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憋得通红，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射精的临界点被面前的女人拿捏了，他的双腿不停的抖动着，嘴巴颤抖的张开着。可是女人的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控制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有些欲罢不能却又无法拥有射精的自由。

“徐...徐医生，我”

妈妈的脸色彷如没事发生般，已经回复如初，冷静的看着面前的肉棍，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正发力掐着上面的龟头，虽然前列腺液已经不断流出来，而且几乎要看到喷涌而出的精液了，但就是在这个当下被她强行刹车。

妈妈的手一动不动，她并没有在意男人腿上把自己使劲往身上拉的动作。

“再等一下”

好一会儿，女医生的嘴里才说出这几个字，显然男人射精的欲望已经消退大半了，他的手也是搭在了妈妈滚圆的臀部上不敢动，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

妈妈的手轻轻放开面前的肉棍，她瞥了一眼男人的表情，古井无波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只是脸上渗出的汗仿佛她刚刚跑完一公里的长跑。

男人的肉棍一柱擎天，已经完全足够硬了，上面不断流出着前列腺液，而且伴随着男人的呼吸一跳一跳的，上面的青筋膨胀得很大，男人不知道女医生想要做什么，自己也不敢动，但是颤抖的手悄悄地回到了床单上，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稍微等一下”，妈妈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男人能明显看到她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点，贴在了里面的皮肤上。干燥的布料因着汗水的浸湿此时也变成了半透明的模样，男人可以隐隐看到衣料的下的身形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

妈妈拉过来一张椅子坐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男人的鸡巴，“还有感觉吗？”

男人忽然在紧张的情绪中被拉起来，“啊？”他看着妈妈的脸，“有，有的”

妈妈点了点头，“再等一下”，说罢又抬起精致的俏脸看着男人，“你看着我，不要分心”

男人连忙点头，哪怕她不说自己也不舍得移开目光，只是不知道她在等什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了，肉棒也还没有软下去的意思，过了大约三分钟，妈妈忽然开口了。

“可以了”

说罢，她的手重新摸上了男人的肉棍，那根肉棍虽然没有刚才的硬度，但是热得发烫。半软的肉棒仿佛更有活力一般，包裹着数不尽的精华。

男人又咽了一口口水，他的思维完全被女医生掌控，只见妈妈把他的肉棍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捏起来，仿佛做按摩一般。

“有感觉吗？”

妈妈的声音很低沉，听上去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好像很满意，又好像很公式化。

男人的手又抓着了床单，他的腿早就从妈妈的小腿上放下来了，听到妈妈的话，他嗯了一声，开口说，“有一点，比刚刚差一点点”

套弄跟揉捏是两个动作，揉捏并不能让没有早泄的他有射精的意思，哪怕对方是一个朝思暮想的美人。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重复着上下揉捏他的肉棍，不时用拇指推动一下上面的青筋。

眼见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平和，她知道男人射精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现在只需要保持着肉棍的硬度。

“你平时是怎么手淫的？”

妈妈垂着头，专心致志的检查着面前的肉棍，男人没法从她脸上读到任何表情。

“那个...”男人被问到敏感的地方有点不知所措，欲言又止般，“就用手摩擦，摩擦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龟头。

妈妈仿佛顺理成章般，用自己的掌心按照他所说的动作摩擦他的龟头，“是这样吗？”

男人点头，“就，隔着裤子，然后看，看着您的照片找感觉”

妈妈轻柔地摩擦着他的龟头，虽然隔着橡胶手套，不过女医生手掌的温度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暖的掌心在自己的龟头上好像有思想般撩拨着自己的敏感处。虽然打飞机的方式是他平时常用的，但是那种感觉又好像很不一样，酥酥麻麻的，仿佛又一阵一阵的电流从自己的小腹处涌了上来，直逼自己的大脑。

“说说你怎么找的感觉”

妈妈的话再次传来，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错觉，他好像觉得女医生的身体稍稍前倾了一点，那种熟悉的香味又传到自己的鼻子里。

男人有点紧张的摸了摸发痒的鼻子，“那个，就是一般找，找感觉”他看着女医生修长的脖子吞咽了一下，“好像小电影那样，幻想”

男人没有再说下去。

“幻想什么？”

妈妈仿佛一个小学生对着老师不耻下问般追问着男人嘴里所谓的细节，男人没说不代表他没这么想，而她就是非要他说出来不可一般。

“就是，咳咳”男人憋了一下，他的龟头被女医生温柔的抚摸着，这种感觉比自己自慰舒服几百倍，“幻想着跟您做爱，把您的奶子，哦不，乳房吃在嘴里，舔您的乳头”

