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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阿童木(pluto版),2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7220 ℃

阿童木的反应从最初的挣扎变为麻木。他的双腿因长时间拉伸而痉挛,肌肉不住地抽搐,汗水浸透全身,像是被暴雨淋湿的破布。他的下体在震动棒的持续刺激下一次次达到高潮,每次射出的液体都比之前更少,从白色变为透明,最终只剩几滴混着尿液的前列腺液。他的眼神空洞,嘴角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呻吟,而是低沉的呜咽,像风吹过废墟的回响。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绝望。他曾是人类的守护者,如今却被人类当作泄欲的玩物。每一次侵犯都是一次践踏,每一次射精都是一次羞辱。他的内心如同一面被砸碎的镜子,碎片反射着愤怒、痛苦和无力。他试图将意识抽离,想象自己不在此处,但身体的反应却将他一次次拉回现实。

“操,这机器人真他妈耐用,”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喘着粗气,从阿童木身上退下。他的下体已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红点,但依然在震动棒的刺激下颤抖。第十个、第十一个……人数已无法计数,阿童木的身体像是被榨干的果壳,汗水与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当最后一个男人结束时,阿童木已瘫在台上,腰部以下几乎失去知觉。他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束缚带松开后留下深深的勒痕,皮肤湿漉漉一片,混着汗水、尿液和前列腺液。他的眼神呆滞,像是被掏空的躯壳,嘴角淌着唾液,呼吸微弱而紊乱。

“还没完呢,”瘦高个走上前,解开裤子,对准阿童木的脸。“这么好的便所,不用可浪费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落在阿童木的脸上,顺着额头淌进头发,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阿童木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但已无力反抗。

光头男和络腮胡男人紧随其后,一个站在台边,一个站在侧面,三股液体同时倾泻,溅在阿童木的胸膛、腹部和脸上。其他HFU成员见状,也纷纷加入,十几人围成一圈,将他当作人体便所肆意发泄。尿液淌满全身,混着之前的污迹,地面很快积起一滩肮脏的水洼。

阿童木的反应从最初的颤抖变为彻底的僵硬。他的眼睛半闭,眼角滑下一滴液体——或许是尿液,或许是泪水。他的内心彻底崩塌,屈辱如洪水般吞噬了最后一丝尊严。他不再挣扎,不再思考,甚至不再愤怒,只剩一片死寂的空白。他觉得自己不再是阿童木,而是HFU脚下的一块垃圾。

“玩够了,”瘦高个擦了擦手,转身离开,“明天再来。”HFU成员们笑着散去,留下阿童木躺在肮脏的台面上,全身湿透,散发着恶臭。他的眼神凝固在虚空,像是凝结的冰,但那微弱的火光仍在燃烧。

第三天,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瘦高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台便携式摄像机,镜头闪烁着红光。身后跟着络腮胡男人和光头男,他们推着一架更大的设备——一台直播终端,屏幕上显示着实时数据:全球观看人数已突破千万,且仍在迅速攀升。HFU的计划不仅限于折磨阿童木,他们要将他的屈辱展现在全世界面前,彻底摧毁他的形象。

阿童木依然瘫在金属台上,身体湿漉漉一片,散发着汗水、尿液和前列腺液混杂的刺鼻气味。他的双腿被松开,但无力垂下,肌肉因长时间的束缚而微微抽搐。下体红肿不堪,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红点,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的躯壳。

“全世界都在看你,机器人,”瘦高个将摄像机对准阿童木的脸,镜头缓缓扫过他的身体,从沾满污迹的胸膛到狼狈的下体。“你是英雄?还是个贱货?让他们瞧瞧吧。”

光头男将一台新的榨精机推到台前,比之前的型号更大,配有透明吸管、震动环和多根电极管。络腮胡男人则拿出一根粗大的前列腺按摩棒,棒身嵌着微型电击器。他蹲下身,强行分开阿童木的双腿,将按摩棒涂上润滑液后插入。冰冷的金属滑入时,阿童木的身体猛地一颤,后方的异物感如针刺般传来,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瘦高个启动榨精机,将吸管套在阿童木的下体上。吸管内壁的硅胶凸点高速震动,气压骤然增强,像一张无形的嘴死死裹住他。震动声在地下室回荡,直播屏幕上弹出无数弹幕:“机器人也这么骚?”“英雄变贱狗,笑死!”“再用力点!”

