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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下)寻母篇+后日谈,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6800 ℃

  少女没有回应,只是弓起腰肢、大张着嘴巴,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喘息。

  在确认了没有说出安全词之后,亦巧便不再理会她的反应,将手指并拢在一起,更加卖力地套弄起少女体内最敏感的部分。

  随着亦巧手指的进出愈发加快,少女的快感也逐渐积攒至顶峰。

  少女的俏脸涨到通红,她下意识地挣扎着,单脚踩上沙发的边沿,身体不受控制地高高弓起,口中的喘鸣也愈发高亢动听。

  “要去了吗~可以哟~”

  亦巧微笑着抚弄她的脑袋,温柔地替她整理鬓侧的碎发。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露出销魂的表情,檀口微张,她高高昂起脑袋,发出一声拉长了的、愉悦的娇吟。

  清澈的爱液从股间喷涌而出,打湿了沙发、也溅射在了地毯。

  在江亦巧精湛指技的爱抚之中,少女就这样迎来了她在乐园的首次高潮。

  亦巧微笑着将她安置在沙发上,示意学姐们替她擦拭干净身体。

  少女横过手臂遮住眉眼,瘫软的身体几乎要陷进绵软的沙发里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中还不时发出妩媚的呢喃。

  大厅吊灯的辉光洒在她苗条的身躯之上,散乱的头发在沙发上开枝散叶,映射着迷人的光泽。

  亦巧微笑着欣赏少女高潮后的疲态,自己的心中也有某种东西被逐渐填补。

  又有一个孩子...诚实地面对了自己内心的欲望了呢。

  可她忽然眉头一皱,手臂上传来些许刺痛,扭头看去,发现刚才女孩的一番挣扎竟不小心抓破了自己的手臂,几枚指甲留下的微小伤痕正向外渗血。

  “诶呀!这孩子把姐姐大人的身体弄坏啦!”

  “啊?!怎么会这样......”

  “我来给主人舔一舔,消毒......”

  亦巧抬手制止了学姐们的喧闹,平静地说道:

  “没事的,一点小伤,第一次谁都没经验,只要这孩子能满足就行。”

  学姐们刚想说些什么,可人群后方突然传来一股沸腾的怒意。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刚才墙边那几名不良少女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张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喂!亦巧!你到底怎么个事!”

  领头的大姐气哄哄地指责道,

  “一面说不允许我们做萌新招待会,结果自己和新来的妹妹玩的这么开心,太不讲义气了吧?”

  身后的几人也帮腔作势:

  “姐们几个玩不到新来的,这几天都闷坏了!你倒好,自己吃独食?!”

  “就是!怎么自己定下的规矩,自己都不遵守!”

  猫娘学姐们知道这几位不好惹,纷纷露出怯懦的目光看向亦巧,可江亦巧却只是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孩,平静地讲起道理:

  “不是的,学姐。”

  “我们的规定是‘萌新招待会要问过本人的意见,如果对方不接受,那便不能强制开展’,而我刚才所做并不是萌新招待会。”

  “方才我向这孩子发出过请求,她接受了我的邀请,所以我才跟她做的。”

  “不信学姐你们看——”

  江亦巧摊开手掌,将不良少女们的目光引向沙发。

  或许是第一次被别人弄至高潮,再加上神情紧张、体力消耗过大的缘故,沙发上的女孩即使已经休息了很久,也依然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是身边的一众学姐没有一人继续出手,只是默默地站或跪在一旁,等待着亦巧的指示。

  江亦巧继续说道:

  “如果是萌新招待会,把新人弄到晕过去之前,是不会停手的,但是现在...我们并没有过多的动作不是吗?”

  “所以,这并没有违规哦,姐姐~”

  江亦巧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可换来的却是不良学姐的咂舌。

  “啧,早知道就不跟着你泄愤去教训习有容了,你这一上台定的规矩,搞得姐们整天都憋得慌!”

