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展区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对每一个曾经把这破地方当堡垒的装逼货狠狠竖了个中指。现在，它被改成了个下三滥的马戏团，专门招待那些满肚子怨气和下流心思的垃圾。我大摇大摆地迈进入口，头顶的霓虹灯牌嗡嗡作响，像只快咽气的虫子，上面写着：“蝙蝠家族崩塌。”空气像个偷袭的拳头砸过来——又厚又湿，混着汗臭、尿骚，还有一股原始的味道，直冲得我心跳加速，咧嘴笑得合不拢。房间是真蝙蝠洞的山寨版，坑坑洼洼的岩壁和假钟乳石从上面扎下来，影子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扭来扭去，像要熄火的蜡烛。我还以为会听到科技的嗡鸣——电脑啊，蝙蝠侠那些花哨玩意儿啊——可耳边只有一种低沉的、磨人的嗡嗡声，像生锈的钉子往我脑子里钻。

这里的观众就是一群怪胎——脸上像是被绞肉机碾过的暴徒，眼都不眨的变态，还有穿丝绸西装的富二代，花了大把银子来看这场戏。他们的声音简直是一堵脏话墙，粗野的下注和下流的笑声，透着一股只有看到传奇人物倒下时才有的饥渴。我挤过两个油腻腻的混混，他们的狐臭像拳头一样砸过来，我的靴子狠狠踩在假石地板上，响得他们缩了缩脖子。这地方布置得像个疯子的博物馆，墙边摆着一排玻璃柜子，每一个都是某个摔得粉身碎骨的蝙蝠女的墓碑。可我扫了一圈，立马发现了问题：没见着蝙蝠女。没有被捆起来的荡妇，没有扭来扭去的肉体让人流口水，只有几座空荡荡的台子蹲在中间，那无情的嗡嗡声像饿狗一样啃着我的神经。

“这些婊子哪儿去了？”一个穿连帽衫的胖子咆哮着，手抓着肚子像在挖宝。“老子可不是为了啥也没有大老远跑来的。”

“耐心点，亲爱的，”一个穿亮片裙的女人轻声说，嗓音像丝绸裹着毒药，嘴唇弯成一个能割喉的笑。“她们想露面的时候自然会露面。吊人胃口，不是挺刺激的吗？”

我哈哈一笑，粗声粗气，像刀子划过嘈杂。“去他妈的胃口——老子不是来干等着玩的。快把蝙蝠骚货端上来！”

眼下只有这些柜子能解馋，我挤到第一个柜子前，人群像知道我会砸人脑袋似的散开。每个玻璃柜子都是个战利品架，蝙蝠女的制服挂在假人身上，像刚宰的猎物。制服被剪得稀烂——胸口敞开，下面大张，屁股光着——布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在勾引我们多看几眼。旁边，她们的旧装备被改成了地牢里的玩意儿：蝙蝠镖变成夹子，低声嗡嗡；抓钩枪改成了撬腿的家伙；装备腰带上冒出个假阳具，像要捅穿墙。旁边的小屏幕闪个不停，翻来覆去放着她们的辉煌岁月——披风飞舞，拳头砸人——还有赤裸的照片，身体摊开像钩子上的肉。底下滚动着数据：名字、年龄、尺寸，还有好货——高潮次数、睡过的人数，全都列得像他妈的统计表。

我在第一个柜子前停下，手插进兜里，歪着头打量，像在看猎物。屏幕上大喊：凯特·凯恩，曾经的蝙蝠女侠，现在是破军营婊子。年龄：30。调教时间：60天。今日高潮：8次。总伴侣：150人。她的红黑制服挂在那儿，胸口大敞，裤裆剪开像欢迎垫。一对蝙蝠镖夹子夹在假人的胸上，轻声嗡嗡，像在为真正的表演热身。

