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轻纱，柔柔地笼罩着破旧的出租屋，透过斑驳的窗帘，落在袁慧丽疲惫而苍白的脸上，仿佛一层薄雾，轻抚着她昨夜疯狂后残留的痕迹。她猛地从床上弹起，心跳如鼓，抓起床头那台老旧的小灵通，屏幕上冷冰冰的数字——八点四十——像一记重锤砸在她脑子里。她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凉的拖鞋，低声咒骂：“该死，闹钟怎么没响？”她转头一看，小雨还四仰八叉地睡着，被子滑到腰间，晨勃的那根家伙撑起裤子，像个不甘寂寞的小帐篷，鼓鼓囊囊地在晨光中晃眼。她脸颊一烫，羞耻与慌乱交织，赶紧移开视线，声音却拔高了几分：“儿子，快起床！你迟到了！”

小雨哼唧一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声音沙哑而慵懒：“妈，再让我睡会儿……”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手却不自觉地伸向裤裆，挠了挠那硬邦邦的家伙，触感让他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欲望，像晨雾中燃起的小火苗，烧得他心头一荡。

“睡什么睡！”袁慧丽气得一把扯下被子，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都几点了，你还睡？快给我起来！”她嗓音里夹着怒火，可一瞥见儿子那睡眼朦胧的无辜模样，心底的火气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瞬间软了几分。她匆匆转身，宽松的衬衫下摆撩到臀边，露出半截白腻如脂的臀肉，腿根那饱满的弧度在晨光中勾人心魄。她没穿内裤，昨夜的疯狂在她腿间留下一片黏腻的痕迹，湿热的触感像烙印，烫得她咬紧牙关。她低头忙着准备早餐，手指在案板上微微颤抖，试图用琐碎的动作掩盖心底那股羞耻的潮水。

小雨被揪得“嗷”一声跳起来，揉着耳朵，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卫生间。他一边刷牙，一边嘀咕：“妈，都这么晚了，要不我请假吧？”裤裆里那根东西还没消下去，硬得让他夹紧腿，尿液冲进马桶的哗哗声混着他低低的抱怨，掩盖了他眼底那一抹狡黠的笑意。

“请什么假！”袁慧丽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攥着油腻的锅铲，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昨晚让你早睡你不听！我搬来这破地方，不就是为了你少折腾吗？你倒好，夜夜……”她话到一半猛地咽了回去，脸颊刷地红透，像被烈火炙烤。她低头继续翻炒锅里的鸡蛋，油星噼啪作响，像是她心底那股慌乱的回音。她知道昨夜的事不能提，可那羞耻的记忆却像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小雨低头刷牙，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昨夜他折腾了三回，妈妈撅着臀被他撞得喘息连连，那湿漉漉的穴口裹着他抽插的画面，像烙铁烫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裤子里的家伙又硬了几分，烫得他赶紧夹紧腿，生怕被妈妈察觉。他抓起书包，嘀咕道：“妈，我路上吃。”说完便一溜烟跑出门，留下袁慧丽独自在厨房喘息，眼底满是无奈与宠溺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端着炒好的鸡蛋，愣愣地站在那儿，油烟呛得她眯起眼。她低头瞥了眼垃圾篓，三只系在一起的避孕套皱巴巴地躺在那儿，像一串熟透的白葡萄，里面的浓浆还微微晃荡，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息。她脸颊一热，心跳猛地加快，赶紧抓起垃圾袋系紧，低声骂道：“这臭小子，真是要命。”她赤脚走到门口，推开窗将袋子扔下去，动作利落却掩不住内心的慌乱。那袋子坠地的闷响像一块石头，压在她心头，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刚洗完碗，门铃刺耳地响了起来。她透过猫眼一看，是梅子。她皱了皱眉，拉开门，低声道：“你咋又来了？昨儿不是刚走吗？”声音里透着一丝警惕，眼底闪过一抹不安。

梅子提着一袋包子挤进来，笑得一脸贼兮兮：“姐，我昨晚没睡好，今儿来蹭你家早饭。”她眼睛却像猎犬般四处打量，昨夜那串避孕套的画面还卡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她随手将包子往桌上一放，假装漫不经心：“姐，小雨呢？上学去了？”语气轻飘飘的，眼底却藏着一抹狡黠的光芒。

