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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其十一】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圣杯一】与【圣杯二】

小说: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 2025-09-03 11:06 5hhhhh 8030 ℃

(本次更新并无涩情内容,仅为剧情推进)

(进入8-2支线)

【圣杯一】

他已经无药可救了,沉浸在自己的救世主故事里无法自拔,令人恶心。塔玛心想,却不免失落。那就得杀了他,否则将为日后的生活埋下隐患,虽然她不认为约亚能凭空借来直接报复自己的胆子,但少一个对自己态度敌视又轻慢的家伙总不会是坏事——更何况,约亚到底从何处来的自信,会以为自己对他的行径一无所知?懦夫自然没有资格与自己共度余生,她接受不了一名会轻易低头的背叛者,无论是先前写出那封欺骗的信件,还是现今的叫嚣,都彰显了他是如此庸俗……他在裁决者的威权下跪拜,又在“不洁”的女人面前自认高贵,像是生怕浪费了自己好容易取来的主人地位般颐指气使,要求她对他的欲望予取予求

“你真的是太吵了,约亚。”塔玛轻轻地开口,她的语气里有种悲伤的平静。“甚至教我找不出为你开脱的理由——”她扼住对方的那只手忽然发力,将约亚重重甩向石壁,在他还在挣扎着试图爬起身时,塔玛拔出了短剑,快步行至他的身前。“哧!”利刃精准地刺穿的胸口,约亚的神情像是准备尖叫,但他到底是没来及发出声音,他的双臂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只有瞪大的眼珠里凝固着惊恐。冒着热气的血液在地面汇成小溪,像是条爬行的黑红的蛇。

塔玛拔出了剑尖,它冒着热气。“你还是下地狱吧,叛徒。”塔玛用干燥的沙土擦拭着鲜血,打着哈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蠢货,反正我之前救过你的命,现在决心收回去了。”她将尸体连带着被鲜血浸透的睡袋丢进了洞穴更深处,用落叶和尘土掩盖地面的血迹。她怀抱着那柄利剑,睡的更加香甜。太阳升起,塔玛用约亚那份的火腿和萝卜分别给自己和马匹加餐,独自一人驾驶着车辆,继续沿着崎岖不平的山道前行,顺利地抵达共和国。

共和国的清晨静悄悄,唯有哨岗的窗户里依旧亮着光。自从柯林斯王国不宣而战后,想偷渡过国境线已经不再容易。“护照……我记得那家伙准备过。”她在行李箱里翻找,果然在一件男士上衣的口袋里找到了它们,然而护照看起来却实在有了些年头,表皮已经褪色皱缩,里面的照片和字迹也已经略有模糊。“到期日是992年1月16日……等等,今天是?”她忽然感到了阵恍惚,现在已经进入了993年,护照已经失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她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约亚,“连这种事儿都办不好!”但为什么她在先前检查物品时没有发现异样?在关键位置犯下的低级错误……她烦躁地抓着发丝,不忘避开那块烙印着旧伤的头皮。“难道是我也忽视了护照的问题?”她用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形,但这短短数日前的过往却像是涂了层浆糊似的粘稠不清。思量再三,塔玛最终决定暂且放下难以解释的异样,安置下来后再细究也不迟——她在国境线附近蹲守,瞅准时机藏在了辆缓慢行驶的拉货马车底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共和国。

塔玛揣着钱财,准备先找一家旅店或者酒馆抒解旅途的疲惫,再考虑是否要重操旧业,去尝试联络自己原先在共和国的线人……自从柯林斯的进攻企图被机械化的部队摧枯拉朽般挫败后,王国的政局就陷入了动荡,而这份混乱自然会被它的敌人利用,成为方便安插自己势力的阶梯。旧主昏聩腐朽,亟待一个开明的新政府将整个国家从闭塞与神秘主义的泥潭里救出,教它的平民意识到世界头顶的苍穹只有行星和恒星,而未存在上帝和天使,再教他们从田地和领主的庄园里走出,到工厂吸着烟尘每日工作至少十四小时,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政局平稳的速度简直超乎想象,王都宫殿大门前的先王雕像依旧用金子包裹,老橡树从高耸的围墙后探出枝桠,唯一改变的只有国王的姓名,教廷更是岿然不动,“神主”依然把持着天体旋转与人类社会运行的规律,而被外力扶持的议会制政府持续不足百日便彻底垮台,柯林斯人依然如旧,他们的报纸与广播里依旧在赞颂国王与教士,就像过往社会的动荡与变革从未存在过,塔玛与共和国合作关系早就在一年前告吹,而他们恐怕也认定了她已经在柯林斯王国里被处决。

