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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下)寻母篇+后日谈,15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6860 ℃

  “而在将姐姐们转移到屋顶安全地带、没了后顾之忧以后……我们也终于得以专心对付你们。”

  “而当我们全神贯注、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战斗上的时候——”

  “就是这几个爪牙的死期。”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说相声一样,将战局扭转的原因给白钰辰讲了个明明白白。

  “这……”

  白钰辰呆愣在原地,一时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而在她的身后,满身尘土、伤痕累累的黑帮成员们互相搀扶着,狼狈地缓缓走来。

  “大,大姐……我们,一个人质也没抓到……”

  “整,整个村里的机器都好像智械危机一样……到处都在针对我们……”

  白钰辰看了看身后的那群残兵败将,意识到自己的“人质威胁计划”已经全盘落空。

  “你的人都已是强弩之末,那位拿双斧的母亲也在和湘雅母亲在别处战斗。”

  “七个暗面全都再起不能,现在——你已经无人可用。”

  “所以,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光•杆•司•令?”

  三人摇晃着各自的武器缓缓靠近,露出得意的微笑。

  “不要,不要……”

  白钰辰吓得连连后退,她哆嗦着双腿,脸上写满了惶恐,冷汗直流。

  攻守异形,屋顶上的众人露出释然的微笑,白乐歌更是跳着脚咋呼道:

  “小雪!这王八蛋捣了咱家的赌场!给我把她裤衩子扒了!”

  钟毓婷也是松了口气,拿起相机记录着己方得胜的一幕。

  江亦巧定了定神,向前一步,说道:

  “祖母夫人,你在无线电那边想必应该听得见。”

  “你的算计已经落空,接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

  白钰辰突然仰天大笑,如此异常的表现弄得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白乐歌皱了皱眉头:

  “这家伙咋了?输不起;接受不了现实,吓傻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笑别的,单笑你们三个无谋,江亦巧少智。”

  白钰辰侧过半脸,单手遮住自己的一只眼睛,冲着面前的白百灵一行还有房顶上的几人轻蔑地狞道:

  “亦巧,都说你格外擅长心理拿捏与细节把控,可为何唯独没有注意到——”

  “我带来的暗面,是八个呢?”

  “什么?!”

  江亦巧心头一惊,这才回想起最开始在村口,湘雅干娘击落直升机的同时,一名暗面保护着她从舱门一跃而下,摔得不轻。

  按道理来说,那种程度的冲击已经足够造成严重的脊柱骨折,应该瘫痪在地、无法动弹才是。

  难不成——她还仍有战力?!

  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江亦巧只觉得身后阴风骤起,一股冰冷的杀意从房顶那端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连忙转身看去,只见那名暗面腰间绑着加压的束带,在两个帮派成员搭成人梯的支撑下,手持双截棍、气势汹汹地爬上了屋顶。

  “不好!!”

  白百灵大惊失色,率领可花和颐雪慌忙赶往屋顶,可由于距离的限制,实在无法及时到达。

  那暗面挥舞着双截棍,咬牙强忍着骨折的剧痛,朝着屋顶众人步步紧逼,一行人吓得连连后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亦巧……老娘要你偿命!!”

  那暗面恶狠狠地咆哮着,抡起双截棍便要出招。

  忽然,一个袖珍金属球突然从人群中扔出,直直地飞向那名暗面。

  精锐暗面自然不会被这种把戏击中,只见她叉招换式、甩着双截棍,轻而易举便将那铁球击落。

  可就在双截棍击中铁球的瞬间,那暗面突然发出无比凄厉惨烈的尖叫。

  “噶噢噢噢哦哦!!!唔啊啊啊啊啊啊——!!!”

  武器脱手,那暗面重重地跌倒在地、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也一个劲儿地抽搐。

  “袖珍电击球哦~”

  亦巧等人扭头看去,发现白天巧笑嘻嘻地拿着一枚铁球,正是那天在浅滩边电鱼使用的同款。

  “而且是最大功率~谁叫你用金属双截棍去碰了呢?”

