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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を今もう一回,1

小说: 2025-09-03 11:07 5hhhhh 5530 ℃

非常非常OOC,好几个月前写的了,本质是看图写文的东西,别当着我面骂我好吗算我求你。

不要在她们看到的地方提起我和我的文章。

师生设定,年龄差不大。具体制度我没考据,大家看个乐。

蝉鸣声毫无节奏,音高却是一致,从未停歇。其中混着小小的,练习绕口令的声音,偶尔可以听到,但绝大部分时候都会被蝉鸣声掩盖。葱绿的树荫下,女孩站得板直,念着书本上的绕口令。

是一个很努力的人。

青木阳菜看着在校园角落练声的女孩如此想着。

教师办公室里的空调相当强劲,冷风吹得她有些不舒服。青木阳菜走到窗边,偷偷拉开了一点窗帘,看向窗外。就像她只是想要看看窗外的风景一样。

就这样看到了正在练习的那个人。

这是一间声优育成所。如今的声优已经不再像以往只需要专注配音的能力,还有各种各样需要唱歌甚至唱跳的时候。所以也适时地开设了音乐科,以适应当下的声优偶像化的浪潮。自然也会有她这种音乐大学的学生来声优育成所实习。

啊……为拉低日本流行音乐的门槛出了一份力呢,青木阳菜不无自嘲地想着。

此时是正午。五月份的太阳已经相当灼热,人只要在空调房外呆上两三分钟就会出汗,十分钟后背就被汗浸湿。而那个孩子已经在外面练声二十分钟了。

青木阳菜叹了口气,走出了办公室,到自动贩卖机前买了一瓶水,走向了那个角落。努力的学生需要嘉奖,也需要休息。在学生努力过头时拉住学生,也是老师的职责。

她穿过回廊,坡跟鞋的声音回荡着。蹲着的女孩若有所思,转过了头。女孩的头发被汗打湿,贴在了颈后。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眼睛里满是迷茫。

就像一只绵羊。

青木阳菜把水递了过去。然而女孩只是疑惑地看着她。青木阳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

“我是刚来实习的音乐老师青木阳菜。不好意思!只是看到你在这练很久了,就自作主张地给你买了一瓶水,打扰你我很抱歉!”

女孩恍然大悟,这才接过了水,小声地自我介绍——

“我叫羊宫妃那,是二年级生。谢谢你青木老师。”

后来羊宫妃那问起青木阳菜为什么会跑来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学生一瓶水的时候,她没有直接地回答她。因为仔细想来,那算是她第一次心动。她在这方面偶尔会有些莫名其妙的羞耻,不愿意直接地对年下恋人说出自己心动的时候。

但其实,她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太累了,需要暂且卸下身上的重担休息一下,却没想到能看到那样一双澄澈的眼睛。

那一周的每天中午,青木阳菜都会看到羊宫妃那准时出现在校园的角落,脊背挺直,单手拿着文本,就像正式配音一样练习着。唯一不同的是,羊宫妃那总算是会记得自己带上一瓶水,在休息的时候小口地喝着。

而她们的下一次见面,则是那一周的礼拜五。

那时青木阳菜坐在钢琴前。她很紧张,即使事先排练过无数遍课上的流程,真正到课堂时总会有些许不同。说实话,她现在甚至想高歌一曲《夜后咏叹调》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压抑住这份冲动,思来想去还是选择自己弹一首别的曲子来冷静一下。高昂的琴声在音乐教室中横冲直撞,指尖在黑白琴键之间跳跃着。一曲终了,她却不期然听到了掌声。回头一看,原来她的学生已经到了,而羊宫妃那就站在最前面。

“老师太厉害了!我还想听!”

“老师好帅气!”

