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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11-20) - 1,4

小说: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11-20) 2025-09-03 11:05 5hhhhh 1140 ℃

  她利落扯断脖颈上的带子,挑开腰上闪亮的环扣,劈手夺过戒指。她身躯扑着嫣红,火烧云一般贴了上来,「欺负老师的学生,要被怎样惩罚,指挥官准备好了吗?」

  啊……要被老师吃了。

  翌日。

  昏暗的控制室里不见天光,我们并肩躺在桌上,盖着她的皮衣和我的外套。

  结果到底还是飞快地就燃烧殆尽了嘛……

  明明表演的那么起劲。

  「只是理论派呢,老师。」我凑近她的耳畔说道。

  「呜呜呜……被嘲笑了……还趁乱收下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捂着脸,不肯面向我,「……被指挥官各种意义上都看到了……失格了……要辞职了……」

  我扳过她的肩膀,趁她稍有迟疑之际,吻了上去。

  「那样会很头疼的……」我说道,「所以要继续教导我哦。」

  「……恩,」她凝视着我,把皮衣扯上来遮住嘴巴,「……虽然是屑教师了……但是老师现在……超级幸福……」

  「嘛,不过不是一般意义上教师的幸福呢。」

  我笑着回应她,走过去打开了收录设备,然后走向隔壁的录音室,「要好好监听哦。」

  片刻后,我戴好耳机,对着麦克风说道,「我最喜欢的突击者老师的特别教导~啊,不过记着不要传给长岛哦,那孩子……有点可怕的……」

  嘛,既然是有预留我说话的时间,总不能让那里继续空下去。

  第三天。

  Julijuli今日榜单的首位是……鬼畜区,指挥官的哲学!

  Up主是……NagaShimma……根本不就是长岛吗!!!

  这是哪里来的古怪日文……

  紧接着收到突击者老师的简讯:对对对、对不起!老师的剪辑技术还不够好……只能拜托长岛师傅……

  哦后,完蛋。

  本人鬼畜出道了,请大家多多支持~

         (十六)光辉:您真正的名字是……?

  叮呤呤。

  到了。

  我按掉闹钟,起身来到镜子前,整理好衣装,走出了办公室。

  片刻后,我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港区的路上,车篮里插着从小花园折下的几支蔷薇。

  天色浅青,远海碧蓝,遥远的交界处,浮动着一道莹白的水线。海风迎面扑来,我的头发飘飞着。

  我停在海港边,极目眺望着。

  水云之间,有几团浪花蓬勃绽开,拉着雪白的水线在微澜的海面上,勾画出一一

  动作挑逗的裸女。

  喂!是在做什么啦!

  不过非常感谢。

  我挥舞着帽子,表达出自己的感激之情。归航的舰船们也很快回到岸边,和我打着招呼。

  举炮炮开心的在海面上跳着,「你看你看,我说了吧,指挥官绝对会超级高兴的!」

  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你吗!

  其他的舰船也都一一和我打着招呼。

  「哟,少年,真是个无可比拟的变态呢。」

  「贵安,变态指挥官大人。」

  「虽然变态的指挥官我不讨厌,但是对不起!请多注意一下时间和场合。」

  「比起冰冷的钢铁,对柔软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呢,要姐姐帮助你吗?指、挥、官?」

  「啊哈哈哈……」我和大家笑闹着。只有她,安静地伫立在海面上,端庄娴雅。她轻轻压着海风里起伏的帽子,洁白的长发如同偎在云里。薄如蝉翼的纱裙笼着碧蓝海色和光滑如玉的隐约腿线。雅致的蕾丝花边点缀着翻飞的裙幅和帽檐,澄澈眼眸温柔如海。

  指挥官,这样盯着我看,我有那么好看吗?

  光光、辉?你怎么也侵入现实了?可恶,是皇家的传统异能吗?

  萨~嘻嘻,Just illustrious哟~

  不要,有画面了!

