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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的暗色遊戲》,1

小说: 2025-09-03 11:06 5hhhhh 9630 ℃

### **森森鈴蘭的視角:《鈴蘭的暗色遊戲:掌控的夜與晨》**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滲進來,像一層薄薄的金粉,細細地撒在木地板上,映得整個房間泛著暖意。陽台上的風鈴被微風撥弄,叮叮噹噹地響著,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像是在低聲竊笑,嘲弄著屋內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我斜靠在沙發上,腿隨意地搭在扶手上,手裡拿著一條細長的皮繩,繞著指尖慢慢打轉。皮繩的質地柔韌而冰涼,滑過指腹時帶著細微的摩擦感,像蛇皮一樣,既順滑又帶點危險的意味。我的目光落在對面,瑪麗跪在地毯上,膝蓋微微陷進那層柔軟的灰色毛絨裡,頭低垂著,金色的長髮散下來,像瀑布一樣披在肩頭,遮住了她半邊臉。

「蘭蘭,別玩了,繩子會磨壞的。」她的聲音軟軟的,像一團棉花糖,帶著點嗔怪,又藏著一絲撒嬌的味道。我抬起眼,瞥了她一眼,她的藍眼睛從髮絲間偷偷瞄過來,瞳孔裡閃著細碎的光,像湖面映著陽光,裡面藏著期待,又有一點不安。我勾了勾嘴角,手指一用力,皮繩在掌心發出一聲清脆的「啪」,短促而尖銳,像鞭子甩在空氣裡。她身子微微一縮,臉頰瞬間染上薄薄的紅暈,低頭不語。

「壞了就壞了,反正你會買新的,對吧,瑪麗?」我故意拖長尾音,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手指繼續在皮繩上摩挲,感受那涼滑的觸感在指尖流轉。她沒回答,只是頭垂得更低,長髮滑下來,像一層薄紗遮住她的表情。我喜歡看她這樣,羞赧的模樣在她那張精緻的臉上顯得格外誘人,像只被我攥在掌心的小動物,無處可逃,又不敢掙扎。

「站起來,瑪麗。」我放下皮繩,拍了拍手,掌心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她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站起來,動作小心翼翼,像怕驚動什麼。她的裙子是淺藍色的,棉質的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我站起身,走過去,腳步故意放得很慢,鞋底踩在地毯上幾乎沒聲音,近到能聞到她身上那股薰衣草香水的味道——淡淡的,清新中帶著點甜,像春天的花瓣揉碎後散在空氣裡。那味道總能勾起我一點沉迷,讓我想做點什麼。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尖觸到她柔軟的皮膚,像絲綢一樣滑膩,又帶著一點溫熱。我稍稍用力,強迫她抬起頭,她的藍眼睛被迫對上我的視線,眼角泛起一層薄薄的水光,像露珠掛在葉尖,隨時會滾下來。她輕哼了一聲,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卻在我耳邊炸開一陣酥麻。「你今天太安靜了,瑪麗。我不喜歡。」我低聲說,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停在那微微跳動的脈搏上。她的皮膚熱得燙手,脈搏在她頸側怦怦跳著,像只被我捏住的小鳥心臟,慌亂又無力。

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胸口微微起伏,藍色的裙子被撐出細小的褶皺。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甚至有一點恐懼,但更多的是那種我熟悉的順從。她總是這樣,溫柔得過分,像一團軟綿綿的雲,讓我想撕開看看裡面藏著什麼。「我……我只是想陪著你。」她小聲說,眼睫顫著,像在掩飾什麼。我笑了,笑得有點壞,手指在她頸側輕輕一按,她身子一抖,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

「陪我?」我歪了歪頭,手指忽然用力,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牆邊。她的背撞上牆,發出一聲悶響,驚呼從她唇間溢出來,像被風吹散的羽毛。「那就陪我玩點刺激的吧。」我湊近她,鼻尖幾乎碰到她的,近到能看清她瞳孔裡自己的倒影——一張帶著笑的臉,冷酷又興奮。

