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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上)学院篇,14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6 5hhhhh 8850 ℃

  陆小玲抽搐着四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是连回答问题的力气都不剩分毫。

  “哦...原来小玲不愿意说啊,那学姐只好让你继续寸止咯~”

  说着,学姐的手在空气中画着圆圈、一点一点地重新靠近陆小玲的下体。

  “不要...我...说......”

  “嗯?声音太小,学姐听不见耶?”

  “我说...求你...放过我......”

  “好的~”

  学姐高兴地拍了拍手,露出一个喜悦的微笑,随后把耳朵凑到陆小玲的嘴边,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答复。

  “先...让我高潮......我...不行了......”

  听闻此言,学姐的脸上闪过一层淡淡的黑线,她坐起身子,用手指抵住下巴,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说道:

  “诶呀~~我自己没用过这个媚药,所以不知道小玲现在究竟是真的不行了、迫切地需要一次高潮,还是欺骗姐姐呢~”

  “我...没有......小玲...说的是...真的......”

  陆小玲的眼睛逐渐开始翻白,嘴角也开始渗出了一些粘稠的泡沫。

  看着陆小玲如此可怜的模样,学姐也是不忍心地把手搭在了脸上,有些无可奈何:

  “诶呀呀~这还真是...”

  “呜噶!!哦哦哦哦哦——!!!”

  可没等学姐把话说完,陆小玲突然发出惊人的嘶吼,身体失控一般剧烈地震颤起来,伴随着骇人的声音,一大股爱液从下体汹涌地喷射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尽数濡湿。

  “哦哦哦哦哦!!嘎啊啊啊啊——!!”

  陆小玲双眼翻白,舌头从嘴里吐出老长,高高昂起的身体扑通一声坠回了床上。

  看着如此宏大的高潮,就连有着丰富经验的学姐也不免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陆小玲只剩下了微弱的鼻息,当场昏迷、不省人事。

  “原来是身体和床单布料的摩擦导致的吗?”

  学姐观察着“案发现场”,手指抵住下巴,细致地做着复盘。

  “嗯...真是可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头没脑、这么容易突破的孩子,结果却还是不小心玩坏了。”

  “唉...明天该找谁问呢?如果调查不到百合花学院内的秘密,我可能要丢工作了,啊啊烦死了!!”

  学姐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抓挠,好一会才回过劲来。

  “不过中午确实听到了‘旧校舍’三个字,可能这几天她们都会比较警惕,不要打草惊蛇,过几天再去看看吧。”

  “在这之前,先拍几张这孩子的裸照当威胁材料,免得她走漏消息......”

  说着,学姐拿起单反相机,一下接着一下地按动快门,惨白的闪光灯接乱不断地打在陆小玲的胴体之上。

  ......

  “......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你会非常平和。”

  “你要做的...就是去借阅心理学相关的书籍,一方面为了学习知识,一方面也是抑郁症的自救。”

  “你从水下缓缓浮起,很快就要露出水面...当我数到3,你就会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1...2...3~”

  随着白可花导语的结束,江亦巧也缓缓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她眨了眨疲惫的眼睛,轻声问道:

  “...白可花?是你...?”

  白可花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注视着怀中刚刚回归现实的江亦巧。

  “你能记住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江亦巧挠了挠脑袋:

  “不知道...我只记得好像是沉入了水下、很安静、很凉快,然后...好像还记得要去图书馆查心理学的资料...诶?我为什么会想到要去图书馆?”

  “嘻嘻~想不起来就不要浪费脑细胞啦~来吃宵夜咯~”

  白可花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餐盒,被微波炉刚刚加热好的麻辣烫的鲜香扑鼻而来,江亦巧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饥饿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我不客气了!”

  随口道谢一声,江亦巧吞了吞口水,抄起筷子,如同饿急了眼的狼虎一般,扑到了床头柜旁边的椅子上,闷头大吃起来。

  很难想象,连从床上坐起身都费力的江亦巧,经过白可花的催眠治疗,已经恢复到与之前几乎别无二致。

  看着她恢复精神、闷头干饭的模样,白可花也是拆开一根棒棒糖放入口中,推开寝室门来到走廊,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看起来状态很好……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

  云海市坐落在国家东南部,面积约等于0.4个通辽。

  这座城市看起来非常特殊,实际上一点也不普通,由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这座城市很自然地成为了国家往来的港口枢纽,同时也成为了各路豪杰共襄盛举的政商舞台,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奇妙境况。

