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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线第三十五章:胡志明市末日(血洗千万,荣誉加身)

小说:烈焰升腾之最冰冷的前途(东方血龙线) 2025-09-03 11:05 5hhhhh 3540 ℃

  北京时间1月18日,清晨6点28分。

  胡志明市,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天际线已被浓烟染得漆黑。

  自1月13号起,中国空军对胡志明市的无差别大轰炸已经持续了五天,胡志明市外围四个郊区县已经全部被42旅夺取,残存的越军全部撤往胡志明市市区,试图依托胡志明市庞大的人口以及复杂的城市布局打一场“胡志明格勒”会战。

  但荣耀的解放军可不会给这群越南猴子任何机会。

  轰6k远程轰炸机协同大量轰炸无人机的轰炸机群如同遮天蔽日的秃鹫,盘旋在城市的天空中。引擎的轰鸣声与爆炸的巨响交织,滔天的火光与强悍的冲击波吞噬整座胡志明市,凝固燃烧弹、白磷弹、4000磅航空炸弹的烈火交相辉映。此时此刻,在这一座城市上空,人类的威力终于压过了自然的永恒。

  当天空都为之变色,当大地都为之震动之时,就证明这场轰炸是成功的。

  连大自然都向中华的铁翼低头,那些攀附于自然之上生活的普通人类又有什么理由在大轰炸下存活?

  装甲合成42旅旅长张宏伟站在前沿指挥部附近的高地上,双臂交叉在胸前,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炯炯有神的眼瞳中倒映出远处吞噬城市的火光。

  他身穿迷彩野战服,迷彩裤脚粘着的泥土,证明他亲临现场亲自指挥。他的身旁,几辆综合通讯车和雷达收发仪正在忙碌运转,几名参谋官在低声交谈,但张宏伟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片火海。

  “报告旅长!第三轮轰炸已经完成,目标区域完全覆盖!”一名年轻的参谋快步走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根据军区指挥部空军参谋部的评估显示,本次轰炸效用极好,胡志明市中心西北部五个郡级行政区全部覆盖!”

  张宏伟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以及一种对血腥荣耀的无止境渴望。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通知空军,42旅请求继续加大轰炸力度,请求再进行两轮大轰炸!我要让这座城市彻底崩溃!”

  参谋领命而去,张宏伟的视线再次投向远处的百越市。天空中的轰炸机群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燃烧弹和白磷弹从机腹中倾泻而下,瞬间将城市的建筑点燃。

  与此同时,数百架无人机如同一群无声的猎鹰,在城市上空穿梭,利用制导导弹及空对地炸弹精确地对如医院、学校、火车站等地面目标进行打击。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街道上的人群四散奔逃,尖叫声和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每一处街角,每一处巷头,都有浑身着火的人在地上疯狂爬行惨叫,轰炸声与惨叫声如百鬼夜行,同胞的悲豪如恶鬼索命之声传进任何一个还有能力逃亡的越南人耳中。遮天蔽日的黑雾让城市内所有人分不清这到底是清晨还是午夜,或许,外面是白天……

  而胡志明市早已陷入永夜……

  而在张宏伟看不到的地方,在降下死亡的中国空军驾驶员看不到的地方,在42旅全军士兵看不到地方,在中华巨龙龙眼看不到的地方。

  早已是无数人间惨剧,甚至将惨剧的独特性与残酷性都冲淡几分。

  …………………………

  胡志明市新富郡的一条狭窄街道上,赵新霞抱着六个月前刚出世的女儿拼命奔跑,她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身后,一栋大楼在持久的燃烧中内部结构彻底融化,整座大楼轰然倒塌,瓦砾和火焰吞噬了一切。她的女儿阮爱慧在她的怀中哭泣,她却无法停下脚步,只能不停地跑,跑向那连她都不知道有没有的安全地带。

  她只能一直跑着,祈祷命运真的降福于她。

  于是,一枚白磷弹在她的上空轰然炸响。漫天的白色烟花落下,像是一朵倒悬的白色牵牛花,将狭窄街道周边150米的区域全部覆盖。包括早已绝望,只凭着母爱与本能奔跑的赵新霞。

  炽热与剧痛在一瞬间就传来,痛苦转瞬间就将她击倒在地,怀中可爱的女儿被抛飞出去,没了母亲身躯的遮挡,小小的襁褓转眼间就被白磷弹点燃。

  “呜哇哇哇哇哇…………!”

