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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其二十二】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权杖九】与【权杖十】

小说: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 2025-09-03 11:05 5hhhhh 7210 ℃

(已经,再也没有,涩情了)

【权杖九】

于是,两人就在剧院的二楼包厢里落座,楼下的舞台里上演着场谋杀亲子的剧目,两人正襟危坐,看似聚精会神地欣赏了片刻,又吃了些送来的点心和茶水,塔玛吃下一托盘的零食,再随便打发那个跟着她的“侍女”去三条街外去买手帕。

亚萨利本来打算等到塔玛主动开口询问,但她居然始终气定神闲,只是专心地观赏舞台上演员的卖力表演,他则因为紧张而基本听不下去任何台词,仿佛百爪挠心。“塔玛……小姐,您难道对阿默农主教的死毫无关心吗?”他禁不住凑到塔玛的身边,小声询问。“所以我在等候着您这名无所不能的大先知给我解释。”她微微侧过脑袋。“您先前指责我是窃贼的神气去了哪里?”

“……”亚萨利感到自己的脸颊变得滚烫,“真是不知好歹”,这一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冒出,又立即被他压制下去。“不行,我不能再重复先前的错误,玛利亚并不亏欠我的,而是我在亏欠她。”他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终于将窜起的怒火压下去。

“很抱歉,指控您并非我的本意,而且当时我急需一个能让旁人为您作’不在场证明’的机会,否则之后您恐怕会被人怀疑。”他从口袋里掏出银烟盒,从中取出雪茄,又拿出火柴点燃,在塔玛面前有滋有味地抽起来,结果因为用力过猛而咳嗽不止。“失礼……”他又产生了希望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为什么自己总是将好形势统统搞砸?她千万不要因此对自己留下不可逆转的坏印象……“因为是我杀了主教,为的是蒙受冤屈的一位旧识报仇。”他看着塔玛,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这句话,眼泪莫名地夺眶而出,泪珠在他憋红的脸颊表面滑落,他浅金色的眼眸里激荡着愤怒与悲伤的波澜。

“那瓶酒和酒杯是我送去的,酒杯里面的冰块封着卡宾达,必须要等十余分钟才会融化并释放其中物质,在发现尸体后,我第一个上前查看,将盛着卡宾达的药瓶悄悄塞进他的衣兜……我戴着手套,所以没有留下指纹。”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发票,递给塔玛,“这是我购买名酒和药物的记录。”

“……”塔玛面无表情地听他讲述着自己的作案经过,“您到底有何贵干?难道只是给我讲述真实性不详的故事,还将自己编排成了行侠仗义的主角?”她摇了摇头,“我明白,像您这样的贵族,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所以,您讲述这样曲折动人的事迹,又是承担如此大义,是想要让我为您的故事捐款吗?”她边说边要打开自己的手提包。“说吧,您要几个子儿,只是家产不在我手中,恐怕难以支持太多……”

她还在提防我,没有对我敞开心扉。亚萨利心想,但他已经不再因她未顺遂自己的想法而焦躁愤怒,名为“体谅”的感情开始在他心中萌发,“我会尽力地理解她的想法,让一颗封闭而警惕的心敞开,迎接阳光的照耀并不容易,我早就预料到了。”亚萨利心想,“她的心已经被杀戮困住,浸透了血腥,当然,我以后会让她不再需要颠沛流离和叛国,堂堂正正地作为守法公民活下去。”

“当我涉过茂密的荆棘丛,将自己赎罪的血洒在小径上,我将在终点的位置,解开捆在她身上的锁链,拔出钉在她手脚的长钉,捧起那颗美丽而纯净的心。”只是每每想起阿默农神甫强占无辜少女的丑态,他都会感到牙床发酸,上下齿发出金属摩擦似的声音,亚萨利自认为还是没法原谅主教,他尚且难以在想象中直视玛利亚的躯体,纯白上的污垢总是令他眼前一黑。“当然,我不能因此对她产生嫌恶,这完全不是玛利亚的错,都是该死的世道。”

“我必须让她看见我的诚意……可是会不会过犹不及?”亚萨利的心脏在剧烈跳动,他忽然开始希望自己能将脑袋和心挖出来,摊开在她的面前让她看清楚自己绝无恶意的赎罪意图,他想起自己和曾经的同伴为了娱乐,用猎枪打伤过不少动物,它们什么都没做,只是从闲来无事的贵族青年们身前出现罢了。而当猎物带着折断的翅膀和腿与开着血洞的躯体在他手里挣扎时,他起先会感到强烈的恶心,后来就逐渐麻木了。而现在的玛利亚,或者说塔玛,就是被人射中过的猎物,她身上留存着难以愈合完全的创口,又因为巨大的惊恐和痛苦而拼命挣扎,用残存的力气抓咬靠近的人类,无论他究竟抱有什么心思。