  有人出生是罗马贵族,有人出生是骡马跪卒,这座城市里大大小小的势力盘根错节,既有商人黑帮跻身政界粉墨登场,也有政治世家运用权力发展宫有制经济,在各路豪杰之中,白家就是其中一员。

  作为几十年前从军界政治斗争中失败退场的情报特务机构二把手,白家祖母夫人凭借自己掌握的技术、财力和人脉,一手构建了一家白家全权掌握的孤儿院,专门接纳那些因为各种事故意外而成为孤儿的可怜女孩,暗地之中教她们学会知识和技能,成为白家在云海市纵横捭阖、呼风唤雨的得力干将。

  擅长从政、经商、律法的孩子们,被称为“明面”,会以联姻、收养等方式被祖母夫人和母亲大人们送进云海市各大势力之中,成为白家安插其中的、最得力的卧底,在暗地里为白家搞垮政敌、攫取利益。

  而擅长暗杀、格斗、制毒等技能的孩子们,被称作“暗面”,负责听命与保护各自对应的“明面”,相比荣华富贵的明面,她们非但要接受摧毁人格的催眠改造(白化),而且还要时刻游走在刀尖之上,因此,尊重并照顾自己的“暗面”,成了“明面”的孩子们之中不成文的规定。

  而习有容的处理方式,显然不太尽如人意。

  时间倒回到三个月前。

  “我早就说过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暗面!”

  在庆祝白百灵今年高三毕业、步入大学的家庭晚宴上,白有容猛地一拍桌子,对着餐桌对面的“母亲”发起脾气。

  “白芷燕毕业之后已经一年了!虽然白百灵今年才毕业、暂时性地当了我一年的暗面,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要求她为我做过什么!没有暗面我也一样可以把百合花学院管理的井井有条!”

  “现在白百灵毕业了,相比把即将补充来的暗面安插在我身边,难道不是外派出去搞情报对整个白家更有利吗?!”

  白有容一边怒气冲冲地控诉着,一边不停地用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愤怒,眉眼之间写满了对母亲的不满。

  刚出锅的饭菜不停地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围坐在桌边的白雨蝶、白珍珍还有一位身材高挑、留着披肩白色长发的少女像商量好了一般一言不发,目光在母亲大人和白有容之间不停地游移。

  坐在白有容对面的,是一位身穿青色绣花旗袍、用发簪扎起自己头发的、仪表端庄的妇人。

  那妇人碧色的眼珠上下打量了白有容一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容,我知道你心高气傲、渴望尽快展现自己,但是一个明面配一个暗面,这是白家自从几十年前还是情报特务机构的时候,就流传下来的规矩。”

  “呵~”

  白有容不屑地翘起二郎腿,双手环抱胸前,冷笑一声说道:

  “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想要白家发展,我看还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都扔掉比较好。”

  母亲大人眉头一皱:

  “白有容,别太狂妄,莫非不听你的——白家就要亡了?”

  白有容摆出一副轻蔑的神情:“难说。”

  话音刚落,只见饭桌周边阴风骤起,那位留着披肩长发的少女不知何时用头绳将长发绑成马尾,启动了“扳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将空碗上架着的筷子刺到了白有容的脖颈上,精准的动作让筷尖刚好微微扎上皮肤,再往前两三厘米便可扎穿颈总动脉。

  白雨蝶和白珍珍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而白有容却仅仅是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随后一动不动、安如泰山,只是乜斜着眼睛,和筷子另一端的少女恶狠狠地对视。

  “诶呀~都是一家人,何必闹这么僵呢~”

  一个清澈的声音从厨房内缓缓飘来,与之一同的,还有刚刚出锅的饭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扎着马尾辫的高挑少女穿着厨房用的大褂,笑呵呵地捧着米饭走了进来。

  “百灵,把筷子放下吧。”

  听到少女温柔的命令,白百灵瞪了白有容一眼,缓缓将筷子放回到空碗之上,而随着她将绑扎的头绳一把取下,餐厅内冰冷的氛围也退却了几分。

  “哼。”

  白有容用鼻子冷哼一声,闭着眼睛把脸扭到了一边。

  那少女将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桌上,笑着给母亲装了一碗,随后又给白有容第二个满上。

  “有容,姐姐知道你想表现自己,你觉得我们都需要暗面,而只要你在不借助暗面的力量下做的比其他姐妹更好,你就会比其他人强,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一个人总有自己能力的极限,现在你管理一个百合花学院,还算范围比较小,可未来你接手习家的政治遗产、正式投身政界的时候,就会发现多一条腿走路是多么方便。”

  白有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轻轻撩开了那白芷燕快要蹭到自己身上的棕褐色长发。

  “啧,你离我太近了!燕子姐,你能不能别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叨!”

