音才有一种感到放心的感觉。

挂断电话后，爱音伸了个懒腰。

毕竟是商业乐队呢。这么想想也是，我们这种业余乐队在live前几天也会手忙脚乱地练习合奏和准备演出服呢……

爱音给自己定好早起的闹钟之后，干脆地睡过去。

另一边，睦则是松了口气。

“谢谢，mortis。”

她对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胖乎乎又圆滚滚的玩偶道谢。

方才，是睦托mortis给她支招糊弄过去。

“因为我归根结底是小睦的伙伴嘛！”

mortis用自己的小短手在睦的脑袋上拍了拍。

自打和爱音接触以来，睦和mortis的关系好上不少。

说到底，mortis是睦不愿意接纳的另一半自我。

睦自幼以来，受到的教育都是女性应有的教育……因此睦认为自己应该属于女性。

然而，不被她所接纳的mortis则代表了睦认为自己应该属于futa的那一面。

爱音出现，肯定了睦作为futa的存在方式后，过去不愿理睬mortis的睦终于愿意和mortis说话。

———因为，睦终于能够接受自己作为futa的现实，连带着代表着一面的mortis也被她一同接纳。

话虽如此，mortis身上依旧存在着睦所不愿接纳的部分就是了。因此，睦和mortis仍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

“要是祥子能和爱音一样就好了呢。”

mortis在睦耳边轻语。

祥……想起今天live结束后，排练室里众人对她失误的讨论，睦又一次低落下去。

这次live上的失误又给祥带来了好多麻烦……可是，害怕自己又会做错什么的我却不敢开口。

“为什么，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好呢？”

睦抱住自己的吉他喃喃。

——————————————————————

睦的特殊演出如昙花一现……成为了仅此一次的特典。

观众们都对无法再次看到这样的表演感到失望，连带着喵梦也对做出这种浪费热度的决定的祥子感到不满。

总是对初华说要有公众人物自知的祥子与喵梦在车站里为此爆发出争吵。

毫无自知之明，mortis是这么评价这两人的。

……而在一旁目睹一切的睦依旧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该说什么才对。

抱住自己的吉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早在crychic，乃至更久的过去就已被证实的，“只要一开口，事情就会变得不行”的现实，让睦不敢说话。

想要帮助年幼时将自己带离家庭这个噩梦的祥子的同时，睦也害怕自己的失言会和之前的种种一样刺激到祥子。

睦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祥子身边。

于是，她抱着吉他，一路跟在祥子身后。

“为什么，不肯帮我说话！”

祥子很突然地，对睦爆发了自己长久以来压抑着的不满。

“明明你以前更加开朗，什么都愿意和我说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我只剩下Avemujica了啊！”

———耳边泛起的，如同丧失意识前才会有的嗡鸣，让睦有些站不稳。

mortis跑到睦的脚边，试图用自己的手撑住睦的身体，然而却无济于事。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祥子逃走了。

多亏祥逃走了。睦腿一软，方才拼尽全力维持站立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

下雨了。然而，睦却爬不起身来，也没办法找到地方避雨。

mortis给睦递来一把伞。

“———不行。”

接受那把伞意味着什么，睦很清楚。

绝对，不能———

又一次，吵架了。

记忆和被橡皮擦擦过一样，睦难以找到除却舞台之外的记忆。

在家里怎么度过，不记得。

排练什么时候进行，不记得。

有没有找过爱音，不记得。

睦能够记得的，只有这不断进行的争吵……即便在外人面前也不停止的争吵。

好讨厌，和那时候crychic的解散一样。

不停的，不停的争吵。

因为，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我。

要是我能够开口的话，要是我能够说出正确言叶的话———

或许，这样会更好。

睦握住了，mortis递来的伞。

玩偶模样的mortis自嘴角撕裂，越长越大，直至将睦吞入腹中。

“小睦，你今天在音乐空间表现得好厉害，我要成你的粉丝啦！”

当夜，看完了睦出镜片段切片的爱音激动地给睦发去信息。

爱音如今完全相信之前那种仿佛断线人偶一样的状态是睦演出来的———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到单眼流泪啊？

“我也很高兴爱音你能喜欢。”

睦如此回复。

“如果有机会，我可以为你单独表演。”

