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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中)白家篇,8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7250 ℃

  “啊……嗯?!”

  熟睡中的亦巧被某人用拍脸颊的方式唤醒,她一个激灵挺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早已被绳索绑缚全身,赤裸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

  结实的红绳自颈后穿出,绕过两抹香肩,在胸前勾连交错、形成一个标准的菱形,凸显着少女的胸口。

  菱形的两边在底角向下延伸,略过微微隆起的乳晕,将娇小的鸽乳挤压凸起、挺立着那粉嫩的两枚樱桃。

  同样的绑缚向下延伸,直到女孩那白嫩无毛的私密花园,两根绳索合为一股、在稚嫩的蜜裂之间横穿而过,微微陷入其中,紧致的绳索摩擦着私处柔软的嫩肉,让那敏感的小穴漏出点滴粘稠的爱液。

  身前菱形的左右两个边角也同样发出两股绳索绕到身后,同样交织勾连、形成一个又一个菱形的绑缚,直到从上到下、绑满整个后背。

  菱形龟甲缚!

  在乐园作乐、富有经验的亦巧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身上的束缚。

  她惊讶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试图抬起身子,可脖子还有肩膀同时传来被勒紧的酸楚。

  “诶呀...疼...”

  她牙关轻咬,疼得闭上了一只眼睛,缓缓低头、查看并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其他拘束。

  只见一枚红色的皮革项圈紧紧箍在自己的脖颈上,项圈前面的铁环连出一条上了锁的牵引绳,牢牢地拴在面前不远处的地面环钩上。

  绳索被拉紧到绷直、将亦巧拉成一个十分不舒服的前屈体位,别说刚才那样剧烈的拉扯,就是转动脑袋、也会因脖子上肌肉的收缩而受到项圈的紧勒、绷得喘不过气来。

  两条手臂则是被叠放在一起、紧紧捆在了背后,一件皮革束具将它们牢牢扎紧,休想挣脱分毫。

  双腿同样也少不了严格的束缚,大腿和小腿被红绳紧紧包绕、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脚腕更是被带有锁扣的束具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亦巧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身下所处的结构根本就不是什么地面,而是一口钢化玻璃板所组成巨大鱼缸,缸壁足足有两人之高,

  透过玻璃板,眼前的景象让白亦巧汗毛倒竖,瞪大眼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己居然被起重装置抬离了地面将近4米之高!!

  人类恐高的求生本能在体内催动,江亦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激烈地挣扎着身体,却被紧绷的绳索累得浑身发痛。

  看来如果没有人帮助自己打开那几枚锁锭,自己休想从这种地方成功逃生。

  “喂,睡够了没!”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亦巧抬头看去,发现面前站着一位妇人正铁青着脸,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自己的丑态。

  “湘...白湘雅妈妈?!”

  白亦巧又一次惊出一身冷汗,想到之前白湘雅对自己的态度,再加上现在的处境,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白湘雅没有回应,而是绕到她的背后,将那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绳头向两侧猛地一拽,绳索也瞬间大幅收紧,少女的关节被迫向后扭转、发出清脆的“咯吧”声响,险些骨折脱位。

  “哼咕!唔啊啊啊——!!”

  少女凄厉的尖叫响彻囚笼,白湘雅冷冷地解释道:

  “别挣扎了,我用的Nice结,只能拉紧、无法弄松。”

  “这种绳结广泛用在骨折的辅助复位、拉紧骨筋膜室的减张切口,连人体骨骼都能固定,还捆不住你一个小女孩?”

  汗水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滚落,白亦巧紧咬牙关、强忍关节扭转的剧痛,质问道:

  “嗯咕...这么专业的技术和名词解释...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猜作者现实生活里是干啥的?”

