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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上瘾的堕落,1

小说:我的女友屈身校霸而我沦为奴下之奴 2025-09-03 11:05 5hhhhh 3660 ℃

成绩放榜那天,张敏手指颤抖着刷着手机,屏幕上跳出她的分数——低得只能勉强挤进一所三流大专。她盯着那个数字,眼泪啪嗒掉下来,心里像被掏空。

跟苗正商量了一下,董天已经远走高飞了,不如就一起在本市上学。她最终上了本市一所烂得出名的大专,教学楼破得像危房,学生混日子,老师划水,连文凭都没人认。而苗正上了隔壁街的一所211大学,两所学校只隔了一条街,近得她都能闻到那边的书香气。

张敏拖着行李走进大专校园,校门口的牌子歪歪斜斜,低头走进宿舍,六人间挤得像猪圈,空气里全是脚臭味。她躺在吱吱响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她有点恨董天,把自己跟苗正读同一所大学的梦给操没了。但好在两所学校挨得那么近。

开学后的课余时间,苗正和张敏总算找回了些许平静。他们经常约在大学城的小吃街碰头,像城里最寻常的情侣那样,手牵手逛夜市,吃几串烤串,或者挤在奶茶店的角落分享一杯珍珠奶茶。苗正会带张敏去211校园的图书馆,她坐在他旁边翻杂志,他低头做题,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两人身影暖融融的。张敏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踏实感,觉得那些被董天操烂的日子终于远了。苗正偶尔抬头看她,眼神干净得像春水,嘴角挂着浅笑,低声说:“敏敏,跟你在一块儿真好。”张敏点点头,眼眶有点热,回握他的手,心里满是满足和幸福。

他们也会去大学城边的公园散步,张敏靠在他肩上,听他讲些课上的趣事,苗正会轻声问她那里怎么样,她笑着敷衍几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那儿有多烂。他们都尽量不去提过去,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平凡幸福,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把大学城的小巷走了一遍又一遍。

唯一让苗正不舒服的,是他211的同学偶尔会拿张敏开涮。课间聊天,有人听说他女朋友是隔壁那所大专的,就斜眼笑着说:“苗正,你眼光够独特啊,野鸡大专也能淘到宝?” 苗正听着这些,脸有点红,手攥紧笔,低声回:“她很好,你们别乱说。” 他从不觉得她差,可同学的冷嘲热讽还是让他晚上抱着她时多了一分心疼。

张敏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她大专的同学知道她男友是隔壁那所好大学的,一个个眼红得要命,嘴上却不饶人。她们在宿舍嚼舌根,酸溜溜地说:“张敏那骚货,仗着骚逼勾了个隔壁学校的,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有个涂着厚粉的女生冷笑:“她那逼早被操松了吧,还装纯情,恶心死了。”张敏听着这些,表面装不在乎,笑着回几句脏话,可心里像被针扎。

尽管有这些糟心事,他们还是觉得幸福。

周末的夜晚,大学城的小旅馆总是人满为患,昏红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苗正和张敏经常趁着休息时间,偷偷溜进这些廉价小旅馆,开个最便宜的特价房。

苗正的“小鸡巴”太小了,硬起来也短得可怜,插进去连张敏的逼口都填不满,更别提让她高潮。刚开始几次尝试,他急得满头汗,张敏假装喊了几声,最终弄的都很尴尬。后来他们干脆换了方式,几乎每次都是张敏用脚来“伺候”他,一只白嫩的小脚伸到他胯下,脚底蹭着那根硬邦邦的小东西,脚汗混着温热的气息摩擦着,黏糊糊地裹住它。与此同时,张敏另一只脚抬起来,脚趾灵活地塞进他嘴里,苗正闭着眼,舌头绕着她的脚趾打转,吸吮着那股咸苦的味道,眼神迷离得像丢了魂。他喜欢她脚上的味道,每次舔着都能硬得发疼。张敏另一只脚更用力地揉搓他胯下那团小肉,爽得他哼哼个不停。

张敏自己也得不到满足,苗正的小鸡巴没法填满她那股空虚的骚痒。于是她靠在床头,腿分开,手指滑到逼缝里,自顾自抠弄起来。她逼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阴毛黏在肉上,手指插进去搅出黏腻的水声,扑哧扑哧地响。她咬着唇,低声呻吟:“啊……好爽……”眼神半眯着,手指越抠越快,逼水淌得满手都是。她一边自慰,一边看着苗正舔她脚的痴样,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温柔。她喜欢他,可她也知道,自己那被董天操松的逼,早就不是苗正能喂的饱了,只能靠自己解决。

