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倒霉的是，她俩还都患上了痔疮。崔玉莲的屁眼子疼得她平时坐立不安，走路都一扭一扭的。于翠莲也饱受着痔疮的折磨，屁股上的疼痛让她走路都小心翼翼。两人每次去厕所就跟上刑似的，脑门子疼得直冒冷汗。以前刘春生路过茅房，听见里头都是噗嗤带响的排泄声，现在那茅房里回回都传出两人因疼痛发出的鬼哭狼嚎。

崔玉莲和于翠莲都认为这病是对方传染给自己的，两人为此经常吵架。有一天，于翠莲因为痔疮发作，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面色阴沉，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捂着疼痛难忍的臀部，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狠狠地瞪向崔玉莲，没好气地吼道：“都怪你这个扫把星，把这倒霉的病传给了俺，俺现在难受得要死！感觉这肛门处火烧火燎的，又疼又痒，真是遭罪！”

崔玉莲一听，瞬间火冒三丈，她的眼睛瞪得如铜铃，气急败坏地反驳道：“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卫生，这病怎么能赖到我头上？你自己平日里上厕所总是不洗手，能不染上这病？我告诉你，于翠莲，别以为我怕了你，要不是看在怀着孩子的份上，我早就跟你没完！”

于翠莲也毫不示弱，双手握拳吼道：“你才不卫生，天天邋里邋遢的！衣服几天都不换，能不生病才怪！这病就是从你那儿传来的！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跟你在一个屋檐下，还染上这破病！”

就这样，俩人在孕期里，被这些毛病折磨得够呛，可这生理上的不适，非但没让她们消停，反而成了她们互相攻击的把柄，见面还是不忘互相挤兑，日子过得是鸡飞狗跳。

这天，于翠莲从厕所出来，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崔玉莲见状，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瞧你那可怜样，痔疮又犯了吧，都是你害的，让我也遭这罪！我这好好的孕期，全被你给毁了。”

于翠莲此时怒火中烧，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气冲冲地走到崔玉莲面前，挥舞着双手就要动手：“你再说一句试试！俺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有本事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

崔玉莲和于翠莲面对面站着，都挺着隆起的孕肚，好似针尖对麦芒，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两人都已怀孕数月，身体的各种变化让她们孕期本就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再加上两人积怨已深，两个孕妇挺着大肚子，情绪本就因怀孕而敏感，加之身体的不适，矛盾迅速升级。

她们互相拉扯着把对方宽松的衣服拽下，由于怀孕体重增加而愈发丰满的两具肥美肉体裸裎相对，凸起的肚皮轻轻顶在一起。接着，只见崔玉莲伸出手，狠狠地朝于翠莲的屁股抓去，开始狠抠于翠莲长着痔疮的屁眼，于翠莲顿时疼得尖叫一声，脸都白了，也不管不顾地伸出手，照着崔玉莲的屁股就抠了下去，同样抠向崔玉莲的屁眼。崔玉莲疼得“哎哟”一声，差点跳起来。

她们的手指在对方的肛门周围用力抠挖，毫不留情地狠抠着对方的痔疮，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与愤怒的叫骂。两人的痔疮都被对方抠破，手上沾满了血珠，眼泪全在眼眶里打转。两个孕妇一边互相狠抠着对方长着痔疮的大屁眼子，一边疼得眼泪直流，与此同时，她们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对方的乳房，用力捏挤。

于翠莲和崔玉莲这次怀孕都是二胎，5个月的时候乳房里都开始产奶水，两人的乳房因分泌奶水而变得胀大饱满，奶水充足的乳房更加地敏感和充盈。崔玉莲抓着于翠莲的奶子，使劲一捏，于翠莲的乳房本就胀痛，这一捏更是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头喷射而出。于翠莲也不甘示弱，照着崔玉莲的胸部就是狠狠一捏，崔玉莲的奶子同样被捏得奶水四溅。她们的手指深深陷入对方的乳房里，乳汁在压力下从乳头中喷溅而出，溅落在她们的身上和地面上。

“啊！你这臭婆娘，敢捏我奶子！”

“咋啦，你不也捏俺了吗？”

“哼，看到了吗？我这奶水多浓，奶量也比你多。”