  “……我好像是第二次在这本小说里听到这句话……”

  “好了,该说正事了。”

  白湘雅踩着高跟鞋,在玻璃囚笼内绕了半圈、重新回到了亦巧面前。

  步伐走动引起悬空囚笼的摇晃,白亦巧不由得哆嗦起身体,惊恐地注视着身下遥远的地面。

  “说吧。”

  白湘雅揪起她的双马尾,强迫亦巧与自己面对面。

  “祖母夫人破格允许你加入白家、究竟是因为什么?”

  项圈紧勒脖颈,白亦巧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侧脸,白亦巧只觉得脸上发烧、眼冒金星。

  白湘雅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冷冷地威胁道:

  “白可花的拷问就是我教的,所以我希望你脑袋能灵光一点,最好直接告诉我,免得吃苦头。”

  “不知道,咳!真的...不知道!”

  白亦巧拼命地解释着,

  “连对方说的是实话还是有所隐瞒都分辨不清!亏你还是拷问的导师!”

  “什么——?!”

  白湘雅死死地揪起亦巧的马尾,她面目狰狞,眼中几乎快要爆发出烈焰。

  “咳!你不觉得...咳咳...祖母夫人不告诉你,就是为了...咳!不让你知道吗!”

  “白家孤儿院唯二的两个亲信,如果你坐在这个位置,突然有了变故,你会最先把情况讲给谁听!”

  “没有告诉你们,恰恰说明...咳咳咳!!她...不想让你们知道!”

  “既然如此!你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

  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三分,白湘雅冷静思考片刻,发现这孩子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哼!”

  白湘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一甩,把亦巧的脑袋扔开到了一边。

  紧接着,只见她双腿下蹲、蓄满力量,丹田提气,身体便化作一只云燕,从两人高的鱼缸之中背身一跃而出,下坠4米的高度安然落地。

  看着她的身形,白亦巧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赞叹。

  好强的轻功!

  高跟鞋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白湘雅走向墙边,从地上拉起一个娇小的白发少女。

  “喂!别睡了!起来!”

  “真是的...之前教你提防着点随时偷袭,结果才两个照面就被我打晕过去,白教你那么多了。”

  白可花睁开昏沉的眉眼,摇晃着身体站起、看向半空。

  “嗯?姐姐...啊嘞?!!”

  白可花一个咕噜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被囚禁在半空的亦巧,又看了看身旁的湘雅母亲,她神色慌张,摇晃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抗议道:

  “湘雅妈妈!快,快把我的姐姐还给...唔呀!”

  没等她把话说完,只见一枚棒棒糖被突然扔到了手里。

  白湘雅朝半空一指,说道:

  “今天玛丽不在,你们的调教我来代劳!”

  “不许弄破玻璃!解开她的全部束缚!把你的明面救出来!”

  只见白可花抓起棒棒糖,抬手送到嘴边,用虎牙猛地一撕,拆封的棒棒糖便被含在口中,“扳机”启动。

  “是,晚辈遵命。”

  操着冷艳的音调,白可花切换成了杀手少女的形态。

  只见她那头秀丽的白发迎风飘起,血色的眼眸燃烧着亦巧从未见过的坚毅,弹指之间,双腿骤然发力,拔地而起。

  雪色的身影化作一道闪电,白可花踩着起重机的吊臂,飞速接近关押姐姐的牢笼,一跃而起,眨眼之间便单手扒在囚笼的边沿,脚蹬玻璃笼面,出现在亦巧眼前。

  白亦巧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白可花手腕发力、翻身一跃而起,化作一道白色的月牙,翻身跃入牢笼之中。

  “计时开始。”

  白湘雅按动电钮,鱼缸连接的水管开始注水,冰冷的流水在玻璃牢笼底部积蓄,眨眼间便没过了女孩们的脚趾。

  “不要!!”

