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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线第三十二章:岘港何存?(别无他法 中华举起屠刀)

小说:烈焰升腾之最冰冷的前途(东方血龙线) 2025-09-03 11:05 5hhhhh 5680 ℃

  北京时间1月16日,中午12点53分。

  越南岘港市。

  这座越南的中部交通枢纽又迎来了一个午后。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岘港城的街道上,即便已入寒冬时节,中南半岛的独特气候依旧温和宜人。

  阳光普照着这座海滨城市,亮闪闪的光辉轻抚着这座越南的第四大城市,也同样蒸腾出蔓延整座城市的硝烟味与腐臭味。

  将视角从湛蓝的天空拉回人间的城市,入目的不是昔日的“东方马尔代夫”,而是今日的人间炼狱。

  破碎的岘港蜷缩在南海边缘,像被撕烂的绸缎。咸涩海风裹挟着硝烟四处吹拂,在坍塌的楼宇间游荡成灰白色的幽灵。

  岘港的地标景点龙桥被彻底炸烂,断裂的钢骨刺穿水面,像条被抽了筋的老龙,桥头两盏锈蚀的龙眼空洞地望向天空,鳞片状装饰散落在浑浊的汗江中,随涨潮的泡沫起起落落。

  粉红色的岘港大教堂的尖顶折成两截,彩绘玻璃碎片铺满广场,像是装饰在胸针上的钻石碎。

  曾经往来于教堂广场上的信众,如今以扭曲的姿势躺在台阶上,断肢陷在柏油路的裂缝里,上帝并没能保佑他们。

  巴拿山公园入口,烧焦的旅游巴士侧翻于路面上,车厢里焦黑的骨架仍保持着推挤逃生的姿态。

  一辆标有八一红星的15式坦克碾过龙桥夜市遗址,履带沾着点点红色的碎肉和夜市上的纪念品贝壳项链。

  步兵战车在会安古镇方向的公路上来回逡巡,碾碎那些无数情侣家庭用金箔写着“平安”的祈福灯笼。

  教堂钟楼的残骸下,一队解放军巡逻小队踩着漫布在广场上的玻璃碎片,发出的咔吱声惊起一大批啄食腐肉的乌鸦。

  咸腥海风中飘着燃烧橡胶的气味,几条野狗拖着肠子从占族雕刻博物馆的废墟中钻出,撞翻了一副倒在瓦砾堆中的铜锣——那曾经是博物馆欢迎游客的演奏乐器。

  夕阳降临时,海面泛起病态的橘红。未爆弹在美溪沙滩的弹坑里半埋着,浪花冲刷着沙滩上发黑的血痂,却洗不净防波堤上用白漆新刷的几个大字:

  “绝不留情!永镇南疆!”

  ……………………

  1月16日,晚间8点26分。

  欧小刚开着一辆勇士装甲吉普车在岘港街道上行驶,他身边是他们连的另外几位弟兄,以及后座一个临时调来操控吉普车遥控武器站的技术兵。

  因为来了个新人,大伙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尴尬的沉默就这么一直持续,直到吉普车内部通讯频道传来一句话:

  “第23巡逻小队,你队现在改变巡逻路线,前往和旺县预定位置进行支援。你们对接的负责人,我待会发给你们。”

  “明白!”副驾的队长回了一声,按断通讯,随后,趁着这次机会打开话匣子,“兄弟们,你们觉得这次支援,还是像昨天那样吗?”

  “大概吧,”后座一个兵回答,“反正不需要我们动手,都是技术兵们在搞……”

  说到这,这个士兵忽然想起自己旁边就坐着一个技术兵,顿觉尴尬无比,刚想说话,便看见技术兵晃晃手示意自己不甚在意。

  “这事情我都做习惯了,再来一两次也没啥不同,”技术兵耸耸肩,无奈说道,“无非就是在这里操控把手摁几个按钮罢了,方便的很!”

  “那是……对了,兄弟,你是哪里人?”