  一个婴儿所能发出的最痛苦的哀嚎回荡在小巷中,同母亲的惨叫交织成一曲母女之间的镇魂曲,赵兴霞愈发模糊的视线看着那已经成了一团火团的襁褓。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缩水,皮肤正在脱落,内脏五脏六腑的刺痛,可这一切痛苦都比不上眼睁睁看着那襁褓中的白嫩躯体慢慢在火焰中化成黑干。

  “不……………”

  在阮爱慧死去13秒后,赵新霞也随着她亲爱的女儿走了。

  另一条街道上,武富城跪在废墟中,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孙子的脸庞。

  孙子的神思早已冰冷,然而,他的身体依然灼烫。凝固燃烧弹夺去了孙子的性命,让他在死前23秒内承受了一个14岁男孩不应该承受的痛苦。

  他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他的家已经被燃烧弹烧成成一片漆黑,他的一切,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他的儿媳,他的老伴,和他所熟知的这个家,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自1958年来,这名一生穷苦坚毅的老人在14年前终得安享晚年,他本以为一切的困苦将远去,剩下的无非是带孙子在城里面转悠,和老伴唠嗑唠嗑曾经的家常。

  为何会落得今天这样?

  砰!

  又一发白磷弹在上空炸开,武富城抬头看天,他已经不想反抗了。

  老人跪坐在地,眼角流着泪,被弥散天地的白磷彻底覆盖。

  而在胡志明市的一处地下人防工程中,数百名市民挤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和血腥的味道。陈煜凛紧紧抓住母亲的手,眼中充满了恐惧。

  “妈妈,我们会死吗?”她颤抖着问道,“我……我们到底会怎么样……”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泪水无声地滑落。

  “妈妈……我想爸爸……”

  黎煜凛的啜泣声同人防工程内其他人的抽泣混杂在一起,在闷热的空气与焦糊味中升华。

  …………………………

  早间8点22分。

  第一轮轰炸的战机已经返航,第二轮轰炸机群将在五分钟后抵达作战位置,这一次,他们将盯准胡志明的市中心繁华区狂轰滥炸。

  而在胡志明市郊区四县的42旅各部集合点,无数解放军整装待发,如同收鞘在中的利刃,只等出鞘那一刻,斩杀一切不臣之辈,绝不留情!

  此时,中国的庞然国力在集合点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庞大的工程部队已经准备就绪,数十辆装甲推土机和架桥车整齐排列,工兵们正在紧张地检查设备,准备为后续的地面部队开辟道路。

  炮弹和燃料的运输车辆源源不断地驶向前线,强大的后勤保障能力让困守胡志明市废墟中的越南军队不敢望其项背,更让攻城解放军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

  张宏伟的目光扫过这些场景,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中国的国力远非越南可比,无论是在装备、技术还是后勤保障上,中国都占据了绝对优势。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就算过程中或许有失败,但结局永远不会改变!

  越南必将臣服于中华巨龙的利爪下,这是从战机越过中越边境那一刻就已经注定的命运!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张宏伟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仇恨。

  忆往昔,作为亚洲革命先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为越南的独立付出了多少努力?

