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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兔子和色精灵

小说:《纳提诺尔夜谭》 2025-09-03 11:06 5hhhhh 4340 ℃

尼根酒馆的夜晚总是喧嚣而混乱,酒瓶碰撞的脆响、冒险者的笑骂声和桌椅摩擦地板的刺耳声交织在一起。

薇尔提·咀咀靠在角落的木桌上,兔子耳朵懒洋洋地垂着,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麦酒,眼神有点迷离。

她对面坐着妮丝塔·远途·奈尔,斗篷敞开,露出那双裹着黑丝的细腿,一只乌鸦蹲在他肩上,低头啄着桌上散落的面包屑,时不时还“嘎”一声,像是在抱怨伙食太差。

“喂,精灵,你喝得也太慢了吧。”薇尔提晃了晃酒杯,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别告诉我你连我都喝不过。”

妮丝塔抬起头,精致的脸上泛着微红,举起杯子猛灌了一口,喉结滚动间洒了点酒在下巴上。

“谁说我喝不过?我可是能喝到天亮的男人!”

“男人?哈!”薇尔提嗤笑一声,兔尾巴晃了晃。“先不提你上次没喝几杯就发疯,就你这细胳膊细腿,风一吹就倒了吧!还不如你那只鸟靠谱。”

乌鸦抬起头,“嘎”了一声,像在抗议,扑腾翅膀飞到桌上,差点撞翻妮丝塔的酒杯。

妮丝塔脸一僵。

“上次是意外!意外!”

他抓起酒杯又灌了一口,掩饰尴尬。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聊着地下城的八卦和酒馆的奇闻,时间不知不觉溜走。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声音越来越大。薇尔提一拍桌子,哈哈大笑:“上次你喝大了抱着柱子喊‘妈妈’,还记得吗?”

妮丝塔脸红,刚要反驳,一声冷哼传来。

“你们俩,吵够了没有?”

半精灵女仆酒保站在他们桌旁,黑金长发微微晃动,尖尖的精灵耳朵抖了抖,胸前的维特尔斯巴赫家徽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双手叉腰,冷冷盯着两人。

“再吵下去,我把你们扔出去。”

薇尔提转头,兔耳朵一竖,笑着应道:“哟,女仆姐,别这么凶嘛,我们就是聊得开心点。”

“开心?”

爱丽丝眯起眼,目光扫过桌上横七竖八的酒杯。

“地板都湿了。”

没喝完的酒有一部分撒了一地,再让他们喝下去女仆又不知道要收拾到几点。

妮丝塔举起手,笑着讨好:“爱丽丝小姐,我保证安静,真的!我们待会就——”

“闭嘴。”

爱丽丝打断他,语气冰冷。

“上次你喝多了往我身上蹭,我还没跟你算账,她抓住妮丝塔领子。“起来,走人。”

女仆又瞪了薇尔提一眼。

“你也一样,别以为你是兔子我就下不去手。”

“喂喂,别动手啊!”

薇尔提赶紧跳起来,兔尾巴抖了抖,但爱丽丝已经拽着妮丝塔往外走,她无奈跟上,嘴里嘀咕着:“真是的,酒还没喝完呢。”

门口,爱丽丝松开了手,妮丝塔踉跄了一下,乌鸦扑腾翅膀飞回他肩上。她冷声道:“下次再闹,我直接把你们绑起来扔河里。”

说完女仆转身回酒馆,门“砰”地关上。

薇尔提揉了揉耳朵,瞥了妮丝塔一眼。“你这家伙,招惹她干嘛?现在好了,酒都没了。”

妮丝塔挠头,可怜兮兮反驳着:“我也没说什么吧…对了,兔子,明天干点活儿赚酒钱怎么样?公会新任务,赫尔森林的魔鼠窝,300诺尔。”

“魔鼠?”薇尔提挑眉,思索了一下。“行吧,反正我也没事干,明天森林见,别迟到。”

