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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上)学院篇,1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6 5hhhhh 1590 ℃

  但是白可花的纱布责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分毫,甚至连拉扯的速度也没有一丝变化,此时的白可花贯彻着行刑官的身份,仿佛一架冷酷无情的机器,冷漠地执行着“让受刑人身心崩溃”这一最终指标。

  “去了去了...啊啊啊~已经去了...哈~哈啊~~饶了我吧......”

  兰兰姐的身体持续地痉挛着,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求饶的声音也变得没了正调,泪水也顺着脸颊大滴大滴地滚落。

  “呜呜呜...啊啊啊啊~~~已,已经不行...嗯咕~咿噫噫——”

  “慢一点...哈啊~~让我,啊~啊啊啊啊...休、息......”

  脱离的手掌在皮带扣的拘束下缓缓下垂,又随着纱布条的拉扯再一次攥紧立起,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碎的脑袋也猛地向上一抬,她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逼近人类极限的快感折磨。

  可是刑罚官手下的纱布责哪里是那么容易抵挡得了?没过多一会,黄兰就在纱布的包裹与摩擦下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嘿咿!咦咦咦咦——!!”

  “啊啊啊!!不要!不要惹呜啊啊啊——!!”

  “放过我!放惹我...哇——啊啊啊啊啊!!!”

  刑罚室里充斥着撕心裂肺的哭喊,黄兰的理智也被冲击到九霄云外,俨然成了一具除了不停的嘶吼、叫喊着求饶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性爱人偶。

  “哦!哦!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拉长的、变了调的凄厉哀鸣,黄兰的脑袋重重地耷拉了下去,再没有半点声音。

  白可花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她的下颏检查了一下,转身去一旁的桌子上给纱布条补充润滑剂。

  “白可花!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江亦巧一下从刑椅上跳下来,将白可花拦腰抱住,泪流满面地不停哀求。

  “兰兰姐已经晕过去了!她已经受不了了!不要再继续了!”

  江亦巧哀求了好一会,终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她缓缓抬起脑袋,婆娑的泪眼呆滞地望向白可花。

  迎接她的,是一张阴沉到极点、如同鬼神修罗般可怕的脸。

  江亦巧吓得打了个寒战,手脚并用地退出好几米远。

  白可花口唇微动,冷冷地质问道: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从刑椅上下来了?”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江亦巧赶忙连滚带爬地重新坐回到刑椅上,身体止不住地打颤,连脸上的泪水都忘记了擦。

  “很好。我之前说过的吧?如果你从刑椅上下来,我就会加快拉扯的速度。”

  白可花拿起重新润滑好的纱布条,缓缓走回到黄兰身边,鞋跟与刑罚室地面的磕碰发出可怕的嗒嗒轻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江亦巧蜷缩着身体,一个劲地道歉。

  白可花拍了拍黄兰的脸颊,见对方没有苏醒,便又加大力度和频率,更加用力地拍打。

  “呜......”

  黄兰的脑袋颤巍巍地缓缓抬起,重新恢复了意识。

  几乎在她恢复神智的同一时间,那纱布条又重新贴合到了她的阴蒂之上,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拉扯起来。

  “嗯咕!咯...唔!咦咦咦咦——!!”

  黄兰也随之绷紧了身体,又一次在拘束架上发出痛苦的惨叫。

  “拜那个孩子所赐,你的刑罚提升了一个等级。”

  白可花冷冷地说道,

  “谁叫她管不住自己那双腿,非要从椅子上下来给你求饶呢?”

  “唔唔唔唔!嘎啊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失去理智的黄兰再难思考,遵从原始的本能吐露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痛苦的惨叫还有愤恨的言辞如同一根尖锐的锋刺,深深地扎进了江亦巧的心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兰兰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江亦巧在刑椅上蜷缩成一团,嘴里一个劲地道歉,紧闭着双眼,捂在耳朵上的双手恨不得将脑袋摁出两个窟窿。

  可再怎么忏悔,也是无用,黄兰双腿间的纱布飞快地拉扯着,将可怜的女孩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的巅峰。

  纱条,持续拉扯。

  惨叫,不绝于耳。

  偌大的刑罚室之中,对违规少女的惩罚还在继续。

  在白可花的施刑之下,黄兰不知多少次达到了高潮,综合算下来,可能已经接近了三位数。

  期间她也挺刑不住,昏厥了好几次,却无一例外被白可花在给纱布条添加润滑剂之后重新拍醒。

  直到第四次的昏迷,白可花再怎么拍打也无法让她取回神志,刑罚才终于告一段落。

  而一旁的江亦巧早就哭干了眼泪,像个木头人一样瘫坐在刑椅中央,望向地面的眼神显得是那样的空洞、呆滞。

  “呼——”