“六十天才搞定这个女兵荡妇，”我嘀咕着，咧嘴笑得像赢了个杀人赌注。“估计他们得使出十八般下流招数才破了她那铁屁股。”

一个瘦得像绳子的家伙，脖子上刺青，口气像垃圾桶，凑过来，咧嘴露出满口烂牙。“听说他们用她自己的抓钩枪绑住她，用她自己的装备电她的胸和下面。估计她被干到崩溃时叫得跟码头妓女似的。”

我哈哈大笑，声音低沉又下流，在人群里回荡。“操，真带劲。总觉得她太把自己当回事，扭着屁股像个军妓。现在看来，他们把她那股傲气操没了——估计其他地方也没放过。”

人群哄堂大笑，笑声像肮脏的海啸冲过房间。我脑海里闪回凯特——几年前，她让我吃尽了苦头。我在码头拉一车偷来的枪，以为自己没人敢动，结果她从暗处蹿出来，一头红发，冷得像钢。一拳砸碎我的下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在黑门监狱蹲了仨月，天天舔着伤口，盘算着怎么让她付出代价。现在她在这儿——或者说她的制服——成了个满是精液的笑话，感觉他妈的像打了场胜仗。

“你觉得他们先让她给鸡巴敬礼吗？”一个留着邋遢胡子的瘦子插嘴，声音尖得像个没长大的崽。

“操，当然，”我回击，咧嘴笑。“估计他们让她一边喊‘是，长官’一边被干——完事儿还得让她用舌头舔靴子。”

笑声像炸弹炸开，尖锐又恶毒，像枪声在假石头间回荡。一个涂太多口红的女人冷笑，靠得近得我能闻到她廉价香水味。“她以前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估计每一秒都恨得要死。”

“估计最后她爱上了，”我说，眨眨眼。“六十天的鸡巴能把女兵变成荡妇，快得很。”

“希望他们录下来了，”那个莫西干头的家伙嘀咕着，眼睛还粘在屏幕上，手抽搐着像想摸点啥。

“录了，”亮片女轻声说，抿着酒。“隔壁房间有大屏幕——露易丝·莱恩会解说。”

“操，太爽了，”我说，记在心里。“等不及看那婊子在重播里扭。”

我推开那个莫西干头的混蛋，他忙着流口水没动，走向下一个柜子。贝蒂·凯恩，曾经的火鸟，现在是火热荡妇。年龄：20。调教时间：20天。今日高潮：12次。总伴侣：200人。她的橙红制服一团糟，撕得稀烂，披风碎得像被野猫抓过。旁边立着她的网球拍——她那傻乎乎的玩具——手柄油光发亮，我敢打赌那是润滑油。

“二十天？真他妈软蛋，”一个壮汉咆哮，手臂交叉在啤酒肚上。“早就知道她是个冒牌货。”

“更像是个饥渴的小荡妇，”我回击，笑得像头追猎的狼。“估计她五分钟就跪下求干，就为了觉得自己有点用。”

笑声像炸弹一样爆开，粗野又恶毒，在假石头上反弹。贝蒂·凯恩——我跟她打过一次交道，那时她还是火鸟，满身少女傲气，穿着紫色紧身衣。抢珠宝店时，她冲进来，叽叽喳喳像自以为是女王。我把她打趴，扯下头罩，笑她脸红逃跑。现在看她的数据——200个男人——操，简直是中了大奖。

“她总是那么缺爱，”一个化妆过浓的女人冷笑，声音里满是轻蔑。“估计一边被干一边哭着求关注。”

“是啊，他们给了她不少，”我说，笑着。“200根鸡巴的量——估计她还在哭着要更多。”

“我敢打赌她承受得住，”纹身男笑着说。“看看那把球拍——可能是用来把她的屁股打红的。”

“是啊，他们给了她不少，”我说，笑着。“200根鸡巴的量——估计她还在哭着要更多。”