我掀開她的裙子,手指勾住裙擺往上一拉,布料摩擦著她的皮膚,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的腿白得晃眼,大腿內側的皮膚細膩得像牛奶,我的手指滑過去,能感覺到她肌肉瞬間繃緊。她是扶她,這秘密我早就知道。那硬挺的部分隔著內褲撐起一個弧度,粉色的布料被撐得有些變形,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蘭寶,你別……」她的聲音顫抖著,伸手想擋,可我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讓她皺了皺眉。

「別動。」我低聲警告,手指一翻,把她的雙手扭到身後,用皮繩綁起來。繩子繞過她的手腕,我故意勒得緊了點,聽見她吸氣的聲音,繩子在她皮膚上勒出淺淺的紅痕,像一圈圈細小的花瓣綻開。我鬆開手,她的手垂在身後,無力地掙了一下,繩子繃緊,發出輕微的吱吱聲。我退後一步,看著她被綁住的模樣,心裡湧起一股滿足感,像獵人看著落網的獵物。

我轉身從桌上拿過一瓶巧克力醬,那是她早上抹吐司用的,棕色的醬汁黏稠得像融化的糖漿。我擰開蓋子,濃郁的甜香撲鼻而來,帶著一點可可的苦味,讓我口腔裡分泌出一絲唾液。我用小勺舀了一團,舉到她嘴邊,「張嘴。」她搖了搖頭,眼裡滿是抗拒,嘴唇抿得發白。我眯起眼,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在她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痕跡,硬是撬開她的嘴,把勺子塞進去。

巧克力醬在她唇邊溢開,黏糊糊地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到下巴上,像一滴棕色的淚。她嗚咽了一聲,喉嚨動了動,勉強吞下去,喉結上下滑動的弧度清晰可見。我舀了第二勺,這次直接抹在她脖子上,冰涼的醬汁接觸到她溫熱的皮膚,她縮了一下,發出一聲細細的驚喘。我低下頭,嘴唇貼上去,舌尖舔過那黏稠的甜味,混著她皮膚的溫度,還有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讓我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滿足感。她的脖子熱得像燒起來,我能感覺到她脈搏在我唇下加速跳動,像在求饒。

「蘭蘭……別這樣……」她的聲音顫抖著,像在乞求。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張被羞恥和情慾攪亂的臉,嘴角上揚。「你不是喜歡我嗎,瑪麗?那就乖一點。」我從抽屜裡翻出一根細長的玻璃棒,冷冰冰的,表面光滑得像鏡子,反射著窗外的微光。我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的臉瞬間白了,瞳孔縮緊,像被什麼嚇到。「蘭寶,你要幹什麼?」她的聲音裡滿是驚慌,帶著哭腔。

我沒回答,手指勾住她的內褲邊緣,往下用力一扯,布料被拉到膝蓋處,發出輕微的撕裂聲。那硬挺的部分暴露在空氣裡,微微顫著,像在向我求饒。我伸手握住她,皮膚熱得燙手,指尖滑過那敏感的頂端,她咬緊牙,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抖。我拿起玻璃棒,手指撐開她的後方,緩緩插進去。那冰冷的觸感讓她尖叫一聲,腰猛地弓起,眼淚從眼角滾下來,滴在地上,濺出細小的水花。

「疼……蘭蘭,拿出去……」她哽咽著求我,聲音斷斷續續,像被撕碎的布。我沒停,手指推動玻璃棒,在她體內進出,帶出細微的濕潤聲響,像水滴落在石頭上的回音。我俯下身,嘴唇貼在她耳邊,咬住她的耳垂,低聲說:「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忍著。」她的哭聲漸漸變成喘息,混著痛苦和某種我熟悉的東西。我停下動作,拿起一隻記號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寫下「鈴蘭的玩具」。筆尖冰涼,墨水在她皮膚上暈開,黑色的字跡像烙鐵燒進去,她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眼淚掛在睫毛上,像斷了線的珠子。