面前的学生非常兴奋,问题一个接一个地砸过来。青木阳菜有些晕头转向,下意识地往羊宫妃那所在的方向看去,对方却挪开了目光。青木阳菜意识到,刚刚此起彼伏的声音里,没有一道属于羊宫妃那。

此时已经顾不得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和小小的委屈,她将注意力集中于课堂,开始她短暂教学生涯的第一门课。

“我是你们接下来三个月的音乐老师,青木阳菜。”

说实话,下课铃打响的时候,青木阳菜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上课前纯粹为了发泄而弹奏的曲子似乎震住了这群学生,课上相当配合,该做的练习也好好地完成了。尤其是羊宫妃那,和其他学生不太一样,在面对她给出的曲子时,一直对着歌词反复念叨着什么。在歌唱的时候,感情明显比其他学生丰富很多,每一段感情的变化也很明显。

思绪在脑中打转,青木阳菜叫住了羊宫妃那。

“羊宫同学!放学后有空吗?”

紧接着便看到她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咬住了下嘴唇。青木阳菜这才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赶忙放柔了语气。

“不是的,羊宫同学做得很好。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而已。”

羊宫妃那紧绷着的肩膀立刻垮了,长出一口气。青木阳菜有些想笑,这个人太容易紧张了吧。

“我也就二十,严格来说我们没差多少岁。不用这么紧张的。”

“那么,请问羊宫同学,放学有空吗?”

面前的女孩露出微笑,声音轻快——

“有的!”

办公室的空调依然强劲,挂在墙上的空调外机兀自运转着,发出“呼呼”的声音。青木阳菜拉开旁边桌位的椅子后坐下,清了清嗓子。

“请问羊宫同学,”她顿了一下,“为什么要躲开我的视线呢?”

羊宫妃那实在是没忍住笑。就算青木阳菜告诉她她们两没差多少岁,她也毫无实感。直到在课上认真严肃的青木老师问出这个问题,她才感觉到她们其实是同代人。

“不要笑啦羊宫同学!”

青木阳菜有些羞耻,怎么说也是老师,留下学生就因为这种问题怎么看都太小孩子气,可回过神来她又很在乎这个问题。

毕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学生!青木阳菜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打好关系啊!

“因为……”

这下反而是羊宫妃那无法回答了。最先认识你的人是我,你最开始帮助的人也是我,怎么就突然离我那么遥远。占有欲来的莫名其妙,她说不出口。更何况对方是老师,在课堂上演奏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她深吸一口气,无数个理由在大脑里旋转。

“因为我不习惯和人对视。”恰到好处地转移视线,为这个理由增添了一点说服力

青木阳菜如释重负。幸好不是被讨厌了,不然她的教师生涯真是开了一个坏头。

“我还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太好了,原来只是不习惯对视啊。”

在分开的三年里,羊宫妃那曾无数次在脑海中回忆眼前人此刻放松的笑容。夕阳恰到好处地落在她的身上,单马尾轻轻晃着,白色的衬衫整齐地扣到最上面一颗。青木阳菜把玩着乌龙茶的瓶盖,白色的瓶盖在她指间转来转去。羊宫妃那却想起她下午凝视着青木阳菜演奏时的背影的心情——

想站在她身边听。

羊宫妃那发现自己的音乐老师其实是一个独行侠。明明一同实习的同学也不是没有,却总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一个人整理教案,一个人在音乐教室弹琴。哦,现在不是一个人吃饭和弹琴了。

在青木阳菜的劝说之下,羊宫妃那的练习场地从一楼的角落转移到了音乐教室。她每次在音乐教室里打开便当的时候总有些心虚,毕竟一般来说都是在屋顶或者教室吃午饭,音乐教室似乎是不允许带东西进来吃的。

只是身旁的老师也太理直气壮了,丝毫不顾及不知何时就会路过的其他人,大咧咧地撕开手中的面包包装就开始吃了。劝告无数次后羊宫妃那只能放弃,并干脆地加入了她。

反正也不止我一个人挨骂。

吃完饭之后她就会打开自己整理好的练习文本一遍一遍地练习。该说是青春期的自尊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她并不愿意让青木阳菜看到自己练习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可以去原本的角落练习。然而对方的理由太正当了,她根本无法拒绝。

“现在这么热的天气小羊还要在外面练习,不会中暑吗?音乐教室至少有风扇呢。”