  众人长长地松了口气,如此化解危机的方式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白可花三人赶到,确认那人昏厥之后,便又重新返回到了白钰辰身边,冷冷地睥睨。

  “大姐头,还有后招吗?”

  白钰辰这次是真没了辙,即使已经被逼到墙角,却还是凶狠地说道:

  “别得意太早!等那位母亲大人解决了白湘雅,你们都得……呃!”

  “扑通!”

  白百灵没有听她废话,直接用武士刀的刀柄给她结结实实地来了一记,当场昏厥。

  打手们纷纷投降,白可花用鞋底的喷气装置将众人一一转移到地面。

  白钰辰这边告一段落,众人急匆匆地赶往了另外一处战场。

  ……

  玉米田旁,战况逐渐明了。

  那名手持双斧的母亲被白湘雅与赶来助阵的三位少女围攻,逐渐落于下风。

  此时的那名母亲置身与四人的包围圈之中,单膝跪倒在玉米田旁,体力严重透支,甚至双手颤抖到连板斧都拿不稳。

  江亦巧向前一步,说道:

  “白钰辰已经落败,其他人也都伤的伤、残的残,你又何必苦苦坚持?”

  那母亲紧咬牙关,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

  “坚持?呵,我可不像你们几个吃里扒外,祖母分明对你们不薄,结果一个个都……”

  “啊嘞?大家在这里是在干什么?”

  话刚说到一半,玉米地里忽然飘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体型娇小的橘发少女正拿着一只喷壶,穿过茂密的玉米田向着这边走来。

  “陆,陆小玲?!”

  江亦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自从开战以后一直没有露面的陆小玲居然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这里。

  她疑惑地望着错愕的众人,呆滞地挠了挠脸颊:

  “我一直在巧姐的工作室里等你们回来……结果不小心睡着了,刚醒就听见这边好像有人打架,就……”

  “来的好!!”

  那母亲一跃而起,一把将陆小玲揽入怀中,利斧悬在她的头顶,狞笑着将她挟持成了人质。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再往前一步我就要了这孩子的命!”

  “退回去!都给我退到后面去!不然我就杀了她!”

  那母亲将陆小玲死死搂在怀中,肆意地叫嚣着,挥舞板斧将几人驱赶得步步后退。

  “不要!不要杀我!”

  “老实点!”

  陆小玲拼命地挣扎着,惊恐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亦巧,怎么办?”

  白湘雅退到江亦巧身边,询问起对策,亦巧牙关轻咬,从来没有考虑过居然会出现如此计划外的变故。

  白钰辰说得没错,用人质来威胁自己确实再合适不过。

  自己……真的没法冒着好朋友殒命的风险去采取行动!

  陆小玲在对方怀中不停地哭喊、挣扎,那惊恐的面容仿佛一根锋利的尖刺,深深地扎在江亦巧的心里。

  那母亲挥舞着板斧驱赶着白可花等人,眼看包围圈越来越松,马上就要得以遁逃。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功夫,那母亲突然一愣,猛地松开挟持陆小玲的那条手臂,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呃啊啊啊啊!!”

  白可花眼疾手快,启动喷气助推立马将陆小玲带离了她的身边,白百灵和白颐雪也是瞬身一闪,将雪砚抵在她的脖颈、按住了她另外一条胳膊。

  定睛看去,只见那母亲的手臂像是被某种化学试剂腐蚀了一般,迅速地脱皮、干瘪,就连肌肉也渐渐溶解、几乎快要露出白骨。

  “噶哦哦哦——!!我投降!投降!!救我口牙——!!”

  那母亲声嘶力竭地哀嚎,宣告了自己的败北。

  被眼前惊悚的景象所震撼,亦巧不由得身躯一颤、倒退两步:

  “小玲……你,你做了什么?”

