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逃离,1

小说: 2025-09-03 11:06 5hhhhh 4660 ℃

潮湿而又阴冷的风穿过管道,凝结在了狭窄而又昏暗的走廊。似明似暗的灯火离析而摇晃着,呜呜的风声将这条地下走廊所包围着,在这条路的尽头,只有一扇由两名卫兵把守的房间。现在已是午夜,不堪重负的卫兵早就开始东倒西歪,哈欠连连。躲在上面通风管道里的平八郎仔细观察着,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趁卫兵打哈欠掉以轻心之时从上而下。一道黑影呼啸而过,卫兵们还没有看清楚便被一起撞晕在墙上。

“动作快!”平八郎小声对着对讲机说到,狼耳朵树立起来,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围的声音。“好,可以了。3 2 1!”

“碰——”一声,伴随着灰尘与巨响,大门被平八郎踹开,同时,实友和彪从室内通风管里一起跳了下来。

“听着,加藤你被捕了……”平八郎刚加起刀,手上的弓弩已经瞄准着背对着的椅子时,才发现椅子上空无一人。

“怎么会……”

“难道是彪的发信器出来故障?不对,那是月下最尖端的产品……除非——”

就在平八郎来回猜测之时,刚才还被关闭的电子显示屏突然又亮了起来,蓝白色光线投射出的还是那只让东乡小队感到厌烦的虎脸。

“好久不见,没想到居然能找到我的实验基地,靠的应该是那只小狼手上的装置吧。不过没关系,这本就是我设下的陷阱,你们现在别说是找到我,想要离开都是不可能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通风管那条路就死心吧。”老虎一边冷笑,一边操纵着手上的遥控器。“不如来一次大冒险吧,看你们能不能逃离这里。出口大门是敞开的,只要你们有能力,就尽情的跑吧。”

虽然知道是通讯,但平八郎还是被气的对着投影来了一箭。实友则默默的皱着眉头;被人反将一军的感觉让实友这个谋略家也觉得难沉住气。

“可恶,怎么会被发现了……等等,爸,彪去哪里了?”冷静下来,平八郎这才发现彪子不见了!

直到自己突然坠落,平八郎着才发现地板居然有暗道。很有可能当时那只老虎就在屋里,而自己站在门口被他察觉,便通过其中一个暗道提前逃离了!

但意识到这一点也已经晚了,自己掉下的这个暗道与实友和彪子都不一样,至少先与他们汇合吧。想到这,平八郎顺着暗道往前迈进黑暗而黏腻的道路之中……

作为第一个被暗道“吞掉”的东乡彪,自然也明白了加藤的“消失手法”。只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爸爸和爷爷的安全。

“爸!你在吗——”

隔板吞没了彪的声音,回答彪子的,只有悠长的回音。这还是彪子第一次一个人的冒险,虽然知道前方的危险,但作为东乡家的一员,彪子也不会退缩的。

打开紧锁的大门,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大概是因为这些绿色的苔藓植物吧。远处还有蔓生植物和藤条植物,这些都是些喜高湿植物呢。

彪子向来喜欢植物,自从他来之后,月下的花园都被搭理的井井有条,开花的时候还吸引了不少小狼来看。对于喜欢植物的他来说,是绝对不会穿着鞋践踏这些苔藓植物的!但如果是软和的爪垫,想必踩了之后也容易恢复吧。

于是彪子脱下鞋袜放在包里,小心的踩在苔藓上。虽然是轻轻踩,但爪子还是能感受到苔藓贮藏的水被爪子挤压后从爪缝和爪子边缘逸出;叶片轻柔的戳着爪底,微微的痒感让彪子觉得有些发笑,爪子微微蜷缩,尽量减少接触面积,但仍然不时的被苔藓叶子戳到爪心痒到笑出声。

直至走到花园的中央时,彪子才开始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个空间并没有风,然而一些垂藤植物却在左右摇晃,更奇怪的是爪垫下的刺痒居然越来越明显,似乎每走一步压出了的不是水而是能增加敏感度的液体!