  亦巧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却是笑里藏刀:

  “学姐,这里是自由的~每个人都可以向她人发出邀请,只要对方接受,怎么玩都没有问题的呀~”

  “大部分姐姐在这里玩的都很开心,为什么学姐却说自己闷得慌呢?学姐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呢?”

  亦巧一直都在竭力忍让,就差把“你们几个找找自身原因”几个字甩她们脸上了。

  日常这几个不良少女在厕所抽烟、校外酗酒的形象深入人心,再加上乖戾的行事作风,实在是让她们在这里不太受欢迎。

  亦巧说道:

  “如果不愿意的话...学姐们可以搜集其他人的意见,只要票数过半,更改规则或者要我下台,我是绝对不会拒绝的,我以大家的意见为主。”

  领头的大姐环视一周,发现站在自己这边的人根本不占多数。

  她啧了一声,说道:

  “妈的,老娘找个机会揍你一顿,是不是也可以……”

  “喂。”

  一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阴沉的声音随之响起。

  那领头大姐回头看去,瞬间吓得魂不附体,好悬没跌坐在地上。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古风情趣内衣、留着暗红色马尾辫的少女正居高临下、死死地睥睨。

  捏着肩膀的那只手略微加大了力度,姣好的面容浮现出道道黑线,眸中也燃起无尽的怒火,仿佛只要她愿意,抬手之间便能让这条胳膊脱臼骨折。

  经受过专业特务训练的可怕眼神,街头混混哪里招架得了?

  几人吓得缩了缩脖,屁滚尿流地回到了墙角。

  “啊,雨蝶姐,你来啦?”

  “嗯。”

  白雨蝶双手环抱胸前,长长地出了口气,

  “虽然我催眠抵抗无法白化,但教训几个小混混还是......”

  没等她把话说完,刚才她释放出的同款杀意便扑面而来,只不过这次放出杀意的,是沙发上的亦巧。

  江亦巧抚弄着女孩的头发,微微歪着脑袋,冲着白雨蝶露出阴森到极致的微笑。

  “嗯,原来雨蝶姐姐是【催眠抵抗】啊,怪不得我上次办公室里给你做催眠放松,始终不成功呢,呵呵呵呵......”

  江亦巧扯了个谎,但读懂其中含义的白雨蝶心都凉了半截。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

  险些将白家的机密在学校暴露,白雨蝶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高挑的身形不受控制地开始瑟瑟发抖,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眨眼之间,一张俏脸便好似水洗。

  “那个...亦巧,我......”

  白雨蝶不由自主地开始结结巴巴,江亦巧则是转身对着身旁的学姐们说道:

  “啊,我突然想起自己有个文件要发给雨蝶助教老师,你们等我一下哈,我去更衣室用一下手机。”

  说完,亦巧便一溜烟地跑去了更衣室,而读懂她话中含义的白雨蝶也是赶忙打开加密终端,一个劲地道歉。

  【对不起!亦巧!】

  【我大意了!不小心没注意!】

  【我在工作期间绝对没有这种情况!几天之内只有刚才那么一次!】

  【我绝对不会再犯了!你相信我啊!】

  加密终端那边,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就在白雨蝶倍感焦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江亦巧终于发来了消息。

  【你应该知道的。】

  【白家存在于社会暗面,如果让普通人得知机密,祖母夫人绝不可能坐视不管,这无异于将她们拉进腥风血雨的泥潭。】

  阅读着屏幕上的文字,白雨蝶突然一愣。

  普通人?

  亦巧的关注重点……居然是普通人的安危?

  难道不应该是……白家的存续?祖母夫人之前跟我们说“不要暴露机密”的时候……关注重点可一直是白家的存续诶?