“操，那骚货真是贪得无厌，”纹身男咧嘴笑着，露出满嘴黄牙，像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混蛋。“估计他们把她操得满身精液，她还张着腿喊‘再来一根’。”

“说不定她下面已经撑成个黑洞了，”我补了一句，笑得肚子疼。“200个男人轮着上，估计她骚逼里都能开个停车场了。”

人群爆发出一阵下流的哄笑，声音像一群饿狼在撕扯猎物。我靠在柜子上，眯着眼打量那件破烂的制服，脑子里全是贝蒂被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这婊子当年跟在夜翼屁股后面，像个舔狗似的求关注，现在却成了哥谭城的公共肉便器。想想她混得这么惨，我心里那叫一个爽。

可就在我们继续扯这些下三滥的笑话时，那嗡嗡声突然变得更响，像个破钻机似的震得耳朵疼。紧接着，一声低沉的呻吟钻了出来，像是有人被操得喘不上气，又像在硬憋着不叫出声。我歪着头，耳朵竖得像雷达，试图抓住那声音的来源，可它飘忽不定，像个骚娘们在故意勾人。

“你听到了吗？”我瞥了纹身男一眼，朝昏暗的角落扫过去。

他点了点头，下巴上的胡子抖得像老鼠尾巴。“嗯，听着像是哪个婊子被干得魂都飞了。”

我们往前凑了凑，想搞清楚声音从哪儿来的，可那呻吟还是若隐若现，像个脱衣舞娘在台上扭屁股，偏不让你看个痛快。人群开始不耐烦了，骂声此起彼伏，像一群暴徒在砸场子。

“这他妈是什么烂把戏，”胖子啐了口唾沫，肥肉抖得像个果冻山。“老子是来看骚货被操的，不是听这鬼叫。”

“闭上你的猪嘴，”我没好气地怼回去，虽然自己也快被这吊胃口的玩意儿搞烦了。“估计他们在憋大招，等着让我们急得鸡巴都硬了才开场。”

“最好别他妈让我失望，”一个鼻子上带疤的家伙嘀咕着，手指捏得咔咔响，像要找人干架。“老子想看蝙蝠奶子晃荡，不是光听这破声音。”

“别急嘛，”亮片女咯咯笑着，嘴角翘得像个狐狸精。“他们会给的，总是这样。”

“快点上菜吧，”一个挂着金链子的光头男吼道，手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老子等不及要看蝙蝠屁股被操烂。”

“我也是，”我咧嘴笑，露出一口牙。“看看他们还藏了什么好戏。”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下一个柜子，像老子是这地盘的王。卡珊德拉·凯恩，曾经的蝙蝠女，现在是哑巴婊子。年龄：20。调教到屈服：70天。今日高潮：8次。累计性交人数：120人。她的黑色制服在灯光下闪着光，胸前的黄色蝙蝠标志像是朝我们比中指。旁边摆着一对短棍，顶端嗡嗡作响，像两根活蹦乱跳的鸡巴，等着往湿乎乎的地方钻。

“七十天，”我吹了声口哨，嘀咕着表示佩服。“这哑巴疯娘们还真他妈硬气。”

一个穿西装的油腻男冷笑一声，抿了口杯子里的东西，那味儿闻着比我命还值钱。“估计他们拿她的沉默当武器反过来搞她。不会说话就没法求饶，只能硬生生挨操——说不定干得她连气都喘不上。”

“等她崩了那天，估计叫得能把死人吵醒，”我说着，脑子里已经画出画面——她那死鱼眼瞪得粉碎，紧绷的身子在他们胯下抽搐。

卡珊德拉——我跟她打过一次交道，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在小巷子里搞黑市，卖偷来的高科技玩意儿，她像个鬼一样从暗处窜出来，一声不吭就用那对短棍把我揍得满地吐血。她看穿了我的招式，像在逗小孩玩剑，留我一条命，估计是觉得我不配她动手。现在她在这儿——或者说她的装备——成了个满是精液的笑话。操，真是大快人心。

