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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下)寻母篇+后日谈,1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5920 ℃

  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是么?

  过往的回忆如电影般在脑海之中闪过,调酒师的眉毛不由得皱了几皱。

  早高峰的行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的喧嚣侵扰着她的心神。

  调酒师将白婉秀递给自己的东西揣进内衬口袋里收好,手指揉捏着鼻梁,陷入了纠结。

  ......

  “嘎哦哦哦!!!唔咯......啊啊~!”

  “哈...哈~~哈啊——”

  白天巧的工作室之中,两位少女正牢牢拘束在反向洗脑机上,跟随着机器运转的功率分别发出高亢和沉闷的嘶吼。

  雪色的白发开枝散叶,泪水混杂着口水,将姣好的俏脸玷污得不成样子。

  头盔死死锁住她们的脑袋,隔绝光线的同时还禁止她们逃脱哪怕一丝一毫。

  前胸、腰腹、手臂,甚至每一根手指都被卡扣严密固定,哪怕想要屈曲手指抠挠下面的皮革发泄也求而不得。

  少女们的衣物被尽数除去,赤裸的娇躯上贴满了各种仪器的探测终端。

  “嗯......第一阶段进行的还算不错。”

  白天巧看着花样繁多的仪器上显示的各种图表数据,自信地点了点头,

  “按照这个进程,大概到今天下午就可以反向洗脑完成了。”

  “噶啊啊啊!!嗷嗷哦哦哦——!!”

  一向默不作声的白颐雪此刻竟在仪器的刺激下发出变了调的哀嚎,圆润的美乳也随着电流的脉冲不停地略微颤抖。

  另外一边的白百灵也同样被机器磨砺着心智,她艰难地忍耐着、发出痛苦的闷哼,几乎要将银牙咬碎。

  白湘雅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看在眼中、痛在心里。

  她捏着那只满是汗水的苍老的大手,缓缓走到白天巧身边,问道:

  “巧,巧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白天巧抿了抿嘴唇,一边调整着洗脑机的功率旋钮,一边肯定地点了点头。

  “嗯...放心,我心里有数。”

  见她如此肯定,白湘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低垂着脑袋,缓缓退到了一边。

  江亦巧一边安抚着怀中宛如受惊小兔子一般的白可花,一边无奈地观察着妈妈的微表情。

  虽然母亲的脸上风平无波,但那双调节旋钮的手却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妈妈……”

  看出了母亲的纠结,江亦巧也不由得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白雨蝶看了看亦巧,又看了看正在接受反向洗脑的百灵和小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捂着嘴巴流着眼泪离开了工作室。

  没过一会,白乐歌也承受到了极限,走去外面抽起闷烟,而至于燕子姐,从她们坐上拘束椅的那一刻便抹着眼泪回避了出去。

  最终,就连承受能力比较强的白湘雅和钟毓婷也离开房间、不忍再看。

  “咦咦咦咦——!噶哦哦哦!”

  “哼唔……嗯!呃啊啊啊……”

  电流一刻不停地贯穿颅脑,带来炸裂般的剧痛。

  拘束椅上的两人早已哭干了眼泪,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身子,可没有“扳机”的她们只是普通的少女,哪怕用尽浑身力气也无法挣脱分毫。

  江亦巧蹙起眉头,看向怀中的白可花:

  “可花………如果你坚持不住的话…和其他姐姐出去也没有问题的。”

  白可花泪眼婆娑,紧紧抓着亦巧的衣襟,死不松手。

  “我…我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姐姐都还在坚持!可花没有理由退缩!”

  “唉……傻妹妹。”

  江亦巧惆怅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递过去一枚棒棒糖,

  “把扳机启动了吧,这个状态的你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限……”

  “我不!”

  白可花一下将脑袋埋到亦巧怀里,奶声奶气、坚定地说道,

  “我不要随随便便变成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才不要!”