“不,我不需要钱,事实上,我没有什么向您索取的。”他孤注一掷地说出来这句话,“我希望您能过的幸福,仅此而已。实不相瞒,我的确跟您认识……当然,您已经忘掉了我,但是我仍知道您是个好人,不可能干出他们说过的恶事,所以我决定去调查阿默农主教,他就是个劣迹斑斑的老色鬼,十足的无耻之徒!我猜您回来就要是杀了他报仇,正好我也有伸张正义的计划,就赶紧实施,防止您被怀疑到……”他紧紧捏着座椅的扶手,闭着眼睛,汗和泪如骤雨般落下,“我……我没有想向您邀功的意思,只是希望您不要对我产生误解……求求你,不要赶走我或者觉得我是心怀叵测的小人……”他几乎是在哀求她,现在他也只能指望着塔玛心中,名为玛利亚的少女尚未完全死去。

“……”亚萨利的下颌被塔玛抬起,她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的脸,仿佛要从中揪出谎言的蛛丝马迹。“塔,塔玛小姐,您想……”他使劲眨着眼睛,“真是好笑。”塔玛的语气冷得令他发抖,“之前您又在哪里?到底还是在为虎作伥,别告诉我您是从庸俗怯懦的贵族忽然转了性,为了新鲜和给无聊透顶的生活找刺激,决定去当行侠仗义的罗宾汉?我先前见过您吗?”

“您之前在哪里?龟缩在自己的城堡里对其他蝇营狗苟发表些无关痛痒的批判,然后再为跟哪个贵族小姐跳舞而发愁吗?在一切都变得无法挽回前,您明明还有过真正的机会,现在却将您忽如其来的忏悔硬塞给我,声称您才是救世主,教我感恩戴德。”她用布满老茧的手地揪住亚萨利的领口,用力地摇晃起来,“您没有经历过,才不知道那些过去的事情有多么的痛苦,不,它们从来都没有成为过去,只要想起来,我就感到自己身上还在着火,简直痛苦到想要自己早早死去……”她没有流泪,发红的眼里只有熊熊燃烧的愤怒。

“杀了一个主教,之后呢?”塔玛的手搭在了亚萨利的脖颈,后者则眼里噙着泪,颤颤抖抖地伸直了脖颈。“我的名声已经坏掉,多年前就已经死去,不,我还不能死去,但是也没法在柯林斯活下去,只能依靠假扮的身份欺骗旁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偏偏要让我想起这些……”她忽然间泣不成声,亚萨利则不管不顾地伸出手臂,他抱住了塔玛,两人的眼泪洒在彼此的肩头,他本以为她会掏出匕首,再用刀尖对着自己的咽喉,但她没有,而是继续低着脑袋,抽噎着诉说着自己历经的委屈。

“我会让您’复活’,向神主起誓。”待到塔玛的抽泣声逐渐平息后,亚萨利托起塔玛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手背凸起的关节。“请您给我时间,我会让您在柯林斯王国堂堂正正地生活。”她还在流泪,说明她的心依旧柔软,能够容忍他的靠近,亚萨利心想。

【权杖十】

亚萨利自认为取得了塔玛的信任,他邀请塔玛去自家城堡,表示自己可以收留她居住。但是她断然拒绝了,“我可以等待,但不能接受住在陌生男人的家里,抱歉。”她用自己攒下的钱住在附近的便宜旅店里,只是与亚萨利约好了见面与通信的暗号。

被拒绝的滋味令亚萨利感到悲喜交加,他一方面为不能与玛利亚亲密相处而遗憾,但同时他也很快想通,意识到自己提议的冒失,并为塔玛表现出的保守作风而感到欣喜,“果然,她心中的少女尚未死去,还有着纯洁干净的种子……我将像宫廷的花匠般照顾这份少女之根。”他整日给塔玛写信,嘘寒问暖,并给她寄出礼物,礼盒与信件堆满了她的信箱。当然,他也没有因此觉得自己高枕无忧。亚萨利首先给了约亚一笔钱,将他打发去了共和国攻读学位,又把他的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将那些信件统统丢进火里烧成灰。除此以外,他也没有忘记关注塔玛,买通了旅店的侍者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暗中破开她的信件检查。虽然塔玛答应过他要耐心等待,但是她到底在杀死主教外还计划着为共和国效力,叛国的行径到底是应该及时制止并被隐瞒住。

