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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肯辛頓攻防戰,1

小说:騎士與女騎士 2025-09-03 11:05 5hhhhh 3480 ℃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屍首?」阿格蕾轉頭望著法爾肯問道。

「總之作個祝福死者的聖事…我雖然不迷信但也不想碰上奇怪的東西來糾纏。還有就是請幫忙作防腐藥的施膏處理吧,這三具遺體可能要保存一段時間。」

「防腐膏很貴的哦,你確定不用便宜的煙燻?」阿格蕾圈起食指與姆指,暗示著這筆錢誰要來出的問題。法爾肯偷瞄了身邊的小女侍一眼,也只好長嘆一聲,維持著自己本來大概沒心情裝模作樣的起碼道德基準。

「…我不曉得塔里安家的人看到他們的寶貝女兒被人砍頭作成燻肉的樣子,還會不會有拿得出贖金來贖屍首的心情。就當成長期投資吧,我會布施相應金額的。」

「真是明理的參拜者呢,看不出來年紀輕輕的,其實挺懂事嘛!」這位高大的修女揉了揉比他矮一顆頭的法爾肯腦袋,豪爽地大笑著。

「對了,另有一事相求…」

「嗯?」

「能否讓我與這位姑娘借住貴寺院幾天,直到塔里安家的使者前來?因為決鬥之後對分配戰利品的方式有疑議,所以我跟我侍奉的主公菲亞麗女伯爵起了衝突。」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聽了法爾肯的要求,修女抿著下巴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其實處理屍首根本是其次吧?怕被人找麻煩所以才來找我們天譴騎士的修道院,想找個能安心睡覺的地方才是真的。」

「…可以的話,請把這個想成在下對貴修會的實力,抱持敬畏與景仰之心的期盼。」

「以年輕人來說,真的是很懂事呢!跟本地那些不懂禮教的南方鄉巴佬完全不同。」阿格蕾吹了聲口哨,眼眸帶著笑意彎了起來:「放心吧,若有人誠心上門來求助,以本會的宗旨也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不如該說,來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南方未開異教之地,能受人依賴實在是很開心的事。」

就這樣,得到了當值修女的許可後,法爾肯與麗茲住進了這所女子修道院裡。作為女孩的麗茲可以住進修女們的宿舍空房,不過身為男人的法爾肯為了不破修女們的清規,也是不落人瓜田李下之疑,便與他的行李和戰馬一起住在馬廄裡。

「待會我們把庫房裡的被用棉被枕頭拿出來給你睡著,晚餐稍後也會送來,如有待客不周之處也請多包涵了。」

「不會,能夠允許我突如其來的要求就已經很感謝了。」

「對了,我們在晚餐前會先為你送來的那幾具遺體準備聖事…要一起來嗎?」

「…好啊,就當打發時間。」

阿格蕾掩著嘴輕聲竊笑起來:「怎麼樣,年輕人果然還是很好奇的吧,想著對年輕的女孩兒上下其手作這種事、那種事的…讓你飽飽眼福也沒壞了我們寺院裡的規矩。」

「第一,如果那些年輕的女孩兒隨時都想割斷我的喉嚨的話,那話兒無論如兒也硬不起來的啊。第二,總感覺修女小姐您也不是特別有出家人的樣子…」

對於這莫須有的懷疑,法爾肯無奈地作出答辯,而阿格蕾也掛著笑容擺了擺手示意只是開玩笑的,隨後又補上一句:「我們聖天譴修會既是女修道會,同時也是修會騎士團。在成為修女之前首先是騎士───你應該也懂吧?」

「瞭解。那麼修女小姐您似乎也是經歷過不少事情…是吧。」

「啊啊,都是過去的事了,最後一次拔劍見血不曉得是幾年前的舊事啦,是阿爾泰格戰役的時候嗎?反正都無所謂啦。」

跟著這位口無遮攔的豪放修女之腳步,法爾肯來到了地下室,見幾位修女與麗茲已經虔誠地閉上眼跪地禱告誦經,而一位身著教袍的女主祭正在給那幾具死於白天決鬥中的女屍塗抹上生命膏油。

