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展区真他妈是个扭曲的奇景，活像个曾经神圣殿堂被操得面目全非的烂摊子。空气里一股子汗臭、铁锈味儿，还夹着点甜腻腻的骚气——就好像哥谭那些倒霉鬼的魂儿还飘在暗处，用她们的破败下场嘲笑我们这群王八蛋。我刚抹掉脸上的一滴不知哪儿来的骚水——估计是上个展区留下的脏货——这时，一个穿皮夹克的混蛋眼尖地瞅见墙边有啥玩意儿。那是个蝙蝠信号灯，架在底座上跟个战利品似的，镜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贱光。以前，这玩意儿是喊英雄来救命的；现在，就是给我们这帮杂种拿来耍的贱玩具。

“嘿，瞧瞧这操蛋东西！”皮夹克那家伙扯着嗓子吼，兴奋得像个捡到上膛枪的熊孩子。“看看这骚货能干啥！”

他一拍开关，蝙蝠信号灯轰地亮了，光柱跟刀子似的劈开黑暗。光线扫过那些假钟乳石和坑坑洼洼的破墙，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在屋里跳起淫舞。人群——恶棍、犯罪大佬还有有钱变态们——从无聊中回过神来，眼里冒出新的淫光。他们扑向底座，歪着光柱跟拿手电筒乱晃的小屁孩似的，迫不及待想挖出正义大厅藏着的下一个下流秘密。

“找到那几个婊子！”一个染着霓虹绿毛的娘们尖叫，笑得跟疯婆子似的，嗓子都劈了。“她们肯定藏在哪儿——我都听见她们在哼哼唧唧了！”

她还真没说错。我们一进来就听见点动静——轻得跟蚊子叫似的，像有人咬着牙憋住不叫。那光柱在天花板上乱蹦，先是照到一堆灰尘和廉价万圣节商店的橡胶蝙蝠，可接着扫到远处角落，光线勾住点东西——一抹肉色，一个骚身段的曲线。皮夹克那家伙稳住光柱，然后她们就露脸了：四个女英雄，被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跟疯子画廊里挂着的下贱摆件似的。

“操他妈，”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撞得肋骨都疼。“她们在那儿。”

人群炸了锅，欢呼声、口哨声和低沉的淫笑在墙间回荡。蝙蝠信号灯把她们死死钉在光里，亮得毫不留情，把她们的耻辱暴露得一清二楚。她们被绑成蝙蝠样儿——胳膊抻开，腿儿弯着捆紧，模仿翅膀，赤裸的骚身子在刺眼的光下闪着汗光。她们的蝙蝠家族装备腰带，以前是威风的标志，现在套在腰上，可里面装的不是工具，而是嗡嗡作响、转个不停的玩意儿——震动器、假鸡巴、肛塞——一刻不停地挑逗她们最敏感的地儿。

“瞧这排场，”我旁边一个纹身男嘟囔着，嗓子眼里满是淫欲，眼珠子瞪得跟要爆出来似的。“跟挂满他妈的圣诞灯似的，就等着给我们闪耀呢。”

我眯着眼，细细品这骚景。凯特·凯恩，那当兵的贱婊子——破败军妓——挂在最前头，她那壮实的身子在绳子下挣扎。她的红毛，现在比军旅短发长了不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勾出那双半闭的绿眼。她嘴唇微张，喘得急，想憋住不吭声。可她那身子不争气——奶头硬得跟子弹似的，大腿滑腻腻的，骚水滴到地上。

旁边吊着贝蒂·凯恩，烈焰婊子，金发散开像个走样的光环。她那蓝眼睛瞪得大大的，倔强和羞耻在里面闪，纤细的身子被那些玩意儿搞得直抖。卡珊德拉·凯恩，无声婊子，诡异地一动不动，黑眼空洞地盯着前头，可她胸脯随着每口憋气的喘息起伏，暴露了心里的狂风暴雨。斯蒂芬妮·布朗，扰敌荡女，咬着嘴唇咬出血，蓝眼紧闭，可还是有轻哼从嘴里漏出来。

“她们还想憋着不叫，”我坏笑着，像中了大奖的混蛋。“还真以为能保住最后那点脸面。”

“憋不了多久，”一个壮汉嘿嘿笑，搓着肉乎乎的手，跟要切烤肉似的。“看她们能撑多久，迟早叫得跟婊子一样浪。”

我们挤得更近，蝙蝠信号灯的光柱稳稳照在她们扭动的骚身上。从腰带传来的嗡嗡声灌满屋子，无情的嗡鸣盖过了一切——跟一群机械黄蜂在啃她们的肉似的。我看得清清楚楚：蝙蝠镖改装的震动器夹在奶头上，假鸡巴插进骚逼里，肛塞撑开屁眼。每一个都调好频率，让她们在高潮边缘晃悠，一点一点搞垮她们，直到只剩原始的骚劲儿。