  在场众人都被逗得笑出了声,原本逼近冰点的沉重氛围也在笑声中转变成了欢乐的气氛。

  母亲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们得谢谢白芷燕做了这么一桌子菜,人家忙里忙外,多不容易。”

  白芷燕脱掉围裙,笑道:

  “诶呀~都是当姐姐应该做的。”

  母亲大人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虽然是已经内定安排好的…但今天怎么说也是白百灵高考结束、升入云海大学的大喜之日,孩子们咱们敞开了吃!动筷吧!”

  随着母亲大人准许,孩子们道了声谢,便将筷子纷纷伸向桌子上的美味佳肴。

  ......

  而与此同时,白可花正在白家下属的脑科学研究所里,接受着“白化”的处理。

  身材娇小的少女被比她还要庞大好几倍的众多机器团团包围,身上贴着各种各样的电极、脑袋和手臂上更是被插满电针与导管。

  “不要!唔呃......好痛苦!我...好难受!!”

  可怜的女孩全身赤裸,柔弱的娇躯被金属束具牢牢地禁锢在椅子上,舌头向外伸出老长、不停地扭动挣扎。

  即使距离调教开始已经过去22个小时,身上的电极依然一刻不停地工作着,将各种神经传感电流输送进这具被媚药提升了十倍敏感程度的躯体之内。

  白可花的脸上戴着洗脑用的VR,耳朵也被降噪耳机紧紧包裹,一头乌黑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身上更是沾满了高潮的爱液还有淋漓的汗珠,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白可花在机器的调教下,俨然成了一个只会不断高潮和绝望哭喊的性爱人偶。

  随着机械再一次响起“嘀”的一声,白可花那夹杂着娇喘的惨叫也不知第多少次达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咿呀啊啊啊啊——!!”

  电流的刺激和极致的高潮一并到来,纤细的肢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机器的运转之下沐浴在痛苦与高潮的夹缝之间。

  洗脑的催眠程序禁止她咬舌自尽,监控生命体征的医疗设备也会在她昏厥的下一秒启动心肺复苏,刺进血管里的针头也间断性地给予着补液和生命必须的营养,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噶哦哦哦哦哦!!!呃啊啊啊啊——!!!”

  电流的责罚、高潮的愉悦毫无规律地蹂躏与奖励着可怜的少女,坐在这把椅子上一刻不停地往返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白可花是那样的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个世上。

  电针刺激着白可花的额前叶,调控并监控着她的思维,每当出现大范围的情绪波动,或者出现“杀了白家的人”、“打碎这些机器”的想法的时候,挑战人体承受极限的电流就会无情地贯穿她的身体,让她痛苦地哭嚎、无数次失去意识又被电流无数次地复苏心肺。

  在白可花的对面,是两位隔着密封玻璃监控数据的科研人员。

  那名年长的研究员看着刚刚导出的数据,在脑海中计算一番,说道:

  “再打进去5毫升媚药,提升两倍她身体的敏感度。”

  另外一名较为年轻的研究员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真,真的要继续吗......感觉这孩子已经快不行了......”

  “没事,数据没问题,打药。”

  在老研究员的命令下,年轻研究员下定了某种决心,在电脑上输入数据,按下了回车。

  “呜噶啊啊啊啊——!!哦哦哦!!”

  随着粉红色药液顺着点滴管进入静脉,白可花猛地甩高脑袋,在电流的刺激下达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老研究员掰着手指,计算着白化的步骤。

  “过去的记忆全部保留的基础上,剥离并复制出一个新的人格,然后洗脑成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偶,再设置一个‘扳机’,最后进行调整与修饰,就得到了一个启动扳机之前与正常女孩一般无二、启动扳机之后以残忍冷酷的杀人机器。”

  “你还小,刚来这里不知道,在这之前这样的孩子我已经处理过不下数十个了,只要不是催眠抵抗,我都保证能‘白化’成功。”

  听着前辈的讲述,年轻的研究员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只要训练她们学会不暴露自己特工的身份,这些孩子不就不用受这些.....”