“废话，这都几点了。”袁慧丽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转身去厨房拿碗，手指微微发颤。她知道梅子这丫头嘴碎，昨儿那试探的眼神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低头盛粥，声音硬邦邦的：“你一大早跑来干啥？又没客户了？”她试图用冷淡的语气掩盖内心的不安，可那股燥热却在她胸口翻涌。

梅子嘿嘿一笑，坐到床边，手指敲着桌面：“姐，我昨儿那客户又反悔了，烦得要死。今儿来找你散散心。”她眼神却飘向暖气片——昨儿那串避孕套还挂在那儿，今儿却不见踪影。她心头一紧，试探道：“姐，你昨儿跟我提你家那位，他真要过来？”声音轻得像在挖坑，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袁慧丽端着粥出来，手一抖，差点洒了。她瞪了梅子一眼：“谁知道，他昨儿嚷着要来，说家里乱得没法待。我跟他说了，我在这儿陪小雨，他爱咋咋地。”她顿了顿，低声补了一句，“他那身子骨，来了也干不了啥。”语气故作轻松，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担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碗沿。

梅子抿嘴偷笑，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她凑近了点，低声道：“姐，你在这儿陪小雨，日子咋样？有没有啥……特别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抛出一根鱼线，等着袁慧丽上钩。

袁慧丽脸一僵，粥碗“啪”地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说：“啥特别的？你这丫头话里有话啊？日子不就这么回事儿，烧饭带孩子，能有啥特别？”她语气硬得像在筑墙，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羞耻与慌乱在她胸口翻滚。她低头喝了口粥，烫得舌头一缩，试图用那点刺痛掩盖内心的波动。

梅子“哦”了一声，眼珠却没挪开。她起身走到窗边，手指摩挲着桌沿，瞥了眼垃圾篓——空的。她心跳猛地加快，昨夜那股腥臊味还萦绕在她鼻尖，分明是新鲜的，不超过五个小时。她昨晚六点走，今儿八点多来，算下来……她咬了咬下唇，强压住那股猫爪挠心的好奇，扯开话题：“姐，你气色真好，昨儿睡得咋样？”语气轻佻，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

“啥气色！”袁慧丽瞪她一眼，“昨儿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了。你少瞎说。”她低头喝粥，眼角微微躲闪，生怕被梅子看出端倪。昨夜的疯狂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她知道自己掩饰得不好，可她必须咬牙撑住。

梅子嘿嘿一笑，没再追问。她起身道：“姐，我去趟厕所。”说完便溜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她靠在墙上喘了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袁慧丽的反常、小雨的躲闪，还有那串避孕套，分明在暗示着什么。她攥紧拳头，低声道：“姐，你到底瞒着啥？”她眼神一沉，暗下决心要挖出真相。

与此同时，小雨坐在教室里，手里攥着笔，眼神飘忽不定。昨夜妈妈撅着臀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画面，像烈火烫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裤裆里硬得像铁，热流在小腹下翻涌，他咬紧牙关，试图听课，可那股欲望却像野兽，压不下去。他低声嘀咕：“妈，今晚还想试试……”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掩不住的贪婪。

夕阳如血，染红了校园操场的边缘，悠扬的钟声在教学楼间回荡，宣告一天的结束。小雨背着书包，低头走出校门，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教室里刘老师那冰冷的眼神还刺在他心头，卷子上鲜红的59分像一把刀，割得他喘不过气。他攥紧书包带，指关节发白，可裤裆里却隐隐发热——昨夜妈妈撅着臀被他撞得颤巍巍的画面又窜进脑子，烫得他脸红心跳。他咬了咬牙，低声嘀咕：“妈，今晚还想……”那股渴望像火苗，烧得他心神不宁。

出租屋的门吱吱呀呀开了，小雨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鲫鱼汤的香气，暖得人心窝发软。袁慧丽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攥着汤勺，瞥了他一眼：“回来了？洗手吃饭。”声音平淡，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担忧。她见他脸色不对，皱了皱眉，“咋了，又在学校惹啥事儿了？”她知道小雨的成绩不稳定，可她更怕的是他内心的变化，那股她无法掌控的暗流。