  陆小玲拿起手中的喷壶,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

  “我……我刚才挣扎时候好像不小心按了下喷壶,里面的东西好像沾到她身上了……”

  白天巧接过喷壶仔细一看,瞬间哭笑不得。

  “这是亦巧来的那天上午,我给村里研发的除虫剂。”

  “而且你拿的这瓶…是没有稀释过的原浆……杀伤力极强……”

  “什么?!”

  那母亲跪趴在地,痛苦地捏着胳膊的同时气不打一出来,

  “你们四个一起上我都不怕!结果我居然输给了一个杀虫剂?!”

  白湘雅将她的板斧踢到了一边:

  “别叫唤了,抓紧去河里洗一下,我给你抓紧截肢,这条胳膊没法要了。”

  几人押解着她赶去河边,祖母夫人的围剿行动也以这种戏剧性的方式宣告结束。

  走在返程的路上,江亦巧不免忧思多虑起来。

  即使抗下了这一波围剿,祖母那边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最主要的,是白珍珍还有安欣娅静她们……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小手在胸口轻轻握紧,她不停地盘算着,构思着一会与祖母谈判的话术。

  亦巧一行人返回村中,恰好白雨蝶也已经处理好了虾兵蟹将,正与燕子还有乐歌围在无线电旁边,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啊,亦巧,你回来了。”

  “巧姐,这东西该不会坏了吧?从你们走后就一直没声音。”

  听着她们的汇报,江亦巧侧耳听去,连线那端仅有电流沙沙作响的忙音。

  “什么情况?老太太也不接受现实、当缩头乌龟了?”

  白乐歌咣咣砸了两下机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白天巧将机器察看了一番,冲着女儿摇了摇头,表示机器没有半点问题。

  江亦巧皱了皱眉,却忽然眼前一亮。

  “快!大家快看看加密终端!”

  众人疑惑地纷纷照做,只见各自手机的屏幕中央,【系统维护中】几个大字明晃晃地映入眼帘。

  “亦巧,这……”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江亦巧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狂喜:

  “做得好!白珍珍!”

  ……

  “啪——!!”

  “畜牲!谁让你擅自行动的!”

  祖母夫人癫狂地咆哮着,仿佛一只发疯的野兽。

   白珍珍挨了一记耳光,捂着通红的脸颊趴倒在地,委屈巴巴地用起江亦巧给她的话术:

  “祖,祖母夫人……我,我只是想为白家做点贡献……”

  “您说我跟亦巧合谋,我担心您后面会清算我,所以……我就想升级下通讯系统,想着用贡献来换命……”

  “你——!!”

  祖母夫人气到青筋暴起,手指节捏得咯吱作响。

  白珍珍!你早不弄晚不弄!偏偏赶在这个时间点!是把我当傻子耍吗?!

  祖母夫人恨不得立刻马上把这家伙扔到湖里喂鱼,可机房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白家姐妹,无数双眼睛正疑惑地注视着房间内的一幕。

  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在她们视角中完全是“一个想要洗脱嫌疑、为白家效力的孩子,却被祖母扔去喂鱼”这样的桥段。

  自证清白表忠心,却被自己扔去喂鱼,无论是谁看在眼中,势必会导致人心涣散、招致背叛。

  所以即使再怎么愤怒,她也不能对白珍珍痛下杀手,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祖母夫人猛一回身,怒目圆睁地对着身旁的玛丽喝道:

  “刚才谁看管的她?!人现在在哪?!”

  玛丽那尴尬的眼神四处游弋,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答上来,还是门外的一个孩子出面帮忙回答道:

  “是白月悦,她说接到电话公司有急事,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提前离开了。”

  “我刚想跟玛丽大人汇报这件事,这孩子就已经在机房系统升级了。”

  加密终端无法使用,甚至正常的电话也打不出去,白珍珍凭借一己之力,锁死了白家的全部通讯。

  此刻的祖母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封闭的铁穹之中,除了孤儿院里国庆假期回来探亲的几十人以外,再无兵可用。

  看着手机里【无信号】三个大字,祖母夫人愠怒地从鼻孔里长出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问道:

  “升级结束,还要多久?”