  女仆长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了,优雅地行了一个屈膝礼,「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们似乎应该告退了呢,变态指挥官大人。」

  「哦哦,是这样呢。那么这个就拜托你了,光辉。」旗舰的内华达一边把作战报告交到光辉手里,一边和大家说道,「那么,12图咸鱼练级打捞队,今日解散。」

  说着,大家一边和我告别,一边离开了港口。

  这个队名是什么鬼啊喂!

  啊啦,不是您命名的吗?

  对哦,我看着光辉傻笑着。

  「那么,大家都走了哦。」我转回身子,对着光辉伸出了手。

  「有劳你了,」光辉微笑着说道,亦伸出手来,周身舰装刹那连在蓝色荧光里化为航母形状,光辉站在甲板的尽头,轻盈一跃一一

  我牢牢握住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拉入怀抱,脸颊则是一埋,「软着陆!」

  「啊……呵呵,指挥官还是和孩子一样呢。」她温婉笑着。

  而我顾不上说话,像是贪吃的孩子扑进棉花糖的海洋,雪白的浪花将我团团裹住,甜美的味道将我埋没。

  吸、吸、吸……

  「听到光辉的心跳了吗,指挥官?」轻柔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耽溺的迷雾被轻轻拨去。

  于是我听到了,那温柔而坚定的心跳。

  啊啊,这才是我珍重的东西,这份炽诚。

  我醒转回来,抬起头来,迎上她和煦的眼光。她微微抬头,眼睛渐渐闭合。

  我于是轻轻取下那有着宽大帽檐的帽子,扶在她的腰间,轻轻品尝了那颗粉润的樱桃。

  接着,我奉上花束,「送给你。」

  「啊,真美丽。谢谢您,」光辉笑道,「下次要记得给大家都准备哦,光辉是平均播撒给每个人的。」

  哦哦,只是今天比较特别啦……

  「不过,」她说着,低下眼眉,轻轻嗅着清浅的花香,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偏心呢……对你。」

  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了,我红着脸,赶快推起车子,「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呵呵,害羞了?对着女孩子要看着她的眼睛说话哦。」她说道,却轻巧坐上我的后座,揽住我的腰肢。我这才看到,洁白的手套里面,隐隐在无名指上的凹凸。

  有戴呢。

  她侧靠在我的身上,动人的曲线和沉甸甸的柔软在我的脊背上摹写,能量渐渐灌注到我的全身。

  我蹬起车子,加速的一刻,我背上的波浪漫上岸边,车速平稳下来,又缓缓退去。稍微有不平整的地方,更是掀起海波,甚至海洋正中那颗沙石也会在岸上摩挲。

  于是我忍不住秀起了特技骑车。

  「啊呀,」我肚子上被光辉轻轻戳了一下。

  「我也是有小脾气的哦指挥官。」她说着,继而脊背上传来一阵指尖行走的触感。

  哦哦,她写的是……

  不要……心急……

  那纤长的手指却没有停下,轻巧从后颈滑过,一直经历我的整条脊椎。

  「我很擅长夜袭哦,指挥官~」她把脸颊也轻轻靠在我的后背,有节律的湿热吐息骚动着我的后背。

  突然想……

  「想喝奶了。」我说道,「绕点远路可以吗?」

  「欸?可以是可以……」光辉有些疑惑,「……不要直接这样说出口……而且不是在家更……」

  嗯?

  总觉得我们说的不是一种东西。

  那么,我悄悄按动从夕张那里搞到的特别装置,不曾出现过的一条小街突然在右边出现,那里是……

  「这是……我从来没走过的路呢……」光辉说道。

  「啊,是我的家乡哦。」我笑道,「迷离现实和港区界限的装置,从夕张那里借来的。」

  「……现实……港区?」光辉思考着。

  「……光辉的话,一定可以明白的吧,」我看着前方,道行两旁,国槐稀疏的叶片笼罩着清澈的天光,淡金色的光条里,繁芜的尘埃旋舞着。车流多了起来,街边小店林立,各式野蛮设计的招牌几乎没有美感。小贩的卡车里,堆着水果和青菜。