這是極為昂貴的恢復藥劑…但也具有非常長效的防腐作用,雖然無法使死人復活,卻能保持死者遺體的新陳代謝機能一如生前不變。當女主祭給赤身裸體的寶拉女子爵之無頭嬌軀全身抹滿了一層膏油之後,原先因為失血過多呈現出的灰白肌膚竟恢復了血色,胸部也逐漸恢復了起伏,脖頸斷口發出嘶嘶的漏氣聲,當主祭伸手插入寶拉的私處為她的陰道內側抹上膏油時,居然也起了反應而分泌出少女的蜜水。

「…寶拉小姐居然活過來了」麗茲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嘆道。

「並不是,妳所服侍的大小姐早在今天上午決鬥時就已經魂歸西天了。現在不過是她的肉體殘留的本能生理反應而已。」法爾肯糾正小女侍的感言。

「這樣啊…但是,看起來真是奇妙的光景。」

奇妙嗎?也許吧,不論看過幾次,為死者施行膏敷聖事的場面還是會令法爾肯的下體感到有些鼓漲難耐的。女子爵的武裝侍女艾蜜兒與雅思也被全身抹滿了膏油,無頭嬌軀微微抽搐的同時,女主祭在空中揮著手杖,杖尖飛舞出光輝的粉點,眾人一齊低下頭來誦念著女神安潔莉卡的名號祈求她的庇佑。

如此一來,三位慘遭刎頸之災、身首分離的少女遺體便可以近乎無限期的保存,直到下葬入土為安。

聖事行畢、法爾肯與麗茲一同與教會修女們用完晚餐後,便回到各自的就寢處入睡,法爾肯在馬廄裡就著修女送來的床單枕頭等寢具,墊在乾草上與愛馬比鄰而睡,畢竟也是有過不少次野外露宿的經驗,能在有屋頂的房舍裡過夜已經令他心滿意足,不一會兒就熟睡地打起鼾來。

但是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隱隱約約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與吵嚷聲,法爾肯有些恍惚地半睜起眼睛,但一聽到響亮的金屬敲擊聲和女人的哀嚎,那瞬即被驚的睡意全消,連忙從被窩裡翻起,抽出腰際不離身的匕首奔向自己放在馬廄角落的武器架,拔出長劍後就這樣一手長兵一手短兵地,小心翼翼地探身出去窺伺的情況。

法爾肯探出半個頭來,只見一個黑衣人大口喘氣地匆忙跑著,但在過寺院長廊轉角時,一個沉悶的響聲,埋伏在迴廊角落的黑袍修女便用手裡的短杖狠狠敲在黑衣人頭上,那黑衣人連叫出聲都來不及便昏死過去。

「修女小姐…!」法爾肯認出了那位埋伏在轉角擊倒了黑衣人的修女,正是天還沒暗時接待自己的那位守門修女。

「哎呀,原來是騎士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睡覺啦…」

「發生什麼事了?」

「有幾個賊人妄圖闖入本神殿…不過看樣子他們並不曉得我們有施加警報魔法的樣子,真是瞧不起我們天譴修道院啊。」修女微笑著甩了甩短杖上的血滴,看起來並不意外。

「看樣子…各位十分游刃有餘啊。」

「這還用說,雖然現在我們被派來做修女,但本來可是天譴騎士。好啦,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闖我們的地盤,讓我來瞧瞧…」

修女阿格蕾一邊嘿嘿竊笑著一邊揭下闖入者的黑色蒙面。即使右臉頰挨了狠狠一記鈍器重擊、牙齒大概也掉了幾顆而血流如注,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來是一位黑髮年輕女性。