小雨放下书包，支吾道：“没啥……就是老师找我谈了话，说我考砸了。”他低头脱鞋，耳朵红得像滴血，裤裆里的家伙隐隐胀痛，他赶紧夹紧腿，生怕被妈妈瞧见。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想那些，可那股欲望却像毒瘾，缠得他喘不过气。

“考砸了？”袁慧丽声音猛地拔高，她放下勺子，几步走到桌边坐下，盯着他，“又考多少？”语气里带着怒气，手不自觉地攥紧围裙，指尖泛白。她知道自己教育方式有问题，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团乱麻。

“59……”小雨低声嘀咕，头埋得更低，眼神躲闪不敢看她。他知道这分数要挨骂，可脑子里却全是昨夜她咬着枕头的模样，那湿漉漉的穴口裹着他抽插的触感，烫得他喉咙发干。

“59？你咋考成这样！”袁慧丽一拍桌子，气得脸涨红，“我跟你爸省吃俭用供你读书，你就给我考个不及格？你晚上不睡觉干啥去了？”她声音里满是怒火，可一想到昨夜自己撅着臀被他折腾到半夜，心虚得像针扎，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知道不该把怒气撒在这事上，可情绪却像脱缰的野马，收不回来。

小雨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妈，我错了，我以后好好学。”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眼底却藏着一丝不甘。他总不能说晚上没睡好是因为在她身上撞得太狠吧？他舀了口汤，低头喝着，心里空落落的，昨夜那股瘾头还烧得他坐立不安。

袁慧丽瞪了他半天，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又软了几分。她叹了口气，端起汤碗递过去：“行了，先喝汤。喝完老实写作业，今晚不许再胡闹，听到没？”声音硬邦邦的，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碗沿，指甲抠得发白。她知道自己不该纵容，可那股心软却像潮水，淹得她喘不过气。

“哦……”小雨接过碗，低头喝了一口，热气扑在脸上，他偷偷瞄了妈妈一眼。围裙下那对丰满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晃荡，衬衫纽扣绷得紧绷绷的，像随时要崩开。他喉咙一紧，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更厉害，他赶紧低头喝汤，掩盖那股躁动。

吃完饭，小雨老老实实坐到桌前写作业，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可眼神却飘忽不定。袁慧丽收拾完厨房，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本旧杂志翻着，心思却不在字面上。梅子的试探、小雨的成绩，还有那难以启齿的秘密，像乱麻压在她心头。她咬着唇，低声道：“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偷瞄了小雨一眼，见他低头写字，瘦小的背影透着倔强，她心头一颤，眼角湿了湿。

夜色渐浓，窗外蝉鸣尖锐得像要撕破空气。小雨收拾好作业，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妈妈：“妈，我写完了。”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眼睛亮晶晶的，像只讨糖的小狗。

袁慧丽放下杂志，瞪他一眼：“写完了就睡觉，别磨叽。”她起身拉上窗帘，转身却见小雨挪到床边，眼神黏在她身上，像在打什么主意。她心头一跳，低声道：“干啥？还不睡？”

“妈……”小雨往前蹭了蹭，声音低得像耳语，“我今儿在学校不开心，老师骂我了。你……能不能哄哄我？”眼底满是央求，手不自觉地攥紧裤腿，裤裆里那根家伙硬得像铁，他咬着牙，试图压住那股冲动。

袁慧丽愣了一下，喉咙一紧。她瞪着他，想骂，可那句“滚”到嘴边却变成了沉默。她看着他涨红的脸，眼里的委屈像针扎在她心上。她咬了咬牙，低声道：“你这臭小子，咋就这么会撒娇？”她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手指揉了揉他的头，“行了，别闹了，妈哄你一回，睡了吧。”

小雨眼睛一亮，立马爬到她身边，脑袋往她怀里拱：“妈，我想吃奶……”声音低得像撒娇，手已经伸向她衬衫的纽扣，指尖微微颤抖。

袁慧丽脸刷地红了，瞪他：“啥？你多大了还吃奶？”她想推开他，可一见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心又软得一塌糊涂。她咬牙骂了句：“臭小子，真是欠收拾！”可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解开衬衫前两颗纽扣，那对白花花的乳肉弹出来，乳晕在月光下泛着浅棕色光泽，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羞得她脸烫得像火烧。