  就在她疑惑之间,终端又发来了消息。

  【上次习有容向我暴露白家机密,被玛丽母亲在姐妹面前羞耻调教了对吧?】

  【那么——我给予你同等程度但不同形式的处罚,你没有异议吧?】

  白雨蝶赶忙回复道:

  【是的...雨蝶没有异议。】

  【那么——就请你去到白可花的刑罚室里好了。】

  【马上我会把惩罚方案发给她的终端,她会开门接你进去。】

  【希望你以后不要犯蠢,我说明白了吗。】

  【嗯...我知道了。】

  白雨蝶欲哭无泪,如果不是身处乐园不方便,她肯定要急得直拍大腿、抽自己几个耳光。

  ……

  更衣室内,江亦巧将惩罚方案发送给白可花后,便倚靠在衣柜上胡思乱想起来。

  在学校泄露乐园的秘密会被惩罚,在外界泄露白家的机密也会被惩罚。

  乐园的学生会长有修改规则的权限,白家的祖母夫人也有制定家规的能力。

  这两个地方...还真是有不少相似之处呢。

  ......?

  ?!!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江亦巧突然灵光一闪,唰地一下挺直了身子。

  乐园,与白家?!相似?!

  亦巧飞速思考,在脑海中搭建起“类比”的逻辑链条。

  【我是乐园的管理者,祖母夫人是白家的最高统治。】

  【根据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的不同,制定的规则和接受变革的方式方法,亦有差别。】

  【不良少女想改变乐园的制度,而我自己也对白家感到不满。】

  【如果不良少女想改变乐园的现状,我完全可以接受谈判和票选,可如果自己想要改变白家现状……】

  那个情报特务机构出身、手段强硬残忍、一切行为都为了白家存续的威权主义者……

  ——祖母夫人,绝对不是像自己一样好说话的类型!!

  厘清了其中逻辑,江亦巧倒吸一口冷气,内心仿佛遭受了一记千斤重锤,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也就是说,谈判和“争取多数支持”这种手段,在偏执的祖母夫人那里,根本走不通。

  如果自己想要改变白家的规则,只有不良少女提出的“揍上一顿”,即“用实力实话”这一条路。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浑身瘫软,顺着衣柜滑了下去。

  结论已经明了:想要改变白家,就必须实力说话,可自己势单力薄,又该如何对垒……

  但如果白家现状无法改变,那么即使自己成功找到母亲,又能改变什么呢?

  母亲还不是会被祖母夫人重新纳归白家、成为白家科研的工具、棋子?

  江亦巧不由得湿了眼眶。

  明明已经知道了母亲的消息,明明和阔别已久的家人近在咫尺,却又在祖母无形大手的钳制下显得无比遥远。

  江亦巧用手背抹着眼泪,在角落之中独自哽咽。

  “妈妈…我好想你……”

  “可是,我……呜呜呜……”

  “那个……亦巧?”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江亦巧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发现兰兰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那个,你好像……在哭?”

  兰兰姐赶忙递过来一包纸巾,忧心忡忡地问道,

  “是心里不舒服吗?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倾诉一下,说出来肯定会舒服一点。”

  熟悉的渐变色烫发,熟悉的装饰贴纸,熟悉的交际花人设。

  兰兰姐还是那个熟悉的兰兰姐,可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亦巧了。

  “谢谢,我没事。”

  江亦巧婉拒了黄兰递来的纸巾,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外面的孩子们还需要照顾,我先出去了。”

  “喂!亦巧……”

  江亦巧没有理会黄兰的呼喊,径自离开了更衣室。

  “诶呀!姐姐大人出来啦!”

  “主人~人家今天想要第一个嘛~”

  “喵呜~主人~人家都等不及想被惩罚了呢~”

  小猫咪们热情地涌了上来,又一次将亦巧围在当中。

  江亦巧调整好情绪,换上一副妩媚的微笑,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卷好的皮鞭,将中段衔在嘴里,绕着圈在半空展开。

  “噼啪!!”

  随着皮鞭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学姐们顿时发出喜悦的惊呼,纷纷跪倒在地,摆出驯从的姿态。

  “来吧,孩子们~”

  江亦巧抬起皮鞭,将鞭梢缓缓划过女孩们的颈背,刺痒的触感化作深邃的恐惧,让每个跪伏在地孩子都惊恐地打了个哆嗦。

  鞭子何时落下、落在谁的身上、会用多大的力量……都是未知。

  而正是这种不确定的恐慌衍生出的紧张与焦虑,才是学姐们心目中最美味的甘饴。

  “啪!!”