意识到不对的彪子刚刚想从包里拿出鞋,手腕便被一根藤蔓缠住了。翠绿色的藤蔓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根本没给东乡彪任何思考时间便把他绑了起来,翠绿色下的险恶终于还是曝露了出来。而此时的彪子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被这种有思维的植物捆绑起来。本能驱使着他挣扎,但就算是他用尽浑身解数,也扯不断这粗壮的藤条。

这些藤条要做什么?之前在书本上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藤条,是新品种吗?如果能带回去一点做研究就好,不过被绑着还是好怪,明明是植物……等等!

微凉湿滑的触感顺着爪缝划过,同时刺痒的感觉让爪子不得已的收缩起来,但却拗不过藤蔓的力气和润滑液的作用,不费吹灰之力,藤蔓便如同丝带一般丝滑的穿过彪子的爪缝,把爪子固定住。这下东乡彪休想再缩起爪子,保护自己的软肋了。

看着自己爪子被锁住的东乡彪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已经没有机会逃脱了。藤蔓顺着袖口逐渐向里探寻,沿着胳膊一点一点抚摸着彪子的痒肉,随着藤蔓的深入,东乡彪的表情也逐渐改变着。从开始的恐慌,到被碰到大臂关节时的颤抖憋笑,直到藤蔓快抚摸到腋下时,彪子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经过之前的一些事情,彪子自己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多敏感,但这次藤蔓的攻势着实让自己有些吃惊,痒,确实真的痒,但让自己感到最难憋笑的却是明知道藤蔓马上就要挠到腋下,但自己却完全没办法抵抗的感觉。明明还没有碰到腋下,可东乡彪早就已经笑的直缩胳膊,头还不听话的甩着。

藤蔓似乎是在逗东乡彪一样,来来回回的在腋窝边上画了好几圈,但就是不碰到腋窝,惹的东乡彪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不过只是障眼法罢了,实际上,这些藤蔓只是在分散东乡彪的注意力,而暗地里,另一批藤蔓早就看上了东乡彪厚大的狼爪子。粉色的肉垫从观感上肯定比黑色的要敏感不少,特别是像东乡彪这样平时护理有加,又被前面的苔藓植物涂上了增敏剂的大狼爪。

但藤蔓没有视觉,验证这个事实的方式似乎只剩下由藤蔓亲自实践了。趁着东乡彪不注意,几条不同的藤蔓闪击了软和的爪垫。意识到自己失误之前,东乡彪已经被痒感冲昏了头,一刹那间好像都忘记自己是在执行任务。并且,爪垫的痒居然让自己的下体微微发热,之前父亲似乎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这种情况怎么可以让现在的自己性奋呢!

理智刚站上风,爪垫上强烈的痒却再一次冲击过来,这种情况根本软不下来!何况这些藤蔓如此狡猾:负责挠肉垫前段的是带有许多触手状凸起的粗滕,颗粒感完全抓住了爪垫的痒感,纯粹的痒感之余,凸起还可以好好的照顾爪缝之间,让痒感如同震弦般的延长。对付爪心的藤蔓模仿了犬科动物的舌头,每每划过爪心时,都像是被一团狗狗热烈的舔舐。

“哈哈哈住手!哈哈——快停!那里不行哈哈哈哈!……”东乡彪一边大笑一边扭动着身子,妄图可以在某一点时间上摆脱这种痒感。但换来的却只有藤蔓更加卖力的“服务”和捆绑。

在藤蔓的围攻下,东乡彪根本坚守不住,帐篷立了起来。而他本人已经没办法把注意力分出更多,在闪击爪垫之后,藤蔓马上又偷袭了腋下的软肉。虽然有着腋毛的保护,但依旧改变不了毛下肉的敏感程度。

“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可惜植物并不会听取东乡彪的声音,过分的是,这些藤蔓嫌这些惩罚还不够,于是在腰和肚子上也开辟了一片“新天地”。更有甚者,居然借着摩擦力,一点一点把彪子的裤子脱了下来!