「這是…瓦格娜爵士?」

「怎麼,是你認識的人啊。」

法爾肯點了點頭:「雖然不能算是熟人…但的確認識。與我同在肯辛頓女伯爵手下一同作為家臣過。」

「此事當真?哎呀呀,雖然我一向不對本地領主抱持好感過,但可真沒想過她會幹這種沒大腦的蠢事呢。」

得知了潛入教會被自己痛打一頓的對象是本地領主麾下的女騎士後,修女並不感到驚慌,反而看起來還像是臉上掛著找到了新玩具似的期待神情。不一會兒騷動結束後,阿格蕾便和法爾肯一起抬著這位被打暈的貴族小姐來到了修道院禮拜堂裡,修道院裡其他的修女們也都聚集了過來。

剛來到禮拜堂時,法爾肯注意到了麗茲的身影而對於她平安無事鬆了口氣,同時麗茲則以相當驚慌的蒼白臉色看著禮拜堂中央被修女們圍觀的東西。

那是幾具身穿黑衣裝束、如同阿格蕾和法爾肯抬來的瓦格娜爵士一樣衣著的人,看起來也大概都是女伯爵派來的。從她們嘗試翻牆侵入修道院後,在很短暫的時間內,全副武裝的修女們便把這些不速之客給一網打盡。

讓麗茲面色發白的,大概不是這些可疑的黑衣人,而是這些被集珠到禮拜堂裡的黑衣人已經有一半左右看起來就死透了。有頭被砍掉不見的,缺了條腿、少了條胳臂、或著腹部肚破腸流的傷口等菶…

「啊呀,我原本想說會不會做的太過份了,結果大家都比我還要過激嘛!」阿格蕾看著她的同事們掩著嘴偷笑起來。

「沒辦法,誰叫這些擅闖本院的傢伙被發現後不但沒打算離開,而還妄圖武力抵抗呢…剛好我也好久沒動動筋骨啦。」

「唔哇,是用妳的戰斧砍的嗎?這樣根本就是妳想殺人而已嘛,沒捉到活口的話連口供都問不出來該怎麼辦。」

「活口不是有妳幫忙帶來了嗎,阿格蕾?」

修女們一反白天時的莊嚴肅穆,就像一群老油條的士兵們談論彼此的戰果、拿同袍戰友開玩笑那樣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事實也確實如此:即使是用手邊隨處可得的器械臨時應戰,這些天譴騎士團的修女騎士們仍然可以憑著豐富的戰鬥經驗與高超的武術,把花拳繡腿的入侵者們給通通收拾乾淨。

最後,中止了這樣子的閒話家常之關鍵,是由白天那位為屍體行膏油祈禱聖事的女主祭以手杖敲擊了幾下地板,引起大家的注意力。

「注意一下,這裡還有客人呢,保持一點教養跟形象吧。」

「院長…」

法爾肯有些意外地斜眼偷瞄著這位看起來大概也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主祭,原來她就是修道院長啊。即使意外的年輕,但考量到天譴騎士團的主祭級也都是有百騎長以上軍職經歷的老兵,不難想像到她的戰鬥力一定很強。

這位修道院長轉過頭來,對法爾肯和麗茲二人微微低頭欠身行禮。

「是我們提防不周,讓各位客人陷入了險境。儘管如此,還是請客人稍微解釋一下,這些不請自來的傢伙是何方神聖吧。」

在這種時候,就算跟這群修女並不熟也沒什麼可以攀親帶故的關係,法爾肯在見識過她們剛才對付入侵者的那套毫不手軟作風後,也決定坦誠以對了。

「實際上…」

就這般,法爾肯將白天發生的那場決鬥與稍後跟本地領主之間發生的糾紛一五一實地吐露出來。當然這是經過修飾的版本,沒有講出他需要保存女子爵寶拉的遺體直到贖金到手為止的打算。

「哼嗯,這樣一來就不難理解了。」女修道院的院長斜眼望向倒在地上七橫八豎的那群黑衣人死傷枕藉的慘狀,腦海中慢慢的把一切線索拼湊起來:「因為覺得在白天受了你的拒絕,又發覺你住進了我們修道院尋求庇護,才把手下家臣偽裝成賊想摸進來偷走遺體。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院長,這些鄉巴佬未免太不懂規矩。是不是該給這不知好歹的女伯爵一點教訓…?」