  白可花放下纱布条,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擦干双手、重新含了一根棒棒糖,缓步走到江亦巧身前,将她的手腕在刑椅的扶手上牢牢拷紧。

  “咔哒”、“咔哒”。

  手铐嵌入锁环的金属声把江亦巧从失神中唤醒,她眨了眨疲惫的双眼,挣扎着坐起身子,开始求饶。

  “白,白可花...我们是朋友对吧?”

  “我们都是一个寝室......”

  “把脚放下。”

  白可花打断了她的话语,冷冷地下达了指令。

  江亦巧哽咽着,将自己的双腿缓缓从刑椅的凳称上放了下来,而在她双腿垂下的瞬间,白可花飞快地将她的脚腕在凳腿上同样牢牢拷紧,大腿和胸腹也拉上了几道皮革绑带。

  做了这些还不算完,白可花又转到江亦巧的身后,将她耳边的两块夹板缓缓旋近、死死地抵住她的太阳穴。

  这下,江亦巧的全身上下出了手指和脚趾以外,再没有任何活动空间,不过好在这张刑椅是经过仔细软包过的,扶手、凳腿、椅座还有抵住太阳穴的夹板都有软软的海绵和红色的皮革包裹,并不会感到过分痛苦

  “白,白可花...不要......”

  以为自己要和兰兰姐遭受同样刑罚的江亦巧呼唤着白可花的名字,啜泣着求饶。

  可白可花却只是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呐。你的兰兰姐可是因为你的不守规矩,被升级了刑罚哦,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不起...兰兰姐,对不起......”

  江亦巧一个劲地不停道歉,可白可花根本就没有丝毫听她忏悔的意思。

  “乳头已经立起来了,下面也湿的不行,看起来你似乎很享受观看她的受罚嘛。”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

  “自己违规就算了,还拉上好朋友一起,真是一个恶心的坏孩子呢。”

  “还说跟我是朋友?别自作多情了,像你这样恶心的家伙,谁愿意跟你做朋友。”

  “呜呜呜......”

  白可花的话语仿佛一根根锐利的尖刺,深深地刺痛着江亦巧脆弱的内心,每一句话、每一个点都不偏不倚地扎在江亦巧最柔弱的部分。

  “哦对了,说到朋友——你自以为和许秋雅还有张菁关系很好,对吧?”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突然闯入,影响了她们原本的亲密关系吗?”

  “不是的...我,我和秋雅从初中......”

  “是是是~从初中就认识,可那真的能代表她现在也把你当做好朋友吗?”

  “......诶?”

  江亦巧猛然一愣,被夹板抵住的脑袋下意识地动了几动。

  “本来可以相安无事,你非要闯进来、干涉人家的感情,人家说不定在心里怎么讨厌你呢。”

  不,不会吧......

  听着白可花的话语,江亦巧呆滞地看向地面,逐渐陷入自我怀疑的泥沼。

  “而且在乐园里,你哪一点算得上优秀?”

  “既不会当s,也不算一个好m,身材也不怎么样,长相也让人恶心到不行,除了黄兰以外还有谁看的上你?”

  “哦~对了,黄兰该不会是看上你这么淫荡的身体,所以才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吧?”

  说着,白可花伸手在江亦巧的私密花园上轻轻揩了一把,突然的袭击让江亦巧浑身打了个激灵。

  “啧啧~真是一条淫乱下贱的母狗啊。”

  “不是!我不是!白可花你不要太过分......”

  “哦?那为什么仅仅是听我说的话,下面就已经湿透了呢?还是说——看着黄兰受刑,你也跟着发情?”

  “不是,不是......”

  江亦巧苍白无力地辩解着,声音不免有些发颤。

  “贱货,恶心。”

  “自私的垃圾。”

  “下流的母狗,自以为是的废物。”

  “仅仅这样下面就湿到不行了,真是个淫乱的贱货。”

  “被学姐们按在地上当作玩具一样挠痒,一定很开心吧?”

  “高潮了几次呢?被学姐们挠痒痒挠到高潮,可真是随随便便就能发情的垃圾呢。”

  “呜呜呜...不是的...我没有......”

