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进蝙蝠少女的展位，看见柜子里都存放着蝙蝠女那流线型的紫黄制服，整齐地保存在光洁的玻璃后面。但这些只是开胃菜。真正的表演就在正前方，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他们的低语和粗俗的笑声在石壁间回荡。

我挤过人群，推开一个瘦得像竹竿的莫西干头小子和一个穿着脏夹克的胖子，终于来到一个高台的边缘。她就在那儿——芭芭拉·戈登，曾经威风凛凛的蝙蝠女，后来是无所不知的神谕，现在却沦为供我们取乐的展示品。她被绑在自己的轮椅上，这是对她神谕时代的扭曲致敬，双腿被粗厚的皮带强行分开，呈现出淫靡的M字形，皮带深深勒进她苍白的大腿。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她的双眼，让她无法抵抗那些在她裸露的身体上肆意扫视的目光。她的红发披散在肩头，几缕粘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勾勒出一张仍然带着我曾经痛恨的那份倔强的脸。她的身体充满了矛盾：从打击犯罪的岁月里锻炼出的紧实线条与被囚禁后的柔软交织，丰满的胸部随着每一次浅呼吸起伏，平坦的小腹在她的困境下微微颤抖。

在她身旁，一个玻璃柜敞开着，里面的东西是对她过去的变态致敬。她的蝙蝠女制服叠得整整齐齐，紫色的布料依然鲜艳，与她现在的赤裸形成鲜明对比。旁边是她曾经的装备，如今被改造成了我们的玩物：蝙蝠镖被重塑成夹子和探针，抓钩枪的缆绳像鞭子一样盘卷，烟雾弹可能被改成了感官刺激的道具，而她的多功能腰带里塞满了折磨工具而非正义的象征。柜子上方的标牌用粗体字写道：“请随意使用提供的工具在我们的展品上试试。让她唱起来。”人群对这双关语发出低笑，纷纷伸手去拿他们的奖品。

高台上方，一块大屏幕闪烁着亮起，露易丝·莱恩出现了，全身赤裸，她强挤出的笑容几乎掩盖不住眼中不安的神情。“欢迎来到蝙蝠家族展区，”她开口说道，声音平稳，尽管她暴露的身体透着屈辱。“这里，你们将看到曾经保护哥谭的强大英雄，如今沦为供你们取乐的玩物。我们先从芭芭拉·戈登开始，她曾是蝙蝠女和神谕，是智慧与韧性的象征，与蝙蝠侠并肩作战，后来成为超级英雄情报网络的幕后主脑。但现在，她坐在你们面前，尊严被剥夺，身体成了你们娱乐的画布。请随意使用提供的工具，探索她的极限。看着她在快感中屈服，她那英雄的精神被她的肉体背叛。”

露易丝继续说着时，芭芭拉旁边的小屏幕亮起，显示出她的数据，冷酷而精确：*姓名：芭芭拉·戈登，原别名：蝙蝠女/神谕，现别名：蝙蝠潮吹女，年龄：28岁，屈服天数：50天，身高：170厘米，体重：57公斤，三围：86-60-90，敏感部位：乳头、颈部，最易高潮体位：传教士式。*下面是动态数据，实时更新：*今日高潮次数：15次，累计高潮次数：750次，今日性交人数：10人，累计性交人数：300人。*这些数字无情地证明了她的堕落，而今天结束前，它们还会继续攀升。

我忍不住诱惑。能有几次机会对这样的女人翻盘呢？她挫败我的次数多到我都不想数——她的蝙蝠镖把我钉在墙上，她那得意的声音一边教训我关于正义一边把我拖去警察局。现在，轮到我了。我从柜子里抓起一个改装过的蝙蝠镖，边缘被磨平，但形状依然锋利，有足够的威慑力。它握在手里冰冷，比我预想的要重。我走近几步，靴子踩在平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听到声音微微一缩，蒙着眼罩的头微微倾斜，像是在试图辨认我。

近看她的皮肤完美无瑕，苍白而光滑，汗水在她身上泛着微光，让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的胸部完美无缺——饱满而结实，粉色的乳头已经在冷空气中挺立，或者是因为她在我来之前就经历过什么。她的腹部紧实，顺着曲线向下是剃得干净的私处，湿润得无法掩饰她的兴奋。我用蝙蝠镖沿着她的锁骨慢慢划过，动作缓慢而刻意，她颤抖着，金属擦过她的皮肤时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还记得这些吗？”我低声说，凑近到能闻到她洗发水的淡淡气味。“你以前拿这些扔我。现在，它们要让你叫出声来。”

她没回答，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轻喘，我将蝙蝠镖滑得更低，绕着她的左乳头打转。乳尖立刻在冰冷的触碰下硬了起来，她的胸膛起伏，绑住的身体微微颤抖。我咧嘴一笑，把平坦的边缘压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挑逗着她，直到她在皮带中扭动。人群用嘲笑和口哨声怂恿我。“看她抖得多带劲！”一个油腻的小子喊道，捅了捅旁边的同伴。“我打赌她等了一整天就为了这个，”另一个插嘴，是个穿皮革紧身衣的女人，她舔着嘴唇看着。

其他人也没闲着。一个满脸疤的大块头抢过一个震动装置——可能是她以前的通讯装备——把它按在她的内侧大腿上，慢慢靠近她的核心。一个莫西干头的瘦小子从腰带里抓出一根羽毛，开始挠她的肋骨，让她在束缚中猛地扭动。“她怕痒——天哪，看她这反应！”他咯咯笑着，把羽毛拖到她弯曲的脚底。芭芭拉的意志已经开始崩溃，尽管她咬紧牙关，还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动，因为各种刺激叠加在一起。

