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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百合,1

小说: 2025-09-03 11:07 5hhhhh 4030 ℃

斩首需要极高的技巧。由强韧的脊椎和数十层肌肉组成的颈部并不容易斩断,更别提这种一到落地的极难技术了,多数情况下都是连续砍下多刀,刑场上往往凄惨无比……

佐切不知是第几次梦到自己在家族做斩首训练时的训诫,虽然已经几年没做刽子手斩下犯人头颅了,但佐切始终没法忘记自己的身份——山田浅卫门家处刑人。

山林的夜比城里的冷清,深夜的寒风也比白昼时分刺骨几寸。微风徐来,透过木框的门窗,佐切侧目,瞥见那东方的阴沉蒙蒙泛白。空气中弥漫着水气,但深山中的雾却不必这闺房中的更加缭绕。

佐切将目光移回,床头的烛台泪痕般滚落一滴蜡珠,于这清冷的夜悄然激起一阵淡香的青烟。被梦境搅乱的思绪渐渐拼凑,身旁温热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脸上的潮红并未完全褪去的杠此时正鼻息安稳的静卧在佐切右手边,洁白的脖颈压着她的胳膊传来阵阵柔软细腻的触感。一头紫色的青丝只在此时才会一改平日的干练,轻柔地遮住名为倾主杠的少女安详的睡颜。佐切一时竟恍惚,几年前同众人一起前往蓬莱取不死药时的路途上,虽偶有沐浴但也从未见过忍者少女如此静若处子的一面。

佐切嘴角不自觉上扬,先前的焦虑淡了几分,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掀开薄被,赤身裸体融入夜色,一床绝色形单影只,却也因此与月光下尽显性感曲线。纤细柔软的盘丝双臂,饱满丰盈的傲岸雄峰,蜿蜒曲折的水蛇细腰,修长滑嫩的浑圆肉腿,还有那被下若隐若现的精致玉足,紫发佳人俨然一副玉体横陈之姿。

相比于杠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体态,佐切的冷艳更有种禁欲的美。高挑瘦削的身躯每每让人看上去都倍感诧异,如此纤弱的肉体竟能练得一手绝佳的处刑技艺。清秀的面容透出几丝男性般的俊朗,剑眉的凌厉却也掩盖不了眼波蕴含的温柔,睡意催使出的迷离眼眸,月色中星光般清澈透亮。平日中高马尾此时也如柱般倾泻,几缕秀发轻柔地遮住少女隆起的酥胸,巧妙的挡住了两点。武士世家出身的佐切时长用绑带裹胸,这或多或少耽误了这对尤物的生长空间,但奈何天生丽质的佐切在没有布条束缚的时候也能和杠这样的怪物打个三七六四开。浑身曲线凹凸分明,却又不同于杠那般高山流水,佐切的风飒身姿更显骨干。四肢修长却又嫩肉紧致,双足轻点在返寒的地面,留下一道可爱的足印,刚从卧榻离开的残留体温温暖着秀足,也让足印飘起淡淡水汽。

睡前的激烈与梦中的惊扰使得此时的佐切有些身心俱疲,自然想到温泉沐浴,消解疲乏。

又是足尖,率先替少女尝试泉水的温度。佐切的双脚不仅带着她踏过冒险的每寸土地,无论是踏入未知的土地亦或是与爱人修行房中术时探入未知领域,都是这双小脚充当前锋,佐切自然在休憩时,不能亏待自己身上的肉里最大的功臣。

白净的脚掌褪去了草鞋的束缚,清瘦,修长,饱满,充分得到锻炼的双足肌肉线条均匀,又兼具着十足的骨感。微微凸出趾尖的贝甲修长而圆润,因为鞋子只有草鞋亦或是木屐,久而久之佐切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有段其他趾间没有的镂空区域,而那圆润的空虚反而更加体现了其他脚趾之间排列的整齐。

五根葱趾自然舒展,修长纤细,可爱俏皮的大脚趾微微翘起,温泉周遭热气的蒸腾下,水汽凝结在佐切趾尖,有如清晨的露珠,摇摇欲坠。

佐切缓缓将左足探入温热的泉水,四季恒温的温泉水骤然驱散了子夜的寒冷,也让佐切浑身一激,下意识勾紧了小脚,前脚掌优美的弧度于清水下显现,深凹的足弓与粉嫩的掌心清晰可见,整只玉足在时有水泡升起的热汤中仿佛正在清汤炖煮的嫩肉,若是稍加臆想,脑内已然肉香扑鼻。