翌日清晨,纳提诺尔郊外的森林笼罩在薄雾中,古树参天,枝叶间透下斑驳的阳光,空气里混着湿土和树脂的气味。

薇尔提一身轻便皮甲,腰间别着匕首,兔耳朵机警地转动,站在森林入口的石碑旁。

妮丝塔姗姗来迟,脚步虚浮,眼圈发黑,斗篷歪在一边,头发乱糟糟的,眼圈有点黑,显然宿醉还没完全消退,乌鸦也蹲在他魔杖上打着瞌睡。

“你这状态,能行吗?”薇尔提皱眉,兔鼻翼贴近嗅了嗅,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应该…没问题吧。”精灵举起魔杖挥了挥,差点给快睡着的乌鸦甩了下去。

“睡不好就别逞强。”薇尔提翻白眼,拉着他往森林深处走。

公会任务是调查冒险者失踪,顺便清理威胁,赏金300诺尔。

他们沿着小径前行,树影摇晃,远处传来鸟鸣和不知名的低吼。

薇尔提停下脚步,耳朵一竖,低声道:“前面有动静,小心点。”

妮丝塔点头,两人绕过一棵巨树,发现地上散落着破损的武器和血迹,显然是失踪冒险者的遗物。

薇尔提蹲下检查,皱眉道:“血还没干,东西就在附近。”

话音刚落,树丛里传来窸窣声,一群魔鼠冲了出来,红眼闪烁,吱吱乱叫。

薇尔提拔出匕首,一个翻滚躲开扑击,兔亚人生来的敏捷和让她轻松刺死两只。

妮丝塔低声吟唱,挥舞魔杖,释放了火焰魔法,烧死一片,可他手一抖,后续的火焰差点烧到薇尔提。

“喂!你瞄准点!”薇尔提跳开,兔尾巴险些被燎,转头瞪他。

“失误失误!还是用这个吧。”妮丝塔掏出了他的高价魔铳射了一枪,精确瞄准几枪就清掉剩下的魔鼠。

妮丝塔笑了笑。

“我还是很靠谱吧?”

乌鸦“嘎”了一声,像在附和。

薇尔提哼了一声,捡起几颗魔核。

“魔鼠而已,不值300诺尔,肯定还有别的。”她嗅了嗅空气,指向深处,大步向那边跑去。“那边有怪味,走。”

“喂…等等我…”

森林越走越密,藤蔓缠绕树干,地面潮湿黏滑,树根盘错像天然陷阱。

两人来到一片空地,中心是个腐烂的树桩,周围散落着更多遗物——破盾、断剑,还有一顶撕裂的冒险者帽。

薇尔提正要上前查看,地面突然震动,树桩裂开,一团暗绿色藤蔓怪物钻出,根部是个臃肿的肉球,满是蠕动的触须,散发着刺鼻的腐臭。

“什么鬼东西!”薇尔提骂道,兔耳朵竖直摆出了战斗姿势。

藤蔓猛地扑来,她闪身躲避,匕首划断一根,可下一秒,又出现了几根藤蔓缠住她的脚踝,猛地拽倒。

她摔在地上,兔耳朵乱抖,藤蔓顺着皮甲缝隙钻进去,勒住她的腰和手臂,把她吊在半空。

“啊啊啊!精灵!救我!以及别看!!”薇尔提喊道,脸涨得通红,兔尾巴拼命晃动。挣扎中皮甲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腰肢和紧绷的曲线,藤蔓勒得她动弹不得。

妮丝塔愣了一下,眼睛却亮了起来。

盯着薇尔提被藤蔓缠绕的身体,皮甲缝隙下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兔耳朵无助地抖动,纤细的腿被勒得更显修长。

他咽了口唾沫,喃喃欣赏道:“兔子身材不挺好的嘛。”

“都说了别看!快动手啊死精灵!”薇尔提气得大吼,藤蔓越缠越紧,刺痛传来,她咬牙试图挣脱。

“来了来了!”精灵举起魔杖,眨眼的功夫就射出了几根冰枪,但不知是不是宿醉的原因,擦过了怪物的边缘,一枝一叶都没有伤到。

“唉,我草,这怎么空的,那这个呢?”精灵换了个咒语,一道寒气随着魔杖的光环中喷出,冻住几根藤蔓。

但眼光还在薇尔提身上游移,乌鸦“嘎嘎”叫了两声,像在催他。

“冻准点啊!”薇尔提趁藤蔓僵住,猛挣一下,匕首划断缠手的藤蔓,落地后砍断腿上的部分,她喘着粗气站稳,瞪着妮丝塔。“你刚才绝对在偷看吧?”