此时,藤蔓突然安静了。像是给彪子休息时间一样,除了捆绑住东乡彪的藤蔓之外,所有的藤蔓都像晒久太阳缺水了一样疲软下来,部分直接搭在了彪子身上。

这算是结束了吗?彪子喘着粗气,像是要把之前的氧气全补回来一样。

刚刚没休息几秒,观察敏锐的他马上发现了事情不对:这些疲软的藤蔓的叶腋下长出了新的小藤蔓,并且这些藤蔓的顶端还有乳白色的花苞,里面不知道还蕴藏着什么阴谋。

搭在身上的这些花苞发育最快,花茎逐渐伸长,并支撑起淡绿色的花萼,托起白色的花瓣,暴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花丝。乍一看还觉得这花非常美观而且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当这些花低下头,用它这如同刷子一般的花丝扫过东乡彪的肚子时,这才展现出它的险恶。

说是刷子确实是恰如其分,看似柔弱的花丝却有着如同棕毛一般的硬度。花丝的顶端是凹凸不平的凸起,并且在滑动的过程中还会分泌用于润滑的粘液,虽然计量微小,但效果却格外显著。这更增加了彪子抵抗的难度。

还好,现在这些花仅仅只是在肚子和胳膊上瘙痒,东乡彪还是克制的住。但植物怎么可能会放过最敏感的爪子和腋下呢?只是还在酝酿而已。

东乡彪肉乎乎的爪子下,几朵黄色花正在茁壮成长,与之前的花结构不同;除了必要的花丝,还多出来两颗带满黄黑色花粉的花药。

还不等成熟,刚长出的花药便迫不及待的贴到了东乡彪软和的爪垫之上。未成熟的花药脱离母体,依靠纤毛在爪垫是进行运动,一下子就扩散的到处都是。这一扩散,东乡彪霎时觉得整只爪子都开始痒了起来,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而雄蕊则为了繁殖开始在彪子爪下滑动抓花药。看似是在帮忙,实则雄蕊柱头上也覆盖着绒毛,并且一边移动一边产生增加敏感度的粘液,反而是越弄越痒。

当然,对付东乡彪这种肉爪子的方法可不止一种。爪底正被这些花粉刺激的快憋不住笑的时候,爪趾处突然送来助攻。一种有些熟悉的微凉的触感包裹住了彪子的八根爪趾,刺激正是从这些包住爪趾的黄花中传来的。这种花没有了花丝和花药,单纯的只有花瓣;只不过花瓣之上却附生着许多透明的触手。被这种花包住爪趾,就相当于让爪趾体验了一次360度无死角的tk包厢。最敏感的爪腹和爪缝自然不用说,就连爪趾背都没有被放过。触手仔细的清理着每一寸皮肤与毛发,单是一根爪趾都让彪子受不了,更何况八根爪趾一齐作用;痒的他只能不停的尝试晃动爪子来得到一点点缓解。

但爪子早就被固定住,爪趾只能一上一下的做着无用功,不论爪子怎么动都休想逃过花的魔掌,只能白白消耗体力以及让触手的摆动更加频繁。

腋下也自然不允许被放过,白色的花朵毫不费力便从袖口伸入,用如同棕毛一般的刷子仔细打扫着这腋下毛间的嫩肉。本就出汗了的腋下,花丝走的更加流畅,痒感对于爪底来说几乎可以持平。

东乡彪一边大笑,一边痒到把眼睛都眯上了,唯一没有被绑住的手也紧握着,像是不甘心的样子。就在他以为这样已经算是最后的处刑之时,最底下的一根匍匐茎抽出了三根花苞,其中一个格外的膨大,无一例外都是鲜艳的红色,这种红看上去像是吐着性子的蛇,看的让东乡彪有些不寒而栗。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第一,完全没有能力去阻止什么事情的发生,其次,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还能被挠痒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小的红色花苞如同藤蔓一般顺着衣服的下缘钻进衣服之中,贴着皮肤滑行,凉凉的触感却只停留在了胸口。而此时的东乡彪却完全没有精力猜测,爪底和腋下的痒已经够他受得了,还会有比这更难受的吗?