  江亦巧猛地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表达过“祖母夫人把暗面打造成杀人机器”的反对态度,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居然被白可花如此深刻地记在心里。

  “唉……”

  江亦巧的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只留下一声悲戚且无奈的长叹。

  她一边抚摸着妹妹的脑袋,一边将目光重新投回洗脑现场。

  第一阶段的调教已经结束。

  白天巧用略显颤抖的双手拿着打印出来的报告,抿着嘴唇,笑容是那样的僵硬。

  “很,很不错……不愧是本天才少女~只要我一出手,就可以拯救大家……啊哈哈哈~”

  她放下报告纸,一只手紧紧揪住自己胸口处的衣服,一只手颤巍巍地重新搭上仪器,准备开始下一轮的调教。

  “只,只要接下来刺激相对应的情感区域,将对应的脑细胞重新激活,就…就可以……”

  “我,我现在就……”

  “妈妈……”

  一只温暖的小手突然搭上了自己伸向,白天巧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女儿正用坚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妈妈,放心去做吧。”

  “这就像是动手术一样,如果不能接受血腥的手术场面,就无法治愈患者的病痛。”

  “放心去做吧妈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天巧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而就在这时,紧抓着胸口的那只手也感受到了一股柔和的暖流。

  那是白可花轻轻握住她的手掌,腼腆地看向自己。

  “那个……亦巧妈妈~我也相信你能治好姐姐的。”

  “百灵姐和雪姐姐都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可花…相信亦巧妈妈能治好她们……”

  稚嫩的话语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握着巧妈掌心的那双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看着两位女孩如此模样,巧妈也不由得露出无奈的微笑:

  “你们两个……明明自己都心里不舒服,却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嘛,也是~我可是长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比小朋友还先打退堂鼓呢?”

  说着,白天巧做了次深呼吸,又一次打开了反向洗脑的设备。

  听着拘束椅上传来的呻吟与惨叫,白天巧不由得轻咬牙关,下意识地将拳头捏得更紧。

  赎罪也好,反抗也罢。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拯救你们的……

  ……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两位少女接受了无比激烈的反向洗脑治疗。

  9:32 机械椅弹出振动棒对女孩们的私处展开刺激,在电脑的精准控制之下,每次都恰到好处地在高潮前的一瞬间停止,任由她们发出饥渴难耐、崩溃的嘶吼,将“期待”与“焦虑”深深地写入脑海。

  9:53 机械椅一改之前寸止的工作模式,改为振动棒的持续进攻,机械手将阴蒂上的包皮精细地分开,让震动探头得以毫无阻碍地刺激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蜜核。

  白百灵和白颐雪顶着潮红的俏脸,在紧固的拘束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快感”与“绝望”也随之刻入思想。

  10:25 在少女的绝望之中,机械椅终于停下了振动棒的凌辱,取而代之的,则是高强度电击探头。

  金属探头跟随着电脑设置的信号,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游走,胸口、乳房、小腹、大腿......探头经过的肌肤,无一例外都染上了精致的桃色。

  “噢噢噢噢——!嘎啊~!停,停下咦咦咦咦——!”

  “要、死...呃啊啊啊!!要死惹!呜咕~!唔唔唔唔!!”

  嘶吼、哭喊......即使已经哭哑了嗓子,少女们还是在高强度电流的贯穿之下发出沙哑的哭喊,用惨叫诉说着自己所遭受的苦痛。

  此起彼伏的惨叫在工作室中回荡,交织成了一首凄厉的乐章。

  “痛苦”就这样被写入思想,随之而来的,则是“快乐”与“喜悦”。

  11:01 六条装有毛刷的机械臂从座椅两侧探出,在少女那过电之后、敏感至极的娇躯上翻飞、游走。

  腋窝、侧腹、腿根......所有神经集中的敏感区域都被毫无遗漏地精细照顾,当然也少不了那最为怕痒的脚心。

  “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放,放过我!嘻嘻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咿呀——!!啊哈哈哈哈哈~~!!”