  “啊啊~~~!主人——!!”

  皮鞭骤然落下,其中一位学姐享受着后背传来的剧痛,高高昂起身子,顶着绯红的俏脸发出愉悦到不行的娇吟。

  江亦巧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将皮鞭又一次高高举起。

  “来吧,让我看看~今天是哪个小猫咪最不听话~”

  “啪——!!”

  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地打在女孩们的身上,崭新的计划也在江亦巧心中暗自酝酿。

  妈妈……为了你,也为了和你一样被祖母压迫的姐姐们,

  改造白家的理想,我绝不放弃!

  想到这里,江亦巧又一次迅猛挥鞭,让那鞭梢划破空气,重重地抽打在女孩的背上。

  ……

  乐园的孩子们逐渐散去,受罚结束的白雨蝶也从刑罚室里出来,红着脸洗漱离开。

  等到所有女生都心满意足地离去,江亦巧才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瘫软在沙发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学生会的工作、白家的人际、母亲的下落……唉,每到这个时间都会累到心身俱疲啊。

  江亦巧揉着太阳穴,抬头看见了大厅边缘那扇刑罚室的铁门。

  对了…还承诺过白可花……

  江亦巧迈开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到刑罚室门口,敲了敲门。

  刑罚室里没有反应,门也并没有锁,江亦巧吞了吞口水,推开了铁门。

  昏暗的房间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背对着大门,宽大的披风也遮盖不住浓烈的醋意。

  江亦巧无奈地尬笑着,凑到白可花的近前,说道:

  “可花妹妹~我来找你了哦~”

  白可花只是将双臂环抱胸前,一声不吭地吃着棒棒糖,好半天才回应道:

  “嗯,你再和其他孩子多玩一会也没问题的。”

  江亦巧笑着从背后将她搂住,下巴也搭上她的肩膀:

  “诶呀~可花别吃醋啦,都是我不好,平时工作忙,只能这样啦~”

  “接下来就是可花妹妹的专属时间了哦~我们今天玩什么?69还是SM?我当受也没问题的哦~”

  说着,江亦巧牵起白可花的手腕,把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可白可花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把手抽了回去,甩出一个单字:

  “哦。”

  热情的邀请换来的只有冷若冰霜的回应,看来江亦巧在乐园里宠爱其他孩子的行为,直接给白可花在心里开了家陈醋加工厂。

  一时半会是哄不好了。

  江亦巧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去了房间内的别处。

  身后金属卡扣与皮革设备碰撞的声音响起,白可花不由得皱了皱眉,侧过脑袋疑惑地向身后瞥视。

  只见江亦巧乖乖地躺上刑床,自己动手将双脚上的卡扣固定,又给自己戴上眼罩,在黑暗中摸索着、扣紧了右手手腕的卡扣。

  最后她又将左手乖乖地放进最后一个锁扣之中,躺在刑床上俏脸通红且面带微笑地等待白可花的到来。

  只要白可花此时走过去替她合上最后一个卡扣,那亦巧就会以X型被拘束在刑床中央动弹不得、成为任由白可花宰割的鱼肉。

  言语哄不好,就用行动说话。

  还就那个“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在确认三个锁扣捆紧、无法挣脱之后,江亦巧放松身体,面带微笑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白可花的回心转意。

  但仅仅只经过几秒,自己的左手突然传来清脆的“咔哒”声,冰冷的触感也将手腕完全包裹。

  那是白可花行动的讯号。

  缭乱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虽然隔着眼罩无法判断,但亦巧能清晰地想象出白可花那张泛红发烫的俏脸。

  “啊…可花……唔!唔噗噗~嘻嘻哈哈哈哈~”

  江亦巧话还没说半句,只感觉自己的腋窝突然传来难忍的刺痒,那是指甲抓挠的感觉。

  “哇哈哈哈哈哈!可花……哈哈哈哈别,别挠!啊哈哈哈~”

  “痒痒!痒啊哈哈哈……唔嘻嘻~哈哈哈哈怎么还两只手——哈哈哈哈哈哈!!”