待水面没过双峰,佐切粉扑扑的双颊终于卸了担子般松弛下来,深深地吐出一口长吁后,便沉浸在舒适的浴池当中。若此时从远望来,林间的小草屋中,两道倩影尽态极妍,沐浴的仙子高雅出尘,床上的妖女媚骨天成,不论是那个男人看了之后,怕是都难以守住精关。

朦胧中,佐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草屋,一行人刚到岛上被树人请到家里,杠非要洗澡,虽是百般不情愿,但也多亏了那夜,让众人的羁绊更深,同时也是冒险的开端。曾几何时,大家随时把脑袋时刻别在腰上,也是互相扶持,乃至相濡以沫,最终才换来如今的平静生活。

佐切和杠在分别一年后不约而同地拜访了画眉丸夫妇,没过多久便告别了那对恩爱夫妻,启程去周游各地。佐切启程的目的是为了看遍各地,找寻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殊现阁下虽生前认可佐切的能力,但佐切自己心里清楚,经历了那些之后,自己的生活方式应当由自己决定,自己是刽子手,但在这个身份之前,自己先是一个人,人应该找到自己的道路。为了让自己握刀时不再迷茫,佐切最终觉得离开家族,去向更广阔的世界。

而杠,在那次偶然同路时便一直嘴里嚷嚷着“我是小佐切的护卫~”之类的话,赖在佐切身边,久而久之佐切也习惯了路上有个人结伴同行。虽然杠从未提起过自己同行的原因,佐切一路上也偶有提及,但杠不是打岔就是开玩笑,总给搪塞过去。这一走,就是四年,两人一路南下,翻过青山渡过江流,足迹留在民间各地。时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或途中遇险相互扶持,时间早已将二人牢牢的绑在一起。

而一日城中客栈过夜时,二人之间的距离逐渐贴近,终于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初尝禁果的佐切香液参半着点点腥红,老练的杠自然也是游刃有余把控二人的激烈程度。那夜,香汗淋漓的两人相互依偎,彻夜长谈。最终,两人决定暂时于落脚的城镇附近一片山林中暂住些时日,再议日后的行程。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在同一屋檐下待了数个月,同床的嬉戏更是不计其数。

对佐切来说,这样的生活或许称得上新鲜,但对杠而言,浮萍般的生活才是常态,而杀手或是说忍者的本能总在提醒她,太过沉溺于安逸终究会死于享乐。佐切也有着同样的担忧,来自身份的压力和偶尔听闻的朝内动荡,都会让佐切驿动的心再次颤抖。但早已心意相通的两人心照不宣,默默守护着难能可贵的,所谓日常。

视野回到将军府和山田浅卫门家,这四年间,将军府内部命令山田家研究不死药,山田家人才辈出也是不辱使命,成功的让不死药改头换面,成了让人延年益寿,包治百病的神药。将军也终于得到了接近永生不死的寿命。但不死不意味着不老,年岁夺走了将军的思考能力,本就行将就木的将军于四年间的某天,又或是更早的时候,成了一块活着的木头。

随后将军府的内部居心叵测的下臣顺理成章的架空了将军,此时将军府名存实亡,真正掌权者是将军的副官们。而这些急功近利的篡位者中,就有暗地里勾结山田家内部的处刑人,妄图套取长生的秘密。

将军架空后,十禾对外完全封死了长生药的秘密,山田浅卫门家族本就如同禁军一般世代护卫将军,此时的家主十禾又怎能不清楚将军背后的那些小人,虽然他懒散随性的态度看似不紧不慢,但终究也是没能让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得逞。长生药,是山田浅卫门家族用命换来的,怎能让这些只知道坐享其成的废物轻易拿到。

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十禾精明了一辈子,唯独这次算漏了,身后有人觊觎他的家主之位想除掉十禾,向将军府透出当年死刑犯没有死绝,派人打探到佐切和杠的行踪。十禾更没想到的是,身为山田家的佐切此时正和曾经的死刑犯杠在一起。将军府借题发挥,逼十禾自裁,十禾无可奈何,提出取回犯人倾主杠首级回来谢罪,将军府内的人表面答应,实则和内奸等着看十禾的笑话。