“我那是怕伤到你,精准操作需要时间而且昨天喝太多了现在脑袋都是晕的!”

精灵虽然反驳着,可他嘴角的笑意藏不住,眼神还飘向兔亚人被撕裂的裤腿。

藤蔓怪物发出一声低吼,更多触须钻出,朝两人扑来。

薇尔提咬牙,她绕到侧面对精灵喊道。

“别发呆了,干掉它!”

兔亚人的匕首刺向肉球根部,绿色汁液喷出。

妮丝塔终于认真起来,念了一个快十秒的咒文,带有符文样式的紫色光波轰出,炸得怪物抽搐,并上前去补了一发火球术,烧掉一半触须。

薇尔提趁机刺入核心,怪物悲鸣一声,瘫成一滩烂泥。

两人喘着气退出空地,薇尔提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被勒红的腿,瞪着妮丝塔。

“死精灵,下次再看戏,我拿你喂魔物。”

“冤枉啊!我真的是在观察战况…不信你问它。”

精灵指了指亚克,而乌鸦却飞到精灵头上,歪了歪头露出一副“问我干什么”的神情。

精灵一把抓住乌鸦的脖子,把他移到了肩上,并捡起几块藤蔓碎片打量了一下。

“这玩意儿能卖不少钱吧?”

“卖你个头。”薇尔提哼了一声。“赶紧收拾战利品。回去找公会加价,这破任务差点要命。”

她瞥了眼傻乐的精灵,又补了一句。

“还有,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眼神,怪不得你没有女人缘呢,处男精灵。”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处男。”

妮丝塔愣了一下,从不记得对眼前这位女兔亚人说过这种隐私话题。

“当然是你那次喝大了抱着柱子喊妈妈之前啊~果然精灵酒量就是不行呢,喝那么一点就断片了~”

妮丝塔本想反驳,但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而且挺羞耻的,就没敢继续这个话题。

夕阳洒在森林,薇尔提的兔耳朵在风中晃动,妮丝塔哼着小曲,乌鸦歪头看着,像在偷笑。

这趟森林冒险虽然荒唐,却让这对酒友的默契多了几分———尽管薇尔提打死也不会承认。

冒险结束,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纳提诺尔,直奔冒险者公会。

公会大厅里人声鼎沸,柜台后的接待员是个矮个子地精,正在翻看任务簿。

薇尔提把一袋子战利品往桌上一扔,兔耳朵抖了抖。

“赫尔森林的任务,魔鼠清了,连个藤蔓怪都干掉了,差点搭上命,300诺尔不够,加钱。”

地精推了推眼镜,瞅了眼袋子里的魔核和藤蔓碎片,又看看两人狼狈的样子——薇尔提裤腿撕裂,妮丝塔斗篷上沾满泥。

他嘀咕道:“藤蔓怪?任务没提啊……”

他抬头见薇尔提凶巴巴的眼神,赶紧改口。

“行吧,算你们运气好,公会最近缺魔药材料,我给你们加到400诺尔。”

“400?”妮丝塔眼睛一亮,“待会喝点?”

“闭嘴。”

薇尔提白了他一眼,对地精点头。

“成交。”

地精数出四袋各100诺尔的钱币,两人一人拿了两袋,满意离开。

夜幕降临,尼根酒馆再次热闹起来。薇尔提和妮丝塔推门而入,走到了妮丝塔专属的桌子坐下。

酒馆里满是冒险者,有的在吹嘘战绩,有的在掷骰子赌博,角落还有个吟游诗人弹着破旧的鲁特琴。

薇尔提点了几杯麦酒和一盘烤肉,兔耳朵懒散地垂着,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这趟赚的能喝好几天。”

妮丝塔把两袋钱往桌上一放,一脸得意。

“今晚我请客,兔子,庆祝一下。”