机器启动的瞬间,阿童木的腹部猛地收缩,肌肉紧绷,下体传来电流般的强烈刺激。他的阴茎被迫硬起,红肿的皮肤被吸管挤压,带来撕裂般的刺痛。他咬紧牙关,试图抵御,但前列腺按摩棒的电击突然发作,一股微弱的电流直冲内部,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挺起,双腿痉挛,汗水从额头滑落。[uploadedimage:20258597]

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吸管的抽吸力如掠夺者般无情,硅胶凸点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前列腺的电击如潮水般冲击。不到两分钟,阿童木的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稀薄的白色液体喷出,被吸进机器的透明管中。直播屏幕上的观众人数激增,弹幕疯狂刷屏:“射了!这么快!”“哈哈,虽然是机器人但终归是小孩子么?”

阿童木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额头上。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嘴唇微微抽搐,但机器并未停下。瘦高个调高吸管的频率,震动声变得刺耳,前列腺按摩棒的电击也随之加速。第二次高潮紧接着到来,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又一股液体喷出,量比第一次少,颜色几乎透明。

光头男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电击棒,按下开关后直接击在阿童木的大腿内侧。电流窜入皮肤,他的肌肉猛地抽搐,下体的反应被进一步激发。第三次释放时,他的腰部不自觉地拱起,双腿因痉挛而颤抖,液体变得稀薄,夹杂着少许前列腺液,顺着吸管淌下。他的喘息声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绝望。

“再来!让全世界看看他有多贱!”络腮胡男人吼道,从旁边拿出一瓶刺激性润滑液,倒在阿童木的下体上。液体冰凉而辛辣,渗入红肿的皮肤,带来灼热与刺痛交织的感觉。榨精机的吸管继续挤压,第四次、第五次……每次高潮都让阿童木的身体颤抖更剧烈,射出的液体越来越少,从白色变为清水般的透明,最终只剩几滴混着尿液的前列腺液。

直播屏幕上的弹幕如洪水般涌来:“机器人也尿了!”“英雄变便器,太搞笑!”“再榨啊,别停!”阿童木的生理反应被放大无数倍,传遍全球。他的身体已不堪重负,下体肿胀到几乎失去知觉,但机器的节奏依然无情。第六次高潮时,他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双腿无力地抽搐,喷出的液体全是淡黄色的尿液,夹杂着微量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落在台面上。

瘦高个将摄像机拉近,镜头聚焦在阿童木的下体,清晰地捕捉每一滴液体的流淌。光头男则抓起一根羽毛棒,轻扫他的腹部和大腿内侧,激起更多的痉挛。阿童木的眼神彻底涣散,眼角滑下一滴液体——或许是汗水,或许是泪水。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着尿液淌满全身,喉咙里的声音变得微弱,像风吹过废墟的低鸣。

第七次、第八次……次数已无法计数。他的身体被榨得干涸,每次高潮只剩几滴微不足道的液体,伴随着剧烈的痉挛。他的下体红肿不堪,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血丝,吸管的抽吸力却依然未减。他的双腿因长时间拉伸而麻木,肌肉抽搐不止,像是被钉在台上的残骸。

阿童木从最初的抗拒变为彻底的失控。第一次射精时,他的腹部猛缩,肌肉紧绷,双腿试图并拢却被束缚限制;第三次时,他的腰部不自觉地抬起,汗水从全身渗出,喉咙里的低吼变成呜咽;第五次时,他的身体开始痉挛,眼神涣散,嘴唇干裂,嘴角淌着唾液;到最后,他的双腿彻底无力,胸膛起伏微弱,下体像是被榨干的枯井,只能喷出少量尿液和前列腺液,伴随着刺鼻的气味。

他的脸颊因羞辱而发烫,汗水顺着脸侧滑落,头发湿透贴在额头。每次高潮都让他的身体颤抖更剧烈,肌肉抽搐如电流穿过,喉咙里的声音从低吼变为沙哑的喘息,最终只剩微弱的气音。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却无法缓解身体的痛苦与屈辱。