有。停留在胸口的花突然绽放,紧接着便像海星一样贴在彪子的胸肌之上。花丝不断的搔挠着乳首周边的乳晕,而中间的柱头似乎分开并咬合在了乳首上,里面伸出的像触手般的结构负责舔弄。这一下整的东乡彪差点没跳起来!但却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不能支配身体。并且这里的挠痒让他有了一种求欲不满的心理,内心好像在告诉他还可以更强烈一些。最要命的是对这里的挠痒似乎让身体更加敏感起来,下体对其反应也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看着逐渐膨大的下体,狼根似乎要顶出内裤,隔着衣物都可以看出彪子狼根的模样。

这时“好心”的藤蔓穿过内裤的松紧,强行把内裤也拽了下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色的植物!不过东乡彪这时也明白了这朵最大的花是要做什么的。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东乡彪挣扎着,却只能无助的看着花朵的接近。就在要靠近之时,花终于开放,无数的花丝接近并包裹住东乡彪的狼根。狼根无意识的抽动几下,似乎是在抗拒花朵的到来;即便如此,东乡彪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看着下体被吞进满是触手的花之中。

不过也因此,爪底和腋下的挠痒明显减少,只有乳头处还在不断的被触手舔弄。整的东乡彪莫名有一种求欢欲,但理性仍然不允许他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至少在这朵花开始之前。

随着花瓣完全抱住了东乡彪的狼根,里面的触手也开始了工作。龟头恰好抵住了花心的部分,那里是一群带软刺的触手;花每次旋转,软刺都会强烈的刺激龟头。不过,不只自己会分泌润滑油保护,这些触手居然也会,并且在润滑的过程中进一步增加敏感度。花就旋转了两次,东乡彪就已经大喘着粗气了——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欺负。

其他的触手也是各司其职,花瓣上的触手多缠绕在狼根上上下滑动,给予一定的压力,速度先快后慢,力道也比较均匀。

可恶,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这花给整射的!东乡彪这样想;趁现在植物的精力全在花上,不如借力突破藤蔓的捆绑。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东乡彪刚想发力,花又开始旋转起来,龟头的刺激一下让他卸了力,软绵绵的倒在藤蔓之中没了一点力气。加之触手的撸动更让他有一种快要射出来的感觉。

算了就想象是爸在这么做吧,至少能减轻一点负罪感。东乡彪放弃了挣扎,眼睛闭上,准备好享受这一过程。龟头的摩擦,触手的撸动,这种感觉似乎比自己私下做的感觉要好太多了。可当东乡彪准备好,要射的时候,爪子突然痒的起来,而且似乎比之前更痒,如同被撸猫手套抹上油快速滑动一般!

“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突然起来的奇痒让彪子一下失去了射精的动力。但这种痒却只会持续不到十秒钟,更像是植物为了吊着他而做出的行为。接连好几次,甚至在中途就打断;腋下,爪心轮番的搔弄,东乡彪第一次感觉被玩坏了一样。

想射,但每次就差一点点。身体似乎也在适应这种挠痒强度。反复玩弄了几次后,一边被挠痒一边被榨的感觉让彪有了些享受的味道。最后射出了多少东乡彪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从藤蔓上下来的他双腿发软,几乎是爬着离开这里……

“呼——还好反应快,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搞。”东乡实友拍拍身上的灰尘。刚才还好好站立在地面上,谁知这里还有机关。也不知道东乡彪和平八郎怎么样了。

