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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骸pwp】君に夢中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9220 ℃

六道骸醒得很快,沢田纲吉不是第一次在半夜从窗户擅自闯入他的房间——这么说可能引人误会,之前只是十万火急如代理战那样的事桩——噢,现在算是他们的房间,更是十代目的睡房,所以谈不上擅自。裹挟着寒气的男人从窗台跌在地毯上又爬起,笨拙得不像是刚刚身手矫健的首领大人。这幅模样倒是久违,还没等六道骸怀念从前,彭格列一直寻找着什么的滚烫的手摸索到他的脸庞,指尖温柔颤抖,指节却粗大有力,触到六道骸的嘴唇后随即便是来势汹汹的唇舌,像是要攫取他的灵魂似的深吻,连同两个成年男性的体重一起陷进柔软的床垫。

寒风凛冽刀子一样刮在彭格列首领的脸颊上,他一点也不觉得冷,相反,一身由家族专为晚宴设计的礼服此时显得过于束缚,紧紧贴在他蒸腾着热气的肌肤上,黏腻的不适感逼得沢田纲吉恨不得撕开这剪裁完美修身的昂贵西装裸奔。可惜他已经不是十四岁了。

二十四岁的沢田纲吉将自己真诚的笑容融入尚不能撕破脸皮的礼节,以假乱真地和过分殷勤挽留的家主匆匆道别,又和手下含糊交代了几句便抽身而去——不幸又幸运的是彭格列并没有很重视这次聚会,并无守护者随行——身披月色的罗密欧爬上朱丽叶的窗台,满心只有对恋人的渴望,沢田纲吉不慎落入了情欲的陷阱。

无需确认雾守的行程表,除他之外再无二人的心灵感应就是证明,在靠近彭格列地界后越绷越紧愈演愈烈,用死气之火疾驰回来的沢田纲吉早已忘了原本是不是打算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独自解决,那链接从若隐若现开始牵引、拉扯、紧拽着他,理智和耐心都被落在了身后。

黑暗中的六道骸被沢田纲吉抓住亲吻,对方高到不正常的体温首先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显然并非死气之火的灼热,而沢田纲吉发烧烧坏脑子也不会如此行不轨。六道骸很快联想到今晚彭格列受邀前去参加的宴会。

“嗯…沢、唔……咕嗯、哈啊…!”

可惜眼下情况容不得他发问,来人急切地掠夺六道骸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津液与氧气。爱人中了剧毒,他即是解药。六道骸抬到一半的手从推拒改为了选择给快要溺水的沢田纲吉解开衣扣,一路循到了男人下身被紧缚的鼓胀,隔着衣裤轻轻按压。沢田纲吉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起身粗暴地把衬衫脱下甩在一边,连同暴力扯开的领结一起去陪伴早就躺在地上的外套。

年轻人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大理石雕塑般沐浴在冷月的微光下,六道骸终于有余力注视他受困的恋人。沢田纲吉浑身大汗紧蹙眉头,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费劲地解开皮带和裤头,异常精神的性器立刻弹跳了出来,六道骸苍白修长的手指娴熟地攀附上狰狞的深色昂扬,微凉的触感包裹住烙铁般滚烫的硬挺,就着龟头分泌的前液上下套弄。沢田纲吉找到依靠一般俯在爱人的怀里,忍不住低吟着耸动下身,欲望的根源在六道骸的手心里突突跳动。

完全不够。沢田纲吉急促喘息着,舔吻对方散发着熟悉的沐浴露柑橘味甜香的颈侧和锁骨,情难自禁地在恋人轻颤的身躯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紧紧环抱住腰身的手指胡乱在六道骸的腰侧摩挲,只求最大面积的肌肤相贴。六道骸一边艰难动作,呼吸尚未平复地在头顶问是那些人干的好事吧,沢田纲吉鼻音浓重地表示肯定。晚餐席后不久便感到莫名燥热,随着主人语焉不详的暗示,不祥的预感和身体的不适愈发强烈,大概是因为黑手党头号家族首领年轻正当时、却单身未婚娶的情报让对方有了这样大胆的企图,无论是利用彭格列十世的不谙世事结盟还是绅士形象制造丑闻,结果似乎都不会太差。