“劳驾,我需要一杯煮葡萄酒,最好里面再加些肉桂和柠檬片。”眼下天色依旧暗沉,曙光只是在天际线边露出道亮弧,塔玛走向了街道旁唯一亮灯的酒馆,推开了它虚掩着的木门,里面还未有其他顾客到访,老板正坐在柜台后打瞌睡,他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有着酷似玉米穗的黄色头发和胡须,甚至包括脸侧的细小汗毛。“再来一份小羊排和烤无花果——”灯光照亮了她的脸,“哐当”,老板意欲起身,却在看清楚客人的模样后惊的目瞪口呆,一巴掌将手边的托盘打落在地。“……是您?天哪,我不会是又在做梦吧……”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塔玛,在后者警觉的目光中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我就知道您不会死,并且会有朝一日再度出现在我面前!对了,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是谁?”塔玛盯着他的脸,她本来想直接甩掉这个莫名其妙套近乎的家伙,但熟悉的亲切感却绊住了她的手脚,令她对当前的环境有了种古怪的归属感——灯泡外包着的橙黄色薄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苹果与面包味儿的香氛,陈旧但擦拭干净的木头桌椅与柜台,边角已经被磨得发亮,还有墙壁上挂着的相框……“稍等片刻,听他说完。”她忽然就这样决定了,于是挑了个背对墙壁的位置坐下,“好吧,我愿意听你讲故事,前提是你不会在招待客人方面有所怠慢。”

“没问题,老板,虽然不知道您身上发生过什么,但说真的,能再见到您,我真是非常高兴……”那家伙按照她的心意端来了吃食和热腾腾的红酒,倒满了两只杯子。“我们先不探秘,倒是您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名字吗?”

“……”塔玛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交付自己的真名,她飞速地思考,脱口而出了伪名,“我是莉莲。”

“没错,就是您!”对方看起来如获至宝,他干掉一口热酒,奔回柜台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这是您留下的照片,当时我们想要说服您拍照可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说到这里,老板咧开嘴角,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当时您坚持以为拍照会摄走人的灵魂,死活不愿意拍照片,都是我们几个朋友做保后你才答应下来,并且要求绝对不能给外人看……”他掏出来一张照片,黑白的画面记录下五个人,他们坐在一张长桌边望向镜头,塔玛看到了穿着宽袖碎花长裙、笑容有些僵硬的自己,他们的身后是新年活动的挂饰,用气球与拉花拼成了年份……共和国历1923年,正是神佑历992年。“还有您的租房合同,经营许可,还有身份证……您失踪时间正好是在战争刚刚结束、合约签订的胜利日,离开时几乎没有拿走任何东西,也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口信,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之后我暂时接受了酒馆,期盼着您能有朝一日重新出现在柜台后……这是之前我们几个发布的寻人启事。”他从沉重的纸堆里抽出来了张告示,“我们到处找您,期盼着有人能提供线索,但最后只有我的友人之子写信提供了线索。”塔玛抽出那封信,内容格外简短。“致’忘却之谷’酒馆,利兹叔叔,本人曾于卢格市出席前辈兼远房亲属的婚礼时见到疑为莉莲小姐的女子,她现在名为塔玛,是约亚•提阿马特的妻子。”落款是罗德•贝卓。“什么胡说八道……我跟约亚•提阿马特?!”她见了鬼似的叫嚷起来,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笼罩着厚重的雾气,仿佛有狂风将自己吹上天空再也落不下,令人看不清过往,亦寻不见任何明晰的前路。

“您没有跟他结婚吗?……那就太好了,当时我们都以为您可能是跟人私奔,毕竟那是个柯林斯人,与共和国人结合或许会招致对方家属的反对……但是我还是决定按照他提供的名字和住址查下去,至少要跟您见一面。毕竟,我其实并不相信您会忽然丢下自己经营大有起色的酒馆,抛下我们这些朋友,哪怕您真的决心不管不顾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要亲耳从您的口中得到答案——猜猜看怎么着?我真的遇见您了,那是个晴朗的早晨,我抬头看见了正站在阳台上的您,还是那么漂亮,当然,也喜欢把烟蒂到处乱丢。”说到此处,他变得激动起来,用力地眨着眼睛。“我像您喊话,但您似乎彻底忘了我,现在也是……真令人悲伤。我呼唤您,想要您下来见面,您当时答应了,我满怀欣喜地等待,却迟迟见不到其人,待我终于鼓起勇气敲响您的门,却发现已经人去屋空,无论是您还是约亚•提阿马特都再度消失不见,邻居们也百思不得其解。”

“我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到了些关乎您的事情,或许可以解释您为何会如此冷淡,如此无情……您因颅脑损伤而失忆了,对吗?”他停下来,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她,唇上分成两撇的胡须一抖一抖。“所以您才会不告而别,并非是厌恶了我们和这家酒馆,待到您了结自己的过往,重新生出扎根于这片土地的根系,您还会回来的。”