需要声明的是,音乐教室并没有风扇,空调只有在上课时间段才会开启。所谓的风扇其实是青木阳菜带过来的,据本人说是逛街的时候买的。但她自己其实没什么需要用的时候,基本都是羊宫妃那在用。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根本没办法拒绝啊。

羊宫妃那叹了口气,耳边的琴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抬眼一看,青木阳菜已经趴在了桌上睡着了。她放下文本,蹑手蹑脚地拉上了窗帘。

最开始她还不愿意在青木阳菜面前练习,只是当青木阳菜弹琴时,如果不提高自己的音量,即使坐到了教室的另一头,也没办法听清楚自己的声音。她怀疑过这是不是青木阳菜故意为之,不过看到对方练琴时投入的侧脸,就再没这么想过。现在一吃完饭她就会自觉地走到教室的另一头开始自己的练习,也习惯了琴声。

青木阳菜的呼吸平稳,只露出一半脸。羊宫妃那知道每次醒来之后,另外半张脸总会压得红红的,过上好一阵子才会消掉。这时候青木阳菜会拍拍自己的脸,试图加快痕迹的消失。

羊宫妃那弯起嘴角。她没有午睡的习惯,这就是她光明正大地注视着青木阳菜的时间。

吃完饭之后她就会打开自己整理好的练习文本一遍一遍地练习。该说是青春期的自尊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她并不愿意让青木阳菜看到自己练习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可以去原本的角落练习。然而对方的理由太正当了,她根本无法拒绝。

“现在这么热的天气还要在外面练习,不会中暑吗?音乐教室至少有风扇呢。”

需要声明的是,音乐教室并没有风扇,空调只有在上课时间段才会开启。所谓的风扇其实是青木阳菜带过来的,据本人说是逛街的时候买的。但她自己其实没什么需要用的时候,基本都是羊宫妃那在用。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根本没办法拒绝啊。

羊宫妃那叹了口气,耳边的琴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抬眼一看,青木阳菜已经趴在了桌上睡着了。她放下文本,蹑手蹑脚地拉上了窗帘。

最开始她还不愿意在青木阳菜面前练习,只是当青木阳菜弹琴时,如果不提高自己的音量,即使坐到了教室的另一头,也没办法听清楚自己的声音。她怀疑过这是不是青木阳菜故意为之,不过看到对方练琴时投入的侧脸,就再没这么想过。现在一吃完饭她就会自觉地走到教室的另一头开始自己的练习,也习惯了琴声。

青木阳菜的呼吸平稳,只露出一半脸。羊宫妃那知道每次醒来之后,另外半张脸总会压得红红的,过上好一阵子才会消掉。这时候青木阳菜会拍拍自己的脸,试图加快痕迹的消失。

羊宫妃那弯起嘴角。她没有午睡的习惯,这就是她光明正大地注视着青木阳菜的时间。

那个在其他人面前游刃有余的老师,唯独会在自己面前放松地睡去,会因为自己小小的恶作剧而苦恼。

是只有我知道的,青木阳菜的不同的一面。

我的。羊宫妃那咀嚼着这两个字。

午休铃打响,青木阳菜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蝴蝶的翅膀。羊宫妃那莫名有种想要用手掌捂住青木阳菜的眼睛的冲动。

她想感受蝴蝶于掌心振翅时的触感。

只是未及靠近,眼前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因哈欠而流出的眼泪还停留在眼角,羊宫妃那下意识抬手——

“よちゃん?”

蝴蝶飞走了。

“没有……老师,你的眼角有眼泪。”

青木阳菜送走最后一个问她问题的学生。音乐教室的钢琴盖已经合上,教案也已经收进包里,只待拎包走人。

此时的夕阳已经是橘红色,但她却坐了下来,羊宫妃那中午抬起的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学钢琴这么多年她养成了一个习惯——观察别人的手。最初是看看人家的手适不适合弹钢琴,后来则单纯地演变为观赏他人的手。

