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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情人节(全),1

小说: 2025-09-03 11:06 5hhhhh 3090 ℃

一、

工作日下午的小汤泉馆里向来是没什么人的,白雾缭绕的浴池边,只有三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回荡。

“嘶…舒服……”年轻的英俊男人放松身子,缓缓滑入温热的汤池里,满意地发出一声赞叹:“家里空调坏了,这两天都快冻死了!”

“那你不赶紧修修?今晚情人节,你要搂着人在冰窟窿里过?”左侧的男子正因水温太热坐在浴池边,只有两只脚泡在池子里晃悠,出言调笑道。

“哎哟老纪,你这已婚人夫当久了脑子都僵了,晚上当然是得找个酒店伺候着,我估摸着这时候床上玫瑰都该铺好了!”

“听他瞎扯,空调师傅单子太多没约上时间呗,”右边的秦亦衡悠悠地发声,“而且女朋友出差了回不来,要不然他哪舍得他的好姐姐陪他受冻。”

纪泽豪不禁一愣:“阿川,听说你找了个大五岁的姐姐?真的假的?”

“操,怎么说的跟老子傍富婆一样!再说人家平时也不和我住。”

张景川抱怨着仰头,扯动两块精壮的胸肌:“小妹妹一个个的太黏人了,一天到晚忙的要死哪有空给他们提供情绪价值。”

“大姐姐就不用情绪价值了?那人家看中你啥?”

“我体力好啊!”张景川痞痞一笑直起上身,露出下方八块紧实的腹肌,两腿之间,一大坨肉感十足的雄性巨物在水中微微摇晃。

纪泽豪轻叹一声,低头看向自己形状逐年变淡的六块腹肌:“大学毕业几年了,还是你们两个身材控制得好,娶了老婆之后我这身上的肉是一天比一天多。”

“不错了老纪,一没秃二没萎,马上当爹的人了要那么好身材干啥!”张景川侧过身邪笑着偷袭纪泽豪胯下深色的饱满龟头:“鸡巴够用就行!再说你这撑死算个脂包肌,大不了多跑跑健身房,别一天到晚瞎郁闷。”

“操,”纪泽豪忍不住一脚把张景川蹬进池子里:“当我和你们一样闲啊,肝完项目还赏两天假,我今天难得调休,上午刚陪完产检,好不容易下午出来喘口气,有个鬼的力气健身。”

“说来嫂子预产期快到了吧,月底?”泡得眼睛都快眯上的秦亦衡慵懒地开了腔。

“嗯,快了!”说到怀孕的妻子,纪泽豪的眼中泛起一阵温情:“单位里的活也交接得差不多了,等她生了孩子我打算连着前面攒的年假一块休,在家多陪陪她。”

“说来阿衡,你还单着么?”

“昂,寡得很愉快!”

“嘿嘿,我们阿衡有我就行了,单就单着呗。”张景川瘦长的大脚自水下隐秘暧昧地摩挲秦亦衡的小腿,不知死活的插科打诨。而后者只作不觉,继续眯着眼享受汤泉的温暖。

“得了吧,你还能嫁给他过一辈子不成!”

“啧啧啧,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gay里gay气的!”张景川腰板挺得笔直,试图彰显自己的直男气概,却无人注意到秦亦衡晦暗的眼神。

纪泽豪恨铁不成钢:“阿川你也是,什么时候打算稳定下来?其实我觉得结婚没什么不好的……”

“啊救命,停停停,过年刚听过,你个已婚男可别再来一遍了!”

“你听我说……”

“……我说你们两个还能不能好好泡个澡了?”

二、

二楼包房的走廊上,昏暗的装饰灯闪烁着七彩的冷光。三人包房内,三个男人大剌剌地仰躺在按摩椅上,前方的投影屏里,最新的热门电影循环播放着。

“做个啥项目,足道还是全身按摩?”

“都行。”

“正经的就行……”纪泽豪默默吸溜着茶水。

“靠,拿老子当什么人了!嫂子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按摩?”

“行!”