“够了,今天的直播到此为止,”瘦高个关掉机器,拍了拍阿童木的脸,“全世界都看到你的贱样了,英雄。”直播屏幕上的观众人数定格在数亿,弹幕仍在疯狂滚动。HFU成员笑着散去,留下阿童木瘫在台上,身体湿透,散发着恶臭。他的眼神凝固在虚空,但内心深处,那一丝微弱的火光仍在燃烧。

几天过去,HFU给阿童木留出了短暂的恢复时间。他的身体经过改造,恢复能力远超人类,红肿的下体逐渐消退,鞭痕与蜡迹淡化,体力也部分回升。但那双眼睛依然空洞,像是被无数次羞辱掏空的深井。他被重新带回地下室,迎接最后一场全球直播——HFU宣称的“终极调教”。

直播终端已架设完毕,屏幕上显示着数十亿观众的实时数据。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调教台,配有复杂的束缚装置和机械臂。瘦高个男人站在台前,手持摄像机,咧嘴道:“全世界都在等你最后一幕,机器人。这次,我们要让你彻底崩溃。”[uploadedimage:20258595]

阿童木被拖上调教台,双腿被机械臂高高拉起,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上,腰部悬空,身体呈半仰姿势。他的双手被皮革束缚带反绑,胸膛暴露,皮肤因恢复而显得光滑,但依然带着淡淡的痕迹。络腮胡男人和光头男领着一群HFU成员围过来,人数比之前更多,至少二十人,每人脸上都带着狰狞的兴奋。

调教台启动,机械臂上的吸管装置率先套在阿童木的下体上。吸管比以往更大,内壁嵌满震动凸点和电击环,启动时发出刺耳的嗡鸣。气压骤增,硅胶凸点高速摩擦,阿童木的腹部猛地一缩,肌肉紧绷,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强烈刺激。他的阴茎迅速硬起,红晕重新爬上皮肤,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光头男拿出一根特制的前列腺按摩棒,棒身粗大,表面布满微型电极和震动器。他涂上润滑液,强行插入阿童木的后方。金属棒滑入时带来冰冷的刺痛,精准压在前列腺上,随后电击与震动同时启动,像无数根针在内部乱刺。阿童木的腰部猛地挺起,双腿痉挛,汗水从额头滑落,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吼。

瘦高个从旁边拉出一根带刺的皮鞭,挥手抽在阿童木的胸膛上。鞭子的金属刺擦过皮肤,留下细密的红点,疼痛与下体的刺激叠加,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络腮胡男人则拿出一对重型乳夹,夹子的齿边缘锋利,连接着电击链。他蹲下身,狠狠夹住阿童木的胸前,电流随即启动,刺痛如波浪般扩散。他的肩膀猛地一颤,喉咙里的声音变得破碎。

机械臂上的另一根装置启动,一根细长的尿道棒被缓慢插入阿童木的下体前端。金属棒冰冷而光滑,顺着狭窄的通道滑入,带来尖锐的异物感与刺痛。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双腿试图并拢,但被机械臂死死固定。尿道棒的震动启动,与吸管的抽吸形成共鸣,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汗水浸湿了头发。

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吸管的挤压、前列腺的电击、尿道棒的摩擦——多重刺激如洪水般涌来,阿童木的腰部猛地拱起,一股黏稠的液体喷出,被吸进透明管中。直播屏幕上弹幕疯狂刷屏:“又射了!”“机器人真嬴荡!”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的低吼变成呜咽。

调教并未停下,反而进入更残酷的阶段。瘦高个关掉部分机械装置,示意人群上前。“轮到你们了,”他冷笑,“让他没时间喘气。”

光头男第一个冲上来,解开裤子,粗暴地侵入阿童木的后方。他的动作急促而凶狠,每一次撞击都让调教台发出刺耳的“砰砰”声。阿童木的身体猛地一缩,后方的撕裂感如刀割般传来,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与此同时,络腮胡男人蹲在身前,将震动棒贴在阿童木的下体上,强行激发反应。他的阴茎在双重刺激下再次硬起,不到一分钟,又一股液体喷出,落在台面上。