———————————————————————

好奇怪……爱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虽然说，自己每次和小睦见面都是坦诚相待，所以在自己面前睦比在其他人面前表情往往更加生动一点……

但是最近是不是生动过头了？爱音忍不住低头看向正贴在自己怀里的睦。

自打音乐空间上被众多从业者奉为圭臬的演出以来，睦每天都找爱音来她家，害得爱音最近练习吉他的时间大幅减少，被立希拷打的次数多上不少。

而且，睦除却需求比过去更高频的处理之外，性格似乎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比方说在接受访谈时比过去健谈不少。

不过她们见面时，睦脸上总是挂着的，像是高兴，又像是感到幸福的笑容终归是让爱音没有把自己心底的想法说出口。

“爱音，我很喜欢你哦。”

不安分地拿脑袋在爱音胸口磨蹭的睦突然说道。

“诶？”

唐突的表白让爱音脑袋里原本装着的东西被洗成一片空白。

“因为，你帮了我好多。”

睦转过身来，压在爱音身前，又一次挺立的分身顶在爱音的小腹上，让爱音感到异样的温度。

“呃，那，那个……”

爱音觉得，自己还没有能够接受睦的表白的决心。

因为，她知道两人的关系其实很扭曲……这样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情侣恋人可能会有的。

她们之间……至少爱音对睦绝对还没有产生什么能够被称之为爱的情感。

因此，爱音犹豫了。

“噗嗤。”

见到爱音脸上的犹豫，睦突然掩嘴作笑。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骗到了？”

睦又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背靠着坐回爱音怀中。

“我说过，有机会我可以单独为你表演。”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对其他人这么轻易地说出来哦！”

感觉自己被耍了的爱音恶狠狠地在睦脑袋上搓了几下。

“我知道。”

睦闭上眼睛，靠在爱音怀中，感受身后的人的温度。

我也不会对其他人说这种话。

mortis把这句话藏在心底。

———————————————————————

“小睦，没事吧？！”

Avemujica解散的信息很快传开……于是爱音隔天上完课便直接和乐队请假，上门找睦。

有本打算live留档自用的现场观众恰好录下了睦在Avemujica解散时那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个，怎么想都不是演出来的。

爱音一想起自己点开的那个音频里，好像能够刺穿鼓膜一样的尖叫声……爱音就觉得担心的不得了。

和佣人已经很熟的爱音早已无需得到睦的许可，佣人见到爱音的脸就知道爱音是来陪自家小姐的。

啧啧。这两人的腻歪程度即便是她们这种上了年龄的人也感慨……天知道这两人在浴室那扇厚重的门后做什么呢？

而且还这么久，想入非非啊。

因此，她们早已默认爱音属于若叶家大小姐的白名单。

得益于此，佣人没有去找即便敲门也根本没有反应的睦问话，就把爱音放了进来。

告诉爱音睦正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女佣就告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小睦？是我，爱音。”

爱音敲了敲门，然而睦却没有回答。

这样的行为重复好几次后，爱音试着推门，这才发现门压根没锁。

“小睦，我进来了哦？”

爱音推门，第一次走进睦的房间……一眼望去，睦的房间和睦的家一样，大到有些空荡。

然而，地上散落的玩偶却多少将这份空荡感消弭。

爱音看见睦正坐在床上，轻轻抚摸自己吉他。

紧紧拉住的窗帘，关闭的电灯以及爱音进房后合上的房门让这个屋子一片黑暗。

“小睦，你不要吓我，快醒来好不好？”

爱音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她听见小睦内容奇怪的喃喃自语。

爱音突然踩到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摔在地上，并忍不住发出了痛呼。

听到这分外响亮的声音，坐在床上的人朝爱音这边看来。

“是爱音啊。”

她从床上走下，走到爱音身边。

“我好想你……我很喜欢你。”

在黑暗中，爱音看不清睦的眼睛。

“只要你回应我们的心情，小睦肯定也会醒来的对吧？”

睦……或者是像是睦的某人趴在爱音身上，口中的吐出的热气吹在爱音耳垂，让她忍不住身体一颤。

“我……我觉得我现在对小睦你肯定还不是真正的喜欢。”

爱音咽了口唾沫，强按下去自己内心的不详预感这么回答。

因为爱音相信小睦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孩子，她绝不可能会对自己，乃至他人做什么坏事。