当十禾来到二人藏身之处时,除了看到了杠以外,还看到了错愕的佐切。随即便认识到,自己这是中了奸人的计。

“事情就这样了,说实话,我本以为带着你的脑袋回去就完事了,没想到啊~小佐切也在,这下山田浅卫门家一下从世代传承的御用刽子手变成了勾结死刑犯的叛党……现在的将军府,恐怕是免不了要大张旗鼓地闹一番,借机除掉我这个眼中钉,顺带灭了山田浅卫门家呀~”十禾表情沮丧,但并没有一点烦恼,因为对他来说,带一颗人头回去和带两颗没有区别。

“等等,十禾阁下,我……”

“啊~神通广大的十禾阁下也不能想想办法吗?”

“唉~你这种美女杀了也太可惜了,但这回是真的我也回天乏术了呀~可惜可惜”

“杠,你要干什么……”

“算上我的身子呢?能不能让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小佐切呀~求求你了嘛,想想办法十禾大人~”

“什……”

“啊~这样啊~也不是不能努个力~成功率不高就是了…”

“你们!别把我当空气啊!”

佐切急了,一把抓住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去死!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十禾阁下……”

“嘘…别挣扎了小佐切,其实你也清楚的吧”,杠轻轻把一根葱指落在佐切的薄唇上,收起刚刚戏谑的神色,暗淡的眼神透露出平静,“就算我们今天或者离开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总会追到我们的。我已经累了,逃不动了,这样就好,你能活下去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不行!不要!十禾阁下,您在想想办法吧,拜托您了!”两行清泪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小佐切,你看着门外全是将军府的人…”

此次十禾的同行者没有家族的人,美其名曰是监察十禾行径,实则就是让他必须带两个人回去,或者自己提头来见。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给我们点时间告别总可以吧?”,不等佐切再开口,杠看向十禾,提出了最后的请求。

“当然,这点时间我还是能给的,这边也要准备准备,装你脑袋的盒子和刑场还得布置一下,留给你们的时间足矣,请便吧,不会有人打扰的”十禾看着杠的眼神,心领神会,很识趣地退避,轻声关上门。

“杠,还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再去争取一下,一定还有……啊!你这……这是干什么!”

佐切话音未落,突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惊叫了一声,失去平衡正要摔倒。之间,杠十指各司其职,轻拢慢捻,佐切瞬间被杠的丝线紧紧束缚住手脚,顺带捆住了躯干,动弹不得,乖乖落入杠的怀中。

“最后一次了,可由不得你任性,让我好好开心一下吧~”杠魅惑地声音从耳边低声传来,同时舔着嘴唇,把佐切抱着一把扔到床上。

“嗯~快把这东西解开!杠!”,佐切焦急的扭动着身体,细丝的束缚下浑身上下勒出道道肉痕,口中传出挣扎的娇喘,挑逗着眼前的另一只尤物。

“不~可~以~呦~”,杠邪魅地笑着,宽衣解带的同时缓缓剥开了佐切的白衣,两抹潮红攀上二人姣好的面容。杠再次牵动细线,佐切的身体被摆弄成大开大合的四蹄倒攒的样子,线的变化带掉了松垮的衣带,此刻两具娇躯几近坦诚相见。

杠爬向了佐切,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扑向佐切,她呼出热气的速度很快,足以证明她现在心情非常兴奋。

“最后能和你再做一次,可得玩个尽兴啊!”

“不要!唔!”杠扑倒了佐切,将她紧紧压在自己硕大的双乳下,香舌游走在佐切精致的锁骨周围,并开始轻轻地用牙齿咬佐切的玉颈。佐切心情焦急还没完全进入状态,显得十分抗拒,但在杠忍术的控制下无力反抗。

“小佐切~你奶子这么大,以后少穿点裹胸吧~肯定会更诱人啊”杠一边言语挑逗这佐切的情欲,一边有自己臌胀浑圆的一对肉球撞向佐切的娇嫩酥胸,四颗粉嫩乳首都在摩擦下逐渐硬挺起来。

“唔!哈啊~哈~”佐切的脸色逐渐微红,开始迎合这杠扭动身体。看女伴进入状态,杠便开始了更加猛烈地攻势,一口叼住佐切右乳小巧的“奶嘴”,用嘴吮起佐切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摸索进了了佐切的下体。