  亦巧的小恶魔情趣内衣刚好是露肩+裸背的款式,没有袖口的设计刚好让白嫩的腋窝完美地展露在外。

  而X型拘束更是强迫双臂高高举起、大张的腋窝根本得不到半点遮挡,根本就是绝佳的进攻弱点。

  亦巧如此乖巧待虐的模样,就连扳机状态的白可花也难免被情欲冲晕头脑、红了脸颊。

  纤细灵活的手指在亦巧的左右腋窝里来回翻飞,指甲精细照料着这块区域的每一处敏感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

  亦巧的体质本就怕痒,再加上白可花精湛的挠痒手法,可怜的少女很快便开始求饶。

  她剧烈挣扎着、扭动着,拼了命地求饶,在被白可花骑在腰上之前,那不断抬起又落下的屁股砸得刑床咚咚直响。

  灵巧的手指时而分散开来、章鱼触手般在腋窝之中肆无忌惮地抓挠;时而又将拇指按上乳头,并拢其余四指在腋窝之中来回“耕耘”。

  而最要命的,当属白可花将手指攒在一起,钻头样地向着腋窝最深处抠挠,所有刺激集中在一点,强烈的刺激弄得亦巧险些笑到缺氧。

  那之后,是对腰腹和软肋的挠痒进攻。

  “唔噗~!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哈哈哈哈!”

  白可花翻弄着手指,含着棒棒糖的嘴巴勾起嗜虐的微笑。

  她竖起手指,在亦巧的侧腰上戳戳点点,隔着情趣内衣的特殊材质,弄得可怜的少女花枝乱颤、惨笑连连。

  看着亦巧欢快且痛苦的神情,听着那无助又绝望求饶,白可花积蓄的欲望也逐渐得到满足。

  “哇哈哈哈哈哈!可,花……休,唔噗~休、息!哈哈哈哈求,求你…噗哈哈哈哈~!”

  地狱般的瘙痒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即使江亦巧已经泪眼朦胧、语不成句,白可花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亦巧声音沙哑、出现缺氧的体征,她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将亦巧从自己的胯下解放了出来。

  镣铐被解除,眼罩也被摘下,江亦巧只是略微睁开眼皮瞄了一眼,便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刑床上喘着粗气,甚至嘴角依然保持着遭受痒刑时狂笑的弧度。

  白可花将她轻轻扶起,递来一杯水。

  江亦巧依偎在她的怀里,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现在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她的模样,白可花的心中不由得敲起了鼓:

  该不会…自己今天做的有些过分了吧……

  不过自己也确实有些生气……明明自己那么喜欢,她却只调教乐园里的其他孩子、把自己晾在刑罚室里。

  而且本以为她通过终端联系我是有什么好事,没想到是让我惩罚白雨蝶……

  真是的,人家也是会吃醋的啊!

  白可花扔掉棒棒糖剩下的塑料棒,切换成了软萌少女的形态。

  本来还在安抚亦巧的她,竟然一转攻势、反钻到了姐姐的怀里。

  江亦巧此时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她连忙喝口水润了润喉咙,顾不上身体的疲惫,赶忙安抚起怀中撒娇的妹妹。

  “好啦好啦~可花妹妹别生气啦~”

  白可花嘟起嘴巴,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抬起可爱的俏脸抗议道:

  “还不是因为姐姐整天……啊嘞?”

  白可花一阵惊愕,这才发现江亦巧朦胧的眼神透露着一股精疲力竭的劳累,仿佛随时下一秒都可能扑通一声睡在当场。

  “……姐姐?姐姐!”

  白可花一个激灵从她怀里弹了起来,不停地摇晃着亦巧的肩膀,

  “姐姐怎么累这个样子啊!是刚才白可花下手太重了吗?!”

  “对,对不起姐姐!你想怎么惩罚白可花都可以!”