  “百密一疏,不可能的。”

  老研究员大手一挥,

  “你要知道,这些孩子未来面对的是谁?都是云海市金字塔塔尖的那批人,那些都不能称之为人了,都是‘人精’,他们扫一眼你走路动作、微表情和语气,就能看出来你是别有目的的特工,更别提那些人身边也有保镖、间谍之类的专业人士了,只有用催眠洗脑打造出两幅面孔,才能躲避他们的洞察、让白家的‘暗面’永不暴露。”

  “哈啊——我去睡一觉休息一下,你看着她,有异常数据直接叫我起来。”

  老研究员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进了休息室,年轻研究员皱着眉头,看着在椅子上挣扎嘶喊的白可花,嘴唇张了张,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悬在键盘上的手指犹豫了半晌,她还是敲击了一通,给白可花保留了一些东西,并修改伪造了数据。

  ......

  白珍珍在单间里研究着黑客程序,白雨蝶在孤儿院的卧室里给孤儿院下一代的孩子们读着睡前童话,而母亲则带着白芷燕和白百灵缓步绕过这些房间,走向孤儿院的深处。

  “作为暗面,我并不具备像你那样能给僵局解围的能力,今天晚上的事,作为母亲的我真的要谢谢你。”

  母亲用赞许的话语夸奖着白芷燕,白芷燕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母亲大人不必多礼,这是女儿该做的,母亲大人在您那一代的暗面之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唉,如果白有容能像你一样懂事,那该多好啊,可惜啊——祖母夫人从垃圾堆里给她捡回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嚷嚷着什么‘要爬到世界顶端’、‘让整个世界好看’这种报复心和仇恨心极强的话,那时候的反抗精神一直延续到现在,实在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白百灵接过了话茬,问道:

  “母亲大人,白有容这么嚣张,需要我找个机会给她做掉吗?”

  “不需要。”

  母亲制止了她的想法,

  “虽然她行事乖戾,但打心底还是忠于白家的,那些反抗的言论也不过是想迫切地想要表现自己罢了。”

  白芷燕笑道:

  “我更觉得是中二病还没康复~”

  说着,三人来到了母亲的卧室。

  白芷燕与母亲相对而坐,不擅社交的白百灵则在一旁自顾自地玩着飞镖。

  母亲抚摸着桌子上的带着特制密码锁的保险匣,眼神里浮现出惋惜的神色。

  “这个盒子...是我的明面——白天巧发明的,里面有留下来的遗物。”

  “她当年可是个非常厉害的发明家,经常鼓捣机械和程序之类,你们现在用的纽扣窃听器、钢笔枪,甚至白化用的洗脑设施…都是她参与发明的。”

  “而随着她的丈夫、纪检部门的江家家主的入狱,她也因为意外事故香消玉殒,她的一切信息被祖母夫人亲自出手抹除,只剩下了这个保险匣。”

  “......也怪我当时没能尽快完成祖母夫人‘清剿江家残党’的任务,没能及时回防、保住她的性命......”

  说着,母亲的脸上浮现出忧伤的神色,白芷燕赶忙握住她略显苍老的那只大手,以示安慰。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白家的其他暗面抹去了江家还有她存在世上的一切痕迹,只剩下了我偷偷保存下来的这个刀砍不坏、火烧不穿的保险匣,我想……一定有人知道它的密码,而里面的东西也一定是留给那个人的。”

  白芷燕听懂了母亲的意思,说道:

  “母亲大人放心,那个人我一定会帮忙找一下的!”

  “啊...谢谢你,我的孩子......”

  母亲抬起疲惫的眉眼,带着微笑冲着白芷燕点了点头,随后她眼角一瞥,发现了正在玩飞镖的白百灵。

  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似乎是闪过了什么东西,只见她缓缓起身,从白百灵的手中接过两枚飞镖,抬手便“唰——”地一声将两枚飞镖一起扔了出去。

  仅仅是一个眨眼的瞬间,前面的飞镖便精准地扎中了十环,而后面的飞镖居然不偏不倚地刚好扎在前面的飞镖的尾巴上!

  看着母亲大人的实力,白芷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就连白百灵也微张着嘴巴,表现出惊讶。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带着百灵去云海大学参观一下。”

  “好的...母亲大人。”

  两人走出了房间,母亲大人则回到桌前,手指摩挲着那上了密码锁的保险匣。

  “这种保险匣...除非知道密码,否则谁都无法打开...”