  法越独立战争,中国为越南人民军提供了无数火炮枪支,越南人民军所消耗的所有弹药全部都由中国的预算和具体战役需要直接提供。无数工人同志更是来到越南北部帮助越南建起一座又一座工厂。

  当杂牌的越南游击队无法抵抗法国殖民者时,陈赓将军率领第一批军事顾问团从云南入越,号召人民军力挽狂澜,打出奠边府战役,一举击溃法国殖民者。

  而越南战争时,中国更是奉行“越南优先”原则,倾其所有援助这个小兄弟,所有国内最先进的武器装备优先援助越南,更有32万支援部队入越与美军作战。战士们在越南的土地上抛头颅,洒热血,打下美国军机3000多架,亦有4000多名解放军永远长眠在南方异乡。

  然而,当越南人终于独立,他们却反过来将矛头指向了中国,他们用中国援助他们的火炮轰击中国边境的百姓,他们用中国援助他们的枪支屠戮中国在越的同胞,他们用中国为他们修建的工厂制造射向中国解放军的子弹……

  这种背叛,让张宏伟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那股恨意如同烈火,烧灼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越是阅读那段历史,心中的怒火就越是升腾,他不理解,他很愤怒,愤怒到再也不想理解,只想复仇。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亲手报复了。

  “旅长,”另一名参谋官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保留一些基础设施?比如部分医院或是其他民生建筑,毕竟,这座城市迟早是我们的。”

  张宏伟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保留?”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任何一处公共场所大型建筑,都有可能成为越南佬抵抗我军将士的堡垒!任何一处没有彻底被毁灭的医院,都有可能成为越南佬安置伤兵的处所!党的指示很明确:绝不留情!每少扔一颗白磷弹,都有可能导致我们多一名战士的伤亡!到底是解放军战士的性命重要,还是城市里面的人重要?我想你心中自有答案。”

  “我们不需要一个半死不活的越南,我们不需要给他们留下所谓的民生建筑作施舍,我们要彻底摧毁他们的意志!彻底摧毁这座城市!联系空军,让他们下两轮大轰炸增加白磷弹的携带量!另外,重磅航弹全部给我往任何大型建筑上扔!”

  参谋官被他的气势震慑,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敬了个礼,转瞬间拔腿便朝着指挥部内跑去。

  张宏伟的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火海。轰炸机群和无人机依然在肆虐,城市中每一寸土地都在燃烧,城市中那数量极速攀升的亡魂都在竭尽全力无声嘶吼。

  胡志明市,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有着1200万人口的都市,如今已经化为人间炼狱。高楼大厦在火焰中冒着滚滚浓烟,昔日五彩的外墙被烧成一片漆黑,模样像极了在高楼中一同被烧的乌黑的焦尸。

  街道上堆满了瓦砾和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长达五天的不间断大轰炸,已经摧毁了城区近30%的建筑物,解放军空军采取分点轰击战略:航弹炸屋,白磷弹烧人。

  重磅航空炸弹专门集中轰炸大型民生建筑,学校,医院,体育场,大型商场,曾经一切能彰显胡志明市繁荣的东西,如今都因它们的繁荣招致毁灭。燃烧弹与白磷弹则是雨露均沾,首要目标便是杀伤人口,胡志明市上下25个区全部都或多或少遭遇白磷弹轰炸,而早已停摆的市政府更是无力救灾与统计伤亡人数。

  “这就是战争,”张宏伟在心中默念,“越南人,你们唯一的过错,就是弱小。”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那股灼热的气息。那是胜利的味道,是他作为军人所追求的终极目标。虽然攻坚作战还未开始,但他已经看到了结局——越南将在这场毁灭性的打击中彻底崩溃,而42旅的将士们将会凯旋,将会踏着胡志明市1200万人的尸骸获得无尽的荣耀!

  每一颗人头都是一份军功!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枚勋章!每一次屠杀都是一场胜利!

  42旅的将士将会踏着带血的军靴,踩在这群劣等种身上,用党和人民给予他们的力量,从这群杂种的毛孔中血管中榨尽每一滴鲜血,熔炼成独属于42旅的“荣誉称号”!