“她一直是个怪胎，”一个光头男嘟囔着，往地上吐了口痰，像欠了他钱似的。“估计他们好好享受了把她彻底搞垮的乐趣。”

“说不定用她自己的短棍堵住她的嘴，”我笑得前仰后合。“操到她只会呻吟，不会打架。”

“估计她现在还是不说话，”亮片女冷笑，嘴角勾起。“就是个乖乖挨操的小婊子了。”

“无声杀手，”我打趣道，咧嘴笑。“只不过现在杀的是鸡巴。”

呻吟声现在更清晰了，像骑在嗡嗡声上，低沉而有节奏，像某种变态的色情配乐，把我们撩得心痒痒。人群开始坐不住了，脑袋乱转，眼睛扫过每一个阴影。

“这些婊子到底藏哪儿了？”一个穿西装的家伙咆哮着，扯松领带，像要被勒死。“老子可没花一千块来看鬼影。”

“说不定在天花板上，”一个染着霓虹头发的女孩咯咯笑，声音尖得像锯子。“像个装满精液的皮纳塔。”

“或者已经被操傻了，这只是开胃菜，”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心里暗自祈祷是真的。

“快点上正菜吧，”疤脸男嘀咕着，拳头捏得咯咯响。“老子想看蝙蝠屁股被操烂。”

“鸡巴别急，”我坏笑。“你会吃到饱的。”

“希望他们让我们玩玩，”金链子男舔着嘴唇。“老子愿意加钱操她们。”

“做梦吧，”亮片女大笑。“她们忙着高潮，没空管你这废物。”

我哈哈大笑，转身走向最后一个柜子，靴子踩得像要占领这鬼地方。斯蒂芬妮·布朗，曾经的扰敌者，现在是扰敌荡女。年龄：20。调教到屈服：35天。今日高潮：10次。累计性交人数：250人。她的紫黑制服挂在那儿，头罩歪着像在比中指。旁边立着一根伸缩棍，两端装着嗡嗡作响的灯泡，看得我血脉贲张。

“三十五天——对个小屁孩来说还行，”我点头，像个教练似的。“这大嘴巴丫头总有点火气。”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光头男大笑，声音像绞肉机。“听说她叫床声挺大。估计他们把那根棍子塞进她骚逼里，让她叫得像个流行歌手。”

“说不定操她屁眼操到走不动路，”我补刀，笑得脸都疼。“把她变成个尖叫的小精液桶。”

斯蒂芬妮——我跟她打过一次交道，那时她还是扰敌者，满身少女傲气，穿着紫色紧身衣。我在抢珠宝店时，她冲进来，叽叽喳喳像自以为是女王。我把她打趴，扯下头罩，笑她脸红逃跑。现在看她的数据——250个男人——操，简直是美梦成真。

“她总是话多，”亮片女冷笑。“估计他们把她嘴塞满才让她闭嘴。”

“是啊，还有其他洞，”我笑。“估计她现在还在叫——‘再来，再来！’——嘴里还塞着东西。”

“250个人？她就是个精液吸尘器，”纹身男咧嘴笑。

“估计现在她在求着要，”霓虹头发的女孩咯咯笑。“比如，‘求你，先生，毁了我！’”

人群笑翻了，笑声像肮脏的风暴摇晃房间，但突然停了，呻吟声传来——低沉、潮湿，夹杂着痛苦和渴求。嗡嗡声现在像电钻，震得我牙疼，地板像带电的线一样跳动。突然，脸上溅了点湿乎乎的东西——一滴温热的，像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我擦掉，看了看手指，灯光下闪着光。“这他妈是什么鬼？”

又一滴打在旁边的石头上，溅开像个小炸弹。我抬头，眯眼扫视天花板——故事就这样断了，那滴黏液挂在那儿，像个没买票的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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