羊宫妃那的手无疑是好看的,修长纤细,骨节分明。青木阳菜偶尔会幻想一下如果自己的学生愿意跟自己学钢琴的话会是什么场景。羊宫妃那无疑是她会很喜欢的学生。每天的练习相当努力,文本逐渐变得更加复杂,但表现也变得越来越好。最开始青木阳菜的练习曲是固定的,后来慢慢地,她会根据羊宫妃那练习的文本挑选练习的曲目。在她的声音中,自己也理解了曾经某些不太能捕捉到的情感。

前提是,只是学生。

她闭上眼睛。中午的那一幕又在脑中回放。女孩的刘海被汗水濡湿了一些,鹿一般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她伸过来的手总让青木阳菜觉得,自己的脸下一秒就要被捧起来——

停。

手中的乌龙茶瓶盖飞了出去,撞在黑板上,又弹到地上,翻了个身才停下来。青木阳菜拎起背包,又捡起瓶盖,在路过垃圾桶时,甩手把瓶盖砸了进去。

此时夕阳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只待彻底没入黑夜。此时的校园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连蝉鸣声也消失了,也让别的声音更加明显。

“xx同学!”

好像是从中庭传来的。

“我喜欢你!”

啊……是常见的校园恋爱啊,真是青春。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等等?

青木阳菜没忍住走上前,看到的是一个男生和羊宫妃那。

“老师……?”女孩眼神慌乱,三步跨作两步,抓住了她的手,语气急切。“我不喜欢他!”青木阳菜手腕被她抓的生疼,没控制住皱起了眉毛,却被眼前人误会。

“真的!我真的不喜欢他!”羊宫妃那的眼睛里甚至聚起了水汽,声音哽咽。青木阳菜叹了口气,抬起空出的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说什么的。”见女孩镇静下来,她示意对方放开手。不出所料,手腕那一圈已经红了。

这时青木阳菜才想起来那个男生。可她转过头时,却发现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她叹了口气,带着羊宫妃那离开了学校。

一路上,羊宫妃那都非常安静。走到大门时,青木阳菜转过身伸出了手。

“我送你回家。”

羊宫妃那浑身僵硬,脊背挺直,紧贴椅背,但是却努力试着放松自己的肩膀,让靠在自己身上的青木阳菜睡的可以舒服一些。

老师是喷了香水吗?身上的香味好明显。脖子有点痒痒的,好像是老师的头发。老师的衬衫这样子真的不会被压皱吗没问题吧?

无数个问题在她脑子里面打转,裙子被揪起了皱褶,指节泛白。羊宫妃那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看她们俩之后,才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车窗。

女孩的脸颊通红,坐姿板正。穿着白衬衫的女人睡颜安详,放松地靠在女孩的肩膀上睡去。两个人的手臂紧紧地贴在一起,亲密无间。

羊宫妃那深吸一口气,捂住自己的胸口。她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吵到睡着的青木阳菜,毕竟靠的那么近。

太近了啊!

青木阳菜在心里呐喊着。她只是稍微在电车上打了个盹,没想到醒来却发现自己靠在了羊宫妃那的肩膀。她能感觉到女孩的身体特别僵硬,却放松了肩膀让自己靠的更舒服。抬眼就是女孩涨红的脸颊,甚至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

未免有点太可爱了,这孩子。

这样子继续靠在学生身上也不好,青木阳菜对自己说着,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甚至还伸了个懒腰。

“老师你醒了吗?”

女孩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青木阳菜挠挠头,多少有些抱歉。

“不好意思啊,靠到你身上了。”怎么说也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这么放松还是有些奇怪。虽然羊宫妃那看起来并不介意就是了。

“完全没事的!”女孩的笑容灿烂。见状,青木阳菜也安下心来。

夏夜燥热,街道也是如此。霓虹闪烁,人来人往。女孩背着黑色的包包走在前面,慢慢吞吞的。她似乎是被旁边便利店的关东煮吸引了目光,转过身来,握着青木阳菜的手,笑着说——

“老师——!”