“……”塔玛的脑袋一片空白,“您的确讲述了段动人的故事……我简直要深信不疑……”她闭上眼睛,重新强烈地感知到了自己与真实世界间横亘着的巨大鸿沟,原本深信不疑的往昔如同记忆宫殿的贴画般脆弱,只消那无处不在的名为“空白”的潮湿漫上来,它们的便会融化变形,滴落下红黑色的水渍。“我相信您没有欺骗我,”她没有从他的话语中嗅出谎言的味道,唯有真挚的挽留,还有小麦粉、糖霜与肉桂的气味。“但我还是难以搞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简直就像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脑袋忽然开始发痛,像是有锉刀正在头盖骨下切磋割磨,塔玛吸着冷气抱住脑袋,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头颅内里仿佛有东西即将冲出来。

“您不要勉强自己……您果然在其他地方受过伤,若是想不起来,那就无需再想,”似乎已经预见了这一结果,酒馆老板只是叹着气,重新将她的酒杯斟满。“我打听过,颅脑损伤的确会使人丢失某段记忆,并且还会间歇性地头痛,您可能是在失忆期间被那个……叫什么来着?约亚还是约瑟夫,哄骗成了妻子。”他忽然变得格外愤怒,“果真是个人渣,居然趁人之危……难道面对失忆的陌生女人不该先想办法联络她的家里人?不行,我们必须待会儿就去报警,要将他绳之以法!”他重重地拍打着桌子,“您不要担心,这家酒馆从法律上还是属于您,老友也没有忘记……”

“……”无数的疑惑与问题聚在喉头,塔玛知道自己大概需要些花费时间来休息与探明真相,她叹了口气,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我想见到那些老朋友,听听他们的说辞,再有——我想去医院检查检查自己是否有颅脑外伤和妄想症,比如会将自己杀死某人的幻想当做现实。”她用刀劈敌方首级的气势抄起餐刀,切割下一块熟肉塞进口里,咯吱咯吱地咀嚼起来。“另外,我想见到罗德•贝卓,有些问题要问;对了,请问您的名字?……”“我吗?平平无奇的前酒保,目前是’忘却之谷’的代理老板罢了,名字是弗兰克•利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向塔玛伸出一只手,“很庆幸能再度认识您,老板。”

【圣杯二】

接下来的几日,塔玛从不同人的口中听到了关于“莉莲”的情节相似的故事,全无出入,前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则是全面的健康,她并无颅脑损伤的痕迹,精神和情绪也正常的惊人。“讲真,您是来这儿看诊的人里,对刺激反馈测试表现的最优秀不过的人啦,”医生手里拿着一摞厚重的报告单,“说明您是个心理素质相当不错的女士,也不可能有妄想症或者精神分裂,脑袋?……好吧,根据X光的结果,您的头骨没有遭到过任何重大损伤,表皮的旧伤也很浅,几乎要完全消失。”

塔玛不甘心地要求多加检查,几乎将全身都用名为“艾克斯光”新鲜技术照了遍,医生拿到成片后却大惊失色,他们集体认为除去几个没取出来的碎弹片外,她的腹部里还生长着异物。“不,您必须接受手术!”医生与老友们好说歹说地劝说塔玛躺上了手术台,她的腹部被剖开,医生在她的腹腔内壁和肠道里翻找,但却没有发现任何肿瘤……情急之下,他们当机立断地切除了她的阑尾,并宣布手术大获成功,病灶已经被完全移除。

“……你们就取出来这么点儿?”塔玛怀疑地看着托盘里盛放的那截阑尾,医生自然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了治愈效果,将信将疑的塔玛换了几家医院,X光片没再有任何异常,她也就此放心下来。但困惑也在确定自己精神毫无问题后接踵而至。

“所以我到底是何时何地杀死了约亚?我分明记得是近日,993年年初离开的柯林斯,从路途中动的手……”塔玛百思不得其解,她知道,问题的答案恐怕只能从那些玄之又玄的方向挖掘,譬如柯林斯王国或者提阿马特家族有什么修改记忆的能耐,亦或者自己像小说里那般穿越了时空,最终,她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了那名罗德•贝卓身上,期待能从他嘴里吐露出些零碎的线索。“他到底跟提阿马特有些关系,只希望不要因为忌惮而有所欺瞒……否则,我怕是要用些手段教他说实话了。”塔玛在心中暗中盘算着,“当然,肯定要以说服为主,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动粗,他到底还是利兹挂念的人之一。”