小雨喉咙一紧，低头凑过去，嘴唇轻轻含住左边的乳尖，舌尖小心地舔了舔，那温热的触感像电流窜进他脑子。他吮得慢条斯理，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惹得袁慧丽身子一颤，低哼了一声：“啊……你轻点！”声音里带着嗔怪，手却不自觉地扶住他的头，指尖插进他乱糟糟的头发里，像在无声地鼓励。

“妈，你奶子好软……”小雨低声嘀咕，嘴唇裹着乳尖用力一吸，那股淡淡的奶香混着她身上的汗味钻进鼻子里，烫得他裤裆里的家伙跳了跳。他另一只手伸过去，抓住右边的乳肉，指尖捏着乳尖轻轻拧，掌心被那柔软的触感填满，喘息声从鼻子里漏出来，越来越重。

袁慧丽咬着唇，脸烫得像火烧。那股酥麻从乳尖窜到胸口，她夹紧腿，试图压住小腹下那股湿热。她低声道：“够了没？你这臭小子……”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责怪，又像是求饶，可那对乳肉被他吮得晃荡起来，乳尖湿漉漉地泛着光，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雨抬起头，嘴角挂着点口水，傻笑道：“妈，我还想要……”眼神里满是渴望，手滑到她腰间，指尖勾住裤腰往下拉，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的家伙顶着裤子，像要挣脱出来。

袁慧丽心头一跳，瞪他：“啥？你还想要啥？”她想推开他，可一见他那急切的眼神，心又软了。她咬牙骂了句：“你这小混蛋，真是要命！”犹豫了一下，她终于下定决心，转身从床头柜摸出一只避孕套，低声道：“就一次，下不为例！你敢再闹，看我不收拾你！”

小雨忙不迭点头，手忙脚乱地褪下裤子，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弹出来，顶端青筋凸起，肿胀得像要炸开。他接过避孕套，抖着手套上，低声道：“妈，我好了。”他爬到她身边，手撑在她两侧，眼神黏在她敞开的衬衫上，那对晃荡的乳肉让他喉咙发干。

袁慧丽咬着唇，掀开被子，双腿不自觉地分开，睡衣滑到腰间，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那片湿漉漉的秘处微微张开，黏液顺着腿根淌下一条细线，羞得她脸红心跳。她低声道：“快点弄完睡觉！”声音里带着不情愿，可臀部却微微上挺，像在无声地迎合。

小雨跪到她身前，手扶着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对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他深吸一口气，腰一挺，整根插了进去。“啊……”袁慧丽身子一颤，低哼一声，那股粗硬的充实感撞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双手攥着床单，指甲掐进掌心，试图压住那股羞耻的快感，可穴口不自觉地收缩，裹着他抽插的节奏，像在贪婪地吮吸。

“妈……好紧……”小雨低喘着，开始慢慢抽动。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胯下一下下撞上去，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那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嘴唇再次含住她的乳尖，舌头用力舔弄，牙齿轻轻咬着，惹得袁慧丽身子一耸，低声道：“你……轻点……”声音闷闷的，像是忍着羞，可那对乳肉被他吮得湿漉漉的，乳尖硬得更明显。

袁慧丽咬着唇，鼻子里溢出压抑的哼声。儿子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烫得她腿根发软。她知道这不对，可那股快感却像潮水，淹得她喘不过气。她低声道：“快点……弄完睡觉……”声音里带着颤抖，臀部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羞得她心乱如麻。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窗外透进几缕冷冷的月光，洒在袁慧丽疲惫的脸上。她侧身躺在床上，薄被半搭在腰间，睡衣下摆撩到大腿根，露出莹白如玉的双腿，腿根的肉微微隆起，带着熟女的丰腴。她故意放平稳呼吸，装出熟睡的模样，可眼皮下的眼珠却不安地颤动，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知道小雨没睡，那小子翻身的动静虽轻，却像针尖刺在她心上。她攥着被角的手指关节发白，心里乱得像团麻，昨夜的警告还在耳边，可那股燥热却从心底窜上来，烧得她脸颊发烫。