青木阳菜做了一个梦。

女孩的眼神羞怯,长发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散开。她似乎对这样的眼神感到无奈,在女孩的额前落下一吻。女孩的掌心被她占据,压在床头。下一刻,女孩已经仰头吻了上来。最开始只敢小心翼翼地亲吻唇瓣。慢慢的,开始想要索取更多,动作也大胆起来,舌尖探入唇齿之间,勾出静候已久的另一个人。

脖颈被勾紧,又感受到细微的刺痛,浑浊的水声不绝于耳。青木阳菜感到呼吸困难,却仍不愿意停下。她的手扣住女孩的腰,不给她留下一丝逃离的缝隙。

她是我的,我的恋人。

女孩的呼吸节奏也变得紊乱起来,这时青木阳菜才肯放过她。女孩的眼角有泪,看向她的眼神犹如潮水,将她淹没。

“老师。”

她从梦中醒来。

办公室的空调依然强劲,不妨碍这群老师聊的热火朝天。

“你们听说了吗?三年级的高桥,跟学生交往,已经被开除了。”

说话的老师瘦瘦高高,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条纹。因为太瘦削,甚至显得有些刻薄。

“听说了。哎哟,真的是,没有师德啊!”接话的老师收起书本,起身准备去上课。

“你们这些年轻人可千万不要走上高桥的路啊!”最开始说话的老师神情严肃,教案被他紧紧地夹在腋下,声如洪钟。

青木阳菜扯出一个笑容。门外的羊宫妃那倒退一步。

“当然了。”

下午的阳光不再像中午那样毒辣,连光芒都柔和些,只是热度依旧。羊宫妃那扶着楼梯把手,一步步走下来,低着头,耳边依然回荡着那个人的声音。

下课时间,教学楼里相当热闹。女生三五成群,围在公告栏前,指点着什么。

“小羊!”其中一个女生看到羊宫妃那,朝她挥手。

“怎么了吗?”羊宫妃那走过去。

“真是让人意外啊,那个三年级的高桥老师,居然走了诶。”

公告栏上贴着的,正是公告。羊宫妃那不敢再看上面的详细内容,踉踉跄跄地跑回教室,全然不顾身后朋友的呼喊声。

青木阳菜仰着头,张开嘴试图接住瓶底剩的最后一点咖啡。

没了。

她盖上瓶盖,试图忽略身后的视线。眼前的教案还是一片空白,除了标题之外没有任何内容。青木阳菜试图从脑子里拽出一言半语,却发现自己毫无思路。

没办法啊,毕竟只要和她单独待在一起,就完全没法思考了。青木阳菜自嘲地笑了,翻出包里的另外一个本子,封面写着“练习用”。她熟练地翻到其中一页,五线谱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音符。

这是一首尚未填词的歌曲。

在那天之后,她再也不敢午睡。她不能,也不敢给自己和羊宫妃那一点机会。于是黑咖啡成了她这段时间的必需品。只是效果有限,她很多时候不得不趁着没课的时候在办公室睡一会。倒是教案已经写了不少,连带她的老师都惊讶于她的进度,对她赞不绝口,说她真是对当老师充满了热情。

青木阳菜无奈地否认了这句话。她已经不配继续再做老师,实习期结束之后估计就会离这一行远远的。

一个爱上学生的人是不能做老师的。

教案的进度推的太快,修改太多次,在课堂上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她甚至有些无事可做,这时羊宫妃那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青木阳菜于是尝试着整理自己的心情,渐渐的,就写出了一首曲子。

旋律已经完整,可是歌词部分却一直没写好。房间里的垃圾桶一次次被废纸团填满,就是没有写出一句她觉得适合的。不是太直白,就是太委婉。写下来之后自己都不敢再多看。青木阳菜发誓从此不再吐槽作词家,只有自己尝试过才知道恰如其分地表达自己的感情有多难。

“唉……”

没忍住叹息出声。

“怎么了ひなぴよ?”