阿德蕾眼神中帶著壞笑舉手發言道,其他修女們聽了也掩著嘴咯咯笑了起來。看起來這些人都好一陣子沒聞過血腥味而有些飢渴,眼神中閃爍著好戰的光輝。

「侵犯了薩費爾特的安麗潔六世賜予本教會的宗教特權,光是這個罪名就可以剝奪她的肯辛頓領主地位了吧。不過,我們就算人證物證都有了,只要菲亞麗女伯爵打死不認帳,這事就還是個羅生門,誰也說不得。」

修道院長冷靜地給好戰的修女們澆下一桶冷水,又笑咪咪地轉過頭來望向法爾肯。

「如果要確實地向本地領主討回公道,讓她為今晚這事付出代價…我們就需要這位客人,是叫法爾肯閣下吧,的一些協助。」

隔日一早,法爾肯騎著馬,全副武裝身著盔甲,背後跟著一輛蓋著黑布的馬車,和三名全身赤裸、遍體鱗傷並被繩子綁著手串成一條的女子行列,後頭跟著十二位全副武裝的女騎士,在眾目睽睽下穿越肯辛頓市的市場大街與城鎮廣場,來到肯辛頓伯爵的城堡前。

這樣奇異的行列很快就吸引了全肯辛頓居民們的注意,雖然盜賊或著逃亡農奴的處刑是偶而會有,但對於這個已經百年沒有經歷過大規模戰火洗禮的小城而言,這樣的場面果然還是很稀罕的。

「我是肯辛頓女伯爵麾下的封臣法爾肯!在投宿修道院時,遭遇了些許來路不明的匪徒,出於騎士美德於是拔劍維護正義,殺傷俘虜數位女匪,特此前來向女伯爵閣下報告此一捷報!」

來到護城河前,法爾肯朝著城樓上如此大喊,並下馬來到馬車旁揭開黑布。

馬車後車斗裝載的貨物內容接曉後,令圍觀的肯辛頓領民們發出了驚呼聲───是屍體!許多赤裸的女屍交疊堆放成一座小山,除了較完整的軀體以外還有手、腳等零散的屍塊參雜其中,而被割下的首級則另外堆放在馬車後台的靠前位置。

雖然不曉得這位騎士爵爺帶來的這麼一堆屍首是什麼來頭,但他說是女匪,那就當女匪吧。領民們面面相覷一會兒後,不知是誰開始鼓起了掌,接二連三的漫延成掌聲和歡呼聲,而法爾肯則面帶微笑地攀在馬車上,舉起其中一顆血淋淋的女人首級給群眾們看,歡呼聲於是更大了。

這樣的騷動活劇在領主城堡門口持續了一會之後變成了祭典般的武勇傳,法爾肯站在馬車上慷慨激昂地杜撰著他是如何打倒了這些潛入女修道院的匪徒,當然內容都是憑空捏造的,但群眾的反應相當正面。

不久之後,面色發青的城堡女主人連盔甲或正裝都來不及換上,乃至於連頭髮或化妝都沒好好整理過,就攀上了城頭,雖然她是居高臨下,但慌亂的神情卻凸顯出城下的法爾肯掌握了主導權。

「你───」氣急敗壞的女伯爵話才到了喉頭,看著那些馬車上載著她昨晚派去的女騎士與她們所帶之侍從的屍塊堆,以及哭哭啼啼地被綁住了嘴巴和雙手的三位活俘,考慮一下局勢之後,還是勉強作出笑容:「法爾肯卿,這麼一早就來晉見,所為何事?」