  “安徽的,我姓董……”

  “哎?那董老哥,咱俩还是老乡呢!”

  “老乡?你哪个市的?”

  嘭!

  正当连队的弟兄想与技术兵共叙老乡情谊时,车轮下突如其来的颠簸打断了老乡见老乡的温情。

  “怎么回事?”队长看向欧小刚。

  “撞到个人了,”欧小刚皱着眉头,咂巴着嘴说,“我刚刚没看清,光顾着听弟兄们聊天了,再加上这路灯也没开!队长,是我的失误,我向您做检讨!”

  “你撞人的人活的死的?”

  “像是活的,我撞的时候我看他还在动呢,像是在往右边爬。”

  队长啧了一声,抱手靠后:“那就过去吧,撞死了就撞死吧,任务为重,加快速度前往翰江市场。”

  “好嘞!”

  装甲吉普车加快速度,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向右拐去。车轮下的人命在几句话中变得一文不值,或者说本该如此。

  ………………………

  岘港市,清溪郡。

  作为毗邻岘港市中心海洲郡的另一处郡级行政区,清溪郡在岘港战役中遭受了不亚于海州郡所遭受的毁灭性炮轰。

  在为期五天的强攻之下,解放军向这里投射了数万枚炮弹,基本覆盖了整个清溪郡。同时,每天三次的远火打击更是将清溪郡化作一片火海,一切能用来抵抗的大型建筑群皆已不复存在。

  此时的清溪郡已不复战前繁华,举目望去皆是硝烟未尽的残垣断壁,路面上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的碎块,裸露的钢筋在高温下融化些许,显得这些碎块像是某种夹心蛋糕。

  电力系统完全停摆,除了某些地区,晚间的岘港已经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一支解放军巡逻小队行进在这黑暗中,三条机械狗成前二后一的阵型护卫解放军向前前进。

  突然,街边的废墟中窜出三个人影,快速在黑暗中跑动,但黑夜的庇护只能阻挡肉眼,在机械狗的热成像面前,这三个黑影无处遁迹。

  就在黑影钻出废墟的那一瞬,安装在机械狗前端的战术手电筒啪的一声打开,强光顿时罩住那三个黑影,将他们的真实面貌揭示在巡逻小队面前。

  那是三个身穿破烂衣服的越南人,两名身高才刚刚到腰部的越南孩童,一男一女。以及一个看上去快成年的青年,像是这两个儿童的哥哥。

  天知道那个青年是如何克服强光照射,在手电筒打亮的那一瞬间,青年就匆忙跪下向着巡逻小队疯狂磕头,口中嘀哩咕噜说着越南语,两边的手势很明显的是想让巡逻队放那两个儿童离开。

  砰砰砰砰!!

  一阵扫射,几乎不带迟疑。

  在打出几朵血花之后,这三个越南人几乎是在转瞬间就倒在废墟的沙尘之中,儿童躯体单薄,直接被打出几个血洞,内脏横流。青年因为跪在地上,一发子弹直接打穿他的脑壳,从他下巴处射出,直接让青年以保持跪姿的状态死去。

  没有惨叫,没有悲嚎,没有生死离别。

  三个越南人就这么普普通通的死去,突击步枪开火的枪声,反倒是他们在死亡前最引人关注的动静。

  随后,强光手电筒关上。机械狗继续啪嗒啪嗒的前进,解放军巡逻小队迅速抛下这个小小插曲,继续执行巡逻任务。唯有军靴践踏在水泥路上发出的砰声回荡在黑暗的废墟中,如索命的钟声。

  ………………………

  岘港,会安古镇。

  阮福清同其他几个被抓住的椰子船船夫一起,栓成一串,在几名解放军的看守下,向着小镇广场走去。

  昔日古色古香,被称为越南童话小镇的惠安古城,如今在北方巨龙的利爪之下,坍塌成一片废墟。长达五天的饱和式炮轰让无数越南古建筑倒塌在河中,连同里面的居民、服务生或者其他旅游业人员,一同葬身于他们毕生工作的小镇中。