这个昵称是她尊敬的一个老师取的,不知何时被羊宫妃那知道了,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就会偷偷这么叫。

女孩的眼神依旧如鹿一般清澈,不知道当她流泪时又会是怎样。察觉到自己的想法,青木阳菜立刻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糟糕的东西甩出脑海。

羊宫妃那知道的。青木阳菜不直视她的眼睛,也一直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毕竟最近出了那样的事情。虽说是在学校,可中午只有两个人时,也离自己远远的。

更重要的是,她的琴声也乱了。虽然青木阳菜没有说过,但是羊宫妃那知道她在写歌。她带了手机到学校来,用来搜索青木阳菜中午练习的曲子。可是最近练习的曲子在网上根本搜不到,那就只可能是她自己写的了。

刚刚ひなぴよ在烦恼的不会是歌词吧……羊宫妃那有些不安。

这首歌会是写给谁的呢?她抱着不安,偷偷靠近盯着笔记本的青木阳菜。

不出所料,太过专注的青木阳菜果然被她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迅速挪开眼神。羊宫妃那好不容易抓住她,自然不会让她溜走。

“是在烦恼歌词吗?”坐近了一些,嘴上问着曲子,却紧紧盯着青木阳菜。即便是温驯的鹿,警觉起来也需要认真应对。青木阳菜无处可逃,只能点了点头,翻开了笔记本。

“其实旋律已经完整了,但是歌词一直没写好。”青木阳菜抿了抿嘴,又补充道:“是写给你的。”

羊宫妃那的目光立刻从笔记本上挪开,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只见青木阳菜已经撇开了脸,只能看到耳根处淡淡的红色。

“实习快要结束啦,但是我不打算再做老师。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学生,所以我想着写一首歌给你,”青木阳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这可是我写的第一首歌。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写歌了,说不定是给喜欢的人写歌之类的。不过那也是很后面的事情了。”

羊宫妃那的眼眶霎时红了。原本就膨胀到无处安放的恋心在这一刻几近破裂,喉咙像被塞了棉花一样,难以吞咽。光是想象这样的未来,她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心情。深呼吸,正要说话时——

却发现青木阳菜转了过来,抬起了手。

原来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早已顺着脸颊流下。

青木阳菜另一只手握得紧紧的,痛感才能让她克制住向面前的女孩告白的冲动。不可以,不可以,警报声在她的脑中狂轰滥炸。

“ひなぴよ,七月份,我们可以一起去海边玩吗?”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抽噎着。

她没有理由拒绝。

桌面下的手紧紧相牵。

七月的海边人真的相当多,所以从最开始她们俩就打定主意只在沙滩玩。

海浪一遍一遍冲上沙滩,又不甘心地退去。周而复始,浪潮从未停歇。羊宫妃那很兴奋,她手里拿着一瓶水,瓶身还散发着凉气,恨不得把每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羊,不要乱走哦。”

青木阳菜略显无奈。这片海滩她和家里人其实来过不少次,毕竟确实离老家不远,开车也就几小时车程。这里的风景她已经很熟悉了,自然也没有那么兴奋。

只是身旁的人太活跃,她实在是害怕会跟她走散。她叹了口气,把右手的乌龙茶换到了左手,掌心圈住了羊宫妃那的手腕。青木阳菜的掌心还带着乌龙茶瓶身的凉意,意外的很清爽,没有黏糊的感觉。

她们沿着海岸线走着,人渐渐变少。此时远远地看到一块黑色的礁石。此时羊宫妃那突然转头说要和她比赛。

“ひなちゃん赢了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哦!”

青木阳菜挑了下眉,答应了下来。她又补充说游戏要公平,反过来小羊赢了我也可以答应小羊一个要求。

说罢,还没有等开始羊宫妃那就冲了出去。少女的身影在烈日下逐渐模糊。青木阳菜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她逐渐跑远。

海风吹起她的发丝,在眼前翻飞着,青木阳菜也越来越看不清少女的背影。

她一手撑着太阳伞,凝视着羊宫妃那逐渐缩小的背影。

羊宫妃那一口气冲过了黑色的礁石,转头却没有看见青木阳菜。仔细一看却发现她站在原地。

海边实在是太热了,连空气都被灼烧到变形,她看不清青木阳菜的表情,喃喃自语。

“该怎么办呢?ひなちゃん?”

等青木阳菜慢慢悠悠走过来时,羊宫妃那已经等了很久了。

“说吧,よちゃん需要我做什么呢?”