「這些女匪趁夜偷襲了我投宿的修道院,於是我便協助天譴修會的修女們將這些不知好歹、敢在伯爵閣下領地內觸法的大膽之徒都就地正法或著擒拿到您面前來了。」

「既然這樣的話,就將那些人犯交給本伯,我會好好論功行賞───」

「沒有那個必要!」

大概是想暗示法爾肯給個台階下,之後再私下賠償道歉了事吧,但女伯爵的如意算盤卻被跟在法爾肯身後的十二名女騎士之一給出聲打斷了。

「妳是…?膽敢插我這個領主的話,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失禮了,本人乃天譴騎士團駐肯辛頓女子修道院之院長,蕾蒂安•巴斯•馮•克連肯普主祭。從您的前任領主至今都在擔任肯辛頓修道院的院長一職,已有七年光陰。也許您不太熟悉我,但我以為閣下您應該多來參拜本院,多多瞭解一下神的教義才是虔誠信徒應有的作為?」

領頭的修道院長翻開全覆式頭盔面罩,作出敬禮的姿勢,瞇起眼睛微微一笑。看著這不速之客,女伯爵的眉頭一皺,額頭又滲出了不少汗水。

「那麼院長小姐,穿成這副模樣來這裡又是所為何事?」

聽了女伯爵好不容易擠出的質問,修道院長高舉起手中的戟,重重刺入地面,力道之大甚至引起了周遭眾人皆可感到的地鳴晃動,吵雜的群眾頓時鴉雀無聲。

那就是高位天譴騎士的武藝威力嗎?倘若自己要接這一記恐怕會被直接拍成肉餅一塊。法爾肯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直打哆嗦地想幸好自己沒像本地領主一樣,鄉巴佬到沒聽說過這群怪物的程度。

「當然是為了彰顯神的威光、主持正義替天行道了!這位法爾肯小弟對本修道院出手相助的義舉,本院與騎士團是一定會感恩在心的。然而要通知領主大人的是,根據女王陛下所簽的條約,在修道院牆內之土地物業,均屬於教會的主權所有物───因此,本會也對於這些在修道院內捉到的女匪人犯,享有不問生死的一切主宰權利。今天來到這裡,是想向領主大人通知一聲,申請場地給我們行刑方便的。」

女伯爵的下巴幾乎合不攏了。

「時間就決定是現在吧,三名女匪觸犯了我修道院之清規,妄圖殺人越貨褻瀆神明,該當問斬。那麼───」

「喂,妳,別自顧自的說話!什麼問斬啊!給我住手───」

無視於城壁上女伯爵的咆哮聲,全副武裝的天譴騎士兩兩一組的以六名騎士押著三位女犯上前。

那三位從昨晚的混亂中,被活著綁來這裡的女俘虜當然不是隨機挑來的,而是由法爾肯在俘虜中指認了三位識得名字有點印象的人。

有著一頭咖啡色頭髮的身材豐滿圓臉少女,是肯辛頓商會會長的女兒安妮•伍迪。身材苗條眼神中充滿著不甘與反抗之意的金髮少女,是來自隔壁省份的瓦倫哥伯爵家之千金史蒂芬妮•德•瓦倫哥。挨了阿德蕾一記悶棍,在法爾肯面前被活捉的紅髮姑娘,則是這個國家的大貴族奧特朗女公爵之姪女瓦格娜•克蘭寧爵士。

基本上,熟識的貴族間會把自己的兒女送到親友麾下擔任騎士或著騎士侍從磨練,是貴族家庭之間建立關係交流,乃至於下層的有錢人打進上流社會的手段。

而修道院長蕾蒂安小姐告訴法爾肯並跟他套好招的計畫就是───把這些即使是肯辛頓的一般人也廣為人知的貴族小姐,當著女伯爵面前一一處斬,藉此來逼迫女伯爵與她派去修道院裡的手下們相認。

並不理會肯辛頓女伯爵菲亞麗的氣急敗壞吶喊,蕾蒂安院長笑著拔出了腰間佩劍,俐落地反手一轉遞給了法爾肯。

「那麼本人就將處斬這些人犯的榮譽───交給對本修道院貢獻良多的法爾肯閣下,由他來代表本院執刑了。」

雖然這也是計畫的一部份,但法爾肯收下院長交給他的長劍時,還是有些遲疑地轉頭偷偷瞄了那三位女犯一眼。

她們昨晚本就是輕裝潛入而沒有穿戴太多裝備,被活捉之後又被剝掉了全部的衣裝著飾,現在是全身赤裸裸地被麻繩反綁著雙手,綁著銜口的布條,連說話辯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地帶來這眾目睽睽之下的城堡前廣場。