三个技师来得很快,手法也不错,以至于很快就传来了一阵轻轻的鼾声,而鼾声的主人因为过于劳累,甚至没来得及注意到面前年轻精致的女技师穿着一身裙摆过高的女仆装,正将手下揉捏的小腿往下身挪。

“喂,你看老纪,居然睡过去了!”张景川戳了戳身旁的秦亦衡。秦亦衡抬眼望去,纪泽豪侧着脸睡的正香,浴衣没拉好,露出半截精壮的腰身,细看还能看见肚脐下方连接的黑色毛发,一只45码的大脚随着女技师的动作在她小腹附近晃动着。

“你们这,有那种服务吗?”一个痞痞的声音响起。

“我去……”秦亦衡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啊,不过在三楼,”女技师哑然失笑:“我都快要以为您们真的只是来按按摩的了。”。

“我就知道,进包房的时候领头的服务员还问我去几楼,满脸欲言又止的。”男人轻笑一声,显得格外张扬,“怎么说,秦大少爷,我带您去见识见识开开荤?”

“真不愧是你,今晚上不用交公粮就可以放肆了?……我没兴趣,要去你自己去!”

“那要把这位先生也叫起来么?”

“叫啊,老婆怀了九个月了他不得憋死……哦不行,万一这个老古板反过来教育我可就惨了……让他接着睡吧!走呗阿衡,别给自己憋坏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二十六七了还是个处男?就当陪陪我呗?”平时痞帅风流的男人满脸堆笑,对着同性撒起娇来竟也不觉得别扭,笑得明朗和煦,倒似十八岁初见时的模样。

“怕了你了。走吧,别吵到纪泽豪。”

三、

粉色,触目所及之处皆是腻到恶心的桃粉色。走廊上尚且是冷淡金属色的商务风,一墙之隔的三楼包房内却尽是粉色,伴着姿态柔媚的性感技师,竭尽全力地塑造甜到发腻的桃色氛围。虽是双人包间,但两张按摩床可是远比那三张按摩椅加起来还要宽,中间仅以一张薄薄的屏风相隔,若是客人有兴趣,也可以随时撤去。

不过即使风流如张景川,一时间倒也没有这个想法,调暗灯光,自顾自地便与屋内前凸后翘的女技师滚成了一团,放肆娇媚的婉转声很快便毫无阻隔地传到了屏风另一侧。

而另一侧,秦亦衡只是静静地跨坐在床侧,一条腿曲着踏在床上,手指默默在身侧点着拍子,风骚明艳的女技师则像面对着直系领导的打工仔,拘谨瑟缩地立在一旁。随即,秦亦衡招招手,示意技师附身过来,悄声吩咐了两句。技师则点头回应,悄然起身,将室内灯光调到了一个更加昏沉的浅黄色。

像是接收到信号,正与张景川缠绵的女生从身侧抽出一条黑色绸布,熟练地蒙在了男人眼上:“帅哥动作慢点,我们玩点好玩的好不好?”高挑精实的男人默默挑眉,肌肉放松下来,任凭这个柔弱的姑娘将自己转压在身下。

“嘿,小姑娘还挺会玩!”张景川全心全意感受身上女孩的动作,全然没有意识到屏风另一侧此时竟是死一般的寂静。很快,柔软的绸布已经将男人的四肢牢牢拴在了按摩床四角,张景川试着挣动了一下,腰侧鲨鱼肌绷紧,这柔顺的小布条却纹丝不动,“要和哥哥玩骑乘吗?这也锁太紧了。”

“帅哥一会就知道了,”女孩娇笑道:“帅哥身材真好,我看着都眼馋……”紧接着却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似的,紧忙噤了声。

“嘿,眼馋什么,眼馋就来摸摸看…嘶……”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自张景川的胸口拂过,指甲刚巧不巧地从左侧乳尖划过,惊得男人一时失语。很快,右侧的奶头也享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哦操!”劲瘦的腰部猛地上挺,圆翘的屁股夹紧了,粗长的阴茎带着黏腻的液体兴奋地甩动,只是仍旧挣不开绸布的束缚。

而两只大手似乎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左右开弓同时对男人的双乳开始了进攻,浅褐色的奶头很快伴着张景川压抑的淫叫声挺立起来:“靠,不行不行…啊!……哦爽!卧槽你这手法太狠了…啊!”

