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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耳魔法师的约定——跨越次元的亲情危机!》,2

小说:Hentaimania AI作品集 2025-09-03 11:06 5hhhhh 9100 ℃

我决定亲自去看看这家店。周六下午,我换上最不起眼的休闲装,戴上墨镜和帽子,来到了这家位于大学城附近的“喵の物语”咖啡厅。

推开那扇画着猫耳少女的玻璃门,一阵甜腻的香气迎面扑来。店内装修以粉色和白色为主,墙上挂满了动漫海报和顾客与店员的合影。几位穿着蓬蓬裙、戴着猫耳朵的女孩和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生正在为顾客服务,脸上带着刻意的甜美笑容。

“欢迎光临,主人~”一位紫发女孩向我深深鞠躬,这应该就是广告上的“藤原店长”。

我扫视整个咖啡厅,没有看到承远的身影,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也许广告里真的不是他?

“请问您是一位用餐吗?”紫发女孩歪着头问道。

“是的,一个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她带我到一个角落的座位,递给我一本做工精美的菜单:“今天我们的特色是‘猫爪杯’抹茶拿铁和‘彩虹心情’芝士蛋糕,需要为您推荐我们店内的男仆为您服务吗?”

我正要回答,目光突然被墙上的一排相框吸引。其中一张照片里,一个戴着黑色猫耳、微笑着的年轻男生赫然是我的儿子。我的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凝固在血管里。这几周来我一直隐约担心的事情,此刻终于成了无法逃避的现实。那个照片中的男生,那个笑容,那个轮廓——毫无疑问是我的承远,却又像是一个我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我迅速调整呼吸,面部表情恢复专业的冷静,记者的职业素养让我在震惊之余仍能保持镇定。我声音平稳地指着那张照片问道:“这位是谁?”

“啊,您注意到了我们的夜见遥君,”紫发女孩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夜见君是我们店最受欢迎的男仆之一。他的声音很温柔,讲解菜单时特别有耐心,而且总能记住常客的喜好。很多客人特意来就是为了让他服务呢。”

“是吗?”我努力控制着语气,“那……就让这位夜见为我服务吧。”

藤原店长露出歉意的表情:“非常抱歉,夜见君今天下午有事请假了。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由翔太君为您服务。”

我摇摇头:“那就不用了,我自己看菜单就好。”

点了一杯最普通的美式咖啡和一块蛋糕后,我开始仔细观察这个地方。令我意外的是,店内的氛围虽然夸张但并不低俗。顾客大多是年轻人,或是独坐,或是结伴,没有我想象中的不当行为,只是在享受这种角色扮演的服务。服务员虽然言行举止做作,但也保持着适当的专业距离。

我又在店里坐了一个小时,听着周围顾客的交谈,看着服务员的工作方式。慢慢地,我开始理解这种“猫耳文化”的吸引力——它提供了一个逃离现实的空间,一种无害的幻想。也许对于承远来说,这里代表着他渴望已久的自由和新鲜感?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参与其中。无论如何,这种工作都与我对他未来的期望相去甚远。作为一名记者,我知道公众形象有多重要;作为一个妈妈,我无法想象我的儿子被当作某种“服务”对象。

回到家中,我整理思绪,准备与承远进行一次严肃的谈话。我想起了承远小时候的样子。他五岁那年,我带他去参观报社,他坐在我的办公椅上,小手笨拙地敲打键盘,一本正经地说:“妈妈,我长大也要写字,写很多很多的字,让所有人都看到!”那时我的心中充满了希望——我的儿子会成为一个有担当、有影响力的人。

现在想来,也许从那时起,我就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植入了我自己的期望,从未真正问过他想要什么。我一直认为严格的教育和高标准的要求是爱的表现,但现在我开始怀疑,这些是否反而推动他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自从他的父亲——我的丈夫——在那场车祸中离开后,我就立下誓言:我要让承远成为一个杰出的人,替他父亲实现未完成的梦想。我的丈夫曾是一名有前途的调查记者,因为一篇揭露黑暗交易的报道而遭遇“事故”。承远可能不记得了,但他小时候经常缠着我讲他爸爸的故事,眼中充满崇拜。