  “天巧...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不想被任何人、甚至祖母夫人知道呢?”

  “不过只要是你的秘密,作为你的暗面,我也会把它保管好,直到有人把它打开的那天......”

  ......

  距离白化调教的开始,已经过去了156个小时。

  在过去的六天半里,白可花一直被电击处刑和强制高潮轮番折磨,催眠的工序也无数次让她头疼欲裂、痛不欲生。

  一头黑亮的长发早已褪去了原本的颜色,取而代之的,则是如雪一般皎洁的纯白。

  白可花依然被限制在拘束椅上动弹不得,即使各个机器的运转已经暂时停止,四十倍敏感度的身体却还是时不时地抽搐痉挛。

  这是...我在哪......

  从极致高潮的昏沉中缓缓取回了些许神智,白可花有气无力地睁开疲惫的双眼,可眼前只有VR眼镜中无尽的黑暗。

  我...是谁......

  白可花呻吟一声,在碎片般凌乱的记忆中找寻着证明自己的依据。

  我是...白可花......我是“暗面”...是白家的孩子...我以服侍白家为荣......

  循着记忆的迷宫不断向更深处探寻,白可花只感觉头疼欲裂、思维更加零散。

  “嗯咕!咿噫噫咦咦咦——!!”

  头疼欲裂,她咬紧牙关,发出高亢的呻吟,额头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作为普通女孩的白可花还有冷酷杀手的白可花,两重人格在思维里相互对抗、像杂乱的毛线团一样纠缠不清,又像装甲车一样在脑袋里横冲直撞、凌虐着她风雨飘摇的精神与理智。

  此刻的白可花距离疯掉仅剩一步之遥,如果保持这个状态放着不管,不超过三分钟就会彻底崩溃、成为浑浑噩噩的废人。

  扳机!我需要扳机!需要一个触发点!我需要它来分隔我的人格!!

  “哦哦哦哦哦——!!嗷啊啊啊!!”

  白可花像一只发疯的野兽,她大张着嘴巴,用沙哑的嗓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而就在这时,一根棒棒糖突然塞进了她的嘴里,在感觉器官意识到这一变化的瞬间,白可花立刻镇定下来,思维也开始了自我修复。

  两重人格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在脑海中自动分流,形成了像是鸳鸯火锅一般相互隔断、互不相干的两块区域,而区域中央的分隔,就是“口含棒棒糖”这一行为的触发。

  白可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缓缓放松、逐渐平复下来。她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棒棒糖的糖球,感受着脑海中新形成的、“扳机”的意识。

  “喂,为什么要给她棒棒糖啊,这样的话跟人打架不小心从嘴里掉出去了怎么办?换成普通糖球不是更好?”

  “......算了吧。”

  无视了前辈的建议,年轻研究员站在拘束椅前方,用同情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白可花。

  “这孩子最喜欢的零食就是各种口味的棒棒糖,把这个设为扳机——或许这样渺小的温馨,算是我们能给予她的、最大的人道主义吧。”

  老研究员开了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猛灌几口,打趣地说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温柔!”

  “嗯......”

  年轻研究员帮白可花整理了下她鬓角的散发,缓步走出铁门、回到了玻璃后面。

  “继续吧。”

  ......

  “姐姐你好~我是白可花~”

  孤儿院的大厅内,白可花微笑着举起小兔子玩偶的前肢,对白有容热情地打着招呼。

  “等新学期开学之后,我就是姐姐新的‘暗面’啦~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可反馈给她的并不是热情的招呼,而是习有容那张冰冷到极致的臭脸。

  “所以我都说了,我不需要暗面!把这孩子送去搜集情报不是更好?!母亲大人是年岁大了耳朵不好、听不懂话吗?!”

  白芷燕赶忙过来拉住白有容的胳膊,尬笑着打着圆场:

  “诶呀...有备无患嘛~总有机会会需要的对吧?”

  “白可花妹妹你别忘心里去,有容姐姐就是这个脾气。”

  “切!闪开!”

  白有容把胳膊用力一甩,挣脱白芷燕的手臂,向下斜着眼睛、瞪着比她矮上不少的白可花。

  “以后在学校,我会对待你像白百灵一样,正常安排分内工作、正常沟通相处,但是我不需要你单独专门为我额外做些什么,我也不会帮你解决你遇到的问题,听懂了吗?!”