  白亦巧吓出一身冷汗,出于求生的本能,拼命地摇晃起身体,可这无意义的挣扎却只会让绳索勒的更紧。

  “冷静,姐姐。”

  白可花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灵巧的小手飞快地将发丝捻成一股、钻进了其中一只束缚脚腕的锁孔之中。

  那灵巧的小手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发丝捻成的工具在锁孔之中反复尝试,寻找着可以开锁的位置。

  背后的水声仿佛丧钟的倒计时,水管一刻不停地向玻璃囚笼里灌注着凉水,仅仅是十几秒的空挡,水面便已经没过脚踝。

  清脆的咔哒声从身后响起,白亦巧扭头看去,双脚的拘束已经解开了一个,原本动弹不得的下肢终于恢复了些许自由。

  没等她回过神来,白可花迅速调转身形,一个瞬身便来到了另外只脚的旁边,如法炮制。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的开锁要更加迅速,第二声锁扣解开的“咔哒”声如期而至。

  见到她技术如此娴熟,亦巧也是松了口气,她眨了眨婆娑的泪眼,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

  但这并不是结束,水面已经没到亦巧的大腿,如果不能尽快解开项圈的锁锭,那被迫保持俯身姿势的亦巧很快就会陷入面部浸入水下、无法呼吸的窘境。

  白可花自然是知道这一点,只见她一个箭步跃到亦巧面前,再一次揪下几根头发捻成一股,加快了解救的动作。

  看着牢笼中的情景,白湘雅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仔细端详着亦巧的样貌,与那个记忆中的熟悉形象不停地做着比对。

  ......越看越像,是错觉吗?

  白湘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在眼前。

  眼前的这个女孩,与自己曾经的明面——白天巧,何其相像。

  从年纪上来看,倒也符合母女关系,但是...不应该啊?

  当年江家可是被祖母夫人亲自下令做的大清洗,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斩草不除根?

  “嘶——”

  白湘雅倒吸一口,抚弄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而与此同时,水箱中的情况也不甚乐观。

  虽然项圈上的锁锭已经被解开,但是跪立的身位早已让身上的锁锭没入水中,锁孔也排出米粒大小的气泡、被水彻底填满。

  想要继续拆锁,就不得不将手臂伸入水下,可伸入水下就意味着,那攒成一根的发绺也会被濡湿变软、失去作用。

  不断上涨的水位已经与亦巧的乳头平齐,如果不能尽快想到办法,亦巧恐怕要没入水中、陷入不利的境地。

  “可花...可花......”

  白亦巧颤抖着嘴唇,不停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

  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额头上薄薄的汗珠也暴露了白可花内心的急切与不安。

  她突然站定身型,从水下抽出手臂、激起一朵迸溅的浪花。

  就在亦巧疑惑她为什么停下施救的瞬间,白可花突然柳眉倒竖、将指甲咬在口中,脑袋猛地一甩。

  “嗯咕...嘿咿——!!”

  刹那之间,血花飞溅。

  一枚沾满鲜血的指甲被完好无损地衔在口中,剥离包被的手指飞溅出几枚斑驳的血点,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腊梅。

  白亦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白可花的决绝竟让她一时错愕到没能发出声音。

  白可花不敢怠慢,她飞快地将指甲在玻璃墙壁上磨了几下,形成锋利的尖端,便一头扎进水下、切割起那捆绑亦巧双腿的红绳。

  “可花......”

  亦巧颤抖着身体,咧开小嘴,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滚落,激动的心脏在胸腔之中砰砰直跳。

  她从来没有想过,白可花居然会为了自己做到这般地步。

  水面没过了脖颈,其中一条腿的束缚被白可花切开,亦巧也得以单膝跪立、稍微拉高一点自己的身位。

  她高高地扬起脑袋,拼命挣扎着,呼吸着水面上方的空气。

  水面一点一点上涨,没过了亦巧的下巴,而另外一条腿的束缚才解开一半。

  白亦巧把心一横,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溺水的准备。

  白可花潜入水下,飞快地拉锯着那紧致的红绳,指尖的渗血弥散水中,血腥的锈味在囚笼之中弥散开来。

  逐渐上涨的水流在封闭的空间内来回激荡,溺水的恐惧在亦巧的心中滋生蔓延。

  冰冷的流水包绕肌肤,一点点地夺走残存的体温。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剧烈的心跳在胸腔中咚咚作响。

  绳索依旧没有解开,白亦巧把心一横,猛吸一大口气,将双眼紧闭,迎接了溺水的到来。 

  两条秀丽的马尾辫在水中飘散开来,在波浪的激荡下跳着凌乱的舞蹈。

  10秒...20秒...