小雨仰面躺着，睁眼盯着天花板，黑暗中那块发黄的污渍模糊得像个鬼影。他咬着牙，双手死死攥着被子，指甲掐进掌心，试图压住裤裆里那股越来越硬的冲动。妈妈的话像绳子勒着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知道她是为他好，可那股瘾头却像毒药，渗进骨头缝里，怎么也戒不掉。他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全是昨夜妈妈撅着臀被他撞得颤巍巍的画面，那白嫩的臀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像烙印似的抹不掉。

“妈……”他试探着低喊了一声，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小心翼翼的央求。

袁慧丽身子一僵，屏住呼吸没吭声。她心虚地眯着眼，暗自祈祷这小子别再开口。她怕自己一回应，那点摇摇欲坠的意志就得崩塌，可她更怕那股热流再往小腹下窜，已经湿了的内裤让她羞得想钻地缝。

门外，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咚咚咚”的敲门声。袁慧丽猛地坐起，心跳漏了一拍，低声道：“谁啊？”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吵醒什么。

“姐，是我，开门！”梅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点急切。

袁慧丽皱了皱眉，披上外套，赤脚踩上凉拖，走到门口开了门。梅子一身风尘仆仆，手里提着个小包，挤进来就嚷：“姐，我今儿客户又黄了，烦得要死，能不能在你这儿借宿一晚？”她眼神飘忽，像是藏着什么心思。

“啥？借宿？”袁慧丽瞪她一眼，“你这丫头，咋老往我这儿跑？这破地方挤得慌，你不嫌弃？”语气里带着不情愿，可还是转身去拿了床被子，嘴里嘀咕，“小雨睡里面，你凑合睡外边吧。”

梅子嘿嘿一笑，眼角却扫了眼小雨，见他缩在被子里，眼珠子滴溜溜转，像是憋着啥。她低声道：“姐，谢了啊。我今儿真没地儿去。”她放下包，坐到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床沿，昨夜那串避孕套的画面还烫在她脑子里。

小雨缩在被窝里，偷瞄了梅子一眼。她今儿穿了件紧身红裙，胸口那对鼓鼓囊囊的肉被勒得晃眼，裙摆短得刚遮住大腿根，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他喉咙一紧，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更厉害，他赶紧夹紧腿，低声道：“梅子阿姨，您睡吧，我不挤。”声音闷闷的，像在掩饰啥。

袁慧丽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少贫嘴，快睡！”她躺回床上，背对两人，拉高被子遮住脸，心跳却快得像擂鼓。梅子在这儿，她本该松口气，可一想到昨夜的荒唐，她就怕这丫头看出点啥。她咬着唇，暗骂自己：“袁慧丽，你得稳住啊！”

梅子躺下，关了灯，屋子里静得只剩呼吸声。她侧身对着袁慧丽，眼睛却半睁着，盯着黑暗中那两团模糊的身影。她昨夜的怀疑像根刺，扎得她心神不宁。她故意放轻呼吸，装出熟睡的模样，可耳朵却竖得老高，等着听点啥。

半夜，小雨翻了个身，裤裆里的硬物顶得他睡不着。他偷瞄了眼梅子，见她一动不动，以为她睡死了。他悄悄挪到妈妈身边，低声道：“妈，我睡不着……”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手却伸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腰。

袁慧丽身子一颤，猛地转过身，低声道：“你干啥？梅子在这儿！”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慌乱，可那股熟悉的触感却烫得她心跳加速。她瞪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羞恼。

“妈，我想亲你……”小雨凑近了点，声音里带着撒娇，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耳根，烫得她脸一红。

袁慧丽心头一跳，瞪他：“啥？你疯了？”她想推开他，可一见他那亮晶晶的眼神，心又软得一塌糊涂。她咬牙低声道：“你这臭小子，真是要命！”她犹豫了一下，偷瞄了眼梅子，见她没动静，终于下定决心，低声道：“就一下，快点，别出声！”

小雨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他凑过去，嘴唇轻轻贴上她的，舌尖小心地探进去，舔了舔她的下唇，那股温热的触感让他脑子一热。他吮得慢条斯理，舌头绕着她的舌尖打转，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惹得袁慧丽身子一颤，低哼了一声：“嗯……你轻点！”声音闷在喉咙里，手却不自觉地扶住他的脸，指尖插进他乱糟糟的头发里，像在鼓励他继续。