  “哦,不如在你身上写一个‘发情贱货’怎么样?一定很适合你~”

  说着,白可花抽出马克笔,缓缓逼近江亦巧的大腿。

  “不要!不要写啊!我不是!我不是啊!”

  “有什么不好呢?被人贬低羞辱会发情、看别人受刑会发情、被学姐们挠痒也会发情,写在身上让大家都能看到、方便随意玩弄,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

  无视着江亦巧的拒绝,马克笔在那条白皙光滑的大腿上留下了侮辱性的字句。

  清晰的字迹,仿佛一块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江亦巧的心里。

  可怜的少女再也忍耐不住,啜泣着哭出声来,却被白可花更加狠狠地羞辱。

  “随意干涉别人感情的垃圾、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呜呜呜...别说了,别再说了......”

  “像你这样的贱货,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应该经常自慰吧?”

  “我没有...我才没有...不要说了......”

  “喜欢用手指还是工具呢?不如把你绑起来贴上‘我是性奴隶’,放在大厅里让人随便玩弄吧?反正你这样的垃圾被人蹂躏也只会感到荣幸吧?”

  “不过嘛~像你这种没人要的贱畜,即使扒开小穴给人随意玩弄,也没人愿意碰你吧?脏了别人的手,你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嗯~呜呜呜......”

  “嗯~你刚才‘嗯’了是吧?看来你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被人随便调教的雌性咯~”

  “骚货、母狗、淫荡、恶心、废物、垃圾......”

  “呜呜呜...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

  江亦巧拼命挣扎着身体,试图用双手堵住耳朵,可被死死禁锢的身体除了承受对方单方面的侮辱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雪上加霜的是,白可花还给她戴上了口枷,可怜的少女连最后的反驳权也被剥夺,被迫接受着侮辱的话语,陷入绝望的泥沼。

  “性奴隶、受虐狂、发情女...”

  “唔唔!唔咕~!噶哦哦哦......”

  “除了娇喘之外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呢?越来越像一条发情母狗了~”

  虽然白可花并没有像对待兰兰姐和其他女孩一样,施以肉体上的严厉调教。

  但是连续不断的侮辱和贬低,一刻不停地摧残着江亦巧的内心。

  ——人格否定。

  ......

  “哦哦~原来是新成员啊?欢迎欢迎~”

  今天轮到夏阳和秋月值班,这对双胞胎少女坐在门口,热情地接待着今天中午被白可花发放门票的百合情侣。

  “秋月,你带她们去里面看看吧?我守在这里。”

  “好的姐姐~”

  秋月打开了地下室的铁门,将两位有些生涩的女孩带进了乐园。

  就在两人刚进去没多久,张菁带着许秋雅一路小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张菁急得满头大汗,许秋雅也是把小手按在膝盖上,俯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穿着休闲常服的两人风尘仆仆,很明显是从其他地方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的。

  “你是秋月还是——头绳在左手...夏阳!快让我们进去!”

  夏阳被两人着急的模样吓了一跳,赶忙问道:

  “你,你们这是怎么啦?这么着急?”

  “诶呀!你不知道吗!江亦巧和黄兰被抓了!现在就在刑罚室里呢!”

  “啊?!”

  夏阳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交际花黄兰居然有朝一日也会落到如此田地。

  “我...我看刑罚室的门锁着,知道今天又有人受罚,可没想到是她们......”

  “诶呀别说了!快点!”

  张菁猛地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切地催促着。

  “砰砰砰砰砰!!!”

  “开门!白可花!快开门!!”

  张菁莽撞地砸着刑罚室的铁门,剧烈的声响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新来的两人怔怔地看着张菁出格的行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呃...这是意外。”

  秋月尴尬地解释着:

  “那间屋子是刑罚室,是专门用来惩罚那些违反规定的孩子的...规章制度什么的,我我我...我后面再给你们讲,总之先去更衣室看看吧。”

  说着,秋月引领着两人走去了地下室的深处。

  “张菁!冷静!你这是干什么!”

  蓉蓉姐扔下皮鞭,上前将张菁一把抓住,其他女孩也纷纷围了过来。

  “别拦我!她居然敢对亦巧和黄兰动手!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正在受刑的人是江亦巧和黄兰,女孩们纷纷围拢过来,把她从铁门附近拽到一边。

  “张菁!你疯了!敢对刑罚官动手!你不要命了!”

  “冷静啊菁菁姐...你现在发脾气也解决不了问题的。”

  “到底发生什么了,跟我们好好说。”

  “秋雅!”