当指尖探进丝绸睡裤的边沿时,六道骸放任了,只是掐了一下握在手里的小彭格列,刺激得沢田纲吉啊了一声释放出一小摊薄精,虽然只是杯水车薪。

妖艳的异色双瞳的主人眉眼弯弯,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从靛蓝色的睡裤里剥出来,沢田纲吉眼睛有点发红,伸向床头柜的手一抖险些打翻润滑油,始作俑者稳稳接住。六道骸轻巧地扭开瓶盖,将粘稠的液体倒在沢田纲吉伸出的手上。

沢田纲吉无暇捂热,事实证明他也不需要,探手将润滑马虎地抹进六道骸干燥的会阴和腿根,覆着薄茧和伤疤的粗糙掌心蹂躏着没多少肉的柔嫩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高温烫得人反射性夹腿。就在六道骸以为沢田纲吉已经头昏得涂润滑都能手滑时,一双大手出乎他意料地揽住膝弯将六道骸的双腿并在了一侧。

“不进去。”

低哑迫切的声音浸满了情欲,咬着恋人耳朵的彭格列大空将自己的雾守折起来禁锢在身下,沢田纲吉扶着性器挤进了六道骸的腿缝。

灼烧膨胀的欲望被温凉滑腻的柔软包围的感觉好极了,沢田纲吉掐住凝脂般的大腿肉挺身将性器一穿到底,胯骨撞上股肉发出清脆的声响,饶是六道骸都一瞬间耻得脸颊发烫闭上了眼睛。

沢田纲吉立刻不管不顾地在六道骸股间开始冲刺,不止磨蹭着细皮嫩肉的腿根,更在每次抽插中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会阴和囊袋,六道骸呼吸发紧,原本只是略微抬头的性器不知不觉悠悠站起,跟着沢田纲吉用力地冲撞摇晃着从小口吐出清液。

“…骸…骸……”

六道骸的双腿被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小一岁的恋人变得一点也不可爱的声线在耳边一声一声唤着自己的名字,血红和湛蓝的眸子一睁开便动摇起来,属于成年男性的粗长阴茎直观地在两腿之间进出着,尺寸完全不输于他,男人怀疑是因为肤色甚至显得更凶悍一筹。就是这样的凶器曾彻夜捅在自己的身体里,六道骸被动地承受着快感的鞭笞,眼神涣散恍惚间产生了被插入式性爱的错觉,在性事中习惯被沢田纲吉顶弄得饱胀的腹腔和甬道不受控制地空绞起来,为不存在的侵犯徒劳地分泌着润滑的淫液。

润滑和不分你我的透明液体湿哒哒黏糊糊地糊在六道骸的腿心,性器的进出愈发顺畅,仿佛又被沢田纲吉开发成了专门的性器官似的,炙烤般的温度伴随水声淫靡的操弄,很快将两侧白皙的腿肉也烧得泛红发烫。听见爱人轻轻的呻吟,沉迷在发泄性欲当中的沢田纲吉又兴奋地加快了速度,口干舌燥得忍不住去含六道骸的唇,两人的舌头和唾液又纠缠在一起。六道骸双臂搂住了沢田纲吉的脖子,他们能互相感受到喷薄欲出的欲望,彼此都快要到了。

一阵颤栗和交织的急喘,沢田纲吉的力道一松六道骸的双腿便瘫软开来,顾不得腿间拉丝的黏腻,六道骸垂下手无力地盖在眼睛上气喘吁吁。断了线的理智悄悄地回了笼,大空暖褐色的眸子清明了些,映入青年彭格列眼帘的是自家雾守红通通简直磨破了皮的柔嫩肌肤,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体型瘦削的术士并不厚的脂肪层经受了男人过载的撞击,几乎能肯定事后会留下淤青。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抚上去按摩,六道骸平时爱穿过膝长筒靴,而再往上的一小截大腿如今光裸着一片泥泞,连零落散乱在周围的乌蓝长发都溅上了点点白浊。

六道骸刚刚绝顶后的身体承载不了更多负担似的,随着碰触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从没得到过如此空虚的高潮,明明去了,隐秘之处却还在不知死活地流着口水、翕张小嘴等待被喂饱。但药效没有通过性传播的道理,他真讨厌沢田纲吉。

“对不起,骸……”

挪开手背,十代目首领因为愧疚泪光盈盈的一双大眼睛满是心疼地望着他,六道骸不禁又勾起嘴角。

“哼哼,有什么关系?彭格列不过是把别人当作泄欲工具罢了。”

“咕呜、……你又不是别人。”

选择性忽视了沢田纲吉的小声反驳,六道骸转移了话题:“——说吧,又遭到什么麻烦了?”