夜色漸深,房間裡只剩我們的呼吸聲。她蜷縮在我懷裡,頭靠著我的肩膀,身上滿是我留下的痕跡——紅色的繩痕,黑色的字跡,還有未乾的巧克力醬,黏在她皮膚上,像一層羞恥的殼。她睡著了,臉上帶著淚痕,看起來脆弱又安靜。我低頭看著她,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頭髮,柔軟的髮絲滑過指縫,像絲線一樣細膩。可我心裡沒什麼波瀾,只有一種淡淡的滿足,像吃了一口甜點,卻還沒吃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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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落在地板上,像一條細細的金線。我醒來時,瑪麗還睡在我身邊,呼吸淺淺的,嘴角微微下垂,像在夢裡還帶著昨晚的委屈。我側過身,手肘撐著頭,目光在她臉上遊走。她的眼圈有點紅,淚痕乾在臉頰上,像一層薄薄的鹽霜。我掀開毯子,她的身體暴露在晨光下,白皙的皮膚在光線裡泛著柔和的光澤,那些我留下的痕跡——咬痕、抓痕、還有玻璃棒在她體內留下的隱秘記憶——像一幅地圖,標記著她屬於我。

我的手指滑到她腰側,停在那硬挺的部位,她抖了一下,醒過來。「蘭蘭?」她的聲音沙啞,帶著剛睡醒的迷糊。我沒回答,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我,她的藍眼睛瞪大了點,臉頰迅速泛紅,想拉毯子遮住自己。我按住她的手,笑著說:「別動,瑪麗。我還沒看夠呢。」她的唇顫了顫,眼角閃過羞恥的光,我湊近她,鼻尖幾乎碰到她的,低聲說:「今天還有好玩的。」

我從床上跳下來,拉她到餐桌邊。她身上只穿著我昨晚扔給她的T恤,長度勉強蓋住大腿,頭髮亂糟糟的,像一團揉亂的金絲。我從桌上拿過一盒草莓奶油蛋糕,那是她前天買的,紙盒邊緣還沾著點粉色的奶油。我撕開包裝,濃郁的草莓香混著奶油的甜膩撲鼻而來,我舀了一勺,舉到她嘴邊,「張嘴。」她愣了一下,小聲說:「蘭寶,早餐吃這個不好吧?」我挑了挑眉,手指敲敲桌面,「張嘴,瑪麗。」

她猶豫著張開嘴,我把奶油塞進去,看她皺著眉吞下去,嘴角溢出一點白色殘渣,黏糊糊地掛在那兒。我笑了,又舀了一勺,這次更大,直接塞進她嘴裡。她嗚咽了一聲,奶油從嘴角流下來,滴到下巴上,像一滴融化的雪。我沒停,一勺接一勺喂她,她的臉越來越紅,眼裡閃過抗拒,終於忍不住說:「蘭蘭,我吃不下了……」我眯起眼,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臉抬起來,「吃不下也得吃,這可是你買的。」

她的眼淚掉下來,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嗚咽聲,像被堵住的小動物。我看著她被塞滿的樣子,嘴角上揚,心裡那股空洞填滿了一點。「喝點水吧,別噎著。」我拿過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她,她接過去,小口小口地喝,手抖得瓶子微微晃動。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敲著桌面,忽然說:「趴下,瑪麗。」我指了指桌邊的空地,語氣輕描淡寫。

她愣住了,臉色瞬間白了,「蘭蘭?」她試著叫我,可我沒理她,拿起桌上的記號筆,在手裡轉了轉,筆身冰涼,帶著一點金屬的冷意。她咬著唇,慢慢跪下去,然後趴在地上,膝蓋陷進地毯,發出細微的摩擦聲。我蹲在她身邊,手指勾住她的T恤下摆,往上一掀,布料滑過她的皮膚,發出輕輕的沙沙聲。她的後背暴露在空氣裡,光滑得像白瓷,我拿筆在她腰窩上寫下「蘭蘭的」,筆尖冰涼,墨水在她皮膚上暈開一點,像血跡滲進白布。她抖了一下,小聲說:「好涼……」