“操，看凯特，”我指给她纹身男看。“她流得跟水龙头似的。估计恨死这感觉了。”

他笑得低沉又下流。“是啊，可她身子爱得要命。瞧那对奶子——挺得跟要炸了似的，求着人去吸干。”

凯特的胸简直是杰作，圆滚滚硬邦邦，奶头在嗡嗡作响的蝙蝠镖下抽搐。她腹肌绷得死紧，军人的纪律刻在每块肉上，可大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沾满自己的淫水，随着体内的震动器嗡嗡响。她就是个活矛盾——骄傲和耻辱在她身子每一下抽动里打架。

“还有贝蒂，”霓虹毛女插嘴，嗓子里满是假惺惺的怜悯，“她抖得跟暴风雨里的破叶子似的。估计快浪到高潮了。”

贝蒂的统计数据在她下方的小屏幕上闪烁：今天高潮：12。累计操过人数：200。她是这群人中最年轻、最缺乏经验的，这一点显而易见。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比脑子先投降。那金色的头发像堕落天使一样勾勒出她的脸庞，她的蓝眼睛恳求着什么——怜悯、解脱、任何东西——但她得到的只是设备无情的嗡嗡声。

卡桑德拉是个更难对付的角色。她的脸是一副面具，空洞而不可捉摸，但她的身体却讲述了不同的故事。她的拳头紧握，关节在绳索上显得苍白，她的脚趾蜷缩成小结。时不时地，一阵颤抖从她身上涌过，打破了她沉默的盔甲。沉默的荡妇，嗯？我想。即使你也不能永远坚持下去。

斯蒂芬妮是最响亮的，尽管她尽了最大努力。柔软的呜咽从她的嘴唇间溜出，她的身体弓起，阴道里的 Staff-like dildo 震动得更厉害。她的屏幕上显示：今天的高潮潮汐：10。总伴侣：250。她是个斗士，一直都是，但数字不会说谎——她被彻底打破了，她的固执被磨成了灰。

大屏幕闪烁着亮起，打破了喧嚣，她出现了——路易丝·莱恩，全身赤裸的，尽管感到羞辱，她的声音却如丝般顺滑。“欢迎来到蝙蝠洞展区，”她说道，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房间里每一个肮脏的灵魂。“在这里，你将见证哥谭最优秀的堕落。这些蝙蝠女孩，曾是正义与力量的象征，如今不过是供你娱乐的玩物。观察她们的身体如何背叛她们，意志如何被摧毁。每一个都经过精心调校，以回应你的欲望。”

人群欢呼，拍手和吹口哨，就像他们在他妈的马戏团一样。路易丝没有退缩。“凯特·凯恩，破碎军营的婊子，是一名士兵，一位领袖。现在，她成了自己欲望的奴隶。贝蒂·凯恩，火焰荡妇，曾寻求认可；现在，她只想取悦。卡桑德拉·凯恩，沉默的荡妇，曾是一名致命的刺客，现在被自己的快感所沉默。斯蒂芬妮·布朗，娇惯的荡妇，总是弱者，现在却乞求更多。”

镜头在她说话时扫过每个英雄，特写他们的脸——凯特紧咬的下巴，贝蒂颤抖的嘴唇，卡桑德拉空洞的凝视，斯蒂芬妮咬过的嘴唇——然后向下移动，停留在折磨他们的装置上。观众们对此津津乐道，评论像苍蝇一样蜂拥而至。

"看看凯特的屄，"那个粗壮的暴徒说，像饿狗一样舔着嘴唇。"肯定紧得要命。你觉得要多少根鸡巴 才能把那个士兵的阴户撑大？"

“可能还是像熊夹一样啪的一声关上，”我反击道，带着微笑。“但看看她现在——到处都是水。敢打赌她渴望一个真正的屌来好好填满她。”

贝蒂发出一声轻声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震动器击中一个敏感点时颤动。那个霓虹色头发的女人咯咯笑道：“哦，可怜的小东西。忍不住了，是吧？我打赌她是个喷水的——看看她下面的那滩水。”

“我敢打赌她也是个尖叫者，”纹身男补充道，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快乐。“她已经湿透了——再给她一分钟，她就会嚎叫。”

卡桑德拉保持沉默，但她的呼吸急促，胸膛像风箱一样起伏。我走近一些，带着嘲讽的目光看着她。“嘿，沉默的贱人，你要崩溃了吗？还是你要继续假装自己高人一等？”

她的黑眼睛瞥向我，一丝东西——愤怒、羞愧、反抗——在她转开目光之前闪现了一瞬，紧咬着下巴。

“顽固的小婊子，”我嘟囔着，尽管不情愿还是感到佩服。“但你会崩溃的。她们都是。”