“……为什么？”

短暂的沉默过后，爱音的手被拉住，身体被从地上拽起，然后扔到床上。

柔软的床并不给被这么粗暴对待的爱音带来痛苦，相反，她稳稳地被床垫接住，并下沉。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那个看上去和睦一样，但是绝对不是睦的人开始撕扯爱音的衣服。

“不要！”

爱音想要反抗，但是却被对方用一只手就按住。

“为什么，你不是接受了我们吗？”

她粗暴地压在爱音身上，将嘴唇与爱音对上，舌头撬开爱音的唇齿深入。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将爱音下身的最后武装硬生生扯烂，然后对着最后武装后隐藏着的秘密花园冲刺。

“呜呜呜！”

爱音在那一瞬间感到了极其剧烈的痛苦……仿佛被贯穿，又仿佛被强行扩张。

她想要发出尖叫以缓解自己对痛苦的感受，然而嘴巴却被自己眼前人给堵上，无法发挥嘴巴原本用于发声的功能，于是只能发出这种闷哼一样的声音。

好紧……mortis的脑袋快要被快感冲昏过去。

和先前用手处理欲望比起来，这一次的快感尤其强烈，光是进入那隧道就已经让她快要忍不住将自己积攒的东西喷涌而出。

mortis艰难地，在爱音的内部逐渐深入，直至她那赶上自己小臂粗，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分身一直挺到最深。

———甚至，还有一截残留在外。

那一瞬间，爱音感到了极其剧烈的痛楚，疼到叫她几乎快要昏过去。

“呜呜呜……”

嘴巴被堵上的爱音开始沉闷的哭泣。

mortis不再堵住爱音的嘴，用舌头舔舐爱音脸上滑落的泪珠。

“为什么小睦要做这种……！”

爱音质问着，却被mortis突然的剧烈活动而发出尖叫———在尖叫发出前，又一次被mortis堵住嘴巴。

“我不是睦，我是mortis。”

又一次被顶到最深处的爱音这次泛起白眼，显然已经没办法再回答她的话。

通过这一幕确定自己已经占据主导地位的mortis终于不再忍耐，放任生命的精华流出。

她顶在爱音的最深处，直至她无法再挤出更多白浊液体才终于后撤，开始新一轮活塞。

即便是爱音已经晕过去，mortis也不会停止发泄自己的欲望。

她只是不断地，如野兽一般活动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带来几乎能让爱音疼醒和疼晕过去的痛苦。

在此期间，被迫达到顶点的爱音也在不断浇灌自己的体液在mortis的分身上。

“不要……小睦，放过我好不好……”

爱音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睦，然而她被疼痛支配的大脑却无法有效地驱使身体，于是只能发出求饶。

“我是mortis，不是睦。”

这一次，mortis特地放缓了速度，直到确定爱音听见了这句话后才放心挺入。

“求求你放过我，我好痛，好难受……”

在这种粗暴的交缠中，爱音无法获得任何快感，有的只有痛苦。

爱音哭得梨花带雨，但这只能更加激起mortis的兽欲。

再一次从爱音的痛苦中感受到自己的优异性的mortis又一次喷射出生命的精华。

两次积攒的份量让爱音原本用于孕育生命的小小房间被撑大，从小腹外都能看到鼓起———比睦的分身所占据的位置更加显著的凸起。

爱音从两人紧贴身体中的缝隙，勉强看见了这一幕。

“我不想怀孕……”

比起自己被扩张的身体，爱音更加恐惧于自己会因为被强暴而怀上新生命。

“那你大可放心……”

mortis脸上露出冷笑。

“futa的米青液受孕率很低，低到难以让人相信这是生物的米青液。”

爱音怔怔地看着mortis。她们此时离得很近，近到爱音勉强可以看清mortis的表情。

那是，相当悲伤的表情。

看到爱音脸上的神色，mortis没由来地开始恼火，无视爱音的反抗给爱音翻了个身，压在她身后。

“爱音，你说，说到底为什么会有futa这样的生物存在呢？”

mortis说着，又一次顶在爱音的最深处。

逐渐开始适应这份痛觉的爱音则试着让自己的大脑去理解这番话。

“作为雄性，没有足够健壮的身体，没有在原始环境中生存的资本同时米青子受孕率低的可怜。”