  光辉呆呆看着这不知是真实还是幻影的光景,终于是笑了,「我懂得,」她双臂都环住我,「温和的体温覆上我的脊背,」这就是你吧,我怎么会不懂得?」

  我们在一旁的小摊下了车,「老板,两个奶。」

  光辉脸颊似是飞上红色,但看到两个粗瓷罐子蹲上小桌,才莞尔微笑。

  她尝试着坐到小凳子上,但是双腿很难合拢,我看着那纱裙中局促的两条腿开开合合,忍不住偷笑起来。

  啊,顺便一提,白色。

  「呵呵,」她看我笑,不多说话,娉婷走近,一矮身子坐到我的腿上,又并着腿,两根手指一挑,摘下了黑色的高跟鞋,她环住我的肩膀,把鞋挂在手指上,正垂在我的胸前,而那恢复自由的双脚,自在的舞着,像是穿行在云朵里的天鹅。

  「真有你的啊。」我无奈笑笑,递给她罐子。

  「嘻嘻,是指挥官不对哦。那就让光辉也任性一下吧。」说着她也吸了一口。

  「唔……有点酸……不过,有指挥官的味道……呵呵。」

  「……不要用这种歧义发言啦,」我解释道,「是小时候晚上散步经常喝的哦。一边喝,一边仰望路灯的光芒。」

  「……从那时起,就有播撒进指挥官的内心了吗?我很荣幸,」她调皮地眨眨眼睛,忽然靠近,伸出一瓣樱花,抹了抹我的嘴角,「……有指挥官的味道哦……光辉可是没有骗人……」

  「哦哦,有一手呢……」我感到脸颊在燃烧。

  「那么,该回去了呢。」我说道。

  「嗯……可是我还有一个请求,可以满足我吗?」光辉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知道作为舰船,有点太超过了,但是还是想知道……指挥官内心中,有着很多我未曾触及的角落,所以,请更加信赖我吧……」

  光辉说着,缓缓把额头靠在我有点痘痘有稍显油腻的脑门上,轻轻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啊啊……光辉,果然是你的话,没有不可触及的地方。我的心里忽如镜面一般明澈,「我的名字是一一」

  翌日。

  清晨白炽的光芒里,我依然流连于她的每一寸温柔。两枚海贝在无限宽广又柔美的光的大海里,四瓣贝肉摩挲,缠绵,熔融为一体。

  我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了动作,从她咬合的珍珠中间轻轻扯回唇齿,「昨天忘记说了……纪念日快乐……老婆。」

  「呵呵,那,要不要给你一点惩罚呢?」她柔美的身姿和日光的光芒化为一体,笔直而耀眼,又温煦而明媚,「不如说个秘密来听好了,()酱~」

  她轻轻呼唤我的名字。

  不过……

  「这样听上去像是叫独角兽一样,换一个。」

  「()子。」

  「……像是长月的报警器……不要。」

  「那么,」她忽然笑了起来,「用你家乡的叫法如何?老公?」

  「……」我倒吸一口凉气,有一手!「……请务必以后都这样称呼我……」

  「那么,嘻嘻……要向我坦白什么秘密呢,老公~」

  「……其实最近压力很大啦,」我注视着那光芒中的群山,谷地,泻湖,峡湾,红树林,河流。

  啊,顺带一提,和头发一样啦,白色。

  我缓缓上前,和光芒融为一体,两颗跳动的心声里面,我小声说道,「所以经常用你的照片……冲……」

  「……」光辉安静了一会,轻轻在我耳边呢喃着,「不要担心,光辉会一直在这里。无论何时何地,光辉都和你同在。清晨,光辉在晨曦里。午后,在茶水的反射里。傍晚,是金灿灿的夕照。入夜,呵呵,不如说是光辉的强项呢,月华,灯光,和塔兰托的海天之间。」

  「光辉……」我轻声呼喊她的名字。

  「我在哦,」她补充道,「无论是港区,还是……还是在你遥远的真实彼岸……」

          (十七)内华达:和少年一同奔驰

  哔一一

  干船坞内的提示器发出响亮的声音,两枚魔方盘旋着缓缓沉降,爆发出夺目的蓝色光芒,充斥整个船坞。

  迷离之间,流动的毫光散落又凝结,刚毅的舰艏,昂扬的炮管,宏伟的塔楼,逐渐剥离光芒,具现于此。

  人和它对比起来,如同海鱼之余巨鲸,显得相当渺小。

  不过,我感慨的不仅于此。

  指挥室里的控制台上,显示出它的Kansen形象,并播放出提前录制好的声音:「哟,少年!你就是我的指挥官吗?」

  啊!为什么又是内华达大姐头!