苗小鸡巴被她脚底揉搓,总是两分钟就射了,黏糊糊地洇在她脚上。而张敏没那么好满足,总是要自慰很久才能满足,从最开始的轻轻拨弄,到后来手指抠得更深,三根手指一起捅进去,撑得逼口张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到床单上。她总是一边享受着苗正的舔脚服务,一边幻想董天那根大鸡巴插进来的画面,粗硬得像铁棒,每次顶到深处都操得她魂飞魄散,逼水喷得像失禁。每次想到这些,她总是疯了一样加速,逼肉被自己搅得红肿,黏液拉出丝来,滴滴答答落在床上。她甚至请求让苗正在她自慰的时候辱骂她,但苗正太文雅了,总是说一些小笨蛋之类的话,丝毫不能满足她扭曲的性癖,到后来她自慰时总是抽自己的奶子、打自己的耳光、另一只手狠狠掐自己大腿,掐出一片青紫,像在惩罚自己这副烂逼。她喜欢尖叫着辱骂自己:“操死我……我他妈就是个贱货……”声音骚得刺耳。

她知道自己疯了,自毁得没边,苗正还在舔她脚,她却扣着逼、满脑子想着被董天大鸡巴捅穿。她恨自己贱,可手指停不下来,恨不得把拳头整个塞进去,逼里那股痒像火烧,越抠越疯,爽得她身子抽搐,高潮来得像爆炸,骚水喷出一股,溅在床头,湿淋淋地糊了一片。

每次这样高潮完,她心里都升腾起一股愧疚,自己不该想着董天那个畜生抠逼的,这样对不起苗正。可这股下贱的瘾,她戒不掉。她总是安慰自己,幻想是正常的,自己又没有真的做什么对不起苗正的事情。

苗正每次看着张敏自慰时的疯狂,眼里从没有半点害怕或嫌弃。这种时候,他总是把鼻尖埋在她脚掌,深深吸着那股咸酸的脚臭味,眼神温柔得像春水。她这样自虐,疯狂地抠逼,像要把自己毁了,可他不怕,也不觉得恶心,就像他从不嫌弃自己是个恋足癖,喜欢舔她脚上的汗味一样。他包容她的一切,连她这副下贱到极点的模样,他都觉得是她的一部分。

平静的日子像流水一样过去了好几个月,苗正和张敏在大学城的小旅馆里度过一个又一个周末,彼此依赖着,像一对普通的情侣,把过去的烂事一点点埋进记忆深处。

可这天,张敏走在破大专的操场上,买了瓶水刚拧开盖,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黄毛。那张满嘴黄牙的脸咧着贱笑,手里叼着烟,穿着件皱巴巴的卫衣,正跟几个混混摸样的人蹲在树下吹牛。

张敏心跳一顿,手里的水瓶差点掉地上。她认出他了,那个跟在董天屁股后面拍视频的小弟,那个在她被操得浪叫时拿手机闪光灯对着她脸狂拍的黄毛。她腿一软,想转身就走,可黄毛眼尖,一眼瞥见她,立马站起来,嘿嘿笑着走过来,“哟,敏姐,好久不见啊,还是这么骚气。”他吐了口烟圈,眼神下流地扫着她身子,张敏脸一白,咬着唇低声说:“你怎么在这儿?”黄毛咧嘴,指指身后破烂的教学楼,“老子也考这儿了呗,咋样,巧不巧?”

他凑近一步,低声说:“敏姐,当初你被董哥操得那骚样,我手机里可还留着呢。视频高清得很,你那逼水喷一脸的贱样,苗正那傻逼舔你逼的废物样,全拍下来了。”张敏脑子嗡地一响,手指攥紧水瓶,指节发白。黄毛冷笑:“苗正就在隔壁上学吧?你说他们学校的人要是知道你们这德行,嘿嘿,他在他们学校还混得下去吗?社死不社死的,我一发视频就搞定。”

张敏脑子嗡地一响,可还没等她害怕,逼里突然一热,湿得像开了闸,黏糊糊的骚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内裤瞬间湿透。她咬着唇,脸涨红,腿夹紧差点爽得尿出来。她知道自己贱,听到这种威胁居然湿了,脑子里闪过被操的画面,逼痒得像有虫子爬。她没等黄毛提条件,喘着粗气,低声说:“你……你操我吧,操完把视频删了。” 她声音沙哑得像在求饶,而逼痒得她腰都直不起,腿抖得像筛子。