“放屁！俺的奶子比你的大，奶水也更足。”

“那咱们就比比，看谁的奶子大，谁的奶水多！”崔玉莲喘着粗气，挑衅道。

“比就比，俺还怕你不成？”于翠莲瞪圆了眼睛，毫不退缩。

为了证明自己是更好的母亲和妻子，证明自己的生育能力和女性魅力比对方更强，两个孕妇开始了一场奇特的“斗奶”比赛。只见她们分开彼此的身体，然后站成一排，用手托起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双手开始攥压自己的大奶袋，四道白龙状的奶柱激射而出。两人用力挤压自己泌乳的乳房，试图让乳汁喷得更远、更猛，以此证明自己的奶水更优质、自己更胜一筹。

然而，两人喷出的奶水飞溅到地上的距离都差不多，肉眼根本看不出来谁更远。

“俺的奶水比你喷得更远，是俺赢了！”

“放屁，明明是我的奶汁射得更远！”

奶水的较量没分出胜负，又看着对方那张在自己面前叫嚣的丑恶嘴脸，两人一时气急，抓着对手的大奶子，张嘴就咬了上去。大量的乳汁在她们嘴里喷发，又被两女大口大口地咽下，剧烈的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让她们俩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于翠莲和崔玉莲此时都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为防万一，她们互相松开彼此，跌坐在地上，恢复着自己的体力。她们的乳晕都被彼此咬出了一圈牙印，乳尖处，乳汁仍在不断滴落。

“你的奶水咋这么腥？难闻死了！”崔玉莲皱着眉头，嫌弃地叫道。

“你的才臭呢，跟馊了一样！”于翠莲也不示弱，回击道。

“你那奶水那么臭，孩子怎么吃得下去？要不，等他生下来，直接认我做妈妈吧，我发发善心，给他喂奶。”

“就你那奶水，一股腥味不说，看着就清汤寡水的，能有啥营养？别到时候，你娃因为吃不饱还得让俺来奶。”

两人乐此不疲地对喷着垃圾话，直到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停止互喷，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崔玉莲二话没说，便将自己那对胀鼓鼓的巨乳压在于翠莲的胸前。于翠莲不甘示弱，也挺起胸脯，两个女人的乳房顶在一起，乳头对乳头，乳孔几乎连在了一起。

接着两人挤作一团，身体紧紧贴合，她们的巨乳挤在一起，被压成了四坨厚厚的肉饼，奶头也挫在一起，死死对抵，乳晕相贴，乳孔相连。随着她们继续用力挤压，乳汁从她们的乳头中喷涌而出，由于乳头紧紧抵在一起，乳孔相通，奶水竟然顺着相连的出奶口，射进了对方的乳房里，形成了一种奇特的“乳汁交换”。

崔玉莲的奶水从自己的乳孔射进于翠莲的乳房，而于翠莲的奶水也顺着相连的乳孔涌入崔玉莲的乳腺。两人同时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乳腺被对方的奶水侵入，既疼痛又带着一丝酥麻的快感。这种奶水的交换不仅带来生理上的强烈刺激，在心理上也给两人带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两个女人都愣住了。她们能感觉到对方的奶水在侵蚀自己的乳房，入侵自己的乳腺，自己身为女人的本钱、作为母亲的象征就这样被对方污浊的奶水玷污了，痛苦、羞耻、愤怒、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而她们的乳房也在这种刺激下变得更加肿胀，加速分泌着奶水，混合的奶水在乳房间来回流动，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循环，疼痛和快感交织，让她们的乳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理智也随着逐渐丧失。两人都感觉自己的奶子要爆开了。她们抓着彼此的头发，嘴里下意识地伸出淫舌，和对方吻在一起，同时用力把乳房压得更紧。“哦哦哦哦哦！”两人仰起头发出痛苦和愉悦混杂的淫叫，两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随着后仰的上半身相互顶开，巨量的乳汁从中喷出，两人的奶水在空中交织，溅到彼此的脸上。

就在这时，刘春生从田里干活回来，一进屋就看到了这幅景象。他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俩在干啥呢？”刘春生立马冲上前去，将两个女人分开，扶到床上。他怒视着两个女人，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都怀着孩子呢，还这样胡闹，不怕伤着娃吗？”