我可不会让他们抢了风头。我把蝙蝠镖移得更低，沿着她腹部的曲线滑动，然后探进她分开的双腿间。她的呼吸一滞，当我轻轻扫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在皮带允许的范围内猛地弓起。那个拿震动器的大块头抓住机会，把他的装置压在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反应立竿见影——双腿颤抖，呻吟变成呜咽，然后伴随着一声哽咽的尖叫，她剧烈地高潮了。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溅在平台上，引来人群的一片欢呼。小屏幕 beep 了一声，更新了她的计数：今日高潮次数：16次。

“妈的，她是个喷泉！”满脸疤的家伙大笑着，用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神谕有了新超能力，”皮衣女低语着，走上前抚弄芭芭拉湿漉漉的头发。“真是个漂亮的小荡妇。我打赌她能卖个高价。”莫西干头的小子扔掉羽毛，抓起一根小鞭子，啪地抽在她大腿上。“看看还能榨出多少次！”

他们不用多说。我把蝙蝠镖换成一对蝙蝠镖形状的夹子，尖端裹着橡胶但依然能夹紧。我把它们夹在她的乳头上，拉动连接的链子，直到她倒吸一口气，背部弓起。鞭子再次响起，在她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而震动器无情地嗡嗡作响。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绝望，没多久又一次高潮袭来。她再次喷出液体，这次较弱但仍足以弄湿平台，屏幕计数跳到：今日高潮次数：17次。

看着她在痛苦中扭动，我不禁感到一阵扭曲的满足。这就是那个智胜我的女人，那个黑进我系统、让我在牢里腐烂的女人。现在，她无助了，身体成了任何有仇或有欲的人的玩具。但还有点别的——我对她仍存的斗志有一丝欣赏。即使蒙着眼，即使被摧毁，她也没完全放弃。她的下巴依然紧绷，双手在被绑住的地方握成拳。这让打破她变得更加甜蜜。

我注意到，轮椅本身也在参与这场游戏。它不只是个道具——震动垫贴着她的臀部和私处嗡嗡作响，即使我们不碰她，也让她一直处于边缘状态。机械臂从两侧伸出，一只狠狠拍打她的胸部，让她惊叫，一只用软刷挑逗她的颈部。难怪她的数字这么高；她一刻不得安宁。

“该加码了，”我嘀咕着，从柜子里拿起一个遥控器。我之前就看到它，猜它控制着她体内的什么东西。我按下按钮，她整个身体猛地一震，低沉的呻吟从喉咙里撕裂而出，体内的震动器猛烈启动。她的腿颤抖，臀部猛撞，我凑近她。“感觉如何，神谕？自己的科技反过来搞你？”她没回答——当然不会——但她的叫声说明了一切，又一次高潮迅速到来。屏幕跳到 18，然后 19，她再次高潮，喷出的液体更弱，她的身体已接近极限。

但人群还没玩够。一个穿西装的家伙——像是黑帮类型，手里端着香槟——走上来，拿着一根蝙蝠镖形状的假阳具，慢慢地插进她体内，动作缓慢而刻意，那个拿震动器的家伙则把装置开到最大。皮衣女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下流话，鞭子抽在她的腹部。这太过了——芭芭拉的尖叫在展区回荡，她迎来一次巨大的高潮，液体以最后一次羞辱的喷射弧线射出。*今日高潮次数：20次。*人群爆发出欢呼，有些人击掌庆祝，像赢了大奖似的。

但这时，一个大胆的小子忍不住了。“看看她的脸，”他咕哝着，扯下她的眼罩。芭芭拉眨着眼适应光线，绿色的眼睛因恐惧而大睁，扫视着那片嘲笑的面孔。她试图转开脸，但皮带固定着她的头。泪水涌上眼眶，但她不肯让它们落下——她的下巴紧绷，目光穿过羞耻的迷雾。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为她感到遗憾。几乎。然后我想起她每次搞砸我的事，那点怜悯就烟消云散了。

“她还有点斗志，”黑帮家伙若有所思地说，晃着他的酒杯。“这让游戏更好玩。”皮衣女笑着抚摸芭芭拉的脸颊。“哦，她完美极了。再调教一下，她会求着要的。”

屏幕上闪过她的过去片段——蝙蝠女在哥谭上空荡来荡去，神谕在电脑前飞快敲击——然后切换到现在的实时画面，她颤抖着、湿透了，这是她堕落多深的鲜明提醒。她的心率在数据屏上飙升，兴奋度达到顶峰。她一团糟，但该死的，她还是那么迷人——曲线闪着光芒，红发在她那崩溃的脸上像光环一样散乱。

人群开始散去，有些人去拿酒喝或去别的展区，但我留下来，沉浸其中。她多年来一直是我的眼中钉，现在却沦落至此。我再次按下遥控器，只为看她最后一次抽搐，她疲惫的呻吟对我来说是美妙的音乐。但我还没来得及再推进，一阵声音划破空气——一个幽怨而旋律的女声，从展厅深处传来。那声音美妙、诡异，像塞壬的呼唤一样勾住了所有人。

人们开始移动，被音乐吸引，嘴里嘀咕着“主要表演”。我多停留了一会儿，看着芭芭拉瘫在椅子上，胸膛起伏，身体沾满汗水和液体。她筋疲力尽，被摧毁了，但这其中有一种悲剧性的美感——一个堕落的女神暴露无遗。我最后咧嘴一笑，把遥控器扔回柜子，转身跟着人群走去，迫不及待想看看正义大厅还有什么变态的奇迹等着我。

小说相关章节：参观正义大厅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