青木阳菜抬高了手中的遮阳伞,将纸巾递给了羊宫妃那。羊宫妃那的脖子已经全都是汗了。她一边擦着汗,一边思考着,最后却没有告诉青木阳菜。

“等晚上再说!”

夏日的夜晚总伴随着扇叶转动的声音。青木阳菜还是第一次和妹妹以外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身体笔直,连翻身都不敢。身侧羊宫妃那的呼吸也不平静。不知过了多久,羊宫妃那终于还是转过身来,声音很轻,却没有被扇叶声盖住。

“ひなぴよ,没有睡着吧。”

相当肯定的语气。

青木阳菜也转过来。今夜云层厚重,月光微弱,她甚至看不清羊宫妃那的脸,只有模糊的轮廓。青木阳菜知道的,她不可能逃避一辈子。

“还没有。”

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我想好奖励了。”

羊宫妃那的声音总是轻柔的,笑起来又是爽朗的,音调要高一些。此刻声音却很低,她从未听过。

不给青木阳菜反应的时间,羊宫妃那接着说:“我可以,先遮住你的眼睛吗?”

青木阳菜伸出手,摸索着,带着羊宫妃那的手覆上自己的眼睛。

紧接着,羊宫妃那的嘴唇轻轻地落了下来,却没有停留太久。青木阳菜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却尝到了又咸又涩的味道。

“ひなちゃん,”她声音颤抖,“没有说我不可以亲你,对吧?”

青木阳菜没有回答,只是拨开覆在眼睛上的手,又顺着指缝扣住。此时云层已经散开,她看清了羊宫妃那的脸。

羊宫妃那的眼眶通红,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泪痕清晰。青木阳菜坐了起来,撩开她脸侧的头发,吻了上去。

此时她们只能听到唇舌交接带出的啧啧水声。先是两唇相贴。慢慢地,青木阳菜引导着她最好学的学生放开牙关。舌尖触碰到舌尖的那一刻,羊宫妃那没忍住揪紧了青木阳菜腰侧的衣服。老师空出一只手,牵着她搂住自己的腰。呼吸交错,密不可分。

等到了她们因为氧气不足而结束这个吻时,羊宫妃那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抵住了青木阳菜的肩膀。青木阳菜的睡衣领口已经皱巴巴的,被彻底扯开了。

羊宫妃那的脸一下子变红了。她目光游移,就是不敢看眼前的青木阳菜。

而青木阳菜却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一瞬间天旋地转,羊宫妃那另一只手下意识撑在青木阳菜的枕头上。课上认真严肃的老师被她压在身下,月光照亮了她脸颊两边的泪痕。

羊宫妃那还有些晕。掌心能够感受到挺立的乳首,女性柔软的胸乳却让她动弹不得。身下人心跳的鼓动好似也穿过血肉直抵手掌,让她有种可以掌握青木阳菜的感觉。

“这是我教会你的最后一件事。”青木阳菜分明没这么说,羊宫妃那却知道她的意思。

睡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羊宫妃那无师自通一般扣住了青木阳菜的腰身,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痕迹。羊宫妃那总会先衔起一小片薄薄的皮肤,这时老师的喘息声比起其他时候都要重一些,然后她才会用力吸吮,留下自己的印记,甚至弄出声音。

亲吻渐渐向下,羊宫妃那含住挺立的乳首,舌尖轻轻撩过其上,却听到了身下人没控制住的呻吟声。她福至心灵,舌尖绕着乳首打转,一只手抚弄着另一边,青木阳菜的呻吟声也越发难以控制。

“别!”青木阳菜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她也是第一次经历性事,这样的快感太陌生。失控的恐惧缠绕着青木阳菜,她不由得想要逃跑,却被羊宫妃那的动作拉回。

原来她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往下,伸进了腿间。毫不意外,老师已经湿透了。

羊宫妃那深吸一口气。指尖拨开障碍,慢慢摸索着。没花多久时间就找到了阴蒂。她稍稍用力,身下人的喘息和呻吟就止不住地冒出来,哪怕是咬紧手腕也无法克制。

“ひな……想要接吻。”

该说是乖孩子吗,这种时候还说着请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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