  「已经是第……多少艘来着?」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23了哦,呼呼~」夕张回应道。

  我就不信了!

  我豪赌一般地掷下二十枚魔方,十连!快速建造!

  一连串的4:00提示闪过……

  「哟少年!你就是……」哟少年!你……「哟少年……」哟哟哟哟哟……」

  哔一一

  这是我心跳归零的声音。

  「哈哈,这样听来,我的声音确实挺烦的,」熟悉的声音这次却是从门口传来,「是不是该试试戒烟呢?」

  「大姐头!」我抬起头,看到内华达披着褐色鹿皮披肩,飒然站在门口,蜂蜜色的长发洒在肩头,健美的腹肌从束紧的骑兵衣中显露峥嵘。

  「哟,少……咳咳,」她一沉吟,轻轻嗓子重新说,「指挥官哟,早啊。」

  她舒着眉,淡金色的眼眸也流转着温和神色。我心里一动……

  是在安慰我吗……明明我先……不,现在都不是重点。

  「大姐头,不是说了现在不适合到这里来。万一你自己和这些舰装产生共振,会伤害到你的!」

  「哈,没事。我是来……啊对了,指挥官,我最近手气不错,让我来替你赌一发怎么样?」

  「欸?这还是……」

  「不信任我吗?嗯?」内华达一把把我过紧怀抱,两手握成拳头,把骨节对准我的太阳穴,挤压起来。

  原野上晨风的气息一瞬间将我环绕,大姐头沙哑的笑声和欢唱的呼吸混合在一起,摄动我的耳轮。号称是被重点防护的核心区在我的后背上奔腾驰骋起来,如飘扬的马鬃纷飞在长风中柔软,如清澈的湖水淌过马背般柔滑。更有两粒马蹄踩踏着,和原野亲密地接触。

  高攻纸防啊大姐头,非常感谢!

  「诶嘿嘿,嘿嘿……」头上的坚硬和背上的暖软交替行进,让我意识已经向着草原,想着荒野飘远了。我仿佛环抱着大姐头腹肌蝤结的小腹,伏在她宽和又结实的后背上,随马蹄起落,渐行渐远……

  「……」大姐头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猥琐笑声,渐渐松开双手,略带鄙夷的看向我。

  「……抱歉……」我挠挠头。

  「哈哈,好机会!」大姐头趁我不备,轻舒猿臂扯下我腰间的魔方袋,箭步一飞已经来到控制台前,一把抓起,把最后的二十颗魔方撒了下去。

  「啊!小心……」我阻止不及只能提醒道。

  「那么你是在赌谁呢,少年!」大姐头搓着手,准备开奖。

  「不知道目的就敢下赌注的吗!」

  「哈哈,没出大不了随你喜欢了!」她豪放的一挥手。

  「哈啊,」您这样会吃大亏的哦,我没说出口,只是回答道,「威严哦,卡这只了。」

  「哼哼!开!」大姐头丰实的手指揿下按钮。

  重型池里罕见的0032一闪而逝一一

  「(),指挥官同志……」

  虽然又出了五六位内华达……

  「噫!好!我中啦!」我欢呼着。

  「该死的畜……主人……你中什么了!」夕张在一边吐槽道。

  「刚刚要说畜生了吧!要说了对吧!」

  「好啦,主人,接下来夕张要给新来的伙伴检查哦,你快去和内华达桑庆祝吧。」说着她把我们推出门去,顺便还给内华达比了一个拇指。

  ……原来是串通好了吗,嘛,反正也不亏啦。

  「少年!」一出门,大姐头就笑着搭上我的肩膀,「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是哦,不过,」我坏笑道,「刚才可没有赌我输掉会怎样啦,哈哈哈。」