斯蒂芬妮是第一个失控的人。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身体抽搐着，猛烈地达到高潮，液体顺着她的腿流下，闪闪发光。人群疯狂了，像刚看到一记重拳一样拍手欢呼。

“她喷了！”一个疤脸男大吼，挥着拳头。“第一个泄水的——扰敌荡女名不虚传！”

路易丝的声音穿透了噪音，冷静而超然。“斯蒂芬妮·布朗迎来了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注意她的身体反应，她无法抗拒地沉浸在快感中。这就是这些所谓英雄的真实本质——卸下面具，她们和其他任何女人一样，渴望释放。”

其他人紧随其后。贝蒂接着来，她的尖叫高亢而绝望，身体剧烈颤抖，绳索 creaked 似乎要断裂。然后是凯特，她的士兵般的克制崩溃，发出低沉的呻吟，肌肉在高潮时僵硬，液体与斯蒂芬妮的混合在地板上。卡桑德拉坚持得最久，但即使是她也无法永远抵抗。她的身体颤抖，嘴唇间溢出一声柔软而破碎的呜咽，释放是无声但不可否认的，一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人群现在简直是一片疯狂，他们的评论从粗俗变得简直肮脏。

“去你妈的，看看那个——四个蝙蝠荡妇像普通妓女一样高潮，”那个粗壮的恶棍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欲望。“我敢打赌她们每一秒都爱这种操蛋的事。”

“曾经是那么高高在上，”一位穿着亮片裙的女人冷笑着，眼中闪烁着恶意。“现在他们只是任人宰割的肉，滴着水，乞求更多。”

我无法将目光从凯特身上移开。她的脸扭曲着，充满了羞愧和快感，她的身体仍在余震中抽搐。“我敢打赌你从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对吧，士兵女孩？所有的训练，所有的纪律，现在你只是一个滴水的烂摊子，像个训练有素的狗一样随叫随到。”

她的绿眼睛锁定了我的，瞬间，我看到了——那股旧时的火焰，那种让她成为蝙蝠女的反抗。但它很快熄灭了，被屈服和欲望淹没。她知道自己输了，我他妈的喜欢这种感觉。

这些设备没有停下来。它们不断嗡嗡作响，逼迫英雄们进入另一个回合，像装置它们的笑面人帮一样无情。来访者们不仅仅满足于观看——他们想要更多，见鬼，我也是。

“让我们把他们抓下来，”那个纹身男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我想近距离看看他们——也许让他们尝尝真正的东西。”

“是啊，”那个霓虹色头发的女人同意道，眼中闪烁着残酷的意图。“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否和他们的统计数据一样优秀。打赌他们在那番挑逗之后渴望真正的阳物。”

英雄们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恐惧在他们的脸上闪现，像暴风云一样。贝蒂开始更加颤抖，她的身体在绳索中摇晃，她的金发狂野地摆动。斯蒂芬妮呜咽着，蓝色的眼睛因恐慌而睁得大大的，嘴唇因咬得太紧而流血。连凯特和卡桑德拉这两个坚强的人也紧绷着身体，抵抗着束缚。

我咧嘴一笑，像品味美酒一样享受她们的痛苦。“哎呀，怎么了，女孩们？害怕一点乐趣吗？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蝙蝠女是勇敢的呢。”

人群四散，寻找降低他们的方法。有些人检查基座，其他人则在墙上摸索，寻找开关或杠杆。我也加入了，心脏因期待而狂跳，手指渴望靠近那个士兵荡妇和她破碎的队伍。

“总得有办法把他们弄下来，”那个有伤疤的家伙嘟囔着，抓着假石墙。“他们不会永远把他们留在那里的——尤其是有利可图的时候。”

“除非他们想让我们自己爬上去，”那个壮汉开玩笑道，尽管他扫视房间时眼神却十分严肃。

“没事，有个按钮什么的，”我说，手指轻轻划过墙上的缝隙。“继续找，你们这些懒货。”

最后，那个有伤疤的家伙发出了一声胜利的喊叫。“找到了！”他翻开了一个隐藏在假石钟乳后面的面板，露出了一排标有名字的按钮：凯特、贝蒂、卡桑德拉、斯蒂芬妮。

人群向前涌动，推搡着争抢前排的位置。我挤了进去，站在边缘，目光紧盯着那些悬挂的蝙蝠女孩。那个满脸伤疤的家伙的手悬在按钮上，脸上的笑容大得仿佛要裂开。

“哪个先？”他问，声音中充满了欢喜。

“凯特，”我毫不犹豫地说。“让我们近距离看看那个士兵荡妇的挣扎。”

人群欢呼，他按下了按钮。某处上方，机器嗡嗡作响，但这一章到此为止——让他们悬而未决，就像那些破碎的英雄，悬在更黑暗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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