乌鸦跳到桌上,啄了块肉,薇尔提伸手把它赶走。

“别抢我的份,去去,小黑鸟,让你主人给你点。”

酒菜上来,两人碰杯,麦酒的泡沫洒了点在桌上。

薇尔提喝了一大口,抹抹嘴,又提起了在森林里妮丝塔见死不救的事。

“不过你那眼神真欠揍,下次再偷看,我拿匕首戳瞎你。”

妮丝塔不到两杯就喝红了脸。

“再瞎一只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而且……那是欣赏的眼神,兔子小姐身材好,不看白不看!”

他乐得一脸欠揍,差点被薇尔提扔过来的竹签扔中。

旁边一桌的冒险者—个子矮壮的矮人战士——听见了,转头笑着:“兔子妹子,这精灵眼光不错啊!你那腿比我斧柄还细,怪不得他盯着看!”

矮人旁边的瘦高人类法师紧接一句。“别说看腿了,我看他连你的兔耳朵都想摸一把!”

坐在矮人和法师桌对面的狼亚人又笑着补充道。

“说不定他还想等着你的发情期然后抓着你尾巴从后面上你呢!哈哈哈哈!”

狼亚人恰到事宜的下流玩笑引得一片众人哄然大笑。

薇尔提脸一红,兔耳朵猛地竖起,瞪到这三人大声喊道。

“笑什么笑?!再笑再看我捅了你们!”

矮人举手投降。“别生气,就开个玩笑!不过妹子你确实好看!”

而法师却小声嘀咕着:“盯着女人看还打不过藤蔓怪,当什么法师呢。”

妮丝塔的精灵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出言不逊的话语,不服气的拍桌喊着,差点把乌鸦震下桌去。

“谁说我打不过了?我一发子弹就干翻了那东西!”

矮人哈哈大笑,话里有话的阴阳怪气着妮丝塔。

“是啊,法师用魔铳!干翻之前还看了半天戏,英雄救美都没你这么慢!”

薇尔提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理他们,转头带有安慰的语气对妮丝塔说:“别搭理这帮家伙,喝酒。”

可妮丝塔眼珠一转,捕捉到了正在擦拭柜台的女仆,突然大声来了一句。

“爱丽丝小姐!一起喝一杯!今天赚了钱,庆祝!”

爱丽丝闻言眉头一皱,放下抹布走过来。

她站到桌旁,冷冷道:“你们今天又想闹?我忙着呢,没空陪你们喝酒。”

“就一杯嘛,庆祝我们凯旋。”妮丝塔笑着,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椅子,“就当聊下之前在集市没聊完的话!而且兔子也想你一起聊聊呢,对吧?”

精灵朝兔亚人挤了挤眼。

薇尔提本来想骂他,但见爱丽丝那张冷脸,突然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点头应道

“是啊,女仆姐,坐会儿吧,今天多亏我盯着这家伙,他才没死在森林,值得喝一杯。”

爱丽丝无言的看着两人,尖耳朵微微抖动,显然不信他们的鬼话。

她正要拒绝,妮丝塔厚着脸皮拉她袖子。

“就一杯,喝完你随便赶我们!”

薇尔提也帮腔。

“对啊,你整天板着脸工作,放松下嘛。”

旁边那桌冒险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矮人喊:“女仆小姐,喝一个!这俩家伙难得大方!”

法师也附和:“对啊,喝完再揍他们也不迟!”哄笑一片。

爱丽丝脸一沉,刚要发火,身后传来玛格丽特粗犷的声音。

“爱丽丝,喝一杯没事,别耽误干活就行。”

她膀大腰圆地站在吧台后,手里擦拭着还没有起的酒瓶,语气虽硬却带点纵容。

爱丽丝咬了咬牙,瞪了妮丝塔一眼,终于妥协。

“就一杯,喝完别烦我。”

她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却带着一股优雅,像是贵族府邸里走出的影子。

薇尔提靠着椅背,兔鼻翼微微翕动,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那不是酒馆里常见的汗臭或烤肉味,而是一种高雅的花香,夹杂着淡淡的木质调,像是贵族小姐才会用的昂贵香水。