  无论少女如何求饶,机械臂始终都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调教的指令。

  刷头中央的喷嘴喷射出粘稠的润滑,通过机械臂的运动均匀地覆盖少女的全身,在工作室顶灯的映射之下,那白皙的赤裸娇躯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每当刷毛略过敏感的嫩腋还有柔软的脚底,少女们那被机器死死束缚的胴体都会下意识地做出可爱的颤抖,笑声与求饶也都会变得更加娇媚动听。

  “哈哈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嘻嘻嘻嘻......求求,哈哈哈哈求求你......”

  “放,放惹我.......咕唔~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愿意...愿意做哈哈哈哈哈!!”

  从一开始的“随便”,变成现在的拼命求饶,可以看出反向洗脑已经初见成效。

  “快乐”与“喜悦”重归女孩的思维,但这并不是结束。

  11:42 一刻都没有为挠痒处刑的结束感到哀悼,接下来登场的是热感探头。

  探头前端加热至发烫,借助刚才挠痒刷头留下的润滑,金属探头得以非常顺利地在皮肤表面游走。

  机器恰到好处的精密控温,刚好维持在一个可以让少女感受到痛苦却又不至于伤害到皮肤的水平。

  烧灼感通过体表传递而来,两位女孩咬紧牙关,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可尽管她们用尽全身力气去尝试挣脱,机械椅牢靠的固定也让她们休想得偿所愿,只能一动不动地享受高温的折磨。

  11:58 沾湿的草纸严丝合缝地覆盖呼吸道,原本再平常不过的呼吸此刻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12:16 皮鞭在女孩们白皙的玉体上来回抽打,被封闭视觉的她们完全预料不到下一鞭会落在何处。

  12:39 镇痛的喷雾疗愈着鞭痕,营养物质也随着补液的针头缓缓注入体内,尽管塞口器让她们无法说出半句求饶,两位少女也终于得以在严苛的调教中获取片刻安歇。

  12:52 调教再开,这次施加的是跳蛋与震动肛塞的双重刺激。

  酥痒酸胀的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来,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

  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连绵不断,更应该说是仿佛两块名为“快感”的贴膏,紧紧地覆盖在少女最为敏感的私处,一刻不停地摧残着少女风雨飘摇的意志。

  “咿噫噫——!噶噢噢噢~~~”

  “啊...啊~哈啊...嗯咕!!”

  时间来到13:06,振动棒重新回到阴蒂。

  体力透支尚未恢复的少女被迫在机械的调教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发出妩媚而又绝望的愉悦呻吟。

  而更加要命的是,塞口器也被机械手接上了水管,每次高潮便会被强制灌入1000ml混杂着利尿剂的清水。

  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呛水与窒息,少女只能不停地流着眼泪、无助地吞咽,沉浸在快感与水刑所构成的地狱之中难以自拔。

  13:20 隔音耳机里播放起让人羞耻到极致的ASMR,每一次不成样子的失禁都会被机械借题发挥,在她们的耳边播放出更加挑逗的话语。

  13:49 带有强制催眠效果的麻醉剂通过面罩灌进呼吸道,每当她们意识消失的前一瞬,精准监控的机械都会放出强力的电流,将她们从昏沉的意识中强制唤醒。

  14:11 姜责

  14:32 乳虐

  14:56 针刺

  ......

  在过去的短短几个小时里,两位少女几乎将人类有史以来所有的SM玩法全都体验了个遍。

  当头盔除去、拘束解开,可怜的白百灵与白颐雪早已体力严重透支、瘫软在机械椅上昏死了过去。

  “百灵!百灵!醒一醒!”

  白芷燕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摇晃着挚友的肩膀。

  一旁搂着暗面的乐歌也是心如刀绞,她紧咬牙关,颤抖的大手更是直接将雪茄捏烂。

  白湘雅看了看百灵,又瞧了瞧颐雪,最后还是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走到了白天巧的身边。

  “巧妹...结果......怎么样?”