「涼就對了。」我拍了拍她的背,手掌落在她皮膚上,發出一聲輕響。我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小玻璃珠,圓潤光滑,冰冷的質感在我指尖滾動,像一滴凝固的水。我湊到她耳邊,低聲問:「猜猜這是什麼?」她搖搖頭,眼裡滿是驚恐。我沒等她反應,手指撐開她的後方,把玻璃珠緩緩推進去。那冰冷的硬物滑進她體內,她尖叫了一聲,腰猛地弓起,眼淚從眼角滾下來,滴在地毯上,濺出細小的暗斑。「蘭蘭……不要……」她哽咽著求我,可我沒停,又拿出一顆,繼續塞進去。

她的哭聲斷斷續續,混著喘息,像一首破碎的曲子。我看著她被異物填滿的模樣,心裡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像吞了一口烈酒,燒得我胸口發熱。我拿筆在她背上補了一句「永遠的」,筆尖在她皮膚上劃過,墨水暈開,像刀刻進去,歪斜的字跡顯得格外刺眼。「好了,瑪麗,起來。」我拍了拍手,她顫抖著爬起來,低著頭,眼淚滴在地上,像一串斷掉的珍珠。我站起身,說:「去洗澡吧,你身上太臟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浴室走。她的手冰涼,指尖微微顫著,像一隻被我攥住的小鳥,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又放棄了。我的手掌緊緊裹住她的腕骨,皮膚下的脈搏跳得很快,像在求救。她跌跌撞撞地跟在我後面,腳步拖在地上,發出細微的拖曳聲,像是被我拖著走的小狗。浴室的門被我推開,木門撞在牆上,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冷白的燈光從天花板灑下來,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像一層薄霜,讓她看起來更脆弱了。

我鬆開她的手,指著地板說:「跪下。」我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她愣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像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乖乖跪下去。她的膝蓋碰上瓷磚,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冰涼的觸感讓她身子一抖,喉嚨裡溢出一聲細細的低哼。我蹲在她面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她的藍眼睛濕漉漉的,像被雨打過的湖面,裡面映著我的影子。「瑪麗,你現在像什麼?」我問,語氣裡帶著笑,像在逗她玩。

她搖了搖頭,眼眶紅紅的,沒回答。我的手指用力一點,捏得她下巴微微發白,說:「像只小狗啊,瑪麗。我的小狗。」她的臉瞬間紅了,像被火燒過,眼裡閃過一絲羞恥的光,像被我戳中了什麼。我站起身,從浴室櫃裡翻出一條細長的皮帶,棕色的皮革帶著一點磨損的痕跡,我拿在手裡掂了掂,然後繞在她脖子上,緩緩打了一個鬆鬆的結。皮帶貼著她的皮膚,發出細微的摩擦聲,我拽著另一端試了試力道,她的身子被扯得往前一傾,雙手撐在地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喘。

「蘭寶……別這樣……」她的聲音細得像在乞求,帶著哭腔,像風吹過的樹葉。我沒理她,拉著皮帶把她扯到淋浴間,瓷磚在她膝蓋下吱吱作響,像是被拖動的痕跡。我低頭看著她,說:「小狗不會說話,瑪麗。你該叫兩聲聽聽。」她的眼睛瞪大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像隨時會掉下來。我等了幾秒,見她不動,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頰,手掌落在她皮膚上,發出一聲輕響,「叫啊,不然我可要幫你了。」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終於低聲發出兩聲細細的「汪……汪……」,聲音哽咽得幾乎聽不清,像被掐住喉嚨的小動物。我笑了,手指摸了摸她的頭,髮絲柔軟得像絲線,滑過指縫。「真乖。」我說,語氣輕佻,像在誇一隻聽話的寵物。她的臉紅得像要滴血,眼淚終於掉下來,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在瓷磚上,濺出細小的水花。