  “通知地面部队,”张宏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准备攻城。我要在48小时内看到胡志明市政府的旗帜被我们踩在脚下。”

  随后,张宏伟立刻补了一句:“让战士们牢记党的指示!牢记党定下的三条铁律!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做慈善的。一旦他们进城,一切不穿中国军装的,全部都是越南作战单位!”

  参谋官们迅速行动起来,整个指挥部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张宏伟却依然站在空地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那片火海。他的心中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清除劣等种,是党和人民交给解放军的历史性任务,绝不能因什么同理心或人性之类的虚幻缥缈之物,而违背了党下的指示,辜负了14亿同胞的信任!

  “背叛者,终将付出代价……”他低声说道,声音在风中飘散,仿佛是对这场战争的最后宣判。远处的轰炸机群和无人机再次俯冲而下,火光与浓烟中,胡志明市的毁灭已经无法挽回。

  …………………………

  中午12点56分。

  胡志明市郊区,古芝县。

  42旅的装甲集群如同一条巨大的钢铁洪流,沿着蜿蜒的道路,向位于古芝县的预定冲锋位置集结。99A坦克、04A型步兵战车、VN23型轮式步战车、PLZ-05A自行火炮,每一辆装甲车辆都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引擎的轰鸣声如同低沉的雷声,震撼着大地。卷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但依然盖不住这支钢铁集群的滔天杀意。

  预定位置已经抵达,最后半个小时的休整正在进行,后勤部队正在紧锣密鼓的检查最后一遍装备,而作战部队的士兵也在战车内或者战车旁休息放松。

  在一辆步兵战车旁,几名解放军正在检查弹药和装备。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轻松,只有一种阴沉的、压抑的仇恨。

  “我是广西人,”一名解放军忽然开口,“广西崇左的。”

  其他几名士兵将目光投向那个广西兵,他们当然知道自己战友的出身,但大战在即,任何一句话都是有深意的。

  “我是山村里出来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我爷爷讲,当初越南人对我们边境的袭扰,”那名广西兵继续说着,“那时候闹得最烈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迫击炮打过来,听我爷爷说,他三弟,也就是我三爷爷当时带着娃在村口捏砖,呼的一声,越南就打了一枚迫击炮,我三爷爷刚起身准备跑,炮弹就落下来了。”

  “他儿被当场炸成了碎肉,弹片把他的肚子给切开一大块,说肠子血拉拉的流。那惨叫全村都听得见,但没人敢去救,因为迫击炮还在打着。一共打了八发,轰轰的,伴着我三爷爷的惨叫,说每个人都被吓着了。”

  “炮弹打完,我爷爷立刻跑出去,在村口见到了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说第三遍的东西,”广西兵说到这,捏着191式步枪的手突然青筋暴起,“我三爷爷死前肯定爬了很久,一个人在迫击炮活动爬了很久。他的肠子从村口的捏砖炉一直延伸到村街上,七八米的肠子全铺在那。他手上捏着一个带着红丝的白花花的东西,我爷爷一看,是三爷爷儿子的头盖骨。”

  周围战友刚想接话,广西兵又继续说:“这还不算完……我爷爷还说,那段日子有一个小孩失踪,大晚上的,他娘急的大哭。全村的男人就出去找,拿着那种老手电筒还有煤油灯翻山越岭的找。最后找到了,在国境线上,小孩才八岁,膝盖骨被挖出来,指甲都拔掉,眼睛被挖掉一个,所有牙齿都被敲下来了,全身都是淤青,脑袋上一个枪口。村里人直接搬来一口棺材,把小孩封进去,回去之后就劝他娘,小孩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让他娘别看。”