  说着,白可花眼泪汪汪地跪倒在亦巧的脚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停地摇晃。

  “啊……我,我没事。”

  此时的江亦巧就连反应也慢了半拍,回答也是有气无力,显然已经到达了体力和精力透支的边缘。

  白可花急得活像热锅上的蚂蚁,险些快要哭出来。

  回想这几天姐姐的遭遇:先是被湘雅妈妈抓去拷问一整夜,直到精神崩溃;第二天在医院又紧锣密鼓地对接钟毓婷取媚药、安排陆小玲转院。

  今天得知了亲生母亲假死的消息,伤心之余又着手寻找母亲的计划,本就足够劳心费力,晚上还要来乐园承担学生会长的工作……

  白可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这才意识到姐姐身上究竟背负着多少重担。

  而自己却仅仅因为所谓的吃醋,便将她按在刑床上,全然不顾她的痛苦、单方面地发泄……自己究竟都干了什么啊!

  “对不起……姐姐……可花真的…对不起……”

  白可花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一个劲儿地冲着亦巧道歉。

  而江亦巧只是耷拉着沉重的眼皮,露出一个平和的微笑,轻轻摆了摆手。

  ——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更多的行动。

  江亦巧将剩下的半杯水简单喝了一口,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

  “可花……姐姐没有力气了,可以拜托你把姐姐送回寝室吗?”

  白可花抹了把眼泪,将小拳头砸在半空,坚定地答应道。

  “嗯!可花一定会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江亦巧身体猛一栽歪,咕咚一声睡倒在了刑床上。

  在确认姐姐没有生命危险之后,白可花含上一枚棒棒糖切换到扳机状态,抬手就甩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耳光声在刑罚室内回荡,白皙的俏脸顿时浮现出巴掌造型的红印。

  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让她一个踉跄才勉强站定原地。

  白可花牙关紧咬,眼眸中燃起自责的怒火。

  “啧,白雨蝶就算了,我居然……也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这样下去,该怎么对得起她的信任。”

  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架起江亦巧便向更衣室走去。

  ......

  深夜,几辆轿车沿着盘山公路徐徐而下,其中一辆轿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位喝得蒙酊大醉的男人。

  “咕噜,咕噜,哈——!小刘!我跟你讲啊!”

  男人将手中的名酒一饮而尽,晃了晃戴着金链子的那只手,和司机吹嘘道:

  “收购协议已经签了!向家的金店,嗝~就是咱们明州组的啦!”

  司机笑着奉承道:

  “组长还真是料事如神,算准了向家老头子就是个没脑子的暴发户,兄弟们上门吓唬吓唬他,就把金店低价转让了~”

  组长将金属球棒从车座旁边挪开,取出一瓶新的啤酒,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想当年老子带着兄弟们打遍明州无敌手!盘下了整个,嗝~明州县的帮派!”

  “今儿个咱们把金店盘下来,当做启动资金,过几年……嗝!云海市也是咱们的地盘!哈哈哈哈!嗝~!”

  男人又灌了几口酒,说道:

  “哦对了~今天晚上那个老头的其中一个老婆……叫,叫什么婉秀来着!”

  “白婉秀。”

  “对对对!白婉秀!”

  男人眉开眼笑,伸出手指在半空指指点点:

  “诶呦~那小妮子的身材~啧啧啧,那叫一个正哦~”

  “20几岁的年纪,嫁给50多岁的老头子当三姨太,估计就是个认钱的拜金娘们!”

  “现在金店是老子的了,明天老子就上门提亲,把白婉秀……嗝!撬过来!老子也要爽爽!”

  “嗯,组长您比老向头年轻,还称霸了整个明州,那小妮子肯定……诶?!”

  “砰咚!”

  没等司机把马屁拍完,前方莫名其妙地发生了追尾事故。

  司机赶忙一个急刹车,惯性好悬没让组长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操!哪个王八蛋开的车!晚上喝蒙……”

  “咔嚓!!”