我站起來,低頭看著她,說:「脫衣服,瑪麗。」她的手愣在半空,抖得像秋天的葉子,抓住T恤下摆不動。我眯起眼,語氣冷下來,「快點。」她咬著唇,慢慢脫掉那件濕漉漉的T恤,手指顫得幾乎抓不住布料。T恤被扔在地上,濕答答地攤開,像一團被丟棄的破布。她的皮膚暴露在冷空氣裡,白得晃眼,泛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我看著她,命令道:「跪好,腿張開,雙手背後,下巴抬起來。」

她搖了搖頭,小聲說:「蘭蘭……別……」聲音細得像在求饒。我沒理她,拿過花灑,在手裡晃了晃,水管在她眼前晃動,像某種威脅。她沒辦法,只能照做,膝蓋在地上挪了挪,腿慢慢張開,雙手背到身後,下巴顫抖著抬起來。那姿勢暴露得毫無遮掩,硬挺的下體在冷空氣裡微微顫著,像在向我低頭。我看著她紅透的臉,心裡湧起一股滿足感,像獵人看著獵物無處可逃。

我扭開水龍頭,冷水嘩地噴出來,先是淋在她頭上,水流順著她的金髮淌下來,像一層冰冷的幕簾。她閉著眼,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水珠從她臉上滑下去,滴在胸前,濺開細小的水花。我移動花灑,水柱猛地對準她的下體,冰冷的水流沖刷著那敏感的地方,她尖叫了一聲,身子往前一縮,想夾緊腿,可我抬起腳,鞋尖踩住她的膝蓋,低聲說:「別動。」

水流嘩嘩作響,擊打在她下體上,發出細微的撞擊聲,像雨點打在石頭上。她的腿抖得更厲害,眼淚混著水流下來,嗓子裡全是壓抑的嗚咽。我扔下花灑,水管撞在瓷磚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咚」。我拿過一瓶洗液,擠了一些在手心,搓出泡沫,果香味在浴室裡散開,像一層甜膩的霧。我蹲下來,手掌直接握住她的下體,她驚喘了一聲,「蘭蘭……」聲音細得像在求饒。

我的手指包裹住那硬挺的部分,皮膚熱得燙手,像被火烤過。泡沫在她皮膚上滑動,黏膩而溫熱,帶著細小的氣泡,在我指縫間發出輕微的「啪啪」聲。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慢慢搓洗,指尖滑過那敏感的頂端時故意刮了一下,她咬緊牙,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身子猛地繃緊,像被電流擊中。我笑了,低聲說:「看你這表情,真是可愛。」

我的手掌用力揉搓,泡沫被擠得滿滿的,像一層白色的漿糊糊在她下體上。我能感覺到她的羞恥,那種被我隨意擺弄的無力感,讓她的腿抖得像要斷掉。我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大腿內側,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軟的肌肉,把她的腿撐得更開,讓那硬挺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我手下。我的手指在她頂端來回摩擦,泡沫滑過皮膚,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像水流過石頭的低吟。她的喘息越來越重,混著嗚咽,像一首被打斷的曲子。

「這裡得洗乾淨點,瑪麗。」我說,手指捏緊一點,力道故意加重,泡沫在她皮膚上被擠得四處溢開,像融化的雪。我的手掌在她下體上來回搓洗,感受那滑膩的觸感和她無力的顫抖,像在清洗一件易碎的瓷器,又像在故意弄壞它。她的眼淚掉得更多,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在地上,和水流混在一起。我看著她被我弄得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裡那股扭曲的快感像火一樣燒起來。