我想起书柜最底层藏着的那本相册,里面是我和丈夫的合影,还有承远小时候的照片。那是我唯一允许自己沉浸在过去的地方。每当工作压力太大或者对承远过于严厉后感到愧疚时,我才会拿出来翻看。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我对承远的严格要求,部分源于我自己内心的恐惧——怕他重蹈他父亲的覆辙,也怕他像我一样,为理想付出太多代价。

晚上,承远如约回家。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忽然发现他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我系鞋带的小男孩。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秘密生活,有了“夜见遥”这个隐藏身份。

整整一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我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开启这个注定艰难的对话。这已经不仅仅是关于一份兼职的问题,而是关乎信任、独立和我们之间那条越来越明显的代沟。我想起所有那些他借口学业繁忙而缩短的周末团聚,想起他那些刻意模糊的回答,一切都有了解释。天亮时,我已经下定决心,必须直面这个问题。

周日上午,我们像往常一样共进早餐。承远低头吃着煎蛋,时不时看手机,明显心不在焉。早餐后,当他正准备回房间时,我泡了两杯茶,示意他坐到我对面:“承远,我们需要谈谈。”

他看着我的表情,微微皱眉:“什么事,妈?”

“你在‘喵の物语’工作,对吗?不是普通的咖啡厅,而是一家猫耳女仆店。”我直接道出事实,注视着他的反应。

他的表情瞬间僵住了,眼中闪过惊讶、尴尬和一丝恐惧,随后又迅速冷静下来:“你调查我?”

“这不是重点,”我保持声音平稳,“重点是你对我撒谎。你知道我不会同意你在那种地方工作,所以你选择隐瞒。”

“那不是‘那种地方’,”他的声音提高了,“那只是一家主题咖啡厅!我们只是提供服务,没有做任何不当的事情!”

“穿着那种奇装异服,戴着动物耳朵,称呼顾客为‘主人’,这就是你认为的体面工作?”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是去上大学的,不是去扮演什么动漫角色的!”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站了起来,“我已经18岁了,我有权决定自己做什么!你不能永远控制我的生活!”

“我没有控制你的生活,我只是不希望你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我也站了起来,“想想你的未来,想想你的职业规划!你认为将来的雇主会喜欢一个曾经做过‘猫耳男仆’的应聘者吗?”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这是我第一次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第一次不必按照你的标准生活!我在那里交到了朋友,学会了和人交流,这些都是你从来不让我尝试的!”

“所以这是对我的反叛?因为我‘管教太严’,所以你故意选择我最不能接受的方式来宣示独立?”我冷笑一声,“这很幼稚,承远。”

“你根本不明白!”他攥紧了拳头,“你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只是一味要求我按照你的期望发展!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不必成为他的替代品!”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脏。我一时语塞,只能看着他急促地喘着气,眼中含着泪水。

“我要回学校了。”他转身上楼,没过多久便拎着背包下来,径直走向门口。

“站住!”我挡在门前,“你必须辞掉那份工作,否则我就——”

“否则你就怎样?”他打断我,“取消我的生活费?把我锁在家里?请你记住,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控制我。”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终于,我侧身让开了路:“如果你选择这条路,就别怪我采取措施。”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推门而出。

门关上后,我瘫坐在沙发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着我。在所有可能的冲突中,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原因。我一直以为自己了解承远,了解什么对他最好,但现在我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或许我从未真正了解过我的儿子。

我拿起手机,想给他发条信息,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威胁?恳求?没有一种方式看起来是正确的。最终,我放下了手机,走到书柜前,取出那本尘封的相册。

承远四岁生日那天,他父亲为他买了一个小小的记者套装,包括一个塑料麦克风和一个印有“未来记者”字样的徽章。照片上的承远骄傲地举着麦克风,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而现在,他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一条我无法理解也不愿接受的路。

我合上相册,一个决定在我心中逐渐成形:如果无法说服承远,那么我就必须亲自了解这个“猫耳咖啡厅”的世界。只有置身其中,我才能真正理解吸引他的原因,才能找到适当的方式引导他回到正轨。