“作为雌性，体内过量分泌的雄性激素则让futa作为女性怀孕的可能大幅降低。”

“完全缺乏作为生物优越性的futa，为什么会存在？”

———我不知道。爱音能够想到的，只有这样的回答。

于是，她沉默。

“futa总是在发情……是我们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发情。”

“在这动物界里，交配有两种机制，一种是交配奖励机制，一种是交配惩罚机制。”

“绝大多数动物都有着交配惩罚机制，发情期就是这种机制的体现，是动物为了繁衍留下的基因密码。它们交配不是为了满足自我，而是为了免于痛苦。”

“而拥有较高智慧的海豚与人类则是动物界中仅有的交配奖励机制，海豚与人类会为了交配行为中产生的快感而进行生命的繁衍活动。”

“那么，爱音，我问你，为什么futa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我不知道。爱音能够想到的，只有这样的回答。

于是，她沉默。

“问题其实很简单。那就是futa作为动物，想要保持种族的存续。”

mortis露出与哭泣无异的笑容。

“这样无可控制的发情，是我们无法逃脱的惩罚机制。如果不去为了种族的繁衍而交配，那么我们就会痛苦。”

“和正常人类拥有的奖励机制不同，我们必须顺从本能去发泄低廉的欲望，通过大量的交配行为来完成生命的孕育，以此谋求种族的延续。”

“有着这种独属于野兽的发情期的futa，是与人类相似却又不同的，低等的野兽。”

mortis冷漠地说出自己的结论，顶着爱音最深处的分身继续用力。

“等，等一下……！”

意识到mortis打算做什么的爱音想要制止她。

然而，先前灌入的液体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mortis分身的尖端缓慢而又坚定地开始挺入。

终于，mortis的分身完全进入了爱音的身体，连带着爱音这次在激烈的体液喷射后彻底地痛晕过去。

“你知道吗？经过优胜劣汰后，马儿之类的动物就是靠这样来提高自己受精成功率的。”

并不在乎爱音听见与否的mortis轻声说道，随后喷射出生命的精华，直至清空弹夹才拔出分身。

拔出时，充满韧性的小房间还将mortis分身顶端的狰狞巨兽卡住，以至于她花了许久，甚至又清空弹夹两次才拔出。

被用于孕育生命的小小房间得到了充分利用……不，过量运用，白浊液体从爱音的秘密花园中溢出，滴落在床上。

“晚安，小睦。看来，爱音也没办法让你醒来。”

mortis失望地看着爱音，继续着自己的机械运动。

第二天爱音从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下身肿胀，几乎走不动路。

她本来只打算把昨晚的事情当作一场噩梦，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击重锤。

“起来。”

mortis把爱音从床上抱起，给她套上衣服后带到浴室里。

“不，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爱音闭住眼睛，在mortis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打算就这么回家吗？”

吃痛的mortis把爱音放进浴缸，然后对着她鼓起的腹部按下。

“好痛！”

爱音被突如其来的压迫害得飞出泪花，她往自己身下看去，才发现那里被mortis按压挤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

爱音先前鼓起足有一个苹果大小的腹部在mortis的几下按压之下重归平坦。

“我叫出租车送你回去。”

mortis给爱音做完处理之后，对爱音说。

“……为什么要这么做？”

昨晚的mortis和今天早晨的她表现得完全不一样，以至于爱音忍不住发问。

“因为我本来以为你可以……但你却不行。”

爱音突然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被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还要被人这么说？

“可是，你不行的话，又有谁可以呢？”

mortis仿佛蕴藏不安的话语，让爱音也感到不安。

在出租车上，她想起昨晚的事情。像这样的性情大变，爱音能够联想到的仅有一种可能。

下车后，mortis一路把爱音送到她的阁楼。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肯定不是小睦。”

终于，在这没有其他人在的地方，爱音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我是mortis，是小睦不愿接纳的另一半自我。”

不愿接纳的自我吗？爱音沉思。

“那，小睦呢？”

“她已经死掉了……应该说是陷入如死亡一般沉静的睡眠吧。结果，就连肯定了我们的你也没办法叫醒她。”