沢田纲吉如实交代。他不担心六道骸会私下底去报复,外人眼中或许是阴毒而随心所欲的印象,但彭格列雾守——或者说黑曜领袖,从来是可靠的有大局观的谋略家。不过眼下,沢田纲吉只是一个满肚子苦水想倒给最亲密的人听的普通年轻人而已,有什么需要率领家族共同商议的决策等到天亮再说吧。

好在他请辞得早,希望那女孩不会因此遭受什么责罚。想到这里,沢田纲吉思绪游离一瞬,一眼看穿他同情心泛滥产生的停顿,六道骸屈膝轻轻蹭过沢田纲吉的胯下:“若不是你这份天真,也不会轻易落入圈套了。”

“骸……!”又惊讶又委屈的沢田纲吉张张嘴,看见六道骸绯红的眼角和腿上青紫的手印又一时语塞。

六道骸一脸邪笑伸手勾过他的脖子,沢田纲吉条件反射闭上眼,等来的却是落在眼睑上的一个饱含柔情的吻,幻术师似乎还拥有抚平爱人焦躁和不安的魔法(不包括彭格列十世比火更烫比钻石更硬的阴茎),凉凉的手指拂过年轻首领的脊背、臂膀、脖颈,最后捏住了娃娃脸的下巴。

“沢田纲吉,能夺走你身体的人只有我。”

好糟糕的一语双关。六道骸神秘莫测地眯眼,极近的距离下空气甜蜜而黏稠,沢田纲吉憋不住噗嗤一声,身体力行满足了恋人的宣言,笑着用嘴堵住太合时宜的标志性库呋呋。

吻很快变得热烈而缠绵,六道骸呼吸急促,刚刚释放过的性器还耷拉着,下面的小穴却痒得流水,造成对方的身体变得如此淫荡的罪魁祸首一无所知,还在有条不紊地解开六道骸的睡衣扣子。刻意搁置了自身欲望的沢田纲吉补偿般爱抚恋人的身体,从锁骨上的红痕轻吻至胸膛,将挺立的乳尖含住舔舐,极尽温柔的手细细描摹骨骼分明的轮廓。六道骸恨透了彭格列此时不解风情的体贴,游走的指尖熟练地四处点火挑起欲望,撩得六道骸更加燥热难耐,树枝般的手指抓上沢田纲吉的手腕,简直像他才是更欲求不满的那一个了。

沢田纲吉抬起头来,极少见到过六道骸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完全失去了游刃有余,迷茫失焦的双眼噙满水雾,乞求般咬着被吮得红肿的下唇——他亲爱的恋人已经赤裸裸地被拉下了情欲的深渊。沢田纲吉呼吸一滞,努力忽视的热度又有了熊熊燃烧的迹象。

意识到对上视线,不愿暴露失态一面的术士扭过头去,耳尖爬上一抹薄红。六道骸顿了顿,一根食指拨开长长的鬓发,转过脸来又是彭格列首领最熟悉的妖媚惑人的笑,沢田纲吉心中警铃大作,不及反应一双长腿绞上腰将他猛地拉近,六道骸拉着他手腕往下探去,湿了沢田纲吉满手水光。

“玩够了吗?沢田纲吉。这都是因为你,操进来、嗯…!”

沢田纲吉先是诧异于触到的湿润柔软,他可没有在这抹润滑啊……试探性地在周围按揉了几圈,两根手指直接毫无阻碍地挤进了六道骸的身体。嘴馋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吞食着入侵者,沢田纲吉屈伸手指撑开柔嫩的内壁搅动,依照记忆中的位置寻到那一处敏感的凸起,刚一抠弄六道骸就抽噎一声射了。

欸?这么敏感吗?这下轮到沢田纲吉脸红耳热了,脑子里一团乱麻。六道骸喘得像过呼吸患者浑身泛红,渴求沢田纲吉的更多,想要更粗更硬也更热的阴茎插进来,已经想不了别的了。