  从未经历过憋气训练的亦巧只感觉仿佛有团烈火在胸中燃烧。

  主动放弃视觉之后,周身的感觉也变得敏感起来,冰冷的温度包绕全身,轻轻搔弄着亦巧的脸颊。

  她紧蹙着眉头,焦虑与恐慌在心中蔓延开来。

  白亦巧知道,在绳索被割断之前,自己必然要先陷入窒息的境地。

  闭气来到了40秒,已然到达亦巧的生理极限。

  已经...结束了吗?

  是啊,湘雅女士从一开始就不对我抱有期望,借着训练的名义,用“意外”打造出我的身亡,完全是合情合理。

  我本就是出于不明原因被祖母夫人破格录取的“外人”,而她作为长期侍奉白家、功勋卓越的母亲,有孩子在训练中意外身亡这种事,完全可以获得祖母夫人的赦免。

  ......或许从一开始,我做出的抉择,就是错误的吧。

  千丝万缕的愁绪在亦巧的心中打转,她松展紧皱的眉头,缓缓张开了嘴巴。

  口中的残存的空气化作一团浮沫,升腾到水面、破裂开来。

  她松展自己紧绷的身体,任由它缓缓沉入水下,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切...结束了......

  突然,一股柔软的触感突然抵住她的双唇。

  紧接着,是新鲜的空气涌入进来。

  突然的异变让白亦巧猛地一愣,恢复呼吸的她缓缓睁开眼睛,一个娇小的白色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白可花用接吻的方式,给她输送着氧气。

  白亦巧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身体下意识地试图挣扎逃开,却被白可花紧紧拥入怀中。

  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亦巧的后背,柔软的嘴唇温柔地抹去内心的感伤。

  玻璃囚笼的水面之下,一黑一白两位少女就这样相互拥吻,用辅助呼吸的方式进行着生命的接续。

  乌黑的双马尾与雪白的长发在浮力的作用下缓缓飘起,在水面之下跳着交织的圆舞。

  感受着唇间的柔软与体表贴合传来的温度,亦巧安心地闭上了双眼,呼吸着白可花输送来的空气。

  亦巧那焦躁的心灵重归静谧,白可花离开亦巧的嘴唇,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将棒棒糖重新放入口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对绳索展开削磨。

  削磨、浮水、吸气、接吻;再削磨、再浮水......

  为了维持亦巧的呼吸,白可花不知将这几个动作往返重复了多少次,直到绳索终于被割断。

  白可花搀扶着亦巧,将她推举向水面,亦巧也哽咽着,感激白可花居然会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哈啊!咳!咳咳咳...”

  探出水面的亦巧咳嗽着,不停地换气,而白可花更是加快了援救的速度,甚至不惜放弃呼吸、用牙齿啃咬那绑缚手臂的皮革。

  “可花...妹妹......”

  白亦巧泣不成声,感激的心情化作点滴的热泪,落入冰冷的水中。

  只可惜天不遂人意,在束缚被完全解除之前,白可花口中的棒棒糖却先被消耗殆尽。

  没有了扳机的白可花,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柔弱少女,面对亦巧身上依然残存的几条束缚,哪怕她拼尽全力也已然无力回天。

  亦巧的脸上浮现出无尽的惆怅与不甘,她露出担忧的眼神,看向水下依然在拼命努力的那道白色身影。

  白可花依旧没有放弃,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继续撕咬着那绑缚手臂的皮具,任由空气从口中溜走、陷入缺氧的境地。

  “好了。”

  伴随着沧桑声音的响起,水流停止了灌注,三枚飞镖也划破空气,将水箱底部钉出了三个窟窿。

  积蓄的存水倾泻而下,牢笼中的两人就这样被白湘雅所搭救。

  玻璃囚笼缓缓降至地面,内部的积水也已经排空,可体力透支且呛水窒息的白可花却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顾不上躯体与手臂尚未解开的束缚,白亦巧顶着绳索紧勒肌肤的痛楚,将膝盖顶住白可花的胸口,笨拙地做着心肺复苏。

  “可花!可花!醒一醒!你不要吓我!”