实友用手敲了敲通道的墙壁——没有回声,墙是实心的,何况自己掉落的位置似乎与他们还有一段,估摸着声音没办法传到平八郎或者是东乡彪的耳中,只能一个人慢慢探索着去找他们了。

没走几步,一扇银色的大门便出现在通道的尽头——门看上去十分的厚重,如果是关闭状态的话根本不可能推开。进入里面,感应灯光便亮了起来,放眼望去,四周尽是钢化玻璃做的墙壁,只有头顶有一条通风管通过。整体像是一个透明的展柜一般。

“有意思。”一进来,实友便注意到了那个通风管的小窗口。透过透明的玻璃,实友的目光可以清楚地扫见整个实验室——这座建于地底的实验室规模算不算小,约有一个足球场的规模,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沉船上已经给出了答案;至少不能让这只老虎把实验继续下去了。

实友正准备透过玻璃看清楚平八郎与彪子的行动时,大门突然被机关关闭。被断了退路的实友警觉的靠着墙边,一边观察情况,一边像通风管口移动。

门口处的亮光逐渐形成一条淡蓝色的射线快速的移动过来。实友见状立即用手上的弓弩打掉通风管的盖子,一个标准的狼跃跳进了通风管之中。通风管一片黑暗,或许是刚刚与强光对视,眼睛的瞳孔需要调节与适应的时间;黏糊滑溜的触感代替了他是视觉,实友一边摸索,一边向前爬行。水一样的液体逐渐渗透了实友的衣服,还以为是空调的外机水流出;下意识摸一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衣服居然莫名其妙的溶解了!这时候的他才发现上当了;黏糊糊的液体触感腐蚀衣服直接能接触到毛发,这种黏胶藻自从在水下遗迹吃过亏后,实友便一直提防着。不单单是因为它分泌的粘液会溶解衣服,更重要的是这种粘液会软化角质——换句话说就是半永久的增加敏感度;特别是对于实友这样爪底常年磨损的狼来说更是如此。因此,在这个通风管道里时间越长,造成的麻烦越大。何况需要进行化能合成自养,这些藻需要温度,狼37度的体温对于他们来说温度略低;为了生存,他们总是利用粘液减缓猎物的行动,然后用自身的鞭毛状结构在猎物身上大肆挠痒——这种局部快速升温而获得能量的行为实友是绝对不会同意。但发现的还是太晚了,实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但面对强大的阻力,他也无法违抗物理。

爪垫上明显可以感到轻微的瘙痒感,虽然自己的手可以摸到并把藻赶走,可这样无异于给这些家伙创造条件,如果最后被他们的粘液拖住,那等待自己的必将是败北的命运。

好在出口不远,爬行一段距离后,总算是摆脱了黏胶藻,只不过鞋袜早就溶解,身上也仅剩一些残布还在勉强挂着。从通风管道下来便是一个全新的房间;或者称为游乐场更贴切,屋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看划分的场地就有斗牛,碰碰车以及大舞台。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一台电视。

“well well,这不是我们的东乡实友嘛——In the flesh?”电视突然亮了起来,那只熟悉的让实友生厌的猫科动物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出现在电视之上。

“听着,你的冷笑话和电视一样无聊,如果有什么有用的不如快把我们放出去!你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注:flesh做动词有长胖的意思,这里是把短语拆开双关说实友长胖了】

电视里传来一阵冷笑“绝不,我甚至还觉得,这只是个开始。不如,你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比较现实吧。”

“你想咋样?”

“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我可没有时间!”