這三位可說是幸或不幸,幸的是沒有在昨晚像其他同伴一樣慘遭殺戮───具體來說共有另外五位女騎士和十六位侍從共計二十四名女伯爵派來修道院的人,除開那三個幸運沒被當場殺掉的人以外,其他人全都不分身份或爵位地,變成了如今堆在馬車後車斗上的那堆屍塊。但不幸的是,就結果來說也不過是延後了她們的死亡,而如今是用公開處刑這種更羞辱的方式。

按照事前跟修道院的人討論套招好的劇本,法爾肯處死這三名女俘的順序是由地位最低的商會會長千金安妮開始殺起,接著是伯爵千金史蒂芬妮,最後是公爵姪女的瓦格娜爵士。

法爾肯打量著安妮•伍迪…這位細皮嫩肉皮膚潔白的富家大小姐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以眼神祈求著最後一絲被饒恕的希望,但法爾肯只得刻意把眼神別開避免與她四目相對而激起了同情的側隱之心。

法爾肯個人對安妮沒什麼壞印象,出身富裕但地位不高的商人之家,為了替家族爭取更高的社會地位而成為領主麾下的女騎士,但卻從小受到很不錯的教養而待人有禮,大概是習慣了與身邊爵位門第都比自己要顯赫的同輩們相處吧?當初成為女伯爵菲亞麗手下起,就是由安妮主動帶著法爾肯去巡視領地和介紹各種對工作有幫助的情報知識,態度很客氣而且待自己也不錯,是個心地善良性個溫柔的女孩子。

兩位押著她的天譴修會女騎士按住肩膀並踹了一下安妮的腳跟迫使她跪下,安妮的眼眶裡盤旋著的淚水立刻就溢了出來,整個人止不住地發著抖。

法爾肯嘆了口氣,撫摸著安妮的深棕色秀髮和柔軟的臉頰。

(要怪就怪妳的主人與我結仇吧。我能做的也就只有給她一個沒有痛苦的死亡…)

受到了法爾肯的安慰,安妮的掙扎也比較緩和了些,只剩下因為抽泣而微微抖動的程度。

持著長劍的法爾肯順著摸了摸安妮的後腦杓到脖頸,稍微把握一下她的脊椎骨關節所在之後,天譴騎士一人將安妮的後背壓的更低,另一人拽住頭髮迫使她低頭伸長了脖頸。

稍微比劃瞄準了一下之後,法爾肯深呼吸一口氣,高舉長劍然後呼地砍下。

銳利的劍鋒毫無阻礙地切肉斷骨,輕易地切斷了這位富家小姐的漂亮脖頸,然後停在離地三吋之處。不使用斬首墩的刀劍斬首表現了行刑人的高超劍術,能夠恰到好處地控制力道更展現了絕妙的自制能力,領民們都為目睹了這精湛的表演而感到目瞪口呆。

但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安妮的頭顱被砍下之後,失去了腦袋把持的赤裸無頭嬌軀便無法控制地癱倒在地上,保持著屁股向上的姿勢踢蹬著雙腿,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這位年輕小姐的下體流出,沾濕了她下體的稀疏陰毛,一對少女的柔軟胸部無力的貼在地上,側身倒臥的死狀更顯這具身材豐滿有些肉感的富家小姐身子是多麼可愛。同時她被切斷的頸部和滾動的人頭噴灑著血液的噴泉,看的群眾是血脈賁張直呼過癮,在安妮的無頭嬌軀趴倒在地進行著這人生最終的死亡之舞同時,肯辛頓的領民們也正式認可了法爾肯的劍技而高聲喝采。

同時,混在圍觀群眾中也有幾位女僕打扮模樣的女子面露驚訝之色,甚至有人當場暈倒,其他回過神來的女僕連忙離開了現場…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法爾肯知道,伍迪商會很快就會得知他們家女兒所遭遇到的不幸吧。希望這帳別算在自己頭上才好…