仿佛终于听进去了男人的抗议,一侧的乳头暂时获得了解放,取而代之的则是腹肌和腰侧前锯肌上近乎温柔缱绻的抚摸。

“痒…妹妹你稍微摸重点…呃……”

终于,大手划过腹肌中缝,沿着肚脐下方耻毛向下,将两颗硕大的睾丸握在了手中轻轻揉捏。另一侧乳尖也终于得到解放,大手环握住鲜红如李的龟头,四指抚摸表面,大拇指则按住下方系带,借着前端分泌的淫液狠狠揉搓。命根被猛烈玩弄的激烈快感远甚于乳头的小打小闹,张景川几乎是立刻将自己反弓成了半月形,劲瘦的公狗腰拉扯到极致,八块腹肌间的沟壑都绷平了,一米八三的强健身躯此时却像极了案板上待宰的鲤鱼,不停蹦起又坠落,但将男人命根紧握住的大手却无情地继续着他的机械劳作,而快要释放的瞬间却又无情地立刻停止,哪怕他踢蹬求饶都无济于事,最多只能可怜巴巴地流出一点点残精。不知道这样的轮回循环了多少次,直到身下的床单被男人的汗水浸湿,口中的淫叫声演化成纯粹的吼叫和求饶,终于,那双无情地大手似乎释放了一点怜悯,让男人获得了一次解放的机会,浓白色的浑浊精浆无止境地涌出,像高射炮一样喷了张景川满身满脸。

“不,不行了……你慢点,受不了了,啊!”握住释放后半勃性器的手等不及男人的恢复便开始了第二轮进攻。张景川叫苦不迭,但胯下的鸡巴却不听大脑的指令再次勃起了,他还是第一次为自己强健的性能力而后悔,不应期下的敏感程度成几何倍数上升,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一秒钟,大脑里某根弦似乎崩断了,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两条修长紧实的双腿颤抖着绷直,精关和膀胱一同失守,在自己扭曲的骚叫声里,张景川失禁了,雪白的雄浆之后,一股股清尿像喷泉般倾泻下来。

张景川无力地瘫软在按摩床上,粗喘着,但始作俑者大概并不打算放过他。双腿被机械地分开固定在两侧,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探入了肌肉全面松软下无所防备的后穴,灵敏精准地找到身后专属于男人的兴奋点。

“啊!不…不行!”终于回魂的受害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但被束缚的瘫软身躯显然无法提供任何助力,直到他快要被后穴的三根手指玩弄到又一次高潮时,他终于本能地呼唤起了同伴的名字:“阿衡!”

身下正在进出的指节停止了动作,像是巧合一般,张景川眼上的绸布滑落,面前露出一张与自己同样英俊的面孔,清冷的男声响起:“我在!”。

四、

张景川猛地睁开眼,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吼:“阿衡,你他妈干什么?!”只是这声质问听在他人耳朵里倒是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毕竟此时他的四肢还被黑色绸布牢牢绑在按摩床上,双腿被迫大张,健硕的胸肌和腹肌因挣扎而绷紧,残留的精液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落,泛着淫靡的光泽。44码的大脚死命蹬着床沿,小腿上青筋凸显,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屋内风骚可人的女技师早已不见,只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黑皮保镖门神一般守在门口。

“干什么?干你!”秦亦衡附身凝视着他,眼神平静而淡漠,嘴角却挂着一抹嘲弄的笑。浴袍早已不在,露出冷白色的精壮身体,胸肌饱满,腹肌线条明晰,胯下令人咋舌的粗大阴茎勃起,龟头呈深红色,青筋盘绕,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他俯下身,手指划过张景川的胸膛,指腹故意碾过浅褐色的乳头,引得那人微微一颤,乳晕边缘泛起细密的汗珠。男人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意志抵抗,但那股从乳头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他的脚趾无意识地绷紧又松开,脚心微微渗出汗珠,脚背的青筋随着挣扎而跳动。