  白天巧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句。

  一旁的江亦巧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说道:

  “数据良好,没有异常。”

  “两位姐姐的情感...已经被修复了。”

  白可花唯唯诺诺地坐在墙边,怀中紧紧地搂着兔子玩偶,白雨蝶也是眉头紧皱,心中百味杂陈。

  虽然这个情感修复的过程颇为残忍,可作为暗面的她们也是深知白化洗脑的过程相比眼前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带她去村里医务所。”

  白乐歌冷冷地甩下这么一句,扛起白颐雪就往门外走,白天巧赶忙起身说道:

  “诶,我这里有营养液......”

  “不需要!!!”

  一声咆哮几乎要掀开房顶,白乐歌怒目圆睁,活像一头暴怒的雌狮。

  白天巧被吓得一个激灵,畏畏缩缩地坐回到了椅子里。

  白湘雅抬手护住巧妹,以免乐歌出现更加出格的举动,可她只是瞟了一眼,便架着自己的暗面走向卫生所的方向。

  虽说是意料之中,但遭受如此对待,白天巧还是郁郁寡欢地低下了脑袋。

  “那个...巧姐。”

  一声轻柔的呼唤将她从抑郁的泥沼中拉起,白天巧抬起头,发现白芷燕正架着白百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您刚才说...治疗成功了对吧?非,非常感谢您。”

  “......嗯。”

  受到了认可,白天巧疲惫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但是百灵的体力好像有点透支,可以麻烦您给她补充一下吗?”

  “嗯,没问题~”

  ......

  时间来到傍晚,黄昏的夕阳穿过门扉,将柔和的辉光洒在卫生所大理石铺就的地面。

  坐在村卫生所的大厅之中,白乐歌一声不响地抽着雪茄,而白颐雪依然昏迷在内室,打着输液吊针。

  尽管面前的烟灰缸早已装到不能再满、烟灰散落一桌,可她却依然眉头紧锁地一口接着一口、不停地抽着。

  “嗯——~~~!”

  她掸了掸烟灰,斜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尤为不满的闷哼。

  巧妈劳心费力把小雪的情感取回来,按江湖规矩,应该多加敬重才是。

  可是...她当着我的面,把我手底下的人——而且还是小雪,弄成那个样子,怎么说老娘都多少有些怨气。

  她将雪茄用力地在烟灰缸里捻灭,双手环抱胸前,在烟雾缭绕的大厅里发着牢骚。

  门口突然出现绰约的身影,娇小的身材两侧,是可爱的双马尾在光线之中微微晃动。

  “乐歌姐......”

  熟悉的轻柔呼唤将白乐歌思绪拉回现实,她定睛观瞧,来者正是亦巧。

  “我有点心烦!晚饭不用叫我!”

  白乐歌闷闷不乐地随口甩了一句,可亦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反而缓步来到了她的身边。

  白乐歌放下搭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向旁边挪出一个人的位置,亦巧微微点了点头,平和地坐到了她的身边。

  “亦巧啊,姐姐说话比较直。”

  白乐歌摊开一只手掌,直言道,

  “虽然你母亲帮了小雪,我理应感谢,但是她这个手段……嗯~~~!”

  说着说着,白乐歌突然戛然而止,将剩下的半句话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倾吐了出去。

  江亦巧自然理解了她的意思,笑道:

  “我知道乐歌姐和我一样,是很重情谊的人,所以对于自己同甘共苦的暗面在自己眼前被人如此对待,心里肯定不舒服。”

  “但是乐歌姐……你有没有想过——”

  江亦巧故意停顿了许久,勾起白乐歌的胃口,

  “祖母夫人那边的白化——要比你今天遇到的还要更加残忍呢?”

  “什么?!”

  白乐歌突然圆睁双眼,露出狐疑的神色。

  亦巧笑道:

  “白化洗脑……可是要类似刚才那样,不眠不休、连续不断地持续一星期呢。”

  “啥?!还有这事?!”