法爾肯一邊低聲發著牢騷一邊用抹布擦拭劍身上的血跡,而城壁上看著這一切的女伯爵和領地士兵們已經是被驚的幾乎腦袋一片空白了。蕾蒂安院長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天譴騎士們拖出下一個受害者。

「居然…你們這些…」女伯爵咬牙切齒地抱著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城堡門口發生的這一切。發生在領民面前的這種羞辱足以使她的權威掃地,這不知比貴族們私下打獵發生的糾紛要嚴重幾百倍啊。

更糟的是,女伯爵還沒辦法出聲央求刀下留人───倘若說出是自己主使這些女騎士去潛入修道院的話,就正中了對方指控而全盤皆輸了。然而,要是放著這些別家貴族送來自己這裡拜託照顧培育的少女被活活砍頭,當著眾人的面、以罪犯的名義…要是菲亞麗自己得以無罪,往後在大貴族們面前自己也肯定是要抬不起頭來了吧。

在女伯爵心中還天人交戰不知該認或是不該認時,事態正越來越往她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急轉直下。

看到安妮在法爾肯的劍下引頸授首的場面,餘下兩位女俘面面相覷。她們現在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了,以罪犯而非騎士的身份,全裸的無頭胴體倒在地上抽搐,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掙扎著的死狀…這就是她們即將面對的人生結局。

問題是,哪一個先死?並不曉得法爾肯與修女們在打什麼主意的她倆急的快哭出來了,隨即法爾肯轉身指著金髮雙馬尾的伯爵千金史蒂芬妮,勾了勾手指揭曉了答案。儘管她是千百個不願意地踢蹬著雙腿,但左右押著她的天譴騎士怎麼會讓女犯有逃脫的機會。

法爾肯打量著被強押到自己面前的史蒂芬妮•德•瓦倫哥伯爵千金。今年芳齡十六的她在去年才剛結束三年的見習騎士修行,在肯辛頓女伯爵手下受封為正式的騎士,正值初出茅廬的意氣風發之年。新銳之氣展現在言行舉止的傲嬌高慢態度上,她對於法爾肯這位比自己晚成為肯辛頓伯爵領廷臣的後輩,時常流露出頤指氣使的態度加以使喚批評。

儘管法爾肯也十分認同年功序列制,且認為史蒂芬妮小姐的作為合乎一般常識範圍內的上流社會倫理綱常,不過對於這個性格傲氣十足時常與自己產生摩擦衝撞、搞不清楚狀況的典型沒見過世面之南方貴族小姐,法爾肯就沒了對於安妮那樣憐香惜玉的同情之心,而是比較能敞開心胸地由頭到腳視姦一遍這位年輕女騎士被剝個精光之後的嬌嫩玉體姿形,而毫無罪惡感。

一頭如同金箔般在初早晨光下閃爍著淡淡反光的亮色金髮十分奪目,尚顯稚氣的面龐上滿是驚恐與怒意,倘若鬆開銜口恐怕會立刻聽見一長串不堪入耳的咒罵之聲。三位女犯中年紀最輕的她胸部僅僅是微微凸起的兩粒小荳蔻而無多少發育跡形,苗條平板的身子若不考慮連陰毛都沒長幾根的光滑陰部,和接受騎士養成訓練中練成的結實但不誇張的小塊肌肉,其體態幾乎與同年齡的少年般無異。

鑑於女伯爵對於安妮的引頸受戮似乎暫時並沒有開口留人的打算,那麼在處死下一位受害者時想來是有必要採取更激進一點的手段。另外,法爾肯多少也是抱著一點惡作劇般的報復心態───對於自己認識史蒂芬妮以來受她無禮態度相待的種種不滿的總清算。

「把她翻過來。」

(唔嗯嗯?!)