  白珍珍怯生生地说道:

  “不,不知道……大概要10个小时……”

  祖母恨不得把手杖抡到白珍珍脸上,她强压着怒火,命令道:

  “所有人听我安排!你们现在立刻去我指定的几个地点!保护白家的重要资产!”

  玛丽凑了上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抱,抱歉祖母夫人…我现在立刻派人去追杀白月悦……”

  “蠢货!”

  祖母夫人眼中几乎要喷出烈焰,厉声怒斥道,

  “金库、机密相比她!哪个重要!”

  女孩们各自领命,向着各自的目标点进发。

  望着楼下鱼贯而出的人群,孤儿院二楼的窗口之中,一个顶着月牙型呆毛的娇小身影正平静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在她的背后围拢着的,是所有十岁以下的孩子。

  “姐姐……玛丽妈妈她们这是要做什么呀?”

  一个女孩抱着玩偶怯生生地问道,而那名窗口的少女只是平静地从牌堆中抽了张塔罗牌,什么也没说。

  在沉默中经过半晌,塔罗少女缓缓转身,带着所有孩子前往了孤儿院的一处秘密地点。

  “那些是妈妈和姐姐们的命运,与我们并无关系。”

  “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别的地方。”

  ……

  而此时白家的医院门外,那名行政总监、白月悦也正驱车载着三名因拷问而重伤的少女向别处转移。

  确认了安欣和莉莉的生命体征之后,白娅静一边用绷带包扎着伤口,一边问道:

  “你,你是怎么想到……要借助通讯中断的信息差、哄骗看守把我们救走的?”

  白月悦打着方向盘,平静地说道:

  “白珍珍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借助信息差占领白家重要设施,然后与祖母夫人对峙谈判、攻其必应,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计划。”

  “但是现在计划已经泄露,你们现在的状态也很难再完成对研究所的占领,相反还会被祖母夫人当做威胁亦巧的人质。”

  “我能做到的只有先将你们暂时安置在我的住处,我的暗面在那里留守,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午后的日光洒在车顶,轿车在前方路口转了个弯,驶向车主的豪宅。

  白娅静谢过对方的好意,连忙追问道:

  “那……亦巧那边怎么办?而且,你就这样以身入局,祖母绝对会派人来追杀你……”

  “她不会。”

  白月悦通过车内后视镜扫了一眼白娅静的愁容,说道,

  “我离开之前偷听了一下无线电,亦巧她们已经打赢白钰辰了。”

  “什么——?!”

  白娅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月悦接着说道,

  “我也没偷听太多,好像是她们拿到了很强的装备,嗯……总之,祖母那边一时间肯定分身乏术、被迫防守,因此无暇顾及我们。”

  “可,可我还是想帮亦巧……”

  “你们已经帮了她很多了。”

  白月悦打断了她的惆怅,

  “你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招供,给她争取了时间;而且之前研发的那个媚药,亦巧也肯定能物尽其用。”

  “你们已经做出足够的贡献了,接下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娅静略微思索半晌,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握住安欣那冰冷的小手,缓缓躺进了轿车的后座里。

  连续遭受一天一夜的拷问从未合眼,疲倦感伴随着困意,潮水般席卷而来。

  加油吧…亦巧……

  我们能为你做的,只有到这里了……

  白娅静在心中做着祈祷,安静地合上了双眼。

  轿车驶向郊区的小路,阳光间断地穿过道路两旁的树丛,在轿车上投射出斑驳的光点。

  ……

  距离祖母夫人下达命令,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天色已经入夜。

  负责留守的白家姐妹们分散在孤儿院各处,守住各个可能受到进攻的入口。

  有的埋伏在大厅沙发的后面,只等对方冲进来时给叛军出其不意的一击;有的在大厅与花园之间的过道上来回巡逻,警惕地竖起耳朵监视着风吹草动;还有的直接守在门外摩拳擦掌,自告奋勇打头阵。

