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教室里回荡着轻缓的钢琴曲，放学后的艺术楼四层挤满了舞蹈队的女学生。小源站在把杆前，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浅褐色的地板上。这是他加入舞蹈队的第一周，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和其他女同学一起在这儿训练两个小时。今天是软开度训练的第一课，教室里十几个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连裤袜的女孩整齐地排成两行，有的在压腿，有的在练习站姿，窃窃私语和轻笑声不时传来。林老师站在小源身旁，手拿一根细长的木棒，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他的动作。

“佳源，双腿分开，坐到地上，准备撕腿。”林老师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在教室里清晰可闻。

小源咽了口唾沫，慢慢坐到地板上，双腿尽量向两侧打开。他的胯部只能撑到不到90度，腿部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周围几个女同学偷偷瞄过来，有的掩嘴轻笑，有的低声议论：“他真的要跟我们一起练啊？”“腿开得还没我一半宽呢。”

林老师蹲下身，用手按住他的膝盖，语气冷冷地说：“腿再打开些，别怕疼。”

小源咬紧牙关，努力再撑开一点，但胯部的筋骨像是被卡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他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背上。林老师皱了皱眉，站起身，用脚尖轻轻踩在他的大腿内侧：“放松，呼气，我要往下压了。”

还没等小源反应过来，林老师脚上突然发力，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大腿根部传来。小源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眼泪瞬间涌出。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几个女同学甚至笑出了声：“哎呀，他叫得跟我们第一天似的！”“男生不是应该更能忍吗？”

小源想缩回腿，却被林老师另一只手牢牢按住膝盖：“别动！忍着，数到二十。”

小源疼得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到连裤袜上。腿部的筋像是被强行撕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哽咽着数着：“一、二、三……”到“十”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周围的笑声更大了，一个高个子女生一边压腿一边笑着说：“他这样子，真像个小妹妹。”

“很好，再坚持一下。”林老师的声音没有一丝动摇，脚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小源感觉自己的胯骨像是被生生扯裂，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低头不敢看任何人，只听到耳边传来窃笑和议论：“他干嘛穿我们的练功服啊？”“还挺好看的，就是太瘦了。”终于数到“二十”，林老师松开了脚，他整个人瘫倒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湿透了脸。

林老师蹲下身，递给他一块毛巾：“擦擦吧，第一天都这样。软开度就是要撕开你的筋，比你想象的疼得多。”

小源接过毛巾，擦掉脸上的泪水，声音颤抖地说：“老师，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她们都不哭……”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同学，那些女孩有的已经轻松地劈成一字叉，有的在镜子前调整姿势，动作自然又流畅。

林老师笑了笑，语气柔和了些：“她们也哭过，只是你没看到。刚开始练的时候，谁不是疼得掉眼泪？不过她们习惯了，你也得习惯。想跳得好，胯得开，腿得软，这是第一步。”

小源低头看着自己的腿，白色的连裤袜上沾了汗水和几滴泪痕，大腿内侧隐隐有些红肿。他咬了咬嘴唇，轻声问：“老师，我这样……真的能跳得像她们一样吗？”

林老师站起身，目光扫过他的身体：“能，但你得让自己更自然些。你看她们，动作多柔，多轻，你得多学学。”她顿了顿，转头对教室里喊道：“好了，大家继续，别偷懒！”

训练还没结束，林老师让小源站起来，继续踩脚背。他站在把杆前，双脚并拢，林老师用手按住他的脚尖，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绷直，脚背要像弓一样弯下去。”

她一用力，小源的脚背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他咬紧牙关，眼泪又一次涌上来。旁边一个女同学一边压腿一边小声说：“男生脚背这么硬，肯定疼死了。”另一个接话：“不过他穿软鞋还挺好看的，像个小芭蕾公主。”

林老师冷冷地说：“别缩，放松，我再压一次。”

第二次踩下去时，小源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老师，我疼……”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教室再次安静下来。几个女同学停下动作，惊讶地看着他，有人小声嘀咕：“他真的哭了啊？”

林老师松开脚，蹲下身检查他的脚背。上面已经有些青紫，但她语气依旧坚定：“疼是正常的，脚背不软，跳起来就不美。佳源，你不是想跳得像你妈妈一样吗？这点疼都忍不了，怎么行？”

小源擦掉眼泪，哽咽着点头。他想起母亲脚上那些练舞留下的伤痕，想起她从不抱怨的坚持。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忍。”

训练结束后，小源拖着酸痛的双腿回到更衣室。他脱下舞蹈鞋，发现脚背上已经磨出了几处血泡，大腿内侧也是一片红肿。教室里的女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换衣服，聊着天，有的还在模仿他刚才哭的样子笑着说：“他叫得真可爱，像个小女孩。”小源低头坐在长凳上，耳边全是她们的声音，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穿着连裤袜的腿那么纤细，体操服勾勒出的身形那么柔软，可他是个男孩子。那些女孩子跳舞时那么自然，甚至连疼都能笑着忍，而他却连站姿都显得别扭，连哭都像她们口中的“小女孩”。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融入她们吗？还是说，他永远只是个被嘲笑的怪人？

就在这时，林老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佳源，今天表现不错。明天咱们练撕腰，你准备好。”

小源点点头，抬头看向林老师，却见她手中拿着一块纱布，似乎是要帮他包扎脚上的血泡。她蹲下身，一边裹着纱布一边轻声说：“你今天的脚背磨得不轻啊。老师以前教过一个学生，她第一天也磨出血了，疼得直哭，可后来她的脚背变得特别美。”

小源低声问：“她疼的时候……是怎么忍下来的？”

林老师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轻声说：“她告诉我，疼是为了变得更好。她最后站上了舞台，连哭的时候都美得像画。”说完，她站起身，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明天别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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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舞蹈教室里，林乔站在把杆前，汗水浸透了她的练功服。她咬紧牙关，双腿被老师死死压成横叉，胯部的筋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她低声呻吟，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停下。

“再撑开点！”老师冷冷地说，脚踩在她的腿根上，用力往下压。她疼得几乎晕过去，但她知道，这是她选择的路。

更衣室里，她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那小小的突起让她皱起了眉——它让她的胯不够开，腿不够柔，甚至连托举时都拖累了舞伴。她攥紧拳头，低声呢喃：“如果能再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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