  “还有……一个砍柴的去边境上砍树,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从越南那跑过来,嘴里用方言喊着救命。那砍柴的刚想过去,就钻出来两个越南兵,拿枪指着砍柴的,砍柴的就这么看着那两个越南兵把那女的扒光了,重新拖了回去。回来之后把这事告诉村长,村长反映给了上级,过几天之后,那砍柴的就出去打工去了,我爷爷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现在一去砍柴,总能想起那个女人被拖回越南时的惨叫,那砍柴人也是胆子大的,可他说,那惨叫真的让他感到害怕了。”

  话告一段落,几个解放军间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又是广西兵打破了沉默:“弟兄们,你们看着政委们的动员大会,是感到愤怒。可我看着,是真的想把越南佬通通杀光,是真的想用军靴把他们的眼睛踹出来,是真的想用刺刀把他们的舌头钉在烧热的铁板上,把他们枪毙是真的便宜了他们……我想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广西兵越说,脸上的表情就越是扭曲,直到一只手拍在他的肩上。

  是他们的车组组长黄中士。

  “小刘……”

  “这次轮到他们了,”中士冷冷地说道,冰冷的目光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明明目光不带一丝温度,其中炽热的怒火却喷涌而出。另外几名解放军沉默了片刻,但眼中的仇恨却愈发浓烈,眯起的双眼更是将凶狠压缩,只待真正需要的那一刻尽情释放。

  他们的脑海中浮现出誓师大会上,政委给他们放的那些影片的画面——在越同胞被迫害、帮助平民的解放军战士遭遇背刺、解放军的头骨被插在木桩上、无数缴获的越军武器上印着“中国援助”四个字……

  那些画面如同一根根刺,深深扎在他们的心中,时刻提醒着他们此行的目的。

  “兄弟们,”中士突然提高了声音,目光扫过周围的士兵,“这次进攻,不要有任何怜悯!越南的那些畜生,不配被当做人看!我们要让他们知道,背叛华夏的代价是什么!”

  “杀!杀!杀!”

  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中充满了复仇的渴望。他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怜悯,只剩下一种近乎病态的仇恨。无论是越南的士兵还是平民,在他们眼中,都是复仇的对象,都是需要一视同仁被清除的劣等种!

  “牢记党为我们定下的口号!”

  “绝不留情,永镇南疆!”

  “牢记党为我们定下的三条指示!”

  “一切越南佬都是敌人!一切越南佬都是畜牲!一切越南佬都不能得到任何怜悯!”

  “兄弟们,你们记好了!”中士点着手指晃动,“旅长说过,一切人头都是军功!一切活物都是敌人!现在几百万军功挤在胡志明市里面,你们说要怎么办?!”

  “杀光他们!”

  中式深吸一口气,再度看一下那个来自广西的解放军:“小刘,我不知道轰炸之后里面还剩多少人,最起码也应该有个几百万,等打进去之后,杀到你气消了为止!”

  广西兵嘴角翘起一丝弧度,举起带着战术手套的拳头,同眼前神色坚定的中士碰拳。

  “各部各单位请注意!攻城作战于15分钟后开始,请各单位迅速进入战备状态,抵达预定冲锋位置。”

  通讯频道响起最后的动员指示,黄中士,迅速带领弟兄们爬上步战车,迅速完成战斗准备。

  “15分钟后进行炮火准备,持续时间45分钟,45分钟后,各机动装甲单位执行预定任务,对城区内各主干道进行穿插突袭,夺取城内预定目标。鉴于目前胡志明市仍有70%的建筑大体完好,无人作战部队将先行于主力部队进城侦查,请各单位按指示行动。”

  无数装甲战车就这样在集合点等着,你轻的轰鸣声响彻云霄,所有战士都在等着,等着进城,等着42旅的荣耀时刻到来。

  …………………………

  胡志明市市中心西部,平政县。

  在县区一处大型阵地中,数十辆通讯车在预定阵型停靠,每一辆通讯车的大功率雷达都在全速运转。

  通讯车内,数之不尽的屏幕正在胡志明市内部的一举一动传递进42旅眼中。

  火光冲天,焦尸遍地的人间惨剧没有让任何操作员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操纵,操纵那些早已渗透进胡志明市边边角角的旋翼无人机。