  「嗯???」大姐头升高音量,亮了亮拳头。

  「开、开玩笑啦,请你喝酒。」我说。

  「很好,干干脆脆的,我很喜欢。」她挼着我的头发,展颜笑道。

  迎着阳光,她蜂蜜色的秀发透明而甜美,细腻而润泽的皮肤,牛奶巧克力一样闪着光芒。唔,好耀眼。还说喜欢来着……嘛,不过大姐头本身就是这样啦。我想着,一边和她嬉笑着走进酒吧。

  「……一大早就来啦Nya,」明石说道,「不过我也不会不赚你们钱了Nya。」

  「哼哼,」大姐头稍稍摇摇头,有点得意得微笑道,「说什么太早,这可是老兵的特权啊。呐?」

  她托着腮,偏头看向我,一侧的头发柳丝般垂下,寻常时遮住的那只眼睛也一起看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光线太暗,还没喝酒的她眼神已迷离起来,金色瞳孔此时像两坛浓稠的蜜糖,甜腻,又有暗流在涌动。

  「哼?」她翘着薄薄的,不修饰的双唇,竖着手指戳在我的额心,「看什么呢!」

  「啊……没……」不妙,沉溺在大姐头的美貌这种话可不好和她说。

  「哼,说话吞吞吐吐,择字不准不精,语气扭扭捏捏,」她抓起明石放在前边的酒杯,分开五指,鹰穿柳浪般插进繁盛的秀发,昂首喝下一大口。

  酒液滚进她修长的脖颈,在浅棕色的皮肤下面,涌动,又瀑流般落下九天。

  「在这样,要让你回炉好好再造一次了!」她重重敦下杯子,说道。

  「哦哦,」我凝视着酒杯,端起来喝了一口,总算决定开口了,「我……想和你道歉。毕竟每次都要退役那么多……」

  「你在说什么鬼话!」大姐头,重重一巴掌砸在我的后背,我差点吐出血来,「这点小事不需要在意!而且,只是舰装而已。就算留下来,也只是为我提供了一个分身而已,又有什么意义?」

  她说着,扯下肩上的披肩,舒服地倚在卡座的靠背上,自然地搭上我的肩膀,「不如说,现在这样才好。唯一的身体,可以尽情地工作,又可以充分的休息。多一具身体,虽然是同一个灵魂,却在另一个没有疲惫感的崭新躯体里工作,不会太没有人性了吗?」

  「我可是老兵啦,辛苦的事情叫小丫头们去做吧。」她捏捏我的脸颊,舒展的小腹竟也隐隐有几分柔软的模样,牛仔热裤也因为交叠的双腿挤成丰满的形状,「这样,才有时间没事来欺负欺负少年你啊!」

  我也笑了,两人一起又喝了好几杯,身体也都热了起来,云霞烧到了脸上。

  「话说回来,」我也搂着她的肩膀,「今天最后的几艘还是留下来吧。大姐头的数值还没有升满呢。」

  「嘁,总是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她微微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微笑,「不过,我一点都不讨厌。」

  她巧克力牛奶一般的皮肤映着酒吧的灯光,像是有水纹荡漾。翘起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似乎也因为酒的关系轻巧的开合。而我们都加了力道的双手,把两人锁在一起。

  内华达逐渐升高的体温烤的我心焦,绸白色的浅薄装甲也和我的胸膛并肩而立,又随她的呼吸起起伏伏。两双腿也早像海草般缠绕在一起,饱实的温感不住传导着。

  我……从没这样看过她,潮水涌动着。

  「……大姐头,」我轻轻在她耳边呼唤,而趁着她惺忪睁开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用食指扶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酒精的气味,继而是天空和原野。

  这片土地初时坚涩,而很快,丰沛的雨季降临了。滂沱大雨把我彻底淋湿,浇透。而两匹骏马并肩驰骋,奔跑了很久、很久。

  「……你啊,真会选时候,」她皱皱眉毛,却隐藏不住笑意,「偏偏在这种地方豪迈起来,不会多注意时间场合了吗?」

  「……大姐头,」我掏出准备良久的戒指,「所以准备之后继续向你学习。」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她假意竖起巴掌,作势要打,看我缩头缩脑才把手温婉搭在我的手掌上,「不逗你了……我……怎么会不收下呢。」