  白乐歌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刚才那样的就已经够残忍了!白化洗脑居然要持续一个礼拜?!”

  果然,以白颐雪那个人设,她不可能将这种事讲给自己的明面听。

  江亦巧暗暗肯定着自己的推论,继续说道:

  “确实如此,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可花和……哦对了,雪姐姐已经恢复情感了,一会她醒了你可以问问她。”

  白乐歌看了看内室,又低头沉思片刻,不由得愤恨地捏紧拳头,嘴角也颇为不满地高高撅起。

  “乐歌姐只是因为亲眼见到我妈妈用这样激进的治疗方案,可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祖母夫人的手段还要可是更加残虐。”

  虽然没有用话语表露出来,但是白乐歌皮肤表面暴起的道道青筋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从自己最开始分配到白颐雪作为自己的暗面,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她们一起经历过玛丽变态的调教训练、一起在赌场共事,甚至连吃饭睡觉也形影不离。

  虽然白化洗脑抹去了白颐雪的情感,让她跟一根烂木头一样整天一言不发,但是长年累月一同过来的经历却孕育出了实打实的情谊。

  “亦巧。”

  白乐歌点起一支新的雪茄,突叫住了身旁的亦巧,

  “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反叛计划,对吧?”

  江亦巧略显尴尬地笑道:

  “是反抗计划啦……反抗祖母夫人的手段和白家的体制……”

  “不必多说!”

  白乐歌大手一挥,

  “等小雪醒了之后我就跟她讲!从今天开始!老娘跟那个老太婆死磕到底!”

  “跟谁死磕?”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内室传来,是那样的铿锵有力、甚至比白乐歌的嗓门还要洪亮。

  白乐歌猛地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白颐雪正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从内室踱步而出。

  “小雪!你……”

  “烟熏缭绕的!你今天又抽了多少?!”

  没等白乐歌把话说完,小雪突然飞起一脚、踹在她的小腿。

  “诶呦喂!!”

  白乐歌痛叫一声,疼到面部肌肉扭曲,痛苦地捂着小腿、手中的雪茄也掉到了桌上。

  白颐雪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白发,一边气哄哄地将那根雪茄一把夺过,狠狠地在烟灰缸地捻灭。

  “抽这么多!肺不要了是吧!”

  虽然见面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白乐歌还是绽放出了幸福的微笑。

  虽然眼前的少女依然有着一头秀丽的白发和独特的蛛网纹身,可她非常确信,这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小雪。

  白颐雪双手环抱胸前,将身体往反方向一扭,侧过半脸气哄哄地吼道:

  “笑!笑屁啊!等你老了自己躺养老院里吸氧去吧!我可不管你!”

  白乐歌满脸堆笑,连忙起身抚摸着自己暗面的肩膀:

  “诶呀~小雪,雪茄不过肺,不至于的~”

  “我管你!拿来!”

  白颐雪把手一摊,白乐歌一脸懵逼。

  “小雪,你这是……”

  “剩下的呢?!全拿出来!”

  “诶,好!是是是!”

  白乐歌尴尬地挤出一副笑脸,弓着身子将海盗长袍口袋里的雪茄尽数交出。

  白颐雪扫了眼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灰,又掂了掂手上雪茄的重量,俏脸一沉,说道:

  “还——有。”

  白乐歌先是故意装傻充愣、想要蒙混过关,可小雪那凌厉的眼神还是吓得她唯唯诺诺地从内衬里又掏出了三支。

  “诶嘿嘿……还是瞒不过你的眼睛啊,一共就是这些……”

  白颐雪正过身来,可怕的笑脸浮现出了道道黑线。

  她压低嗓音,威胁道:

  “……最后一次机会。”

  白乐歌摸了摸脖颈,又低头瞅了瞅裤子,一脸疑惑地问道:

  “哪,哪有……我擦!!”