盘踞在腰间的两条腿收得更紧,沢田纲吉也难以再自持,只得咬着牙草草扩张了事,握着六道骸的腰胯径直捅了进去。

被冷落已久而涨得紫红的性器没入湿热紧致的后穴,滚烫的勃然巨物碾平了饥渴蠕动的肠肉,几乎都是靠自体润滑的扩张还是不够充分,但连同这疼痛带来的如愿以偿的满足感足以让六道骸又去一次了。连续两次高潮的六道骸一时失声,漂亮妖冶的红蓝眸子抖动着上翻,稀薄的精液都溅到了下巴上。

事实证明无人在意沢田纲吉本想对恋人温柔以待的心思,没有任何循序渐进,沢田纲吉强壮的小臂扣着六道骸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里凿,一次比一次更深,每一次进出都像要把六道骸钉死在性器上,湿润温暖的甬道包裹拥吻着阴茎的每一寸,在抽出时翻出粉红色的嫩肉纠缠挽留,又在重新撞入时飞溅出半透明的淫液,六道骸的小穴是越操越湿,高热的肠肉越捣越柔软,敏感至极的身体发出的声音也愈发甜腻而勾人,沢田纲吉爽利得连连叹息。贪婪的媚肉热情地吸吮着肉棒往里吞,高潮时更是紧紧地咬住了残暴的入侵者,夹得沢田纲吉又一次精关失守,浓稠的精水灌进了六道骸体内,沢田纲吉的背上多了几道抓痕。

即便如此还嫌不够似的,沢田纲吉捞起六道骸已经脱力的双腿架到肩上,抓过一边的枕头垫在术士腰下的空隙中,这样一来那埋在六道骸体内不见疲态的可怕凶器便能进得更深了。直到坚硬的性器贯开柔软的内壁,抵上结肠口,要被捅穿腹腔的错觉和与之相伴令指尖都发麻电击般的恐怖快感使六道骸今晚第一次真正挣扎起来,让主宰他人五感的幻术师自甘堕落于肉体官能之中,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做到,沢田纲吉放缓速度安抚地亲他,已经完全被性和对方的身体占据大脑的两人又吻到一起,这个吻毫无章法和技巧,只有痴狂地想和恋人融为一体的欲望。在六道骸稍稍放松了些后,沢田纲吉便毫不留情地撑开那个炽热狭窄的细缝。

做到后来,六道骸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能半勃着从马眼里滴滴答答吐出清水,流到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六道骸在高潮中被插、在高潮后被插、又被插到高潮,长长的发丝被精液和汗水湿粘在皮肤上,随着沢田纲吉抽插的动作晃荡得凌乱不堪,手无力地挂在彭格列脖子上,除了爽到哭喊什么都做不了。沢田纲吉翻来覆去地贯穿怀里的雾守,目眩神迷地感受着内里小嘴榨取般绞紧的快意,最后不知道第几次内射在六道骸身体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捣出了白沫,欲火终于平息,而体力不支的术士也失去了意识。

缓过劲来的沢田纲吉自觉收拾着残局,给六道骸清理到一半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骸大人?骸大人?”

“库洛姆?是我。你找骸有什么事吗?”沢田纲吉汗流浃背,这会儿实在是不太方便开门迎接另一个雾守。

那边似乎是消化了一会儿信息,沉默了几秒又答道:“他们说Boss你已经先回来了,正好让我确认一下,但我联系不上骸大人,担心骸大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沢田纲吉反应过来,晚宴随行的手下们确实也差不多是时候已经回到彭格列了,至于库洛姆联系不上六道骸,呃,可能是因为尊敬的雾守大人当时正忙于解决首领的生理问题。

“库洛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骸已经睡了。”

“啊,好的,没关系,boss你平安归来了就好。”沢田纲吉感激涕零,能穿梭于梦境之中的六道骸当然不可能因为睡了而无法回应,沢田纲吉和库洛姆都清楚彼此知道这一点。

这是一个心照不宣。沢田纲吉从可怜巴巴红肿着嘴的小穴里又勾弄出来一摊精水,琥珀石般的眸子望着恋人尚未褪去潮红的脸,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

“……啊,顺便,明天我要召开守护者会议,雾守的位置可能要麻烦你出席了,库洛姆。”

“嗯?…欸,好的。没有什么麻烦的,Boss。”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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