第二个男人接替上来,他的体型更壮硕,几乎将阿童木的身体撞得前倾。机械臂自动调整角度,让他的腰部更暴露。第三人、第四人……人数如潮水般涌来,没有休息,没有停顿。阿童木的身体被轮番侵犯,后方的疼痛与下体的刺激交织,他的意识被撕裂,身体却被迫回应。第五次射精时,他的双腿痉挛不止,液体变得稀薄,几乎全是前列腺液,夹杂着少许尿液,顺着大腿淌下。

阿童木的身体逐渐失控。每一次侵犯都让他的腰部不自觉地挺起,汗水从全身渗出,喉咙里的声音从低吼变成沙哑的喘息。第十次射精时,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淌着唾液,双腿因长时间拉伸而麻木,肌肉抽搐如电流穿过。液体已干涸,只剩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他的下体肿胀不堪,皮肤渗出细密的血丝。

当第二十个男人退下时,阿童木已瘫在台上,汗水混着各种液体淌满全身,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的呼吸微弱而紊乱,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的躯壳。直播屏幕上的观众人数突破百亿,弹幕如洪水般涌来:“机器人废了!”“英雄变肉便器!”

瘦高个走上前,俯下身,将摄像机拉近阿童木的脸。“还撑着呢?”他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型屏幕,上面播放着一段视频——乌兰被绑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双手被锁链吊起,脸上满是惊恐。她的声音从屏幕中传来:“哥哥,救我……”

阿童木的眼神猛地一震,空洞的目光瞬间聚焦。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已被折磨得毫无力气。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放了她……放了乌兰……”

“想救她?”瘦高个拍了拍他的脸,“那就求我们。跪下,承认你是我们的狗,直播里说出来。”

阿童木的内心如风暴肆虐。乌兰是他的妹妹,是他唯一的家人,是他拼尽一切也要保护的存在。他曾忍受无数羞辱,坚守意志,但此刻,乌兰的安危如一把刀刺进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滑落,嘴唇微微张开,最终挤出一句沙哑的话:“我……我是你们的狗……”

他的声音通过直播传遍全球,屏幕上的弹幕瞬间爆炸:“机器人屈服了!”“英雄跪了,太他妈爽!”阿童木的头低垂下去,泪水滴在台面上,身体微微抽搐。他的意志终于崩塌,不是因为身体的折磨,而是因为乌兰——他无法再坚持的理由。

瘦高个满意地关掉直播,拍了拍阿童木的脸:“好狗。”HFU成员笑着散去,留下阿童木瘫在台上,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他的内心一片死寂,但那屈服并非彻底——他知道,只要乌兰活着,他还有反击的希望。

地下室的空气愈发浑浊,混杂着汗臭、尿骚和金属的腥味。阿童木被从调教台上拖下,扔在一块肮脏的垫子上。他的身体虽经过短暂恢复,但依然虚弱,双腿因长时间束缚而微微颤抖,下体红肿未消,眼神中带着屈服后的空洞。自从在全球直播中被迫承认自己是“狗”,HFU对他的调教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彻底的狗奴化。

瘦高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粗糙的皮革项圈,边缘嵌着金属扣。他蹲下身,强行套在阿童木的脖子上,扣紧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项圈勒进皮肤,带来持续的压迫感,随后他接上一根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墙上的铁环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狗,”瘦高个冷笑,“爬过来。”

阿童木的手脚被松开,但体力耗尽,他只能勉强撑起身子,膝盖触地,缓慢爬向瘦高个。他的动作迟缓而僵硬,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垫子上。光头男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带刺的皮鞭,狠狠抽在他的背上。鞭子落下时,金属刺擦过皮肤,留下细密的红点,阿童木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

“爬快点,贱狗!”光头男吼道,又是一鞭抽下,这次落在臀部,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阿童木咬紧牙关,加快速度,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血痕,他的喘息变得急促,像是被逼到极限的野兽。