  中断的通讯依然无法恢复,大厅中剩下的二十几人很可能就是孤儿院仅剩的防线。

  清白的月光洒在庭院,夜晚的微风徐徐而来,吹来危机四伏的氛围,也带来几点清甜的芳香。

  握着兵器的掌心渗出了层层汗珠,但久经训练的少女特工们却始终保持着警惕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自己漏掉对方的偷袭。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少女们无一例外都变得紧张、燥热起来,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焦渴。

  站在门边的两名暗面稍微活动了下筋骨以缓解了下这副身体的异常,做了次深呼吸,便重新抬头警戒起孤儿院门前的马路。

  而就在她们抬起脑袋的瞬间,忽然身躯一颤,眼睛也瞪大了两圈。

  只见孤儿院的门前,突然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高个子的那位身穿一套探险用的迷彩装束,身后背着满满当当的旅行背包,精致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尴尬神色。

  矮个子的那名少女则扎着标致的双马尾,乌黑秀气的长发垂在身侧,身着一套百合花学园的学生校服。

  来者正是反抗祖母的两位中心人物——江亦巧、白天巧。

  “来了!!”

  守门的暗面大喝一声、一跃而起,两道健硕的身躯稳稳地落在庭院中央。

  大厅内埋伏的众人也瞬间拉满了警惕,守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出招的机会。

  “喂喂喂!怎么只有你们俩啊?!不是说白湘雅和白可花也会来吗?!”

  “该不会在旁边埋伏吧?!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干那些龌龊事啊!出来单挑!”

  两个好战的暗面举着武器在庭院中不停地骂战,可她们环视一周,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不成...来直面祖母的只有她们两个?

  两位暗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位姐姐。”

  江亦巧向前一步,说道,

  “我们此行前来只为祖母,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们,希望可以......”

  “我呸!”

  一个暗面将兵刃在手中甩了几个花活,骂道,

  “要打就打,要投降就抓紧投降!我们两个虽然讲武德、不会贸然对手无寸铁的明面出手!但你也别蹬鼻子上脸!抓紧把白可花和白湘雅叫出来!”

  “唉~”

  江亦巧轻轻地叹了口气,皱起眉头,问道,

  “姐姐现在的状态……真的适合打架吗?”

  “你说什么?!”

  两个暗面忽然一愣,只觉得自己的私处忽然传来一股诡异的感受。

  不知为何,两人的脸颊逐渐染上了一抹绯红的色调,蜜穴的深处也悄然滚落出一滴淫靡的爱露,濡湿了贴身的内裤。

  身体更加绵软,呼吸愈发凝重,虽然身为骁勇善战、冷酷无情的杀手,她们也知道身体上出现的如此反应是意味着什么。

  “媚药?!什么时候?!”

  两人紧咬牙关、拼命抵抗着体内贲张的性欲,却还是失去身体的支撑,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脸上的桃红逐渐加深,手掌也下意识地颤抖着,缓缓伸向双腿之间的花园。

  江亦巧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姐姐们,我并不想伤害你们。”

  “我所做的一切计划,都是为了能让姐妹们能够摆脱祖母的暴政、获取自由的权利。”

  “但是你们非要站在祖母夫人那边,我也只好出此下策。”

  说着,母女两人戴上呼吸过滤器,向着正门缓步走去。

  “站住!!”

  其中一个暗面紧咬牙关,硬撑着疲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现在本来就是想干嘛干嘛!什么自不自由!我只知道你们两个休想进去!”

  那暗面吃力地举起砍刀,作势就要劈下,可身后突然阴风骤起,一个苍老严肃的声音从耳边缓缓飘来。

  “冥顽不化。”

  “啪!”

  一记迅猛的手刀正中她的肩颈,那女孩哽了一声,便双眼翻白、重重地跌倒在地。

  砍刀在地上弹了几弹,发出叮当的脆响。

  “白……白湘雅大人!”