  “哼。”

  白湘雅发出一阵冷哼,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白亦巧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脑袋对着白湘雅恶狠狠地骂道:

  “臭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她!”

  “你没有看到她已经多努力了吗?!为了救我,她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白湘雅歪了歪脑袋,冷冷地说道:

  “没有成功救援,就是没有成功,其他都是借口。”

  “倘若有一天,你落到了敌对势力的手里,她没能将你成功救出来,你难道要去地府里找阎王讲‘努力’吗?”

  白亦巧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有跟她废话,而是跪伏在地、为心爱的妹妹做起人工呼吸。

  “可笑。”

  白湘雅甚至连亦巧身上的拘束都没有解,扭头便朝着门外走去。

  “真是情深意重,但是很可惜,我是不可能承认你的,哪怕你是我曾经明面的……”

  高跟鞋的声音戛然而止,白湘雅站定当场,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相貌相似,名字也有相同的字,莫非......她真的是自己曾经的明面、白天巧的亲生骨肉?

  白湘雅又一次转过身来,问道:

  “亦巧,我需要确认一下,你和白天巧——”

  “扑通!”

  没等白湘雅把话说完,只见亦巧身体猛地一沉,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持续的窒息,再加上在水中挣扎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又高强度地做着人工呼吸,亦巧那单薄的身体也终于是到达了极限。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两名少女,白湘雅口唇微动,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恻隐。

  “……”

  “算了,帮你什么的,仅此一次。”

  ……

  孤儿院的休息室之中,换回睡衣的两位少女正亲昵地贴在一起,进行着某种不便言说的行为。

  白亦巧手持细长的工具,在白可花的体内灵巧地翻飞,轻轻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

  看着白可花那张涨到通红、羞涩难当的俏脸,亦巧也是露出狐狸一般妩媚的娇笑,用挑逗性的言语撩拨着她的情欲。

  “怎么样啊可花妹妹~姐姐的手法舒服不舒服呀~?”

  “嗯咕~姐姐……温柔一点……”

  白可花用小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软糯的声音显得格外动听。

  “哦?想要姐姐温柔一点呀?那可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

  “呜呜…姐姐欺负人……”

  白可花轻咬嘴唇,眼泪汪汪地抗议。

  亦巧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一边欣赏着白可花那娇羞可爱的模样,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啦啊啦~如果刚才那种程度叫欺负的话,那现在的话…又该叫什么呢?”

  “唔唔!嗯……哈啊~不要…姐姐!不要~”

  细长的工具在亦巧的指尖来回翻弄,光滑的肉壁随着工具的刮擦,泛起阵阵酥痒的浪花。

  “看起来,快要出来了呢~”

  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亦巧更加卖力地蹂躏着白可花的敏感部位。

  工具在体内进出来回,白可花也不由得蜷缩起娇小的身体,紧闭起双眼,发出婉转动听的娇吟。

  “要…要出来了~啊啊~嗯…诶呀……”

  “嗯,可以的哟~可花想什么时候出来都可以~”

  “呜啊~唔唔……出,出来了~咿呀~~~”

  随着白可花一声高亢的娇吟,细长的工具也从体内抽离而出。

  白可花俏脸通红、浑身瘫软,眯缝着眼睛,侧躺在亦巧的大腿上喘着粗气。

  “喔,好大一块,你多久没掏耳朵了?”

  看着掏耳勺上的耵聍,亦巧有些无奈地吐着槽。

  “而且……只是掏耳朵而已,怎么听起来你像是被我调教了一样?”