黄毛愣了半秒,随即咧嘴笑得更贱,“操,敏姐你真够骚,不用我开口就送逼来了。”他拍拍她肩膀,“行,走吧。”张敏咬着唇,脑子里全是苗正的笑,可逼里那股骚痒烧得她走不动道。

淫水顺着腿淌了一路,最后她跟黄毛进了大学城边一家脏兮兮的小旅馆,房间一股烟味和汗臭。一进门张敏就直接蹲在地上,嘴唇裹住黄毛裤裆那团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料就舔起来,舌头疯狂地绕,嘴里哼着:“操我……快操我……”骚水淌得裤子全是湿渍,腥味扑鼻。张敏急的就给黄毛脱裤子,露出根没董天粗但硬得发紫的鸡巴,就算没董天大,也比苗正的大了好多倍。

黄毛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像一拳砸进张敏的鼻腔,呛得她眼泪都飙出来。

表面裹着一层油腻腻的污垢,龟头周围积着厚厚的包皮垢,黄白相间,像发酵了几天没洗的臭奶酪。臭味浓得像烂鱼腥混着尿骚,夹着一股汗酸的霉气,像是他好几天没洗澡,裤裆里捂出来的馊味。青筋凸起的棒身上沾着干涸的精斑,散发着腥臭的腐烂气息,阴毛乱糟糟地黏在一起,散发着湿热的下水道味。可张敏还是疯了似的含进去,舌头舔上那层垢,腥臭苦涩的味道灌满口腔,像吞了口馊水,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她没给黄毛一点指挥的机会,自己就疯贱得像要毁了,脑子里全是苗正的笑,可逼里那股痒烧得她只想被操烂。她边口交边喘:“删视频……操完我就删……”,逼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地板上,弄得黄毛鞋子都湿了。黄毛喘着气,笑骂:“操,你这贱货,比董哥操你时还骚!”

张敏知道自己贱,出轨的念头像毒草在她脑子里疯长,每次跟苗正在小旅馆腻歪,她脚揉着他那小东西,心里却想着董天操她时的快感。她渴望背叛,渴望堕落,可每次看到苗正干净的眼神,她就说服自己忍住,告诉自己不能毁了这份难得的幸福,她只能疯狂的抠逼来压制自己的欲望、咬着牙压下那股骚劲。

黄毛的出现像根针,直接扎破了她紧绷的防线。黄毛与她说话的一瞬间,她脑子里全是黄毛那根大鸡巴淫虐自己的画面,心理防线像纸一样被撕碎——这不是她背叛,是她被迫的,是为了苗正,她终于有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放纵自己。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苗正,可她心底清楚,她就是贱。

她疯了似的舔黄毛的大鸡巴,舌头绕着龟头搅,舔下那层腥臭的垢,苦涩的味道灌满喉咙,呛得她咳了一声,可她没停,吸得更深,嘴里哼着:“嗯……操我……”口水混着垢淌满下巴,骚得像个烂婊子。

她一边口交,一边扭着腰,逼痒得像有虫子爬,蹲着的姿势让她逼缝张开,,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里。她低头瞥见黄毛那双脏得发黑的皮鞋,鞋面沾着泥和干涸油印,散发着股馊臭。她脑子一热,臀部往前拱,逼直接蹭上那只脏鞋,鞋尖顶进逼缝,粗糙的皮革磨着湿热的肉,骚水瞬间洇湿鞋面,黏糊糊地拉出丝。她低吼着:“啊……爽……”腰扭得更贱,逼在鞋上蹭得扑哧作响,水喷得鞋尖全是湿渍,腥臭混着泥味钻进鼻腔。她疯了,手抓着黄毛的大腿,嘴裹着那根臭鸡巴吸得啧啧响,逼在脏鞋上磨得更狠,像条发情的母狗。

黄毛低头看着,咧嘴笑得满嘴黄牙,“操,敏姐,你他妈真够贱,连老子的臭鞋都蹭!”他脚尖一抬,故意往她逼里顶,鞋面蹭得她逼肉抽搐,骚水喷出一股,溅在他鞋上。她尖叫一声,嘴里含着鸡巴,声音闷成:“嗯……操我……”逼夹着鞋尖高潮了,水淌得满地都是。她没停,嘴吸得更猛,舌头舔着那股恶臭,逼还在鞋上拱,疯贱得像要毁了自己。脑子里苗正的影子一闪而过,可她顾不上,沉迷在这下贱的快感里,似乎彻底堕落了。