  另外一个暗面大吃一惊,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湘雅用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可没教过你们这么简单就轻易中招。”

  说着,白湘雅戴上呼吸面罩,扫过那女孩脸庞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惋惜与无奈,

  “这次是我还好,如果中了别人的毒……我可不想再去海边亲手扔一次女儿的骨灰。”

  说完,白湘雅便尾随着那对母女,头也不回地向着孤儿院内进发。

  那暗面紧咬牙关、用仅剩的理智咀嚼着湘雅母亲方才的话语。

  不想…再扔一次骨灰?难不成……她不愿看到我们死掉?

  唔……不行了,意识已经……

  媚毒逐渐侵占大脑,替换掉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女孩露出淫靡的媚脸,在高亢的浪叫之中跪伏在地,不成样子地自慰起来。

  江亦巧三人穿过门扉,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堪比“乐园”的淫靡景象。

  入口处的两名少女扔掉武器、撕开了各自的衬衫,纤细的手指伸进那破裂的领口,互相揉搓着彼此的乳头。

  沙发上的一对女孩同样失去了战意,她们各自脱光上衣,将乳头贴合在一起来回磨蹭,口中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呢喃。

  有人在一楼前往二楼的楼梯上用扶手磨蹭着私处自慰,有人坐在窗台上扯掉内裤张开双腿、任由另外一人舔弄自己的花蕊。

  还有的索性脱光衣服,一边抓揉着自己丰满的美乳,一边手持茶几上的香蕉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插出白浆。

  每个女孩都失去了身为杀手该有的本色,取而代之的,则是沉沦于原始欲望、满面潮红的痴态。

  “呀啊~啊啊啊……不行~”

  “嗯…嗯~啊啊……”

  “用力~再多……啊~!人家还要~!”

  淫荡的娇喘充斥着整个房间,将大厅染上靡乱的桃色。

  缓步穿过失去战意的人群,白天巧尴尬地四下张望着问道:

  “亦巧…这就是……你那个媚药的威力吗?”

  “我记得暗面的孩子们……都有做拷问训练之类,对这些东西的耐受度远超常人啊。”

  江亦巧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只能说这个药效实在是太强了。”

  见识过媚药威力的白湘雅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面罩,说道:

  “利用通风管道逆向输送媚药蒸汽、瓦解敌人斗志……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想法。”

  “虽然场面不太好看,但你的确做到了一开始承诺的'无伤开城'呢。”

  江亦巧露出欣慰却又无奈的微笑,缓缓低下了脑袋。

  三人穿过大厅,恰好赶上防线最后方的暗面颤抖着身体,在手指自慰中达到又一轮的高潮。

  伴随着高亢动听的喘鸣,清澈的爱液从裙底喷涌而出,打湿了几人脚下的地面。

  那暗面双眼翻白、红舌外吐,跟随着凌乱的呼吸节律,那白皙的酥胸也妩媚地上下起伏。

  防线的最后一人,也被媚毒瓦解。

  三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穿过狭长的走廊、走向中庭的花园。

  由于花园是露天中空的结构,所以这里的媚药蒸汽并未积蓄起足够的浓度。

  几人摘下呼吸器,望向花园中央的凉亭,只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借着昏暗的灯光,坐在石桌两侧淡定地喝茶。

  右边那位身着绚丽的碎花蕾丝洋裙,柔顺的长发扎成富有艺术感的造型,怀中抱着一柄撑开的洋伞,远远望去,宛如一朵妖艳的出水芙蓉。

  左边那位则身着一件雅致的白西装,手中拄着一根精巧拐杖,微笑着看向缓缓走来的三人。

  “好久不见,天巧。”

  苍老的声音响起,凉亭内坐着的正是祖母以及玛丽二人。

  江亦巧将母亲护在身后,正色道:

  “祖母,我回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您聊天。”

  “您应该知道我的目的,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

  “大厅的防线已经被我们瓦解,不出意外的话,其他姐姐们应该也拿着同款媚药攻占了各个重要据点。”