我拿過花灑,水流沖掉泡沫,冷水順著她的下體淌下去,冰得她抖得像片落葉,水珠從她腿間滴下來,落在瓷磚上,發出細密的滴答聲。我站起身,拿過一塊濕毛巾,隨手在她臉上抹了抹,水珠混著泡沫在她臉頰上滑開。我說:「還不夠乾淨,瑪麗。舔舔看。」我把毛巾塞到她嘴邊,濕漉漉的布料貼著她的唇,她愣了一下,眼裡滿是屈辱,可還是張嘴,舌尖舔了一下,毛巾上的水腥味混著洗液的苦澀讓她皺了皺眉。

我扔下毛巾,解開她脖子上的皮帶,皮革滑過她的皮膚,發出細微的摩擦聲。我扶她站起來,她的腿軟得站不穩,靠在我懷裡,濕漉漉的頭髮貼著我的肩膀,像一團被雨打濕的金絲。我低頭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想:遊戲還沒結束,瑪麗。只要你還在我身邊,這一切就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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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麗的視角:《瑪麗的晨光囚籠:從夜到屈辱》**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像一層薄薄的金紗,細細地落在地板上,映得房間亮堂堂的。陽台上的風鈴被風吹得叮叮作響,清脆的聲音在空氣裡跳躍,像在低聲竊語,說著什麼我聽不懂的秘密。我跪在地毯上,膝蓋陷進那層柔軟的灰色毛絨裡,壓得有點麻,低著頭,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在胸口。蘭蘭坐在沙發上,腿搭在扶手上,手裡拿著一條細長的皮繩,繞著指尖慢慢轉。那繩子在她指間滑動,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像蛇吐信子,讓我頭皮發緊。

「蘭蘭,別玩了,繩子會磨壞的。」我小聲說,試著讓氣氛輕鬆點,聲音軟軟的,像平時跟她撒嬌時那樣。可她抬起眼,瞥了我一眼,那雙眼睛帶著笑,卻冷得像冰。我的手指攥緊了裙角,指甲陷入布料裡,她的手指一用力,皮繩啪地響了一聲,短促而尖銳,像鞭子甩在我心上。我身子微微一縮,臉頰燒起來,低頭不敢看她。

「壞了就壞了,反正你會買新的,對吧,瑪麗?」她拖長尾音,語氣裡帶著戲謔,像在逗我,又像在試探什麼。我沒回答,頭垂得更低,長髮滑下來,像幕簾遮住我的臉,心裡亂糟糟的,像被風吹亂的線團。「站起來,瑪麗。」她放下皮繩,拍了拍手,掌聲在房間裡迴盪,像一聲命令。我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站起來,動作慢得像在拖延什麼。裙子隨著動作晃了晃,冷空氣貼著小腿,讓我打了個哆嗦。

她站起身,走過來,腳步很輕,鞋底踩在地毯上幾乎沒聲音,像一隻悄然靠近的貓。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像花瓣揉碎後的清甜,混著一點溫暖的氣息,讓我腦子一陣眩暈。她的手忽然伸過來,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涼涼的觸感像冰,卻帶著點力道,硬是把我的臉抬起來。我被迫看著她,她的眼睛近在咫尺,像深不見底的井,裡面映著我的影子。我輕哼了一聲,眼角濕潤了,喉嚨裡像堵了什麼,發不出聲。

「你今天太安靜了,瑪麗。我不喜歡。」她低聲說,手指順著我的下巴滑到脖頸,停在那跳動的脈搏上。她的指尖涼得像冰,卻像火一樣燒著我的皮膚,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她指下暴露無遺,怦怦怦地跳得更快,像要蹦出來。她的呼吸近得能碰到我的臉,帶著一點溫熱,我聞到她唇間淡淡的甜味,像早上喝過的果茶。我的胸口起伏得厲害,裙子被撐出細小的褶皺,像在抖。

「我……我只是想陪著你。」我小聲說,眼睫顫著,試著掩飾心裡的慌亂。她笑了,笑得有點壞,手指在我頸側按了一下,我身子一抖,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像被她掐住的聲音。「陪我?」她歪了歪頭,手指忽然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牆邊。我的背撞上牆,發出一聲悶響,疼得我皺了皺眉,驚呼從唇間溢出來,像被風吹散的羽毛。「那就陪我玩點刺激的吧。」她湊近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我能看清她瞳孔裡的自己——一張驚慌失措的臉。