  话刚说道一半,白颐雪突然抬手将她的长袍拽掉了一边,那袖口内衬的暗格之下,两支雪茄的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啊哈哈哈哈!”

  看着白颐雪那严肃认真的神情,白乐歌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极其尴尬地狡辩道,

  “这,这这这这里原来还有啊~我我我……我刚才都没感觉到,还是小雪你……”

  “还有是吧!”

  “叭!”

  一个大脖溜。

  “没感觉到是吧!”

  “啪!”

  一记轻耳光。

  “啊我操!小雪!你居然打我!”

  白乐歌捂着自己的半脸,刚想开口抱怨,一记海底捞月的飞腿便自下而上、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她的裆口。

  “握————操!!!”

  白乐歌紧咬嘴唇、表情都疼到扭曲。

  她捂着自己的私处蹲伏在地,瞬间失去战力。

  “以后一天只能抽三根。”

  白颐雪将所有雪茄一股脑地塞进了装赌金的行李箱里,动作迅速地拉上了拉链。

  “别啊,才三根……”

  “两根!!”

  白乐歌刚想求情,却被小雪一声呵斥压了回去,鄙视的眼神居高临下,可怕的威压吓得白乐歌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再说话就一根!还叭叭不了?!”

  白乐歌这个气啊,她捂着裆口,脸扭得比苦瓜还要委屈。

  白颐雪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推,拍掌除去手上的灰尘,冲着亦巧露出一个温暖随和的微笑:

  “不好意思啊亦巧,让你见笑了。”

  江亦巧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小手拢着自己的嘴巴,窃地里露出看穿一切的姨母笑。

  “诶!不是!为啥她对你就那么温柔啊!”

  白乐歌忿忿不平地抗议道,

  “对我刚见面就是连打带骂!跟你说话就恁温柔!到底谁才是她的明面啊!”

  “闭嘴!”

  白颐雪又给了她后背一巴掌,拉起她的手腕就硬往内室里拽。

  “走!跟我进屋!”

  “诶呀你干啥啊!我操!慢点!我下边还没缓过来呢!”

  “没事,进去以后我让你随便缓。”

  “不是!啥意思啊!诶!亦巧!”

  江亦巧一路小跑冲出了卫生所,笑嘻嘻地把门缓缓关起。

  她透过门缝,对着白颐雪说道:

  “我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上了哦,你们注意点时间~别忘了晚饭。”

  “嗯呐!”

  白颐雪飒爽地答应一声,便消失在了内室走廊的尽头,只剩白乐歌的惨叫在卫生所里回荡。

  “诶诶诶你要干啥!别脱我衣服!”

  “我擦!别拽老娘裤子!”

  “救命啊——!!非礼啊!!”

  江亦巧红着脸颊,遏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缓缓合上卫生所的大门,留下一句“乐歌姐你自求多福~”,转身便走。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白百灵揉着昏沉的脑袋,从沙发上缓缓苏醒,映入眼帘的是将她团团围在当中、神情紧张的众人。

  最为紧张的,当属跪在沙发边、握紧她手掌的白芷燕。

  见她清醒过来,白芷燕连忙问道:

  “百灵!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百灵露出疑惑的神色,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平静地摇了摇头,接着便四下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白芷燕连忙把她最爱的武士刀递了过去,白百灵接过刀鞘,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点头致意,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这究竟是治疗成功还是失败。

  白湘雅叹了口气,问道:

  “百灵,相比之前,你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白百灵单膝跪地,恭谨地说道:

  “湘雅母亲,晚辈一直严格待命,随时等您和燕子的吩咐。”

  白湘雅突然神情严肃地摊开手掌,喝道:

  “把你的刀——给我!”

  白百灵身躯陡然一晃,握着刀鞘的那只手不由得握得更紧。

  “怎么?你没听见我说话?!”