  “诶嘿嘿……当然是喜欢姐姐啦~”

  “好了,掏完了就下去吧,姐姐还要去写作业。”

  “嗯~!不嘛!”

  白可花一把搂住亦巧的腰肢,肆意地用脑袋磨蹭着她的身体,奶声奶气地撒起娇来。

  “诶呀~好啦好啦~”

  亦巧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别再把手指挫到了,刚给你重新包扎……诶?”

  白亦巧的小手突然凝固,她微张着嘴巴,疑惑地看向面前突然出现的少女。

  “请问你是……”

  眼前的少女,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一根月牙型的呆毛立在额头,显得十分特别。

  圆框的眼镜之下,是两块浓重的眼圈,那颓唐的模样一眼看去,仿佛随时都要倒地睡去。

  “命定之人。”

  少女缓缓开口,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亦巧和怀中的可花皆是一愣,白亦巧眨了眨眼,问道、

  “你,你说什么?”

  少女低垂着眉眼,抬手指向亦巧;

  “改变白家轨迹的命定之人。”

  亦巧和可花对视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

  “改变白家?我?”

  那少女点了点头,展示出了三张塔罗牌:

  “力量的正位,高塔的逆位,命运之轮的正位。”

  “你会给白家带来变革,这是塔罗牌的启示。”

  白亦巧听得云里雾里,追问道:

  “我会带来变革?什么时候?”

  那女孩摇了摇头:

  “时刻未到。”

  “就像我即将年满十岁、要开始接受白家的训练一样,都是必然注定、但是尚未到达的命运。”

  “还有一件事。”

  那女孩用疲惫的眼睛扫视着牌堆,再次抽出一张塔罗牌,说道,

  “死神的逆位,你心中某个重要的已死之人,尚存于世。”

  白家的孩子们精神状况都这个模样吗……

  亦巧在心中暗自吐槽,却还是出于基本的尊重,选择听她把话说完。

  “能不能……具体一点?”

  那女孩摇了摇头,说道:

  “无法具体,若要找寻,请往医院前去。”

  说完,那女孩便调转身形,拖曳着双腿,迷迷糊糊地走出了休息室。

  亦巧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我心中重要的……已死之人?

  到医院去……我为什么要去医院啊?

  而且,塔罗牌又是什么鬼?

  她挠了挠脑袋,尴尬地在心里吐槽道:

  白家都是这种谜语人吗?

  ……

  夜晚的学校食堂,女孩们围坐一起,有说有笑。

  菁菁姐依然如往常一样,咋咋呼呼地分享着班里的趣事,许秋雅依旧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风姿,时不时被逗得轻拢檀口、抿嘴轻笑。

  黄兰与那名曾经的“椅子少女”坐在一起,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蛋糕屑,少女忸怩地紧抓着裙摆、淡淡的绯红染上她的脸颊。

  白可花也是黏在江亦巧的肩膀上,亲昵地用脸颊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贪婪地呼吸着着飘来的淡淡发香。

  看着昔日的好友又一次相聚一处、有说有笑,一股暖意也在江亦巧的心中涌现。

  没有习有容的压迫,也没有学生会各个部长的暗箱操作。

  这样平凡的校园生活……真的很美好。

  “亦巧。”

  一声轻柔的呼唤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江亦巧抬头看去,发现许秋雅正微笑注视着自己。

  “明天放学我们准备去医院看看陆小玲,你要一起来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亦巧这才想起,陆小玲现在还因为坠楼骨折而在医院养伤。

  交好的朋友居然被自己抛在脑后,她愧疚地挠了挠脑袋。

  “啊……没问题,如果学生会没有工作的话明晚咱们一起去。”

  “吓——!!”

  一声猫咪发火一样的呵斥突然从手臂那端传来,把她吓了一跳。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黏在亦巧身上的白可花正死死搂着亦巧的胳膊,露出尖尖的虎牙,奶凶奶凶地冲着许秋雅示威。

  “诶呀~好啦!”