  张菁把袖子猛地一甩,将围拢在自己身边的人群稍稍驱散,

  “你跟她们讲!”

  说完,她一个箭步再次冲到铁门近前,开始了新一轮的砸门。

  “白可花!开门!!”

  可就在众人准备上前再次把她拉开的空挡,只听张菁“诶呀——!!”惨叫一声,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双手悬在半空,不住地打颤。

  只见那双手锤门的部分,仿佛被灼烧了一般,泛起一抹充血的粉红。

  “妈的...电击枪?!都离铁门远点!白可花这家伙疯了!”

  而与此同时,门内的刑罚还在继续。

  白可花放下闪着电火花的电击枪,走回到江亦巧的身边,继续着施虐的话语。

  “你听见刚才的砸门了吧?真可惜~又有一个人因为你受伤了呢~”

  此时的江亦巧早已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张可爱的俏脸上早已满布泪痕,被口枷限制、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嘴巴也淌出了粘稠的口水,滴在那满是涂鸦和侮辱性文字的身上。

  除了最开始被写在大腿上的“发情贱货”以外,她的胸口被写上了“性奴隶”和“贱畜”,屁股上被写上了“用力”,还画了个红色的爱心,乳头更是被画上花朵和太阳的图案,手臂、大腿、肩膀也全是“母狗”、“Fuck me”这种摧残心志的符号,甚至连脚心也写上了“怕痒”、还用箭头圆圈标记出了足底最敏感的部位。

  写在身上的文字颜色各异,但在她白皙皮肤的衬托之下,每一行字、每一个符号都是那样的格外瞩目。

  一面宽大的落地镜放在江亦巧的面前,位置刚好可以让她将自己的丑态尽收眼底。

  白可花笑道:

  “真可惜...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敲门的应该是一个很仗义的孩子吧?这么好的孩子却因为贱畜受了伤,嗯...只会给别人添麻烦的垃圾是不是死掉的话比较好?你说呢?发情贱畜?”

  “呜......”

  自我否定带来的躯体化让江亦巧头疼欲裂,浑身更是如同灌铅般沉重、连半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噫——口水又流出来了,你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我要是你的话早就钻到浴室里洗上一天一夜了~毕竟我可不像某人一样,是个总是给别人添麻烦、还喜欢弄脏别人眼睛的坏孩子啊~”

  说着,白可花又一次拿起了马克笔。

  “诶呀呀~不如就在你的脖子上写一个‘脏’吧~这样大家看到了就都会远离你了呢~你也不用为恶心到别人苦恼咯~我这么好心,你可一定要谢谢我哦~”

  ......

  大厅里的众人听完张菁和许秋雅的讲述,纷纷面露难色。

  蓉蓉姐叹了口气,说道:

  “菁菁,你知道的吧,虽然施刑的人是白可花,但她只是听命于规则的刑罚官,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其他的女生也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是啊...我听说白可花和江亦巧还是室友,她下手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纠结的吧?说不定会下手轻一点。”

  “对啊对啊,你现在伤心也什么都做不了,不如等她们出来以后再想办法。”

  张菁轻闭双眼,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蜷缩在墙边,半晌终于开口道: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想给大家添麻烦,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吧。”

  “我现在冷静一点了,谢谢大家了。”

  说着,张菁遣散了众人,女生们用关切的眼神回头看了她几眼,重新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乐园之中很快又洋溢起了淫靡的空气。

  “菁菁姐......”

  秋雅用手背擦干眼泪,轻轻牵起了爱人的大手。

  “要不我们去旁边的空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张菁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去找可莉丝。”

  ......

  房间之中,可莉丝正跪在软床上,乖巧地接受着身后一位学姐的上半身捆绑。

  “谢谢你啦可莉丝...我,我最近在练习捆绑,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找谁试验......”

  “嘻嘻~没关系的啦学姐~”

  身穿半透明白色公主纱裙的可莉丝俏脸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能帮到大家我就很开心啦~而且像我这样可攻可受的孩子,大家都很喜欢呢~”

  “嗯...话说这是你的情趣睡衣吗?很好看哦。”

  “是的,学姐喜欢就...啊~!”

  突然拉紧的绳结扯动可莉丝的关节,让她吃痛惊叫出声、扑倒在床上,学姐的双手像是触电一般抽离了可莉丝的身体。

  “没事吧?!我,我最后收绳不小心拽的太大力了!”