  没等组长把话说完,只见车窗那端突然闪过一枚明晃晃的物体,咔嚓一声击穿防弹玻璃,掉到组长脚边。

  组长大惊失色,低头看去,只见袭击他的暗器竟然是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金属扑克。

  无数道远光灯从前方直射而来,照得明州组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强光之中,无数人影冲杀过来,二话不说对着明州组的车队就是一顿打砸。

  “杀——!!”

  “噼里啪啦!”

  “啪嚓!!”

  “去你妈的!”

  “哗————!!”

  盘山公路瞬间乱作一团,惨叫声、玻璃破碎声不绝于耳。

  组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云海市其他帮派的埋伏。

  “操!云海的尕杂找老子麻烦来了!弟兄们!抄家伙!”

  盘山公路瞬间变成帮派火拼的现场,打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在视野盲区的角落,两道身影正平静地注视着盘山路上发生的一切。

  一位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装裤的女性手搭镶金裤腰带扣,单脚踩住岩石,俯下身体观看着下方的战局。

  半山腰的微风吹起她金色的波浪卷发与披在身上的黑色西服,墨镜下的眼神显得格外凌厉、充满杀意。

  在她的身侧,是一位正在抽烟斗的、身材极度丰满的少女。

  少女染着一头紫色的长发攒在脑后,裸背华服勉强能撑住她胸前的那对直逼G罩杯的硕大尤物。

  高级丝绸织就的披肩随风飘舞,夸张的耳坠、几乎戴满全手的珠宝戒指,还有濯而不妖的姿态,无不昭示着她富庶人家的身份。

  西装女扫了贵妇一眼,开口道:

  “将明州县的黑帮引到山庄酒店,再在盘山公路上围追堵截,占据''地利''。”

  “借着对方拿下低价转让合同的兴头,把组内成员灌醉、削减战力,令其失去''人和''。”

  “白婉秀,你的布局——确实不错。”

  那女子摘下墨镜,意味深长地打量了身旁同伴一眼,

  “请问''天时''——是我,对吗?”

  被称作白婉秀的女子莞尔一笑,从巨乳的乳沟里掏出一把折扇,啪嗒一声展开,操着妩媚的声线笑道: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白钰辰大姐头黑白通吃、身为云海市最大黑帮的二当家呢~”

  “我只是一个金店老板娘~哪里斗得过县城黑帮,专业的事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处理~”

  “切!”

  白钰辰冷哼一声,

  “明明掌握如此谋略,却不为祖母夫人全力办事,反而寄人篱下、穿金戴银,呵~你活的倒是自在。”

  “诶呀~别这么说嘛大姐头~”

  白婉秀玩世不恭地笑道,

  “人家从老向头手里接过金店、全权管理,也很不容易好吧~分明就是你工作太认真、给姐妹们都衬托得散漫了~”

  “哼,牙尖嘴利。”

  白钰辰用鼻子哼了一声,问道:

  “祖母夫人最近有跟你们说关于我的什么吗?”

  白婉秀摇了摇头: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白钰辰略微低下头去,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猛地抬起了脑袋,眼神瞬间变得警惕犀利起来。

  白婉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山路那端出现了两个身影,正踽踽挪步、向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其中一人是位三十左右年纪的女性,火红色的烫发格外醒目,那纹有扑克牌四种花色纹身的手臂正拖着一个男人的脖领,缓缓靠近。

  低头看去,被拖行的男人正是明州组的老大,颈脉被金属扑克牌割开,已经气绝多时。

  “呀,是你呀!”

  白婉秀轻呼一声,绽放出愉悦的微笑。

  她收起折扇,转身对着白钰辰介绍道:

  “这位就是我的暗面,我今天特地在酒吧里把她请出来助阵的~”

  男人的尸体被扔在路边,酒保小姐拍了拍手掌,点燃了一支香烟。

  白钰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具尸体,说道:

  “我认得你。”

  “你当初在孤儿院被分到玛丽女士手下,却对她的教育方式颇为不满,便胆违抗家族安排、选择跟随湘雅女士,学了一手‘飞牌铁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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