崔玉莲和于翠莲被刘春生一吼，这才冷静下来。她们低头一看，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奶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屁眼子也因为刚才的争斗，火辣辣的疼。

“春生，你看看她，她欺负我！”崔玉莲委屈地指着于翠莲，泪眼汪汪。

“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于翠莲也一脸委屈地说道，抹着眼泪反驳。

刘春生头疼欲裂，他望着两个女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争斗的根源在于自己，一个是他曾经深爱的妻子，一个是与他共患难的伴侣。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行了，都别吵了。”刘春生疲惫地叹了口气，“你们都是俺孩子的娘，俺不想看到你们这样。以后，再这样闹下去，俺……俺就谁也不要了！”

此话一出，两个女人才真正安静下来。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不甘。之后，这俩孕妇一直安静如鸡，任由刘春生给她们擦拭身体，换上衣服，直到给两人穿裤子的时候，由于痔疮崩裂，两人吃痛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血水混着汗液浸透粗布裤，在两人屁股后面洇出两朵血莲花。

第十五章 双莲争命，刘春生永远的殇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春生家里的两个女人怀孕的事终究还是没能瞒住。尽管他一直小心翼翼，试图将这个秘密隐藏在自家屋檐下，但村里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各种闲言碎语开始在村头巷尾流传。

不出意料，有人举报了刘春生重婚加超生的荒唐行径。有些事不上称没有四两沉，可要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村里的大队支书见事情抖落开来，急匆匆地找上了刘春生的家门。他面色凝重地站在刘春生的面前，语气严肃地通知他：“刘春生啊刘春生，你这事儿闹得太大了！现在你必须在崔玉莲和于翠莲之间选一个留下来做老婆，正式领证结婚。另一个必须离开，不能再住在你的家里，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做引产打掉。这是规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自己好好想想，尽快给俺一个交代，这种荒唐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刘春生听着大队支书的话，如遭雷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他呆立当场，脸色煞白，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回到家中，看着崔玉莲和于翠莲，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崔玉莲觉察到了刘春生的异样，焦急地问道：“春生，到底咋了？你这一脸愁苦的样子，快把我急死了。”

刘春生低着头，声音颤抖地把大队支书的话转述给了她们。于翠莲听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骂道：“刘春生，你个没良心的，这让俺咋办？俺这肚子里的孩子可咋办啊？”

崔玉莲也慌了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春生，你说你选谁？我跟了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刘春生痛苦地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这叫什么事儿啊，叫俺怎么选啊……”

从那以后，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冷战。曾经的争吵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崔玉莲不再和于翠莲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她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神情落寞。偶尔看向于翠莲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警惕，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地祈祷着刘春生能选择自己。

于翠莲也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强势和泼辣。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抚摸着肚子，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对于崔玉莲的存在，她选择视而不见，仿佛这样就能减少自己内心的痛苦。

家里弥漫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氛围，两个女人都在痛苦中煎熬，等待着那个未知而又残酷的决定。她们开始求神拜佛，一日突然央求刘春生把在村西头破庙给人算命的老瞎子请到家里来，给她们看看八字。

等算命的刘瞎子进了门，刘春生请他坐下后，便把手里攥着的两张泛黄的八字帖递给了他，一张洇着菜油味，另一张带雪花膏香，“刘半仙，给看看这两人的生辰。”

只见一张纸上的生辰是农历庚寅年九月初八申时，一张纸上是农历庚寅年十月廿七子时，铜钱叮当落进龟壳，老瞎子突然睁大那只浑浊的独眼：“庚寅年双虎夺食！”

瞎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凹陷的眼窝转向刘春生：“后生，这两个女人你压不住。”

刘春生被他看得后颈发凉：“您直说……”

刘瞎子翻着白翳的眼球转向虚空：“庚寅虎年双雌争，丙壬相逢必见血！你瞅这八字，一个命带三丙，烧尽六亲福禄。一个八字双亥，刑克夫嗣子孙。她俩凑作堆，就是油锅浇冰水。”

听到屋外传来的话，崔玉莲瘫坐在炕上，眼神空洞，她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

于翠莲则是呆立在一旁，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她的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用力咬着嘴唇，以至于嘴唇都渗出了血丝。