  阮福清万幸的从轰炸中逃得一命,他本想驾着他的椰子船逃生,可当他刚刚摸黑跑到椰子船码头时,就被蛰伏已久的解放军当场控制。

  纵队一路无言,他们步过无数废墟,一周前,这里是游客云集的梦幻古镇,一周后,就彻底化作一堆又一堆漆黑造物。瓦砾之下,大量未得安葬的尸体开始腐败,尸臭从瓦砾的缝隙间渗出,让这座河边古镇变得如同乱葬岗一般黑暗又恶臭。

  阮福清低头,尽量不去看那些漂浮在河面上的浮尸与断臂,这些早已巨人观的尸体一个个扭曲异常。更有早已烧成木炭般的人体,随着河流的波涛飘动,一眼看上去,真像是烧后的炭火扔在水面上。

  又过了十分钟,纵队抵达目的地,阮福清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古镇里面的那个大祠堂,但此时,大祠堂外围的广场上停着三四辆解放军战车,将古砖铺就的广场碾得一团乱麻。

  巨大的探照灯将广场上照的亮如白昼,没有多说什么话,一个解放军用手势告诉了阮福清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立刻滚进这座祠堂里!”

  “进去干什么?!中国佬,你们想干什么!”末尾的船夫似乎有点慌了,阮福清认的这个人,好像姓赵,“你们不会是想把我们骗进去杀了?!”

  砰!

  一声枪响,吓得所有船夫浑身颤栗。

  随后,他们手上的麻绳传来一阵拉扯感,像是末尾的成员忽然将麻绳向后拉动。

  再然后,便是一个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

  阮福清有些不知所措,轰炸虽然令他已经见到了生死,但那终归是高天之上来袭的炸弹,它只象征着死亡。

  而就在刚刚,一个人类居然无需任何理由就夺去另一个人类的生命,而且夺去的这么果断,这么自然,这么熟练……就好像在那个人类眼中死去的赵姓船夫不是人,而是一种完全不会激起人类一丝一毫同理心的非人生物。

  这一次,那个解放军再度来到纵队前,大手再度一挥,做出同样的手势。

  无人再敢怠慢,每个人都急不可耐的迈出步伐,即便他们都不知道服从将要迎来什么样的命运,但方才那个船夫的死亡已经告诉了他们不服从命运安排的下场。

  未知的恐惧与确定的死亡……船夫们选择了前者。

  阮福清感受着后面的人的推搡,同时,他也推搡前面的人,试图走的更快一点,好像走的再快一点就能远离那个解放军,就能远离一切死亡……

  他们身后,拖动人体的沙沙声响起,麻绳上传来重物的重量,但在一个纵队的人的齐心协力下,末尾的那具尸体还是被拉动,拉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一行人匆匆跑进祠堂,阮福清却惊讶发现,这里早已聚满了人,无一例外,全都是越南人,熟面孔更是不在少数,基本上全是古镇里的居民!

  嘭!

  一声巨响,身后的祠堂大门猛然关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数嘈杂的私语,所有被关在祠堂里面的人都惊恐的向周围的人打探一切他们能得到的消息,所有人都在竭力让自己不向最坏的那个方向想象,所有人都在竭力迷惑自己,这是解放军为他们安排的安置住所!

  一定是这样的!阮富清也开始麻痹自己。

  解放军怎么可能那么……

  爆!!!