“叛国是因为她没有在这里过上好日子,等到我让她成为受人敬重的贵族小姐,她就不会再想跟共和国效力的事了。”亚萨利心想,他在自己领地的大小封臣里搜罗,终于找到了名前不久去世的、丧偶且无子的男爵,他曾经有个女儿,却在少女时期跟一名侍从私奔,为了保全颜面,男爵对外声称女儿是去修道院里修习神学。亚萨利立即开始散布男爵小姐学有所成,即将回来奔丧的流言,伪造了已去世男爵的遗嘱与给塔玛的身份证明,让逝者重新开口表示愿意将家族产业交给女儿,又使了些手段让那些垂涎欲滴的堂亲表亲们纷纷出了意外,譬如因马车车轴忽然断裂摔成了残废,或者忽然官司缠身,被指控亵渎神圣。总之,他将“男爵爵位”与“富庶领地”表面蛰人的尖刺顺利拂去,剥开外壳,将它们像美味的蛋糕般盛在银托盘里奉上,美中不足的是,她没有选择“玛利亚”的名字,而是愿意继续使用塔玛这一名字,任凭亚萨如何劝说都不为所动。

“这简直要让我怀疑,那个长得像石头成精的强盗头子是不是给她下了蛊……他的脑袋上连一根毛都没有!”亚萨利有些忿忿地想,“否则怎么现在还会对他念念不忘,他们俩明明什么都没做过,还只待过一年!”他仍然希望塔玛能想起来关于自己的事情,庭院中枯井依旧躺在衰败的枯草之间,表面涂画着“第一次”的碳字,他抱着希望进去,期盼得到女巫的指点迷津……然而,地牢的栅栏后空无一人,顶部的土地被挖开,里面是通往地面的隧洞。他吓得魂飞魄散,立即组织人手到处搜罗臃肿怪物的踪迹,却始终没有收获。“或许是她作为代价消失掉了?”亚萨利思考许久也没有找到解释,圣灵也不再理会他,于是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他只是在自己卧室的门窗都安了铁栅栏,又在睡觉前检查自己的床底。

塔玛•洛佩斯•阿隆索男爵小姐的名字很快传扬出去,在贵族的交际圈里引起来不小的好奇。时隔约莫一周后,她正式在沙龙里亮相,穿着时髦的衣裙,戴着面纱与手套,举手投足间无不再透露着矜贵与优雅。“日安,诸位,愿上帝创造的今日里有些新乐趣,不至于空洞乏味。”她向在场所有人打招呼,边笔直地站着,边看似不经意地撩开面纱,展露的气势与惊人的美貌成功地让客厅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令那些起初还在喋喋不休的贵族噤了声,如同遭了寒风的鸟雀般收敛起原先张开的翅膀,更多人则是已经沉醉在了塔玛小姐面上挂着的锐利微笑与那汪灰蓝色眼眸里,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两块微缩的海洋,正在冬日天空下微微泛起浪花,让所有的珠宝与华裳都黯然失色。她的身旁很快聚集起来年轻的男女,他们称赞着她的魅力,奉承她的首饰与衣裙,又不忘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内里的成色。

他们很快谈论起来最近一名得到王后青睐的诗人的,他因为坚定的“保皇派”立场与歌颂王室威仪的作品而出名。“不知阿隆索小姐对诗歌是否有所见解?”一个有些上年纪的伯爵如是问道,他双手背在身后,毫不掩饰自己对一个年轻漂亮贵族小姐的轻蔑,“见到您的面容,我才知道才华是多么的一无是处——”

“当然,我对他倒也略知一二,他对宫廷花园的描述简直出神入化——不仅仅是那些珍奇花卉,从全国各地移植来的古老泡桐树,有着绿的发蓝的茂盛枝叶,还有从大理石穹顶倾泻而下的人造瀑布,泛起的浪花洁白如珍珠。”塔玛游刃有余地应对着问题,“但是我还是认为梅仁•塞万提斯的诗歌更胜一筹。”而当有人表示完全未听说过此诗人时,塔玛吃惊地眨着眼睛,宽容地原谅了他的无知。“您居然从未听说过他,要知道他曾经在十年前得到过柯林斯的’唐•吉诃德•台•拉曼却骑士奖’,还是由国王陛下颁发的奖章。”这番话成功唬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被阿隆索小姐充斥着自信的高谈阔论吸引,她有种吸引人的魔力,令旁人不自觉地将她当作了沙龙焦点。

“他以讽谏诗歌而出名,将那些陈腐古板又无知傲慢的贵族当做笑料,让国王陛下始终保持圣明,我对他的’公鸡颂歌’相当熟悉。”她清了清喉咙,开始背诵起那首诗歌。

“公鸡呵

头戴红冠

艳丽如弄臣

注定与天空无缘

却总在人前引吭高歌

以为太阳是自己的封臣”