利兹给还是医学生的罗德写了信,要他在实习的假期里尽快前来。约定日当天的天气尚好,塔玛坐在“忘却之谷”里看着报纸等候,晴朗的日光透过落地玻璃窗落在桌面,面前是两杯红茶,和一瓶利兹分外拿手的玛格丽特。“……”忽然,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动,报时鸟也歌唱着小曲,罗德•贝卓走进了酒馆。

“……”塔玛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眼前的医学生看起来应当不超过二十岁,头发灰白,眼珠是深褐色,他的身材中量,眼眶和嘴角抿起的线条透露着书卷气未脱的柔和,但他似乎在刻意地绷紧着面孔来让自己显得更加严肃博学,身上也相当郑重地穿着身刚刚熨过的正装,头上戴着男式软帽,总之,他大体看起来没什么提阿马特的特征,这令她着实松了口气。“幸会,罗德•贝卓……先生。”塔玛站起身来,有些费力地念着对方的名字,每次挤出这一拗口的姓氏,她都会感到自己的腮里多了团棉花。“很高兴您愿意雪中送炭。”

“下午好,莉莲小姐。”他脱下帽子行礼,“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您想要了解什么?”面前的医学生正襟危坐,他挺直身板,将双臂放在桌上的可见位置,偶尔啜饮着茶水,且并不打算碰酒瓶一根指头。“根据利兹叔叔的说辞,您因为失忆,所以想要了解期间发生的事情。”

“您说的没错。”他的态度如此认真和直接,不含一丝一毫的轻佻与散漫,竟然令塔玛产生了别样的敬重,“不错,他看起来是个能办实事儿的家伙,没有那些莫名喜欢激动的浮躁年轻男人的毛病。”她想,“只是习惯称呼长他不足十岁的利兹为叔叔实在有些别扭……算了,大概只是出于尊敬。”

“我对于约亚•提阿马特的婚姻并无印象,实际上,他甚至没有可能完成这件事,毕竟……呃,我印象中他的的确确地留在了柯林斯王国,绝对不会到达这里,更何况,我也没有任何失忆或者精神错乱的迹象——这是我的检查结果。”她从抽屉里掏出厚重的一沓报告单递给对方,再是各种单据、X光片、相片、血液涂片,统统累在了桌上。

“……”医学生埋头钻进了纸堆,半晌后才起身。“您各项指标是正常的,唯一不对劲的就是这场手术,”他抽出来那张“肿瘤”的X光片,“这东西的形状和位置都格外不同寻常,它过分细长,且生长在肠道附近,而且最终切除的组织也完全不是肿瘤——您确定您切除的就是肿瘤?”他指着那张切除物的照片,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表情。“这分明是盲肠。”

“……所以您打算如何解释异物的凭空消失?”塔玛皱起眉头,无论如何,自己的“肿瘤”究竟是在手术后不见踪迹,刀口也愈合得相当迅速,因此她不认为该问题有耗费时间的价值。“我觉得比起这一问题,我们更应该搞明白约亚•提阿马特由多人见证过的,在共和国确凿留下的事迹——”罗德却并未立即遂她的意,他盯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莉莲小姐,您之前在何处生活呢?”他忽然发问,语气已不似方才那般坚定。“……实不相瞒,我在思考一种……或许您会以为是白日梦呓的可能,但奈何我自幼就听到过一些耸人听闻的传言,所以……”他看着塔玛的眼睛,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请您告诉我,您是否知道提阿马特的历史?过去是否跟家族里的那些核心人物有过来往?”他的语速分外急促,像是担心被她打断。“您是怎样认识约亚•提阿马特的?”

“你想知道这个?好吧……”塔玛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以至于罗德不由自主地将座椅往后撤退一小步。“我的确出生在他们的领土上,但也只是贫农之女,自然是不会跟贵族有任何交集,后来因故不得已地离开故地……我跟约亚认识后,本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结果碰到了亚萨利•提阿马特,他是个满肚坏水的恶棍,上演了欺男霸女的戏码,我眼睁睁地约亚被他杀害。”塔玛面不改色地编织着谎话,“除此以外,我再也回忆不出任何相关的事情。”

“您不妨再仔细回想,毕竟……在下想出来某种骇人的可能,或许能为您拨开眼前的迷雾。”他往前倾着身体,双手攥紧桌布。“请您再想想……任何可能相关的陈年旧事都可以!”

“……”塔玛呷了口酒,龙舌兰酒的独特香气与清新的果香在味蕾起舞,于口腔内泛起气泡,但当酒液流入喉咙,回味早已被涌上心头的记忆染成了苦涩,她看到了铺开在桌上与漂浮在空气里的画面,已经不再尖锐的痛苦与冷掉的愤恨再度让她的心口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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