“这么敏感才像你嘛,来吧,享受当下吧!”杠一把扯下了佐切的内裤,“真是漂亮的粉色小穴呢~没被那帮臭男人糟蹋的,嫩嫩的,能够独享这样的小可爱也是死而无憾啦,嘿嘿~”

佐切眼眉垂了下俩,这是每次二人在嬉戏时,正戏开始的前兆,意味着佐切已经沉浸在交合的欢愉之中,娇小的双耳红透,贝齿轻咬下唇,鼻息也愈发短促。杠最喜欢的样子,就是小佐切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每次都欲罢不能。

杠继续左右交替地吮吸着佐切的乳头,两根手指探入佐切的小花园,耕耘起来。佐切控制不住地哼了几声,在安静的草屋里,这点声音在房间里听得非常清楚,就如同每晚二人战斗时,此起彼伏的娇喘。

“小佐切的小穴牢牢吸住了我的手指呢,嘿嘿小骚货,我可是能感觉到的呢~”杠邪魅的嘴角更加上扬了,手法精湛的她用力揉搓佐切小穴里的G点,指尖接触到的一瞬间,佐切的腰直挺挺地弓了起来,久经锻炼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同时迎来了初潮。

“哈!啊~~”佐切的小腹猛烈抽搐几下,小穴猛地收缩了起来,剧烈的力度让杠也吓了一跳,看来不只是自己在尽力享受着最后的狂欢,佐切也尽力迎合着自己的情人。

“小佐切表现不错呦~作为奖励~给你看看我精心准备的惊喜吧”,杠说着,十根玉指再次变换姿势,凭空出现的细丝渐渐聚合,缠绕成一根粗大的双头龙。

“忍法,赤塘备,没想到还能这样用吧~小佐切~我会的花样还多着呢~可惜没机会一一展示喽~”杠再次牵动佐切任人摆布的肢体,调整到一个二人皆宜的体位,粗暴地掰开佐切蜜桃般的小穴,忍法激起的体液当做润滑,猛地一挺腰,将整条双头龙牢牢插入二人体内,巨龙粗暴地冲撞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顿时席卷二人的大脑,不约而同的扯出两声浪叫。

“啊~啊~轻点~疼~啊~”佐切本能的想抗拒,但小穴缺诚实地紧紧吸住连接二人的桥梁。

杠俯身吻上了佐切的檀口“不要动,交给我来。”佐切不再回应,满脸潮红的她耳朵已经红的发紫,全身心都浸淫在下体传来的快感,丝毫看不到平时那副冷艳又清纯的样子。

“啊~啊~小佐切~吸的真紧呐~啊~如果这个肉棒是真的估计都要射满了吧~啊~”杠不断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此时佐切的意识完全被快感占据,白嫩的细长脖颈仰的高高的,下颚线拉的老长,嘴里嚷嚷着听不清内容的淫叫。

看到佐切如此淫荡的一面,杠也开始得寸进尺全,把佐切的双腿举了起来,两只小脚紧绷,高过头顶,随着震动一摇一晃。杠继续加快抽插的速度“真色气的小佐切呀!我也快去了啊~啊~~”随着抽插的节奏变得极快无比,佐切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啊~嗯~嗷~啊!”

随着佐切愉悦的声音,杠也毫无保留地激射出蜜汁,两人在交织的娇喘声中攀上高潮。佐切香汗淋漓,打湿的白衣夹杂着勒肉痕,瘫软地躺在床上,杠施展忍术的同时高潮,更是累的两眼翻白,吐着舌头瘫在佐切脚边,探出小嘴的香舌还在颤颤巍巍地舔弄着恋人的足趾,留下晶莹的涎丝。

半晌,杠意犹未尽地说:“小佐切,这就不行了?这可不像之前的你啊?既然你还醒着,那我们来做点更有趣的吧,就当是,临别的礼物啦……”。

“嗯…?啊~哈~啊啊啊~”余韵尚在的佐切还没恢复神志,就又被下体传来的酥麻感牢牢按在床上,手脚依然束缚在身后瘫软无力,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因为小穴长时间的吞吐稍感酸痛。