说到这里，mortis脸上摆出生气的样子。

“再见，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了，因为我们肯定不需要你，你远离我肯定会好过一点。”

言尽于此。她快步离开，回到楼下等着的出租车上扬长而去。

“小睦……mortis……”

光是走动就好像要裂开一样的身体让爱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愿意转动脑瓜去思考，避免感受身体时刻传来的酸胀感。

然而，爱音觉得自己还是得思考才行。

比起mortis的那句“不需要你”，在爱音看来更加重要的其实是睦。

“小睦……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mortis呢？”

当爱音认真回忆，才发现这一切早有预示。

“原来，那么早啊……”

就在她那天夜里，她对自己说她可以单独为自己表演的时候。

爱音突然觉得很难过，因为自己居然连自己认为的朋友内核换了人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以为她毫无异常。

“要是我能更关注一点小睦的状态，mortis是不是就不会出来，小睦是不是就不会像这样死一般睡去？”

爱音觉得，自己作为朋友很失格。

“……想要小睦回来。”

那就是爱音毫无虚假的真心。

——————————————————————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时隔一周，终于从先前和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的状态缓和过来的爱音再次敲响浴室大门时，mortis毫不客气的声音传出。

她不打算让爱音再闯进这里。

“我想叫醒小睦。”

然而，爱音的话语却让mortis犹豫。

———万一，她真的能叫醒小睦呢？

于是，mortis打开了浴室的门锁，爱音听到熟悉的声音，也很快从门缝中滑入。

浑身赤裸的mortis就这么站在爱音面前。

“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在mortis的追问下，走到浴缸边的爱音开始褪去衣物。

一件一件，直至包括内衣在内一件不剩。

“mortis……你知道人与野兽的区别是什么吗？”

在爱音的帮助下，单纯靠自己早已难以发泄欲望的mortis脑袋因此一片空白，本能的欲望则促使她向爱音扑去。

下定决心的爱音顺势躺进浴缸里，紧紧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mortis。

“是控制欲望，或被欲望控制。”

mortis的进攻依旧粗暴，但是如今有所经验，更有所准备的爱音勉强能够忍受这种痛楚的同时，能够冷静地，说出自己应该传达的话语。

“mortis……你说你是小睦……不愿意接纳的另一半自我……”

虽然每一次被顶到深处都会忍不住发出似哭非哭的痛苦喘息，但爱音依旧勉强自己将自己的话说完。

“所以……你之前说的……肯定也是小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自己的厌弃……”

“认为自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兽……是与此世相异的怪物……”

“但是……无论小睦还是mortis……都不是野兽……而是人类……”

爱音双手绕过mortis的脖颈，将脸凑到她耳边轻语。

“你说……海豚和人类一样……有着相似的……奖励机制……”

“可是人类……和海豚那种野兽……才不一样……”

“海豚只会……无止境地追求快感……它们甚至会把其他鱼类的脑袋割下来……当作处理工具使用……”

“但是小睦和mortis……不会这么做……”

爱音翻起白眼，她又一次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被强制顶开，继续开垦的痛苦。

“你们明明……会为了他人克制自己……”

“因此……小睦和mortis其实……都是很温柔的孩子……”

世界一片空白，被mortis贯穿身体的痛楚走遍全身，让爱音的眼前泛起白茫茫的光，耳边也产生嗡鸣。

“所以……小睦……mortis……我爱你们……”

尽管因为痛楚而满脸泪水，但是爱音依旧在mortis的额上轻吻。

“所以……我要用爱……帮你们驯服欲望……成为人类……”

爱音最终还是没能支撑住，晕了过去。

很遗憾的是，早已失去理智的mortis没能听进去，连带睡着的睦也一样。

快被玩坏的爱音又一次被mortis送回了自己家……而在短暂的休养之后，爱音就会又一次来到睦的家。

一次，一次，又一次……

mortis永远无法在赤身裸体，像是在主动引诱一样的爱音面前保持理智……但是爱音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她找回理智。

因此，爱音永远不在mortis清醒时对她这么说。

被mortis用粗暴方式开发的身体开始能够因为mortis的动作而感到快感……但爱音并不喜欢这样的快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份快感能够在真正意义上的做“爱”时到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伴随单方面的施暴……单方面的施援而出现。

“mortis……小睦……我希望你能醒来。”