聽見了法爾肯的指示,史蒂芬妮猛烈地掙扎起來,卻不敵兩位拽著她的天譴騎士,被翻轉身子並被逼以仰躺的姿態跪地,並被拉緊了兩條金色雙馬尾露出脖頸,以仰面朝天的姿態伸長了脖子。

這意味著她將會仰著迎面看到終結自己生命的那一劍揮落的全程畫面。史蒂芬妮想破口大罵法爾肯這個惡魔、壞蛋、不是人的混帳東西,但卻被綁著嘴只能吱吱唔唔的發出含糊不清的泣訴聲,眼淚撲娑撲娑地順著雙頰流了下來。

群眾看到這個女犯被擺成仰面受刑的姿勢也為之轟動了,斬首刑已經是少到足以當成娛興節目的稀罕事件,那這種花式斬首就更加不是天天能看得到的表演節目。聚集在城堡前廣場的圍觀群眾已經有人開始從家裡搬出板凳座椅或著席地而坐,準備長時間觀賞這並不常見的節目了。

在城樓上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女伯爵額頭上大汗淋漓,腦袋全速運轉算計著究竟該如何是好。瓦倫哥伯爵與肯辛頓伯爵是有鄰邦之誼的合作伙伴,雖然史蒂芬妮不過是瓦倫哥家排行老三的女兒,不太可能有爵位的世襲繼承機會,但倘若讓這麼一位瓦倫哥家的千金小姐被這種羞辱的方式終結掉性命,菲亞麗女伯爵還真是想不出自己要怎麼跟瓦倫哥家解釋這一切。

在兩位天譴修會女騎士壓制住史蒂芬妮的扭動掙扎之後,法爾肯抬高了手中長劍,高高舉起,看著這銀晃晃的長劍迎著朝陽發光的模樣,史蒂芬妮隔著銜口布發出了一陣長長的悲鳴聲,然後看著那劍鋒落了下來───

───群眾們發出了驚嘆兼具失望的嘆息聲。史蒂芬妮的頭顱並沒有被這一下從肩膀上砍下,取而代之的是,法爾肯充滿服務精神地作勢空揮一劍,劍尖僅抵到史蒂芬妮的下巴上稍微一點便又收了回去。

不過,群眾中很快有人注意到了異樣。仰躺著上半身的史蒂芬妮已經停止了掙扎,就像個斷線的人偶般半睜著眼睛暈了過去,下體已經漏出了稀哩哩的一攤尿水,顯是被嚇的暈死過去失禁了。領民們對於此一滑稽的景象並不感到同情而是愉悅地哈哈大笑起來。

待史蒂芬妮被這空揮一刀嚇暈過去後,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十分簡單了,法爾肯頓了幾秒後再度揮出第二斬,這一擊輕易地切斷了停止掙扎的十六歲少女纖弱的頸子,史蒂芬妮的人頭被壓制住她的天譴女騎士拎著金色雙馬尾接住,其仰躺的無頭嬌軀則先是向後躺倒在地,接著像魚在跳動一樣弓起身子蹬地,伸長了雙腳變成仰躺在地踢著雙腳、兩腿大開地讓胸脯與私處盡攤在陽光下為人看個精光,少女的私密在死後徹底蕩然無存了。

伴隨著口哨聲、喝采聲、鼓掌聲,肯辛頓領民們衷心地為法爾肯連斬兩位女犯卻無一失誤的精彩劍技感到折服。與此同時面色蒼白的肯辛頓領主菲亞麗女伯爵已經按住太陽穴,幾乎要差點暈死過去而只是勉強靠著牆壁撐著身子不倒。

最後一位剩下的女犯就只有奧特朗女公爵的千金,瓦格娜•克蘭寧爵士了吧。她左前額還帶著昨晚被修女阿格蕾用鈍器擊倒時留下的瘀傷,讓一張清秀可人的漂亮臉龐顯得被糟蹋了不少。這位今年十七歲的紅髮少女因為目睹了兩位同伴在自己面前丟掉腦袋的過程,早已是被嚇的面色蒼白,雙腿癱軟,得靠兩位押著她的天譴修會女騎士拽住兩腕才勉強能保持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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