第三章 慕承远:分裂的日常!猫耳秘密基地与无法传达的心意

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我第三次拿起手机查看时间,屏幕亮光在黑漆漆的宿舍里刺得我眼睛发疼——凌晨两点十七分,我正躺在床上数天花板上的裂缝,仿佛它们是某种能解读我命运的天书。距离我和妈妈的那场“史诗级”争吵已经过去十四个小时,但那些话语仍在我脑海里打转,就像明明已经听腻却总是莫名出现在脑海里的网络神曲。

“你必须辞掉那份工作,否则我就——”

我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宿舍里,王子豪的鼾声已经进入了“交响乐”阶段,只有我,躺在黑暗中,像个青春偶像剧里的纠结男主角。

手机屏幕又亮了,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起它——结果只是运营商发来的流量使用提醒短信。好吧,谢谢提醒,仿佛知道我的套餐还有2GB流量能帮我入睡似的!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忍不住拿回来检查有没有其他消息。不得不承认,我在等妈妈的消息,哪怕是一条“记得吃早饭”的唠叨也好。

十八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冷战。以前就算吵架,最多僵持到晚上,她就会敲我房门,递给我一盘切好的水果,默默表示和解。但这次不同——我看到了她眼中前所未有的失望。

在柳大记者的世界观里,“猫耳咖啡厅”大概和“黑社会窝点”差不多危险。她无法理解,对我而言,“喵の物语”不只是一份打工,而是我的“秘密基地”。在那里,我可以暂时卸下“优等生”的沉重盔甲,成为另一个自己——夜见遥,为顾客们营造短暂的梦幻时光,也为自己创造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虽然要戴着猫耳朵,但嘿,至少是我自己选择的猫耳朵!

窗外,月亮像挂在天空的大饼,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想到明天还要早起上课,我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一只、两只、第三只绵羊突然变成了妈妈的脸……好吧,看来今晚注定无眠了。

“夜见,地球呼叫夜见!你今天是灵魂出窍了吗?这已经是第三次把杯子放错位置了。”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在把草莓奶昔递给那位点了黑咖啡的留胡子大叔。他瞥了一眼粉色饮料,又看了看我头上的猫耳,表情充满了“我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的疑问。

“超级抱歉!马上给您换正确的!”我一边道歉一边转身,却撞上了在我身后发出提醒的“月野星华”——也就是林小月。她手中的托盘危险地晃动,上面的饮料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但奇迹般地没有倒下。大概是老天爷今天决定只让我出一半的丑。

“哇哦,今天的‘夜见遥’是灾难体质附身吗?”小月微笑着调侃,但眼神中带着关切,“你的黑眼圈都能和国宝熊猫媲美了,昨晚通宵打游戏了?”

我摇摇头,想找个借口,但最终只是耸了耸肩。这两天我的状态就像一部没电的手机,表面上还能运行,但随时可能黑屏。动漫更新了都不想看,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世界末日级的反常。

休息时间,小月硬拉着我跑到后门的小阳台上“透气”(其实就是她的八卦时间)。十月的风带着微凉,吹散了我脑中的一些迷雾。她递给我一瓶水,靠在栏杆上,一脸“我等着你开口”的表情。

“怎么,打算给我做心理咨询?收费标准是?”我试图用玩笑掩饰情绪。

“第一次免费,”她笑着回应,然后认真起来,“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你这两天像是被人偷走了灵魂。”

我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月野星华啊,”她做了个夸张的魔法少女手势,然后耸耸肩,“其实是猜的。大一时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让我猜猜,是关于这份猫耳咖啡馆的工作?”

“Bingo。”我叹了口气,“我妈发现了这家店。她……不太能接受她的宝贝儿子戴着猫耳朵给人送咖啡。”

“天啊!被家长抓现行,这可是我们行业的终极噩梦!”小月夸张地捂住嘴,像动漫里的角色那样睁大眼睛,“不过说真的,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我爸妈一开始也以为我是去当网红了,差点没把我的行李打包送回老家。”

“那你怎么解决的?”