黄毛看着她口交到满脸眼泪鼻涕的贱样,突然咧嘴一笑,裤子一脱到底,露出毛茸茸的屁股,转身说:“敏姐,来,给老子舔舔屁眼。”张敏一愣,嘴里刚吐出那根臭鸡巴,眼神闪过一丝抵触,皱眉低声说:“别……那太脏了……”她脑子里还有点理智,黄毛的屁眼黑乎乎毛丛里藏着,散发着一股屎臭和汗酸混杂的恶气,她胃里一翻,实在下不去嘴。

黄毛没理她,直接一屁股坐下去,粗暴地把她脸压在墙角,屁股正对她脸,硬邦邦地坐在她嘴上。那股浓烈的臭味扑面而来,像厕所下水道炸开,带着没擦干净的屎渣味和腥酸的汗臭,熏得她脑子一懵。她挣扎了一下,可黄毛屁股死死压着,毛茸茸的臀肉挤满她脸,屁眼直接怼在她唇上,臭得她眼泪狂飙。她刚想喊,嘴一张,舌头不小心碰上那圈皱巴巴的屁眼,腥臭苦涩的味道灌进来,黏糊糊的残渣蹭在她舌尖,恶心得她差点吐出来。

可下一秒,逼里猛地一热,骚水喷得像失禁,她脑子轰地炸了,爽得傻乎乎地哼起来。那股下贱的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她抵触的心瞬间崩塌,眼神迷乱,眼珠子翻白,手不自觉滑到逼缝,四根手指直接捅进去,疯了似的抠弄。逼肉被撑得生疼,她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么多根手指,骚水扑哧扑哧喷出来,淌得满手都是,她尖叫着:“啊……操……”声音闷在黄毛屁股下,舌头开始舔起来,舔着那没擦干净的屁眼,腥臭的屎味混着汗酸灌满口腔,她却越舔越起劲,舌尖钻进去,贪婪地想要更多。

黄毛屁眼里的脏味浓得像毒药,黏糊糊的残渣被她舌头卷进嘴里,她吞着那股恶臭,逼里抠得更狠,四根手指搅出黏腻的水声,高潮来得像爆炸,骚水喷了一地。她舌头伸得更深,舔得啧啧响,嘴里哼着:“嗯……好爽……”眼泪鼻涕糊满脸,爽得魂都飞了,完全忘了刚开始的抵触。黄毛低头笑骂:“操,你这贱货,舔屁眼都这么骚!”张敏没理,舌头钻进那臭洞,逼里夹着手指抽搐。

张敏蹲着把黄毛的鸡巴和屁眼舔得干干净净。那根臭得像烂肉的鸡巴,被她舌头舔得一尘不染,油光发亮,她钻进黄毛的屁眼,舌头伸进去卷走没擦干净的屎渣,像清理珍宝似的,把那毛茸茸的臭洞舔得光溜溜。

黄毛终于满意站起身,脱下裤子扔在一边,鸡巴硬得发紫,青筋暴凸,一把拽住张敏的头发丢在床上,声说:“贱货,趴好,老子要操你了。”

张敏迫不及待趴好,屁股高高撅起,逼口张着淌水,骚水滴滴答答砸在床单里。她扭着腰,回头看黄毛,眼神迷乱,尖叫着:“爸爸……操我!快操我!” 声音骚得刺耳,她从没这么崇拜过一个男人,连董天那根大鸡巴都没让她这么疯。她满脑子是黄毛的臭鸡巴和屁眼,那股下贱的味道让她爽得魂都飞了,比董天操她时还上头。

黄毛鸡巴狠狠插进去,逼肉被撑开,水声扑哧响,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得她奶子甩得啪啪响。

张敏尖叫连连:“爸爸……好爽……操死我……”她扭着腰迎合,逼夹得死紧,爽得眼珠子翻白,舌头伸出来淌口水。她被操得神魂颠倒,突然抬头,喘着气说:“爸爸……亲我……”眼神渴得像要吞了他。黄毛低头瞥她,满脸嫌弃,皱眉骂:“操,你舔我屁眼还想亲嘴?恶心死了!”他抬手就是一耳光,啪地一声脆响,打得她脸偏过去,牙齿磕到嘴角渗出了一点血。