  县区边缘靠近城区处,数十辆装载机械狗的特制卡车正在批量卸下折叠后的机械狗,每只机械狗在落地后迅速接入对应通讯车内部的AI控制系统,立刻起身,开始运作。整个过程完全全自动。

  而在平政县一处隐秘的角落中,五辆涂成黑色的特制卡车停在一处空地上,几名技术兵正围着个一人高的东西交头接耳。

  “这东西有用吗?”一个技术兵看着眼前这个黑黝黝的人形机器,“我看着完全不结实啊!完全没护甲,就一层薄薄的钢板。”

  另一名技术兵捏着人形机器的关节处:“这电线都露出来了,还有这液压器,完全暴露在外面,这东西几颗子弹就能撂倒啊。”

  还有一名技术兵看着这人体机器的方块型头部,头部上装载着各式各样的摄像头:“上面叫这个东西叫什么?好像是R-001型战斗机器人?”

  “你启动一下试试。”

  “哦,好……”

  随着技术兵打开平板,点开平板上的启动按钮,机器人浑身瞬间咔嚓作响,像是电力快速在它的四肢运转,涂有001号标识的躯干处发出大功率电动马达特有的嗡嗡声。

  “走两步!”

  技术兵在平板上立刻下达前进指令,机器人在嗡的一声后,开始学着人模人样的向前行走,虽然走的还算稳当快速,但总是缺了一股人类行走的灵动。

  “能不能跑?”

  “没有跑这个指令,应该不能。”

  “那这玩意儿能打枪吗?”

  “要配上专用的芯片枪,”一个技术兵拿着一把卡车中配套的枪械走来,这枪就是一把191式步枪,和科幻小说中的未来突击枪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在枪支握把上加装了一个小卡口,像是个插座一样。

  技术兵们立刻将把特制枪卡在机器人的右手,机器人没有五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四爪型结构。在卡口卡上的那一瞬间,四爪自动合拢,一只较长的爪扣上扳机,完全吻合。

  “打啥呢?”

  “让它打片叶子!”

  技术兵直接下达射击指令,在利用平板摄像头手动校准射击目标后,机器人几乎是在转瞬间就有了抬手动作。

  砰!

  40米外的一棵绿化树上,一片树叶被打飞落下,几个技术兵迅速跑上前去,他们盯准那片落叶,在离那片落叶四五步的时候,落叶上的弹孔便清晰可见。

  “我的天……”一个技术兵发出惊叹,“这东西到底是谁搞出来的?”

  “听说还有AI模式,靠热成像自动锁定,”拿着平板的技术兵看了一下平板的功能,“还能直接连接到通讯车指挥网络上,还不怕死。”

  听到这,几名技术兵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身后40米的那台依旧呆愣愣的黑色机器人。

  远处,炮火连天,42旅的自行火炮开始怒吼,胡志明市内不停传来爆炸的火光烟雾,再过几十分钟,数不尽的主战坦克与步战车就将冲进这座饱受磨难的城市,将鲜血与屠杀带给这座“东方巴黎”。

  而在漫天的炮火声中,那机器人就这么呆站在那里,傻乎乎的,像是一切都与它无关。

  …………………………

  1月18日,午间13点38分,解放军胡志明市攻坚战前20分钟。

  马来西亚联邦,关丹城。

  在这座马来西亚东部最繁华的港口中,华人人口占50%,华人的面孔在这里随处可见。

  因此,也无人在意一个身披大衣、风尘仆仆,长着华人面孔的怪人。

  而现在,这个怪人正站在关丹一处黑港口中,看着在这港口中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若有所思。

  随后,怪人用一种带着军人气势的大踏步走向一处码头,码头旁停着一艘小船,他对着坐在码头尽头的油腻中年人说道:“船主,你这船是开往雅加达的吗?我看你们码头的牌子上写着这艘船是通雅加达的。”

  油腻的船主叼着烟,抬头看了眼怪人,他本想骂这个不知趣的人一顿。却看见这人风尘仆仆的脸上挂着几道疤痕,有些在眼角,有些在脸颊,配合着这怪人刚毅的脸,倒是显得有些生人莫近,内里凶狠。

  “呃……这趟不开雅加达了,我的船已经被人包了,”船主换了个口吻,说道。

  “多少钱?我可以出更高的价钱!”