妈妈的手没有因为男人的话停顿，她仿佛没听到一般，另一只手抓着他的阴囊抚摸着，“就这些了？”

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好奇？戏谑？

妈妈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悦，这让男人的心脏加速，仿佛妈妈的“默认”，就是给予他的最大的鼓励，男人的心中涌上说不清的感觉。

于是男人索性放开了说，“不止，我希望您能吃我的鸡巴，然后射进您的嘴里和奶子上，再插进您的下面，射进去让您怀孕”

男人刚说完，只感到下体一阵热流传来，仿佛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龟头上滑过，随即他也精关大开，一大股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

妈妈早已抬起手挡在了马眼前，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从她的手里滑落，滴在在早已铺在地上的垫子上。

男人舒爽的叹了一口气，偌大的诊室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精液滴在垫子上的声音。

妈妈拿着他的肉棍上下看了看，然后站起来，她的眼神无波，就好像置身事外的一个人一般，她淡淡扫了一眼赤裸着下身的男人，像是命令般，“穿好裤子”。

她踩开垃圾桶，然后脱掉沾满精液的手套扔到里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就仿佛刚刚只是去操场跑了一公里回来一样。

待男人穿好裤子出来，妈妈示意他坐下，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没有器质性的问题，根源还是你性交的前戏不足，这方面只能你自己想办法”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医生，他甚至开始有点疑惑，刚刚跟自己聊骚的女人真的跟面前的是同一个人吗？

妈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美目里面带着一点水气，在灯光的照射下跳动着水花。

“你有听我说话吗？”妈妈的眉头轻蹙着，男人连忙回过神。

“哦，哦，我，我知道，我知道了”男人连忙说道，“但是我自己手淫还能幻想一下，跟我太太实在没办法，她也不愿意像您，啊，就是不愿意做什么前戏”

妈妈回过头看向电脑继续噼里啪啦的敲打着，“我只能给你开一点镇静安神的药物，有需要你可以看看中医，反正各方面的检查你也做过，也不属于心里问题”

“叩叩叩”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外面传来敲门声，妈妈清了清嗓子说了句“进来”，大门向内推开，是黄宇航回来了。

“徐医生，这是心理科的详细报告”，黄宇航把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又把一瓶酒精和消毒液放在不远处的柜子里。

妈妈拿起那沓资料看了起来，“心理科也说一切正常，没有明显的心理障碍，也没有精神障碍，你也可以看看，挺详细的”

男人点了点头，他看了妈妈的脸一眼，拿起面前的报告，上面显示他的心里和精神都处于正常水平，实在找不到自己不能正常勃起的办法。

他有想起刚刚床边的旖旎，再看了看面前的女医生，他实在没法将刚才的女人跟现在的女医生串联在一起。

尽管刚才为自己打飞机的女医生和现在一样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在男人的心中刚才的女医生浑身上下总是充斥着迷人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扑倒在身下。

男人谢过妈妈，刚想要站起来出去，只听见妈妈说道，“你看看中医，平时注意一下性交前的气氛，如果还有问题随时回来复诊”

男人的身形顿了顿，回过头又说了声谢谢，黄宇航为他打开了诊室门。

晚上护工刚把饭送来，妈妈就来了，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时候电视上播报着台风要来的新闻，只是外面还是晴空万里，估计台风还远着。

“吃的什么菜？”

妈妈拉过椅子很自然的坐到我的床边，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过护工放下的饭盒打开。看着饭盒中摆放的漂漂亮亮的几个菜，有荤有素的，妈妈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行，我定了瘦肉汤，应该一会就拿来了”

妈妈把饭盒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细致的擦了擦勺子和筷子，丝毫没有要介绍跟她一起来的男人的意思。

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就20来岁，剪着清爽的短发，看上去挺阳光的，他看我们母子相对无言，打破了沉默。

“你好，我是徐医生的同事，我叫李凌”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没有一点做作，看上去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妈妈把筷子和勺子放到饭盒上面，淡淡的说了句，“那天是他把你送来的，谢谢人家吧”

我连忙说，“谢谢您”

李凌连连摆手说举手之劳，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又是徐女士的又一个追求者，只是不知道他对着这个臭脸能坚持多久。