意乱情迷中,佐切看到杠似乎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继续耕耘,不知何时换上了那件勾起回忆的旗袍。

“嗯~嗯~杠~嗯~别走~”

杠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身上也是被香汗打湿,但并没有立刻回应恋人的索求。整理好衣物后,杠再次爬到了佐切身上,这次并没有什么香艳的攻势,而且一个轻轻的吻。

“就到这里吧小佐切,我该走了。这些日子我很开心,是我曾经从未想过的生活,哪怕最后是这样的结局也值了……你要活下去啊小佐切,不要太早来找我呦~”

说罢,杠最后一次牵动指尖,还插在佐切小穴中的巨龙开始剧烈的震动,比曾经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高潮不由分说地打断了想要挽留恋人的话语,佐切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迎来了一次又一次接连的高潮,随着巨龙的的震动甚至能听见小穴中的水声。

杠狡猾的调整了震动的频率,不至于让小佐切爽晕过去,也能将她困在床上,毕竟,谁也不想当着恋人的面死去,何况自己的死法还是佐切最为熟悉的斩首。

“啊~啊~不要~啊~啊~!”佐切拼命想要拉回神志挣脱束缚,但那是杠啊,最了解自己的人,她知道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不让自己看到她的处刑。只有她死后,控制自己的忍法才能解除,换句话说,现在不断冲刷的快感,正是杠留给自己最后的临别礼物。

“杠要走了~要被斩首了~不~不~”

可是,越是这么想,佐切就越贪恋,此时自己这副娇躯尚能感受到的,杠的余温,和即将来袭的下一波高潮。

终于,佐切没能在杠踏出门外时,跟上她的脚步,二人之间的生命线也就此断了。

“久等啦,十禾阁下~”杠轻快的语气根本看不出是来餐刀授首的死刑犯,轻佻的语调,妖娆的腰身,半面潮红的双颊和玉颈上不断散发着荷尔蒙的香汗,无不将蛇蝎美人的性感尽情挥洒。

“不打紧的~毕竟在门外听得也很过瘾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小佐切调教这么淫荡的娃娃的……”

十禾意味深长地回着话,身后是已经布置好了的行刑场地。四方的正方形小土坑填的很平整,以至于铺在上面的白色绸子看不出一处凹凸不平,柔软的湿土很巧妙的避免了斩首后头颅弹起或是翻滚得太远。紧挨着承接首级处的地方,立着一个结构复杂的刑具。两条竹竿上下平行横放,中间由另两条竹竿交叉固定,纵横交错间,正当中留出了两块三角形的区域。

忍者出身的杠自然认得,这两处是用来固定犯人脑袋的地方,整个竹架就是一个束缚犯人的拘束台,审讯女犯的时候会摆出极度羞耻的姿势,弓着身子动弹不得,十分难受的同时,不管是奶子还是小穴都会暴露在外。而斜向前探出的脖颈,正适合斩首时下刀。

“既然都准备好了,是不是也差不多该上路了?”十禾挑眉,斜眼看向杠那被快要将旗袍撑爆的娇艳肉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得到这一身美肉。

反倒是杠,此时一脸的轻松,一副置之生死于度外的表情。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首级就要被斩下,不知为何心里甚至有些激动,不经意间两腿之间渗出了几滴淫液。

“好吧,既然十禾阁下这么着急,我也不想让小佐切在床上爽晕过去,就让我献上自己这颗脑袋吧~”杠一边说着,一边将头探到竹架里,两根丰满圆润的肉腿紧紧折叠,肥嫩的肉足离开地面,足跟紧紧贴在臀瓣,俏皮的在空中抖来抖去。

“好啦~老实点吧,这绳子捆不牢固,小蹄子别抖了,一会让你抖个够的…”十禾一边把用绳子加固着竹架,一边思索着怎么防止杠的无头尸体不把架子踹散。

“既然如此,我来吧~切,真没用”杠看十禾笨手笨脚的样子,撇了撇嘴,再次发动了忍术。熟悉的细丝这次攀上了它们主人娇艳的肉体,转眼间,杠的两条玉臂,两条肉腿,甚至是屁股下面的小脚都被牢牢锁死在竹架上,没有一丝活动空间。

“这样就行了,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行刑”十禾站到了杠的身侧,将她那一头干练的紫色短发归笼了一番,露出雪白的脖颈,用手拿捏杠的颈子,寻找脊椎之间的间隙,以便斩首利落。