  祠堂各处,无数朵火花炸开,炽热的热浪在毫秒之内充盈了整座祠堂,火焰仿佛被挤压多时,一朝迸发而出,冲散一切阻拦。解放军设置在祠堂内部各处的燃烧手雷在同一时刻被电子系统引爆,将炽热带给整座祠堂。

  高温与烈焰之下,阮福清手上的麻绳被烧断,他的双手终于自由了,他终于可以在惊恐中扑打自己身上的火焰了,他终于可以在绝望中扭曲四肢翻滚在地了,他终于可以在临死之前身体被烈焰烤着脱水,双手形成标准斗拳状了。

  祠堂火光冲天,广场上,解放军们面若冰霜看着这烈焰升腾一幕。哀嚎渐渐消失,焦臭开始弥散,让不少解放军拉起战术面罩,捂住口鼻。

  两个小时前,这支部队接到消息,有一支越军小分队将200支突击步枪运到了会安古镇,试图让这里的残存平民打游击,对驻守会安古镇的解放军打黑枪。

  为了将这种愚蠢又无知的行为扼杀在摇篮中,会安古镇必须被毁灭。

  彻底毁灭!不留一个人,不留一块砖!

  已不能再因为所谓的仁慈与人性而让反抗与威胁肆意滋生!

  只有绝不留情,方能永镇南疆!

  …………………………

  岘港,和旺县郊区。

  和旺县是岘港的郊区,而和旺县的郊区,那更是荒芜偏凉的丛林野地。只有些许平房村落以及农田分布在此地,以及一些标有前方目的地标志的公路,尚能证明这里是岘港市的一部分。

  此刻,在和旺县偏远的边界处,一处土丘环绕的平原中,数十台大型挖掘机与推土机正紧锣密鼓展开土方作业,遍及工地的大型探照灯在黑夜中将这里照的亮如白昼。

  这些从老挝运来的大型工程器械的作用不是建设,也不是拆迁,就是为了挖坑,挖许多大坑。

  刘进海上校坐在勇士吉普车上,在宽阔的工地内来回巡逻,确保所有土方施工万无一失。

  时间紧,任务重,刘上校几乎是忙的连轴转。从昨天开始,他基本上没睡过觉,协调工程器械的运输、组织各部门进行土方作业、向上级请求调派巡逻小队、还有一系列烦的要死的保密工作……这一切琐碎事情都在折磨刘上校那渴望浴血作战的神经。

  先前他以为部队里面那些文职都是摸鱼的家伙,直到他也干起文职的活事,他才觉得这种琐碎繁杂的破事真不是人干的,才明白为什么那些文职整天摆着一副臭脸……

  他自己现在就摆着一张臭脸,让小车司机基本不敢回头看他。

  为了缓解气氛,小车司机在张口闭口数次之后,还是说了一句:“首长,咱们这挖这么多坑,是干什么呀?首长负责的是什么任务?”

  “你不知道这是保密任务?”刘上校反问一句,顿时吓得司机一哆嗦,但上校随即改口,也无意隐瞒什么,“不过过个两三天,这里也就保不住密了,告诉你也无妨。”

  “那这里……”

  “这里是万人坑,”刘上校出口即让司机脊背发凉,“到时候用来处理那些越南人用的万人坑。”

  “首长,为什么要挖这种东西……?”

  “现在南海上不太平,残存的越军海军还在顽抗,而且听说澳大利亚人好像也掺和进来了。有报告说,澳大利亚舰队里面还有最上级驱逐舰,还有几艘美制驱逐舰!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正因如此,为了高强度与澳海军对峙巡逻,上面已经要求我们将把岘港设置为一处临时军港中转站,过几天,联勤保障部队就会到位,并在岘港湾中设置一处临时军用港口。”

  “所以,任何在军用港口附近的平民,都必须被驱逐,越军正规军基本消灭了,但旅部那边一查缴获武器数量,根本对不上。还有几千杆突击步枪流落在岘港市民间,火箭筒更是有300多枚下落不明!你想想,照越南猴子的习性,你敢保证他们不会在联勤保障部队修建港口的时候,朝我们来一发火箭筒吗?”