  “没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可莉丝红着脸,微笑着趴倒在床上,享受着紧绷的拘束以及没办法自由活动的无助。

  房门被人推开,张菁还有许秋雅出现在二人面前。

  “呃...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没有!我刚好练习完成!”

  那学姐连连摆手,

  “你们要和可莉丝玩吗?我现在就给她解开。”

  “没关系的,这样子就好。”

  可莉丝打断了学姐的动作,说道,

  “抱歉啦学姐,我只能后面找机会再给你练习啦~菁菁姐应该找我有事。”

  “已,已经很感谢了!你们慢慢聊!”

  学姐一路小跑,离开房间带上了铁门。

  菁菁姐缓缓坐到可莉丝的跟前,说到:

  “不好意思了可莉丝,有件事需要麻烦你跟我讨论一下,这里的人我只信得过你。”

  可莉丝点了点头,菁菁姐开口道:

  “你知道该怎么修改这里这些操蛋的规定吗?”

  “啊?!”

  趴在床上的可莉丝昂起脑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菁菁姐。

  “你,你遇到什么事了......”

  两人把自己所知道的发生在黄兰和江亦巧身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可莉丝听得连连叹气。

  “没办法啦,除非当上学生会长,才可能有修改规则的权限,可是你也知道的,学生会长不是内定就是空降,我们没有机会的。”

  菁菁姐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捶了一下床板:

  “妈的!还逼着秋雅非得做什么萌新招待会!要不是她们对亦巧和兰兰下手,我和秋雅前天都决定再也不来了!”

  “啊?秋雅昨天不是......”

  可莉丝的话语让许秋雅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可话已经说了一半,菁菁姐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你说什么?秋雅昨天来了?”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说秋雅昨天陪着亦巧来门口转了一圈!她没进来的!”

  “......亦巧昨天不是一整晚都在图书馆吗?”

  “呃,这个......”

  可莉丝扭了扭被捆绑着的娇小身体,目光开始游移。

  许秋雅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菁菁姐一巴掌按在肩膀,阴沉着脸命令道:“不许说话。”

  随后,她坐到可莉丝的身边,俯下身子逼问道:

  “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啊这,昨天什么都没...啊啊!别掐我!疼!疼!我说我说!”

  ......

  坐在黑色高级轿车返回学校的途中,习有容看着窗外飞掠的景色,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甚满意地“啧”了一声,

  坐在后排的高梓萱整理了一下手铐的锁链,关切地问道:

  “会长大人,您从会客厅出来以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习有容回头瞄了她一眼,说道:

  “有一个三流记者,好像在四处打听调查‘乐园’的事。”

  高梓萱顿了顿,问道:

  “......需要贱奴去帮主人处理掉吗?”

  “不用。”

  习有容大手一挥,

  “我自有办法,顺便一提——”

  “快到学校了,把手铐摘下来吧,别被人看见。”

  ......

  一栋神秘的孤儿院深处,一位体型娇小的少女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分娩椅上,手臂越过耳侧、手腕被绑在脑后,连出一根绳索系在分娩椅的椅腿上,双脚也被向两侧强制分开,粉嫩无毛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仔细看去,也不过13、4岁大小,正值上初中的年纪。

  黑色的齐耳短发被甩的凌乱不堪,一只眼罩隔绝了她的视线,少女微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赤裸的娇躯上有着几道才刚结痂的鞭痕,似乎是昨天刚刚受过鞭刑。

  而在她的左前方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短袖衬衫、红黑相间条纹裙,以及过膝黑丝长袜和红白帆布鞋的女孩,她理了理自己那暗红色的马尾长发,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而在分娩椅女孩的右前方,是一张陈列着各种调教工具的方桌,震动棒上面还沾有少许高潮喷溅出的爱液,很显然是刚刚用过。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暗红发的少女赶忙收起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望向调教室的正门。

  一道亮光穿透逐渐打开的门缝照射进来,光线里走出来的,正是那位习有容会面的“祖母夫人”。

  “晚辈见过祖母夫人。”

  红发少女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低头致意。

  “免了。”

  祖母夫人摆了摆手,少女这才站起身子,将自己的椅子拉过去递给祖母落座,自己则乖乖地跪回到了原地。

  “白雨蝶,珍珍这周的调教进度怎么样了?”