她的手掀開我的裙子,指尖勾住裙擺往上一拉,布料摩擦著我的皮膚,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蛇爬過草叢。我的大腿暴露在空氣裡,冷得我打了個哆嗦,她的手指滑過我腿內側,涼涼的,像冰塊劃過皮膚。我驚呼:「蘭寶,你別……」想伸手擋,可她更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重得讓我疼得吸氣。她把我的手扭到身後,用皮繩綁起來,繩子繞過手腕,勒得緊緊的,像刀割進皮膚。我掙扎了一下,繩子發出吱吱聲,火辣辣的疼從手腕傳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退後一步,看著我被綁住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像在欣賞什麼。她轉身從桌上拿過一瓶巧克力醬,棕色的醬汁黏稠得像糖漿,擰開蓋子時,濃郁的甜香撲鼻而來,帶著點可可的苦味,讓我鼻子一酸。她舀了一勺,舉到我嘴邊,「張嘴。」我搖搖頭,眼裡滿是抗拒,嘴唇抿得發白。她眯起眼,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指甲陷入皮膚,硬是撬開我的嘴,把勺子塞進去。巧克力醬黏糊糊地溢出來,順著嘴角流到下巴,滴下去,像一滴冰涼的淚。我嗚咽了一聲,喉嚨動了動,勉強吞下去,那甜膩的味道堵在喉嚨裡,像要把我噎住。

她又舀了一勺,抹在我脖子上,冰涼的醬汁貼著皮膚,我縮了一下,發出一聲細細的驚喘。她的嘴唇貼過來,舌尖舔過那黏稠的甜味,溫熱而濕潤,像一團火燒過我的脖子。我的脈搏在她唇下跳得更快,像在求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蘭蘭……別這樣……」我顫聲說,聲音抖得像要碎掉。她抬起頭,看著我,笑了,「你不是說要陪我嗎,瑪麗?這才剛開始。」

她從抽屜裡拿出根細長的玻璃棒,冷冰冰的,反射著窗外的光,像一條冰冷的蛇。她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的臉瞬間白了,心跳得像要炸開。「蘭寶,你要幹什麼?」我驚慌地問,聲音帶著哭腔。她沒回答,手指勾住我的內褲邊緣,往下用力一扯,布料被拉到膝蓋,發出輕微的撕裂聲。我的下體暴露在空氣裡,冷得我抖了一下,她伸手握住我,皮膚熱得燙手,指尖滑過頂端,我咬緊牙,低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抖。

她拿起玻璃棒,手指撐開我的後方,緩緩插進去。那冰冷的硬物刺進我體內,像冰塊燒著我的內臟,我尖叫一聲,腰弓起來,眼淚從眼角滾下來,滴在地上,濺開細小的水花。「疼……蘭蘭,拿出去……」我哭著求,聲音斷斷續續,像被撕碎的布。她沒停,手指推動玻璃棒,進出的聲音細微而清晰,像水滴落在石頭上,刺得我頭皮發麻。她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嘴唇溫熱,低聲說:「你不是喜歡我嗎?忍著。」

我的哭聲變成喘息,混著痛苦和羞恥,眼淚模糊了視線。她停下動作,拿起記號筆,在我小腹上寫下「鈴蘭的玩具」。筆尖冰涼,墨水滲進皮膚,像刀刻進去,我低頭看著,黑色的字跡暈開,像烙在我身上。夜深了,我蜷縮在她懷裡,頭靠著她的肩膀,身上滿是痕跡,心裡酸得像要碎掉,可還是忍不住想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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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刺得我眼睛疼。我醒來時,蘭蘭側躺在床上,手肘撐著頭,看著我。她的手指滑過我小腹上的字,涼涼的觸感讓我抖了一下,「蘭蘭?」我小聲叫她,聲音沙啞。她捏住我的下巴,硬是把我的臉抬起來,「別動,瑪麗。我還沒看夠。」我試著拉毯子遮住自己,可她按住我的手,「今天還有好玩的。」她的聲音輕輕的,卻像刀子劃過我心。