  白湘雅横眉立目,似乎对白百灵的犹豫倍感不满。

  可白百灵依然保持着沉默,许久才在众人的错愕的目光中吐出一言。

  “不……母亲大人。”

  “这把刀从儿时跟我至今、形影不离,哪怕是母亲大人……也恕晚辈实难从命。”

  得到了拒绝的答复,白湘雅反而舒展眉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感情确实是取回来了。”

  “这孩子出身武术科班,从小与这把刀相依为命,谁动都不肯。”

  “自从经历过白化之后……她就再没有之前那种爱不释手的程度了,仿佛这把刀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具。”

  “但是现在……巧妹,你让这孩子重新找回了自我。”

  说着,白湘雅转过身,注视着白天巧,认可地点了点头。

  “好耶——!”

  巧妈的脸上终于再次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踩着欢快的步伐,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逗得在场众人噗嗤一笑,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诶呀~!都这个时候了!咱们快点去做饭吧!就当是这孩子康复之后的庆功宴!”

  说完,白天巧就拉着白湘雅,一路小跑地冲向了厨房,紧接着便是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

  白芷燕擦了擦眼角的热泪,也被巧妈那乐天派的单纯所感染,牵起白百灵作势就要追上去帮忙。

  “百灵,我们也一起……诶?”

  牵着对方的那只手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定力,白芷燕扭头看去,发现白百灵正望向工作室门外,若有所思。

  白芷燕歪了歪脑袋,疑惑地问道:

  “百灵?你怎么……”

  “我去河里抓点鱼。”

  白百灵抽出武士刀,那寒锋映射着刺眼的辉光,在房间内打出一道明晃晃的光斑。

  白百灵露出久违的、无比自信的微笑:

  “感受得到,我与这把刀的联系……似乎变得更加紧密了。”

  “它在呼唤我……在庆贺一个老朋友的回归。”

  一番没头没脑的发言弄得众人摸不着头脑,还是白雨蝶开口解释道:

  “我听说……习武之人达到一定境界,便可以人器合一,能感受到兵刃的情感,百灵妹妹该不会……”

  “嗯。”

  白百灵得意地微笑着,肩膀做起环转运动、舒展着筋骨,

  “它说,想和老朋友找找从前的感觉,刚好我看之前的河鱼你挺爱吃的,给你多弄几条。”

  “燕子,我去去就回。”

  说完,白百灵便一跃而起,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直奔河边而去。

  望着搭档洒脱的背影,白芷燕再次喜极而泣。

  “嗯?你们不来帮忙吗?本少女一个人做饭可是很累的。”

  系着围裙的巧妈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嘟起嘴巴、有些蛮不高兴。

  “来啦来啦!”

  女孩们纷纷将之前的不快扔到脑后,钻进厨房、和巧妈一起筹备晚餐。

  ……

  白家医院的地下室内,拷问也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

  安欣被无数次注入自己研制的毒药,手臂静脉周边的皮肤满是淤青与血点,反复注射毒药与解药的上肢也遍布着骇人的针孔。

  她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口角源源不断地向外渗出殷红的血液,几乎被折磨成了一个废人。

  一旁白娅静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她被打手们扒光了衣服,轮番用甩棍、皮鞭在她的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血痕。

  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白娅静紧咬牙关、强忍着高浓度盐水以及辣椒油对伤口的侵袭。

  而在隔壁房间,莉莉也被死死拘束白化洗脑机上,被老研究员做着催眠拷问。

  机器的工作音在房间之中回荡,双腿之间的地面也积攒了一层薄薄的水渍。

  可怜的莉莉两眼翻白、红舌外吐,被拘束椅禁锢的裸体在高频电流的刺激下一个劲儿地抽搐。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祖母夫人阴沉着老脸,缓步走了进来。

  “钰辰,为什么一天都没有拷问出结果?”

  白钰辰和一众打手纷纷跪倒,说道:

  “祖母夫人,其实今天早上就出结果了,这三个家伙给出的答案统一都是'陆家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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