气氛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李凌开口说话了，“这两天感觉怎么样？还有发烧吗？”

初次见面的李凌反而问候我的病情，而我妈则是靠在椅子上侧目看着前面的电视，一言不发。

我点了点头，“还有一点，刚量过37.5度”

李凌拿着床尾的CT片子看了起来，而我妈则是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看向电视新闻。

“还好感染不是很严重，就这里有一点炎症”李凌用手比划了一下，他的声音很温柔，好像那种电视剧里面演小白脸的男主角。只是那彬彬有礼又不冒犯的模样，确实让人生不出来一点讨厌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我妈她对于这男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思。

“还是要谢谢您的帮忙，我妈自己也拉不动我”

我妈置若罔闻，仿佛电视上说某某官员去哪里视察的新闻比我们的家长里短更吸引。

我们又聊了几句生活和学习上的事情，李凌指着我的饭盒说，“你先吃饭吧，我也就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我妈把我的床再摇起来一点，让我可以坐着够到桌子的饭。

“吃吧，我去看看瘦肉汤来了没”我妈扔下一句就出去了。

我早已习惯她的臭脸了，反正她嘴里平时也没几句好话，说多了更影响我心情。

我抬头看向站着的李凌说道，“您先坐”，说罢又看了看房门口的方向，轻声问，“您在追我妈？”

李凌似乎没想到我问的这么直接，也许觉得我这个年纪还没开窍，他苦笑的看着我，“这么明显吗？”

我摆了摆手，打开了饭盒，“也不是很明显啦，就是她的脾气挺奇怪的”我心虚的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又压低了声音，“不过她心是善良的，也就嘴巴臭点，您要是追她可能就要忍受她的毒舌了”

说罢我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油，跟水煮的一样。

李凌点了点头，也没有要否认的意思，“我跟徐医生一起工作挺久了，主要是她的性格很吸引我，没有那种小女生脾气”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着老哥你自求多福吧，显然他都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了，虽然他人看上去还不错，就是太年轻了，我妈未必能看得上。

我不敢在说什么，怕我妈随时回来，只能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时我妈捧着一个胶碗进来，里面是黄褐色的汤。

“吃完饭把汤喝了，小李，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吧”

她的眼中带着一点不舍一闪而过，这就是我刚刚跟李凌说的，心是好的，嘴要毒的，可能这是寡妇的生存之道吧。从外人看来，或许妈妈是一直摆着一张臭脸，冷冰冰的不近人情，让人不敢靠近，但是相处时间长了，倒是能感觉到，其实妈妈人还是很不错的。

李凌愣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腿，跟我说了句多休息，又趁着我妈转身的功夫往我手里塞了一些钱，目测有几百块，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想吃什么自己买，多补充营养”

我刚想说我妈给过我钱了，他就匆匆起身出去了，他们能不能修成正果我不感兴趣，我更期待晚上能看到那个高护士，哦不，张护士。

“徐医生，您回家吗？我送您？”李凌每天都这么说，但他并没有送过一次，因为每次我妈都是酷酷的摆手说不用，现在这话都成客套话了。

“嗯”

嗯？李凌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好像听到“嗯”的声音？

他连忙跟上我妈，又问了一遍，“那个，徐医生，我送您回去？”

我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是回答你了吗？”说着拿起了自己的包包，“我车钥匙忘在科室了”

李凌大喜，连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口袋，好一会儿才掏出钥匙，“我的没忘，我的没忘，咱们走”

我妈没说话，把包包放在了手臂上挽着往前走，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住院部的马路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我妈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这点李凌早就知道了，所以一路上他其实也就专心开车，只是在看倒后镜的时候看一下后座的女人。

夜晚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侧，忙碌了一天的女人此时的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疲倦，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倒是给女人增添了几分温柔，与平时的冰冷是截然不同的韵味。

她就像一个处在风浪端口的孤岛，避风港永远是自己，外面的狂风大浪打在她身上都是自己默默承认，而她的儿子应该是孤岛里面最深处的一个由她仔细保护着的小木屋，她希望他独立，又不希望他远离孤岛。

她迷人的眼睛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漆黑的车里只有外面昏黄的路灯不时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上写满了经历和孤独。

李凌有一点点失神，他没怎么仔细看过这个女人，只是知道自己从进入科室的第一天开始就被这个女人身上独立知性的气质深深吸引着不可自拔，虽然各种各样的接近换来的都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但是现在这座冰山似乎有仅属于自己的裂缝。

“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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