“我没解决,”她耸耸肩,“我只是坚持做我喜欢的事。时间会证明一切。当他们看到我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也没有因此堕落成为不良少女,就慢慢接受了。有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就像你不能只靠说‘我会减肥’就真的瘦下来一样。”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水瓶,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水珠。想起妈妈那张写满担忧和失望的脸,我的心像被人轻轻拧了一下。小月的方法听起来简单,但现实却复杂得多。尤其是对我和妈妈这样的关系——她独自一人把我拉扯大,而我的每一步都承载着她的期望和梦想。

“别想太多啦,”小月拍拍我的肩膀,神秘地压低声音,“先把今天的班次挺过去再说。藤原经理虽然看起来温柔似水,但生起气来可是会变身成魔王的哦~”

回到店内,我努力把精神状态调整到至少60%的水平,但仍免不了出错。傍晚时分,在我第五次把抹茶拿铁递给点了焦糖玛奇朵的客人后,藤原经理用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紫色眼睛示意我去办公室。

“经理,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但我保证——”

“夜见君,”她抬手制止了我的道歉演讲,紫色长发在灯光下像流动的瀑布,“我不是叫你来批评的。你通常是店里最靠谱的员工,所以今天这样反常,显然是有什么困扰你。”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语塞,只能尴尬地挠挠头。

“我不会强迫你分享个人问题,但是……”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猫形状的球体,递给我,“这是减压球,压力大的时候捏一捏,可以缓解紧张。”

我接过那个柔软的小球,上面画着一只黑猫的脸,眼睛还会随着挤压而变形。“哇,没想到经理也会用这种东西,”我情不自禁地说,随即意识到这话有多冒犯,“呃,我是说……”

“因为我看起来太冷静了?”她轻笑一声,“别被表象迷惑,夜见君。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只是选择不同的方式应对而已。”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这位平时看起来优雅冷静、仿佛从不为俗事所扰的经理,竟会有如此接地气的一面,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亲近感。

“记住,夜见君,无论发生什么,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我们是一家人。”

那一刻,我的喉咙突然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家人”这个词在我的字典里一直只与妈妈相连。而现在,这个充满奇怪能量的咖啡厅、这群各有特色的同事,不知何时也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家人”。生活真是充满了意外的温暖啊。

“今天我们要分析的是一篇获奖调查报道,《暗流:城郊污染的真相与代价》,作者是著名记者柳溪阳。”

听到妈妈的名字,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投影屏上正展示着那篇我熟悉的报道——妈妈为之工作近半年的调查,揭露了某化工厂违规排放导致村民集体患病的真相。我回想起那段日子,厨房里总是堆满外卖盒,而妈妈则像个侦探一样,在餐桌前摊满资料,眼睛因熬夜而通红。

“柳大记者的这篇报道展现了新闻工作者应有的勇气与担当。”教授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不畏威胁,深入污染区域取证,最终促使政府介入,解决了长期被忽视的环境问题。”

教室里响起一阵掌声,我也机械地鼓掌,心中五味杂陈。我一直知道妈妈是个出色的记者,但从未真正从专业角度欣赏过她的工作。此刻,透过旁观者的视角,我看到的不再是那个唠叨我吃饭穿衣的妈妈,而是一个勇敢无畏的真相追寻者。

我想起小时候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关于我那几乎没有记忆的父亲。他也是一名记者,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一篇报道而“出事”。妈妈很少提起他,但在她极少数失眠的夜晚,我能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叹息声。也许,她对我的保护,是因为她知道这个职业可能付出的代价。

“慕承远同学,你能分享一下对这篇报道的看法吗?”

教授突然点名,我猝不及防地站起来,感觉全班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这篇报道……”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像个专业人士而不是正在经历青春期叛逆的儿子,“展现了记者应有的社会责任感。作者不仅报道事实,更为弱势群体发声。这种勇气……很值得敬佩。”

说完这些,我忽然意识到,我刚才不只是在评价一篇报道,更是在描述我对妈妈的敬意——那种我平时很少表达的感情。

教授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继续讲解。我坐下来,目光再次落在屏幕上妈妈的署名上。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她的担忧——她害怕我偏离她认为“安全”的道路,就像她害怕失去我父亲一样。她的严厉和控制,或许只是爱与恐惧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放学后,我走在校园的银杏大道上,夕阳将树影拉得很长,像是大地上的涂鸦。如果妈妈知道我内心对她职业的崇敬,她会高兴吗?如果她能理解“喵の物语”对我的特殊意义,我们之间的隔阂会不会消失?或者我们注定要在这两个世界之间拔河,直到一方精疲力尽?