张景川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秦亦衡淡漠的眼神让他几乎恐惧到忘却了挣扎,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好友这样的表情……也是第一次意识到秦亦衡有着这么一条可怖的鸡巴,十九公分?亦或是二十?眼前的龟头红得像要滴血,渗出黏腻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秦亦衡轻笑一声,手掌滑到张景川的腹肌,指尖按压着那八块紧实的肌肉群,感受它们在触碰下颤抖的温度。然后,他的手依序向下,握住张景川那根粗长的阴茎,五指收紧,指甲恶意地划过龟头下的敏感带。张景川猛地一颤,脚背绷成弓形,腿部肌肉痉挛,整个人像被电击般抖动。多次射精的阴茎抵挡不住秦亦衡手中的动作,胀大的龟头里,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淌出一道淫靡的痕迹。他喘着粗气,眼神逐渐难以聚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低吟:“啊……操……阿衡这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一边在水底下拿脚勾引男人一边标榜自己是直男,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秦亦衡没停手,手指探入张景川早已湿润的处男穴,两根手指挤进去,再次精准地按压敏感点。作为直男的臀部肌肉本能收紧,但快感很快击溃了他的防线。他的身体软下去,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流淌,身体在快感中抽搐。他的阴茎又一次抖动着,喷出浓白的精液,落在胸肌和腹肌上,淌成一片淫靡的白浊。

“阿川,这么快又射了?”秦亦衡嗤笑,俯身舔舐张景川的脚踝,舌尖顺着脚踝的曲线滑动,湿热地吮吸着那块敏感的皮肤。张景川的脚底一阵酥麻,脚趾痉挛着绷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秦亦衡不等男人有更多的反应,粗大的阴茎对准张景川松软的后穴,腰身一沉,猛地插了进去。

张景川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后穴被撑到极限,疼痛之余,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陌生快感。他的臀部肌肉几乎快要抽筋,脚趾死死扣住床沿,汗水浸湿床单。秦亦衡的抽插越来越猛,腹肌紧绷,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滴在张景川身侧。他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冷漠却带着一丝隐秘的疯狂。

“啊……操……太深了……好爽……”

张景川的身体逐渐迎合,臀部不自觉抬高,肌肉在快感中颤抖。他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意识模糊,眼神迷离地看向秦亦衡。嘴唇微张,舌头伸出,在空气中舔舐了几下,脖子朝着秦亦衡探去,似乎在索吻。秦亦衡的眼神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动摇,目光落在张景川湿润的唇上,但他很快咬紧牙关,装作视而不见,手上的动作更狠,撞击的频率加快,带出一波波黏液,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渣男,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渣男,只要爽起来怎么样都行。

秦亦衡的眼神更加冷冽,他解开绸布,将操到失神的骚直男翻了个身,面孔朝下。张景川的胸肌贴在床上,宽肩窄腰一览无余,高高翘起的两瓣臀部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揉捏,双腿被迫大张,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身下的汗水在床单上蹭出一片湿痕。秦亦衡的动作愈发狂野,腹肌紧绷,双手扣在男人紧实的腰线,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张景川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似倒钩一般,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液体,发出淫靡的光泽,隐约有时还能看见被带出的粉嫩直肠。

张景川的脚趾因快感而痉挛绷直,脚背的青筋跳动,低吟声变得破碎而急促:“啊……嗯……慢点……”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动,两块胸肌不断摩擦着床单,浅褐色的乳头被蹭得硬挺红肿,胯下身经百战的深色阴茎第一次在受人冷落的情况下勃起着跳动,龟头红得发紫,不停渗出黏腻的前液。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肌肉随着撞击节奏收缩又放松,汗水浸湿了臀缝,淌进后穴周围,与秦亦衡抽插带出的液体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秦亦衡的手紧握着张景川的腰部,指甲陷入肌肉,留下深红的抓痕。他低头看着张景川笔直的背脊,冷漠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疯狂,这样精壮诱惑的肉体到底在外面放荡了多少次?应该再早一些下手的,在他傍上现在这个好姐姐之前!

不,要再早一些,在十八岁的大学校园里,在他不知死活地释放暧昧信号的时候就……

让他永永远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张景川的呻吟越来越无力,意识逐渐模糊,他的头埋在床单里,汗水浸湿了利落的短发,嘴唇微张,喘息声夹杂着低吟。两只大脚在床单上摩擦,脚底的汗水留下湿痕,脚背绷紧成弓形,青筋凸显。马眼渗出的前液不停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与此同时,秦亦衡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一阵压抑的低吼从喉咙深处溢出。