香味从爱丽丝身上散发出来,随着她坐下时的微风钻进鼻腔,对于兔亚人,这味道浓得让她头晕。

妮丝塔正端着酒杯,笑容僵在脸上,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游离,手指不自觉攥紧杯子。

爱丽丝的香水味像一记重拳砸进他脑子,下面瞬间窜起一股电流流,脑袋像被人拽出来涂上媚药又放进去一般。

那股熟悉的冲动又来了。

他极力掩饰,低头猛灌一口酒,试图用酒精压下身体的躁动,可脸颊还是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乱了几分。

薇尔提眯起眼,又嗅了嗅,敏锐的兔亚人嗅觉捕捉到一丝不对劲。

她瞥了眼妮丝塔,见他低头猛喝,手指微微发抖,空气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气味——不是酒,也不是香水,而是某种……发情的味道。

兔子皱眉,低声道:“喂,精灵,你没事吧?”

妮丝塔猛地呛了一口,咳嗽两声,赶紧摆手,“没、没事!我就是……有点热!”

他把斗篷脱下放在腿上,可眼神不自觉飘向爱丽丝,又赶紧移开,额头渗出细汗。

爱丽丝冷冷瞥他一眼,抿了口麦酒,眉头微皱。

“这酒真难喝。你们今天又是干了什么蠢事,值得在这儿胡闹?”

女仆放下杯子,手指轻敲桌面,香水味随着动作更浓,像是无形的藤蔓缠上妮丝塔。

薇尔提笑笑。

“也没啥,赫尔森林清了个魔鼠窝,结果蹦出个藤蔓怪,差点把我勒死,这家伙光顾着看戏,魔法都打偏了。”

“看戏?”爱丽丝挑眉,看向妮丝塔,已经脑补他干出了一堆龌龊人渣事,眼神变得更冷。“你果然没干好事。”

“冤枉!”妮丝塔声音有点抖,强撑着笑,“我那是在观察情况怕怪物有后手…爱丽丝小姐,你得信我!”

“来,喝一口,不要有刻板印象!”

精灵端起酒杯碰了碰女仆的,手抖得差点洒出来。

爱丽丝哼了一声,又抿了口酒,香水味随着她抬手的动作飘散开来。

妮丝塔喉咙一紧,腿不自觉并拢,低头盯着桌子,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兔亚人被捆绑住的大腿和被撕碎皮甲下的肌肤,和女仆走路时在大腿处那若隐若现的白色吊带。

要不是有魔法贞操锁的压制,现在估计已经让欲望掌控大脑了,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精灵咬紧牙关,喃喃道:“好像真的有点喝多了…”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

薇尔提起身隔着桌子凑近妮丝塔,又嗅了嗅,终于确认那股气味是什么。

她压低声音,小声询问着精灵,语气还带点嫌弃,“你这家伙…不会内个了吧…?”

爱丽丝看了两人一眼。

“你们在嘀咕什么?”她一口喝完剩下半杯,站起身回到了吧台。“一杯够了,别再烦我。”

周围冒险者还在起哄,矮人喊:“女仆小姐真酷,一杯就走!”

法师小声道:“那精灵脸红得跟被调戏似的,笑死我了。”

薇尔提没理他们,见妮丝塔状态不对。

“行了,别喝了,走吧。”

她一把拉起他,扶着他往外走,兔尾巴晃了晃。

“这家伙真麻烦。”

出了酒馆,夜风吹过,薇尔提背着妮丝塔走在纳提诺尔的小巷里。

她兔耳朵转了转,确定没人跟上来,才停下脚步,把他往地上一扔。

“喂,精灵,你老实说,是不是到发情期了?我鼻子可灵得很,闻得出来!”

妮丝塔摔在地上,乌鸦扑腾着飞到旁边,叫唤了一声。

精灵捂着脸,声音闷闷的。

“精灵哪有发情期…我就是……酒喝多了,热得慌!”