“……”她声情并茂的吟诵成功让沙龙现场变得鸦雀无声,伯爵的脸确乎涨成了鸡冠的颜色,他像是吞了酸柠檬,五官皱成一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您的披肩是野鸭绒质地的吗?”塔玛将目光转向了那些贵妇,开始变着花样夸赞起她们的衣着品位,“不得不说,您的丝巾与红宝石胸针的搭配简直堪称精妙,就像朝霞与露水的结合,哦,再让我瞧瞧这把孔雀尾巴扇子……”在遍布贵族繁文缛节的社交场上,塔玛成了牵动人心中无形缰绳的牧者,她纵横驰骋,尽管略显放纵,却倚仗着灵活的头脑与话语中令人无法质疑的自信辗转于迥异的话题之间,如最出色的杂技演员般将人们的关注焦点接来抛去。

“可惜啊可惜,养殖品的成色到底弗如野获,现在正是狩猎的好时节,树林里应当有不少野鸭和野兔出没,红鹿正在交配,天空还有大雁群……”她忽然又将话题引到了打猎的方面,成功让在场的男士们转过了脑袋。“秋叶将被猎物的血染红,不过最好带上步枪,以防范熊的袭击,猞猁和灰狼相对地会躲避人类。”“阿隆索小姐,难不成您参加过狩猎?”紧接着就有人发出质疑,“还是说修道院里会教授淑女打猎技巧?”

“实不相瞒,我先前受到几位绅士的邀请,去西南山区的林场打过猎——”塔玛向站在旁边的几个听得两眼发直的贵族青年使了眼色,“请您为我作证此话无假,马丁、加西亚还有罗德里戈爵士。”“当然,当然!……”尽管先前从未见过,他们还是在她提到自己的名字时忙不迭地点头。

“鄙人不才,但狩猎却从未空手而归。”塔玛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她那不知真假的故事。“尤其是对付那些可恶又狡猾的……吞金鼠。”

“那是一种皮毛油光水滑、身材肥硕笨重的老鼠,它们可不像那些灰黑色的田鼠邻居一样会自己搜罗稻谷和植物的块茎,再用自己的爪子刨出栖身的洞穴……实际上,它们除了偷窃外便再无所长,连住所都是靠着欺负田鼠得到的;唯一的食粮就是黄金……它们不放过任何含有黄金的东西,钱币、首饰、手杖的金属头、能搬动的镀金小雕塑,甚至还袭击过一名无辜的病人,他刚从医生那里出来,嘴里镶了颗金牙。”她的听众开始为这个故事哈哈大笑,拍打着双手。“没想到阿隆索小姐居然如此富有幽默感,还愿意讲些逗趣儿的故事。”有人奉承道。

“靠着吃掉黄金,吞金鼠的身躯愈发膨胀,逐渐到了连猞猁见到都会避让三分的程度,它们腹中的黄金伴随着活动整日哗啦哗啦地作响,皮毛泛起金属的颜色,猎枪难以穿透,更可恶地还学会了听懂人言,口里说出的不再是耗子的’吱吱’声,反倒是会模仿人来念诵经文,因此,狩猎起来变得分外困难,但我还是从一名老猎人那里打听到了对付吞金鼠的方法。”塔玛微笑着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刻意地吊众人的胃口。“答案是拿出一袋铅弹,涂上颜料和油伪装成真金,再假装看管不严,尽管让吞金鼠偷去,随后,它们就会因为吃下了铅弹,胃里涨破,肠穿肚烂,死在自己霸占的巢穴中……然后,你就可以挖开土地,先将尸体在火上烤软,再剖开它的肚皮,让融化的黄金从里面流淌出来。”

“哦……”狩猎故事的结尾听起来莫名有种不祥的意味,几个以柔弱心善著称的贵族小姐甚至用手帕揩着眼睛,悄声要求塔玛不要再说这般残忍的事情,她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抱歉,但面对那些以偷盗为生的可恶啮齿动物,就应该用刀剑与火对付它,否则它早就要失去对万物灵长的敬畏啦。”“阿隆索小姐所言甚是。”“就应该这样做……”依旧是有相当多人在附和她,尽管其中超过一半人方才应当在游神。“之后请您赏脸与我共舞一曲。”有人俯在耳畔小声说,“也请您能多怜悯我……”又有后来者拉住了那只戴着手套的纤手,她身周的气氛愈发热烈。

“阿隆索小姐……”本来决心保持距离观察的亚萨利意识到了氛围的不对劲,于是他就近拿走了一位夫人的阳伞,把它如骑士长矛般挥舞着,奋力杀入密密匝匝的人堆,抓住塔玛的胳膊,将她从中解救出来。“嘿,我还没有玩的尽兴,提阿马特先生。”她的手不满地在亚萨利手里挣扎,“请相信我,那些家伙都是脑袋空空的平庸之徒,他们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只是想占您的便宜,用您的美貌填补他们空虚的灵魂……”他终于劝服了塔玛紧挨着自己坐在餐桌旁边,又给她盛了一大盘流淌着酱汁的烤肉,还在表面撒了相当多的奶酪碎与葡萄干。

(进入结局—【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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