张敏被打得一愣,可逼里猛地一紧,爽得她尖叫:“啊……再打我……”她没觉得疼,反而更疯了,黄毛冷笑,又甩了几个耳光,啪啪啪的响个不断,打得她脸肿了,嘴角破了皮,血混着口水淌下来。她却爽得抽搐,逼夹着鸡巴高潮了,骚水喷得黄毛腿上全是,尖叫着:“爸爸……好爽……打我死我、操我……”她从没这么下贱过,黄毛的嫌弃和耳光比董天的粗暴还让她上瘾。

最后黄毛爽完,连头都没回,提上裤子就直接走了。录像的事他一句没提,像压根忘了有什么承诺,操完就跑,留下张敏瘫在床上,满身狼藉。

张敏逼口张着淌着精液,脸肿得像猪头,嘴角破皮渗着血。她喘着气,眼神空洞又迷乱,手指不自觉滑到逼缝,轻轻抠着那股黏糊糊的精液,脑子里全是黄毛虐待她的画面。她不在乎录像了,苗正会不会社死,黄毛会不会发视频,都跟她没关系了。她满脑子是黄毛那根臭鸡巴插进她嘴里的腥味,是他坐在她脸上逼她舔屁眼的恶臭,是那几个耳光打得她脸肿的刺痛。她回味着这些,逼里又湿了,骚水混着精液淌出来,爽得她低哼:“爸爸……好爽……”

张敏忘了苗正,忘了视频,忘了自己是为了护他才跟黄毛搞上的。她只想被黄毛虐待,被那股恶臭和羞辱填满。她趴在那,喘着粗气,嘴角勾起一抹痴笑,脑子里全是黄毛的臭屁眼和耳光,想得她魂都散了。

傍晚,大学城的小吃街热闹非凡,烤串的烟雾混着喧嚣飘在空气里。苗正和张敏约好在这儿碰面,他早早到了,站在摊子前,手里拿着一杯刚买的珍珠奶茶,等着她。夕阳洒在他白衬衫上,干净得像个少年。张敏姗姗来迟,走路有点晃,裤子皱得像团破布,低头快步过来。苗正笑着迎上去,刚想递奶茶,手一顿,愣住了——张敏的脸肿得像个馒头,左脸红肿一片,嘴角破了皮,带着干涸的血迹,眼底还挂着点青,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揍过。

“敏敏,你脸怎么了?”苗正皱眉,声音里满是担心,手不自觉攥紧奶茶杯,眼神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张敏一愣,赶紧低头,手摸了摸肿胀的脸,挤出个笑,语气尽量轻松:“没事儿,跟同学打架了,小事儿。”她顿了顿,见苗正还盯着她,忙補充:“老师已经处理过了,那同学也跟我道歉了,你别担心。”她声音有点颤,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他,怕他看出什么。她脑子里还回荡着黄毛耳光甩在她脸上的脆响。

苗正皱着眉,沉默了几秒,伸手轻轻碰了碰她脸上的红肿,低声说:“疼不疼?怎么打成这样了……”他语气里满是心疼,手指在她脸边停着,没敢用力碰。张敏缩了下肩,笑得更勉强,“真没事儿,就是拌了几句嘴,动手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已经好了。”她抓过奶茶,低头吸了一口,假装没事人似的岔开话题:“走吧,去吃串儿,我饿了。”她拉着他的手往摊子走,步子有点急,像怕他再追问。

苗正被她拉着,眉头还是没松开,回头看了她几眼,肿成那样的脸怎么看都不像“小事儿”。可他包容惯了,见她不想多说,也没逼问,只低声说:“敏敏,以后小心点,别再打架了,我担心你。”他握紧她的手,手掌暖得像冬天的炉火。张敏点点头,心里一酸她靠在他肩上,假装若无其事,可逼里那股浓精还在,她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女友,把那股下贱的回味藏得更深。

张敏从那天之后,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减少跟苗正开房的机会。以前周末他们总会溜进大学城边的小旅馆,哪怕苗正那“小鸡巴”满足不了她,她也愿意陪着他,用脚帮他弄出来,自己再自慰填补空虚。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一想到苗正温柔地抱着她,鼻尖埋在她脚掌吸着那股咸酸味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不是恶心他,是恶心自己。