终于,两人的高潮同时到来。被压在身下爆操的张景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喷射,浓白的精液溅在床单上,脑袋被秦亦衡强迫着揪住短发抬起,英俊痞帅的面孔被干到两眼发白,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溅到自己脸上的精液,高大结实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按摩床上抽搐,整个人已然被快感彻底吞噬。在高潮的巅峰,却是一道寒光闪过,秦亦衡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一把匕首,猛地划过张景川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床单,溅在秦亦衡的胸膛上,淌出一道道猩红的痕迹。

张景川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因极致的快感和异样的恐惧而放大,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脖子只觉微微一凉,喉咙便已丧失了发声的功能,只剩下些“咕噜咕噜”的气泡声,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的下巴。他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舔舐着空气,脸上却还挂着沉迷于高潮的淫乱表情,眼角微微上挑,眼神翻白,嘴角甚至带上一丝迷醉的笑意,仿佛正沉浸于极致的快感。紧接着,便是一阵视角的剧烈变幻,面前,是秦亦衡久违的温柔笑容,逐渐靠近的唇瓣含住了张景川探出嘴唇的舌尖,只是秦亦衡胸膛上一抹血色的痕迹略显得有些扎眼,背后的按摩床上,似乎有一具没了脑袋的男尸在疯狂地挣命,胯下不知是尿水还是精水没了命般遍地喷洒。

“嘿嘿,总算亲到了……可是为什么,眼前好像越来越暗了……”大脑的思考逐渐停滞,张景川的尸体瘫软在床上,肌肉还在轻微抽搐,脚趾舒张开来,汗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淌下。唯有粗大的阴茎在死亡后依然挺立着,像只粗大的狗尾巴拖在胯下,龟头红紫,精液和尿液滴滴答答顺着脚趾滴落下来。秦亦衡站起身,温和的笑容收敛,低头看着张景川的头颅,冷漠得像一尊雕塑。他随手扔下匕首,转身进入浴室,身后只剩一片血腥与淫靡的狼藉。

“阿川!你在里面吗?车借我,我老婆快生……”

纪泽豪的声音急促而沙哑,带着一丝焦躁,回荡在三楼包房的走廊上。他推开未锁的房间门,脚步匆匆地迈了进去,鞋底摩擦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昏黄的灯光下,一股血腥气混着雄性的精臭味直往准人父的鼻子里钻,只是没等他看清昏暗房间内的真相,两名守在门内的黑皮保镖已如鬼魅般动了手。

浴室内,秦亦衡刚刚关掉淋浴的水龙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浴袍松垮地挂在身上,腰带半解。突然,纪泽豪的声音刺入耳膜,他心中一紧,手中的毛巾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闷响。他顾不上擦干身体,急忙冲出浴室,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步急促而凌乱,水渍在身后留下一串模糊的痕迹。

就在他推开浴室门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窒息。

双胞胎黑皮保镖,一个扣住纪泽豪的肩膀,另一个迅疾扭住他的头颅,只听一声闷响——颈骨断裂的脆声划破寂静,像是折断一根枯枝。纪泽豪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重重摔倒在浅色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起一圈细小的灰尘。

“谁让你们动手的!?”

“秦少爷,这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被看到了我们也是没办法……”

秦亦衡站在原地,呼吸急促,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已然成为一具尸体的纪泽豪。

男人双眼圆睁,瞳孔放大,还带着一丝未及消散的震惊,坚实的双臂诡异地痉挛,浴袍在挣扎中掀起,露出他那古铜色的雄健身躯。头颅无力地垂向一侧,脖子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角度,喉结处微微凹陷,凸显出适才暴力的痕迹。

但说实话,纪泽豪的死状着实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188公分的修长身躯占据了地面不小的空间,古铜色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掀起的浴袍下是饱满的胸肌,裹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勾勒出“脂包肌”的独特质感。腹部六块肌肉轮廓比不得张景川明晰,或许算是被岁月和婚姻生活磨平了棱角,但壮硕的腰背却更显成熟男人的雄浑魅力。肚脐下方的黑色体毛浓密而粗犷,顺着小腹延伸至胯间,宛如一条隐秘的引导线。

短裤因死亡射精与失禁而湿透,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粗壮阴茎的轮廓。淡黄色尿液从根部淌出,混着久未发泄的浓黄精块,渗出布料,沿着大腿内侧淌到地毯上,形成一片淫靡的水渍。布料包裹着的硕大睾丸随着尸体余温微微颤动,展现着男人生命的最后冲动,散发出原始的野性气息。