  被叫做白雨蝶的暗红发女孩瞥了一眼被绑在分娩椅上的黑发少女,说道:

  “回祖母夫人,白珍珍这周依然是在计算机信息领域成长得突飞猛进,心理学与驭人术方面表现尚可,书本文化课平平无奇,格斗、拷问等涉及体能与实操相关的方面,几乎没有什么起色。”

  “嗯。”

  听着白雨蝶的报告,祖母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无妨,只要有一招出类拔萃,便可以作为我白家优秀的一份子,体能、拷问什么的,给她安排最基本的就可以了,着重进行互联网信息领域技能的提升。”

  “感谢祖母指点,只是——”

  “只是什么?”

  白雨蝶抿了抿嘴唇,说道:

  “祖母夫人,白雨蝶被收留进白家,非但受您和几位母亲大人的悉心照顾,更是接受了各个方面的培养,所以雨蝶衷心恳求......祖母夫人可以给雨蝶安排一些...教导后辈以外的、更加具有挑战性的工作。”

  “呵呵呵呵...白雨蝶,我的孩子。”

  祖母夫人慈祥地笑着,伸出苍老的手摸了摸白雨蝶的脑袋,

  “医生有医生的专长,厨师有厨师的专长,合适的材料只有放在合适的位置,才能更好地发光发热。”

  “其他姐妹们或许也能教导后辈,可是能把后辈培养得格外出色、发掘出特长的,只有你一人。”

  “雨蝶,你要知道,功名不分大小,白家会记住每一个孩子的贡献。”

  白雨蝶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一声,随后送走了祖母夫人。

  “唉——”

  回到调教室,白雨蝶发出一声郁闷的长叹。

  “姐姐~你又郁闷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白珍珍扭了扭身子,水嫩的鸽乳随之晃了两晃。

  白雨蝶瞥了她一眼,说道:

  “......不想戴口球最好闭嘴。你还可以休息四分钟,休息完了我们用下一样工具。”

  “嘻嘻~”

  白珍珍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道:

  “雨蝶姐姐,我知道你羡慕那些被祖母和母亲们外派的姐姐们。”

  “同样都是作为孤儿被白家收留、同样都被教学培养,却依据各人能力的不同,分配不同的工作。”

  “明面的白芷燕和白有容一边在大学和高中里培养管理才干,一边进入云家和习家卧底,暗面的白百灵还有白可花也跟随着她们对应的‘明面’做着事,而雨蝶姐姐,自从你的明面——白婉秀嫁到向家集团之后,姐姐就再也没被安排过教学以外的工作,你知道是为什么嘛?”

  白雨蝶瞟了白珍珍一眼:“你还有三分钟。”

  “嘻嘻~”

  白珍珍继续说道:

  “虽然身为‘暗面’,可是姐姐无论是暗杀、刑讯、跟踪还是调查,各方面都不出色,而且还没能开启‘白化’。”

  “姐姐知道的吧,所谓的‘白化’,就是培养成功的暗面成员,会被实行高强度、近乎摧残式的催眠,在这之后她们就会成为白家的得力杀手或者刑讯人员,而经历过这种催眠的孩子,因为精神的崩坏,头发都会变得雪白,我们也称之为‘白化’。”

  “经历过白化的孩子们,都会有两副面孔,正常状态下的她们无论是行为还是态度,都与常人几乎无异,这也是她们潜伏在人群中的最好伪装。而一旦触发特定的‘扳机’,就会切换成另外一幅面孔,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听起来很像人格分裂对吧?但是确实如此。”

  “而触发人格切换的‘扳机’,或是扎起头发、或是口含棒棒糖,又或者是戴上运动护腕,但是——已经23岁,却还是一头暗红头发的雨蝶姐姐......却偏偏是‘催眠抵抗’体质呢~”

  “嘻嘻嘻...人群中占比约是5%,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催眠的体质,偏偏被雨蝶姐姐落到了,也就意味着——姐姐一辈子都无法成功‘白化’呢~”

  白雨蝶冷冷地说道:“你还有两分钟。”

  逐步逼近结束的休息时间并没有堵住白珍珍的嘴巴,她依然滔滔不绝地讲着。

  “明面的姐姐们,会以婚嫁、收养等形式进入富商政要的家里,操纵政局和商界的走向,为白家谋取利益,暗面则负责暗中保护、帮助解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务,黑白通吃,这也是白家长期扎根云海市、几十年从未衰败的原因。”

  “而白雨蝶姐姐...嘻嘻~作为暗面无法‘白化’,作为明面却又琢不成器,只能被留在孤儿院里,安排一个美其名曰‘培养后辈’的工作咯~”

  面对白珍珍的挑衅与嘲讽,白雨蝶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她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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