“不,你当然有。如果你想从这里出去救你的平八郎和彪的话。我不喜欢多费口舌。第一个游戏,我们从音乐雕像开始如何?听好,站在那个大舞台上,被检查三次合格就算你赢了。音乐雕像玩过吧,好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上去吧。”

实友恶狠狠的瞅了老虎一眼,但为了能救出他们俩,一个简单的游戏,就玩吧。

站立在舞台上,不知道哪个没品的音乐从扬声器中近乎与噪音般的流出。本就糟透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他小幅度地跳着,尽量保持音乐停止的时刻他可以轻松的保持。

当实友刚刚做出伸手动作时候,音乐戛然而止。随即,电视又自动打开,屏幕前的老虎正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实友,似乎是在找破绽。

“很厉害,第一次检查合格了。不过这哪里算是舞蹈啊。你要是放不开,我来帮你好了。”说着,地板上突然移动,从下面伸出一双机械手,手中握着一只深蓝色形似手状的生物,中间深色部分延伸出如同触手一般的结构,周围的伪足上似乎也长有软刺。不顾实友抗拒的表情,这只像手一样的生物被强行放到了他的身上,一阵爬行的痒感让他无所适从。好巧不巧,音乐也跟随着实友动作响了起来——第二回合开始。

有了这小触手的“帮忙”,实友被动跳的确实更欢,但也意味着很难收住,特别是它“不小心”地爬到腋下或者肚子的时候,实友能激的差点笑出声。当触手拖动它的伪足,在实友身上来回跑时,甚至有种错觉让实友觉得它在舔他!还好它避开了胸口和下半身,只在上半身来回运动。

正在实友准备抓住这个小家伙的时候,音乐再一次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实友马上停止动作。触手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良机,运动的更加剧烈起来。触手爬行时的痒感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不断挑逗一样,这里挠两下,马上又溜到另一个地方发痒。更可恶的是这些触手总是能找到敏感点,但总是蜻蜓点水一般挠两下便放过,像是在警告实友他是弱点在它手中,不要轻举妄动。

“嗯,看上去你好像在发抖呢?”

确实,实友也能明显感受到。但无论是任何人,都没办法保证腋下被挠痒还能坚持着一点不动吧。一开始检查,那触手便蜷缩在实友的腋下,小心地清理腋下的汗液,同时用伪足贪婪的搜刮周边的区域。才过了几秒钟,实友便坚持不住了,嘴角已经弯到快要露出牙的地步,不过检查还没有结束。就这几秒的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般漫长且煎熬。

不过实友又大又深又敏感的腋窝怎么可能是触手的对手。终于忍不住的实友大笑起来,夹紧腋下,笑着在地上打滚。屏幕前的老虎也露出了阴谋得逞般的狞笑,他早就猜到了结局,甚至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实友第一局的舞蹈——这一切只是为了顺理成章的玩弄他而已。

“好吧,你输了实友。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你呢?”老虎这么说着,但手上已经迫不及待地按下了遥控器。实友只觉爪下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板上冒出的一只史莱姆已经钻到了他的左爪下面,并包裹住了他的爪子,似乎在准备很大的阴谋。而此时的触手又离开了实友的腋下,重新在上半身拖着它带软刺的伪装四处横行。

现在实友到不担心上半身的触手,只要音乐停止时夹紧腋下,它就没办法造成太大的困扰;但爪子下的这颗不定时炸弹可是一大危胁——这只史莱姆紧紧粘在他的大爪子下面,怎么抖都不掉。对于实友来说,爪子算是他最怕痒的地方了;即使久经沙场,爪下磨出了老茧,但敏感度却始终没有降低。何况现在经过那条通道,爪底的老茧早就被腐蚀掉了,谁知道现在会有多敏感!甚至史莱姆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实友稍稍晃动爪子。也就说,如果想,史莱姆让实友笑到站不起来都是非常轻松的。

脑海中还在盘算接下来的应对策略,音乐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而此时的史莱姆还没有丝毫的动静;现在的实友只想尽快解决问题,毕竟如果史莱姆真的动了起来,第三局肯定输定了;踢下腿跺一下爪子,似乎想依靠惯性把史莱姆甩出去。看到实友这样的举动,老虎又乐了。听着还有一段的音乐直接被关闭,实友赶紧夹住腋下把触手关在外面。没有去处的触手却直奔他的胸口而去;之前触手一直没有理会这里,让自己都忘记这里也是极其敏感的地区!触手不断的搔挠着胸口附近的软肉,着实让实友狼躯一震。更有甚时,伪足上密密麻麻的软刺“不小心”地在他的乳头与周围抚摸几下,定让实友差点笑出声。