回到宿舍,我拿出手机,思考着该给妈妈发什么信息。我们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联系了,这对于以前每天至少通话一次的我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平行宇宙的异常现象。

“妈,关于咖啡厅的事,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写完又删除。

“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请相信我的选择……”这个听起来太固执了,也删掉。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那样和你说话……”这句显得我完全认错,也不符合我的本意。

写了删,删了写,反反复复二十多次后,我最终只发了一条简单的信息:“妈,这几周我不回去了,要复习期末考试。我在学校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短短十秒后,回复就来了:“知道了。照顾好自己。”

八个字,没有唠叨,没有质问,更没有我奢望的和解信号。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妈妈——我本以为她会质问我为什么周末不回家,或者像上次那样直接威胁我:“你敢不回来,我就直接去学校找你!”

不知为何,这简短的回复比任何责骂都让我心里发毛。妈妈从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她的沉默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招”正在蓄力。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中无意识地捏着藤原经理给我的小猫应力球——这已经成了我两周来发呆时的新习惯。窗外的天空渐渐变暗,校园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像是点点星光落在了人间。在我半梦半醒之际,脑海中浮现出两个身影——戴着猫耳、笑容灿烂的“夜见遥”,和那个认真记笔记、举手发言的“慕承远”。

他们看起来如此不同,却都是真实的我。我只是希望有一天,妈妈能够接受这个完整的我——包括那些她不理解、甚至不认同的部分。

带着这个想法,我终于睡着了,梦里的我戴着猫耳,妈妈却只是笑着摇头,递给我一杯她亲手泡的咖啡……

第四章 柳溪阳:记者妈妈的秘密卧底计划!为了儿子我也能说“喵~”

我一直认为,优秀的记者应该像猎人一样,沉着、冷静、有耐心。但此刻,我——曾获得过“城市先锋记者奖”的柳溪阳,正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可能会毁掉我全部职业生涯的动作:双手在头顶摆出猫爪,嘴角上扬,发出一声细声细气的“喵~”。

老天啊,我快要窒息了。

这是我第三次尝试,效果依然令人绝望。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像是被人胁迫了一样,笑容比哭还难看。我松开手,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倒了杯咖啡——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就像我这些年来处理问题的方式一样,直接而苦涩——

距离我和承远的“世纪大战”已经过去一周了。这一周的沉默像一堵墙横在我们之间,没有一个人主动打破它。直到今天早上,他终于发来了短信:“妈,这几周我不回去了,要复习期末考试。我在学校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读到这条消息时,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既如释重负,因为他终于开口了;又隐隐不安,因为他似乎在用“考试”为借口逃避回家。诚然,大学的第一次期末考试非常重要,但就算再忙,他也应该抽时间回来吃个晚饭。

我回复得同样简短:“知道了。照顾好自己。”

八个字,没有唠叨,没有质问。这反常的克制甚至让我自己感到陌生——以往的我或许会说“考试重要,但不要熬夜”“周末至少回来吃顿饭”,或直接问他“真的只是为了复习吗”。但这次争吵后的伤痕似乎让我们都小心翼翼,害怕再次触碰对方的底线。

然后就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十八年来,这是我们之间最长的一次冷战。以往就算再大的争吵,晚上我都会敲开他的房门,递给他一盘切好的水果,或者他会在第二天早上帮我倒好咖啡,默契地达成和解。

但这次不同。我看到了他眼里前所未有的决心,那种“这是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的表情。这让我既骄傲又心疼——骄傲于他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心疼于这主见偏偏是要在“一家猫耳咖啡厅”工作。

想到他戴着猫耳朵,一脸“欢迎回家,主人”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我的儿子绝不该是那个样子!

我试过给他发长篇大论的说教短信,写了又删;尝试打电话,却在拨号界面停住了手指;甚至想过直接杀到学校去,但又怕把事情搞得更糟。

“为什么现在的孩子这么难沟通?”周一的编辑部例会上,我忍不住向同事们发出灵魂拷问。

“怎么,柳姐,你家小承远叛逆了?”年轻的实习生小王笑着问,她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

“他在一家叫‘喵の物语’的猫耳咖啡厅打工,还瞒着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仿佛在宣布什么惊天丑闻。

然而,预期中的震惊反应并没有出现。编辑部里一片平静,甚至有几个年轻同事交换了一个“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眼神。

“哦,那种地方挺流行的,”文化版的张编说,“我女儿上大学时就在类似的地方做过兼职。又不是什么风月场所,主要是营造一种‘萌文化’的氛围。”

“萌文化?”我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它来自外星语言。

“就是可爱、治愈、让人放松的感觉,”小王解释道,“现在年轻人压力大,需要这种地方暂时逃离现实。”

我皱起眉头:“穿奇怪的衣服,戴动物耳朵,这怎么会让人放松?”