下方的双腿修长有力,大腿肌肉饱满,小腿青筋凸显,一只拖鞋散落,另一只松垮地挂在脚趾上。露出45码的粗糙大脚,脚趾略微蜷曲,仿佛在死亡瞬间仍试图抓住什么。双臂摊开,手掌朝上,指节粗大,指尖弯曲,肌肉隆起的手臂放松垂着。脸庞仍旧定格在震惊中,嘴角淌着唾液,不时又随着胸腔的震动排出些许白沫,颈部不自然地歪斜,却无半点血迹,与身体的完好形成诡异和谐。

而秦亦衡的视线不由得缓缓移向按摩床上的另一具尸体。身首分离,鲜血满地,183公分的小麦色身躯因失血此时已经有些苍白,44码的大脚同样蜷缩着,不过胸肌和八块腹肌就远比为家庭奉献的人夫清晰多了,但双腿却大张着,露出中间那个合不拢的铜钱般大小的骚洞。圆翘的臀上立着张景川英俊的脑袋,脸上挂着高潮迷醉的表情,嘴角微扬,仿佛仍沉浸在极乐中,做着狂野而淫靡的梦。

两具尸体,一具高壮稳重,一具风流痞气。短短片刻,两个同行者就这样变成了面前两具性感的尸体。秦亦衡站在纪泽豪的尸体旁,目光中夹杂一丝复杂。若不是张景川这个风流浪子精虫上脑惹得他火起,原本也不是非得今天下手。即便下手了他也有一万种办法可以圆过去,却偏偏被纪泽豪闯了空门。

门外,汤泉馆的经理浑身是汗地奔过来:“秦少,实在是不好意思,纪先生本来睡得正香,我们也就没防备,没想到手机一响他立马就弹了起来,说是老婆要生了就往上面冲……”

是因为接到了妻子的电话才……浴袍下的手指微微收紧,他低声冷笑:“没有黎经理的指引居然就能这么精准地冲到我这个房间,我们老纪还真有本事!”

“这!”

“你们老总要是缺肉畜了可以直说,倒也不必费这个心思!”

“您……您言重了!您可是秦部长的侄儿,我们小门小户的怎么敢……”

没再理会经理的解释,秦亦衡蹲下身,手指触碰纪泽豪的胸膛,指尖划过黏腻的汗液和精液,皮肤尚存余温。他的眼神晦暗,凝视片刻,似乎在回忆什么。片刻后,他起身,低声道:“罢了,处理掉吧,做干净点。”转身离开,脚步沉重,留下身后一片寂静。

汤泉馆的地下厨房里,昏暗的灯光在冰冷的料理台上投下暧昧而诡异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肉香,却带着一丝腥甜的淫靡气息。纪泽豪与张景川的躯体横陈其上,几名厨师站在料理台旁,手中刀具闪着寒光,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这些肉体将在这片隐秘的空间里被彻底分解与烹饪,化作一场色情与美食交融的盛宴。

后厨的铁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界的窥探。一名厨师走上前,俯身审视纪泽豪的尸体。这具188公分的雄健身躯仰面躺着,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浴衣与短裤湿漉漉地贴在肌肉上,散发着汗水与精液混杂的浓烈气息。他抓起浴衣的领口,用力撕开,布料撕裂的声响刺耳而淫靡,露出宽阔的胸膛与饱满的肌肉。手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妻子的未接来电,屏幕上“宝贝”二字彰显着他作为丈夫与准爸爸的身份,此时看上去竟有些讽刺。另一名厨师则拿起剪刀,沿着短裤边缘剪开,湿透的布料被剥下,露出粗壮的大腿与胯间浓密的黑色体毛,下方的龟头深褐而饱满,根部青筋凸显,尚未疲软的人夫大屌上肉眼可见地包裹着浑浊黏腻的腥臊液体。