可他腿还并得紧紧的,眼神乱飘,明显在撒谎。

“撒谎也没用。”薇尔提叉腰又嗅了嗅。

“那味儿跟森林里发情的野兽似的,肯定是女仆姐的香水勾的!你这家伙原来喜欢这类型的啊?”

她顿了顿,兔耳朵忽然一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兔亚人瞅了眼妮丝塔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嘴角勾起坏笑。

“喂,死精灵,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自己检查一下好了!”

“检查?啥意——”妮丝塔话没说完,薇尔提突然俯身,一把掀开他的裙摆。

动作快得像森林里偷猎的兔子,妮丝塔还没反应过来,下半身就暴露在夜风中。

只见他裙下想裤袜原来是开裆的,还佩戴着魔法贞操锁,金属质地的锁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前端却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正顺着锁缝往下滴,滴滴答答流在睾丸,然后落到地上,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哎哟喂!”薇尔提瞪大眼,兔耳朵猛地竖起,随即爆笑出声。

“哈哈哈!这是啥?开档黑丝?你还锁着自己?还流水流成这样?精灵,你是憋疯了吧!”

她笑得前仰后合,酒劲上头让她彻底放开。

妮丝塔脸瞬间红透,像被火烧过,慌忙扯回裙摆捂住。

“你、你干嘛!别看!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报还一报嘛~精灵~”薇尔提虽然这样,但明显带着森林时的怨气。

妮丝塔声音颤抖着,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可腿软得站不稳,干脆一屁股坐回去。

“这是魔导具!!”

“魔导具?骗谁呢!”薇尔提笑得喘不过气,借着酒劲干脆凑过去,贴在他身边蹲下。

兔子贴近嗅了嗅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带有嘲讽意味说着。

“啧啧,爱丽丝的香水真厉害,把你勾成这样,锁都挡不住!”

“没有…有别的原因…”

妮丝塔只能用袖子遮住眼睛,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又不想承认被香水勾成这副德行的事实。

他羞耻得浑身发抖,可下身的水流得更凶,贞操锁前端已经湿得反光。

“原因?你这色精灵!我可不信!看你憋得这么惨,姐姐帮你一把!”

兔亚人坏笑着凑到精灵面前,兔唇突然贴上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口。

精灵猝不及防,嘴唇被她软乎乎地啃了一下,酒香混着她的气息钻进鼻腔,脑子瞬间炸开一片空白。

薇尔提退开,舔了舔嘴唇,笑得更欢。

“唔…”

害羞的精灵喉咙里挤出个含糊的声音,想推开却没有力气,只能逆来顺受。

兔亚人俯下身,凑到妮丝塔的裙下,盯着那被锁住的肉棒。

贞操锁前端湿漉漉的,前列腺液还在淌,滴在地上都快能形成一个小水洼。

“被女孩亲一下就又流水了啊?姐姐稍微帮你一下吧~”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向锁的前端,灵巧的兔舌掠过金属缝隙,卷走那股黏稠的液体,带出一丝腥甜的味道。

妮丝塔猛地一颤,虽然被锁住,但冰冷的金属还是传来了舌头的温热触感,像是电流从下身窜遍全身。

他弓起背,喘息声黏腻得像在哭。

“——啊啊…喜欢…薇尔提…姐姐…”

精灵声音颤抖,脑子已经完全没法思考,吐出的话语只是欲望本能操纵,任由快感吞没。

薇尔提看着他爽到弓背的样子,坏笑着退开,舔了舔嘴角。

“味道不错嘛,可惜锁住了,不然今天还能帮你解决一下的哦,处男色精灵~”

随后她又俯身更近,舔了舔妮丝塔被先走汁划过的蛋蛋,对着被锁住的肉棒轻轻吹了口气。

热的气流从她嘴里喷出,掠过贞操锁前端,湿漉漉的尖端被刺激得一跳一跳,妮丝塔流水更快,像开了闸,锁缝里淌出一股股透明液体。

“——啊啊!”妮丝塔声音猛地拔高,腰一挺,整个人绷紧,手抓着地面,指甲都抠进土里。

那股热流在他体内炸开,贞操锁挡不住的快感从下身冲上脑门,他的眼泪也从眼角掉了下来。

“…姐姐…呜呜啊…去了…要、要——”话没说完,下身猛地抽搐,锁缝里喷出一股浓白的液体,射得又高又远。

薇尔提反应快,兔子般敏捷地往旁边一躲,喊道:“喂!别弄我脸上啊!”