“柳姐,你可以自己去体验一下,说不定会有新发现,”体育版的小李提议,“就当是一次文化考察。”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思维迷雾。对啊,我是谁?我可是柳溪阳,曾经为了调查城郊污染事件,装扮成农民在化工厂附近住了一个月的记者!区区一家猫耳咖啡厅,有什么是我不能调查的?

“你们说得对,”我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重新找到方向的光芒,“我需要亲身体验,才能真正了解。”

会后,我立即在电脑上搜索“猫耳咖啡厅 文化”,结果却让我大开眼界。原来这种源自日本的文化已经在国内风靡多年,不仅有咖啡厅,还有各种主题店、漫展活动。更让我惊讶的是,许多年轻人把在这种地方工作视为一种乐趣,而不仅仅是赚钱的手段。

“这简直是一个平行宇宙,”我喃喃自语,点开一个又一个网页,沉浸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准备一篇重磅调查报道一样,全身心投入到“猫耳文化”的研究中。我走访了城里好几家不同风格的主题咖啡厅,从“哥特萝莉风”到“日系清新风”,每家都坐了至少两小时,点最普通的美式咖啡,却仔细观察一切——服务生的言行举止、顾客的反应、店内的装饰布置,甚至背景音乐的选择。

在“花园猫咪”咖啡厅,我假装是一位对文化现象感兴趣的自由撰稿人,采访了店长,一位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女孩。

“为什么年轻人会选择这种工作?”我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带任何批判性。

“因为有趣啊,”她笑着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显而易见的事实,“在这里,我们可以扮演另一个自己,暂时逃离现实的压力。客人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获得一种与日常不同的体验。”

“但这不是……有点奇怪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为什么奇怪?演员每天都在扮演不同的角色,没人觉得奇怪。这只是一种表演艺术的延伸,区别在于我们的舞台是咖啡厅,观众是来喝咖啡的客人。”她的回答如此自信,让我一时语塞。

回到家,我坐在电脑前,整理着这几天的“调查成果”。承远从小就对这类亚文化感兴趣,我早该注意到的。记得他十二岁时迷上一部动画片,整天念叨着里面的台词;十五岁开始收集各种动漫周边;高考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动漫展……这些线索本该让我更了解他的世界,但我却选择了忽视,只关注他的学习成绩和“正常”的社交活动。

“所以,他选择在猫耳咖啡厅工作,其实是在寻找认同感和表达自我的方式?”我自言自语,突然对儿子的选择有了新的理解。

但理解不等于接受。我仍然担心这会影响他的学业,担心他被卷入不良圈子,担心……好吧,也许我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画面难以接受——我的儿子,那个曾经在各种学科竞赛中获奖的优等生,戴着猫耳朵叫人“主人”?

“调查不够深入,”我对自己说,“我需要更直接的体验。”

于是在这个周五的晚上,我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戴着网购来的黑色猫耳发箍,穿着一条及膝的黑色百褶裙(我平时绝对不会穿这种“少女风”的衣服),试图做出一个“可爱”的表情。

第一次尝试:我只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像是牙疼。

第二次尝试:我努力睁大眼睛,结果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第三次尝试:也就是现在,我正摆出猫爪,发出那声羞耻的“喵~”,效果依然惨不忍睹。

“这太荒谬了,”我叹了口气,摘下猫耳朵,但没有立即脱下裙子。说实话,这条裙子意外地显瘦,让我的腿看起来修长了不少。镜子里的女人虽然已经38岁,但保养得当,皮肤依然光滑,眼角的细纹也只有在笑的时候才会显现。多年的晨跑习惯让我保持着不错的身材,如果不是为了职业形象,我本可以穿得更年轻活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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