“想不到你这贱人连脖子都这么软,这细嫩小娇脖,配上你这骚气的小脸蛋,你的脑袋一定是我砍过所有美女里最好看的一颗!”十禾被这柔若无骨的肉感刺激的兽性渐起。

“你们这帮臭男人,人家要死了,就开始一口一个贱人婊子的,”杠用余光白了一眼十禾:“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身子脑袋都给你了,我不想再那边那么早见到小佐切。”

“好好好~我尽力行了吧~”

“不靠谱的东西……最后一件事,在那座山邻里的草屋附近有块墓地,可以的话,把我埋在那吧。”

“为什么,怪麻烦的………”

“我想陪着我妹妹…”

“…好吧,我尽量…”

杠和佐切云雨过后,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气温开始温和了起来,杠的玉体肌肉稍稍有些松弛,像是在享受最后一次阳光洒满全身的温暖的感觉。两股之间开始流淌出晶莹的液体,看来想到自己被斩首,无论是谁都会紧张的吧。

杠全身被自己的细线绑着不能动弹,只能动动自己可爱的脚趾头。纤秀的脚底迎着阳光红润透亮,十根细长的脚趾在无聊地抖动,小巧而又弯曲的足弓没有沾上尘土依然保持着白净,脚尖直直地绷紧,脚掌泛起一道道肉皱。厚实的足跟没有因为常年奔走而出现老茧和死皮,顺着脚后跟向上看,颜色从红润的脚底逐渐过渡到嫩白的脚踝,若不是周围众人看着,十禾早就按耐不住抱起这对肉蹄舔个尽兴。

“我准备好了,你看着砍吧~”杠调整了最后的姿势,随意地说道。

“真是,最后时刻了,还这么无所谓的样子。”

“那如果我梨花带雨的求你能不掉脑袋吗?”杠装作可怜的语气说。

“哈~那确实也不能。好,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十禾咽口唾沫,缓缓落刀。刀刃顺着后颈轻轻刮擦,挑开最后几根青丝将肩颈的香艳剥露出来,泛着淡淡粉红的肌肤油润诱人,反射着刀光,醇熟美肉处处散发着荷尔蒙的香味,感受到死亡在自己的玉颈间游走,杠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唔…呼~唔~呼…”娇吟婉转,娇柔多情的美肉在竹架间上下起伏,刀口徘徊的紧张刺激撩拨起快感,刀刃下的杠开始微微颤栗发抖,十禾看不见她低垂的面容,但是秀发之间不断有喘息声伴着白气飘过通红的耳根。

寒刀从后颈一路向下抚摸,掠过杠肌骨凝练的酥肩粉背,翻山越岭般没放过任何一节脊椎骨,刀身沾着美人香汗,顺着肌骨流淌。

“哼嗯~啊啊啊~”在刀身挑逗下越发高涨的情欲催逼着杠紧咬丹唇。与此同时,那刀已经略过了她的后背,攀上纤细婀娜的后腰,刀尖隔着旗袍的包臀帘,在腰窝里头剐蹭两下,拨开衣摆,撩起帘子,后丘春色圆润俏美,拍上去弹韧饱满富有黏着感。

杠的皮肤油润多汗,发动忍术的时候又更加催生着体液分泌“啪!!嘶…”刀身责打的清脆,分离之时撕开汗水的酥麻,肉波荡漾,油汗淋漓,刀身贴在臀尻上几乎被汗水黏住,“呲拉”一下掀开来,黏着油汗的尻肉如同羊脂豆腐那样晃动着。

  

身下大开的丰唇美屄也随着刀刃的拍打上下抖动,脑内的情欲驱使着淫缝张阖不止。转眼间,杠的两片肥厚阴唇已经充血到胀大数倍,像只烂熟的李子,红的发紫汁水充盈。

“啊啊啊哼嗯嗯~”成熟而磁性的呻吟从那具颤抖的身体里渗出,一身的美艳熟肉像是在呼吸那样缓缓律动,“哈…呼唔…唔!”美人咬指啮唇浑身微颤,低啜着的呼吸声颤颤巍巍。

十禾的刀子犹豫着,对着杠的后颈反复起落,那块如白玉般的娇艳肉颈和屋内传来的一阵阵浪叫扰得他心神恍惚。刀刃几次落下都只是轻轻触碰,像是在抹黄油一样,刃锋屡次滑走,爱抚着杠白里透红的天鹅颈。杠也被这白刃刺激挑逗的香汗点点,莹润的肌肤更加水润滑腻腻,随着口中的喘息愈发沉重,屋内佐切的叫声也更加魅惑销魂。