“敏敏,这周末还去小旅馆吗?”苗正某天在小吃街问她,手里拿着一串刚烤好的羊肉串递给她,笑得一脸期待。张敏咬了一口串儿,肉香在嘴里散开,可她却嚼不出滋味。她低头“嗯”了一声,含糊地说:“最近有点累,可能得休息休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那里面满满的温柔会让她崩溃。

苗正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笑起来,点点头说:“那行,你多休息,别太累了。”他没多问,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包容她的小情绪。可他的温柔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在背叛他——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的。

从那以后,她找各种理由推脱开房的事儿。有时候说大专的课业忙,有时候说宿舍查得严,苗正信了,每次都只是笑着说:“没事儿,咱们就在外边逛逛也挺好。”

她的身体已经被董天和黄毛调教得太“挑剔”了。苗正的小身板、温柔的动作,甚至他舔她脚时那副满足的样子,都没法点燃她心底那团扭曲的火。她需要的不是爱,是那种粗暴的、羞辱的、把她往深渊里拽的快感。

她开始一个人躲在宿舍解决那股骚痒。六人间的宿舍晚上安静下来,室友们要么睡了要么玩手机,她就裹在被子里,手指悄悄滑到逼缝里抠弄起来。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着嘴唇,逼水淌得满手都是,黏糊糊地沾在床单上。她闭着眼,满脑子是黄毛甩她耳光、逼她舔屁眼的画面,那股腥臭和羞辱感让她爽得抽搐。她甚至开始幻想黄毛再次出现,把她拖进小旅馆操烂,连苗正的影子都被挤出脑海。可每次高潮完,她瘫在床上喘着气,愧疚就铺天盖地压下来。她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想起苗正牵她手时的温度,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时间久了,两人的相处变得越来越像朋友。他们还是会约在小吃街见面,苗正还是会给她买奶茶,可那种情侣间的亲密劲儿淡得几乎摸不着。

这天中午,张敏窝在宿舍吱吱作响的床上,她刚拒绝了苗正一起出去玩的邀请,盯着手机屏幕发呆。窗外传来操场上几个男生打球的吵闹声,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脚臭味混着潮湿的霉气。她正漫不经心地刷着社交软件,突然手机震了一下,一条新消息跳出来。她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是“黄毛”两个字,心脏猛地一跳,手指抖了一下差点把手机摔地上。

消息很短:“敏姐,晚上大学城后街新开了家酒吧,带你去嗨一把,咋样?”后面还跟了个贱兮兮的笑脸表情。

张敏盯着那行字,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了。她知道不该回,不该搭理他。那天小旅馆的事已经让她够脏了,她还骗了苗正,骗自己那是“为了他”。可现在黄毛又冒出来,像根针一样扎进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团火。她咬着唇,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回了句:“不去,我有事儿。”她按下发送,扔下手机,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没过两分钟,手机又震了。黄毛回得很快:“别装了,敏姐,你那骚劲儿我还不清楚?来吧,保证让你爽翻天。”

张敏脸唰地红了,逼里一热,像是被点着了火。她咬紧牙,腿不自觉夹紧,内裤里黏糊糊地湿了一片。她恨自己贱,可那股熟悉的骚痒又爬上来,像虫子在她身体里乱窜。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想想苗正,想想他温柔的笑,可脑子里全是黄毛那根臭鸡巴插进她嘴里、耳光甩在她脸上的画面。

她攥紧手机,手指颤抖着回了句:“几点?”发送出去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彻底完了。

黄毛秒回:“八点,后街见,穿骚点。”后面又跟了个猥琐的舔唇表情。

张敏扔下手机,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可那股瘾头压不住。她翻身起来,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紧身短裙和一件低胸上衣,下午没课,她就窝在宿舍化妆,又抹了艳红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骚气得像个站街女。她照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张精心打扮的脸,心里骂自己:“张敏,你他妈真贱。”可骂归骂,她还是收拾好东西,晚上七点半准时出了宿舍门。

大学城后街离她的大专不远,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夜色渐深,街边霓虹灯闪烁,夹杂着烧烤摊的烟火气。黄毛已经等在那儿,穿了件皱巴巴的卫衣,嘴里叼着烟,满嘴黄牙咧着笑,见她过来,吹了声口哨:“哟,敏姐,打扮这么骚,果然没让我失望。”

张敏没理他,低头快步走过去,语气硬邦邦地说:“去哪儿?”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冷淡,可逼里那股湿热已经出卖了她,腿走路都有些发软。