  江亦巧略显生气地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白可花嘤嘤地哭成一团。

  “只是普通地去医院看朋友!你吃什么醋啊!”

  “不好意思啊秋雅,她这几天……占有欲比较强。”

  许秋雅只是笑笑:

  “没关系啦~我有时候也会这么敏感,捕风捉影地担心菁菁会被人抢走呢。”

  身旁的张菁俏脸一红,羞涩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啊哈哈~我肯定不会的啦……话说亦巧,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江亦巧安抚着白可花,思索道:

  “嗯…大概是因为我们一起经历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的缘故吧。”

  “终于找到你了!亦巧!”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步道响起,众人扭头看去,发现一个暗红色头发的少女正拿着一张文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

  “人事部的合同已经签了!明天我就可以来当助教了!”

  江亦巧眨了眨眼,认出了来者正是白沙街孤儿院的白雨蝶。

  虽然白雨蝶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难掩她心中的兴奋。

  她弯着腰,激动地说道:

  “接下来给我安排什么任务!监视还是暗刀!白有容去旁观药企的开庭……唔!!”

  没等她把话说完,江亦巧一个巴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江亦巧的脸上浮现出道道黑线,带着可怕的微笑,凑到白雨蝶的耳边,轻声耳语道:

  “注意你的语言。敢TM在学校暴露白家机密,我把你切片扔湖里喂鱼。”

  “嘿咿——!是!是!!”

  白雨蝶连声答应,江亦巧也赶忙打着哈哈,向朋友们介绍了这位新来的助教。

  女孩们热情地打着招呼,江亦巧也思索片刻,问道:

  “你接下来……是想要做些任务,对吧?”

  白雨蝶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

  “对!我早就等不及了!”

  可江亦巧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刚好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白雨蝶咽了咽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

  今夜的乐园,来了一个新客人。

  白雨蝶身穿一件汉服造型的中式情趣内衣,坐在墙边扭捏着身体。

  面对女孩们各异的眼神,还有低声的窃窃私语,她红着脸颊,不知如何是好。

  翠绿色的透光薄纱披在身上,包裹着她那光滑的香肩和苗条的手臂。

  一条半透明的菱形白色肚兜覆盖前胸,微微隆起的乳房和两枚娇嫩的樱桃若隐若现,像是在期待谁人的爱抚。

  肚兜下方的菱角勉强遮住她隐秘的私处,仅仅由两根线绳织成的内裤更是将她的桃臀极大程度地暴露。

  菱形肚兜的底角会随着身体的移动轻轻摇晃,搔弄她的大腿,丝丝缕缕的刺痒让她只好定坐原地、一动不动。

  如果不想被搔痒的话,要么叉开双腿、摆出羞耻的姿势;要么牵起底角,将那私处春光尽示于人,很难不说这样的设计不是有意为之。

  两条系带交缠在脖颈与背后,只要有人愿意,轻轻抽开这两粒绳结,便可让那肚兜滑落地面,一睹少女赤裸的娇容。

  少女的双腿没有任何衣物,这对白皙修长的尤物在灯光的照耀下影射着诱人的光泽。

  有的只是手腕与脚腕上的两对铃铛,既起到装饰的作用,也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众人的情欲。

  亦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嗅着衣服上飘来的阵阵淡香,白雨蝶紧闭双眼,思绪在心中不停翻涌。

  “哇~雨蝶姐姐真的好好看~”

  熟悉的稚嫩声音响起,白雨蝶睁眼看去,只见江亦巧在自己面前的人群中央,一边流着鼻血一边竖着大拇指。

  “啊这…你怎么出鼻血……”

  “没,没什么。”

  江亦巧一边用纸巾压迫止血,一边说道,

  “每次看见女孩第一次穿情趣内衣都会流鼻血,大概是作者的恶趣味设定罢。”

  白雨蝶一阵无语,问道:

  “把我带来这里,情有可原;让我穿情趣内衣,我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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