处刑在即,将军府的随从安静欣赏着杠的死,纵使下体早已在裤裆里搭起帐篷,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具媚骨骚肉,生怕错失美首落地哪怕一秒。

终于,武士刀亵玩过全身,十禾高举起武士刀,亦如山田浅卫门家深入骨髓基因般的姿势,对准杠的后颈。

长刀悬于头顶的霎那,杠似乎是感应到了死期将至,她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嘴角轻柔卷轻风,脸上挂起认命的微笑。

  

铁腕扭转刀柄,前踏一步,弓腿俯身,压下步子,一道白光风驰电掣地劈下。

杠摒住呼吸,浑身发颤,刀光自上而下从颈间断开,紫发飞扬。绝色佳人昂首迎刃,松开红唇快意求欢!

“咔!啊呃!!”刀落,嘤咛短促,项上美颅应声落地,奏起了死亡的第一小节。杠臻首如同硕果成熟滚落枝丫般坠下,在一身美肉前乖巧地等待着来自断颈的血雨。

“呲呲呲…”鲜血喷溅的声音撩动心弦,一股浓重的腥味从杠的尸体上散发出来,虽然头颅没有接到断颈迸射出的甘饴,即将干涸的香舌还是品尝到了喉头反涌上来的鲜血,无法吞咽的口水混合着丝丝腥红,在脑袋与地面的撞击时逃逸而出,又被肥嘟嘟的苹果肌蘸起,胡乱的抹在脸上,到处都是。

“咚咚…”第二声奏响于杠的尸首向后扑到砸出闷声。忍术随着美首落地的瞬间解除,失去头颅的身子如同一只刚宰杀后的鸵鸟,四仰八叉地摊开在身下的白布上,双臂张开,颤抖着拥抱天空,两条油亮的大肉腿游泳般像下蹬踹,顺着五趾收张的足尖甩出晶莹的汗珠,每一次抽搐都激起一阵肉浪,两坨白峰上下翻飞。紧绷的旗袍根本禁不住美肉这般折腾,肉坨砸在地上便立刻撕开两道口子,杠的衣冠如同还在喷血的断颈般狰狞。

  所有人都沉默了,任由前后两块骚肉表演着。而此时,表演者倾主杠的意识随着演出的进行迅速流逝。

“好疼啊!原来砍头这么痛啊…希望小佐切走的时候少经历点痛苦…”

“脸上好像粘上口水了,痒痒的,好像擦一下,但就快感觉不到舌头了呢…”

“死前好像看看我的身子呀~啊~肯定很涩情吧~男人们肯定争着抢着要玩弄我这个听话的肉偶吧~~十禾阁下肯定已经射出来了………”

“啊~脸也开始麻了~好困啊~”

“妹妹………我来陪你了……”

“……”

一对星眸无神望天,瞳孔逐渐扩散。最终,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杠的脸上微微荡漾的神色也永远凝固了。一条香舌微微挣开两片红唇,眼睑低垂,俨然一副美人初醒的妩媚姿态,可惜如此娇艳的头颅下,只剩涓涓细流的颈血和沾满灰尘的断颈红肉。

半晌,当众人还沉浸在美人处刑的香艳淫靡的场面中纵享意淫射精的快感时,十禾率先上前走向那被鲜血浸泡的白布,抓着杠的紫色短发查验她的首级。

十禾捧着杠的首级,凝视着她的遗容,和他以前砍下的大多数首级一样,再美艳的女人只剩个脑袋都会让魅力半数折损。杠的首级也不例外,半睁着双眼,眼球向上看去,露出小半的眼白,眉头微蹙,似是回味这不久前的高潮余韵。在十禾熟练的挑逗下,这块风骚的媚肉并没有感受到斩首给她带来的痛苦,血染的嘴角还留着一丝微笑,一排皓齿被性感的薄唇雪藏,探出口穴的只有俏皮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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