  哦哦。我赶快为她戴好。

  「嗯~不错!」她迎着灯光举起右手,看起来非常满意,「那么,和我去骑马吧!这里这么狭窄,已经装不下我的喜悦了。」

  说着不由分说,夹着我就走出酒馆。

  我们来到港区北边,那据说没有边际的草场。内华达熟练地翻上马背,又伸手向我。一马双跨吗?看来西部骑士和我国也有相似之处啊。

  我抓住她的手,坐到她身后,却意识到有些奇怪……

  「这马蹬怎么一长一短?我和骑士长大人学习的时候……」

  「哦哦,我这个是竞技用的,你那个是骑乘用的,抓……抱好我哦。」她打断我,说道。

  「哦哦。」我只能做好准备,抱住她的腰肢。

  她轻轻抖动了马僵,做出骑乘姿势。

  不妙。

  内华达尽力把身子压得低平,而跨部却因此翘得高了。而我因为马蹬垂得低,必须尽量挺直双腿,身体自然前倾。马鞍很窄,我们此时又是紧贴着……

  现在还好,若是跑得快一点……正想着,内华达一抖缰绳,「驾!」

  你不是故意的吧!

  两片岩石飞速地摩擦起来,热气弥漫,而一块甚至因为熔融而体积膨胀了起来……

  「慢一点!」我只能大吼。

  「什么?听不见!」内华达回应。

  正焦急之间,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内华达的黑色短裤似乎并不适合告诉竞技的需要,中心的布线竟然……

  喂!我不及呼喊,欻啦一一

  一声脆响,熟透的丰硕果实从树上枝干的束缚里陡然挣脱,像是熟透的芒果颜色。熟透的肉豆蔻绽开粉嫩的核心,如甘露般娇柔欲滴。

  「大大大、大姐头!!!不妙啦!!!」

  「慌什么!」她沉着的声音传来,「做你该做的!」

  猎猎野风狂乱吹拂,天野和草木飞速后行,流作幻影。天地悠远,四野辽阔,而我的内心如永不熄灭的大海,熊熊燃烧的火焰。

  理性?克制?

  在这原野上可有存身之处?

  我看着她正微微渗着汗水,又稍稍透出血色的脊背和后颈,本能已经为我做出了答复。

  我覆盖上我的身体,和疾驰的她,和骏马,化为一体。

  翌日。

  「……」

  「……」

  草原上的清晨来的晚些,帐篷口露出深湛的天色和点点晨星。

  我跪坐在门口。

  内华达坐在折叠凳子上,翘着腿。

  帐篷外边挂着我们摔在泥塘里湿透的衣服。

  「该做的事、该做的事,结果那个就是你该做的事吗!」她愤然起立,忽然意识到会被看光立刻又坐下。

  「我有在反省啦……啊嚏……」寒风吹来,我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铃铃铃……」

  内华达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啊,接通了Nya,你们还好吗Nya?」明石的声音传来。

  真是豪放……声音好大。接着,明石说道,「早和你说不要喂马吃那么多Nya,会跑到停不下来Nya……」

  欸?

  明喵似乎有点生气,不停数落道,「还有和你说过裤子会裂开的Nya,为什么还是装那个马蹬Ny……」

  嘀。

  她面沉如水,挂断了电话。

  「……是怎么回事呢……大姐头?」

  没有回音。

  「说好的要干脆呢?大姐头……」

  「哼,」她轻轻一偏头,「到底是被老兵的矜持害了,我怀疑那只蠢猫是故意的。不过这场『赌局』是我输了……任你处置……」

  她不安得凝视着地面,眼眸里闪动着水光。

  「撒~要怎样呢?」我走过去自然得搭住她的肩膀,「在回归自然的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回归野性更重要呢?」

  「不然会感冒的。」我补充道。

  回来了!我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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