  “通讯依然没有恢复,您现在所剩的战力……恐怕只有玛丽女士一人。”

  “诶呀~~居然叫人家'女士'而不是'妈妈'~巧巧见到亲妈以后和人家的关系都变得陌生了呢~”

  玛丽忸怩地摇晃着身体,面带笑容地开起灰色幽默。

  那欠揍的模样还有惺惺作态的语调,让白湘雅下意识地将拳头捏得梆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抡她一拳。

  不过现在不是动手打架的时候。

  祖母夫人平静地抿了口红茶,笑眯眯地问道:

  “所以,听你意思——是想让我投降咯?”

  见江亦巧坚定地点了点头,祖母夫人笑道:

  “亦巧,我知道的。”

  “说到底你最想要的——还是你们母女两人安逸的生活。”

  说着,祖母夫人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合拢双手放在膝盖上,

  “我许诺不光你们母女二人可以平安离开云海市,还会派人将你的父亲从监狱里捞出来、全家团圆。”

  “今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去其他城市也好,周边县城也罢,我们就此……”

  “荒谬!”

  江亦巧一声怒喝,打断了祖母夫人的讲话,

  “你忘了自己当初出尔反尔、擅自违背和我母亲约法三章、不干涉我们家庭的约定了吗?!”

  “而且就算你真的能遵守承诺、放我们离开!那其他的姐姐们不是仍然会屈从在你的淫威之下!成为你随意利用、扩张势力的棋子?!”

  祖母夫人没有立刻回应她的怒吼,而是在三人的目光之中,悠闲地再次品了一口红茶。

  “亦巧啊,亦巧……”

  “是我把她们从街头冻饿而死的境遇里接济回来、拉扯成人,你却要我不求回报地放走她们?呵~”

  祖母夫人笑着摇了摇头,

  “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买卖?!你居然说这是买卖?!”

  江亦巧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母亲在身后将她拉住,怕是要直接冲上去理论。

  “她们是人!不是你为非作歹的工具!”

  面对亦巧的暴怒,祖母夫人只是平淡地啜饮着红茶,玩味表情像极了欣赏一只发脾气的小猫。

  江亦巧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也就是说……谈判破裂了,对吧?”

  祖母夫人笑而不语,只是眯缝着眼睛盯着亦巧。

  江亦巧犹豫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将小拳头猛地一握:

  “白可花!!动手!!”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只听得花园旁边的墙上穿出“咣当”一声巨响,一道白色的闪电从通风管道里应声而出。

  赤红的眼眸闪烁着杀意的寒光,雪色的长发在空中拉出一道夺目的白练。

  银白的铿钢战甲映射出一道耀眼的辉光,匕首直指祖母夫人的咽喉。

  极致的杀招没有丝毫保留,换作常人早就出现了应激,可祖母夫人却依然面不改色地喝着红茶,一动不动。

  甚至连本应该出手保护祖母的玛丽都极为反常地没有半点动作。

  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但白可花没有顾虑太多,娇小的身形继续朝着祖母扑去。

  眼看匕首就要割开祖母的颈脉,一面沉重的圆盾突然闪现、横在两人之间,匕首的刀尖与盾面碰撞,发出尖锐的刺响。

  白可花眉心一紧,只见那圆盾突然调转打横,不给白可花当做借力落脚点的同时,开刃的圆周也突然朝白可花迅猛袭来。

  滞留半空的少女突然一惊,连忙调整身形将双腿蜷在身前,启动了脚下的喷射装置抵消坠落惯性,而那盾刃也正中铿钢材质的机械鞋底,迸射出一股耀眼的火花。

  没等白可花恢复平衡,只见两旁的花坛里分别有半块砖头以及一把小刀径直飞来。

  白可花惊出一身冷汗,赶忙插招换式,一刀劈碎砖头、一刀击落飞刀,来了一串狼狈的后空翻,勉强地退回到了亦巧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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