  小车司机听着这些信息,满头大汗:“首长,这我真不敢保证。”

  “那就得赶人,但要赶去哪呢?”刘上校摆出一副怪异的表情,“这整座城都被我们轰成渣了,要驱赶的清溪郡是废墟,其他地方难道不是吗?你得记住,清溪郡里面有23万人,这么多人,吃喝拉撒怎么办?把他们赶到和旺县的郊区里面?别忘了,还有几千杆枪我们没找到,真把他们扔到这里自生自灭,说不定就凑出来个游击队了!”

  随后,刘上校向后一靠:“所以,为了保证这种蠢事不会发生,保证后续作战任务不会受到拖累,保证军用港口能安全运行。作战参谋部已经下发了命令,准许我们这些基层部队对那些要疏散的平民采取「特别措施」!”

  小车司机虎躯一震,“特别措施”到底是什么东西?想都不用想!

  吉普车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缓缓开向一个大坑边缘,几十台大型挖掘机在这里轰轰工作,声音震耳欲聋,隔着车门都能传进来。

  “你看,”刘上校叫停小车司机,敲着车玻璃说道,“看看这些坑怎么挖的,你就知道我有多不容易了。”

  小车司机伸着脖子看向那些大坑,每一个大坑都至少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而正方形大坑的每条边上都有数台推土机堆出一条长长的土坡。

  土坡靠近坑内的内侧是一个45度角的斜坡,土坡外侧则近乎直角,像一面土墙。整条土坡就像是一个直角三角形的直角边搭在地上,放在那里。

  “这种土坡是陈浩涵博士根据大量以往经验,改进过后的简易设计,”刘上校敲着玻璃介绍,“到时候,我们还会在这土坡两边堆上两堆土,然后那些要被处理的越南人就从那两堆土上走上土坡,排成一列。再然后,由停靠在土坡前的三辆装甲吉普车的遥控机枪进行射击,三挺自动机枪基本上可以覆盖整条土坡。”

  “被射击的越南人会因为子弹的冲击性而向后倒去,这样子,他们就顺势滑下了土坡那条斜道,在松软的泥土推动下直接滚进坑中,这样就不需要其他人力了。如果有少量往前倒的,我们挖在土坡前的那条壕沟便会接住尸体,到时候再把土坡推倒,也可以填上。”

  “这种形制的A级万人坑,每条边可以站上100到150号目标,算上前期驱赶目标时间,20到30分钟内可以处理400到500号人,这是一个坑的处理量。”

  说到这,只听得小车司机目瞪口呆,而刘上校却在后边唉声叹气,一脸忧愁。

  “时间紧,任务重,这地方又是越南,没法复刻蒙古模式,又没准备毒气……只能拿这种粗糙法子来用了。至少有20到25万人要处理,我们至少需要个二十个这种规模的坑,现在只挖了十三个,到时候旅长怪罪下来,我又担不起了!”

  刘上校发泄着这几天来的牢骚,向着小车司机和他手上紧攥的安全带大倒苦水。

  “那首长,我们还要继续巡视吗?”

  “继续!”刘上校直起腰,只一个瞬间就调理好了自己方才怨念的神情,重新摆回一副臭脸。

  司机吞了口口水,踩动油门驱动吉普车向前。

  吉普车在工地中拉出一条土尘,继续行驶在工地之中。

  ……………………

  当新一天的黎明将至时,岘港火车站迎来了一群奇异的旅客。

  一大群身穿散乱军服的越南俘虏和一些披着平民衣服的岘港市民被五花大绑,在无数解放军的看守下,登上一辆又一辆漆黑的货运列车车厢,当所有乘客上车完毕之后,火车机车发出一声尖鸣,带动整辆火车哐哐沿着铁道运行,向着老挝境内驶去。

  很快,又一批旅客在解放军的押送下,步履蹒跚的走向货运站台,而不远处,又一辆拉着漆黑货运车厢的机车缓缓入站……

  …………………………

  没人知道,在这次强攻中,岘港市到底死了多少人。

  但北京方面肯定很高兴知道,在这次强攻中,解放军伤亡不过400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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