黄毛嘿嘿一笑,扔了烟头,伸手在她腰上拍了一下:“急啥啊,走,酒吧里玩去。”他带着她拐进一条小巷,巷子尽头是家刚开的小酒吧,门口挂着块破旧的招牌,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群的喧闹声。

一进门,昏暗的灯光混着烟味扑面而来,舞池里挤满了人,空气里满是酒精和汗臭。黄毛熟门熟路地带着她挤到吧台,要了两杯烈酒,递给她一杯:“喝,敏姐,今晚放开了玩。”张敏接过酒杯,手指有点抖,她仰头一口灌下去,烈酒烧着喉咙,她咳了两声,脸上泛起红晕,眼神已经迷离起来

玩了一会儿,黄毛贴在她耳边说:“走,去后边。”他拉着她穿过人群,进了酒吧后头一个昏暗的小包厢。门一关,喧闹声被隔开,包厢里只有一盏暗红的灯,空气里弥漫着股潮湿的霉味。黄毛一把把她推到沙发上,咧嘴笑:“敏姐,忍不住了吧?我看你一路上那骚样,逼都湿透了吧?”

张敏喘着气,瘫在沙发上,裙子被撩到大腿根,内裤的湿痕清晰可见。她没反驳,眼神迷乱地看着他,低声说:“快点……”声音沙哑得像在求饶。她恨自己,可那股瘾头烧得她根本停不下来。

黄毛笑得更贱,裤子一脱,露出那根硬得发紫的鸡巴,臭味扑鼻而来。他没废话,直接扑上去,撕开她内裤,狠狠插进去。张敏尖叫一声,逼肉被撑开,水声扑哧响,她扭着腰迎合,爽得眼泪都飙出来。她满脑子是黄毛的粗暴和羞辱,苗正的影子早就被挤得一点不剩。

苗正最近在大学城后街这家新开的酒吧找了份兼职。家里虽不算困难,但生活生活费还是捉襟见肘的,最近张敏要生日了,自己最好要提前攒一笔钱,索性趁课余时间在这儿端盘子、擦桌子赚点外快。

酒吧后头的包厢区灯光更暗,隔音也不好,时不时传来些暧昧的笑声或者醉汉的胡言乱语。苗正端着一堆空杯子路过一个小包厢时,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女人的尖叫混着低吼,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节奏急促又刺耳。他皱了皱眉,脚步顿住,脸刷地红了,一听就知道里头在干啥。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事儿不该在酒吧里搞得这么明目张胆。店里虽没明文规定,可老板说过要保持点秩序,别让客人投诉。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包厢的门,低声喊:“喂,里头的,别在这儿弄这些,出去开房行吗?”声音尽量平稳,可还是带着点紧张。

门猛地被拉开,黄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黄头发站在门口,裤子半褪到膝盖,露出毛茸茸的大腿,满脸不耐烦地瞪着他。他手里还攥着根烟,吐了口烟圈,骂道:“操,你他妈谁啊?多管闲事,老子玩自己的女人关你屁事?”他声音沙哑,带着股痞气,眼睛斜瞥着苗正,像看个笑话。灯光昏暗,两人都没认出对方。

苗正被他骂得一愣,脸更红了,手里的托盘差点没拿稳。他低头瞥了一眼包厢里,昏红的灯光下,一个女人瘫在沙发上,裙子撩到腰间,双腿大张,喘得厉害。他没看清脸,只觉得那身形有点眼熟,可灯光太暗,他也没多想。他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这儿是酒吧,不是旅馆,你们这样影响不好……”

“影响你妈个逼!”黄毛直接打断他,往前一步,差点把烟头怼到苗正脸上,“老子花钱消费,爱干啥干啥,你个端盘子的穷逼管得着吗?滚远点,别坏老子兴致!”

苗正被推得踉跄一步,托盘里的杯子叮当响了几声。他攥紧拳头,脸憋得通红,想反驳,可又怕惹事儿丢了兼职。他低声嘀咕了一句:“有病……”转身就想走。可刚迈出一步,包厢里那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操我……快操我……”声音沙哑又刺耳,像根针猛地扎进他耳朵。

苗正脚步一僵,那声音太熟了,熟得让他脑子轰地炸开。他猛地回头,盯着沙发上那女人,灯光暗得看不清脸,可那喘息、那语气,分明就是张敏。他心跳漏了一拍,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地上,杯子摔得粉碎。他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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