“嗯~似乎?好像没问题呢?”老虎怪笑两声。这让实友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但此时,一阵钻心的痒从爪垫的边缘爆发出来;实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裂开大笑的嘴,顾不上以为痒而缩起的小腿。手不停的隔着史莱姆揉搓爪底,像是要平复这种强烈的瘙痒感;更忘记了游戏还没有结束,监控背后阴谋得逞者在狞笑。

爪底的瘙痒还在继续,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的在实友敏感的大爪子上作痒,并且方式还不同:时而如同猫舌仔细舔舐一般,时而像触手一样漫无目的滑行。从爪趾到爪跟没有一处被落下,而实友那些特别敏感的区域还被更为仔细的照顾。爪子缩在一起,爪底挤出褶皱,这些微乎其微的防御手段在液体状的史莱姆面前毫无用武之地,而褶皱与爪趾缝之间更为敏感的肉更是无处遁形。只听得实友狂笑声与手拍打地面的求饶声,身上的触手也趁这个机会,钻到腋下的痒肉处分一杯羹,仔细刷洗着实友敏感的腋下。

过了将近十分钟,史莱姆和触手像是断电一样停止了工作。实友这才累瘫在地上停止了狂笑,张开嘴巴大口的呼气。

“你输了。”加藤摇了摇脑袋,虽然他知道结局,不过他也还是要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真是可惜啊。”

“说那么多……没用的,呼——,别惺惺……作态了。快把他们……放了——”实友还没有缓过来,通红的脸以及不停渗出的汗似乎还隐约可见刚才他的狼狈不堪。

“那可不行。“游戏”还没有结束呢。如果你真的想尽快与那两只小狼汇合,不如从地上起来,坐在碰碰车上也是可以休息的。”加藤恢复了之前戏谑的表情,甚至更阴险。

实友坐起来,朝着屏幕看了看,不甘心的皱起了眉头,把身上的触手和史莱姆撤了下来;不情愿的坐上了碰碰车。可还没等车启动,安全带便自动的扣住了实友的腰;并且没办法解开。踩着刹车与油门的爪子也被限制活动,而且怪异的是踩住部分的肉垫明显感觉有一块是空的。

“已经上去了?不愧是实友,规则我只说一次:只要你能坚持十分钟,那么就算你成功吧。你所乘坐的车有特殊装置——安全带内有硬质触手,只要车子被撞击就会自动触发。当然,你可以通过控制方向盘,刹车器和加速器来避免碰撞。由于第一局游戏你输了,你的车速将降低作为惩罚。那么,祝你好运~”

说完,场地上的车灯全亮了起来,车辆是由无线的遥控的,看样子不少,如果不是对方放水或者自己车技了得,不然相碰不可避免。“嗡——”的一声,刚还在思考战略的实友发现自己车首先动了起来,看来只要通了电,这个就是自动行驶,想停下来都不行。

“那么,至少先掉哈哈哈哈!?什么东西哈哈哈哈哈!”实友手握着的方向盘,刚一向左打,左边爪子肉垫的地方便突然感到一阵痒,像是刷子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但还好只是一下,方向盘一复原,痒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不会吧!”抱着一试的心理,实友又向右打了一下方向盘。果然不出所料,方向盘刚转向右边;右爪垫上立马产生强烈的瘙痒,并且不把方向盘转回来,爪垫的挠痒便不会停止,甚至挠痒还有增强的趋向。刹车与油门同理;只要踩下,里面的旋转滚轮便会对准实友肉垫的凹陷处一顿挠痒。由于方向盘与刹车/油门所控制的是同一挠痒装置,所以同时使用效果并不会叠加;但极其危险而且技术难度也不是实友可以驾驭的。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