“妈，你嘴好甜……”小雨低声嘀咕，嘴唇裹着她的用力一吸，那股淡淡的牙膏味混着她身上的汗味钻进鼻子里，烫得他裤裆里的家伙跳了跳。他舌头更深地探进去，缠着她的舌尖搅弄，口水拉出一条细丝，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小片。

袁慧丽咬着唇，脸烫得像火烧。那股酥麻从嘴唇窜到胸口，她夹紧腿，试图压住小腹下那股湿热。她低声道：“够了没？你这臭小子……”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责怪，又像是求饶，可舌头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缠得更紧，羞得她心乱如麻。

梅子背对他们，眼睛却眯成一条缝。她听到了那细微的“啧啧”声，还有袁慧丽压抑的低哼，心跳猛地加速。她脑子里一片乱麻——这娘俩儿，大半夜的，干啥呢？她咬着唇，强压住翻身的冲动，耳朵竖得更高，想听清点啥。

小雨越亲越急，嘴唇从她嘴上滑到下巴，又啃到她脖子，牙齿轻轻咬着那块软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他低声道：“妈，我想再亲你那儿……”手滑到她胸口，指尖勾住睡衣纽扣，想解开。

袁慧丽猛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别闹！梅子在这儿！”声音里带着急，可那股热流却烧得她理智摇摇欲坠。她咬牙推开他，转身背对他，低声道：“睡吧，别胡思乱想！”她拉高被子遮住脸，心跳却半天平不下来。

小雨喘着气，缩回被子里，裤裆里硬得像铁。他咬着牙，暗骂自己没出息，可那股瘾头却压不下去。他低声道：“妈，我难受……”声音里带着哭腔，手已经在被子下蠢蠢欲动。

袁慧丽咬着唇，没吭声。她知道他在干啥，那熟悉的节奏让她脸颊烧得更厉害。她低声道：“忍着！梅子在这儿，你敢乱来，看我不收拾你！”声音硬邦邦的，可眼角却湿了湿，羞耻和心软在她脑子里打架。

梅子听着那细微的动静，心跳快得像擂鼓。她脑子里闪过昨夜那串避孕套，怀疑像潮水般涌上来。她咬着牙，暗暗发誓：明儿得试探试探，这娘俩儿到底藏着啥秘密。

秋夜的风带着凉意，从窗缝钻进出租屋，拂过袁慧丽汗湿的额头。她躺在床上，薄被半搭在腰间，睡衣敞开到胸口，那对白花花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她闭着眼，装出熟睡的模样，可眼皮下的眼珠却不安地颤动，心跳快得像擂鼓。昨夜梅子的试探还烫在她脑子里，那丫头眯着眼偷听的模样，像根刺扎得她心神不宁。她咬着唇，暗骂自己：“袁慧丽，你得稳住啊！”可那股燥热却从心底窜上来，烧得她腿根发软。

小雨缩在被窝里，背对妈妈，裤裆里硬得像铁。他昨夜被梅子打断，没能尽兴，那股瘾头像毒药，烧得他睡不着。他偷瞄了眼梅子，她睡在床外侧，呼吸均匀，像真睡死了。他咬着牙，手悄悄滑到裤裆，握住那根肿胀得青筋凸起的肉棒，缓慢套弄起来，低哼声从鼻子里漏出来，压都压不住。

“叮铃铃……”小灵通的铃声骤然响起，刺破夜的寂静。袁慧丽猛地睁眼，心跳漏了一拍，抓起电话一看，是梅子。她皱了皱眉，按下接听键，低声道：“喂？你不是睡这儿吗，咋还打电话？”

“姐，我在楼下。”梅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哭腔，“我刚出去抽了根烟，心里堵得慌，能不能上来陪陪我？”

袁慧丽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大半夜的折腾啥？”她披上外套，赤脚踩上凉拖，回头瞪了小雨一眼，低声道：“老实睡觉，别乱动！”说完就出了门，心跳却快得像擂鼓。

楼道里，梅子靠在墙上，手里攥着一瓶酒，脸颊红得像火烧。她一见袁慧丽，眼泪就涌了出来：“姐，我完了……我那儿子，智力真有问题，今天又被学校拒了。”声音里带着哽咽，酒气扑鼻，摇摇晃晃地靠过来。