每一次每一次，都在被贯穿身体，直接在孕育生命的房间中灌注生命精华时这么在对方耳边轻语。

“我爱你们。”

她会在mortis每一次没能清醒，自己支撑不住昏迷前，在mortis的额上轻吻。

“啪嗒。”

身体不再传来痛苦与快感的同时，泪水滴落在爱音脸上。

“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呢？”

不知是mortis还是睦，又或者两者都是的她，这么向爱音问。

“我不是说了吗？我爱你们啊。”

本来快要昏过去的爱音因为这一句话而强行打起精神。

“明明之前不肯回答？”

“因为那时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小睦，mortis，你们的痛苦我无法感同身受……但我认为，自己不能对你们坐视不理。”

爱音将眼前的人按在怀里，一如过去。

“因为，你们就像尚未诞生，还在子宫中的婴儿一样，缺乏对世界的认知，同时也缺乏世界的认可。”

“尚在母亲身体里孕育的孩子，是否拥有人权？这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但是我想认可像是从未诞生在这个世界的你们，给予你们作为人类的权利，作为人类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你们也是温柔的孩子啊。”

“像你们这样温柔的人，理应被人爱着吧？如果你们觉得没有人会爱着真实的你们的话，那就由知晓一切的我来好了。”

爱音搂住怀中的人，对方也回以紧紧的拥抱。

“我们都很爱你，爱音。”

“无论是我，还是mortis。”

睦用脑袋在爱音的胸口蹭了蹭。

“欢迎回来，睦。”

“我回来了，爱音。”

“还有……”

睦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爱音。

“我想和你做。”

“啊哈哈……说这话之前你倒是先拔出来啊……”

爱音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回应。

睦知道，爱音说这话肯定是同意了。

于是，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分身向外抽……与此同时观察着爱音的反应。

她记住了爱音表情有着比较明显变化的每一个点，然后在挺入时重点进攻那些位置。

“噫！”

过去只被mortis粗暴且粗糙对待的爱音那受得了这刺激，当场没忍住出来了。

“爱音……好敏感。”

睦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对着方才的位置不断进攻，每一次都能带起一阵娇声。

“小睦，不要……让我休息一下……”

短短几分钟过去，爱音便已经开始求饶。

“爱音，舒服吗？”

睦看着爱音的脸问。

“呃……嗯……”

被睦问得这么直白，爱音也没好意思说是，只好含糊其辞。

“我希望爱音能够舒服，而不是和mortis之前那样感到痛苦。”

看到睦满脸写着认真的可爱表情，爱音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之前是我的不对，但我是不会认错的。”

然后，睦脸上的表情猛地一变，对着爱音做了个鬼脸。

“mortis是坏孩子，所以我把她关起来了。”

听到那有些冷淡的声音，爱音知道现在的人是睦没错。

“她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诶？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爱音细想，睦又开始了新一轮进攻。于是，爱音的脑袋被连着冲上来的快感打击到难以组织起逻辑的思考。

爱音被睦顶得表情崩坏，于是抬手遮住脸，不让睦看到自己的丑态。

“我能身寸在里面吗？”

睦将分身轻轻顶在爱音的最深处……与爱音最开始感受到的剧烈痛楚不同，已经适应这种行为的身体能够将那份痛觉转化为多巴胺。

爱音察觉到睦和mortis不一样，似乎没有继续深入的打算。

“———没关系哦。”

毕竟，自己早就习惯了。而且，好在睦还是比mortis要温柔的。

炽热的体液如水枪一般击打在爱音的最深处，以至于爱音因此感到一阵快感。

在快感的冲击下，她也随睦一起去了。

睦将分身抽出。

“我爱你，爱音。”

“我也一样，睦。”

为了爱音，我们肯定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脱离野兽的本能，成为爱音真正爱着的人类。

睦在心底，与被自己关着的mortis一同下定决心。

—————————反应小剧场—————————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若叶睦！”

“各位，好久不见。”

原本正端起红茶往嘴边送的素世见到这一幕后，像是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睦，那家伙要是威胁你了你就眨眨眼。”

立希看了看爱音，又看了看睦，终究还是不大相信这两个人怎么就发展到了这地步。

“ano酱……”

之前一直那么忙，又总是那么累，原来是在陪小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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