剥去衣物后,厨师的目光落在纪泽豪的头颅上。脖子不自然地歪斜着,颈骨折断的效果清晰可见。一名厨师拿起一把锋利的剁刀,用力一挥,骨头断裂的闷响与刀锋切入血肉的“咔嚓”声交织,头颅应声滚落,掉在料理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纪泽豪的双眼仍圆睁着,瞳孔放大,嘴角淌着唾液,仿佛依旧能看到死亡瞬间凝固的一丝震惊。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溅在厨师的手臂上,温热而黏腻。他拿起头颅,扔进一旁的清洗池中,清水冲刷着脸庞,血污顺着浓眉滑落,冲洗后的五官依旧粗犷端正,舌尖微微探出,配上失血而略显病态的面色,倒是有了三分诡异的色情。

张景川的头颅也同样被送来清洗。这颗183公分精实身躯的主人,脸上依旧挂着死亡高潮时的淫乱表情,眼角上挑,嘴角微扬。厨师将头颅浸入水池,用手指轻揉脸颊,清洗掉溅上的血迹与精液,水流滑过嘴唇时,舌尖微微颤动,仿佛在水下低吟。清洗后的头颅被放置在一旁,痞气的表情在灯光下竟像是对即将到来的肉体分解投以无声的挑衅。

处理完两颗头颅,厨师们转向纪泽豪的躯体。剔骨刀划开腹部,露出颤动的脂肪与肌肉层。刀锋深入,沿着胸腔向下,内脏被熟练地摘除,温热的内脏在厨师手中微微颤动,湿滑的触感顺着指尖滑落,带着一丝黏腻的腥气,停摆不久的心脏带着余温被装入金属盘,直肠被小心翼翼地切断,膀胱被摘除时,残留的尿液与精液混杂,顺着刀口淌下,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紧接着,一根两米长的金属杆便从纪泽豪的屁眼一直串到了断颈处,清理干净的躯体很快被抬上了巨大的烧烤架。厨师用刷子蘸满油脂与辣椒酱,涂抹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表皮与肌肉间的脂肪逐渐融化,油光闪烁,滴落在炭火上,激起浓烟。不知过了多久,赤裸的肉体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渐变色,粗壮的大腿被划开入味,45码的大脚悬在架边,脚底被涂满蜂蜜,烤得焦脆,散发出诱惑的炭烤香气。粗壮的阴茎被额外照顾,涂上厚厚的香料,龟头外层烤得酥脆,内部却保留着一丝柔软与弹性,睾丸鼓胀,内部蕴含的肉汁散发出腥甜的肉香。肛周的肌肉被火焰舔舐,微微收缩,27岁准爸爸的处男屁眼竟以这种方式开了苞,油脂顺着臀缝滴落,倒也像极了性爱时滴落的淫水。

张景川的肉体则被另一组厨师分割处理。高挑精健的身躯早已赤裸,露出紧实的胸肌与八块腹肌,刀锋划过皮肤,两块胸肌被完整剥下,乳头硬挺如樱桃,被厨师用手指轻佻的捏玩,随后切成厚厚的胸排。另一名厨师则拿起沉重的剁刀,将张景川的左臂拉直,刀锋对准肩关节,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左臂瞬间分离,滚落在料理台上。右臂的处理如出一辙,刀锋划过时,肌肉纤维断裂的纹理清晰可见。接着,厨师转向双腿。他将一条腿抬起,劲瘦的脚踝握在手中手感极好。剁刀对准髋关节,猛力劈下,大腿与躯干分离,断口处的血流如注淌出。另一条腿同样被利落剁下,随后,厨师将张景川的躯干翻转,背部朝上。他用刀尖轻轻划开背部的皮肤,露出两侧的肋骨与脊椎结构。剔骨刀沿着脊椎两侧深入,缓慢切割,将两扇肋排与脊椎分离。

生殖器的处理尤为细致。厨师用刀尖轻轻挑起张景川的阴茎,粗长的性器在刀下微微晃动,龟头红紫,残留着精液的黏腻。刀尖从耻骨刺入,缓慢切割,刀锋划过,将胯下粗长的鸡巴连根拖出,连同睾丸放入炖锅,加入红酒与香料,慢火炖煮。肛门被单独剔出,周围的臀肉被切成小块,涂上辣椒油,炙烤至焦脆。双腿的肌肉被剔下,44码的大脚被整体丢进炖锅,脚底的粗糙质感在汤汁中变得滑嫩,胶质缓慢融化在汤里,散发出浓烈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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