袁慧丽皱了皱眉，扶住她：“你咋喝这么多？别瞎想，孩子还小，总有办法。”语气里带着安慰，可心底却乱糟糟的，梅子的眼神像钩子，勾得她不安。

梅子抓着她的手，哭道：“姐，你不知道，我怕极了。他爸跑了，我一个人拉扯他，要是他真不行，我咋活啊？”她说着，眼泪淌下来，醉态里带着绝望。

袁慧丽心软得一塌糊涂，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别哭了，姐在这儿呢。”她扶着梅子回了屋，把她按到床边坐下，自己拿了块湿毛巾给她擦脸。梅子却抓着她的手不放，眼神迷离：“姐，你真好……你跟小雨，多幸福啊……”

袁慧丽脸一僵，手一抖，毛巾差点掉地上。她干笑道：“啥幸福？我跟小雨就那样，你别瞎说。”声音硬邦邦的，像在掩饰，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

梅子醉眼朦胧，凑近了点，低声道：“姐，我昨儿听见了……你跟小雨，大半夜的，亲嘴儿……”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试探，眼底却闪过一丝异光。

袁慧丽脑子嗡的一声，手指攥紧毛巾，指甲掐进掌心。她瞪着梅子，低声道：“你胡说啥？我昨儿睡死了，啥也没干！”声音里带着慌乱，脸烫得像火烧，裤子里的湿热却更明显，她夹紧腿，试图压住那股羞耻。

梅子嘿嘿一笑，醉态里带着狡黠：“姐，别装了……我还听见他叫你‘妈’，说你奶子软……”她话没说完，就软软地倒在床上，像是醉得撑不住，可眼角却眯着，像在偷瞄。

袁慧丽心跳猛地停了一拍，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她咬牙低声道：“你这丫头，醉了就别胡说！”她想推开梅子，可一见她那醉态，心又软了几分。她咬着牙，转身看向小雨，见他缩在被子里，眼珠子滴溜溜转，像在憋着啥。她低声道：“小雨，你睡没睡？”

小雨忙闭上眼，装睡，可嘴角却微微上扬。他昨夜没尽兴，今儿梅子在这儿，他反倒更兴奋了。他低声道：“妈，我睡了……”声音闷闷的，像在掩饰啥。

袁慧丽瞪了他一眼，转身扶起梅子，低声道：“你睡吧，别瞎想。”她把梅子按回床外侧，自己躺回中间，心跳却半天平不下来。她咬着唇，暗骂自己：“袁慧丽，你个没用的，咋就管不住这事儿呢？”

夜深了，屋子里静得只剩呼吸声。梅子侧身躺着，醉态里带着迷糊，可眼皮却半睁着，盯着袁慧丽的背影。她低声道：“姐，你真好……我要是你，就好了……”声音轻得像耳语，手却不自觉地伸过去，轻轻碰了碰袁慧丽的腰。

袁慧丽身子一颤，转过身低声道：“你干啥？睡你的！”声音里带着恼，可那股熟悉的触感却烫得她心跳加速。她瞪着梅子，见她眼神迷离，像醉得神志不清，心头一软，低声道：“行了，别闹了，睡吧。”

小雨听着这动静，眼皮微微睁开一条缝。他见梅子靠着妈妈，醉态里带着勾人，他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更厉害。他咬着牙，悄悄挪到妈妈身边，低声道：“妈，我难受……”声音轻得像撒娇，手已经伸过去，勾住她的睡衣下摆。

袁慧丽猛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别闹！梅子在这儿！”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慌乱，可那股热流却烧得她理智摇摇欲坠。她咬牙推开他，转身背对他，可小雨的手却没停，指尖滑到她胸口，隔着睡衣抓住那对晃荡的乳肉。

“妈，我想吃奶……”小雨凑近了点，嘴唇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耳根，烫得她脸一红。他手指用力揉捏，掌心感觉到乳尖硬得像粒小石子，低声道：“就一下，梅子阿姨睡了，不会知道的。”

袁慧丽心头一跳，瞪他：“啥？你疯了？”她想推开他，可一见他那亮晶晶的眼神，心又软得一塌糊涂。她咬牙低声道：“你这臭小子，真是要命！”她犹豫了一下，偷瞄了眼梅子，见她没动静，终于下定决心，低声道：“就一下，快点，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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