她拉我到餐桌邊,我身上只穿著那件T恤,腿冷得發抖。她拿出草莓奶油蛋糕,撕開包裝,草莓的酸甜混著奶油的膩香撲鼻而來。她舀了一勺,塞進我嘴裡,「張嘴。」我小聲說:「蘭寶,早餐吃這個不好吧?」她敲敲桌子,「張嘴。」奶油黏在喉嚨,溢出來滴到下巴,我吞得艱難。她一勺接一勺喂我,我說:「蘭蘭,我吃不下了……」她捏住我的下巴,「吃不下也得吃。」眼淚掉下來,喉嚨被堵得喘不過氣。

「趴下。」她指著桌邊,我跪下去,趴在地上,膝蓋陷進地毯。她掀起T恤,在我腰窩上寫「蘭蘭的」,筆尖冰涼,像冰刺進皮膚。她塞進玻璃珠,我尖叫:「蘭蘭……不要……」冰冷的異物燒著我,她在背上寫「永遠的」,說:「去洗澡吧,你太臟了。」

她抓住我的手腕,拉我進浴室。我跌跌撞撞跟著,手被她握得發疼,冷得像冰,指尖顫得像要斷掉。她的手掌緊緊裹住我的腕骨,像鐵箍,我感覺自己的脈搏在她指下跳得更快,像在求救。浴室的門被推開,木門撞在牆上,發出低沉的悶響,冷白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疼。她指著地板:「跪下。」我跪下去,膝蓋碰上瓷磚,冰得我牙關發抖,發出一聲細細的低哼。

她捏住我的下巴,硬是把我的臉抬起來,「瑪麗,你現在像什麼?」我搖搖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說:「像只小狗啊,我的小狗。」我的臉燒起來,羞恥感像火燒心。她拿出皮帶,繞在我脖子上,拉著我到淋浴間,皮帶貼著皮膚,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像蛇爬過。她說:「小狗不會說話,叫兩聲。」我擠出「汪……汪……」,聲音哽咽,像在崩潰。她摸摸我的頭,「真乖。」

她說:「脫衣服。」我抖著脫掉T恤,冷空氣貼著皮膚,像無數隻手摸過來。「跪好,腿張開,雙手背後,下巴抬起來。」我求她:「蘭蘭……別……」她晃花灑,我只能照做,腿張開,雙手背後,下巴顫抖著抬起來,下體暴露在冷空氣裡,羞恥燒得我全身發燙。冷水噴下來,淋在我頭上,冰得我尖叫,水流沖到下體,像針刺進去。我想夾腿,她踩住我膝蓋,「別動。」水聲嘩嘩作響,眼淚混著水流下來。

她扔下花灑,搓出泡沫,手掌握住我的下體。我驚喘:「蘭蘭……」她的手指溫熱,包裹住我,泡沫黏膩地滑動,像蟲子爬過皮膚。我的腿抖得像要斷,她捏住我搓洗,指尖刮過頂端,我低吟一聲,身子繃緊。「看你這反應,真是可愛。」她笑著,手掌用力揉搓,泡沫啪啪作響,黏滿下體,像一層羞恥的漿糊。她撐開我的腿,清洗得更仔細,我哭著說:「蘭寶……別……」她沒停,手指在我敏感處摩擦,溫熱的泡沫燒得我意識模糊。

水流沖掉泡沫,冰得我抖個不停。她拿濕毛巾抹我的臉,「還不夠乾淨,舔舔看。」毛巾塞進嘴邊,苦澀的味道讓我胃裡翻騰,我舔了一下,她扔下毛巾,解開皮帶,扶我起來。我靠在她懷裡,頭髮滴水,心酸得像要碎掉,可還是想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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