可还是晚了半拍,几滴黏稠的白液溅在她脸颊上,腥味混着夜风散开。

兔亚人看着精灵还挺着腰,锁的前端依旧流着精液,蛋蛋一收一缩的动着,仿佛是一个射不完的储精囊。

“哈哈哈!这就射了!真他妈没用,吹口气一口气就射成这样!”

妮丝塔瘫倒在地,喘得像脱水的鱼,裙摆被弄得一团糟,脸上泪水和羞耻交织,眼神涣散。

薇尔提看着他,兔尾巴抖个不停,笑得肚子疼。

“锁着都能射这么猛,解开还不得喷我一脸?说,是不是老想着对女仆姐干这干那,才憋成这样?”

酒劲让薇尔提调戏得更起劲。

指尖顺着妮丝塔的丝袜滑到大腿根,轻轻捏了捏那块软肉,坏笑道。

“啧啧,这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刚才爽翻了吧,色精灵?”

妮丝塔猛地一缩,腿夹紧想躲,可身体软得根本动不了。

“是…”

他声音里满是羞耻,可那股热流还在体内乱窜,下身又淌出一滴水,贞操锁前端湿得反光。

眼泪汪汪的望着薇尔提,似乎在渴求更多。

薇尔提的手指没停,继续在精灵的大腿内侧划来划去,眼珠一转,酒意上头让她起了更坏的主意。

贴着他耳朵,吐气如兰,低声道。

“喂,要不要姐姐帮你把这破锁解开?锁着多可怜啊!”

妮丝塔愣住,脸红得像要炸开,结结巴巴道。

“不要…”

可他眼神闪躲,下意识夹紧腿,贞操锁下的肉棒却又跳了一下,像在抗议锁的束缚。

“不要?”

薇尔提挑眉,兔唇勾起促狭的笑。

“解开多好,姐姐大发慈悲了还能帮你破个处,省得你老憋着对着爱丽丝发骚!”

她手指滑到他的蛋蛋下,带着快要融化的精液勾着抚摸了一下。

“处男色精灵不想要个女人尝尝味儿?”

薇尔提语气种带着一丝暧昧。

“……好吧…也行…那解开…”

羞耻和酒后的冲动在精灵脑子里打架,最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哦?”

薇尔提挑眉,兔唇勾起促狭的笑,没想到他真会同意。

她眯着眼,声音更下流。

“就这么想和姐姐做爱吗,非做不可吗?”

“嗯…”

妮丝塔声音颤抖,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抬。

“你这色精灵!还真同意了?”

薇尔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立刻就变回了平日那样。

“逗逗你罢了,处男还是自己留着,继续对着女仆姐发骚吧!”

薇尔提笑得直不起腰,精灵愣住,眼泪还挂在脸上,羞耻心立刻爆发了出来。

十分后悔嗯了那一声。

但随后兔亚人的脸又贴了过来,舔了一下妮丝塔流着泪水的脸颊,又在脸蛋上补上了一吻。

“嘛,就算姐姐补偿你的!”

薇尔提站起身,看着搞不懂状况的妮丝塔,她抹了下脸上的白液,嫌弃地对着精灵甩手。

“下次喝酒离女仆姐远点吧,小心香水再把你勾得射满地!”

妮丝塔喘着气爬起来,扯紧裙摆遮住狼藉的下身,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抬。

他拿起魔杖转身就跑,腿软得像踩棉花,跑几步差点摔倒,乌鸦扑腾着跟在后面,嘎嘎叫得像在嘲笑。

薇尔提叉腰看着他逃跑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跑啥啊,色精灵!回去自己解锁再来一发吧,别憋坏了!”

她用手背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顺带舔了舔刚没甩掉残留在手指的精液,嘴里嘀咕着。

“这笨精灵原来这么下流啊…要不要下次和女仆姐讲讲这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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