瘦高个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根震动棒,按下开关后递给络腮胡男人。后者蹲在阿童木身后,将震动棒粗暴地插入。强烈的震动如潮水般冲击内部,阿童木的腰部猛地一颤,双腿痉挛,喉咙里的声音变成沙哑的呜咽。络腮胡男人恶意地调整角度,棒身不断摩擦前列腺,他的下体迅速硬起,红肿的皮肤被刺激得渗出细密的汗珠。

“狗也会爽?”光头男大笑着,拿出一台小型榨精机,将吸管套在阿童木的下体上。吸管启动,硅胶凸点高速摩擦,气压挤压着敏感的顶端。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稀薄的液体喷出,落在垫子上。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淌着唾液,喉咙里的呜咽加重。

调教并未停下。瘦高个拿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涂上润滑液后缓慢插入。金属棒滑入时带来尖锐的刺痛与异物感,阿童木的腹部猛缩,双腿试图并拢却被光头男一脚踩住。尿道棒的震动启动,与吸管的抽吸形成共鸣,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第二次射精紧接着到来,液体更少,几乎全是前列腺液。[uploadedimage:20258599]

“吃点东西,狗,”络腮胡男人从旁边端来一盘混着污物的食物,强行塞进阿童木的嘴里。他试图反抗,但瘦高个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低头。食物带着刺鼻的味道,他的喉咙一阵翻涌,但只能硬生生咽下。他的脸颊因羞辱而发烫,汗水混着泪水滑落,内心如被撕裂的废墟。

调教间隙,HFU成员开始轮流强暴阿童木。光头男第一个上前,将他拖到垫子边缘,粗暴地侵入。他的动作急促而凶狠,每一次撞击都让阿童木的身体前倾,项圈勒紧脖子,呼吸变得困难。阿童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后方的撕裂感如刀割般传来,他的双腿痉挛不止。

第二个男人接替上来,手里拿着一根电击棒,一边侵犯一边电击他的大腿内侧。电流与震动棒的节奏叠加,阿童木的下体被迫硬起,第三次射精到来时,他的腰部猛地拱起,液体稀薄如水,顺着大腿淌下。他的喘息变成沙哑的喘息,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的躯壳。

第三人、第四人……人数如潮水般涌来。没有休息,没有停顿,阿童木的身体被轮番蹂躏。后方的疼痛与下体的刺激交织,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却无法抗拒地回应。第五次射精时,他的双腿麻木,肌肉抽搐如电流穿过,液体只剩几滴前列腺液,夹杂着少许尿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贱狗,爬过来舔!”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退下后,抓住铁链将阿童木拖到脚边,强迫他低头。他的脸被按在肮脏的地面上,汗水混着泪水淌下,他咬紧牙关,但无力反抗,只能颤抖着服从。调教持续了数小时,HFU成员变着花样折磨他。瘦高个拿出一对重型乳夹,夹住阿童木的胸前,电流随即启动,刺痛如波浪般扩散。他的肩膀猛地颤抖,喉咙里的声音变成低沉的呜咽。光头男则用带刺皮鞭抽打他的背部和臀部,鞭伤纵横交错,皮肤渗出细密的血丝。

吸管与尿道棒的折磨未停,第六次、第七次射精接连到来。他的下体肿胀不堪,每次高潮都让他的身体痉挛更剧烈,液体干涸,只剩几滴混着尿液的前列腺液。他的喘息微弱而紊乱,嘴角淌着唾液,双腿因长时间跪爬而失去知觉。

阿童木的内心一片死寂。屈辱、痛苦、无力——每一次调教都在剥离他的尊严。他曾试图反抗,但乌兰的安危如枷锁般锁住他的意志。他的身体被迫服从,爬行、射精、被侵犯,每一个动作都在强化他的狗奴身份。他的眼神凝固在虚空,泪水无声滑落,但内心深处,那一丝微弱的火光仍在挣扎。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一队武装人员冲入,枪声响起,HFU成员猝不及防,瘦高个、光头男和络腮胡男人被迅速制服。解救者中有人认出阿童木,将他从垫子上扶起,解开项圈和束缚。他的身体瘫软,眼神空洞,只能靠在对方肩上,被带离这片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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