  白可花不知所措地连忙点了点头,习有容则头也不回地转身上楼,“砰”地一声锁上了自己的房门。

  “诶呀...她这个人就是这个毛病啦~”

  白芷燕尴尬地挠着后脑勺,满脸陪笑,可当她转过身再次看向白可花的时候,却被对方的神色吓得打了个哆嗦。

  白可花不知何时从兔子玩偶里掏出了棒棒糖含到了嘴里,切换成里人格的少女散发的可怕气场相比白百灵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脊背发凉、血液都几乎快要凝固。

  她恶狠狠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哼,有意思......”

  ......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现在。

  寝室的楼道上,一位白发少女穿着雪色的睡裙,蜷缩着双腿呆坐在洒满月光的窗台上。

  窗棂的绰影打在她娇小的身体上,远远望去,少女仿佛寄身于囹圄之中、呆望铁窗的囚徒。

  她搂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兔子玩偶,望向窗外的目光带着几分难以倾诉的忧伤。

  “无垢的少女身披灰袍~胸前琥珀 裹挟北国的风暴......”

  “为何屈服 命运的监牢~她心事 你又读懂多少......”

  动听的歌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只有点点繁星和被云朵遮住的弯月聆听她的惆怅。

  楼道尽头的拐角隐隐传来走路的声响,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窗台上的少女微微扫了一眼,摆手打起招呼:

  “晚上好~亦巧~”

  江亦巧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晚上好,白可花。”

  在图书馆学了一整晚,江亦巧的俏脸也难免浮现出几分疲惫。

  她走进寝室,将厚重的书摞放到桌上,摘掉眼镜,长长地叹了口气。

  虽然抑郁心态依然如同阴云一般笼罩在她的思绪上挥之不去,但是经过白可花两天的催眠治疗,再加上对心理学相关内容的学习、自救,江亦巧已经可以做到正常去上课,也恢复了一定的与人沟通的能力。

  “今天心情怎么样?”

  白可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一边搂着小兔子玩偶,一边惬意地摇晃着双腿,微笑着询问起江亦巧。

  江亦巧抿了抿嘴唇,有些怯懦地说道:

  “还,还好...即使是我这样的废物,可能也有心理学的天赋吧...理解起来不是很困难......”

  “那就好。”

  白可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已经很累了吧,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下?”

  这是进行每晚例行的催眠治疗的讯号。

  可江亦巧今天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她突然莫名地喘起粗气,剧烈的呼吸让她的肩膀一起一伏。

  绵软的双腿突然不受控制地缓缓屈曲,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将双手搭上桌沿,身体下蹲、降低重心。

  一滴爱液顺着那深邃的秘密花园缓缓滚落,在内裤上滴出一点淡淡的水渍。

  白可花眨了眨眼,歪着脑袋疑惑地看向她的背影。

  “那个...白可花...我可能......”

  江亦巧缓缓扭过头来,那张绯红的俏脸映入白可花的眼帘,随着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不停起伏,声音也逐渐变得娇媚动听,很显然是进入了饥渴难耐的状态。

  看着她欲火中烧的模样,白可花沉默片刻,还是牵起她的小手,拉着她一前一后走进了浴室。

  两名女孩脱光了衣服,任由浴室柔和的辉光洒在她们白皙娇嫩的身体之上。

  微微隆起的鸽乳、粉嫩水润的乳晕、粉嫩无毛的私处,还有光滑饱满的桃臀,无一不昭示着少女们那未经世事的纯洁。

  白可花调整着淋浴的水温,江亦巧红着脸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不安地摩擦着双腿。

  粉嫩的蜜裂早已渗出些许粘稠的爱液,少女微闭着双眼,用娇媚的语调一个劲地乞求。

  “白可花...快一点...不要,让我焦虑啊......”

  “马上就好哦~”

  白可花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度适中的水流冲击在江亦巧那光滑的后背之上。

  暖流逐渐包裹全身,湿漉漉的玉体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着迷人的辉光。

  白可花在手心里打满香皂的泡沫,从江亦巧的肩膀开始,用灵活的小手一点点地向下涂抹。

  “哼咕~!”

  当指尖掠过高高挺立的乳头的瞬间,酥痒的触感让江亦巧一下子咬紧了牙关,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姐姐已经...忍不住了呀~?”

  白可花将嘴巴贴在她的耳边,用挑逗的语气轻轻向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沾满泡沫的双手也在两颗娇嫩的乳头上不停地搓弄、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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