良久，这两个女人才回过神来，她们的目光汇在一起，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天，趁刘春生不在，两个女人突然把门反锁上，脱光了衣服，然后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两个孕妇捧着肚子相互靠近，直到两个滚圆的肚皮抵在一起。两个孕肚轻轻蹭着，像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看着对方挺起的大肚子，两人不约而同地给了彼此一耳光，扇得嘴角溢血，脸都肿了起来。接着，只见崔玉莲突然挺肚撞向于翠莲，于翠莲肥腰一挺直接抵住，两个孕肚撞出闷响，两人同时捂肚呻吟，“于翠莲，你给我听好了！你肚子里那头野种，我绝对不会让它顺顺当当生下来！”“崔玉莲，你也别想好过！今天你肚子里那杂种也别想保住！”

说完，于翠莲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崔玉莲的奶子一巴掌。“啪！” 一声脆响，崔玉莲的胸部剧烈晃动，一股乳汁从奶头中呲出，她痛得尖叫起来，也反手扬起巴掌狠狠扇了于翠莲的奶子一下，同样打得奶花飞溅。

她们开始疯狂地互相扇着彼此的奶子，“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次扇打都用力十足，两人的乳房都被打得通红，这对并蒂莲现在已经完全变为了一对互啮的食人花。崔玉莲突然抓住于翠莲的胳膊，让她侧身对着自己，然后开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打得两瓣臀肉上下翻飞。于翠莲的大屁股很快就被打肿了，她痛得哇哇大叫，从崔玉莲手中挣脱开来，愤怒地扑向对方，也开始凶狠地煽打起崔玉莲的肥臀。“啪啪啪！”于翠莲的手掌一次次地落在崔玉莲的臀部上，声音响亮而刺耳，崔玉莲的屁股同样被抽得又红又肿。

崔玉莲愤怒地挣扎起来，两人的身体相互分开，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两人撅起的巨臀都被彼此抽打得红肿不堪，殷红的掌印明晰可见，屁股下面还都积了一滩黏糊糊的水洼。

于翠莲突然从柜子上摸出一把小刀，恶狠狠地说：“崔玉莲，俺今天要让你这贱人付出代价！”

崔玉莲也在箱子里翻出一把小刀，咬牙切齿地回应道：“来啊，谁怕谁！你个臭婊子就等死吧！”

只见她们竟开始用小刀互捅对方的屁眼！两个女人同时一刀刺向对方的屁眼，刀尖扎入皮肤，两人屁眼一凉，然后就是极致的剧痛，于翠莲和崔玉莲痛得双双失禁，白色的阴精和黄色的尿液一起从阴户中喷出，溅得到处都是。鲜血也从两人的肛门处喷涌而出，混杂着稀屎，流了一地。她们疯狂地互捅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慢，她们的尖叫声也逐渐减弱，脸上都是一副痛苦与绝望的表情。鲜血从她们的屁眼不断涌出，混杂着屎尿淫精，染红了地面。

最终，崔玉莲和于翠莲双双倒在了血泊中，奄奄一息。两人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两把小刀还插在她们的屁眼里，血液汩汩地流出。

“你…你这个贱人……春生…春生是我的……”崔玉莲喘着粗气，声音渐渐虚弱直至微不可闻。

“你…你才是贱货……春生…明明是俺的……”于翠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应，眼神逐渐涣散。

她们的呼吸渐渐停止，身体一动不动。两具尸体躺在血泊中，周围满是血液、粪便、尿液还有阴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骚臭味，久久不散。

崔玉莲和于翠莲最后竟落了个同归于尽的下场，等到刘春生回家，却只看见两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倒在血泊之中，真可谓是“并蒂莲开难结果，徒留残荷映寒汀”，两女的死亡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段令人唏嘘的往事，也渐渐被岁月尘封，如同被埋在土里的旧物，无人问津。如今，在刘家村，只留下一首因纪念此事而作的《钗头凤》，还在偶尔被人提起：

春枝瘦，莲心皱，为情争爱双娥斗。

情丝绕，痴心搅，奈何缘分，如云缥缈。恼！恼！恼！

朱颜旧，泪湿透，孽缘难断凭谁究。

香魂杳，欢情了，莲心含恨，梦残人夭。悼！悼！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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