  “他们出的是黄金。”

  这句话彻底堵上了怪人的嘴,船主正想回去继续抽烟,却又听到怪人嘟囔一句:“那那些包船的人开往哪?”

  “无可奉告,是真的无可奉告,”船主有些烦,但又觉得这个怪人是个狠角色,光看他那能撑起黑色大风衣的身板就知道,只要这人愿意,随时都能把他扔进海里。

  怪人再不语,扭头转身,像是去寻找另一艘开往雅加达的船。

  船主松了口气,看着怪人走远,低声骂了一句后,转身回去抽烟了。

  ……………

  黄玉云已经滞留在关丹城三天了,从那个晚上到今天,黄玉云几乎没有休息过。

  他历经千辛万苦,自河流顺流而下一个小时,趴在野地上睡了一觉后爬上公路,从一个巡逻兵手中抢了一辆摩托车,一路开向泰国方向,又穿越缅泰边境,一路南下来到马来西亚关丹。

  他的目标是海参崴……

  地球上唯一一个还能称得上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地方……

  黄玉云没有正规证件,这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坐什么远洋游轮直通海参崴,只能一站又一站进行偷渡,像跳岛战术一样,缓缓爬向那个地方。

  “该怎么办……”

  正当黄莺吟思索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他抬头望去,却见一大波提着大包小包拖着一些摄影箱的人向着他所在的码头走来。

  那些人有着白净的面孔,有些人还带着与这个黑港口格格不入的高级眼镜,每一个人都在用一种带着口音的英语交谈,一身衣物绝不像是什么穷到只能来坐黑船的人。黄玉云在当军官的时候也算见多识广,光这群人中,他就至少看见了三款名牌。

  他们是什么人?

  “Get out!”双方走近之时,那伙人的领队突然对着黄玉云大喊一句,口音之重令人捧腹。

  可见对方人多势众,黄玉云也不愿多生事端,扶着栏杆靠在一旁,给这伙人让了路。

  领队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而后面的人仿佛根本能看到黄玉云,嘻嘻哈哈从他身旁走过,白净精致的日式名牌同黄玉云身上的黑色风衣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时,黄玉云看见其中一人的背包上嵌着许多小铁片,铁片上画着一些卡通人物形象。黄玉云也是个有手机的,虽然手机早在那个晚上就被打烂了,但好歹也是上过互联网,在推特上钻过一段时间。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什么东西——几枚鬼灭之刃的角色谷子。

  结合那浓重的口音,一身日式名牌,还有着标志性的二次元配件,一种猜测逐渐浮现于黄玉云的脑中。

  日本人?

  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等到这一大波人浩浩荡荡上了那艘船,船主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送上最后一人后,黄玉云才带着满心疑惑从码头上走下。

  “你很好奇吗?”一个路人突然说道,用的是汉语,不过鉴于此地一半都是华人,汉语也不奇怪。

  “他们是什么人?”黄玉云也是个自来熟,随口一聊就与这路人搭上了话。

  “我也不知道,但不过像他们那样的人,此前已经来了好几波了,都是提着大包小包,说着口音贼重的英语,长的一副日本人的样子。”路人耸肩,看样子也是被其困扰,“每次来就包下一艘船,搞得很多人都没船坐。”

  黄玉云点头,再度回身,看向了那离港远去的船只,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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